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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又成了贡品-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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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钰抿唇不语。他为了让南陵出兵,跪在东宫门前一天一夜,饶是疼弟弟的汤泽并未松口。
  虽然没结果,可汤澍付出的可不是他此刻口中淡然而出的微末之力。
  所以面对汤澍,姜钰有种说不出的无力。
  想冷面以对,让他断了痴想,却又下不去手。
  “既然两国如今断交绝婚,不如二皇子早些回国,以免家人担心!”姜钰好心劝说。
  汤澍忽然抬起头,眸光直直落在姜钰脸上。
  “陛下不必一而再自二三地强调两国断交绝婚一事,再说,澍来雍城要务在身,办完便会回去。也不劳陛下催促!”
  一番话说得倒显得姜钰多事一般。
  姜钰的无力感更重了,起身道:“既然如此,那孤再无话可说。二皇子,请回吧。”
  汤澍紧紧攥着拳头,他被虎尉深夜造访,得知姜钰想见他一面,便一夜无眠,心绪翻来覆去,不知该如何自处。
  今日见了姜钰,心中那股幽怨便蹭蹭地往上冒。明明他还想多跟她说几句话,还想问她一句要不要跟他走?
  可她一来就让他赶紧回去,嫌他多余碍事似的。
  再多的情丝柔意此刻也消失不见了。
  他站起身来,再也不想遮掩面上的失落和恼怒,二话不说扭头就走。
  姜钰瞧着他决绝的背影,再善布局的聪明脑袋一时间也想不出计策来。
  这时,凌霄进来有些慌乱道:“陛下,又有人求见。”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工作和身体原因,这几日停更,周末两天会补上。谢谢小天使们的收藏和留言!
  

第53章 053
  姜钰一愣,“何人?”
  凌霄递上名帖,“是梁州的金崇金大人!”
  “他怎么来了?”姜钰有些想不明白,按理说这种级别的大臣无召不可进京。
  “请他进来!”
  凌霄赶紧出去把人迎进来。
  金崇笑盈盈抬脚进来,身后还跟了两个仆人打扮的人。
  “下官拜见陛下!”
  此番金崇倒是按照觐见皇帝的礼数给姜钰磕头跪拜。
  姜钰有些拿不住他的意思,只能生生受着,眼光却不由落在他左边那位仆人身上。
  此人相貌堂堂,虽穿着仆人衣服,却与右边那位仆人相比,气质卓然不同。
  右边仆人低着头压根不敢抬头瞧人。
  此人却依然把她打量了个遍。
  姜钰不动声色地笑道:“金大人,你此刻应在梁州吧!”
  金崇叹了口气,“因家母生病,下官便告假回雍城。”
  “哦。那你应在家中侍奉老母,为何来孤这里?今日还真是热闹,前脚詹侍郎刚来,后脚你便来了。孤原本以为自己乃败国之主,应颇受冷遇……”姜钰似笑非笑地顺口把詹浩给卖了。
  果然金崇皱起眉头,不过只是一瞬。
  他笑道:“陛下,若不是受朋友所托,想请陛下帮忙,下官的确该在家中好好侍奉母亲。”
  “那看来你朋友所托之事非常重要!”
  姜钰装作无意般瞥向左边那位装模作样之人,果然见他皱了下眉。
  “回陛下。的确如此,下官这位朋友听闻陛下通神灵,善巫术,在弱水河畔为战死亡灵打通前往神山之路,便想请陛下帮忙盘算朋友至亲的生辰八字,看至亲这一世能否顺遂?”
  姜钰边听金崇说话,边在脑海里不住翻着记忆,总觉得金崇左边之人在哪里见过。很是面熟。
  见姜钰不说话啊,金崇有些尴尬,怎奈今次他必须要求回一个答案,只得又道:“下官知道此等小事不足以麻烦陛下,只是请陛下看在下官薄面上,帮忙看一眼。看一眼便可!”
  姜钰笑了笑,“孤在梁州承蒙金大人招待有加,那便看上一看。”
  金崇大大松口气,从怀中拿出一张纸,交给左边仆人,“去,给陛下过目!”
  那仆人接过纸,双手捧上向姜钰走去。
  姜钰见他步步走近,那似有似乎的记忆忽然与上一世某一幕重叠起来。
  她心里一个激灵,顿时忍不住嘴角勾起,微微笑起来。
  她微微低下头,只看了一眼,便冷笑道:“金大人拿一个死人的生辰八字,让孤看他是否平安顺遂,是在跟孤开玩笑吗?”
