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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又成了贡品-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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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手悄悄叫来随身侍女天月,低声道:“悄悄的送去,不许人看见!”
天月乖巧地屈了下膝,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她将信件放入贴身衣服内,贴着宫墙低着头快速往宫门口走去。
她倒是听警惕,只是没瞧到后头有个小太监紧跟其后。
小太监眼瞅着天月将一东西快速放入守宫门的侍卫手中,又从侍卫手中接过什么。他看清楚后,连忙躲起来,待天月走远,便上前质问那名侍卫。
那名侍卫不过是拿钱办事的,小太监真不愧是尤夏教出来的徒弟,虽脸嫩可说起话来还真是狠厉,不过几句话后,侍卫便把天月交给他的东西拿了出来。
小太监一喜,又道若是想活命,不可跟任何人说起。若天月给什么接着便是。
他拿着信件快速交给尤夏。
尤夏连忙打开,看着看着他笑了起来。
盛庆宫。
天月一脸轻松地回到宫中,将怀中信件交给了汤沁。
汤沁暗自欢喜,接到手里,立马打开。
太子的字还是这么俊美,犹如他这个人一般。
信中言明,诸事已安排妥当,他定会拉着她的手,沿着长信宫的御陛,走上龙座。
这天下他愿意与她共享。
汤沁喜极而泣,筹划了这么久,终于要等到这一天了。
太子给他的诺言依旧,她不过是贱籍出身,何德何能却能入太子之眼。
她不贪恋正妻皇后之位,只要陪着太子便好。
可太子这番动情之语,让汤沁如何不愿肝脑涂地,为太子死也无惧。
她小心收好信件,从发髻中缓缓抽出一根金簪来。
这枚金簪是入宫前汤泽亲手送给她的。
她花楼艺名叫柳桃,这枚金簪缠绕着金丝入柳枝荡漾,簪头是一朵绽放的娇艳桃花。
簪与她名相贴,可见太子情真。
汤沁仔细摩挲着金簪,慢慢走向司马淳。
她稍微用力转动,竟从金簪底端露出些粉末来。
这些粉末无色无味,汤沁连忙捂住鼻子,后退两步。
粉末缓缓飘散至司马淳脸上,他睡梦中用力呼吸,便将粉末吸入。
汤沁见粉末无影,这才重新收起金簪,插、入发髻间。
真是金簪映璧人,格外娇艳。
她看了汤泽给的信后,像是喝了提神的参汤似的,精神悦悦地走到外头,本想让灵月来给她重新描眉饰容,却不见这小妮子人影。
天月上前道:“灵月最喜偷懒,许是去那歇着去了。奴婢帮娘娘吧。”
汤沁嘴角勾起,“也罢。她总归不是自己人,让她在外头侍候,省得发现什么。”
宫门口。
灵月迅速将一锦囊交给相熟的侍卫,低语了两句便走了。
不多时,汤澍便收到了这枚锦囊。
待打开,看见这张白色手帕一角上的宫殿陵寝式样花纹,便一切了然。
原来新月竟是南陵人,是太子哥哥派在贵妃身边的奸细。
只是这新月入宫多年,汤澍不由心中一寒。
太子哥哥心思深沉如斯,何时已经把触角深入到大雍的后宫中。
将棋子深埋宫中,待有朝一日一举拔掉碍眼的人。
贵妃受冤被关冷宫,倒霉的当属五皇子司马棣。
而司马棣是大雍太子热门人选,太子哥哥这是在干预大雍朝政啊!
这时李敬走了过来,递上一封信。
汤澍缓了缓神,接过来看。
李敬笑道:“公主殿下在宫中颇受宠爱,真是我南陵幸事。若公主殿下能生下一男半女,那便更好。”
汤澍瞥了他一眼,“是吗?”
李敬道:“奴才虽然愚钝,可也知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公主殿下定会为我南陵带来绵长福泽。”
汤澍懒得与他多言,“你下去吧。”
李敬噎了一下,“是!”
信中太子哥哥让他务必出席白兰女王的朝觐之礼,不得有误。
还说已在国中为他觅得佳人一位,不论身份地位,容貌才情都是贵女中一等一的,待他从雍城回国后立即成婚。
汤澍重重叹了口气,随手把信丢在一旁,心中憋闷不堪,大喊道:“拿酒来!”
李敬闻声赶紧走过来,劝慰道:“二皇子,您日日醉饮,伤了身体,待回到南陵,皇后娘娘定饶不了奴才!”
汤澍冷声道:“拿来!不然你活不过今晚!”
