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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又成了贡品-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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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雍的金吾卫守卫着宫城安全,如今连中郎将都被司马桢斩首,可见外头的局势已经被司马桢控制了。
  这时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哀嚎,原来王澄的儿子工部侍郎王连见父亲被人斩杀,大哭不止。他试图去收殓父亲头颅,却被身旁臣工拦住,让他莫要白白送命。
  司马淳起身大喝道:“你要若何?敢杀朕?!”
  司马桢冷冷抬眸,眼底没有一丝温度,他从怀中掏出丝绢,擦了擦手,随手扔到地上,这才凉凉道:“父皇,儿臣从没有这般心思。只是,您有没有,儿臣可不敢保证!”
  司马淳气得浑身哆嗦,“你还不赶紧跪下,朕尚可饶你一死!不然……”
  司马桢紧紧逼问,“不然如何?父皇您手上有什么?就靠着这几个侍卫?”
  说到最后得意洋洋地大笑起来。
  这才是权力者舔血都要上位的感觉。
  所有的人,哪怕是你的父母兄弟,都要对你由衷地跪拜臣服,他们怕死,怕得要命。
  司马淳心中有无数可能,却从没想到被自己的亲生儿子给反了。
  当初就不该心软饶他性命,就该直接把他毒死。
  司马桢伸手指着詹秋德,“父皇,儿臣今日反的不是您,是您身边的人。你被奸臣蒙蔽,昏聩无能,不足以引天命教百姓,不如就此退居偏殿,给儿臣一个机会,尊您为太上皇,您从此安享晚年吧。”
  一番话说下来,那些臣工们倒是松了一口气,毕竟他们不论做谁的臣子,只要能力尚可,就能保住性命。
  而且司马桢也说了,只想要詹秋德的命而已。
  詹秋德倒看不出一丝慌乱,反倒气定神闲地上前拱手道:“皇上,老臣为大雍朝虽不说呕心沥血,倒也敢说兢兢业业,从来都以皇上和天下百姓为尊,不敢有一丝懈怠。老臣不知为何得罪了废太子,让他不惜造反来杀老臣。此番老臣惹下这样大乱,还请皇上责罚!”
  司马淳一丝眼神都没分给詹秋德,而是直直盯着自己的亲儿子。
  这儿子是皇后之子,他的嫡子,从出生便被立为储君。他请全天下最好的老师来教,最终还是教成这般不孝不忠之人,当真滑天下之大稽!
  而詹秋德是何样的人,不用司马桢说,他自然清楚。
  说不定今日这场戏是两人合伙导演,为的是逼他退位。
  任谁他都不信。
  “拿下他!”司马淳指着詹秋德道。
  司马桢唇角勾起,报仇终于得胜的快感让他如饮酒般沉醉。
  侍卫们得令上前将詹秋德左右夹持。
  “皇上,若老臣一人死,可保住大雍朝,老臣愿意!”詹秋德声嘶力竭地喊道。
  一直端坐看戏的姜钰冷哼一声,这老匹夫可真会演戏。
  司马桢下马,径直朝御座走去,手中的剑拖在地上,冒出刺耳的声音。
  待走到詹秋德面前,他举剑放在他的脖颈处,上下翻转试了试,好似在思考如何才能让自己杀的痛快。
  詹秋德重重抿着唇,用余光瞥见南陵的二皇子汤澍还站在那里。
  “外公,你可真是我的好外公!”司马桢突然感叹道。
  司马淳瞥着离自己只有几米远的剑光,心下怒火烧腾,恨不得当场宰了这小畜生。怎奈他人多势众,自己陷入无兵困境不得自救,更不用说反杀。
  司马桢突然放下剑,而是转身走向司马淳。
  侍卫们警惕地举起剑,挡在司马淳的面前。
  司马桢停步,耻笑道:“父皇,您可知您的好皇后做了什么对不起您的事?”
  司马淳重重出了口气,不知道司马桢肚子里卖的什么药。
  “想当年,皇后她两年不孕,突然一朝得子,也就是儿臣。父皇您高兴坏了,当下停了废后之意,还立儿臣为太子。从此他詹家贵为皇后母族,以及储君的外戚,在詹秋德的带领下风光无限。”司马桢一字一顿地说着,任谁也听出他言语中含着浓浓的讥讽。
  “只是父皇你不知,儿臣并非皇后亲子,而是她的侍女名叫红月的孩子。”司马桢终于有机会将此事说出来。
  他就是要詹氏付出血的代价。
  司马淳睁大眼睛,一脸不敢置信。众臣工们也都低头议论纷纷,显然这种皇嗣血统的问题不是小事。若司马桢所言不假,那詹秋德和皇后也太狂妄自大,竟敢在皇嗣问题上作假!
