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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诺千金(紫竹)-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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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候府里不敢藏,秦府里更不可能藏,王卉凝想来想去都觉得碧纹必是将那些东西藏在了自己的家中。
  而那日飘雪说碰到碧纹给家里送吃食,想必平时她是常常接济家中的。如今她摔断腿在床上一躺就要数月,而她又不敢让人知道她家发生的事,自然不会轻易让人去给家里送东西。
  
  看到碧纹抬起的脸上再次闪过的不可思议,王卉凝却浅浅地一笑:“我可以让飘雪悄悄地去你家瞧瞧,给你母亲递个信,顺便给她老人家送点东西。”
  
  第一百二十五章 相候
  
  看着王卉凝如沐春风般的浅淡笑容,再想着她话中的含意,碧纹心里一点不认为面前的女子只是想澄清自己的清白那么简单,隐隐地有些为方才没有答应她的前一个要求反而是要求她为自己治腿并保得全身而退而感到庆幸)。
  
  
  “姨娘也是恨我的吧?”碧纹眸中还是闪过一丝担忧,嗫嚅着开口,有些不安地看着王卉凝。她要确定王卉凝能否做到方才的承诺,若是不能,她绝不能将最后的底牌抛出来。
  
  
  “是的,你帮着秦含霜诬蔑于我,若说对你没有恼意,那只是假话罢了。”王卉凝毫不犹豫地开口回答,碧纹先是一惊,尔后却反而放了心。一个当面承认对你有恨意的人,绝对比明明对你有恨意却还假惺惺的人更有诚意。
  
  “那如果奴婢能帮你说服翠竹出来指证秦含霜,你还能再答应帮我报复秦家吗?”碧纹小心地乜了王卉凝一眼,迟疑着问道。
  
  
  她亦发现了秦含霜与胡氏貌合神离的合作,但因着除了秦含霜,她实在找不出还有谁能助她报仇,所以方才并没有急着答应王卉凝。此刻越来越觉得她极有能力,甚至在心里怀疑她一直是在候府里韬光养晦,若能得她相助,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好事。
  
  “不必了。”王卉凝却是淡淡地拒绝了,思量了一瞬,补道,“不过你放心,必要的时候,我亦会助你一把,必不食言。”
  
  
  她还要好好查一查,在害死她一事上,胡氏母子几人有没有出力,若是有的话,她一定不会放过她们。碧纹对秦家的仇恨,实在是难得的利刃。适当的时候,她亦会好好地用上一把。
  
  至于翠竹,若真被秦含霜拿捏住了,仅凭碧纹几句话,又如何能够扭转?到时指不定还会泄露消息。
  
  
  从王卉凝的眸中看到了承诺,碧纹才彻底放下心防,让她派可信之人去城南找自己的母亲陈香秀。王卉凝点头应下,又让她尽快禀报了秦含霜和老夫人与孙钧。待到准备好一应的药材器具。她可以于次日帮她矫正错位的断腿。
  
  出门前,她去正屋向秦含霜说明碧纹的情形,却被翠云以一句“夫人身体不适已经睡下”拦回了头。临出清月阁前,却迎面碰上翠竹。
  
  
  翠竹望了她一眼,眼神闪烁了一下,便低着头匆匆地入了秦含霜的屋子。王卉凝若有所思地望了一眼她急匆匆的背影和她似乎有意藏着的右手。心里闪过疑惑,略一迟疑,却是快步出了院子。
  
  屋内立在窗口的秦含霜。眯着眼睛望着那一抹浅淡的藕荷色消失在院门口,唇角噙起恶毒而阴险的笑来。
  
  
  “翠竹是什么时候出去的?”走出清月阁一段距离,王卉凝压低声音问向一路在想着什么的飘雪。她可以断定翠竹的神情有异。特别是翠竹看着她时那带着几分惊恐的眼神,让她直觉秦含霜又在谋划着用什么害她。可光用猜却是无法猜透其用的是什么法子的,却不知紫衣能否察觉到点什么。
  
  
  “我们进碧纹的屋子不久,她便匆匆出了院子。”飘雪收回神思,轻声回道。王卉凝看了她一眼。想了想后,道,“你是不是在想我说的那些话是否都是诓碧纹的?”
  
