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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又成了贡品-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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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自是不听,吵闹了几日,却只见母亲哭着摇头,就是不松口。嬷嬷们依旧每日叫她早早起床,让她勤加练习。
  大概过了一个月,有次母亲突然过来抱着她狠狠哭了一顿,搂着她睡了一晚。
  待第二日醒来,便发现自己身处前往白兰的马车上。
  嬷嬷们告诉她,从今以后她的身份便是白兰宫碉内的一个小侍女。每月有飞鹰来她住处,她需将这月所见所闻,事无巨细地写在纸上,让飞鹰传出去。
  她哭闹个不停,嬷嬷们狠狠打了她一巴掌,告诉她:若你不听话,你父亲母亲你哥哥全都要死。
  床榻上被吵醒的大王张嘴打了个哈欠,略有不满地看了一眼旁边两个人。
  一人哭得稀里哗啦,抖若筛糠,一个怒得脸阴面黑,生人勿进。
  想了想,它还是不要掺和地好,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你如何能让陛下独自一人见汤澍?”
  “二皇子不是坏人。他不会伤害陛下的。他喜欢陛下!”凌霄低着头,到了最后还是想替汤澍辩解。
  崔良玉气得冷笑了一声,心想这榆木疙瘩怕是一时半会转不过劲。
  “凌霄!今日我说的话你最好听进去。”
  凌霄一愣,连忙捣蒜般点头,听崔相的话难不成还有转机?他不会把自己绑到陛下面前?
  “南陵与白兰已绝交断婚,再无瓜葛。汤澍与陛下从此陌路,各走各路。为陛下的清白荣誉,不许你再在其中牵桥搭线!”
  凌霄咬着唇,点点头。
  “南陵那边何人找你,让你做何事?这些都必须告知我。我也会让虎尉在你身边安插暗卫,保你性命!”
  “还有,你可知陛下去天香楼所为何事?”
  凌霄泪眼婆娑,又摇了摇头。
  崔良玉叹了口气,“陛下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可有何事瞧着奇怪?”
  问罢,他从内掏出一顶雪白手帕,帕角有一图案,重檐楼阁外城垛环绕。
  凌霄瞬时瞪大眼睛。
  凌霄连忙接过去,哽咽道:“谢谢崔相!”
  “擦擦眼泪,好好回忆!”
  凌霄吞吞吐吐道:“那个春娘似与陛下相熟!”
  “春娘?”崔良玉指腹对着摩挲几下。
  “陛下对着春娘耳语了两句,她便一脸尊崇,恭迎陛下入内。”
  “有蹊跷!”
  “还有那个大雍的五皇子对陛下……”凌霄说到此处顿了下,斟酌道:“他纠缠陛下!偏要陛下今夜去他府中赏花,陛下竟答应了。哦,还有那个叫涂娘子的,陛下竟说要拿银子赎了她。若不是五皇子抢先,怕是涂娘子此刻应在此处。”
  崔良玉伸手捏了捏眉心,又多问了她两句,便放她回去。
  凌霄深深松了口气,转身往外走。
  一脚还未抬起,便听崔良玉在身后道:“你也不必担心家人安危。他们将你送至白兰,便早已放弃你。”
  凌霄缓缓将脚落下,“凌霄十岁时已知晓。”
  说完抬脚快步走了。
  崔良玉望着空无的庭院出了会儿神,回头见大王依旧睡得酣,嘴角勾起低低道:“你可知你姐姐心中所想?若能告诉我一二,何苦我揪心重重?”
  大王睡得正舒服,梦里全是天香楼东厨内那只香喷喷的红烧山鸡。
  益州城外驿亭内,汤澍负手而立,秀姿卓然。
  他面前跪着一人,头戴斗笠,匍匐在地,压低声音说着什么。
  汤澍俊美面容上浮起重重冷意,“你回去告诉太子哥哥,本王要做南陵使臣,前往雍城朝觐大雍陛下。让他为本王备下所需文书。”
  “二皇子,太子殿下给奴才口谕让您即可回国!”那人不卑不亢道。
  “焦铎!你没听懂本王所言?”汤澍从齿缝里叱问一句。
  焦铎抬起头来,眸光坚定,“二皇子您冒充南陵使臣已是逾越,若大雍人知道,怪罪下来,谁都兜不住。”
  汤澍忽的笑了起来,“既然怕大雍人知道,那便将文书送来。我已向益州节度使郭昌亮明身份,明日便随白兰使臣同去雍城。”
  焦铎一愣,对二皇子这幅先斩后奏的无赖行径所震惊。
  也是了。这位皇子三年前偷偷跑去白兰王城,此事暴露后,他们私下皆说别看这位二皇子平日里雅致舒朗,性子温顺,可骨子里竟是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倔强皇子。
  “另外,是你一直与凌霄联系。”汤澍又道,“她是我乳母之女。你不要苛待她。我会想办法让她回南陵。”
  焦铎无奈道:“二皇子可知太子殿下为何将凌霄派往白兰?”
