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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又成了贡品-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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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戏台上两人已然搂搂抱抱,你侬我侬。看来这种在天香楼很受欢迎,直把闹剧演成了情、爱之戏。
  

第33章 033
  司马棣意兴阑珊挥挥手,“春娘,再倒些酒来!”
  春娘赶紧上前又给他满上一杯。
  姜钰知他心中有事,也不多做劝说,让春娘也给自己满上。
  两人闷着头喝了好几杯。
  崔良玉默默上前,将姜钰手中酒杯拿走,低声道:“陛下,别让杯中酒伤了身!”
  姜钰脸色绯红,斜斜瞧着崔良玉,不满道:“崔相,你又逾越了!”
  崔良玉闻言淡然道:“臣逾越得多了。不差这一次!”
  姜钰一恼,喊道:“虎尉!”
  不见人回应,她才想起虎尉随白凤去城郊捉拿刘智去了。
  司马棣摇摇晃晃上前,“崔公子!本王发现你是个特别会扫兴的人!”
  眼瞅着他要倒下,涂娘连忙上前扶住司马棣。
  崔良玉不卑不亢道:“我家陛下不会饮酒,不知王爷可准我代饮?”
  姜钰一脸不悦,“崔良玉!你把孤的酒杯拿来!”
  崔良玉后退一步,谁料这时大王突然一个跳跃,将他手中酒杯反打在地。酒杯咕噜咕噜滚到一边去了。
  大王窜过去,伸出舌头舔了起来,舔完之后,还一脸满足地眯起眼睛。
  姜钰:“……”
  凌霄赶紧上前,“陛下,您醉了!可要歇息一会?!”
  姜钰摇了摇头,“孤没醉!再拿酒来!”
  春娘连忙拿来酒杯,却被崔良玉拿走。
  见他一饮而下,姜钰恨得牙咬咬。
  司马棣眼尖,瞅见白凤和虎尉押着一人从爬山廊走下来。
  他一扫适才晕乎乎的模样,沉下脸来,“闲杂人等都出去!”
  春娘连忙喊着伶人丫鬟让他们赶紧散掉。
  姜钰转身瞧见刘智。只见他眼睛被布条绑着,嘴角渗出血来,踉踉跄跄被虎尉推着往前走。
  他嘴里还不干不净骂道:“你们到底是谁?敢抓老子?等会就有人来救老子。老子定把你们的脑袋瓜子给破了!”
  涂娘紧张忐忑地盯着他,待看清他脸颊处一道刀疤,斜斜砍到嘴角处时,大叫道:“就是他!他就是刘智!”
  刘智闻言脚下一顿,左右晃脑,“谁在叫老子?!”
  司马棣示意让白凤取了布条。
  刘智恍惚睁开眼睛,却见面前立着好几个人。
  为首的两人皆俊美倜傥,贵气十足。
  突然一美人冲过来,拽着他衣领哭喊,“就是你!刽子手!是你杀了我的族人!”
  刘智一脸懵然,随即烦躁甩开她,“哪来的疯子!”
  涂娘摔倒跪在地上,转脸冲司马棣哭,“王爷,你可要为妾做主啊!”
  刘智后退一步,精明的眼珠子一转,不敢置信地问,“你是五王爷?”
  这几日他总是听太守大人愤慨地骂从京城来的五王爷。
  他还劝大人莫要动气,过几日待这烦人王爷走了,益州还不是他说了算。
  为何今日他竟被人从城外别业叼到这里,见劳什子王爷?
  司马棣金刀大马坐下来,“刘智!今日那口锅不在,没人罩着你!你可要好好想想该如何回答本王的问话!”
  刘智硬着脖子吼道:“我不知自己犯了什么法?劳驾王爷亲自来问话!”
  接着他指着白凤和虎尉,目眦欲裂,“我倒要问问王爷,你让这两人私闯民宅,私掳好人,我倒是可以想出好几条罪罚来!待等会我回去,要让郭大人好好治这两人的罪!”