  姜钰默默瞧着这场早已在预料中的一幕,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只是该来的终归要来,该死的人也总归要死。只是这一次死的人不是自己,而是旁人。
  “红月?”司马淳喃喃说着。
  皇后宫中的侍女众多,都以月字辈命名,这个名字倒是听得耳熟,只是想不起这人的样子。
  “带过来!”司马桢大喊一声。
  这时一个黑衣蒙面人拽着一个哭得稀里哗啦的老宫女走了过来。
  老宫女被丢在地上,噗通噗通地磕着头,显然吓坏了。
  “说!皇后是如何夺人之子,又是如何杀害我的亲生母亲?!”
  老宫女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哆嗦不止,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司马桢气急,上前一巴掌闪过去,“你给我说!”
  老宫女这才缓过神,急速地说:“启禀皇上,老奴原是伺候宫中生产的稳婆,二十多年前,老奴为一个宫女接生过,因是秘密生产,在场的只有老奴一个人。那孩子生下来便被皇后宫中的馨月带走。老奴转身去烧水,待回来时发现房中有两个壮硕的身影正将那宫女拽下床,不一会便将她活活勒死。老奴自知深宫不易,不敢吭声,还请皇上饶恕!”
  詹秋德大喝,“司马桢你要杀自己的亲外公动手便可,何苦编造这样的谎言,污蔑我詹氏。我可以死,詹氏的荣誉不可被你任意羞辱!”
  司马桢冷着脸咻的一声把剑再次放在詹秋德的脖子上,“我现在想杀谁就杀谁,而杀你一次不足以报我杀母之仇!再敢废话,我便杀尽天下詹姓,为我母亲陪葬!”
  姜钰瞥了一眼一直跪在对面的平南郡王李忠。
  两人眼神微微碰上,随即错开。
  司马淳站起身来,神色怆然又激愤,“把皇后带过来!”
  詹秋德大惊,还未阻拦,便听司马桢道:“父皇,不劳您驾,儿臣已让人带她们来了!”
  果然,一行身着宫服的嫔妃们,被一群士兵推推搡搡地往这边撵。
  为首的正是皇后娘娘詹绾卿。
  司马淳眼前发黑,这畜生竟然让这些肮脏的士兵冲进后宫把他的嫔妃全部掳来了。
  他嘴上说着要尊他为太上皇,可哪有一丝丝的尊重?
  汤澍一眼瞅见自家“亲姐”汤沁站在嫔妃之中,太子哥哥选的这个冒牌的姐姐倒有一番气度,如此境地还能镇定自若,与身旁那些哭个不停的嫔妃们相比,的确像一国公主。
  上一世姜钰见到詹绾卿时,她浑身是血趴在地上,詹绾卿居高临下要杀她为司马淳报仇。而这一世詹绾卿夺子蒙骗的罪行暴露,眼瞅着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真是天道轮回,终于到了这一刻。
  詹绾卿一脸惊恐,待见到司马桢手持利剑,而父亲的生死就在他一念之间时,双腿发软,一时间搞不清楚状况。
  这与之前商量的情形完全不同,到底哪里出了错。
  “贱人!你胆敢欺瞒朕!”司马淳最恨背叛,此刻见到詹绾卿顿时大骂起来,“你怕朕废你,便拿旁人之子换做嫡子,维护你的皇后之位,维持你母族的荣耀!是谁给你的胆子?!”
  詹绾卿噗通一声跪下来,哭作一团,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司马淳瘫坐下来,仿佛半天之间老了许多。
  司马桢见大局已定,大笑起来,锋利的剑刃顿时刺破詹秋德的脖颈,刹那间一道细细的血流了下来。
  詹绾卿大喊,“父亲!”
  说时迟那时快,突然一道黑影从旁闪过,挑开司马桢的剑,左突右进,两个回合便将司马桢制服于身下。
  司马桢仰脸大怒,“李忠,你竟敢背叛我?!”
  李忠居高临下盯着他,“本王忠于皇上!你算什么东西?!”
  司马淳见状,顿时神气回了一半。
  

第90章 090
  他大喜,“李忠,朕赐你忠字,果然没有辜负朕对你的期望!”
  李忠一脚踩在司马桢的头上,将其狠狠压在脚下。
  “皇上,臣忠心报国,此心从未改变!”
  他话音刚落,原本手持刀剑的士兵们个个弃之下跪,口喊皇上万岁。
  倒戈一幕,瞬时出现。
  司马桢口吐鲜血,咯咯笑起来,“你忠心?若真忠心,怎会派两千士兵助我行事?!”
