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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本色-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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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三点左右,正是玫瑰可以将人类投影的线条啦倒最长的生物时间,好像这一自然的生命运动也会让人的情感同样缠绵的牵扯起你心头的思绪,只是不知道这根线条的伸展长度如何而已。于是妈妈替我把一切安排稳当之后正打算离开,这个时候寝室里除了我们母女两个以外,只剩下当时在我感觉而言极为陌生的不该出现在这种母女即将惜别的场面中的胡洁。

  “一君,我看也没什么事情了,那我就回家了,现在回去应该还来得及。”妈妈一边从我的床上往下爬一边说着,“本来还以为今天回去不了的,现在看来可以回去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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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要。”我立刻失声喊了起来,从一下火车到现在,我最怕的就是妈妈讲这句话。现在真的听到了这句话,我突然很想哭,就像小时候妈妈送我去幼儿园一样,死命的拽着妈妈的手,哭着喊着不肯放她走。但是我忍着,我不会哭的,对于这一点我心里很清楚,我不想让人看到我是这么没用的一个人。我要告诉自己更要告诉别人我吕一君是坚强的,就像当年父母离异时我也没有哭一样,现在更加。

  “妈妈,你别走,听说晚上有家长会的。”我用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企图阻止我妈的决定。

  “哦,这个阿,刚才我问过你对床那个同学的妈妈了,她说没什么关系的,她也不去。你看,你下铺的爸爸妈妈不是早就回去了吗?”

  这时我跟妈妈的眼光同时投到了胡洁身上,她刚才一直沉默不语,我不清楚她在想什么,但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这对新室友在此之前居然一直没有搭话,只有在我进来的时候她妈妈借了我抹布以外的一声“谢谢”而已!

  “是啊,我爸爸妈妈早就回去了,这个应该不要紧的吧?”胡洁开始介入我们的话题,也就是那个时候起我们的生活轨道开始有意无意地交汇,然后分开,接着交汇、分开地循环……

  “我不管,”其实我有点厌恶胡洁这么说,于是我开始耍赖皮了,“我不管嘛,妈妈你答应过我要留下来陪我一个晚上的。”

  “本来以为会弄得很迟才答应的,现在这么早事情又都办好了,我留在这里干嘛?”

  “妈……妈……”

  我不好意思说出真实的原因,我真的怕妈妈离开,那种小时候有一次跟小朋友在家里玩妈妈去上夜班,突然觉得要失去妈妈追着她跑了几条马路的感觉异乎强烈而又久违地出现了。心中莫名的毛毛的,我不能哭着求妈妈留下来,这种行为会让我自己都觉得可耻。

  “反正我不管,你答应过的事情一定要做到。”我开始无理取闹起来,尽管我知道获胜的可能性不大,但我还是抱着一丝希望试试看。

  “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弄不灵清的啊?你看看人家,爸爸妈妈早就走了也没像你这样的啊,再说这么小的床两个人怎么睡?”妈妈显然已经开始发怒了。

  “怎么不能睡?挤挤不就可以了?大不了我们抱在一起睡么。”我企图以嬉皮状来获胜。

  “我不跟你说了,怎么还是这么不懂事啊?你们这么多同学让我跟你一起睡象什么话啊?”

  于是我开始松懈了,然后告诉自己这不正是一直以来盼望的自由吗。现在自由就在眼前了,为什么我还不肯放开妈妈的手,并且这么矛盾的紧紧拽在身边唯恐松懈了之后自己也会跟着摔得个鼻青脸肿。

  “那可以再陪我走走吗?”

  我可怜巴巴地求着妈妈,也只有在她面前我才会将自己真实的一面表露,她也心疼地朝我笑了笑,然后答应了下来。可是结果还是要走的,理智让我总是活得超级现实,想起来学校报道前跟妈妈的最后一餐,当她笑话隔壁邻居的儿子在跟他妈惜别不舍时像个小女孩一样哭得稀里哗啦的时候,我也不怀好意的挑衅她说千万不能哭,不然会很丢脸。

  而此刻我的心开始挖凉挖凉地急速冷却,才知道这东西应该是肉长的,跟任何一种亲情一样会不舍。当想到妈妈口是心非地说我的离开可以换的她的耳根清净,我却是如此调皮的不服气,这会儿我终于忍不住了,忍不住喊了出来。

