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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家弃妇多娇媚-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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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葛忠明眼眸闪过厌恶,他捏了捏眉心,心中暗道,若不是这个老匹夫诬陷万卷书图书馆结党营私,皇上就不会下旨,让刑部和宗人府一起查案。
  为了这个案子,他曾经茶不思饭不想,睡觉也睡不着,睡着了还会在午夜做噩梦,梦到被皇上责怪办事不利。
  那段战战兢兢的日子,他到现在还记忆犹新,都是拜乔梁那老匹夫所赐。
  至于乔家被人骗得倾家荡产的事,他也是知道的,稍稍想想就能知道,乔家嫡长孙是被人骗了的。
  对此,葛忠明十分不屑,真是蠢货。
  什么样的家养出什么样的子弟。什么样的败家子能一下子把一个世家败得倾家荡产?
  他也有几个儿子,虽然天资有高有低,性子各不相同,但行为举止都是规规矩矩,资质较差的那个也绝不会蠢成这样。
  乔家的案子,他实在不想管。
  对于乔梁说的,什么皇上批过折子让刑部负责调查……
  这折子,他是没有看到过的。皇上倒是跟他私底下口头吩咐过,让他不要插手乔家的事情。
  皇上既然这么说,他当然是要照着做的,除非他不想在大景朝的官场混下去了。
  葛忠明揉了揉眉心说道:“叫人把乔梁父子二人赶走。”
  那衙役应了一声,出去办事。
  ——
  刑部衙门口,几个衙役气势汹汹的冲了出来,每人手中拿了一根手腕粗的长棍,向着乔梁乔渊就冲了过来。
  他们倒也不是真的打人,只在空中乱舞一气,把乔梁乔渊赶走。
  乔梁和乔渊见那棍子乱舞着过来,吓得直往后退,一直退到离刑部衙门十丈开外的路边。
  衙役们见乔梁父子已经走远,便冷哼着回了刑部大门。
  乔梁手捂着胸口,浑身发抖:“好,好,一群狗仗人势的东西。”
  衙役们早已经走远,乔梁颤抖愤怒的声音,除了乔渊和他自己根本就没有人听到。
  “爹,我扶您回去吧。”乔渊道。
  ——
  乔家把宣平侯府祖传的院子卖了之后,现在租住在一条小巷子里。
  乔梁祖孙、家里女眷、还有仅剩的几个家仆,十多口人,都挤在四五间屋子里。
  回了住处,乔渊先把乔梁送回了屋子,扶着乔梁上了架子床。
  “爹,今儿您也走了不少路,这会儿,先歇息一下,”乔渊说道,“一会儿药箭好了,我再让人端进来。”
  “好,咳咳。”乔梁应道。
  乔梁趟在架子床上,闭了眼休息。乔渊坐在一边儿的木凳上,陪着坐了一会儿,直到听到床上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这才轻声轻脚的走了出去。
  出了屋门,乔渊反手将门关上。
  屋子里,乔渊一离开,乔梁的睁开了眼睛,他吃力的从枕头底下的摸出了一块对牌。
  这块对牌上写着宣平侯府四个大字,是以前在宣平侯府使用的对牌。这快对牌很小,比宣平侯府其他的对牌都要小上许多,只有人的一截指骨那么长,然而,这块对牌却是纯金所制,是历代宣平侯才能有的对牌,象征着整个宣平侯的最高权利,是乔梁的父亲传给他的,可以动用宣平侯府的所有人力物力资源。
  不过现在宣平侯府没有了,这块对牌,也就是一块普通的金子罢了。
  乔梁满是皱纹的老手在对牌上,来回摩挲,胸口又开始隐隐发痛。
