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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诺千金(紫竹)-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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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正好,你死了,我们便可以将你昏迷不醒的少爷扔出去。也省得有人恩将仇报,动不动就用剑逼迫我们姨娘。”飘雪冷冰冰地抛下一句,便作势从地上站起来。
灰衣男子看了她一眼,眸中闪过一抹不自在。转念一想,能用灵芝制药的王卉凝肯定还能制出其它药来,只要他能好起来,便能为少爷弄到药。若连他也死了。少爷身边哪里还有可用之人。
扭着头,灰衣男子将手中的药瓶递了过去,过了一瞬,憋出两个字来:“有劳。”
飘雪已经站起身来,看着递到面前的药瓶,想了想才用手夺过,未作停顿地将瓶子一倾,立时。微泛着橙黄的药粉撒在了灰衣男子右臂的伤口上。
“啊!”突如其来的痛上加痛令灰衣男子呼痛出声,身上的疲累也仿佛被一瞬驱散掉了半余,皱紧了眉头愤然地转头看着飘雪。
先前为少爷上药时看其蹙着眉头,他便猜到这药粉撒在上面可能会有些难受。只是他没想到飘雪会动作那么快,也不提醒一下便骤然将药撒上,致使他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
“我以为你不怕痛。”飘雪头也不回地无视他难得的少了几分冷意多了几许愤然的目光。薄薄地在其伤口上撒了一层药粉后,取过先前包扎的布条,换了干净的地方继续将其包好。
“你……”一向话语不太多的灰衣男子气结,只得冷冷地盯视着飘雪。只一瞬。却挫败地移开眼去。
他记起,他冷凝中带着几分杀伐之气的目光和冰冷的长剑对面前的这个女子根本起不到丝毫震慑作用。而飘雪眸中的寒光。更不比他的差,反倒能令他感到一股异样的压抑感。
以前。他冷冰冰的目光和冰冷的长剑无论是对敌还是用来对付女人,都是无往不利的利器,却不想会在这个地方失利,还一口气遇上两个面对他的利器面不改色的女子。
“男子汉大丈夫,连这点痛都无法隐忍,还怎么成就大事。”飘雪仍旧神色冷淡,包扎完了,还不忘在他的胳膊上勒上一下,打了一个结。
她是性格极冷,她是不愿意关心旁人之事。但,谁要是敢对她的姨娘做什么,她必会不遗余力地讨回来。
“啊!”胳膊上再次突如其来的一痛,令灰衣男子痛得额头冒汗,却是咬碎了一口牙,生生将那声痛呼吞进了肚中。左手紧紧地抓了一下身旁的剑柄,才硬生生地放开。
一阵闷闷的笑声从背后传来,灰衣男子和飘雪齐齐回头,便见玄衣男子躺在床上,扭着头看着这边,明明嘴唇苍白如纸,一张脸却因憋笑憋得有些发红。
“少爷醒了。”灰衣男子瞪了玄衣男子一眼,闷声别过头去,却在下一瞬,从地上站起来,拖着被飘雪再度包好的胳膊来到床前,替玄衣男子倒了一碗茶。
“什么声音?”正欲辞了王卉凝离开的姜妈妈恰听到了灰衣男子那道呼痛声,不由疑惑地皱着眉头。
王卉凝自也是听到了,心头一沉,却是转目看了一眼四周,疑惑地向姜妈妈问道:“除了你我二人的说话的声音,这四周安静得很,姜妈妈可是听到了什么?”
无论玄衣男子二人对她的态度如何,她都认为他们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毕竟,能被人伤成那样,其中必然有不为人所知的隐秘之事。
“老奴仿佛方才听得有人叫了一声。”姜妈妈面露不解之色,听了王卉凝的问话,又连忙道,“许是老奴年岁大了,这耳朵不好使,听岔了,姨娘不必放在心上。姨娘如今的身子还需好好养着,老奴便不再打扰姨娘休息了。”
“莫不是飘雪那边传来的声音?她正在收拾粉荷的屋子呢。”王卉凝微点了点头,见姜妈妈脸上仍有疑色,故意提高声音问向飘雪,“飘雪,方才可是你叫了一声?是出什么事了吗?”