  “妈妈,留下来,就算只留一会会儿也好。”我紧紧抱着她,这辈子我真的没有这样抱过她,太多的时候人们总是不习惯用这种方式来表达内心的情感,却只是以为这种拥抱好似情人间的专利一样,而根本忽略了最应该感激的是那个生我们、养我们、给我们生命、给我们拥抱机会的母亲。

  此刻我的母亲,就像全世界所有的母亲一样是心爱着女儿的,她恋爱地对我说: “乖,好好照顾自己。”

  就像小时候一样抚摸着我的头,原来很久很久我们都差点忘记,看着体形早已超越父母的我们,连他们都误会我们已经长大,却并不知道我们仍旧需要小时候那样同样的宠爱。即使在他们心底我们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孩子,但是感情上的这种共鸣却随着我们身心的成长在跟父母之间变得越来越少。

  现在走在这条陌生的,但却即将熟悉的小径上,回想着来学校前跟妈妈在饭桌旁温馨的一幕幕,眼泪在眼眶里翻滚。妈妈已经走了,可是我不能撕心裂肺地哭出声来,我恐怕妈妈又会再一次地离开我,心里绞着狂痛,而且一次比一次厉害。望着远去的校车,我的心在无止尽地往下沉,要是现在车子还没开的话我一定会不顾一切地冲上去,哪怕一直追回家,我也不会放妈妈走,一定不会……
橘红色玫瑰之友情(三)
一个人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寝室,还是只有胡洁一个人在,这时的她比刚才多了一丝热情,摆动着她那张胖乎乎的大饼脸对我说道:“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这对我来说真的可以说是一种意外的惊喜了,我承认我是一个表面故作坚强可是内心真的怕孤单怕寂寞,但又确实是孤单寂寞的人。我像个得到了一根棒棒糖后破啼为笑的孩子一样开心的应了声“嗯呢”,就跟胡洁马上亲密起来。

  “刚才……”胡洁一边搅弄着碗里的饭,一边不好意思的说,“刚才你不让你妈妈走的那个时候让我感觉也很想妈妈,而且很想哭。”

  这时我心中“咯噔”一下,意识到了为什么刚才我跟妈妈在整理床铺的时候她一句话也没有,突然有点同情起她来。胡洁抬眼注视着我,我想这时她应该在感情上跟我产生了共鸣,大概我们找到了在这个陌生环境中的最初依靠对象吧。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开始以为,面前的这个胖嘟嘟矮墩墩的小女生应该是个很好相处的家伙,应该如她的外表一样是一个纯粹的小孩子。

  晚上回到寝室,第一次全部聚在一起的我们居然让其他人产生了这么真切得却又有点 不可思议的揣测。他们总是将我跟胡洁叫错名字辨认不清楚,甚至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里班里的其他同学也长时间的犯着同样的错误。

  曾经听到过一种说法,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久了自然而然地会开始相像,所以那时几乎形影不离的我们总是会被人认错也理所当然了起来。但是后来,后来发生的一切在那里一点一点的浸透着我们的思想,然后将它们淋漓尽致地表现在了各自的行为上。之后,便再也没有人会将我们错认,毕竟那个时候我跟胡洁已经完全有别于此时捧着饭碗不顾体形,不顾仪态,只求别委屈了肚子的大条神经。

  “你们两个高中里是同学吗?”睡在我斜对床上铺的,是后来的寝室长王莉。

  “不是啊,”我很诧异的回答道,“为什么这么问?”



  “我看你们好像很熟的样子还以为你们以前就认识诶。”

  “呵呵,”我看了看胡洁笑着对王莉说,“我们只是比你们早认识几个小时而已。”

  “啊?不会吧?”胡洁对床下铺的贾倩倩失声到,“现在这年头啊……”还一边摇着头引来了大家一阵阵的笑声。

  “我对胡洁映象很深的,”我临床上铺的董莉佳也开始开口了,“她进来的第一句话就是‘有电视机诶,电视就是我的生命,太好了。’不过还好当时这句话没被我妈妈听到,嘿嘿!”

  “听到又怎么样了呢?”她下铺的陈静和王莉下铺的郭蓉丹异口同声地问。

  “因为我妈临走前跟我说,你看看那个同学来报道还不忘把四大名著带着,肯定是个好学生,你要向她好好学习啊!”

