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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又成了贡品-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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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钰见大王收敛了性子,乖乖趴在床头,失笑了一声,招了招手,“过来这边!”
  大王竖起耳朵,有些不敢相信往前蹭了一下。
  “来呀!”
  大王这才麻溜地挪着小身躯凑到姜钰枕边。
  “上辈子你为何没来陪我?”姜钰低低问。
  大王伸出毛绒脑袋蹭了蹭姜钰的脖颈,又喵呜了一声。
  “我也是傻了。上辈子你也在的话,肯定被人抓走扒皮!做成了垫子!我护不住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大王:你这蠢作者,干嘛给本美豹叫个纸牌名!你才是大王,你全家都是大王。
  蠢作者:瑟瑟发抖……大王饶命!
  小王:我感觉我可能要二十万字后才能再露脸,手动再见!
  崔相:好想跟大王换换位置。
  

第19章 019
  大王呲着牙,装腔作势又喵呜一声,好似在说:谁敢?!
  姜钰无声地笑起来,“就你厉害!”
  凌霄半夜进来看过一次,大王本来趴在那里自己玩尾巴,突然支楞起小脑袋,盯着凌霄凶巴巴地张开了连牙都没长齐的嘴巴。
  凌霄吓得半死,见无甚担忧的,赶紧溜回外间。
  许是有了大王,姜钰这天晚上睡得格外香。
  早上惺忪醒来,胳膊肘弯处毛茸茸的触觉当真新奇。
  姜钰闭着眼睛在大王头上撸了一把,心满意足丢它在床上睡觉。
  凌霄进来服侍姜钰穿衣,待洗漱完毕吃过早膳后,虎尉进来回话。
  “唐枫已入了黑衣军大营,臣让邓岭看顾她。咳咳……”虎尉一脸窘迫,“就是邓岭这倔驴不停地跟臣抱怨,说黑衣军从来不收女子,为何塞进来个娇小姐?!”
  姜钰瞥了一眼虎尉,“唐枫孤自有用处,你告诉邓岭,让他严加训练,三月出师!”
  “喏!”虎尉在心里给到邓岭鞠了一把同情的泪。
  “陛下,黑衣军此次派出二十人,入大雍保护陛下周全。”
  从康延川至桃坪,自始至终有黑衣军于隐秘处保护姜钰,如今再有一日行程便要入大雍。之前有高山险谷庇护,黑衣军藏身稍易,之后入了大雍,一马平川,便要缩减人数,换个方法保护。
  姜钰沉吟道:“十人吧!另外,让他们乔装打扮做大雍人,见机行事。记住,不到万不得已,不许暴露踪迹。”
  “大雍人狡诈,臣以为十人编制不足!”虎尉面露担忧。
  姜钰摆摆手,“再多百人也无用。孤有其他办法。”
  从桃坪出发,沿着弱水河继续往前走,急行一日,金乌西沉时,一对碉楼露出身姿,分立弱水两岸,直刺苍穹。这便是白兰著名的关碉。
  过了这关碉,是大雍地界。
  大勇士兵欢呼直扑过去,有人甚至爬到碉楼上挥动大雍的镶边黄龙旗,大喊着,“我们活着回来了!”
  章仇也很是激动,冲李忠道:“郡王,我们回去之后,你说皇上他会如何犒劳我们?是升官呢,还是赐金银财宝啊?”
  李忠沉着脸没回答。
  明明该是高兴的事情,可昨晚那封密信让他心思全乱。这次回大雍,等他的是更可怕的战事,没有硝烟却能要人命。
  章仇没在意,继续道:“听说连五皇子已经到了益州……咱这位风流王爷听说白兰女王要来求和,便急急地跑到皇上那里说要亲自迎接去雍城。”
  说到这里,章仇又羡慕又嫉妒啧了一声,“好命啊!只能服气!”