  宣平侯府传到他这一代,世袭罔替的爵位没有了,十几代积累的财富没有了,一家人在偏僻的小巷子里苟延残喘。
  心口作痛,浑浊的老眼因为有了几许泪意,而闪出光亮来。
  门口隐隐传来人说话的声音,乔梁听到那是乔渊和老管家乔全在说话。
  方才乔渊一出屋子,管家乔全就来找他。
  “大爷。”乔全说道。
  “什么事?”乔渊问道。
  “大爷,是大少爷的事情。”乔全看了看乔渊的脸色。
  “大少爷又怎么了?又闯了什么祸了?”乔渊问。
  到如今,乔玉琏是个什么德行,乔渊心里已经很清楚了。对于这个他从小宠这的儿子,原本他以为乔玉琏只是有些顽劣,有着世家子弟的一些通病罢了,现在他已经知道,乔玉琏是有多蠢笨,多么不堪雕琢。
  听到乔全说大少爷有事情,乔渊第一反应就是,乔玉琏又做了什么蠢笨之事,又闯了什么祸。
  只是,因为在乔梁屋子的门口说话,乔渊和乔全所说的话,乔梁一字不落的听了个清楚。
  乔渊以为乔梁已经睡着了,而且在宣平候府时,屋门木材高档厚实,关了门之后,屋子里面的人是听不出来的。
  如今换了小巷子里寻常人家的屋子,他哪里想得到,这屋门木料不好,用料又薄,人在屋子门口讲话,屋子里的人,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大爷,刚刚您和老爷去刑部衙门的时候,大少爷到我这儿,把用来开销的银子全给抢走了。”乔全说道。
  “什么?这个小畜生!他抢钱做什么,他人呢?我去把他抓回来,好好的打一顿板子。”乔渊怒道。
  “大少爷,他说,他说,他在春香院,看上了一个,一个粉头,说是跟那米大行首长的有几分神似。”乔全看了一眼乔渊,随即低下头说道。
  “这个小畜生,乔家如今这般情形,他还要去狎妓,岂有此理?”乔渊顿时勃然大怒。
  乔渊骂了两句乔玉琏,想着要去春香院找乔玉琏,却也没忘了再多问一句家里的情况:“乔全,开销的银子全给他抢走了,家里开销怎么办?我再给你几十两银子,开销。”
  乔全摇了下头:“大爷,现在乔家人不多,几十两银子开销也也可以花一个月的,但是老爷的药钱,一副就要三两银子,一天吃两幅,就是六两,一个越就近两百两银子,这还是把一些珍贵药材去了的。老爷的药没几天就要吃完了,这几天,要去抓新药了。”
  “这…,这个如何是好?”乔渊说道。
  “三爷哪里打听到什么消息了吗?”乔渊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他所说的三爷,便是他的三弟。
  乔梁有三个儿子,长子乔渊,次子乔浩,也就是乔玉妙的父亲。长子,次子都是嫡子,还有一个庶子叫乔海。
  乔梁完全不在意庶子,庶子不能继承爵位,分家之后,庶子不过就是乔家的一支旁支罢了。
  而乔渊对乔海这个庶弟,更加是看不顺眼。就算是庶子,分家之后,也是分财产的,他连一母同胞亲弟的儿子都容不下,怎么可能容得下的一个同父异母的庶弟?
  他一早就找了个错处,把乔海赶出了乔家,算是提前分家了,至于给乔海的分家银子,他以各种名目给扣下来,只给了乔海一点点银子,就把他打发出了乔家。
  乔梁只在意会继承爵位的长子,对于庶子根本就不在意。
  如今乔家丢了爵位,没了银子,乔家父子这才想到这庶子,乔海。他们想着若是乔海有出息的话,他们便可以投奔乔海,这才让管家乔全去打听乔海的事情。
  乔全说道:“也是打听到一点的,说是三爷十分喜欢赌博,把身家都赌输了,现在不仅没有什么银子,还欠着不少赌钱。”
  乔梁一顿,若是乔海还欠了很多赌债的话,便千万不能去他家投奔了。万一乔海要他们帮着还银子呢。乔家现在自顾不暇,哪里有多余的银子去帮他还债的?