方才那一声,本来就压抑而声音小,若不是王卉凝对飘雪的声音极为熟悉,加之知道屋子里有其他人在,也极难判断出是不是她的声音。
“没事,姨娘。”飘雪原本以为灰衣男子的声音极小,外面听不到,听到王卉凝的问话,神情一紧,狠狠瞪了他一眼,略一思量,忙装出几许后怕的腔调道,“只是方才收拾东西的时候,从柜子里蹦出一只老鼠,吓了奴婢一跳,才会惊呼出声。”
一边说着,整了整衣服,确定身上没有沾上一点血色,飘雪从屋子里走了出来,顺手将门从外面关好,恰迎上同王卉凝一道出来的姜妈妈。
“这庄院里就是老鼠多,飘雪姑娘受惊了。”姜妈妈对着飘雪说完,又对王卉凝道,“老奴回头让人送几个鼠笼子过来,放在屋子里就算抓不住老鼠,也能起到些震慑作用。”
王卉凝浅笑着应完,看着姜妈妈脸上再无猜疑之色地走向院子,松了一口气,却又听白芍的声音响起:“姨娘,那汤药熬得差不多了,可要现在端过去。”
☆、第六十章 灭门之恨
姜妈妈快要出院门,白芍从厨房中走出来,被廊下的柱子挡住视线,并未看见她。只见到王卉凝和飘雪站在院中,才会出口询问。
不过,好在王卉凝每日也要喝药,白芍又并未把话说得太清楚。王卉凝和飘雪脸色微微一沉的同时,飘雪连忙接口道,“你把汤药送过来,姨娘同姜妈妈坐了这一会儿子,正好有些口渴。”
她怕万一没有及时接嘴,而白芍又仍旧没有看到姜妈妈的身影,要是露出院中还有男人的口风,可就真要置姨娘的名声于不顾了。
“哦,姜妈妈来过了。”白芍倒会意得快,探头看到姜妈妈的背影,立时悄然地吐了一下舌头,拍了一下小胸口,方接言道。
姜妈妈自是知道王卉凝还在喝药调养身子,此刻听到,也只是心里为她的将来多了份担心。
从飘雪让她帮忙当银镯时起,她便知道王卉凝带来的盘缠用光了。如今京中没有一丝动静,她夫妇虽作为庄子里的管事,每年要按收成上交定例,余下的只够庄院里的用度。她自己的积蓄,也只够对王卉凝尽些绵薄之力,况且他们夫妇一日日老去,总得在临死前为儿子留下点什么。
王卉凝自是不知道姜妈妈临走时心里还存了这样的念想,直到她的身影在院外的小道上消失,方转身对着白芍道:“把药分成两碗,端去给他们喝下。”
“是!”白芍答应着走向西北角的厨房,原本被飘雪从外面关上的门却被从里面打开,灰衣男子苍白着脸站在门口,左手上提着那个仍然不算小的包裹。
他不会是真打算把这些暂时用不着的药材扔掉吧?
望着被灰衣男子抓在手中的包裹,王卉凝眸光闪了闪。心底闪过一阵肉疼。那里面可有不少种类的药材啊,若能妥善搭配,能制成不少的药丸药膏呢。单那一味川贝,虽然量极少,成色差点,若配合着其它药制成镇咳丸,用来止咳化痰药效极佳。就这样白白扔掉,岂不是暴殄天物。
“这些药姑娘或许用得着。”再次捕捉到王卉凝眼底的肉疼之色,灰衣男子越发坚信自己的决定,左手一抬。将抓着的包裹准确无误地绕过飘雪掷在了王卉凝的脚边。
“这个还劳烦姑娘帮忙。”再次话音响起,先前王卉凝留在屋中的装着雪莲的小纸包精准地落在王卉凝垂着的右手中。
飘雪只觉得两度有东西从头顶压来,下一刻却擦着身子落在了一旁,不由得回头冷冷地扫了灰衣男子一眼:“送人药物,岂可如此丢掷,小人行为。”
她知道姨娘会喜欢这些药,可是既是送人东西,还有求于人。摆出如此一副像是施舍的行为,实在令她着恼。纵然姨娘现在落魄,那也好歹是文远候的侧室,曾经皇后娘娘身边的女官,岂容他如此作派。
何况,姨娘明明一副妇人打扮。他却一口一个姑娘,着实是没长眼睛。
对上飘雪斥责的冷寒眸光,灰衣男子不适地侧过脸去,双目盯了一眼屋旁的梧桐枯枝。转身无声地回到屋中。
他就觉得奇怪了,难道是不怕死的遇上了更加不怕死的?为何每次与飘雪的目光交汇。他的冷寒眸光总是会略占下风?