李敬无法,只能去寻酒来。
客馆。
朝觐之礼的朝服已经准备好。
白缎金丝凤纹周身缝制,凤尾舒展至裙摆处,凤身缠绕至胸前,凤头高昂,凤眼凌冽直视前方。
姜钰伸手摩挲着朝服,脸色沉静,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这一天。
不管后事如何,至少今次不会被叫到酒肉池林的雍盛湖被大雍人随意践踏。
崔良玉陪在一旁,柔声道:“陛下,尤夏已在宫中安排妥当,陛下可安心前往,尤夏拼死也会将陛下安然送出。黑衣军也已就位。谋划了这么久,就等明日。”
姜钰回首笑了笑,“好!”
这时外头吵闹声一片,凌霄疾步走进来,紧张道:“陛下,崔相,衙役将客馆围起来,说是詹威犯了事,得去衙门走一趟!”
崔良玉冷道:“贪财不足,咎由自取。”
姜钰扶着凌霄的手落了座。
“詹相不是容人之人,詹威敢把心思谋到他的头上,如何能饶得了他!”
很快外面归于平静,好似从未发生过什么似的。
姜钰试图抱起大王,怎奈这些日子大王太过贪吃,胖了许多,她一时竟没抱动。
崔良玉笑了笑,弯腰将大王抱起,送至姜钰怀中。
“今夜大王会与凌霄一起,与其他人等悄悄转移至东门密院,根据形势再做安排。”
“孤曾在关调以孤头顶白兰金冠发誓,出关碉者,出几人回几人!崔相,你可要为孤妥当布置!”姜钰郑重嘱托道。
凌霄上前跪在姜钰腿边,哭着说:“陛下,凌霄不愿离开陛下。明日请陛下带我入宫,无论谁想害陛下,凌霄都舍命护着陛下。”
姜钰颇为动容,上一世凌霄便是用血肉之躯受了司马淳一剑,死在雍盛湖边,这一世她如何能允许此幕再发生?
她伸手摸了摸凌霄的脸,“听话,你要好好护着大王。明日城中定乱做一团,无论外面发生什么都不可出来!”
她顿了下,“待事情有了了断,自然还能见到孤!”
凌霄哭着摇头,“陛下……”
大王许是被凌霄哭声震醒,嗷呜一声冲凌霄叫了一下,又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长信宫前已然布置妥当。
按照礼制,皇帝御幄设在长信宫殿北面,向南。
第88章 088
而姜钰作为藩主的位置铺设在御座西南,朝东。同时,太乐令布置宫悬钟罄,举麾者位于上下。另有鼓吹令设置十二案席。
一应安排皆要体现大雍皇帝的至高无上,以及属国的归附之心。
礼部负责今次朝觐之礼,在奉见之日前一天便已安排妥当。
这一夜恰逢十五圆月,一轮皎白照亮雍城厚重城墙上,投下一片清辉。而清辉另一侧则是让人畏惧的黑暗。
朝觐这日,负责引导藩主的官员将白兰国主姜钰迎引至承天门外,再由通事舍人引入殿中就位。
侍中出列高唱:“请中严!”
诸侍卫督促各官按照次序入席,列于殿前。
姜钰着朝服缓步向西,再而转北,跟着通事舍人至阁门外西厢,面东而立。崔良玉与虎尉等白兰诸官各着其服,同样面东而立于姜钰之后。
这时,侍中高唱:“外办!”
司马淳身着朝服,头戴通天冠,绛纱袍,坐着御辇在庄重宫乐声中而来。
御辇后曲直、华盖、警跸紧跟其后。
通事舍人引姜钰进入门内,太和之乐响起,待姜钰立毕,乐停。
透着玉旒缝隙处,司马淳眸光怎么都移不开,神色阴沉地盯着姜钰。
这时,典仪郎出列高唱,“拜!”
按照规矩,此时姜钰要稽首跪拜大雍皇帝,以示臣服。如此需三次拜服才可。
姜钰头顶的白兰金冠在夏日晨辉中撒下一片金黄,映在她的脸上,让她看起来如圣女一般高不可侵。
司马淳心心念念这么久,终于看见画中人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那样的激荡心情怎么也摁耐不住。
尤夏站在旁边,瞥见司马淳这般样子,恨不得手刃了他。
典仪郎等了半天,不见姜钰稽首跪拜,在心里骂了两句,不得已又喊了一声,“藩主跪拜!”
此刻,殿前所有的人都看过来,这位美貌的藩主女王怎得跟听不懂似的,一动不动,这样御前失礼,可是要判重罪。
何况一个战败国主,此刻不赶紧叩首跪拜臣服,还等什么?!