  汤澍挥挥手,“你跟太子哥哥那些想法与本王无关。”
  说罢,骑马走了。
  焦铎瞧着汤澍背影,内心冷笑,果然还是个不谙世事的皇子罢了。做事太过随性,不知天高地厚。
  益州罗汉山在城东郊。传说此处曾是某位罗汉修行之地,山顶遂建罗汉庙,迎合山名。此庙香火甚旺,朝拜之人络绎不绝。
  山脚早年有花农在此种花,因益州有赏花习俗,城中多有花肆,这些花农在罗汉山脚种花,再去花肆贩卖,所获不菲。
  因种植规模盛大,这里俨然成了比肩罗汉庙的好去处。平日里此地香气馥郁,景色宜人,便有富者在此建造避暑别馆。其中以馥园最为有名。
  日入时,馥园门外。
  司马棣踱来踱去,一脸心急。
  

第30章 030
  白凤看不下去,嘀咕道:“人家都收了请帖,自然会来。”
  司马棣耳尖,瞪了一眼白凤,“见不到人,本王怎会安心!”
  “听闻贵妃娘娘已在京中闺秀中为您选妃……”
  司马棣蓦地回头,瞧着白凤似笑非笑,“白凤,本王见那日你与白兰女王身边的黑衣人打得难舍难分,等会那人定会前来。本王可问他家中是否婚配……”
  白凤万年冰山脸突然炸裂了,竟浮上一层红晕,抿唇不理司马棣。
  司马棣哈哈大笑起来,回头便见远处两辆马车疾驰而来。
  他大喜道:“白兰王花来了。”
  白凤嘴角抽抽,眼神却忍不住往那马车看去。
  马车停稳。姜钰弯腰走出来,却正面对上司马棣笑得合不拢嘴的脸。
  唔……她顿时有种要不此刻撤回的想法。
  司马棣不知姜钰心中所想,疾步上前,施礼道:“陛下不辞辛苦光临寒舍,有失远迎!”
  姜钰眨了眨眼睛,“五皇子宴请的可是姜公子!”
  司马棣一愣,见姜钰一身男装,瞬即大笑起来,“姜公子,快快有请!”
  姜钰扶着凌霄的手,颔首而下。
  虎尉紧跟其后,司马棣笑着回头瞧了一眼白凤,对方瞬时恼羞抿唇。
  这时,从后面走来一人,着玄袍,束玉簪,身形如松,怀中抱着一团毛绒,缓缓而来。
  司马棣一愣,旋即笑道:“崔相也来了!”
  崔良玉上前施礼,道:“王爷!崔某叨扰了!”
  姜钰头疼似的皱着眉。
  临走时,大王一路小跑过来非要跟她玩耍。闹不过它,她便想着带着大王去见世面。
  谁知崔良玉一路疾步过来,大概怕大王又跑出去惹事,白净的脸上竟渗出汗来。
  她突地又好笑又好气,崔良玉乃白兰堂堂男相,却沦落为照顾大王的小跟班。
  大王见到崔良玉便跳下咬着他的袍子不丢,敦敦实实地拽着他往马车旁去。
  崔良玉沉声问:“不若,陛下带上臣同去?!”
  如此这般,崔良玉便跟来了。
  姜钰深深怀疑,他定是用了什么招数,蛊惑得大王与他同心协力。
  几人走入馥园。
  大王便重重打了个喷嚏。崔良玉摸了摸它的头顶,在众人关怀中,默默道:“怕是此园香气浓郁……”
  司马棣哈哈大笑起来,“小王这园子,名叫馥园。香气馥郁,真真实至名归啊!”
  大王又狠狠打了个喷嚏,司马棣觉得好笑试图上前讨好一番。
  他手还没伸到大王跟前,却见大王幽兰眸光一闪,眼睛蓦地睁大几分,浑身毛发炸起,张嘴嗷呜大吼一声。
  司马棣被震得后退一步,瞬时白凤已到跟前,护在他面前。
  姜钰头更疼了,上前慰问道:“王爷,您没事吧。”
  司马棣一脸懵然,指着大王,“这不是大花猫?”
  大王王之蔑视,睨着司马棣。
  “王爷,此乃我白兰鹧鸪山神兽雪豹,名叫大王。”崔良玉亮出大王尊贵身份。
  大王十分满意,舔了舔嘴唇,前掌抚了抚根根铮亮的胡须。
  司马棣哦了一声,又觉白兰神秘几分,夸赞道:“稀奇!厉害!”