王卉凝倒不意外一向冷冰冰的灰衣男子做出如此举止,错愕于他精准地将纸包丢到了自己的手中后。面对身旁躺着的大包裹,心中欣喜不已。
她不知道灰衣男子是因为从她的眼中看到了她对这些药材的不舍,还是因为想借此表达对他救治玄衣男子的感谢,想着这些药材能在自己的手中物尽其用,她的心情激动而欢愉。
“飘雪,把这些药搬进去。”王卉凝脸上闪过一抹喜意,对着飘雪道,“先去姜妈妈那儿讨一小壶烧酒来,再为我把这些药分开整理一番。”
“是,姨娘!”看着王卉凝如此高兴,飘雪心中对灰衣男子的不悦才略略消减了几分,两手抓着包裹,提着往王卉凝屋中去,转身便又去了姜妈妈那儿。
正月初一,本是大家欢庆着相互拜年祝福的日子,王卉凝将自己埋头于一堆药材中,堪堪压下了心中的失落与苦楚,逼着自己没有胡思乱想。
另一间屋里,喝过药后,因为身上的疼痛而无法再次入睡的玄衣男子,却仰头望着房梁上结网的蜘蛛发呆。
一只暗褐色的胖蜘蛛,沿着织了一半的网盘旋着,嘴里费力地吐着灰白色的蛛丝,试图将网结得更大。一阵寒风从瓦缝间吹进来,蜘蛛一不小心从网上摔了下来。
玄衣男子眸光一闪,却见蜘蛛并没有他预料般的落到地上,而是在一阵无声的坠落之后,身子一缩,靠那根极细的蛛丝拉着,在半空中摇晃。待得身子停稳后,却又沿着蛛丝费力地往上爬着,直到重新落到它织的网上,便又开始了它又一次辛苦的织网工作。
“少爷,夫人既被救出,定然不会有事。”铺着一层薄被在地上略躺了一会儿的灰衣男子从地上坐起,双臂抱腿,陪着玄衣男子仰望蜘蛛结网。
他知道少爷担心夫人的安危,也知道在发生那样大的事情后,此刻少爷的心里痛如断肠,但他不会劝慰别人,除了这句,他实在说不出更好的话来。
玄衣男子盯着蜘蛛的眸子紧了紧,半晌才吐出一句话来:“阿离,你与他们交手后,有什么感想?”
阿离放开抱着腿的双手,神情一敛,眸中寒光更甚:“出手狠辣,招招致命,配合周密,速度迅捷。”顿了顿,他扭头看向玄衣男子,“不是一般的刺客。”
玄衣男子凝着的眸光逐渐深邃,墨黑的眸底如化不开的深潭,仿佛随时能把眼前的一切吸入进去。正在织网的蜘蛛仿佛也感受到了那一道目光中凝着的寒气,突然身子一缩,垂在了蛛网下方。
自然不是一般的刺客。玄衣男子耳中响起父亲垂死前所说的话,被子中紧握着的双手几乎要将手指捏碎,指甲紧紧地抠入了掌心之中,却一点也不觉得疼。
是她,是她将一生忠良的父亲及他们一家数十口人斩杀,血染整个府邸,还欲斩草除根,连他和母亲也不放过。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尸横遍地血流成河的情形,永远也忘不了逃走时府中冲天而起的火光,这样的灭门之恨,他一刻也不能忘记。
“少爷,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阿离无需言语,只从他骤然深邃的眸子和不言语的神情,灰衣男子便能体会到他心中浓浓的恨意,同时自己心底也燃起一股同样浓烈的恨意来,左手握成拳头,重重地捶击在身旁的地面上。
☆、第六十一章 从丫环身上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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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的蜘蛛垂了一刻,许是没有感受到周围有什么危险,又重新爬了上去。
玄衣男子眸中如墨般的深邃逐渐浅淡,目光清明地看向阿离,仿佛方才所说所想的一切都是幻觉。他好看的菱形唇微微上勾,抬起手拨了一下被风吹到眼角的发丝:“自然是好好地将身上的伤养好,只有活着,才有一切。”
他身上承载的,是全府上下数十人的血海深仇,阿离冒死将他救了出来,他一定要好好地珍惜这条命。只有保住了这条命,他才有抗衡一切、报仇血恨的资本。
一句忠言,换来灭门之祸,终有一日,他会让猖狂的她付出代价的。
“所以,”在阿离凝着眸光郑重点头的时候,玄衣男子又道,“阿离你也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一定不能让自己有事。有你陪着,我才能更好地走下去。”
他知道阿离愿意为他做一切,甚至摒弃自己的生命。方才昏迷时,他似乎隐隐听到阿离为了能省下药来,竟然不顾自己的伤势。然阿离从小与他一起长大,虽是下人,却情同兄弟,他又如何能任由他出事?
