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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又成了贡品-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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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静笑起来,“母亲英明!”
  刑部大牢。
  此处阴森可怕,寻常人只会绕着走,哪里敢进去一探究竟,怕是任谁进来都不会全身而退,总要蜕一层皮。
  因有皇上御令,要刑部好好看管益州节度使郭昌。刑部大牢内气氛格外肃穆,一众狱卒轮番换班,生怕出什么差错。
  夜深人静时,刑部大牢却不安静。时不时有罪犯嗷嗷大哭或者大喊冤枉要面圣。
  狱卒见怪不怪,偶尔受不住上去叱骂两声,剩下的随他们去了。
  今日值夜班的有八名,四名四处查巡,剩下的坐在中庭吃酒聊些闲话。
  这时有脚步声从外及近。
  为首的牢头叫衡三的闻声嘟囔,“谁啊?大半夜的不睡觉来这里晃荡。”
  酒罐子泡过的通红眼睛刚定住神,他待看清来人,吓得酒意全无,噗通一声跪下,道了声:“给通判大人请安!”
  他口中的通判大人叫程纬,去年中的进士,廷试时被皇上赐于一甲进士及第,因敏思善虑,皇上把他放在了刑部,协助刑部尚书蒋自行。
  明眼人都知道这位程大人年纪轻轻便得了皇上重用,这以后的前程跟不用说。
  衡三再糊涂,也知道得罪不起。
  其他狱卒也赶紧跪下。
  程纬环目四周,瞧见中庭桌子上的酒罐子,当场脸就沉了下来。
  “扣起来!”
  一声令下,程纬随行的几名下属便上前将衡**绑了起来。
  衡三吓得大喊,“程大人饶命啊!哥几个也是解乏才多喝了两杯,未曾耽误事情!”
  只可惜程纬是个面嫩心冷的人,这些求饶的话压根没有入了他的耳。
  程纬挥挥手,值夜班的几名狱卒全被绑起来推了出去。
  他沉脸坐下来,立马有属下把桌子清理干净,摆上茶盏,不一会便奉上了热茶。
  这时从外头又进来几名狱卒,一溜站好,低头等着程纬训话。
  程纬喝了口茶,缓缓道:“好好当差,不然他们几个就是你们的下场。”
  此时,外头哀嚎声骤起,一重又一重的鞭笞声振聋发聩,再配着刑部大牢阴森的场景显得更加可怖。
  新换班的狱卒大气不敢出一声,麻溜地跪安后去巡逻了。
  程纬又坐了会,起身离去。
  郭昌的牢房在大牢最深处,通常这样的位置都是留给上峰关注的罪犯,或是罪孽深重等待处置的。
  郭昌虽身陷囹圄,可气派依旧。麦秸垫上铺着棉布,一团崭新的被褥好好地放在一旁。甚至床旁还有一套泡茶器具,悠闲的样子好似只是来住两日便会离开般。
  他临睡之前依旧打了一套拳,好好舒展了一番身体这才准备躺下,却听见外头吵吵嚷嚷,不过这与他无关,他只要按照詹相的吩咐,紧闭嘴巴等着詹相接他出去便可。
  过了一会吵闹声停了。
  这时有人朝这边走来,他懒得理会这些底层狱卒,翻了个身继续睡。
  忽的呼啦一声有人把牢门铁锁打开。
  郭昌闻声转身,却见有一名狱卒走了进来,而另一名狱卒则背对着守在外面。
  走进来的这个人面生的很,郭昌心中一喜,第一反应此人应是詹相派来的。
  但他不吭声,等对方说话。
  狱卒长得普普通通,放在人群里压根不起眼。
  他轻笑了一声,“郭大人,您受累了!”
  郭昌冷哼一声,“谁派你来的?”
  狱卒反问:“郭大人,你觉得还有谁会这个节骨眼派人来见您?!”
  他这么一说,郭昌反倒轻松起来。这人说得对,他被皇上下狱,那些平日里对他阿谀奉承的小人们个个跑得快,哪里还有谁敢冒死前来见他。除了詹相还能有谁?
  再说他为何要强抢涂家马场,这一切全是詹相和太子的指示。
  “詹相有什么打算?什么时候我可以出去?”郭昌急急问道。
  恨只恨这大牢太过严密,进来几日什么消息都没传进来。
  狱卒笑了笑,“郭大人,听闻您的五姨太总算给您生了个儿子。詹相专程派了人去益州节度使府上庆贺,还送去一名可靠奶娘。”
  郭昌喜出望外,盼了多年的儿子竟在这时候来了。
  他急道:“快!快带我出去。我要回益州抱我儿子!”