  随后,几人走上一处拱桥,果然比天香楼处那座桥更为宽大,桥下一道水系蜿蜒曲折,水旁数棵香樟树高大静谧,芙蓉花灯垂挂于林间,一条花路悠然而起。
  不远处,亭台楼阁处透着如昼般的光亮,人声缥缈,人影重重。
  “涂娘子已盛装打扮,等候多时!”司马棣抛出诱饵。
  姜钰一笑,“有劳了!”
  沿着水边石板路走了一截,绕过幽深竹林,突然人声鼎沸,冲至耳边,好似城中人全挤到此处。
  姜钰按捺住心中惊奇,抬脚便见两排竹房一溜烟排到尽头,中间隔出一条路来。
  他们仿佛突然跌入繁华尘世般,眼中尽是穿着绫罗绸缎的贵公子娇小姐们。人流窜动,摩肩接踵涌着闹着四处观花买花。竹房内悬挂着花箱,列摆着各色鲜花。其中当以芙蓉花最为娇艳。
  姜钰转头笑看司马棣。
  司马棣一副本王就是如此之棒的表情,眨了眨眼睛,道:“姜公子,本王将益州最有名的青羊花市搬来此处,且随本王逛一逛,如何?”
  姜钰笑道:“王爷费心了!”
  凌霄从未见过如此盛景,白兰高寒之地,春秋短暂,连带着花色也只有梨花桃花几种。哪里见过如此丰富娇艳的花品。自是看得过瘾。
  崔良玉抱着大王,瞧着司马棣快要愉快飞起的背影,脸色越发阴沉。
  突然人群中多出几位各有千秋的俊美男子来,那些贵小姐们顿时停住脚步,频频抛来歆羡目光。
  虎尉黑着脸四处盯紧,突然有人丢来一朵芙蓉花,他下意识一手打掉,抬头便瞧见一位娇俏姑娘面红耳赤,一脸羞恼。
  他不明所以挠挠头,回头却瞅见崔良玉怀中已有数枝芙蓉花。
  大王被呛得打出一个大大喷嚏,瞬时花落入地,被人踩了个稀烂。
  唔……立马有人掏帕掩脸,伤心而逃。
  姜钰行至一处花肆,抬眼瞧见锦城花肆四字。
  花肆老板笑着迎上来,“客官,好眼力!我这锦城花肆中有旁人没有的花品!”
  果然往里一瞧,芙蓉花红黄紫粉皆有,月季红槿海棠数不数胜。
  司马棣上前问:“你可有白兰王花?”
  姜钰顿时嘴角抽抽。
  谁料,那老板笑道:“客官一瞧便是有见识的。我这花肆还真有您说的这种花!”
  司马棣大为惊喜,“快拿来让我看看!”
  花肆老板跟手下人嘀咕了两句,不一会便有两人从里头抬出一物来。
  崔良玉皱眉上前,抬眼瞧过去。
  只见一棵梨花树竟被人缩小至磨盘大的陶盆中。树形虽小,但枝丫舒展,花开正茂,重瓣花蕊颤颤而动,似有似无的香气侵入人心。
  益州城的花匠竟有如此巧技。
  老板介绍道:“此梨树移自白兰境内,据说是从白兰女国王城一棵百年老梨树上折下一枝,由人跨山跃河,历尽千辛万苦,背运至益州,后来转到我手上。我悉心调养数年后,才得这么一棵。”
  司马棣激动地跳脚,喊了声,“白凤,给我买下来!”
  未等白凤上前,崔良玉出声道:“可否卖于在下?”
  司马棣一愣,有些不悦道:“崔公子,为何要与我争?!”
  “此树是从白兰国境内所得,自然归属白兰!”崔良玉不卑不亢。
  司马棣哼了一声,“你日日可见白兰王花,我却只能睹花思情……”
  姜钰见他越说越离谱,深吸一口气道:“这树我买了!凌霄,付钱!”
  凌霄得令丢给老板一个金线锦囊,老板一瞧喜得嘴都合不拢。
  姜钰抬脚继续往前走。
  司马棣连忙跟上去,碎碎念道:“姜公子,我真心喜欢这盆白兰王花……”
  姜钰后背一僵,停下步似笑非笑地指了指这条青羊花市,“王爷就不怕你的太子哥哥去你父皇面前告你个贪图享乐,肆意浪费之罪?!”
