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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又成了贡品-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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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夏嘴角勾起,脸上却装出惶恐的模样,“郭大人人心所向……”
  这话才说出半句,司马淳冷冽一瞪,瞬即一脚踹在他的身上,“到底是郭昌人心所向还是太子殿下人心所向?”
  尤夏哭丧着脸,“奴才说错了话,请陛下责罚,陛下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司马淳冷着脸,不知在问尤夏,还是在问自己,“朕看着很老吗?”
  尤夏哆哆嗦嗦,“陛下正值春秋鼎盛!”
  “哼!”司马淳冷笑一声。
  “太子贤良敦厚,朝臣无不顺服,想必郭大人做下的歹事,与他无关。”尤夏感叹道。
  果然,司马淳听得怒火又起,“贤良敦厚?你是眼瞎了吗?”
  尤夏连忙跪下,“奴才也是听旁人说的,不过学来说罢了。太子乃我大雍根基,天之贵冑,奴才……”
  “行了!你们一个个现在是只知太子,不知朕!”
  司马淳这句话说得已是很重了。
  尤夏使劲压低着头,不敢吭声。
  过了好一会,司马淳又轻轻笑了一声,“这程慧倒也是个管闲事的。白兰女王的宠兽不过深夜叫了几声,他便说什么大凶之兆,让朕多加防范。”
  尤夏心中一动,奉承着笑,“陛下,自从白兰女王启程前来大雍,您已好久未曾去密室了。”
  司马淳眯起眼睛,“活生生的人都来了,朕去看那死物做什么?”
  “恭喜陛下,喜得佳人!”尤夏谄笑道。
  司马淳:“朕心情烦躁,今日且去密室歇歇。任何人不得进来。”
  尤夏赶紧道了声遵旨。
  他走到龙座后面,伸手在龙座下摆弄了一下,便从地板处露出一条地下甬道来。
  尤夏小心翼翼在前面引着路。
  密室内灯光通明,空气畅通,四处摆放着博古架等,上置令人匪夷所思的世间稀有玩物。
  司马淳径直走到坐榻前,委身歇下,摆了摆手,“打开!”
  尤夏得令,走到墙壁处轻轻拽了下一缕黄络子,轻柔薄帛跌落,一张绢画露出了真容。
  司马淳幽幽吁了一口气,“不知为何,每次见她,总会有不一样的感觉。时而娇柔,时候英飒,时而端庄,时而清冷,怎么看都看不透。”
  “奴才瞧着这位是好看,旁的也说不出!”尤夏小心笑道。
  “朕有些近乡情怯,你懂吗?”
  尤夏一脸懵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司马淳骂道:“蠢货。朕不惜发兵,就为要这个人。如今她倒是来了雍城,朕却有点担心。”
  尤夏眨了眨眼睛,“这幅画是南陵二皇子所画,他是白兰女王的前王夫,自然见过真人。想必这画也不会作假。”
  司马淳哼了一声,“南陵人倒是摸清朕的喜好。只凭一幅画,他们便借朕之手,破了白兰。”
  尤夏不敢接话。总不能说天下人谁人不知大雍皇帝后宫佳丽三千还嫌不足。
  “不过,也值了!”司马淳餍足地笑了笑。
  “既然白兰女王已到,奴才斗胆问陛下,为何不早点召她进宫?”尤夏试探地问。
  司马淳呵呵笑起来,“她以为她来了,朕便会召见?朕偏偏不。就要晾一晾,让她知道,这天下谁说了算。哪怕她曾经贵为女王,到了朕这里,也不过是个女人罢了!”
  “陛下英明!”尤夏攥紧拳头,笑着奉承,可眼中却没什么温度。
  “你且出去,朕要歇歇!”
  尤夏得令,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谁知,刚出了密室,走出天崇殿,正好碰见皇后詹瑞卿一行走来。
  他赶紧赔笑,“奴才叩见皇后娘娘。”
  皇后抬了抬手,“起来吧!”
  “皇上呢?”
  尤夏眼珠子一转,笑道:“皇后在里头看奏折呢!”
  “哦!”皇后点了下头,径直往里头走。
  尤夏赶紧挡住,“皇上吩咐奴才,任何人不得打扰!”
  皇后睨着尤夏,“是吗?”
  尤夏重重点点头。
  皇后笑了笑,“尤公公,本宫宫里头有些吃食,赏了你如何?”