  李忠脚下用力,踩得司马桢大叫不止。
  “皇上明鉴。废太子以臣亲弟性命威胁,臣不得不听。只能迂回行事,等待此刻一击即中,为皇上解忧!”
  司马淳管不得其中混乱关系,保命要紧,当即道:“平南郡王护驾有功,朕重重有赏!”
  李忠随即拱手谢恩。
  就在此时,一道凌冽的剑光冲向李忠。
  李忠翻身后退,却已来不及躲避。
  姜钰在旁看得心惊。
  司马桢趴在地上,用尽全力大喊,“杀了李忠,杀了他!”
  这道剑光自然来自忠心耿耿的暗卫李二。
  主人有难他不得不救,主人有令他不得不听。
  李忠顾忌弟弟,可弟弟毫不知情,招招狠辣,意欲致死。
  李忠节节后退,李二频频刺剑,就在两人纠缠之时,不知从何处窜来三道狠厉的箭风,像是长了眼似的,连连射入李二后背,待李忠反应过来时,李二已倒地不起,噗噗喷了两口血,便没了生气。
  风驰电掣间的变化让人无从反应,司马桢见状坐了起来,哈哈大笑道:“李忠,你面前之人便是你苦苦找了十几年的亲弟弟李冉蔚!原本想着你助我登基,我便成全你兄弟二人,没想到你竟背叛我。如今亲弟弟找到了,不过……是个死人了!哈哈哈哈哈!”
  李忠额间青筋突起,上前两步,却又在李二也就是李冉蔚面前停了下来。
  多年未见,再见却是生死相隔,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难以接受?!
  姜钰抬眸瞧向高墙翘檐,问崔良玉道:“你可看清楚何人射箭?!”
  崔良玉压低声音,“似有埋伏!尤夏已在密道入口候着陛下,我们快走!”
  姜钰皱眉,“再等一等!”
  崔良玉急道:“陛下……”
  姜钰伸手抚在他的手上,轻轻摇了摇头。
  崔良玉翻手把握紧姜钰,再也不肯松开。
  谋算这么久,最后竟还是被司马桢害得兄弟阴阳相隔,李忠胸口突突地疼,司马桢嚣张狂妄的笑容不断在面前放大,放大又放大。
  这样的人怎能成为他李忠效忠的君王?杀了便可!
  念头一闪,手上的剑已然挥起,在所有人都未反应过来时,戳入了司马桢的胸口。
  司马桢眨了眨眼睛,低头看着不断渗出血的剑,心口痛得麻木。
  他是天之贵冑,本该顺顺利利登基做皇帝,做高位孤寒之人,行随性任意之为,反正这天下都是他的,还有什么能让不如意?
  这般打算却在此刻被生生折断,就在自己一只脚已经踩到龙座的那一刻。
  他不服!凭什么?!
  然而无人能回答这个问题,能回答的只有他喉间咕咕的痛苦之声,以及魂飞魄散时的那抹无影之风。
  詹秋德见此一幕,狠狠松了口气。
  他捂着脖子,爬起来,上前道:“皇上,逆贼已被平南郡王杀死,此乃天下之福,皇上之福!”
  司马淳缓缓抬眼看着他,面无表情道:“你说什么?”
  詹秋德顿了下,道:“恭喜皇上,此次叛乱已被平南郡王平定!大雍无忧,陛下无忧!”
  司马淳眸光突然狠厉起来,一脚揣在詹秋德的心窝,“你胆敢偷换皇嗣,让贱婢之子冒充嫡子,来人啊,给我拿下,当场斩杀!”
  詹秋德毕竟老了,这一脚直直把他踹得口吐鲜血。
  平日里詹相长詹相短的那些人全部都退缩到后头,没一个人愿意来扶他一把。
  一名侍卫上前挥起利剑。
  詹绾卿见状,大哭大喊,“皇上饶命!都是臣妾的错,是臣妾的主意!饶了臣妾父亲吧。”
  怎奈司马淳冷着脸,不为所动。
  德妃汤沁立于嫔妃中,只有她一人一动不动地盯着前面看,其他人都掩面哭泣,嘤嘤呜呜地不停。
  她心中默默念着:“砍下去!砍下去!”
  然而就在侍卫手中利剑距离詹秋德脖颈还有半寸之时,司马淳突然从御座上跌落下来,毫无征兆,瞬间鼻孔嘴里眼睛甚至连耳朵里都流出血来,双眼圆睁,看样子死不瞑目。
  这样子不用太医诊断,明眼人都知道这是中毒而死!
  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不已,空气凝固起来。
  詹秋德唇角勾起,盯着那侍卫道:“皇上驾崩了,你还不赶紧跪下!”