  她离那仆人最近,果然瞧见此人嘴角一抽,似有喜悦露出,可又生生按捺下去。
  金崇赶紧跪下,“陛下果然厉害。一眼便可人生死。”
  姜钰冷哼一声,“金大人,若不说出个让孤信服的理由,孤可要翻脸不认人了!”
  金崇连连磕头,那仆人也退下,一起跪下向姜钰磕了几个头。
  金崇心里早想骂娘了,怎奈被人所托,不然怎敢贸然前来惹是非。
  “陛下,请您莫怪!只是此生辰八字的主人身份尊贵特殊,怎奈死得不明不白,他的亲人至今不能释怀。下官受人所托,想请陛下想想办法,是否能替逝者说出当年的真相。”
  姜钰此番已然猜出个大概,脸上却装出一副深有同感的模样,“金大人,你说得倒也可怜。只是,你还有事瞒着孤!”
  金崇一愣,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姜钰指着左边的仆人道:“此人与逝者的样貌有几分相似,你口中所说的朋友就是他吧。”
  金崇大惊,一脸懵然。
  那人倒是笑起来,“白兰国主果然名不虚传。大雍漕运转运使袁肃见过陛下!”
  袁肃重新俯首郑重施以大礼。
  姜钰不动神色,手心里却攥出一把汗,“一个人的八字里藏着他的年龄、家人、事业、财运,自然藏着他的容貌。”
  袁肃沉声道,“是下官托金大人为下官无缘无故死去的外甥求一个真相。”
  “哦!”姜钰道,“听闻大雍富可敌国的袁家掌管着大雍的粮食命脉,从各个州府征集的粮食皆由袁家漕运运输调配。”
  袁肃拱手,“下官不过是为我大雍皇帝做事的奴才罢了。富可敌国,这四个字陛下听听也就罢了。”
  姜钰笑了笑,“孤还听说袁家的大小姐嫁入宫中,做了妃子。不知与这位逝者可有什么关系。”
  袁肃的脸上不由浮上一层郁色,“回陛下,正是下官妹妹。如今在宫中尊位为淑妃娘娘。”
  “淑妃娘娘?!”姜钰凝眉思索。上一世她被囚禁在宫中半月,以皇后为首的各宫宫妃明里暗里都来瞧过她这个让大雍皇帝不惜重兵夺来的女人到底是何等绝色。
  只是这里头并无淑妃的身影。
  “也就是说,这位逝者的母亲便是淑妃娘娘?”
  袁肃点点头,叹了口气,“便是我的外甥,淑妃娘娘所生的三皇子司马枫。我这位妹妹爱子心切,无端丧子后便天天在佛堂念经祷告,虽说还挂着淑妃的名号,可已然失了宠。皇上可怜我袁家还有些功劳,便留她在宫中。”
  难怪。淑妃大门不出,自然不会来瞧她笑话。
  “也真是可怜。孤甚是能理解淑妃娘娘的苦楚。为娘的,好不容易把他生养到那么大,却没了。”
  金崇面露期望,他之前冒险试探姜钰,便是赌这位白兰国主是个心软好说话的。
  袁肃与他交换了眼神,分明也是有些激动。
  “孤可以答应试试看。只是孤有一个条件,此事必须要让大雍皇帝陛下亲下旨意,孤才可为三皇子做法,问问他可有什么冤屈。”
  袁肃一惊,急道:“陛下有所不知,我大雍皇上最讨厌巫术,若被他知道我等私下重翻三皇子已死之事,定不会轻饶我等。
  金崇也道:“陛下,袁大人说的是实话。”
  “你们也知此番孤来贵国朝贡,是以败国身份来降,孤的项上人头时时攥在大雍皇帝陛下手里。你们也说他厌恶巫术,若被他知道孤用此等手段,定会被按上扰乱朝政,意图不轨之罪名。”姜钰恳切道。
  袁肃闻言沉默起来,金崇也深知姜钰说得有道理。
  一时间气氛凝固起来。
  过了会,袁肃狠狠道:“陛下,家妹为此事生不如死,日日哭啼不止,若不能给她一个结果,下官这做哥哥的也无脸见她。若陛下愿为此事出力,陛下可提一个条件,无论是什么,下官拼了身家性命,绝不推脱!”
  姜钰等的就是他这句话,面上却维持着纠结的表情。
  金崇殷殷看着她。
  姜钰又纠结了好一会,才道:“孤着实身不由己,不过……”
  见姜钰松口,金崇赶紧道:“袁大人乃至情至性之人,说过得话定算数。他也定不会出去乱说。”
  姜钰笑了笑,“你们先别忙着高兴。且听孤的条件,再高兴也不迟!”