  司马棣闻言忍不住讥讽道,“太子哥哥巴不得我整日游手好闲,不做正事。”
  说完,又觉此话说得甚是不妥,嘿嘿一笑,“没事!我让那老板再给我整出十盆,在我房内摆个齐整。”
  姜钰:“……”
  穿过花市,往前走几步便把喧闹人声抛在身后。
  不一会便听到前头几声丝竹,缓缓悠扬,让人心底一荡。
  踏上一处爬山廊,便瞧见右侧邻水戏台上咿咿呀呀有人在唱戏。
  隔水对岸一木阁中,几位娇客依着美人靠,正丢东西喂着窜头锦鲤。
  “瞧,涂娘都等急了。”司马棣笑道。
  那边娇客听到人声,见贵客到了,连忙立身迎接。
  姜钰踱步往下,却见春娘竟候在对面,身边立着涂娘子。
  “今日多亏春娘,不然本王这宴席都开不了。白凤打打杀杀可以,做这种细致活差远
  了。”司马棣好不介意捧一个踩一个,把白凤脸气得红润。
  崔良玉抬眼瞧着春娘。半老徐娘而已,浓妆艳抹,一脸谄媚。可她与姜钰到底有何关系?
  春娘凑上前来,憨笑道:“王爷真折煞春娘了。我别的不会,只会这些玩乐之事,承不得您赞誉。”
  姜钰不动声色扫她一眼,随后挪开眼神瞧着涂娘子。
  明眸善睐,发髻高束,做妇人装,自个倒把自个当做司马棣的姬妾了。
  涂娘缓缓上前,柔柔施礼,“涂娘拜见贵客!”
  司马棣大大咧咧喊道,“快做准备,把你肚腹里的趣事多说几件,好让大家一笑!”
  涂娘称了句喏,便退了下去。
  春娘陪在姜钰身边,一同前往木阁。
  落座后,大王便一个箭步,跳到栏杆处冲池中锦鲤嗷嗷大吼。
  红黄锦鲤哪见过这阵势,吓得个个钻入水中逃命去了。
  对岸戏台的伶人们被眼前一幕惊得连唱曲都忘了。
  姜钰再次扶额,还没等她起身,便见崔良玉走上前去,蹲下同大王说了几句,大王便摇着尾巴,跟着他走回来。
  乖巧之姿,压根与他神兽之名不相吻合。
  司马棣见状笑问,“没想到崔相还有驯兽之技?!”
  崔良玉欠身道:“烦劳王爷让东厨送来山珍野味,大王喜好这些。”
  司马棣哈哈大笑起来,“原来崔相是用美食引诱之啊!”
  大王抬眸瞪了他一眼,哼一声又卧了下去。
  春娘赶紧道:“我这就让东厨送来!”
  不一会便有人端来一盘子肉来,不知是甚野味,大王不管不顾埋头苦吃,一副饿了多天的模样。
  

第31章 031
  这时一阵环佩叮当,香风袭面,涂娘子缓缓走来。
  但见她胸前如雪脸如花,鬓角别着一朵粉嫩芙蓉花,更显娇软。
  寻常男子若见如此美色,早匍匐在她石榴裙下。
  司马棣自小见多了美色,对涂娘子这般打扮并未有惊艳反应,瞥了她一眼便招呼她快来说书。
  顾盼生姿中,涂娘走至司马棣身边,款款施礼落座。
  姜钰对面而坐,身旁后侧坐着崔良玉。
  涂娘丹唇轻启,道:“妾自幼听了许多益州灌县故事话本,今日且挑上两个讲给贵客听。”
  顿了下,她接着道:“话说前朝有个人叫王炎,字烈君。官居京兆尹,惩奸除恶,断案如神,犹如雷神下凡,被世人尊称为烈君公。这位烈君公衣锦还乡途中,行至益州灌县……”
  涂娘刚讲到此处,司马棣打断道:“前朝京兆尹中并无王烈君其人。益州人官居京兆尹的另有其人!涂娘又在瞎编。”
  姜钰心道司马棣果然是个聪慧的。他三岁开蒙,熟读经史,在司马淳五个儿子中最为聪慧。只是可惜了!
  涂娘娇笑一声,“王爷听个有趣便可,何必较真?”
  司马棣意兴阑珊端起酒杯,自饮起来。
  涂娘心中一紧,稳神接着说:“突然一阵大风刮来,将其乘坐的轿顶掀落在地。烈君公问差役,吹的是什么风?差役回答道,东风。烈君公竟说……”
  讲到此处,涂娘顿了下道:“速速捉拿东风!”
  姜钰笑了下道:“有意思!”
  司马棣摇头晃脑道,“无稽之谈!”
  “那差役无可奈何,只好朝着东风方向,大喊东风两字,一路竟喊了十里路。”涂娘接着道:“到了灌县郊外,遇一村落。村头一处荷花塘。塘后一户人家。一高大男人立于门口,见差役喊叫东峰便应了声。”
  司马棣拍手笑道:“可真巧了!”
  “差役上前递给东峰拘牌,东峰正待查看,东风又起,将拘牌吹至荷花塘中。”
  姜钰笑道:“巧上加巧!”
  “差役无法,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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