  狱卒后退一步,眼中还带着笑,可嘴角已然掉下来,“郭大人!您先别着急。小的话还没说完。”
  郭昌被狂喜席卷,兴奋地满脸通红,使劲摆摆手,“有什么话出去再说!”
  狱卒顿了下,“詹相的意思是,您的儿子他亲自挑选的奶娘会好好照顾。”
  郭昌一愣,咂摸了下这人话中的味道,突然脸呆住了。
  

第66章 066
  狱卒皮笑肉不笑,“詹相给您儿子选的这位奶娘,可不是普通奶娘,吃得是红参鹿茸,喝得是燕窝银耳,保证让您儿子长得健健壮壮。”
  说到这里,他停了下,“只是詹相让这位奶娘服了一味药。这种药无色无味,毒性缓慢却致命。您的小公子若是吃了七天这位奶娘的奶,还没服用解药的话,奶娘与他双双身亡。”
  他的话刚说完,郭昌便撕心裂肺大吼一声朝狱卒扑来。
  那狱卒竟是个练家子,轻飘飘一闪身躲开了。
  郭昌怒火攻心不管不顾地往那人身上招呼拳脚,怎奈此人面相普通,身手了得,三下五去二便轻易制住郭昌,将其双手反剪,压在墙上。
  郭昌目眦欲裂,“詹相意欲何为?”
  狱卒轻轻道:“詹相的意思郭大人还不明白吗?”
  “老匹夫!竟诓我来雍城?”郭昌怆然泣下,“背信弃义的卑鄙小人!还我儿子!”
  郭昌戎马一生,杀人无数,也不知是不是伤了阴鸷,妻妾给他生的全是女儿,因此才会对侄子郭廉那么宠爱。
  如今他老来得子,竟不能亲眼看看,亲手抱抱。
  至信之人竟然拿他宝贝儿子要挟,简直要了他的命。
  不,詹秋德就是要来拿他的命!
  “从日子上算,奶娘已喂了小公子三日的奶,从雍城传信过去益州最快也要三天。”狱卒皮笑肉不笑,“保自己,还是保您的小公子,您要好好掂量!晚了,可就谁也保不住了!”
  郭昌死死攥住拳头,“若我死了,你们还是不放过我儿子怎么办?”
  狱卒露出轻蔑的笑,“我只能说,郭大人您不信也得信。”
  郭昌哈哈哈大笑起来,想当年他单枪匹马勇闯敌营,骁勇无比。皇上做太子时率军攻打西蕃,他是副将。皇上被流箭射伤,是他从千军万马中把皇上背回来。
  他这么多功勋,最后竟然落得个这般下场。
  狱卒静静看着他,“时辰不早了!郭大人快上路吧!”
  说完,他从袖口掏出一个小瓷瓶双手奉上。
  郭昌盯着**,幽幽道:“告诉老匹夫,逼死我就以为可以高枕无忧?他又能躲到什么时候?”
  说完拿起瓷瓶,拽掉瓶塞,一口仰下。
  喉咙刚沾上**,便如火烙过般撕裂,紧接着入腹入肠入血,一寸寸侵蚀着,好似这个过程很慢,可在狱卒眼里,郭昌喝完**,捂着脖子狠狠摔倒,只是打了几个颤便一动不动。
  狱卒至始至终冷冷旁观,待一切平静,他上前蹲下,翻过郭昌,瞧他面容安详,毫无痛苦之相,犹如突发隐疾而亡,唇角不由勾起,嘀咕了一句:“真是好药!”
  说完起身离去。
  待与同行狱卒走至中庭,与程纬轻轻对视一下,微不可见点了下头,便转向朝另一边巡逻去了。
  程纬起身带着下属回去睡觉去了。
  姜钰率先知道这个消息。
  崔良玉站于一旁,轻声道:“
  刑部尚书蒋自行已赶往宫中,向大雍皇上请罪去了。”
  姜钰起身走向窗边,看着幽深黑夜,缓缓道:“郭昌该死,死得也算有些用处。雍城从今夜起,怕是很多人难以安睡。”
  这时凌霄进来道:“陛下,平南郡王派人传话,问陛下答应他的事办的如何了?”
  姜钰哼笑一声,“这人倒是一刻也等不得。”
  说完走到案桌前写下几个字交于凌霄,“给他吧!”
  崔良玉不知姜钰和李忠之间的交易,他只知道今晚郭昌猝死,李忠出过力。
  他不由看向姜钰,觉得她此刻气定神闲,胸有成竹的样子既熟悉又陌生。
  天崇宫。
  蒋自行跪在地上,快把头磕破了,嘴里喊道:“请皇上责罚,臣办事不力,有违圣意!”