  尤夏顿时笑得合不拢嘴,“奴才多谢皇后娘娘。”
  “走吧。”皇后喊了一声。
  尤夏转身一个哭丧的脸,跟着去了坤隆宫。
  皇后身边的大侍女馨月笑盈盈递给尤夏一盘红酥膏,“尤公公,这些是坤隆宫小厨房专门孝敬皇后娘娘的。皇后娘娘心疼你为皇上办事用心,快接着吧。”
  尤夏受宠若惊,毕恭毕敬道:“奴才多谢皇后娘娘赏赐。奴才一定尽心尽力侍奉主子。”
  皇后轻轻吹了一下茶盏,淡笑道:“尤公公说得对。做奴才的首要任务便是侍奉好主子。只是这主子是谁,你可得心里清楚。”
  尤夏端着点心,赶紧道:“皇上和皇后娘娘是奴才的主子,奴才是万万不敢忘。”
  ”那你告诉本宫,适才皇上到底在天崇殿做什么?”
  尤夏哭丧着脸,明明手心里捧着皇后赏赐的吃食,可心里头却苦得快滴出药渣来。
  “皇上交代奴才这么说的。”
  皇后递给馨月一个眼神,馨月连忙扶她起身。
  尤夏跪在地上,不敢吭声。
  “皇上说得话,就连本宫也不得违抗。只是,本宫有句话可要说在前头。”皇后幽幽道:“若是什么人递给皇上不干不净的东西,坏了后宫和睦,尤公公你瞒着本宫,那就是你的不对了。”
  尤夏脸上冒着冷汗,后脑勺阵阵发虚。
  馨月轻轻蹲下,低声道:“听说在天崇殿的密室内,有一副女子的画像。皇上甚是喜爱?”
  尤夏闻言吓得连连磕头,甚至连额头都撞红了,也不敢抬头说话。
  馨月拉着他,笑道:“这宫里谁人不知,尤公公何必隐瞒?”
  皇后笑道:“尤公公嘴巴紧,这是好事。只是对着本宫……”
  尤夏跪行到皇后面前,“启禀皇后娘娘,不是奴才不愿意说。左右都是主子,奴才不敢……不敢……”
  “好奴才。本宫也不逼你。只是有几句话要问问你,你摇头点头即可,不需动嘴。”
  “皇后娘娘圣明!”
  “那幅画可是南陵人送来的?”
  尤夏咬着牙,点点头。
  “画中人可是近日来雍城朝贡的白兰女王?”
  尤夏低着头,又重重点点头。
  皇后心口一凉,“皇上可是喜欢地紧?”
  尤夏皱着眉,点了下头。
  “皇上可有封妃的打算?”
  尤夏迟疑了下,还是说了句:“皇上曾问过距离天崇殿最近的懿花宫是否空着?”
  皇后眼前一黑,馨月赶紧上前扶着。
  尤夏又道:“皇上日日于密室欣赏画作,奴才还从未见过皇上对什么如此上心!”
  他的这一句话彻底把皇后的心浇凉了。
  走出坤隆宫,尤夏挺直腰板,迈着步子,在甬道里走着。
  快走到天崇殿时,随手把皇后赐给他的红酥膏赏给了身边跟着的小太监。
  小太监喜不自胜,尖着嗓子道:“尤总管,这可是皇后娘娘赏您的,给我不合适吧。”
  尤夏眼睛一瞪,“给你就是给你了,有什么不合适。吃噎不死你!”
  小太监嘿嘿笑着,拿起一块往嘴里塞。
  坤隆宫内,皇后坐不住,让馨月给宫外的詹秋德递话,让他务必想办法来宫里一趟。
  馨月安慰道:“娘娘,这宫里头来来回回这么多新人旧人……”
  皇后厉声道:“你懂什么?!”
  

第59章 059
  “皇上薄情,这是本宫刚嫁给他做太子妃时便已知晓。那个女人还没进宫,仅凭一幅画便让皇上神魂颠倒,本宫怎能不急?!”
  馨月赶紧抚着皇后的后背顺气,柔声道:“皇上再怎么喜欢那个女人,娘娘您有太子殿下,这中宫之位稳如泰山啊。”
  皇后叹了口气,“说起太子,他被禁闭东宫,皇上还会如从前一般喜爱他吗?”
  “一时而已,再说,这事说来也不关太子,是郭昌犯了大错,太子代过罢了。等皇上气消了,太子便又能出来为娘娘分忧。’
  皇后眉头紧锁,低声道:“馨月你是跟我一起长大的,本宫这肚子不争气,唯有依仗太子……”
  馨月抿着唇,“娘娘不必担忧,詹相又孝敬了些促进坐胎的药,再试试,兴许就有了。”
  “本宫年岁已大,比不过宫中那些年轻的嫔妃。”皇后重重叹了口气,“若不是当年……”
  馨月的声音更低了,“娘娘,万事还有詹相呢。待他进宫来,让他给您出出主意。那人不过是一个败国之主,还能翻上天去吗?”
