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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又成了贡品-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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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岚:“令老大,你接着说。”
  “我们发现郭昌时,他仰面躺在铺位上,一动不动。”
  “或许,他是睡着了,你们如何知道他是出事了?”金岚追问。
  司马棣露出赞赏的表情。
  令老大道:“回大人。郭昌夜里睡觉时时呼噜,声音震天。昨夜我们巡视到他的牢房时,见他一声不吭,纹丝不动,便有所怀疑,喊了两声他也不回应,便开门进去,发现人已经死了。”
  金岚皱眉,“郭昌昨夜吃得什么,仵作可有查看?”
  “金大人。昨夜我发现出事,便第一时间让仵作去查了饭菜,发现并无异样。昨夜许多犯人吃的都是这些,他们也安然无恙。”
  这时衡三被人抬了进来。
  司马棣一脸嫌弃地护着鼻子,“金大人,你帮本王问问!”
  “衡三,昨夜你值班可发现有何异样?”
  衡三吸溜着疼道:“回大人。没啥异样。”
  程纬厉声道:“便是你等喝酒误事,嫌犯出事你们才不知。”
  衡三大喊冤枉,“我等喝酒是不对,可还有四个兄弟在巡逻。”
  “狡辩!”程纬咬着衡三不放,“尚书大人,不论结果如何,这衡三也需按律处置。”
  蒋自行点头,“程大人所言极是。”
  衡三呜呜哭起来,随后被抬了下去。
  金岚道:“王爷,尚书大人,可否去看看尸首?”
  司马棣面露为难,不过还是同意了。
  几人移步停尸房,仵作候在一旁。
  不过一夜过去,因气候渐渐炎热,饶是尸首旁放着冰块,也掩饰不住异味。
  司马棣哪里见过这种场景,忍不住冲出去呕了起来。
  呕了一阵,问仵作要了面罩戴上又重新进去。
  仵作掀开百布,郭昌的面容露了出来。
  果然安详无痛,好似梦中逝去般。
  仵作道:“各位大人请看。若是中毒,定会在尸首各处留有痕迹。或舌头发黑,或指甲发紫,或七窍出血。尸首全身上下与一处异常,应是猝死之兆。”
  他边说边撬开尸首的嘴巴,翻开腿脚,摆动头部,尸首顿时窜出阵阵臭味。
  司马棣干呕两声,又出去吐了起来。
  金岚见怪不怪,反倒俯首仔细查看,甚至离尸首的嘴巴只有毫米之近。
  司马棣对此相当佩服。
  “金大人,若无异处,我们赶紧走吧。”司马棣犯怂道。
  仵作闻言低着头微微勾起唇角,
  金岚起身皱眉,“表面无异,身体内部定不会骗人!”
  仵作猛地抬头,终于面露惊慌。
  司马棣赶紧摆摆手,“要看你看,本王受不了这些。”
  金岚拱手,“也好!请王爷外间休息,我等查看后,再报于王爷。”
  仵作无奈只好拿来工具,准备开剖。
  金岚神情专注,“先切开喉部。”
  仵作深吸口气,拿起一把尖锐小刀轻轻切入,顿时血流出来。
  翻看了半天,连仵作都惊呆了。
  按理说服了**后这喉咙是第一波被毒沁的位置,应当是黑紫颜色,为何惊不是?
  他忍不住喜出望外,“金大人,无毒。”
  金岚眉心皱得更深,没觉察到仵作的异常。
  “继续!”
  仵作为难道:“一般来说,喉间无毒,身躯其他几乎不可能中毒。”
  说到这里,他顿了下,“这位大人生前身份显赫,地位极高,若被人开肠剖腹,总归不雅。怕到时候尸首归还家人,遭人非议唾骂。”
  金岚抬起头来,看向仵作。
  仵作硬着头皮,讪笑一声,“不瞒大人,下官做仵作这么多年,到开肠剖腹这个地步的案子十个手指便够数。既为逝者尊严,更为我等积累阴鸷,能不剖最好不剖。”
  金岚闻言,不动声色又上下打量了一番尸首,最终随仵作心愿,道了声,“好吧!”
  回到大堂,金岚把检查情况告诉了司马棣。
  司马棣叹了口气,“或许,这位郭大人身处地牢,心忧思郁,一时间引发隐疾也是有可能。”
  仵作一听,赔笑道:“王爷所言极是。下官在刑部大牢见多了这种莫名死去的嫌犯。人啊,哪怕再大的官,一进到这里头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不好,熬了几日便去世的大有人在。”
  金岚瞥了他一眼,“王爷,或可从昨日值夜的人身上着手。谁进来过,做了什么,何人又能证明?待彻查一番后,再结合尸检做决断。”
  司马棣点点头,“还是金大人有经验。父皇将此事交给本王,本王着实忐忑,有金大人相助,本王倒是放心不少。”
  金岚谦虚了一番,与司马棣双双走出刑部。
  临分别是,金岚屏退左右,低声道:“王爷,您可知六年前,三王爷、四王爷突然病逝一事?”