  话音刚落,寝室一阵爆笑。一群青春的朝气蓬勃的且不明世事的女生笑得如此灿烂无邪、纯洁天真。天花板上那橘红色的灯光所散发出来的暖意正代表了这样一种友情和青春的美好。盯着电灯许久,眼睛逐渐迷糊,虽然不是泪水,但是躺在上铺的我觉得灯光的橘红色似乎在一圈圈的晕开来,像一朵正在慢慢盛开的橘红色玫瑰般熠熠生辉……

  田卉是第二天才来报道的,她进来的时候我倒是没什么感觉,但是据王莉后来的马后炮说法是她来的时候就看出这个人苗头不对而看她不爽了。其实田卉是我们几个当中最不象我们的人,为什么这么说呢,就是她显得更加事故、老练,资格也感觉最老,所以一开始就给大家留下了不太好的印象。还有一点,田卉从小就学跳舞,本来长得就不赖,再加上一点艺术类学生的特有气质,则更加让王莉那些已经开始对大学这个小社会萌芽的幼苗们越来看越不爽了。也难怪,女人之间的忌妒之心要是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的话,恐怕这个世界要少去很多精彩的经典节目了。

  当时的我,说得好听点叫单纯,说得难听点那是白痴,居然就这么开始跟着这么一帮本以为跟自己差不多的女同胞们过起了期待中的幸福生活。不过,话说回来,确实也是有幸福的回忆的。

  记得还是军训的那段日子,我们几个为了解决这个破楼一层一百多号人合用一个浴室的问题,终于好不容易的一天,在王室长的英明领导下第一次发挥了老掉牙的团队合作精神。

  “胡洁,今天军训结束后你跟陈静先跑回来抢浴室,”王莉用寝室长的架势分配着任务,“以后几天我们轮流来抢好不好?”

  胡洁作出夸张的跑步状,信誓旦旦的说:“我一定以最快速度冲回寝室,陈静,你先回寝室拿衣服,我就直接冲到浴室蹲点,省得到时侯出问题,好不好?”胡洁豪气盖天的拍了拍陈静的肩膀。

  陈静一边应着好,一边捧着肚子笑,王莉、贾倩倩、郭蓉丹还有董莉佳也都笑了起来。但是田卉的一句打破了这种气氛,也让我们寝室开始越发排斥她了。

  “反正我不高兴抢,你们要抢自己去好了,我去外面洗。”田卉自顾自地说着。

  “随便你。”王莉气愤地扔下了一句,甩都没甩她一眼。

  “一君,你怎么不说话啦?”胡洁扯着我的衣服撒娇的问我。自从跟胡洁打的火热以来发现她孩子气的有点烦人,所以说人都是要慢慢相处才会渐渐了解的。

  “我啊?”我故意捏了捏胡洁的脸说道,“我不喜欢这么早洗,到时侯又出一身汗,我晚上熄灯以后再去洗好了,嘿嘿。”

  想来,军训那会儿的友谊是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我们大家彼此纯纯的对待对方,整个寝室互相默契地配合着,我们的笑声是轻松的欢愉。就像我现在记叙这些回忆时的笔触一样,单纯而清新的校园女生,烂漫天真的甜美笑靥,丝毫不被世俗的污垢还有周遭的肮脏所浸染。我仍旧是天生的孤立独行,天生的清高寂寥,但是我们大家之间的感情交流还是顺利的维系着,彼此体谅着对方的性情,然后给予最宽容的体恤和谅解。

  这个时候我的怪异症状也已经开始初现端倪,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这种群体兴奋的热闹场面我根本就不能从心底融入进去,甚至只是做做样子表演一下的行动也不愿意做出来。其实我知道自己本身不是喜欢做这种肉麻动作的人,但是更知道一定不能让自己在这个寝室变成第二个田卉一样的人,这样我会很难在这个寝室生存下去。所以后来每当我神经质的兴奋一面开始勃起的时候,一举一动会让人觉得虽然受不了但却是可爱之至的。于是反倒在一个夜深人静的夜里,在一个空荡荡的走道上,传出我们光着PP歌声嘹亮的响声,就这样让我莫名其妙地认了一整个寝室的女人做我的“老婆”……
橘红色玫瑰之友情(四)
在我这漫长的大学四年记忆尚未篡位中,我觉得有必要向各位解释一下自己在后来性情大变以前的取向问题。