  袁肃郑重道:“还请陛下示下!”
  “你们也知我白兰高山少地,土地贫瘠,最缺的便是粮食。”姜钰刚开了个头,袁肃便紧张起来。
  他掌管漕粮事宜,而姜钰乃他国之主,若他打上漕粮的主意,那即便是三皇子这件事,他也不得不再做思量。
  姜钰似乎看出他的不安,笑道:“袁大人莫把孤想成坏人。孤不会巧取抢夺,落井下石。”
  袁肃有些尴尬道:“陛下请继续讲!”
  “袁大人是否可调配多余粮食前往益州仓?”姜钰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问。
  袁肃凝眉一想,“陛下是想……”
  “我白兰缺粮,平日只能在两国边境市场交易,战乱时交易停止,百姓只能饿肚子。若袁大人肯私下卖粮给我白兰,孤便帮你。”
  “此事容下官想想。”袁肃十分犹豫。
  “孤自知此事艰难,粮价可比市场价格再多两成。”姜钰也表达了诚意。
  金崇轻声道:“袁大人,若以官粮交易,账目上会留下痕迹。若私下买入再卖出,也算是条计策。”
  姜钰顿时给了金崇一个大大的笑容。
  袁肃深吸一口气,道:“陛下,我袁家掌管天下漕运,征收调配各处粮食用至京师、兵营,或于灾年救济,责任重大,下官不敢有所懈怠。陛下此番提出这等条件,也是为百姓着想。两国交战,吃苦的还是他们。好!下官答应。只要白兰有所需,下官便送粮至益州。只是,此举必须秘密行事,万不可被旁人所知。不然……”
  袁肃恍然苦笑,“袁家便会万劫不复!”
  姜钰起身,走下来给袁肃拱手以示敬意,“孤替白兰百姓谢袁大人善举!”
  袁肃赶紧跪下俯首,“下官不敢当!”
  此事说定,姜钰心头一块大石放下,便问起三皇子司马枫一事。
  袁肃道:“三皇子没了那年才十六岁,刚刚被皇上封了亲王,搬进亲王府。”
  “十六岁?如今已过去六年。”姜钰道,“时间过去有些久了!”
  袁肃又紧张起来。
  姜钰笑道:“袁大人,稍安勿躁。若拿一些三皇子上前所用之物,更妥!”
  “好好。我那妹妹全都留着。”
  两人走后,姜钰忍不住苦笑起来。她哪里懂得什么巫术,上次在拉顶寺还是巫英提前教她几招,命好没露馅而已。
  来了雍城之后,她发现自己快要变成神婆了!
  

第54章 054
  长信宫。
  巍峨宫殿坐落于汉白玉须弥座上,两列朝官渐次入内,按照官品等级,各立其位。
  此时,大总管太监尤公公从内走出,尖着嗓子高喊:“恭请大雍皇帝陛下!跪拜!”
  随即,乌泱泱地跪下一片,雅雀无声,屏息等着大雍朝最尊贵的人。
  不一会,司马淳身着朝服缓缓而来,敛不住的君王气息摄人心魄。
  “有本上奏,无本退朝!”尤公公喊道。
  此时有人站出来,尤公公一瞧,是御史大夫金岚,且看他脸色阴沉,怕是今日的早朝不会轻松。
  “启禀陛下,臣有本上奏。”
  “准奏!”
  “益州节度使郭昌逼民造反、霸占民产、侵占牧场良田。且郭昌仗着陛下宠信,在益州作威作福,政纪军纪荒驰无序,民愤尤胜,苦不堪言。”
  果然金岚才说第一句便将所有人震得心肝疼。
  太子舍人赵良志出列斥道:“金大人一派胡言。郭大人勤政爱民,在益州颇有威名。你可知你说出这种话来,有挑拨君臣关系之嫌?”
  太子司马桢默默垂手,面上并未半点波澜。
  自有他的人为郭昌申屈,不劳他出面。
  金岚冷笑道:“你口中的郭大人看上灌县涂家屯的牧场,讨要不成,硬是逼涂家娶郭大人的傻女。傻女不知何故被人毒死,郭大人便赖在涂家人身上。并上报将涂家人说成匪徒,请来旨意派兵围攻民屯,清除匪患,杀涂家人百余口。此等颠倒黑白,匪夷所思之事难道是我臆想出来的不成?!”
  在场朝官个个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喘一口。
  金岚口中的旨意是向谁请来的,任谁都晓得。
  今日金岚参郭昌,东宫那位无论如何都逃不了干系。
  果然太子司马桢出列道:“父皇,儿臣遥领益州事务,金大人所言之事,儿臣并不知晓,还请容儿臣彻查,定给父皇一个交代!”