  
  飘雪抬眼望了她一眼,缓缓地点了点头。王卉凝却摇头道:“不,我确实常常梦到。你还记得我被粉荷下毒醒来后发烧的那段日子吗?便是那段日子的这个梦,让我开始怀疑一切都是她做的。方才看碧纹的神情,我便更加知道,我所梦到的,都是真的。”
  
  
  除了紫衣,她不能告诉其他任何人,她之所以认定秦含霜是凶手,是因为她亲眼所见亲身经历。而这个她所编造的梦境,既可以解释她一个未亲眼目睹之人笃定的怀疑,又可以作为引子,首先打乱秦含霜和翠竹等人的阵脚,再将证据抛出,便能让她们无所遁形了。
  
  
  飘雪心中的疑问得到解答,了然地点着头。怪不得姨娘让她去查碧纹,又怪不得姨娘让她传话给紫衣说知道害死夫人的真凶,又能几席话便将紫衣说服,却原来都是因着那个连续出现的梦。虽不能尽信,却出于与王卉凝的情意,没有多疑。
  
  
  两人不过说了两句话,见路上有丫环婆子行走,便忙都噤了声。转过长廊,来到廊外的拐角处,她们直接往右拐向了通往凝香阁的小道。才走了不过几丈路,却见前面一株桃树下,立着一道果绿色的颀长身影,粉色的桃花映衬下,越发衬得那抹绿色耀眼。
  
  
  立着的男子仿佛是一转目间看到了她,温和一笑,迎了上来:“本王正在心中思量,这桃花曲径之下,通往的是何等雅致之人的院落,此时看来,莫不是王姨娘的,那可真是巧得很。”
  
  
  是真巧还是有意相候?王卉凝心里闪过对后者的怀疑,隐隐地有些担忧,脸上却是一派镇定,绽出一抹得体的笑容,福身道:“妾身不过一庸俗之人,可是污了雅致二字了,更扰了王爷赏花的雅兴。”
  
  
  “王姨娘那一手近乎神技的缝合之术,无论是头顶的命门之处,还是眼角的脆弱之地,都能游刃有余,实在不是寻常医者能做到的,若这样的人还称做俗人的话,那这世上人人都是俗人了。”轩辕翊脸上始终噙着一抹笑意,望着王卉凝温和道。
  
  
  果然还是被他看出来了。王卉凝在心中叹了一口气,本来她还笃定康王爷认不出她来,却没想到出了熙儿摔伤一事,当时情急之下已顾不得许多了。此刻他的眼神分明是告诉自己,他已经笃定那日之人便是自己,若是他向孙钧提起,少不得又要引得他们母子厌恶记恨了。
  
  
  王卉凝抬起头迎视着轩辕翊,如同上一次一样,透过他温和儒雅的神情,没有看到丝毫的敌意,有的,反而是一丝善意。垂了垂眼睑,她再抬眼时,却是向着四周打量了一眼。
  
  
  “孙钧他此刻正陪着孙太医去看世子了,我一个人在府里转转,瞧一瞧这多年未曾瞧过的景致。”轩辕翊似是看懂了她的心思,含笑说完,突然轻声道,“谢谢你的画,我想,你是有事让我帮忙吧?”
  
  
  说完,却是望了飘雪一眼。方才他无意中对上了飘雪沉沉的没什么神采的双眸时,亦觉得似曾在哪里见过这样的人。直到他确定王卉凝的身份,再想到她的妇人打扮,脑中突然反映过来。正是那日他去宫中看望皇后娘娘时,与一妇人兜头一碰,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双眸子,当时还特意的回头仔细多瞧了两眼,又向着宫人打听了几句,得知她竟是当街拦皇后娘娘驾的妇人。
  
  
  现在再观她的身形和举止,越发地能够确定。又恰巧那日皇后娘娘同孙钧谈起王卉凝的时候他正好在场,方才还无意中听得府中下人说王卉凝是刚从庄子上回来的,将前因后果接合起来,他似乎有些明白她的侍婢为何当街拦凤鸾,而想到王卉凝去康王府的时候正是飘雪在宫里关了几日的时候,他才会猜测着她是有事求他。
  
  
  飘雪被看得心头一跳,垂眸盯着地面,目光深沉。她那日却是看见了康王爷的,好在当日皇后娘娘准许她保留改变后的妆容,所以她觉得康王爷应该是没认出她来。此时被盯着,却有点心虚担忧。老夫人和候爷本因着皇后娘娘借势让他们将姨娘接回府中来心中存着不悦,若是再让他们知道这一切都是姨娘谋划的,怕是会对姨娘表现得更加厌恶。甚至会引得秦含霜变本加厉地提防谋害姨娘。
  
  但听着他们的对话,又觉得疑惑。敢情姨娘竟是见过康王爷的,方才却又为何表现出初识时的模样?
  