  司马棣倒吸一口气,真是稀奇又好玩。
  他在雍城,不管去哪里都是人前人后哄着的,没一个人敢在他面前起高腔,也不敢如此威胁。
  到了益州,他倒是张见识了。郭昌真乃神人,自己横行霸道,养出来的爪牙也这般嚣张。
  司马棣眯着笑蓦地站起来。
  白凤心里一个咯噔。上次王爷这么笑,三公主为虎作伥的侍女就被赶到苦寒北地军营中做苦力,终身不得回。
  姜钰默默瞧着司马棣审人。
  她晓得这位王爷,别看平日里吊儿郎当,跟下人也说笑玩乐。若真惹恼了他,他有一百种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司马棣走到刘智面前,居高临下睨着他。
  刘智不知深浅的,依然以为自己有郭昌撑腰,这位不得宠的王爷拿他没办法,随仰起头来,跟司马棣毫不示弱地对视。
  白凤在心里为这位勇士点了根蜡烛。
  电光石闪中,司马棣走到刘智身后,大脚抬起,生生将刘智一脚踹倒于地,伴随着咯嘣一声。刘智竟被司马棣生生踩断了腿骨。
  “啊啊啊……”刘智疼得大喊大叫起来。
  惨叫声与馥园如此美景,甚是不符。
  池塘中几只野鸭闻声吓得嘎嘎大叫起来。
  司马棣黑着脸,上前揪住刘智头发,“本王就是把你杀了。太守府里那口锅也不敢吭声。你要不要赌一赌?”
  刘智额头鬓角全是疼出来的汗。
  他这下终于知道司马棣不是闹着玩的。
  他终于肯认怂,“王爷饶命。小的上有老下有小,不过是给郭大人跑腿的,要真有什么事,那都是郭大人指使小的干的。”
  司马棣冷哼一声,“你是话本看多了吧。敢拿台词糊弄本王爷。”
  “不敢!不敢!”刘智赶紧否认。
  司马棣手上一使劲,刘智疼得大叫起来。
  白凤上前来,“王爷,让我来审他。省得脏了您的手!”
  司马棣转身招呼道:“都干嘛站着!来来,坐下来好好看凤儿收拾他。她可是有绝招。”
  虎尉闻言嘴角抽抽,默默瞧着白凤麻利地将刘智双手双脚反绑在一起。
  姜钰好暇以整坐好,崔良玉紧跟其后。
  凌霄害怕地躲在姜钰身后,面色发白。
  期间刘智已经疼得晕过去。
  白凤从怀中拿出一卷黑绒袋子,打开后是一排簇亮尖锐的针。
  姜钰倒是第一次见这种审人方法,饶有兴趣地抬头瞧着。
  凌霄心中有愧,见那针尖闪着银光,手心里全是自己吓自己的汗。
  白凤从中挑出一根针来,拇指压针,针尖朝上,一闪间那针已入刘智头顶发髻处。稍微一使劲,刘智便幽转醒过来。
  他艰难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半张脸贴在地上,身体以诡异的姿势朝天挺立,疼得连喊叫的力量的都没了。
  司马棣呵呵一笑,“凤儿不过使出第一招,你就跟没命了似的。不如乖乖听话,本王问你一句,你便答一句。若不然,凤儿手痒很久了,在你身上逐个尝试,那就太麻烦了!”
  刘智就是个怂货,这不,眼睛鼻涕全都出来了。嘴里乌拉乌拉地求饶。
  姜钰叩着手指,心想不知郭昌何时才来馥园要人?
  不待白凤再使一招,刘智已倒豆子般把郭昌如何为了涂家养马场,用尽伎俩,甚至不惜毒杀亲女冤枉涂家为匪患,亲率亲兵灭了涂家,霸占涂家财产等等诸多恶行全讲了出来。
  白凤将供状写好,让刘智签字画押。
  饶是已然知道郭昌劣行,待听到当事人再讲一遍涂家被灭门的,司马棣胸中燃起熊熊怒火,遏制不住地去想,若父皇百年后,太子哥哥继位,这位郭大人该猖狂到何种地步?
  可母妃从小告诫他,让他不要管旁人事,不管是好事还是歹事。她要的只是他平安一世,无忧无虑。
  为让母亲安心,他宁肯藏拙,宁肯被父皇兄弟们斥为玩徒纨绔。
  此刻姜钰出声道:“王爷!在我白兰,高门巨族侵占良田,为奸犯法时有发生。而我每每总为这些事该如何处理左右为难。彼时我便歆羡大雍法制之公平,法度之宽泛。不管他身为何职,何等身份,若敢犯法,当与庶民同罪!”
  姜钰的三言两语,激得司马棣当下决断,“好!本王便要管上一管,看着口益州大锅,敢将本王煮了去不成?!”
  他话音刚落,便有下人冲过来,惊慌大叫道:“王爷!不好了!外头有兵围着大门,大喊大叫要王爷出来给个交代!”
  司马棣脸色一冷,随即面带几分讥讽,“真真是盛世啊!本王倒要看看这郭大人敢把本王如何?!”
  说罢,他体贴道:“姜公子,此事与你无关。你可暂避一避。省得郭昌抓你把柄!”
  是了!姜钰身为败国国主,若被人发现与胜国王爷夜宴交好,那传出去对谁都不利。
  “白凤!带姜公子从后门出去!”
  姜钰摇摇头,“怕是郭昌已派兵四处围堵,难以脱身!”