司马淳也觉察出姜钰的异常。
她脸色太过冷清,没有一丝多余表情。
哪里看得出一点点臣服之意。
即便他心里对她再有旖旎想法,此刻她敢如此大不敬,他怎能饶得了她。
就在他准备出口训斥之时,姜钰轻启红唇,缓缓道:“大雍率先毁弃与白兰的友好盟约,侵我山河,杀我百姓,逼迫孤前来朝觐。大雍此等枉顾誓言,背弃信誉的劣行,孤不知大雍皇帝有何脸面,有甚资格,让我白兰臣服?!”
她声调不大,却字字诛心,直直戳入所有在场大雍人的心里。
众臣此刻怕是只有一个想法:这白兰国主怕不是疯了?
司马淳盼着姜钰匍匐在他脚下,已经许久了。明明马上就要实现,却被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蛮夷之女给毁掉了。
他气得鬓角青筋暴起,就差拿剑亲手杀死姜钰。
不等司马淳发飙,詹秋德率先斥道:“白兰国主你这是想造反?!”
“詹相此言差矣。我白兰从未承认自己是大雍的臣民,何谈造反一说?再者,今日朝觐之礼,我白兰以邻国之名前来,与大雍平起平坐,难道詹相不知道吗?”姜钰转脸定定看着詹秋德,一字一顿地反驳。
那日在詹府谄媚讨好的一幕好似从未发生一样,姜钰像换个人似的把詹秋德的脸面狠狠撕下来。
詹秋德嘴角绷紧。不知为何他竟没有再发难,而是默默后退一步,不再吭声。
司马淳气不可竭,大骂:“来人呢!把这个女人给我拿下!”
圣旨一下,在场的带刀侍卫齐刷刷地围住姜钰,水泄不通,眼瞅着姜钰无论如何也插翅难逃。
崔良玉和虎尉等随行的官员也被围起来,稍有差池便要被血溅当场。
“是朕诚心待白兰,才让尔等从平南郡王的铁蹄下苟活下来。尔等竟不感恩戴德,反倒在长信宫前胡言乱语,灭族灭国都不足以泄朕怒气!”司马淳咆哮着,额前玉旒脆脆作响。
雷霆震怒,任谁都不能承受。
汤澍作为南陵使者坐在离白兰人不远的地方,他眼瞅着大雍兵把白兰人围起来,心急如焚,却束手无策。
他不能理解为何姜钰要选在此刻硬碰硬,这不是找死又是什么?!
他急急地盯着姜钰的脸,却发现她竟然唇角勾起,微微笑了起来。
正疑惑着,他听到长信宫外竟隐隐传来兵戈砸击之声。
不但他听到了,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
司马淳脸色阴沉极了。原本围着白兰人的侍卫们迅速撤回,一股脑守在皇帝身边。
姜钰款款而笑,“真正造反的人来了!”
她动了动有些酸疼的脚,从从容容地坐下来。
詹秋德疾步上前,“皇上,容臣到外面一看。”
司马淳哪里肯让他离开,若这叛军是詹秋德引来的,那不是让他虎归山林?!
“詹相,你陪着朕!外头有金吾卫在!”
詹秋德无法,只能立在一旁。
兵戈声越来越大,尤夏上前低声道:“皇上,要不要去密道,先行躲避?!”
詹秋德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尤夏。
司马淳骂道:“朕是大雍皇帝,躲避什么?!你给我滚!”
尤夏被司马淳一脚踹在地上,顺势抱着脑袋往后滚了几滚,刚好滚到了白兰人的旁边。
这时,从前殿两侧急急跑来一群士兵,个个面色峥嵘,铠甲染血,手里的兵器上也都滴着血。
此番场景闻所未闻,有怕事者大叫起来,哭声一片。
怕死的趁机往后宫跑去,不一会前朝遭遇兵乱的消息传遍了后宫上下。
坤隆宫内,皇后詹绾卿得了消息,当即笑了起来。
父亲深谋远虑,挑选今日要把大雍的天搅翻,她做女儿的,也当跟随不是?
轿子在外等候多时,她当即上轿,其后跟着一群孔武有力的侍卫,急急朝冷宫走去。
冷宫大门年久失修,被侍卫们一踹便倒了下来,瞬间积累多年的灰尘扑扑簌簌地掉下来。
詹绾卿捂着鼻子喊道:“把王氏给我拽出来!”