  王卉凝却是想起自己那一日的怀疑,迟疑了片刻,开口道:“莫不是当日便是王爷在皇后娘娘面前提起的?”
  
  
  她当时便觉有些异样,皇后娘娘才醒来谁敢拿事去烦她,却是为何一醒来便让人将飘雪召了去,可见是有一个具有相当身份的人在她的面前提起了飘雪拦驾一事的。如今想来,以康王爷初见她便能热心相助的乐于助人的品性,倒确实像是他出手相助的。
  
  
  轩辕翊当时也对皇后娘娘一醒来便召见飘雪感到不解,此时听王卉凝提起,心中越发疑惑,却是摇了摇头,笑言:“看来我无功不受禄,却是要将那幅画还给你了。”
  
  莫不是除了皇后,在深宫之中,还有人在背后助她?
  
  
  王卉凝压下心中的不解,忙道:“王爷说笑了,那日得王爷再三相助,妾身本当登门道谢,无奈当时身份尴尬,还望王爷见谅。便是日后,”王卉凝的眸光暗了暗,“当日之事,若是能够,妾身还希望王爷能够帮着瞒一瞒。”
  
  心里却是没有把握的,毕竟,她与他不过是萍水相逢才见过一面而已,而他与孙钧只凭几句话便知道是多年的交情,让他替自己瞒着孙钧,是否让人觉得可笑?
  
  第一百二十六章 失望而归
  
  “所以这一幅画其实是用来堵本王的嘴的?”轩辕翊玩笑了一句,菱形唇畔的酒窝深陷,瞧着王卉凝眸中凝着的那一抹黯然,笑容一敛,轻声道,“放心好了,本王从来不是个多事之人。只要对孙钧无害,我会当做忘记了当日之事。”
  
  
  虽然对于她的事,他知道得甚少,但从小在深宫里浸润长大的,便是只凭着方才孙家人相处时的情景,他便能看出些端倪。显然王卉凝在府里并不受看重,不只老夫人不喜她,新夫人排斥她,便是孙钧对她也极为冷淡,甚至还含着敌意与恨意。
  
  这样的情形,令他很想知道文远候府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人人都针对她?他觉得面前的女子就像一团谜,令他越来越想知道那个谜底是什么。
  
  “多谢王爷。”王卉凝福身行礼,神情真诚地道了谢,起身时轻声问了一句,“如今皇后娘娘的身子可好些了?”
  
  
  孙钧并未害她,且是她两世的夫君,纵然心里如今有些恼他,但终归是没有害他之意的。所做的一切,也不过是替自己讨回一个公道罢了。她相信康王爷这么聪明的人,若是知道了前因后果,一定能了解自己为何如此做,便也一定能替自己守住这个秘密。
  
  
  至于皇后娘娘,不论她将来如何打算,这座靠山都是永远能发挥作用的。若是能够,她倒想进宫一趟。现在的她已有了能力再向皇后娘娘献养颜的方子。一旦失去了这与皇后娘娘唯一的联系,日后想再次建立起来,并未易事。
  
  
  “前几日又反复了,这几日瞧着应是恢复得不错,再过些日子便能好起来了吧。”轩辕翊的言语间带着些对皇后的关心,说着看向王卉凝,“我记得上次皇后娘娘同孙钧说许久没见过你,想见一见。如今瞧着。怕是还得等些日子了。”
  
  那日也是凑巧,他去看望皇后娘娘的时候,恰巧碰见她与孙钧说起此事,当时还猜测着这位她老人家亲赐的女子会是什么样儿,却不想正是自己着人寻找之人。
  
  
  王卉凝知道轩辕翊已猜到了些什么,遂也不做作地表示自己对此事不知。道:“皇后娘娘协助皇上管理后宫,一天得有多少事要劳神,妾身能得娘娘惦记着。心中已是感激。若是有机会当面问候一声娘娘的身子自是好,便是不能得见,在心里想着亦是一样的。”
  
  
  轩辕翊浅浅地笑着。目光却落在王卉凝清冷平静的脸上。她在府里曾遭遇过什么?致使她要乔装改扮穿行在京城街道之上,又令自己的贴身丫环当街拦皇后的驾?难道没有皇后那一日的那一席话,她竟连这候府也回不了吗?
  