  乔梁道:“我给你有些银子,你先去把爹的药给抓了。”
  “是,大爷。”
  “去吧,玉琏那里,我去寻他,”乔渊咬牙切齿:“这个小畜生,看我不好好的收拾他。”
  ——
  屋子里,乔梁把门口两人的说的话,一字不拉的听了清楚。
  浑浊满老眼的晶莹,终于落了下来,眼泪在他脸上的褶子里,纵横交错。
  他紧紧握着手中的纯金对牌,口中喃喃说道:“不孝子,不孝子,都是不孝子……老夫,老夫也是不孝子,老夫对不起乔家的列祖列宗。”
  他说着,把手里的纯金对牌,猛然塞到了嘴里,用尽人生的最后一点力气,把纯金的对牌吞到了肚子里去。
  喉管剧痛,紧急着胃也是一阵剧烈的钝痛。
  “啊…。啊…。啊。”喉咙里发出痛苦压抑的低声呻吟。
  很快,这呻吟声也消失了,他没有了气息。
  ——
  门口,乔渊和管家乔全又说了几句话。
  “乔全,你自去忙吧,我去春香院抓那个小畜生了。”乔渊咬牙说道。
  “是。”乔全应了一声,便退了开去。
  乔渊站在原地叹了一口气,突然看到乔家的老仆樊良端着一碗药过来。
  “樊伯,老爷的药煎好了?”乔渊问道。
  “大爷,药煎好了,我这就去给老爷端去。”樊良答道。
  “恩,刚才老爷在床上睡觉,你进去轻声着些,看看老爷有没有醒。若是老爷还没有醒,莫要吵醒他,等他醒了再把药重新热一下就是了。”乔渊说道。
  “是,大爷。”应道。
  “去吧。”乔渊挥了挥手。
  见樊良端了浓黑的药汤,进了乔梁的屋子,乔渊便也转过身,向大门走去。
  脚步还没有跨出门槛,他突然听到乔梁的屋子里,传出一声苍老的嘶哑压抑的喊声“啊”
  紧接着,就是“哗啦”一阵瓷器碎裂的清脆声音。乔渊心一沉,脚步一顿,猛然转身,大步走向乔梁的屋子。
  门是虚掩着的,乔渊用力一推门,只见樊良跪在床边,嘴里喃喃说道:“老爷,老爷,没有生息了。”
  乔渊上前一步,往床上一看,只见乔梁双目瞪在外面,死前似乎受到极大的痛苦。脸上,褶皱的沟堑里都是泪痕,双手无力的放在被子上。
  “爹。”乔渊一声低沉压抑的痛乎。
  ……
  乔梁死了,死在第一场雪后的早上。
  乔渊匆匆将他入了殓,到路上请了游方僧,给乔梁做一场法式,草草的将乔梁葬了。
  ……
  ——
  隆冬漫长,再漫长的隆冬,也有过去的一天。
  镇国公府正院里,冰雪已经消融。
  那些高大乔木,远远的看着,还是光秃秃的,但是凑近了看,可以发现枝头已经一朵一朵的绿芽。
  再过一阵子,乔玉珩就要去学堂念书了,厚德书院进学的名额,乔玉妙已经得了。就等着天气再暖和一些,乔玉珩便可以上学了。
  乔玉妙的身孕已有两个月,她怀胎怀的稳,除了疲懒易犯困以外,也没有什么反应。
  乔玉妙掐算着日子,想着再过一个月,她就可以慢慢锻炼起来了。齐言彻每天晚上,都会趴到乔玉妙肚子旁边看看她的肚子。
  这天晚上,齐言彻还是习惯性的趴到乔玉妙小腹这里,开始掀她的衣服,露出洁白平坦的小腹。
  “妙妙,两个月了,日日都看,也没有看出什么不同来?”齐言彻抬起头,朝向乔玉妙。
  乔玉妙放下手里的书,把书搁在他背上,笑道:“听府里生过孩子的妈妈说,有了身子,要过四、五个月才会显怀。”
  “四、五个月?”齐言彻起了身,悬空的趴到乔玉妙身上,背上的书滑落到床褥上。
  “恩。”桃花眼一弯,乔玉妙点点头。
  “哦,我儿长的真慢。”齐言彻应了一声,双手撑在乔玉妙旁边,悬空在乔玉妙上方。
  乔玉妙听到齐言彻每天都对着她的肚子,我儿我儿的叫,便抬起头,认真的看着齐言彻:“也不一定是儿子,也可能是女儿。”
  齐言彻从高处看着乔玉妙,笑道:“儿子是我的孩儿,女儿也是我的孩儿,我所求的就是母子平安或者母女平安而已。”
  乔玉妙一笑,桃花眼中潋滟柔和的目光,就像早春的一缕清风,柔的,轻的,软的,一直钻到人的心里。
  齐言彻低头看着娇美的妻子,桃花眼里缱绻温柔,脸颊泛着红晕,红唇不点而朱,当真诱人。
  齐言彻喉结一滚,低下头,就在她唇边落了个唇。
  不满足于蜻蜓点水,舌尖撬了红唇
  ……
  乔玉妙脸上愈加红润,唇也更加娇艳。
  齐言彻凝视着乔玉妙娇嫩端王脸庞,看了一会儿,侧过身,把乔玉妙抱到了怀里,声音在夜色里显得有些沙哑:“妙妙。”


第168章 踏青
  乔玉妙在齐言彻的臂弯里,手搭在他的胸口,他胸口的起伏有些急促,知他忍耐,乔玉妙打算帮他转移注意力。
  “言彻,这几日,你都回来的挺早,流民是不是都搬到安州去了?”乔玉妙问道。
  齐言彻听娇妻问,便也认真的回答起来:“恩,屋子建好不久,北门外的那些流民就搬到建好的新家了,流民过了许久苦日子,谁都不愿再风餐露宿的。现在北城门以外,已经没有什么流民了。我每日在北城门外,也没有什么事,只是皇上还没有下旨让我撤离,我也不好擅自撤开。不过,倒也没有事做,傍晚,时辰差不多了,我就回来了。”
  “流民的事请,总算过去了,”乔玉妙回到齐言彻的臂弯里,在他臂弯里挪挪好,“每日上朝,朝堂上如今怎么样了?”