  司马淳穿着便服,脸色阴沉看着陛阶下的蒋自行,“你是怎么办的差?”
  蒋自行战战兢兢,连连告罪。一方大员死在他的刑部大牢,即便如现在所看是睡梦中猝死,可这位毕竟是曾经救过皇上的人,他只能把过错揽下来。
  “刑部驻医在外头候着,他查看过嫌犯,应是隐疾突发所致。”
  “隐疾?”司马淳冷笑一声,“这借口可真是百用百灵,我看你们刑部烂的够可以。”
  蒋自行吓得屁滚尿流,魂都没了。
  最后只能磕头求饶,“臣失职,愿以死谢罪!”
  “你若死了,换来郭昌一命,朕倒可饶你!”
  蒋自行魂飞魄散中似乎捉摸到了一点东西。他被皇上强行从丁忧中拽回京城审理郭昌一案,因不知前因所以不敢轻举妄动,这几日好吃好喝地供着郭昌,都未曾提审他。听闻那日朝堂上皇上听闻郭昌干下如此伤天害理之事,大发雷霆之怒,原以为皇上动了真火,不愿再念郭昌曾经的救命之情。怎么现在听着不是那么回事。
  “益州归太子管,传他过来。”司马淳斥道,“还有詹相,一并请过来!”
  尤夏得令赶紧派小太监去通传。
  “去把老五叫来,这事与他也有关。”
  太子司马桢进来时,瞧见蒋自行跪在地上并未猜到郭昌已死。而詹秋德来时,脸色阴沉显然已知道了消息。
  司马棣是最后来的,见太子和蒋自行双双跪地,一脸茫然也跟着跪在了地上。詹秋德资格老自然坐于下首。
  司马淳端坐于龙座上,冷冷道:“郭昌深夜猝死,你们可知?”
  司马桢心头一颤,面不改色地把头压得更低。詹秋德老奸巨猾,脸上更看不出什么。
  司马棣大惊失色,“蒋尚书,怎么回事?”
  蒋自行又把告罪求饶的话说了一通,说来说去就死咬着郭昌是犯病而死。若非如此,他这个尚书是当不得了。
  司马桢惴惴不安,进来之后他一句未说,父皇会不会认为他心虚?
  他刚想张嘴说些什么,却听司马棣道:“父皇,这几日儿臣一直在思索郭昌一案,觉得其中有些蹊跷。”
  司马桢心里冷笑两声,他这位弟弟总算是忍耐不住,趁着他被父皇嫌弃,便要蹦跶出来显山露水了吗?
  “郭昌乃益州节度使,自有益州军马场饲养训练军马,且益州军马场规模极大,足以圈养军需所用之马。”司马棣直抒观点,不紧不慢,每个字都落入了在场人的耳朵里,“为何郭昌不惜布局杀人,夺走涂家马场?”
  太子司马桢出声道:“定是他贪得无厌,见涂家马场水草肥美,起了私心。”
  司马棣镇定道:“太子哥哥所言极是。是臣弟思虑不周。只是,若是臣弟坐在郭昌的位置,要是想用旁人的马场,可租可买可借,无论如何都有解决的方法,为何郭昌选择最极端的方法,这实在不是郭昌的做事风格。”
  詹秋德道:“五王爷所虑缜密,其中大有蹊跷!兹事体大,臣恳请协助刑部彻查此事。”
  太子连忙附议,“儿臣遥领益州,此番益州出事,儿臣难逃其责,愿亲去益州彻查此事。”
  司马棣不出声,默默瞧着。
  滴漏的声音一点点侵入,谁都不敢吭声,只等皇上发话。
  司马淳抿了口茶,道:“在事实查清楚之前,郭昌不是嫌犯。蒋自行你可知道?”
  蒋自行闻声连连磕头告罪。
  “郭昌曾于千军万马中救了朕一命,如今他死在刑部大牢,传出去世人会说朕寡情狠心。老五!”司马淳冷声喊了一句。
  司马棣屏气跪下,“儿臣在!”
  “朕着你彻查郭昌一案。刑部协助,人员随时供你调配。任何人不得查手。朕给你最大的权力!”
  司马棣一脸坦然,好似早已预料道一样,“儿臣遵旨!”
  司马桢攥紧拳头,后背僵硬得如同泥胎。
  詹秋德迅速瞥过司马棣的脸,涌在喉间的话生生咽了下去。
  四人从天崇殿出来的时候,脸色各异,表情复杂。
  司马棣拱手道:“太子哥哥,此番父皇把这事交给臣弟,少不得还要太子哥哥帮助。”
  司马桢脸色阴沉到了极点,阴阳怪气道:“老五,这事前因后果你最清楚,别让郭昌冤死就好。”
  司马棣淡笑一声,也不恼,拱手告辞。
  蒋自行连忙跟着告辞,追司马棣讨论案情去了。
  四处无人,司马桢还未说话,詹秋德语气不善道:“不是说好由老臣自行处理郭昌,为何太子要强行下手,事先连个通气都没有?”