  司马棣一惊,“金大人为何突然提及此事。你可知这是父皇的禁忌!”
  金岚沉声道:“这个臣自然清楚。只是今日臣见到郭大人的尸首,突然联想到这件事。”
  司马棣双目圆睁,“快说说看。”
  “六年前臣还是刑部侍郎,当时两位皇子在宫中同时发病,臣与当时的刑部尚书一起前往宫中调查此事,”想到当时惊险诡异的场景,金岚忍不住眯起眼睛,“我们赶到宫中时,两位皇子已逝去。皇上心痛万分,定要我们查出真相。当时,臣带着两个有经验的仵作对两位皇子的玉体查看了一番。发现表面上看不出任何异常,不像中毒,可为何两位皇子同时发病,同时逝去。因两位皇妃拦着,我们并未对其进行剖检。只是,有一点,臣一直记得。”
  说到这里,他不由吞咽了一下,“两位皇子腹部高高鼓起,其他部位无此现象。臣询问了伺候皇子的宫女们,他们说两位皇子平日腹部平平,并无鼓起现象。”
  司马棣冷声道:“难道郭昌尸首也如此?!”
  金岚神色凌冽,点点头,“是!”
  司马棣又惊又急,“难道六年前的凶手再次出现,毒杀了郭昌?郭昌与两位哥哥,有什么关系?”
  

第68章 068
  金岚安抚道:“王爷先莫急。首先,两位皇子的死因,对外一直宣称因病逝去。皇上着人查了半天,也无任何头绪。此事成了皇上心中的痛,自然再无人敢提及。臣当时注意到两位皇子的腹部异象,也有可能是因病造成这种症状。既然查不出病因,或是**来源,那自然不能定为中毒。”
  “其次,郭昌腹部鼓起,也有可能他本身大腹便便。大概因为臣想太多了。”
  司马棣幽幽道:“本王曾在益州见过郭昌。此人身材高大,健硕有力,并不是那种低头看不到鞋子的大胖子。更不是在牢房里待两日便忧心发病的弱男子。”
  金岚深深锁着眉头,“王爷还是倾向于中毒?”
  司马棣缓缓笑起来,“本王自然不信生病一说。”
  金岚叹了口气,“当日臣弟金崇将此案告之于臣,臣便想为民为国揪出郭昌这一败渣,谁料想,他人刚到雍城,便不明不白地死去。”
  “金大人,其实郭昌所犯之事,早已人证物证具在,他死罪难逃。只是父皇仁心,见郭昌死了,便想起他曾经的施救之情,想着至少要他死个明白。”司马棣耸耸肩,“再说,若郭昌真是被毒死的,那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在天子脚下作恶,这事还真是有趣地很。父皇怕是最难忍受这件事吧。”
  金岚身为御史大夫,必须在朝中各股势力中保持中立。不管是太子和詹相的东宫派,还是地方势力的割据派,他哪边都不想沾。
  可他此次从弟弟金崇处听到司马棣在益州所为,便对这个纨绔王爷有所改观。至少敢跟郭昌对着干,这样的豪气实属难得。
  他拱手笑道:“王爷,若有需臣效劳的,请不吝指教!”
  司马棣连忙扶起金岚,“本王与令弟金崇相熟,我与你之前不必如此生疏了。有需要金大人的地方,本王自然要叨唠。”
  两人客气了一番,金岚想起童谣一事,又叹了口气,“今岁怪事恁多,现在街巷中又有一奇怪童谣在传唱,也不知何人所为?!臣觉得,最近这雍城看似平静,实则风起云涌,不太平啊。”
  “童谣?”
  金岚又将童谣复述一遍,将小六子被人收买传颂童谣一事也说了出来。
  司马棣自然早知北山一事,并有意透露给王妃沈静。只是没想到沈静竟然相出这等招数,既把事情透露出去,却又可以置身事外,不被人猜忌。
  真是高招啊。
  他装出惊吓样子,“这些乞丐真是唯恐天下不乱,竟敢传颂这样的忤逆童谣,金大人应该当场把这些人给抓起来,关到刑部大牢里,严刑拷问,看究竟是谁在背后使坏。”
  金岚苦笑一声,“王爷所言不差,只是这些乞丐也不过是贪图一点好吃的,并无直接恶意。若全抓起来,刑部大牢哪里够关。再说,现在刑部精力全放在郭昌之死上,自然无心这种事情。”
  司马棣点点头,“还是金大人考虑周全。不过,此种童谣事关重大,会不会真有此事?”
