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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又成了贡品-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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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淳微微垂眸,“尤夏,去告诉皇后,庶人司马桢犯下大错,她这做娘的自然罪责难逃。让她去宗人府与她的好儿子一起待着吧。”
  尤夏一愣,也不敢多言,只好称遵旨。
  汤沁冷眼旁观,从进宫伊始,她便知道伴君如伴虎,尤其身边这位还是个性子乖戾阴狠的,不过才进宫几日,身上已无完好肌肤。幸亏今日推出雪樱,不然自己迟早被折磨死。
  瞧瞧外头那位,都已经是中宫之主,还不是刀刃上行走,浪边里寻路,稍不小心便万劫不复。
  尤夏走出去,把旨意告之詹绾卿。
  詹绾卿脸色狠狠一变。
  皇上他竟然……准了?!
  天崇殿里原本停止的曲调声又再次响起,期间还伴着德妃娇滴滴的笑声。
  詹绾卿瘫坐在地上,馨月心疼极了,上前搀扶道:“娘娘,地上凉,您先起来吧。”
  詹绾卿猛地回头,直直盯着馨月,“方才皇上说要让本宫去宗人府?是不是本宫听错了?”
  馨月两眼含泪,哽咽道:“娘娘没有听错!皇上这次是真恼了!”
  詹绾卿不敢相信,她爬起来踉跄着往殿门冲。
  尤夏疾步走下来,挡在她面前,“请娘娘赎罪!您不能进去!”
  詹绾卿一巴掌打在了尤夏的脸上,厉声道:“皇上一日没有废除本宫的后位,本宫就还是中宫之主,一国皇后。让开!”
  尤夏捂着脸,大声喊道:“娘娘打奴才,就是打死奴才,奴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可是,皇上让您去宗人府,您不能不去啊!”
  馨月在旁看得快急死了,这尤夏怎么是个呆脑子,这么大声嚷嚷吵到皇上可如何是好?
  她正待上前提醒,却看见皇上已从殿门走了出来。
  詹绾卿立马上前噗通一声跪下来,哀泣道:“皇上,您真的全然不顾我们十几年的夫妻情分了吗?”
  司马淳睨着詹绾卿,眼底没有丝毫温度,“方才吵着愧对祖宗,让朕废皇后之位的是你,此刻责怪朕不顾夫妻情分的也是你,你到底意欲为何?”
  詹绾卿有苦说不出,这明明与她和父亲詹秋德商量的不同。
  北山藏兵一事是无论如何也瞒不住了,原以为放弃司马桢这颗棋子,便能保全她的皇后之位,保全詹氏一门荣光,今日前来天崇殿也不过是作一番戏。
  万万没想到皇上竟把她发配到宗人府!
  汤沁是第一次见到皇后,之前一直托病没去拜见,没成想第一次见竟是在这种境地。
  她款款从内走出来,像是埋汰詹绾卿般,浅浅施礼,膝盖连打弯都不曾,“臣妾拜见皇后娘娘!”
  明明詹绾卿地位高,此刻却跪在地上,汤沁是占足了便宜。
  只可惜,詹绾卿此刻哪里管得了这些,面对司马淳的责问,她颓然瘫坐,流着眼泪道:“臣妾不敢有所怨言,这就去宗人府,以求赎罪!”
  司马淳道:“尤夏,送皇后娘娘去宗人府!皇后封号仍在,谁也不许乱来!”
  尤夏连忙回道:“奴才定嘱咐那群奴才,谅他们也没这个胆子!”
  汤沁狠狠打了个喷嚏,缩了缩脖子,道:“皇上,外头风大,快快回去吧。雪樱还有舞要献给您呢。”
  司马淳一改怒色笑着拉着汤沁的手转身进了天崇殿。
  尤夏上前跪在詹绾卿面前,“娘娘,请您移驾宗人府!”
  詹绾卿盯着司马淳的背影,脑袋一阵阵发晕,最后竟晕了过去。
  詹秋德得知皇后被押送至宗人府,怒火攻心一口血喷出来,生生给气病了。
  詹威上门探病,却被管家领到门房,只说留下礼品便可走。
  他暗骂管家狗眼看人低,脸上还是陪着笑,想多打探两句,管家冷着脸没理他。
  “这里头有一份是白兰国主孝敬詹相的,麻烦管家给詹相说一声。他们想早点回国,盼着礼部赶紧定下朝觐之礼的时间。”詹威指了指其中一份礼盒道。
  管家忙的要死,哪里管得了这么多,随意答应着,压根没看清楚是哪一份礼物,更不没记清詹威交代的话。
  詹威心里骂了两声,告辞出来,碰巧遇到了詹家大公子詹浩。
  詹浩见到他,热情洋溢,连连喊着管家快快上好茶。
  交代完,拉着他去了上房。
  詹浩见管家恭恭敬敬地笑着递上茶盏来,心里别提多得意。
  他故意不接,而是扭头问詹浩,“大公子,詹相吉人天相,不出两日便能生龙活虎。这朝中可缺不得他,不然一团糟啊。”
  詹浩叹了口气,“说的是啊。父亲这病来得又急又快,希望他老人家能快快好起来,也好让皇上收回成命,请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从宗人府里出来。”
  又说了几句,詹威这才回头从管家手里接过茶盏,还不忘吃惊道:“哎呀,管家,你方才不是说你忙得没空招呼我,怎么这阵有空了?”