  李忠闻言后脸色变得更为难看。
  五皇子司马棣乃最受宠的贵妃娘娘所出,母凭子贵,子又凭母得宠。皇上对司马棣的想法大概可归结为反正你不会是储君,你就想如何玩就如何玩此类。一般都由着他胡闹。
  司马棣平日里游山玩水,呼朋唤友,闹到现在连个正妃都没有,听说近半年皇上对他严厉起来,日日要他去上书院读书,不得出门胡闹。怎的他这次来掺和白兰女王一事?李忠断定此间一定有皇上的意思。怕是担心他真藏了金块不上交,派来自己的亲儿子来探个究竟。
  姜钰抱着大王坐在御辇里,慢慢悠悠地穿过关碉。
  大王刚睡醒,不安分地在姜钰怀里蹭蹭。
  “想出去玩?”姜钰低头问。
  大王喵呜一声,眼珠子盯着窗户看。
  “走!”姜钰起身,弯腰走出御辇。
  回首关碉,在天地间孤寂如影。很多白兰人默默走到关碉靠着白兰境内的那面墙前,额头向前重重磕了一次又一次,嘴里喃喃说着最后的不舍。
  有人实在忍不住嚎啕大哭,惊起弱水河谷数只无名鸟。
  “哭什么哭!丧气不丧气?!再哭的话,明日到了益州全把你们给卖了!”章仇下马叉腰大喊大叫,态度嚣张之极。
  李忠刚要出口斥责总有一天会祸从口出的章仇,却听见章仇啊的大叫一声,抱着脚一蹦一跳得疼得嗷嗷直叫唤。
  姜钰低头一看,大王不见了。再看向章仇,他面前那坨毛团子尾巴直勾勾地竖着,四个蹄子刺啦着地面,朝章仇发出咕咕低吼声。
  章仇以为大王是普通猫咪,在众人面前如此丢脸,抽出剑大叫道:“哪里来的野猫,敢咬老子?!”
  “大王!”姜钰一惊,“快回来!”
  大王……嗯,好豹不吃眼前亏,反正已经咬了人家一口,麻溜不带停地一个扭身就冲姜钰跑来。
  姜钰弯腰将大王抱在怀里,摸了摸它的额头,笑道:“现在怕了?”
  大王不满地喵呜了一声,缩在姜钰怀里不动弹。
  章仇黑着脸冲到姜钰面前,“这畜生咬了我,我非杀了它不可!”
  他手中长剑上下挥舞,剑刃闪过一道道光芒。
  姜钰脸色一沉,“章仇,我白兰子民什么时候轮到你大呼小叫?孤一而再自二三地忍让你,若你再敢叫嚣,小心孤到大雍皇帝陛下面前告你的御状!”
  章仇被御状二字吓到,然而周边那么多自己兄弟瞅着,他如何都不能认怂!
  “它……它一个畜生,算什么人?无缘无故咬了我这笔帐又如何?!”
  本来已经缩成一团的大王瞬间炸毛冲章仇呜呜叫,好似在说你才是畜生你全家都是畜生!
  “此乃我白兰祥瑞之兽,生于鹧鸪圣山,受神山庇佑,得万民尊崇。怎到了章将军嘴里就成了畜生?”身后传来崔良玉铿锵声音。
  大王兴奋地跳下来,站在地上冲章仇嗷嗷叫着,幽蓝眸子晶莹透亮,一脸挑衅,仿佛在说看吧看吧让你有眼不识本大王!
  章仇一脸懵然,心想这白兰人吹牛也该有个度吧!之前说自己善巫术可做法开通去往神山之路,现在又搞出个小畜生然后说它是神兽?他该跪下顶礼膜拜才行?
  大王见章仇傻呆呆的,以为他被崔良玉一席话说得哑口无言,顿觉这是个厉害人物,小短腿一个箭步,冲到崔良玉脚边蹭啊蹭。
  凌霄和虎尉面面相觑,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姜钰皱起眉,唔,这个家伙!
  崔良玉蹲下身来,伸出双手。大王嗷了一声,跳进手心,眸子盯着眼前人看了会,嗯,确定了眼神后,懒懒地转了转脖子,趴在上面不动了。
  崔良玉小心翼翼把它抱在怀里,站起来走到姜钰面前,“陛下!”
  姜钰有些恼火地盯着被人恭维两句就叛变的大王,“你抱着吧!”
  李忠扶额,懒懒地喊了声,“章仇!不得无礼!”
  章仇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气,“郡王!马上他们都到大雍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哦。合着章仇的意思,他们一行人到了大雍就成了刀下肉任人宰割?
  果然白兰这边人人面色难看,甚至有胆小者小声啜泣。
  “大王乳牙未出,定未咬伤你!你若非要揪着此事,那孤觉得大雍人当真心胸狭隘,睚眦必报,此去朝贡前途渺茫,归期不可期。索性孤回康延川便是!”
  章仇嘴巴张了张,竟然找不出反驳之言。
  “陛下,您多虑了!我这偏将愚笨,不适之处还请陛下谅解!”李忠歉然道。
  “章仇,你给我滚过来!”
  姜钰不由地看向李忠,心想怕是他已经知道自己被太子司马桢密奏一事,不然一路上和和气气的,怎的现在失了态。
  章仇脸色涨红,杵在那里。
  姜钰自然会去大雍,不亲眼看着司马淳死,怎对得起她再活一世。
  她冷着脸,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既然郡王这么说,孤就当大王被狗咬了!不计较也可!”
  章仇闻言脸色又转青,愤恨不已,对李忠更埋怨了几分。
  “此乃关碉,我们白兰人有句俗语:关碉难出擦耳江,关碉难回金沙滩!”