  崔良玉道:“此次前来馥园,我们并未掩饰行踪。不管陛下躲与不躲,郭昌总要拿捏这些!”
  司马棣点点头,索性道:“那就一起出去,谅他也不敢怎样!”
  馥园门口,马蹄声响,阵阵嘶鸣。士兵手中皆举火把,照得人影重重,旌旗于风中发出铮铮声响。
  郭昌骑着马,脸黑如炭,瞪着馥园大门,似要瞪出个洞来。
  “全给我警点心!把这园子给我围起来,敢跑出去一个人,你们就给我吃糠咽菜,别想吃饱!”
  他话音刚落,大门咯吱一声从里打开。
  司马棣同姜钰等人走了出来。
  郭昌见状,讥讽勾唇,胸有成竹地从马上跳下,朝司马棣虚虚拱手道:“王爷,老臣深夜多有打扰了。”
  司马棣瞧着这阵仗,冷笑起来,“节度使大人这是准备剿匪?还是准备抄家?”
  郭昌正色道:“听手下人报告,有两名歹人闯入我灌县别业,掳走我偏将刘智……”
  司马棣面不改色,“还有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人?胆子真是大得很啊!”
  郭昌面露狠意,“有人看见,那两人将刘智带入王爷的馥园!”
  司马棣闻言大惊,“何人敢造本王爷的谣?”
  

第34章 034
  姜钰心里暗笑。这位五王爷扮猪吃老虎的伎俩用得挺娴熟!
  郭昌见司马棣死不承认,眉尾一吊,往前大步一走,“不知王爷可愿让老臣进去找上一找?”
  司马棣毫不示弱,挺胸而出,挡在郭昌面前,“本王爷不愿意!”
  郭昌就知这混不吝不会轻易让他进去,嘴角瞬时勾起一个阴冷的笑,把眸光投向姜钰身上。
  “王爷宁肯让蛮国人进园,却拒绝老臣,不知王爷存的什么心思?”
  不待司马棣解释,郭昌幽幽道:“老臣斗胆猜想,怕不是王爷动了旖旎想法……”
  姜钰脸色冷了下来。
  “不然老臣就要质问白兰国主,你刻意攀交我白兰皇子,意欲为何!?”
  崔良玉双拳紧紧握起,冷声斥道:“节度使大人可要慎言!五王爷乃奉大雍皇帝陛下旨意前来迎接我家陛下的使臣。双方互致敬意,把酒言欢,共庆两国交好!崔某不知有何不妥?能让节度使大人如市井妇人般嘴碎胡言?”
  郭昌被刺得面红耳赤。
  若不是为刘智这小子,他何苦少来自寻其辱。刘智跟他多年,有勇无谋,怕被人使几个手段就被套出话来。
  今日他无论如何要把刘志要回来。
  心中拿定主意,索性也不顾脸面了,“王爷!不是老臣莽撞,你大可问问老臣身后这些兵。他们为大雍不顾家不顾己,赤诚丹心一片。若无缘无故被人掳走,可能还遭到了酷刑,你让他们如何不心寒?”
  他话音刚落,后面士兵便有人大喊:“放人!放人!”
  一时间声震响天,群情激愤。
  司马棣朝姜钰拱手低声道:“陛下!让您见笑了!我大雍虽盛世太平,但仍有几个飞扬跋扈的蛀虫,让人气恼!您稍安勿躁,且给本王一点时间!”
  姜钰知道这小子是怕她小瞧了他,以及大雍。所以才给自己台阶下,说了这番话。
  她点头笑道:“王爷才智非凡,定能妥善处理!”
  司马棣一愣,遂笑道:“陛下是第一个说本王聪明的人,除了本王母妃!”
  姜钰干笑一声,“是吗?”
  郭昌见台阶上两人嘀嘀咕咕不知说些什么,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大怒道:“给我冲进去搜!”
  后头士兵得令,争先恐后往前冲,瞬间将司马棣和姜钰等人围在中间。
  这些士兵平日里得郭昌优厚军饷犒劳,关键时刻自然卖命。
  个个脸上露出狰狞之色,哪里管面前所站之人是皇族还是他国国主。
  司马棣气急而笑,缓缓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
  双龙缠绕,玉质所制。
  令牌上刻着两行字:如见此令,如见朕面。
  郭昌抬眼瞥见,心里便一个咯噔。
  这可是皇帝陛下司马淳亲赐的令牌。
  可恨的是司马棣拿着这令牌挡在他面前,生生断了他的去路。
  “节度使大人,你好好看看这令牌上的字!”司马棣大大方方举到郭昌面前,让他看个够。
  郭昌脑子里转了太多心思,不知从哪里去抽捡。
  按说这司马棣身为皇子,哪怕是个宠妃之子,从他出生就对皇位没了奢望。这辈子只能做闲散王爷。这些人人皆知。可为何这人手中竟然有陛下的令牌?