  管家又羞又窘,连声告罪,又被詹浩骂了两句,才被赶了出去。
  詹浩见无外人在,凑上前来神秘兮兮道:“堂弟,哥哥有一事相求。”
  詹威大惊,“大公子,您这是……”
  詹浩身为詹秋德唯一的嫡子,是皇后之弟,太子之舅,自然身份尊贵,平日里即便是詹家的人,也叫他大公子,从不敢以辈分相称。
  今日怎的称呼自己为堂弟?
  他受宠若惊的样子,让詹浩暗暗得意。
  “那日哥哥去你府中找你,碰见一个姑娘。那姑娘是弟妹的外甥女,还是大儒林禾源的女儿。”詹浩笑嘻嘻道:“我也不拐弯抹角说了。我对她一见如故,恳请弟弟帮忙帮忙。”
  说到帮忙二字时,意味十分幽长。
  詹威一愣,有些为难道:“兰儿今年才十八……”
  说到这里,他暗骂不止。詹浩比他还大几岁,早已娶妻,连妾都有几位,更不用说外头养的那些。
  他竟然恬不知耻地想要林钦兰,人家好好一个嫡女,还是大儒的女儿,怎么会嫁给他做妾?
  可谁让詹浩是詹大公子,说出来的话等于詹相所言。
  “我那正妻,你也知道多年无出,所以我才要了几房妾。若是兰儿肯委屈自己,我愿休了正妻,风风光光地娶兰儿进来。”詹浩指天发誓。
  詹威维持着笑意,“哥哥看上兰儿,那时兰儿的福气。只是,弟弟我不过她姨丈,毕竟不是她父亲。此事还要林大儒定夺啊。”
  詹浩笑笑,“所以,哥哥想请你帮我引荐一番。有你帮衬,此事定能周全。”
  詹威干笑一声,“我倒是可以给林大儒写封信。”
  “如此甚好!”詹浩大喜,“那哥哥就先行谢过弟弟。”
  詹威拱手,谦道:“能帮上哥哥那是最好了。”
  “今年秋闱,你儿子必定高中!‘詹浩笃定道。
  詹威又惊又喜,“多谢哥哥!”
  回到府中,詹威径直走到翟氏房间。
  翟氏迎上前来,笑道:“老爷,您回来了!”
  詹威咳咳两声,从怀中掏出一个珐琅香粉盒,拱手递上。
  翟氏一愣,喜道:“老爷!这是从哪里得来的?”
  “自然是买来的!”詹威郑重放到翟氏手里,“安阳街上新开了一家香粉店,据说这些香粉都是从海外运来的,在大雍是独一份。我给你挑了一盒,你闻闻。”
  翟氏满脸高兴,当即打开粉盒闻了起来。
  詹威趁翟氏高兴,凑上前压低声音把詹浩要休妻娶林钦兰的事说了一番。
  翟氏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
  手中的粉盒像是有千斤重,她沉下脸来,把东西丢到了詹威怀里。
  詹威手忙脚乱接住粉盒,赔笑道:“夫人,我这不也是想跟你商量商量,看怎么办?”
  翟氏冷笑起来,“老爷你的意思不是明白地很?!既然都拿定了注意,何苦再破费给我买这玩意,讨我欢心?”
  詹威讪笑两声,“这东西雍城里的命妇贵女们,人手一盒,我家夫人哪能少了!”
  说着又把粉盒重新塞回翟氏的怀里。
  翟氏挣扎了两下,到底还是收下来。
  詹威心里得意,他近日里拿捏旁人想法的技能是越来越娴熟了。
  自家夫人好脸面爱攀比,这粉盒果然送对了。
  “夫人,你也先别生气。詹大公子诚意十足,愿意休妻娶兰儿。”詹浩摸了摸鼻子,“固然是个填房,到底去了之后是詹氏的长房长媳,又是皇后娘娘的弟媳妇。这份尊荣,哪里能讨得到!”
  翟氏迟疑道:“总归我们不是兰儿的亲生父母,要我姐夫定夺才行。”
  “那是自然。所以我也以此理由先挡了过去。”詹威叹了口气,“不过,詹大公子说了,若成此事,今年敬元秋闱定能高中举人!”