  弱水河岸早年没修栈道时,来往商人贴着崖壁,战战兢兢挪步前进,故弱水河又叫擦耳江。想过关碉出境白兰,擦耳江乃天险难越。而从大雍进白兰,大雍境内有处金沙滩两岸宽阔,难修栈桥,要过溜索凌空过江,或坐羊皮筏过激流越巨石。两种方式都相当惊险,时常有人落江而亡,或摔死在巨石上。
  有人闻言又是忍不住啜泣!关碉难出难回,堪比鬼门关。
  “不要哭!”姜钰重重道:“孤虽年轻,继位不长。适逢时局艰辛,白兰蒙难,前途未卜。但孤此去大雍定会尽孤之力,化难解困。孤以孤头顶白兰金冠发誓,出关碉者,出几人回几人!若残者,军钱衣料终身不断,若亡者,可享十年军钱衣料,免差科十年。”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白兰人纷纷跪下,高呼道。
  陛下这是免了他们后顾之忧啊!
  崔良玉沉沉看着姜钰,心中说不出的感触,亦跪下叩首称赞!
  李忠见姜钰如此体恤随行仆人,再想想自家皇上,眼神不由更暗了几分。
  虎尉丢给章仇一个锦袋。
  章仇一把接住,打开锦袋里面竟是一袋子金瓜子,闪闪亮亮看着喜人!
  章仇悻悻哼了一声,攥在手心转身回去。
  李忠懒得理他,转身策马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没事就扔金瓜子这件事,大家习惯就好。毕竟她家金子真多……
  

第20章 020
  再行半日,便到了大雍境内金沙滩。
  弱水河流到此处,缓了步伐,少了激浪。只是河中几块巨石矗立,再加上两岸宽百米,崖壁耸立并无可攀之处,此地便成了天堑。
  上一世姜钰过此处时,大雍人找来数百个羊皮筏子在巨石下游处摆渡了两日,万人大军才得以过河。
  姜钰站在岸边,看着宽阔的河流中数个漩涡不停打转,心里有些发怵。上一世她坐着筏子至河中被漩涡胁裹,筏子打着圈不前,护卫她的士兵被转飞入水,瞬间没了踪影。若不是后面来的筏子急中生智猛撞一下,筏子撞开水璇,她就死在朝贡路上了。
  唔……姜钰深吸一口气,还没上筏子腿就软了。
  这时从对岸越过一人影,姜钰抬眼一看,却是大雍人装束,背后有竹篓,枝叶露出,看着似草药。一条藤索横跨两岸,那头隐没在厚密的树林中。
  采药人以仰卧姿势手握溜板,顺势滑下。
  那藤索看着不过碗口大小,却撑住一人重量,过江速度也快于坐筏子。
  李忠这边来人请姜钰过去,说是已备下筏子请她先行渡河。
  崔良玉走上前,恭敬道:“陛下,臣以为今日水急流湍,陛下万金之躯不易涉险。”
  姜钰微笑脸,“哦!那崔相可有良策?”
  崔良玉指了指天上,“可用溜索。”
  虎尉有不同意见,“臣可派卫兵护陛下坐于筏子中,凭六人之力定能护卫陛下周全!”
  姜钰闻言心一颤,怕什么来什么!
  崔良玉自然知道姜钰心中所想,上一世他被控制心神在康延川杀戮篡权后,便出城沿着弱水河一路追赶至金沙滩。他站在河岸瞅着姜钰乘坐的皮筏子摇摇欲坠,姜钰命悬一线。如今他是无论如何都不愿她再次涉险。
  “适才采药人过溜索毫发无损,且来去迅速,比之筏子更稳妥!”崔良玉上前一步郑重道。
  姜钰实在不想坐筏子,只能无视虎尉诚恳的脸,对崔良玉道了声,“可!”
  虎尉没办法,一面派人回了李忠,一面让人试探溜索是否牢靠。
  弱水河每逢洪水大涨时,溜索是唯一过河途径。白兰人对此熟稔之极。不多时,试探溜索的人便走了个来回。
  河中十来个皮筏子晃晃悠悠向对岸摆动,姜钰深吸一口气,踏过石阶路往上走去。
  溜索绑在一棵百年杉树腰上,打结手法老练。虎尉准备好溜板,一条藤绳跨过溜板卡槽处,下连一简易坐凳。
  姜钰探出头一看,悬崖峭壁下不时有碎石跌落入滚滚江水中。
  崔良玉抢先道:“陛下,臣陪同陛下一起过江。”
  虎尉见状道:“凌霄你跟我一起吧。”
  凌霄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崔良玉,笑着说:“烦劳虎将军了!”