  翌日。
  崔良玉带来几个消息。
  姜钰喝着茶一一听着。
  郭昌已被蒋自行关押在了刑部大牢,据说刑部的衙役前往益州节度使府中捉拿郭昌时,遭遇了不小的阻碍,郭昌一众亲兵挡在码头,誓要与郭昌共存亡。
  后来听闻有人递了信给郭昌,郭昌读完之后便呵斥退了亲兵,自行上了去雍城的船,今早刚到了皇家码头,人就被秘密送去大牢中,任何人不得探视。
  同时,崔良玉呈上尤夏秘密递出来的消息。
  姜钰接过一看,冷笑起来。
  “陛下,大雍皇后把您视为劲敌,想必詹秋德定会将您快快送出雍城,以免坏了他们的大事。”崔良玉道。
  姜钰笑了笑,“崔相,你忘了还有一种可能。若司马淳执意不肯放孤走,詹秋德便会除掉孤,以绝后患。”
  崔良玉心头发紧,道:“陛下……他们不敢!”
  “有什么敢不敢的。他们想的是让太子顺利登基,詹家继续享受荣华富贵,事关家族前途,挡道的自然得死!”
  崔良玉恭敬道:“既然他们仰仗的是太子,那便除了太子便可!”
  姜钰缓缓笑了起来,“尤夏应该都布置了吧。”
  “尤夏身在内廷多年,眼线极多,定不会出错。”
  “崔相,尤夏若办成此事,便是大功。有空你帮孤问问,他可有什么愿望,孤定帮他实现。”
  崔良玉赶紧道:“臣替尤夏谢过陛下。”
  “另外,今日五王爷和沈静的婚事已经正式颁布诏书。婚期定在月底,只有不足二十日准备。”
  姜钰点点头,“司马棣命好,被长公主挑中,正好助我等一臂之力。”
  “大雍这位长公主可不是一般的女子,听说她精通骑射,马上功夫极好。”
  姜钰笑了笑,“若是她生在我白兰,说不定是位可堪大用的女将。”
  两人又聊了一会,门外凌霄道:“林钦兰求见崔相!”
  姜钰瞥了一眼崔良玉,“还要见吗?”
  崔良玉脸色绯红,拱手道:“回陛下!林钦兰做了不该做的事,臣与她的缘分到此为止,不见!”
  “好!”姜钰似笑非笑地看了下崔良玉,“凌霄,回绝了她。”
  凌霄领命,转身去了客馆门口。
  明明才一日未见,为何见林钦兰脸色苍白,好似生了一场大病般。原先跟在身边的桂姨也不见了踪影。
  “林小姐,崔相事务繁忙,不便见你。你且回吧。”
  林钦兰恍恍惚惚,身体欲坠,“凌姑娘,求你让我进去见见崔哥哥!”
  凌霄含笑,“林小姐,崔相真的没有时间见你,你快回去吧。”
  林钦兰不依不饶,竟要上前拉扯。
  凌霄也是个有脾气的,斥道:“林小姐,你们大雍女子最重名节。你如此攀扯崔相,就不怕世人笑话吗?”
  一句话把林钦兰顶得面色煞白。
  最终她还是失魂落魄地走了。
  桂姨死了,大巫师也不见了踪影,她孤身一人,又被崔良玉识破伎俩,如今落入这般境地,当真凄苦。
  她跌跌撞撞回到詹家,刚好碰到出来寻她的詹敬元。
  “表妹,你去哪了?怎么桂姨没跟着你?”
  林钦兰掩饰着苦涩,低低道:“桂姨家中有事,回益州去了。”
  “那我让管家给你寻个可心的婢女侍候你。”詹敬元嚷嚷着,叫来管家吩咐了一番。
  林钦兰孤寒的心被吵吵闹闹热热腾腾的詹敬元给暖了一些,她不由多看了詹敬元一眼。
  詹敬元笑嘻嘻地凑上前来,“这丫头进府有三年了,一直在母亲那里侍奉,手脚都利索,指给你用刚好合适。”
  林钦兰赶紧摆手,“表哥,既然是姨妈用惯了的,给我不太合适吧。”
  “没事。母亲疼你都来不及呢,她定会同意。”
  林钦兰这才点头。
  “她叫小英。”詹敬元指着立于一旁的婢女道,“来,过来给表小姐施礼。”
  小英小步走过来,低眉顺眼叫了声表小姐。
  林钦兰点点头,“嗯。”
  就在这时,詹浩竟径直走了进来,也不通传,好似这是他家院落一般。
  詹敬元赶紧拱手,“堂哥,家父去鸿胪寺了,不在家。”
  詹浩眼珠子在林钦兰身上转个不停,嘴里敷衍道:“那我在府中等候便是。”
  林钦兰皱起眉头,往詹敬元身后躲,脸上浮着厌恶之色。
  詹敬元心有不忿,可不敢得罪詹浩。
  连父亲都对这位詹大公子恭敬有加,更不用说他了。
  “堂哥,您且去上堂喝茶。”
  “不忙不忙,林小姐,我们又见面了。”詹浩凑上前来,嬉皮笑脸道。
  林钦兰瞪了一眼,叫了声小英,“我累了,回房休息了。”
  小英连忙扶着她往内院走。
  谁知詹浩竟不放过,挡在林钦兰面前,甚至动气手脚,嘴里不干不净地说:“林小姐,你是第一次来雍城吧。让我带你出去耍耍?我可比你这呆鹅表哥有趣多了。”
  詹敬元平日里是个秀气书生,可林钦兰是他的底线,见詹浩如此对待心上人,一恼竟使劲推了一把詹浩,把林钦兰护在了身后。
  詹浩顺势倒在地上,大喊道:“詹敬元,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推本公子?”