  司马淳并未搭理,而是沉声问,“金爱卿可有证据?”
  有经验的朝官似乎闻到了一丝丝不同寻常的气息。有几人甚至私下偷偷交换了眼神。
  金岚语调凌冽,“回陛下。若没有实锤证据,臣也不敢妄议朝臣大员。郭昌副将刘智参与绞杀涂家屯,他人已押在长信宫外。另外,臣手上还有一份涂家人的口供。诬杀百余人,此等恶行绝不容姑息,臣恳请陛下下旨彻查。”
  司马淳眯着眼睛冷冷瞧着跪在下头的司马桢,“太子,你的意思呢?”
  司马桢一个哆嗦,“儿臣有失察之罪,还请父皇责罚!”
  “郭昌有功,曾于战场上救过朕一命。只是,朕最恨的便是侍功傲物,仗着朕的信任,便胡作非为。”
  司马桢汗流浃背,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父皇分明是信了金岚的话。这又臭又硬的家伙。
  他屡次想拉拢,总被金岚推三阻四,不肯赏脸。
  此等碍事的人早该拔掉。
  可他心中最恨的不是金岚,而是立于旁边的司马棣。
  此事就是他惹出来的,他府中的姬妾便是涂氏女。连刘智也是他抓走的。他这位弟弟看似纨绔,从不参政,每日里最喜好的只有走马赏美人。可今次一出手便一举掰断他的一只臂膀。
  深想下去,老五此次去益州表面上说是迎接白兰国主,可去了之后却咬出郭昌,他不得不猜度其中是否有父皇的旨意在。
  若真有父皇的旨意在……他不由地又打了一个冷颤。
  “老五,你刚从益州回来,可听到些什么?”
  司马棣出列,“回父皇。儿臣在益州三日,有两日都在天香楼。”
  他倒是说得坦然,可朝官中已有人面露鄙色。
  哪有皇子将此等风流之事如此坦然地说出口。当真荒唐。
  司马棣生怕旁人不晓得天香楼乃何处,还解释道:“天香楼就是……那种男人喜欢的地方。”
  司马淳有些头疼,斥道:“老五,想好了再说。”
  司马棣吐了吐舌头,“父皇,儿臣在天香楼倒是遇到过郭大人的侄子。他竟不知儿臣乃何人,与儿臣抢女人。”
  顿时朝野惊呼一声一片。
  “老五!你给朕跪下!”
  司马棣噗通一声跪下,看似害怕,嘴里却不依不饶地说:“父皇,郭大人的侄子跟儿臣说,他叔叔在益州就是天皇老子,谁敢得罪?儿臣一听,气坏了。便让人好好揍了他一顿。郭大人定把儿臣记恨上了。以后他要是说儿臣的任何不是,父皇可要为儿臣做主。”
  一直默不作声的詹秋德瞥了一眼司马棣。
  他缓缓出列,“启禀陛下。郭昌乃我大雍重臣,掌管一方,仅凭金大人几句话便将他定罪,恐怕朝臣们心寒。”
  司马桢暗暗松了一口气,有舅舅出言相助,此事便还有余地。
  “詹相,下官凭借的可不是几句话,而是人证。”金岚挺直脊梁,毫不退缩。
  詹秋德懒得理他,拱手道:“陛下,可否把刘智带上来,由老臣亲自审问一番。”
  司马淳摆摆手,准了。
  即刻有侍卫把刘智带了上来。
  刘智哪里见过此等场面,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头怎么都抬不起来。
  詹秋德缓步走到刘智面前,冷道:“刘智,郭昌乃你上峰,你胆敢编纂谎言诬陷于他?”
  “詹相……”金岚急声喊道。
  詹秋德一脸威严,“金大人,你急什么?老臣的话还没说完。”
  “说!你是怎么被人掳金大人掳走?又是如何被他言行逼供,不得已才诬陷你的上峰!”
  司马棣心里冷哼一声,詹秋德可真了不起,几句话便颠倒了是非。
  刘智使劲眨了眨眼睛,脑袋一片空白。
  “抬起头来!”詹秋德吼了一声。
  刘智恍恍惚惚抬起头,这辈子几乎无可能面见的一等詹相正厉色盯着他看。
  “你不要怕。有皇上给你撑腰,任何人都不敢逼迫你!”
  刘智的脑子总算转过来。詹相是在给他指明路。
  “是是是。卑职被人趁黑掳走,二话不说被暴打一顿。当时,当时五王爷也在,是他,是他教卑职诬陷郭大人!”
  司马棣倒吸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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