  姜钰这才回过神来,“如何过?”
  崔良玉上前拽住溜板,委身坐凳上,一手拽藤绳,一手伸向姜钰,轻声道:“陛下!来!”
  姜钰轻咳一声,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心里默念:孤是不得已,不得已。
  白玉般的手轻轻搭在崔良玉的手心处,如羽毛拂过,他的心狠狠颤动了一下。
  握紧,拉入怀中,梨花香味沁入鼻息,娇人已入怀。
  崔良玉屏住呼吸,黑色大氅裹住怀中人,腰上绳索箍住几圈后,脚下一蹬,溜板咻的一声向河中冲去。
  脚下失去踩实的触觉,姜钰瞬间耳鸣目眩。一只大手紧紧箍在她的腰间,滚烫的热度传至肌肤,竟让她有半刻安心。
  崔良玉感到姜钰身体僵硬,忍不住笑道:“陛下可睁眼看看。山峻谷深,水带蜿蜒,倒是不一般的景致!”
  姜钰抿着唇没理他。
  谁知他竟不知耻地凑上来,鼻息喷在耳垂处,柔声道:“臣搂着陛下,陛下无需害怕!”
  姜钰咬着唇,若是平时,他胆敢用此语调跟她讲话,定让虎尉砍了他。
  虎尉紧张地看着藤索上的两人,左转一圈,右转一圈。
  “有崔相在,你怕甚?”凌霄被他晃晕了脑袋,忍不住笑道。
  “也是!陛下福泽绵长,又有大王护佑,我担心个什么?!”
  凌霄低头问:“你说是吧,大王?”
  大王趴在挎篮里睡得呼呼的,压根没理凌霄。
  凌霄:“……”
  飒飒山风中,崔良玉低头看着某人红宝石般的耳垂,轻笑了一声,“我们到对岸了。”
  姜钰缓缓睁开眼,果然身处一处山洞,脚下是石板,抬眼看出去,虎尉和凌霄正在藤索那头激动地朝自己挥手。
  “陛下!”崔良玉屏住笑道,“您可以松手了。”
  姜钰低头一看,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双手紧紧攥在崔良玉的胳膊上。
  腾地一下,她脸红了,跟烫着似的赶紧松手,跳起来,站好,负手泠然道:“崔相,你……”
  “陛下又怪臣逾越了吗?”崔良玉有些委屈地问。
  姜钰哼了一声,“你说呢?”
  “臣不该搂抱陛下,臣不该逗弄陛下,臣不该笑,臣不该说,臣不该……”
  见他说个没完没了,姜钰急了,“崔良玉,你放肆!”
  “臣知错!”崔良玉立马正色垂首,一脸诚恳。
  姜钰气得想踹他两脚。
  这时,虎尉和凌霄也坐溜索过来。
  凌霄刚踩实,见大王腾地一声从挎篮里跳出来,猛得扑到姜钰面前,蹦着要抱抱。
  姜钰脸色缓了下来,弯腰抱起大王,手指点着小粉鼻,糯糯道:“才一会没见,就想我了?”
  大王咕了一声,算作回答,而后闭上眼睛又开始睡。
  “陛下!大王身子重,让臣抱着它吧。”崔良玉拱手道。
  还没等姜钰同意,崔良玉已然伸手接过大王。大王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而后又闭眼睡了。
  姜钰恼火极了,面前这人现在越来越不守规矩。还有大王这小家伙,为什么偏偏喜欢他?
  凌霄上前道:“陛下。大雍人来了!”
  一人着大雍装束,走上前来,行礼道:“陛下。我家郡王已经为陛下备好马车,请陛下移步。”
  虎尉上前道了声好。
  那人便回去复命。
  姜钰瞥见崔良玉毕恭毕敬的样子,心中的烦躁更添几分。
  过了金沙滩,再行大半日就到了灌县。灌县到益州不过半日行程,是入益州必经之处。
  按照大雍礼宾制度,白兰朝贡队伍中,除了姜钰及几名随从外,其余全部留在灌县。贡品在此入柜封印,登记品种数量等,造册交付给大雍使者。
  灌县很小,位于半山上,呈钟状,又称钟城。
  赶了半天路,队伍在灌县城池对面的文笔山脚下停下来,休整后再入城。
  李忠下马把马鞭丢给随从,径直往姜钰马车前走去。
  章仇盯着李忠的后背,撇撇嘴冷哼了一声。
  姜钰身子骨被颠得酸疼,正斜躺着假寐。
  凌霄低声道:“陛下,平南郡王求见!”
  姜钰缓缓睁开眼睛,勾了下唇,轻笑了一声,李忠忍了两日,终于忍不住了。
  文笔山,顾名思义山上供奉上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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