“是,少爷!”阿离宛如做错了事被人抓住,垂了头声音低沉地应道,一向冷寒的眸底悄然晕起一抹雾气,却又很快消散。
接下来数日,伴着庄院中冉冉升起的冒着浓浓药味的炊烟,姜管事体内的寒毒驱散殆尽,整个人又恢复了原本的健壮敦实。阿离除了右臂上那一道被砍烂的伤口仍有些疼痛外。身上的其余地方都已结痂,微带着几分黝黑的脸庞也不再惨白。
玄衣男子身上的小伤也好得差不多,大伤口却还未愈合,特别是左腰间的那道又长又深的伤口,一度红肿感染得厉害,不停地用王卉凝拿雪莲和红花泡制的药酒涂抹,再加了她药箱中对伤口有益的全部家当,才堪堪使得伤口不再溢出血水,开始从里面透出痒痒的长新肉的感觉。
王卉凝这几日有些忙碌,一直埋头在屋子里用蜜炼制药丸。却并没有告诉飘雪她制作的是什么药。而她的身子,也在又几日的药食调理下,再次渐渐地恢复,一直苍白着的脸色终于回复了五成原来的红润,这使得飘雪看在眼里,喜在心中。
然而,看着用那仅有的一支金簪子当来的如今剩下也不到十两的银子,她心底的忧愁却无法排解。
姨娘的身子并未痊愈。还得继续吃着药。可明日她就要随着姜管事进京,尽管她极不情愿带走银两,却不得不为姨娘的前途考虑。没有银子疏通,想要打探消息几乎不可能。
“飘雪,你不必为我过于忧虑,再过些日子我的身子便能完全好起来。到时这个药钱便能免了。”王卉凝如何不明白飘雪对着面前银两发呆所为何故,余下二两碎银,她将其它的银子都放入了飘雪的包袱中,按着她的手道。“京中花费大,这些银子哪里又够做什么的。到时还少不得你多方周旋一番。”
“奴婢一定竭尽所能让皇后娘娘知道姨娘现在的处境。”飘雪清冷的双眸里泛起一缕雾气,却并未流下泪来。
十六年了。她已经将自己锻炼得足够坚强,足够冷漠。面对旁人,她可以不闻不问,唯有面前这个将她从鬼门关拉回来的、不顾旁人的劝阻对她极尽呵护与照顾的女子,还能令她冷硬的心底泛起柔软的波澜。
这个世上,她只有姨娘一位亲人了。为了姨娘,她愿意付出一切。
“一路之上你们一定要格外小心,切不可让人认出你们。”王卉凝感激地点完头后,又一脸凝重地对着飘雪道。
张平家的当初押送她来此时,已经奉了老夫人的暗令,叮嘱姜妈妈不许她们离开庄子半步。若非如今她施恩于姜妈妈令她们起了依附之心,这一趟是实难成行的。
然而,飘雪这一去是定然不能让人认出来的,若是让秦含霜知道了,一定会弄出新的花样来。就是姜平,以后要靠他做点什么,也难办。
“是,奴婢谨记在心,一定格外小心。”飘雪沉着应道,王卉凝轻颔首后,将心中思虑好的事向飘雪道清楚,“若能向皇后娘娘递得消息是最好,若不能,你只需探得皇后娘娘在宫中便可,其他事回来再议。”
皇后娘娘深居宫中,若非借助以前在宫中的旧识,便是探个消息也是不能的。飘雪想借助的是尚衣局负责采办的罗姑姑,她与原来的王姨娘有些交情,两日后正是惯常采买的日子,想通过她将消息传于皇后娘娘身边的莲枝。
但凡事都有个变数,皇宫之中更是复杂多变,谁又能保证如今负责尚衣局采办的还是原来的那个罗姑姑呢?
见飘雪郑重地点头应着,王卉凝抚了抚额头,缓缓地道:“你再想办法将秦含霜身边的丫环翠竹和碧纹家中的情形打听清楚。”
她对这两个丫环一向不薄,却不想到头来,她们也是害死自己的帮凶。不过想到连一生呵护的妹妹都能下此狠手,对于两个丫环的背叛,也就不觉为奇了。
只是,秦含霜从粉荷身上入手,倒是让她学到了一招。秦含霜隐藏如此至深,一切算计得毫无纰漏,要想对付她,或许从翠竹和碧纹身上突破会更容易些。
翠竹和碧纹都是重情意之人,当初境遇那般艰难,都不曾起了背离之心。她们参与谋害自己,难道只是为了帮助秦含霜?
王卉凝的脑中刚闪过翠竹和碧纹陪着她们一起受苦的情形,刹时却又闪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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