  司马桢一愣,旋即恼火,“舅舅,你这话是何意?你难道不知父皇打击郭昌是假,对付我还有詹家是真,你为何处理郭昌一事如此随意轻率,现在倒好,父皇让老五查手办案,此事我们焉能脱了干系?”
  詹秋德脸色难看起来,一想到太子曾派人夜探坤隆宫便堵住了胸口,心里极不舒服起来。
  面前这个人,不过是命好做了太子,如今竟敢如此用如此口气与自己说话。
  不过,此时不是翻脸的时候,他压着火道:“太子息怒,郭昌之死与老臣无关。”
  太子冷笑起来,“除了你,还会有谁想杀他?”
  

第67章 067
  詹秋德见司马桢压根不信他,心又冷了几分。
  积年的尊威让他不屑解释,神色冷清道:“夜已深了,请太子回宫吧。老臣告辞。”
  说完,转身往宫门走去。
  第二日,有一童谣率先从城墙根的小乞丐处传出来。
  这些脏兮兮的家伙们,手里拿着难得一尝的冰糖葫芦,蹦蹦跳跳沿着雍城各大街巷,嘴里唱着:“北山有营,练兵养马,窜位夺权,其心可诛!”
  这些从未踏入过私塾学校的人哪里知道嘴里唱的是什么,反正有人给糖葫芦吃,那自然学得快,也唱得大声。
  听到歌谣的人们,有些窃窃私语,有些事不关己,更有些人在说,今年屡现异象。先有异兽深夜吼叫不止,后又有这样谋逆的童谣传说来。有个老头摇头晃脑地说,许是去年与白兰打仗伤了大雍运脉,这才频频出事。
  一顶轿子缓缓停在路边。
  御史大夫金岚掀起轿帘,瞧着这群不知所谓的乞丐脸色沉了下来。
  他让人把唱得最欢的乞丐叫来。
  那乞丐名叫小六子,常年在城墙根混日子,是那一片的头儿。
  他见有大官叫他,下意识先跑为好,却被人拽着衣裳推了过去。
  饶是害怕如斯,他手里的冰糖葫芦也没掉下来。
  金岚见他嘬人生最后一口似的狠狠吃了一嘴酸甜枣果,不由好笑起来。
  “你们从哪里学来的?”
  小六子瑟瑟发抖,“今早有人找来,说唱得好就有这个吃。”
  他指了指手中的冰糖葫芦。
  金岚一听,果然是有人在背后兴风作浪。
  这种童谣被雍城四方八街的乞丐传唱,说不定不久连皇上都知道了。
  “那人长什么样子?”
  小六子吱吱呜呜,“包的严严实实的,看不清楚脸,只知道是个男人!”
  金岚见问不出什么话来,沉声道:“不要再唱了。让他们都散了吧。不然小心人头不保!”
  他见那群乞丐一哄而散,凝神一会便去了五王府。
  谁料司马棣并未在府中,而是去了刑部。
  也对,他如今头等大事自然是赶紧查清郭昌死因,好给皇上交差。
  刑部大堂。
  金岚刚进去便瞧见司马棣笑呵呵地坐在主位上,蒋自行陪在一旁。
  底下站了一溜着狱卒衣服的人,想必都是昨日当差的。
  “金大人,来得正好。本王不曾审过案,你来帮本王听听!”
  金岚拱手,不客气地坐在一旁,同蒋自行打了个招呼。
  蒋自行道:“昨夜值班的有两队,每队八人。郭昌出事的时候,是令老大当值。”
  令老大出列,“是小的发现郭昌出事。”
  司马棣问道:“把你发现的场景仔细描述一遍。”
  “是!昨夜我等是第二批换班去了大牢,彼时程大人也在。”
  程纬拱手道:“是,下官因尚书大人嘱咐过,要确保郭昌安全,这才深夜前去查看,却不想衡三等人喝酒谈天,压根没有好好巡视。”
  “衡三何在?”
  蒋自行拱手道:“回王爷,衡三被程大人责罚,伤了身体,在家休息。”
  司马棣哼了一声,“还不赶紧把人抬到这里。”
  蒋自行赶紧派人去抬。
  金岚:“令老大,你接着说。”
  “我们发现郭昌时,他仰面躺在铺位上,一动不动。”
  “或许,他是睡着了,你们如何知道他是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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