  随即又指着林钦兰骂:“本公子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你不过是有迂腐的老爹罢了。我父亲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詹相,别给你脸不要脸。”
  林钦兰哪里受过这种气,她自诩才女,因父亲名声在外,连带着她也颇受人尊敬。
  如今刚来雍城,便被如此孟浪之人叱骂,当即便哭了出来。
  詹敬元咬着牙,“表妹,你赶紧回房。这里有我!”
  说完,推着林钦兰赶紧走。
  詹浩气急,咕噜爬起来,戳着詹敬元的脑门,“你喜欢她是不是?”
  “堂哥,请堂上喝茶,消消气!”詹敬元低着头,生生忍受着。
  詹浩冷笑一声,“若我想要她,谁都挡不住。”
  詹敬元猛地抬头,跌进詹浩嚣张跋扈的眸光中。
  “怎么?不信?”詹浩呵呵笑起来,“即便林禾源是名闻天下的大儒,又如何?他无权无势,不过是个没用的读书人罢了。”
  詹敬元眼中带火,正待反驳时,却瞧见母亲翟氏急急走了过来。
  她赔笑道:“原来是詹公子来访,有失远迎,敬元还不快让下人准备茶水?!”
  詹敬元咬着唇,应了声是。
  詹浩闹了一通,摆摆手,“行了。你们家的茶水我怕喝了肚痛。”
  说完,大摇大摆地往外走去。
  翟氏看着活阎王走了,赶紧回头狠狠敲了一下詹敬元的脑袋,“你何故得罪他?连你父亲在他面前都不敢大声说话。”
  詹敬元一脸委屈,“他调戏表妹。”
  翟氏哦了一声,“他竟然喜欢上了兰儿!”
  “他有妻有妾,怎么会真心喜欢兰儿。”詹敬元不服气。
  “唉,让兰儿最近不要外出,以免惹事。”翟氏也没法,只能如此吩咐。
  詹敬元嘀咕,“同样都是詹家人,为何如此?”
  翟氏摇了摇头,“谁让人家那一支出了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啊。”
  东宫。
  因主子被罚禁闭,连带着宫中气氛凝胶,太监宫女一个个大气不敢吭,能躲着太子便躲着,实在躲不开,只能冒险侍候。
  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太子殿下的皮鞭收拾。
  大中午的,太子叫来歌姬,让人准备吃食酒水,关着宫门开起了欢宴。
  反正如今他出不去,旁人也不愿进来,他该怎么闹便怎么闹。
  歌姬们妖妖艳艳的绕着司马桢,以盼能入了太子的眼,能有个攀上高枝的机会。个个使出浑身解数,哄着他开心。闹到最后,竟衣衫不整,入不了眼。
  待到金乌西沉,醉了一下午的司马桢醒来,摇摇晃晃地往外走。
  贴身太监小路子赶紧上前扶着,“主子爷,奴才扶着您!”
  司马桢使劲推开他,嘴里嘟囔道:“滚!连你也想来管本王!”
  小路子哭丧着脸,只得远远地跟在身后。
  司马桢踉踉跄跄贴着宫墙往前走,晚风吹来竟有几分凉意。
  他狠狠地打了个冷颤。
  这时,他听到不远处有人嘤嘤在哭泣。
  

第60章 059
  “真是晦气!谁在那儿哭?”
  小路子赶紧上前,“主子爷,您有什么吩咐?”
  “去看看!本王还没死呢。就有人急不可待地给本王哭丧!”司马桢冷笑两声,呵斥道。
  小路子一听,赶紧拐进宫内,不一会拽了一个宫女出来,此人手上还拿着些黄纸冥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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