  金岚瞧着北山方向,“有没有?去看一看便知。”
  “要不要本王陪金大人同去?”
  “此事不敢打草惊蛇,臣悄悄去查看一番,再与王爷做打算。”
  司马棣笑了笑,“也好!”
  金岚走后,司马棣脸色沉了下来,低低哼了一声,“怕你去了北山,父皇便已知晓。”
  客馆。
  姜钰喝着李忠送来的好茶,边看凌霄整理她将要参加觐见之礼的朝服。
  崔良玉进来道:“五王爷会审理郭昌一案。大雍皇帝极其恼火,一定要查清郭昌死因。”
  姜钰好似早已料到般,“如此甚好。即便司马棣查到不是太子和詹秋德所为,也会朝这个方向去查。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孤的身上。”
  “陛下英明。那**乃我白兰秘而不传之物,任凭他们查破天,也只会越查越乱。”
  姜钰笑了笑,“这**乃王族所有,崔相如何得知?”
  若不是崔良玉提醒可用此毒,不论棒杀还是勒杀郭昌,都会让事情变得直白,越直白越不好浑水摸鱼。
  唯有让他死得平平静静,才好嫁祸他人。
  崔良玉顿了下,“此毒是先皇所赐!”
  姜钰脸上的笑缓了下来,慢慢消失。
  “母皇为何要赐你**?”
  崔良玉低下头,沉沉道:“臣斗胆请陛下不要追问此事。”
  姜钰猛地起身,上前直逼崔良玉,“给孤抬起头来!”
  崔良玉听话抬头,眼睑却始终垂着。
  “告诉孤!母皇为何要给你这样的东西?”
  崔良玉颤声,“先皇心思,臣不敢妄自猜测!”
  姜钰彻底恼了,“说!”
  崔良玉眸中似有忍耐不住的痛苦,却被自己无情隐藏起来,最后化作一句,“先皇薨逝前曾传臣觐见。”
  姜钰一愣,还有此事?她一点都不知晓。
  “先皇赐给臣这瓶药,说待陛下娶了王夫,开始独理朝政,便要臣服了此药,好生离开!”
  姜钰刹那间转身背对着他,两行清泪狠狠流出。
  好似再活一世后,她便从未如此激动过,哪怕知道自己再次走上朝贡之路,或许又是一条不归之路,她也没有因害怕恐惧哭过。
  而此时,她不知为何,偏偏止不住地想哭。
  母皇在位三十年,勤恳亲民,从未懈怠。留给姜钰的还算是一个国库丰盈的国家。
  只是姜钰命不好,刚登基便遇到强大邻国的进攻,经验匮乏的她带领白兰撑了不到一年便成了敌国的贡品,一朝死去。
  如今她再活一世,心里通透了许多,手段也狠辣了许多。
  可还是未能明白母皇的这一做法。
  “陛下!待陛下安全回到白兰,迎娶新王夫,臣便谨遵先皇旨意,服毒离去,绝不给陛下添丝毫麻烦!”
  麻烦?姜钰苦笑起来。
  上一世,崔良玉确实是个麻烦,还是个狼心狗肺的大麻烦。
  这一世,他处处维护自己,时时剖露忠心,为她挡箭,为她出谋。
  她不能不动容。
  姜钰缓缓转身,看着崔良玉,冷声道:“崔良玉!即便孤娶王夫,亲朝政,你别想偷懒耍滑,试图离开孤!知道吗?”
  

第69章 069
  崔良玉脑中轰然一震,平日里敛着的种种情绪此刻终于流露出来。
  黑黑的眸子里闪过欣喜,片刻又消失,被浓浓的不敢置信给压制住,最终落得个默默不语。
  “你说过,会效忠我,守护我……难道全是哄我?”姜钰见他不语,急得连孤都不说,以我相称,连连质问。
  崔良玉轻轻摇了摇头,“臣说的,至生至死都不会变。只要陛下还需要臣,臣自当鞠躬尽瘁,永不后悔!”
  姜钰松了口气,眉间皱纹轻轻松弛下来。
  “你手中可还有此种毒、药?”