馨月带着侍卫冲了进去。
冷宫中住的尽是年迈疯癫的女人,这么多人跑进来惹得这些疯女人们个个尖叫惊喜不已,有好几个甚至噗通一声跪在馨月面前大喊参见皇上。
馨月气恼,使劲推开这些碍事的女人们,待在冷宫中翻捣了好一会,竟不见王氏身影。
她暗叫不好,揪来一个看似不那么疯癫的女人逼问王兆君的下落。
这个女人嘻嘻哈哈地指着门口,嘴里嘟囔着走了走了!
馨月不敢耽误,连忙跑出去告诉了詹绾卿。
詹绾卿气得半死,好不容易有机会浑水摸鱼除了王兆君这个与她斗了半辈子的女人,人却提前跑了。
不对!这个贱人难道提前知道了什么?
好端端的怎么敢偷跑出去,就不怕皇上知道怪罪吗?
詹绾卿原本笃定的心神有些慌乱了,她咬咬牙喊道:“去盛庆宫!”
盛庆宫宫门紧锁,显然是知道了外朝发生了动乱,锁门躲祸。
詹绾卿盯着宫门冷笑道:“馨月,请所有嫔妃去本宫的坤隆宫,包括德妃!”
馨月得令,让侍卫强行把盛庆宫的宫门踹开。
汤沁一身封妃朝服,扶着天月立于屋檐下。
詹绾卿透过宫门,瞧着汤沁这一身装扮,不知为何有种她要去长信宫封后的架势。
明明她该害怕,该哭泣,该求她保护!
此刻却如此镇定,这南陵的公主到底是不同的。
不过,又有何用?!
馨月上前屈膝道:“德妃娘娘,请移步坤隆宫!后宫的主子们都去了!”
汤沁唇角勾起,“皇后娘娘亲自来请,本宫焉有不去的理由?!”
馨月起身,呵斥道:“还不快请德妃娘娘移宫!”
话音刚落,便有两个壮硕侍女上前,未等汤沁反应,便一左一右架着人往外拖。
饶是刚才汤沁的姿态摆得再高贵,此刻被人强行拖拽,总归也慌了分寸。
她惊恐大喊,“你们这是做什么?本宫是皇上亲封的德妃,是南陵的嫡长公主,尔等贱婢敢动本宫?!”
詹绾卿冷笑一声,“德妃,都什么时候了还再摆你的架子?!等会若那些士兵冲进宫中,动了你半根手指头,管你是谁,皇上也不会再看你一眼!还不赶紧带走!”
壮婢得令,毫不犹豫拖着汤沁往外走。
天月哭喊着想跟上去,却被馨月一脚踹开。
詹绾卿坐着轿子在前急奔,后头汤沁被人又拽又推,看着着实可怜。
谁知一行人并未回坤隆宫,而是去了宗人府。
宗人府大门敞开,一应官员侍卫全都跑光了。
詹绾卿径直去了关押司马桢的院落。结果门开着,侍卫三人皆被一剑杀死,倒在血泊之中。里头空无一人,哪里还有司马桢的身影。
馨月大惊,低声道:“娘娘,废太子跑了!”
詹绾卿心头有种不祥的预感,“快走!躲进坤隆宫,等候父亲!”
若不是父亲来开的宫门,那今日便是她詹绾卿的死期。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倒计时!
第89章 089
长信宫外,形势十分紧急。
浑身带血手握兵器的士兵堵在外围,虎视眈眈地盯着惊恐不已的众朝臣们。
司马淳被侍卫护在中央,心里翻转着无数的可能,脸上还维持着大雍皇帝该有的镇定。
这时,一人骑着黑马,一手执绳,一手拎着个什么圆鼓鼓的东西,飞奔而来。黑马踩过汉白玉桥,走进禁区,并未有停歇的打算,一路疾驰。
待众人看清来人时,顿时都惊呼起来,“废太子!”
司马淳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原本该老老实实在宗人府思过的司马桢竟带人冲进长信宫,难道他要杀父篡位?
黑马四蹄哒哒在造反士兵中停下来,阳光洒在司马桢满身盔甲的身上,竟有一种天降神将的错觉。只是这名天将身上沾染着不知何人的血,浓稠地不肯从盔甲掉下来。
詹秋德脸色难看至极,他千算万算竟没料到困兽犹敢反抗!
司马桢冷冷将手中之物扔过去,那东西咕噜咕噜滚到众臣面前,划过一列血迹来。
有人认出来,惊悚道:“金吾卫中郎将王澄王大人!”
大雍的金吾卫守卫着宫城安全,如今连中郎将都被司马桢斩首,可见外头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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