  难道近日他未去雍城,朝中发生了什么他不晓得的事情?
  郭昌想再看两眼,司马棣却收回来,把令牌宝贝似的放回怀中,还不忘使劲用手掌拍了拍,嬉笑道:“此次出来迎接白兰国主,本王习惯惹是生非,可毕竟益州不是京城,天高路远的,本王怕惹了不该惹的人,就让母妃问父皇要了这令牌,没想到竟然用到节度使大人身上。你说巧不巧?”
  郭昌气得直咬后牙槽,生生挤出话来,“老臣多有得罪,请五王爷见谅!”
  说完,虚虚拱手道了个歉。
  司马棣一脸大度,“都是误会!都是误会!节度使大人不好惹,本王可是深有体会。怪只怪本王没早点把父皇赏的令牌拿出来。”
  郭昌脑袋一晕,差点倒下。
  真是好赖话都让司马棣说了。
  这时,有士兵上前低声问,“大人,可刘千户还在里头呢!我们总不能见死不救啊!”
  郭昌一挥手将这人打了个狗啃泥,“笨蛋!你哪只眼睛瞅见五王爷掳走刘智了?五王爷清清白白,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
  那人捂着脸委委屈屈地瞅着郭昌,“小的一路跟随,分明瞅见两个黑衣人跳入馥园……其中有一人身形就跟那人一样!”
  大家顺着他的手指一看,正是白凤。
  司马棣不依了,冷着脸道:“本王与你们要的人无冤无仇,掳走他作甚!节度使大人,你这手下眼神不好,可得去治一治!”
  郭昌闻言又踹了那人一脚,“你给老子闭嘴!”
  说完,转身高喊道:“都给我撤了!”
  呼啦哗啦不到一刻钟,原本杀气腾腾地士兵列阵就不见了踪影。
  司马棣见郭昌治军有方,调度有制,脸色怎能好转?!早知道地方这些节度使各自佣兵,各自为政。兵不问朝廷,不知陛下,只知上头最大的是节度使大人。
  太子哥哥为了固守自己储君地位,一味地讨好以郭昌为首的节度使们,真不知以后他要真登基做了皇帝,这天下该姓谁名谁了?!
  郭昌骑上大马,冲司马棣道了声明日见,转身就走。
  压根没搭理姜钰。
  姜钰倒是客气万分地冲郭昌背影喊道:“节度使大人走好啊!”
  郭昌闻言反倒夹紧马肚,跑得更快了。
  闹了一晚上,姜钰也有点累了。
  她出声告辞,司马棣一脸不舍,骂了涂娘后,又骂郭昌。非说这两人专挑他高兴时扫兴。让姜钰没有乘兴而归。
  姜钰笑着让他叨叨完,主动道:“王爷何必苦恼?!待到了雍城,孤少不得要叨扰王爷。到时再聚不迟啊!”
  司马棣连忙称好,转而有些颓废道:“只怕陛下去了雍城,诸多访客宴请,陛下无暇顾及本王了!”
  姜钰苦笑道:“承蒙王爷看重。孤不过是败国之主,何人敢来攀扯?!怕也只有王爷瞧得上孤!”
  司马棣不认同地挥挥手,“本王来益州前,父皇曾交代过,要好好照顾陛下!到时入了雍城,陛下被父皇拜为座上宾,哪个没眼色的敢小瞧啊!”
  姜钰心中冷笑,司马淳是怕她受了委屈,半路逃回康延川吧。所以才派出最会哄人的皇子来迎接她。
  上一世,司马棣对她也是如此热情真诚,不过她觉得与大雍皇子走得太近会遭人非议,遂对他以礼相待,保持距离。
  两人哪里会像这一世般又是相遇花楼,又是馥园赏花?
  姜钰装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多谢大雍皇帝陛下!”
  司马棣笑笑,“明日还要赶路,本王就不留陛下了!”
  姜钰提醒道:“节度使大人定会想其他办法寻得刘智,王爷要多加小心!”
  司马棣嘿嘿一笑,“这事交给白凤,本王放心地很!她最喜欢藏东西了!”
  又被主子出卖的白凤嘴角抽了抽。
  虎尉忍不住瞥了一眼白凤,却被她冰冷的眸光给逼回。
  他不由打个寒噤。谁说大雍女子乖巧听话,面前这女人是要上天啊!
  回到客馆。凌霄赶紧让人准备热汤,让姜钰洗去乏汽。
  待收拾妥当,姜钰身着薄薄白衫,坐于屏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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