  崔良玉回道:“先皇只赐给臣一瓶。”
  姜钰轻轻笑了起来,“若你怕先皇责怪,孤百年之后到了鹧鸪山神殿,自然会给母皇解释,让她不要怪罪于你。”
  崔良玉低下头,狠狠咬着唇,道了声:“臣谢陛下!”
  只是,先皇薨逝前,除了赐他毒、药外,还说了若是姜钰知道后定不肯让他服毒,定会阻扰。遇到此番情况,先皇令他无论如何必须自行了断。
  他想不明白,为何先皇要逼他死。
  他辅佐姜钰,尽心尽力,再没功劳也有苦劳。
  他当时冒死一问,先皇用尽力气说了句,“钰儿性淳心软,虽然她不说,但心系于你。若有你在,她焉能与王夫夫妻和睦,焉能狠心谋全时局,总归会因为你乱了阵脚。你对她,不过是她的绊脚石罢了。”
  此时,他与姜钰双双重生,除了助她逃脱雍城外,还要助她坐稳白兰王位。
  如此一来,他再死也算是死得其所。
  这时,凌霄求见,“外头有人拿来一个包裹,说是袁肃袁大人着人送来的。”
  姜钰闻言点点头,“拿进来吧。”
  崔良玉缓缓出了口气,沉声道:“袁肃想让陛下为他解谜,只是这六年前的蹊跷事,连大雍皇帝都找不出答案,我等如何能帮上忙?”
  姜钰苦笑一声,“孤不过在巫英处学来两招开坛祭魂的法术,临时之用还能糊弄李忠和大雍士兵。袁肃闻言以为孤可以追魂问事。”
  “袁肃是我白兰可用之人,先行答应倒也没错。就是怕……”
  “先收下吧。孤已飞鹰传书给巫英,让她帮帮忙。毕竟这等事情,她们巫派最为擅长。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法子,能给袁肃一个交代。”
  崔良玉沉吟道:“这也着实奇怪,好端端的两位皇子同时在宫中发病,太医都来不及医治,人便没了。”
  姜钰冷笑起来,“报应不爽。他司马淳但凡仁义一些,上天也不会让他子息如此稀薄。”
  凌霄抱着东西进来,打开一看有三皇子司马枫生前所穿贴身衣裳,惯用的金器、玉器、瓷器等物。
  “倒也是个可怜的母亲。”姜钰还是心软,叹了口气,“先收起来吧。”
  崔良玉叮嘱道:“此事定不可让旁人知道。”
  凌霄知道其中利害,点头道了声:“是!”
  长信宫。
  今日的朝堂风平浪静,尤夏松了口气,瞄见司马淳大大打了个哈欠,心里不由冷哼一声。
  司马淳这几日连着宿在德妃娘娘的宫中,夜夜笙歌,连早起上朝也要他胆战心惊冒着必死之心提醒几次。生怕他一个不耐心便赐死自己。
  就在他松懈之时,一个快站到宫门口的人腾腾出列,大声道:“启禀陛下,今日听闻京城中竟有谋逆童谣在四处传唱,臣担心有人在背后作祟,唯恐天下不安,扰乱视听,意图不轨啊。”
  尤夏险些摔倒,他定神一看,是吏部侍郎冯聪。
  司马淳原本快眯住的双眼突然露出锋芒来,坐端冷冷瞧着下方。
  詹秋德出列道:“冯侍郎,你是从哪里听来的闲话。不过是有人瞎闹,竟提到朝堂上让陛下忧心。谁敢乱造谣,就让京兆府去捉拿便可。你这成何体统?”
  冯聪长得白白净净,倒是个美男子,只是他面嫩嘴可不饶人,皮笑肉不笑,“詹相训示地是。或是下官杞人忧天,只是下官胆子小,生怕出什么事。便碎碎叨叨地把这事禀报陛下,还请陛下责罚!”
  詹秋德皱着眉,“既然知错,还不快快归列。”
  冯聪不动弹,又道:“詹相有所不知,这童谣内提到北山,提到扎营练兵,还提到了谋权篡位,怎么看都不是一般的童谣。所以臣心十分忐忑。”
  说到这个份上,詹秋德也不能说什么,沉着脸道:“既然如此,还请陛下裁夺!”
  司马淳听得心头之跳,他坐皇位已经二十年,如今天下太平,四方皆俯首称臣,没有不顺心的。
  可越做皇上,越怕这平静下出现的意外诡谲。素日里最讨厌臣子与皇子交往过密,或是臣子之间因师门、亲缘结党营私。
  对谋逆二字更是听不得。
  如今冯聪禀报这个诡异童谣,他的心火蹭蹭地往上冒,当下冷脸摔了面前的茶盏。
  黑压压一众朝臣跪下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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