  翟氏大喜,“大公子果真如此许诺?”
  “敬元参加两次乡试,两次不中,真是愁死人啊!”
  说起詹敬元的科场败绩,翟氏也坐不住了。
  哪怕林钦兰再跟她亲,也比不过詹敬元的前途重要。
  她凝神道:“敬元喜欢兰儿,此事万不能让他知晓。”
  “那是自然,莫影响了他今次科场。”詹浩见翟氏终于站在他这头,喜不自胜,“另外,我立马修书一封,给林大儒,给他说明此事。”
  翟氏面露担忧,“我这姐夫向来不愿与朝中人攀扯,怕他不会答应。”
  “那是旁人。现在是詹相求亲,他焉能再自视清高?!”詹威信誓旦旦道。
  翟氏也没其他更好方法,只好称是。
  作者有话要说:
  我新换了特别调皮的文案,嘻嘻嘻嘻嘻!
  

第74章 074
  太子被废,皇后被拘,詹相告病在家,大雍朝中态势诡谲,人人自危,既有闭门谢客事不关己者,更有心思机敏者上下打探者。
  只是一场突如其来的罕见夏雨让朝局变得更加莫测。
  大雨引发清江全线水涨,有地势低洼处一夜之间村淹人亡,益州、梁州等重要城镇也连连告急。
  司马淳也不再贪恋德妃新献贡的小婢女,连夜上朝商量对策。
  长信宫外乌黑一片,只有夜雨如瀑布般倾盆而下,没完没了。
  司马淳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
  先是工部尚书施秦出列禀报说清江沿线遭灾户数有数千之多,且大雍重镇如益州、梁州等也遭遇洪水围城的困境。急需调配粮食、沙墙等防洪物资。
  司天监程慧也禀报说他观天象后发现此番大雨还要持续数日。这才是要命的关键。
  洪水排不掉,天上又来水,唯有冲破城墙,淹城了。
  司马淳沉声道:“清江遭灾不是头一次,以往如何安排今次照办便可。该调的调,该堵的堵,该淹的淹,依次酌情行事。”
  此时户部尚书毛俊行走出来,“启禀陛下,臣算了一笔此次洪灾所需填入的账,除去户部历年储存一应物资外,尚缺……十万银两!”
  司马淳脸一沉,“我大雍国库丰盈,怎得连十万白银都拿不出手?”
  毛俊哭丧着脸,颤声道:“去岁伊始,兵部出兵白兰,便耗去了数十万两白银,用以粮草车马,兵器锻造,还有士兵们一应军饷。臣实在无能,实在拿不出多余的白银赈灾!”
  出兵白兰,这是司马淳一意孤行下的令,当时以詹秋德为首的众大臣,没有一个同意,就连兵部尚书韩哲也反对,毕竟之前刚刚灭了鬼方部落,军力耗费太多,士兵疲于征战,也需要时间休养生息。
  怎奈司马淳非要发兵。平南郡王李忠从鬼方战场得胜还未归朝,便又南下转西,又打了一年的仗,最后直逼白兰王城之下。
  “诸位爱卿,可有何良策?”司马淳自然不愿承认自己黩武好战,耗空国库,反倒把问题抛给众大臣。
  这些拿着厚禄的朝臣们,个个泥胎似的,都毫无反应,竟无一人出列应答。
  尤夏立于旁边看得十分明白。
  这些大臣们平日里个个唯詹秋德马首是瞻,若是遇到难题,自然有詹相出列顶着,如今詹相不在,谁敢贸然出头。若是回答地不好,乌纱帽难保,若是回答地好,定有人下了朝便去詹相府上告状,说此人趁着詹相不在上蹦下跳。
  司马淳自然也明白,他睨着这些人心里的火蹭蹭地冒,手使劲拍在龙座上,厉声问:“怎么?都哑巴了吗?”
  大臣们连连跪地告罪,求饶声不绝于耳。
  可无一人敢出列对答。
  尤夏看明白了,这些大臣们是合着伙欺负皇上啊。詹相病了两天了,皇上对詹相连个慰问都没有,詹相也不是吃素的,定会指使他的人在朝堂上给皇上软钉子吃。
  这不,一场洪水便给了詹相绝佳的机会。
  灾民可怜巴巴等着救济,朝廷却拿不出银两来。
  尤夏不动声色瞥了一眼司马淳,瞧着他两鬓青筋暴露,着实气得不轻。
  怎奈,下头全是诚惶诚恐的哑巴大臣,皇上总不能全赶出去打一顿吧。
  最终,司马淳拂袖而去。
  汤沁瞧着跪在下头的雪樱,“你支吾了半天,到底想跟本宫说什么?”