  侍卫不过是听命而已,见詹秋德气场逼人,一时间犹豫了下。
  詹秋德瞬间挪开身体,从利剑中又逃出一命。
  大雍皇帝驾崩,所有人又惊慌又恐惧,过了好一会才有人呜呜大哭起来。
  詹秋德瞬间恢复詹相身份,鞠躬叩首,嘴里高喊哭道:“皇上……”
  好似之前要被砍头的是旁人,不是他。
  姜钰盯着司马淳的尸首,看了一会,扫向全场。
  所有的大雍人都在嚎哭不止,只有一人面容冷漠,好无痛苦之意。
  德妃汤沁!南陵公主!
  崔良玉低声道:“陛下,趁乱我们赶紧走吧。”
  姜钰冷眼看着汤沁,“你去把尤夏叫来,孤还想看一场好戏!”
  司马淳该如何死,她早已想好数种方法,没想到竟然汤沁这个女人给抢了先。
  “陛下……您这是何意?!”崔良玉干着急没办法。
  姜钰笑了下,“孤突然发现好戏还在后头,不看完怎可走?!”
  “大雍皇帝新死,暗潮汹涌,且方才陛下对大雍人言辞犀利,臣怕……”
  “怕什么?”姜钰一脸固执,“有你有李忠在,何人还敢动孤?”
  崔良玉无法,只能让人把尤夏悄悄叫回来。
  这时,太后闻讯坐着御辇急急跑来。
  一瞧见司马淳死状惨烈,而底下的臣子们争先恐后地哭,却任由皇帝七窍流血地躺在地上,当下眼前一黑,差点也晕了过去。
  容莲赶紧扶稳太后,低声道:“太后,您可要撑住,这天下可都指望您呢!”
  太后闻言,心气又回了些,当即喝道:“皇帝被人毒死,你们却任由他暴尸于此,忠孝两字于你们又有何意义?!”
  詹秋德咳咳两声,“启禀太后,老臣已让人去叫太医,待太医来后再做处理!”
  “处理?”太后气结,“大行皇帝是被人毒死的,你们不赶紧派人去抓下毒之人,却在这里推三阻四!”
  在来的路上她已经听说詹氏一族偷换嫡子的事情,见詹秋德竟然还以宰相自居,这样的厚颜无耻,当真少见。
  她喝道:“平南郡王接旨!”
  李忠闻言上前应道:“臣在!”
  “拿下詹氏一族,听候发落!不得有误!”
  詹秋德当即跳脚,“太后明鉴。大行皇帝被废太子蛊惑,错怪了老臣!老臣冤枉啊!”
  詹绾卿当即也跪行上前,哭喊冤枉。
  众臣纷纷侧目,也不知方才是何人在大行皇帝面前哭喊都是她的主意。
  这对父女当真会演戏。
  “冤枉不冤枉,待查明真相,自然清楚!”太后不给他辩解的机会。
  她和言道:“郡王,有劳了!”
  李忠领旨,当下令人把詹秋德和詹绾卿抓起来。
  突然,铮铮声骤起,从高墙外飞来数十只箭羽,直直射入处于外围的士兵群中。
  立马有人中招,噗噗倒地。
  李忠大喊,“快快保护太后!”
  侍卫们自然顾不得司马淳的尸首,护着太后推到长信宫内,宫门紧闭,暂且有口喘息之机。
  尤夏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噗通一声跪在太后面前,哭道:“太后,皇上他……”
  太后两眼一瞪,“你跑哪去了?”
  “皇上,不,大行皇帝嫌奴才说错话,让奴才滚蛋。”尤夏一脸委屈。
  太后面色怆然,透着窗户往外看。
  外面,不知何时高高的宫墙上立着数十名身材高大的黑衣人,个个面戴黑巾,手持弓箭,不断从后头掏出箭来,射向宫前广场。
  那宫墙屋檐斜斜垂下,这些人竟然能淡定站立,并跳跃射箭,可见功力了得。
  其中一名黑衣人立于最高处,并未参与战斗。
  他双目犀利,扫过众人。
  大臣们跑得快的,跟太后躲进了长信宫内,跑得慢的,不是被射死,就是躲在柱子后瑟瑟发抖。
  詹秋德和詹绾卿则立于角落里,神色轻松,显然与这群黑衣人是一伙的。
  姜钰站在另一个箭射不进的角落里,虎尉和崔良玉护在左右,也平安无事。
  汤沁随着嫔妃躲在长信宫内,旁人都哭泣不止,生怕命丧今日,只有她眼巴巴地扒着窗户,眼神痴迷。
  即便南陵太子汤泽身着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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