  
  “春开花暖,柳绿桃红,府里的景致还算不差。妾身便不扰王爷雅兴了。”王卉凝略躬了躬身,便向着轩辕翊告辞。她与轩辕翊唯一的交集便是那日所发生的事,他既已答应不说出来,再待下去,倒要找不着话语了。
  
  轩辕翊点了点头:“我四处走了这许久,孙钧这会儿怕正着人四处寻我,我也该回去了。”
  
  
  两人一南一北向着相反的方向背道而驰,待到她走出很远,轩辕翊再次回头看了一眼她的背影。这个女人沉稳聪慧,又有着一手好医术,到底是什么让性格冷漠的孙钧对她如此?她既在皇后娘娘身边待过两年,为何他竟没有早些见到她?
  
  心底再次滑过一丝莫名的婉惜,轩辕翊才走到长廊上,便果见孙钧着了人来寻他,说是孙太医已送走,午饭已备好,请他去前厅用饭。
  
  
  王卉凝回到凝香阁,一眼看到白芍和茉莉还有刘家的,仍旧蹲在花坛旁边修整花圃。小道旁原本杂草丛生的两个花圃里,如今只剩下她要求留下的那几株药材,便是凌乱的藤蔓灌木也得到了修整。
  
  “明早搬东西时顺便把那几株草药也从花圃里移出来一同带过去,小心些别伤着了根茎。”王卉凝顿住脚步,对着飘雪道。
  
  
  毕竟她不是本尊,对清月阁的感情自然比凝香阁多得多,能搬过去其实是高兴的。但大家一番忙碌好不容易才把那几株草药淘出来,再任其在这儿自生自灭实在可惜。种到清月阁去,天天着人打理,待到收获时,总能成就几味药。还有几味是可现采现用止血消肿的,种在身旁就更加方便了。
  
  何况,便是回到了候府,她的手头上也不可能宽裕,有些药放在身边,却是比到时要用没钱买来得稳妥。
  
  
  “搬东西?姨娘,我们要搬离凝香阁吗?”白芍停下手上铲平泥土的动作,抬头奇怪地看向王卉凝,随即想到了什么,急急地道,“难道老夫人又要姨娘去庄子上?”
  
  
  “不是,是去清月阁。”飘雪冷淡的声音中带着些隐怒,对秦含霜的有意为难深感愤慨。清月阁最近发生的事当真不少,姨娘搬去那儿还未必有搬去柳家庄安全。
  
  “搬去清月阁?”白芍听到说不是去庄子上原本松了一口气,当听到是清月阁时,却是惊呼出声,“那……那里不是有新夫人住着吗?”
  
  
  她还只是觉得前任夫人才死去不久,住进清月阁到了晚上难免心里发毛,再加之昨天紫兰对王卉凝的态度,让她觉得姨娘搬过去铁定没有好果子吃。若是知道了秦含霜被惊一事,怕是要吓得面色发白了。
  
  
  “新夫人今天便搬去清风轩,我们明早便搬过去。好了,你们不用再修整了,把能收拾的东西先收拾好了放着,明天不至太忙乱。”王卉凝淡淡地说完,看了茉莉一眼,转身进了房间。
  
  
  也不知道孙钧听到她要搬去清月阁的消息会作何感想,是气还是喜,又或是欣然同意?即便他不同意,想必秦含霜一番花言巧语也能令他同意吧。这个心,倒是不用她再操,直接等着明日搬过去便可。
  
  
  刘家的望着王卉凝的背影,极轻地叹息了一声。即便她并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但待在这候府大院里几十年,什么事她没见过,这其中的道道,她猜都能猜到不少。莫说府里隐约流传着姨娘害死了夫人的说法,便不是她干的,以她以前那样的柔弱性子,在府中也始终是被压的命。
  
  不过,她这两日待在凝香阁,瞧着姨娘面上的神情清冷平淡,眸间透出的反而是几许不容人侵犯的强势,真如大家说的那样软弱吗?
  
  茉莉抬眼斜了斜,嘴唇一撇,站起身拍了拍手,也不理刘家的,径直去打水洗手,准备吃午饭了。
  
  
  因着孙太医已到了府中,孙钧斟酌了一下,还是将他带到清月阁替孙雨熙和秦含霜都重新看过了一遍,为的是验证他们母子对王卉凝始终未完全放下的那份戒备。当他从孙太医嘴里得到同王卉凝一样的答案,并听到其惊叹孙雨熙眼角的缝合手法时,心中不由得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愫。
  
  
  或许是他从没注意过她,竟不知道她的医术有如此之好,而既然她今日所言都是事实,那么昨日所言呢?昨日自己说她推了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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