  雪樱惨白着脸,咬着毫无血色的唇,“娘娘,奴婢只想好好侍候娘娘,一辈子跟着娘娘!”
  汤沁笑了笑,“你侍候好皇上,便是侍候好本宫。”
  雪樱听到皇上两字,心里便狠狠打了个颤,“奴婢浅薄,不敢侍候皇上,还请娘娘收回成命,让奴婢做娘娘身边的侍女吧。”
  汤沁收起笑,慢条斯理道:“你昨夜已经侍寝,成了皇上的人,本宫怎好再让你做侍女?传出去,旁人还以为本宫不容人呢!”
  雪樱两眼含泪,颤声道:“娘娘,求娘娘,皇上他……他……”
  汤沁脸一冷,一巴掌打在雪樱脸上,“贱婢,多少人想爬上龙床却苦无机会。本宫给你,你还敢推辞?!”
  雪樱也不敢捂脸,吧嗒吧嗒悄无声息地落泪。
  “你若不听话,本宫会让人把你弟弟阉了送进宫里做太监!”
  雪樱哭着摇头,“娘娘饶命!”
  汤沁轻轻弯腰,捏着雪樱漂亮的下巴,“你的命,你弟弟的命,全在本宫手里。本宫让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知道吗?”
  “奴婢知道。”雪樱忍着下巴的痛,被逼答应。
  “你也算是个有福气的,皇上一眼就看中你。待过几日,本宫给皇上提议,封你做答应,从此以后也算是个主子了。怎的也比你做奴婢地强。”汤沁幽幽道:“人啊,这辈子总要有所求。你求你弟弟平安……”
  汤沁求什么,求的是那人的一个许诺。他清风霁月地来,轻轻说了句帮帮我,她便入了蛊,甘心情愿入宫谋事。
  此时,外头有人高喊:“皇上驾到!”,生生打断了汤沁的忧思。
  她收回神,瞧着雪樱哭肿了的双眼,皱眉道:“躲起来!”
  雪樱赶紧躲到屏风后,从缝隙处一抹黄色已踏入而来。
  “臣妾给皇上请安!”汤沁款款施礼。
  司马淳端坐下来后,皱眉问,“起来吧。雪樱呢?”
  “皇上,雪樱身体不适,不能前来侍奉,还请皇上莫怪!”汤沁暗骂了一句,只能堆笑帮雪樱打掩护。
  司马淳本就在前朝堵了一腔怒火,回来又瞧不见雪樱,瞬即脸便沉了下来。
  雪樱躲在暗处抖成了筛糠,死死咬着唇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谁能想到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入了夜便会做出那样的事,咬得她浑身没一处完好的,全是青紫一片。
  难怪德妃娘娘要抬举自己,怕就是拿她做挡箭牌。
  汤沁瞥了一眼尤夏,见他给自己使了个眼色,便赔笑道:“皇上,臣妾的小厨房做了几道臣妾家乡的点心,皇上可否赏脸尝一尝?”
  司马淳盯着外头连绵不断的雨帘,冷冷问:“这雨为何不停?”
  汤沁眨了眨眼睛道:“皇上,天要下雨,任谁也挡不住啊!”
  司马淳两道眸光如利剑射入汤沁心里,“连朕也挡不住吗?”
  汤沁一个激灵,自知说错话,赶紧跪下告罪,“臣妾愚钝,陛下神武睿智,自然有办法。”
  司马淳咬着牙,“叫雪樱过来!”
  汤沁真心后悔方才打了雪樱一巴掌。这婢女肌肤如雪,是司马淳最爱的,她却在上面留了个巴掌印。
  她皱着脸为难道:“皇上,雪樱惹了风寒,怕染给您。若是让太后娘娘知道了,臣妾跟她都承担不起啊!”
  司马淳就想拽着雪樱狠狠胡闹一番,才好去了心头之狠。
  可此刻就连嘴甜心灵的德妃都不能好好体会到他这份心,当真憋得难受。
  屏风那头的雪樱快要撑不住了,她越是想不哭,眼泪珠子丝毫不受控地往下掉。
  屏风镜面里,她瞧见自己双眼红肿地不能见人,被治一个御前失仪轻轻松松。
  尤夏暗骂德妃蠢笨,上前道:“娘娘您有所不知,皇上正为因洪灾流离失所的灾民忧心。如今还缺十万两赈灾银子,可户部却拿不出来。雪樱姑娘冰雪聪明,善解人心,若能舞上一曲,可为皇上分忧啊。”
  所以让雪樱赶紧过来,让司马淳好好折磨一番吗?
  汤沁暗骂两声,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正色道:“皇上。虽说后宫不得干政,臣妾倒是有个法子,可为皇上分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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