  一直以来,我的性格就是独立的、坚强的,象男人一样的。所以,也怪怪地跟男人一样会喜欢女人,甚至更加懂得如何去欣赏她们。对于美丽的女人,我总是迷恋着的,总喜欢去亲亲、抱抱、摸摸她们。因为只有在那个时候,我才能近距离地感受到属于每个女人的不一样味道。那种从来没人注意的,真正带着人类身体灵异命定的,渗透自每一个毛孔的活生生的细胞。    起初,我仅仅局限于跟董莉佳、王莉、胡洁三个亲来亲去,至于贾倩倩和田卉我是不屑于亲的,觉得脏。而剩下的陈静和郭蓉丹都是极为认真的好学生,玩归玩,这点分寸我还是有的,But……

  那是一个星期天的早上,我浸在一个五味杂陈的封闭空间里,先是八个女人身上八种不同的体味;再加上王莉浸在脸盘里好几天的内裤散发出来的爱液味;然后再添点方便面里防腐剂的佐料味,恐怕世上再没有比这种香水再独特的品种了。

  “诶,老公,”董莉佳是我最喜欢的老婆了,她很乖乖的说,“听说你们大城市的中学里都上生理课的啊?”

  “难道你们不上的吗?”我奇怪的问。

  “上是上,不过很形式主义的,老师也不怎么讲的。”

  “是啊是啊,”胡洁也开始来劲了,“我们老师每次都说这个么……你们回去自己看好了,以后会懂的。”

  “一君,你们真的都上的啊?”

  所有的人对于这种类型的课程都觉得新鲜,都觉得不可思议,很难想象作为老师该在上面怎么传授,而学生坐在下面又该如何去倾听。正如一直被叫嚣了很久的性教育问题一样,我们这一代也正巧是赶上了时候,关于一些别出心裁的教学方式顺理成章的也就成了实验品。我以为她们也应该像我当年所经历时感受的一样新奇、兴奋,但是这种表情我却是在大学一年级的女生寝室里才又一次发现的。

  应该说我们这“80后”的一代是可悲的,在听着万峰伊甸园中稚嫩的童音问“妈妈,我们是从哪里来的”,我们做过了却根本不知道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去做。甚至作为女人的这一群体,根本别想在这种稚嫩的身理和心理状况中,探索到性在于我们而言的无限神秘。即使你会觉得我之后的故事里面带着不少黄颜色,但我想传递给大家的一个信息便是:女人同样有权利去享受性,以及自己的身体,我们为自己而活,在性这个概念上,并不是为了男人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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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你就讲给我们听听吧。”王莉嗲得让我飘飘然起来。

  而田卉对于这种问题向来是不参与的,她早就走在时代前面的亲身体验了一把。陈静就跟所有我以前身边的同学一样,只管捧着那基本剧情老套的掉渣的港台言情小说,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乱抹。

  “你们要听什么啊?其实这个就这么回事情啊,让我怎么讲啊?”我有点无从入手。

  “那些什么构造都讲的吗?”胡洁淫兮兮的问。

  “是的呀,男性女性构造都讲的,还分析怎么会怀孕啦,生孩子之类的。”

  “啊?”郭蓉丹叫了起来,“这个怎么讲啊?”

  “你好笨哦,”我骂道,“弄个PPT给我们看啊。”

  “就是就是……”胡洁附和着。

  “说起那个生孩子哦,”董莉佳还是那么柔柔吞吞的声音,“我以前问我妈妈她都不告诉我的。有时候问得不回答我好像是在不行,就跟我说是从肚脐眼里生出来的。”

  “诶,诶,诶,我妈妈也这么跟我说的。”王莉喊了起来,很激动。

  “那到底是从哪里生出来的啊?”陈静总是喜欢莫名其妙的冒出一句,魂一样的,该听的不听,不该听得瞎搀和,非把你气死不可。

  “你怎么这么笨的啊?”胡洁老大一样的鄙视苏静道,“当然是从那个地方咯”。

  然后神秘的朝陈静的那个地方一瞥,却被贾倩倩跟了上去,“女人一共才那么三个洞,你说哪个啊?”

  “啊?”这“啊”是胡洁、陈静、郭蓉丹一起上的,异乎平常的响亮,“哪三个洞啊?我只知道两个诶。”胡洁补充完毕。

  “哪两个啊?”郭蓉丹似乎真的不懂,不过我信她,别人说这句我就要怀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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