  齐言彻闻言停顿了一下,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怎么了?”乔玉妙问道。
  “今日上朝的时候……。皇上咳嗽的越来越厉害了,精神看着也不大好,说两句话就说不动了,因为皇上支撑不了了,所以早早的就散了朝。”齐言彻被乔玉妙一问,真的转移了注意力,想起早朝的情景,眉心微蹙。
  “早些天就听你说过,皇上身子不大好,咳嗽的厉害,精神也不好,”乔玉妙说道,“这会儿又病了吗?早春里乍暖还寒的,中午热,早上晚上冷,很容易得病,皇上年纪大了,事情又多。”
  齐言彻道:“不是新得的病,是从去年冬天开始,就一直都没有好透过,时好时坏,断断续续,到现在已经越来越严重了。看情形,不大好…。朝堂上的事情,也不大好。”
  “恩?早朝吗?”乔玉妙问道。
  “恩,早朝。还是吵。吵吵嚷嚷,越吵越厉害,还是因为门第之间的争斗。”齐言彻说道。
  “门第之间,言彻,你是说世家出身的官员和科举出身的官员吗?”乔玉妙问道。
  “正是,以前两派的争斗,皇上还能压上一压,现在我看皇上有些力不从心,”齐言彻说道,“万卷书图书馆结党营私一案之后,科举出身的官员似乎容不下世家封荫而得来官位的官员,世家出身的也会反抗,如今两派已经水火不容,不死不休,似乎一方要除去另一方而后快。皇上现在身子也不好……”
  乔玉妙也在心中叹口气。
  夫妻二人沉默了一会了,乔玉妙抬头说道:“言彻,今儿明秀,跟我下了帖子,下个月清明,她想约我去踏青来着。下个月,我这身子也三个月,肚子的孩子应该已经长牢了,我便答应了她。不过我也不敢冒冒然就是去爬山,就找一处平地走走路,我跟明秀也好说说体己话。”
  “清明踏青?”齐言彻说道,“好,出去走走也好。你们定了地方,到时候,我送你过去,我会找几个得力护卫随行保护。到了时辰,我再接你回来。”
  “嗳。”乔玉妙应道。
  大景朝现在正是太平盛世,京城百姓尤其富庶,治安十分好,除了街市上偶有些泼皮无赖以外,并没有什么安全隐患,在盛夏时,很多人家都是敞开着门睡觉的。所以,乔玉妙刚穿越过来的时候,经常扮成普通人家的女子,独自一人在街上乱逛的。后来,嫁进镇国公府,平时进出一般只带丫环婆子,驱车的车夫,并没有护卫跟进跟出。这也是一般大户人家女眷出门的惯例,贵女们一个人进出不方便的话,带上丫环婆子也就是了。
  不过齐言彻一向护妻,觉得哪怕没有什么歹人,被人不小心冲到撞到,也是不行的,所以还是带上护卫随行保护来得好。
  知道齐言彻是出于关爱,乔玉妙也没有反对,便应了下来。
  夫妻二人在床上,说了一会儿话,便搂在一起睡觉。
  乔玉妙如今已经习惯把齐言彻的肩膀当枕头,在爱人怀中睡觉,这种亲昵的肢体接触,是无声的最好的感情交流,舒适又踏实。
  她喜欢他的肩膀和胸口,不管是静静躺着的时候,还是缠绵的时候。
  ——
  这天夜里,大景朝的皇帝景宏把太子景盛喊到了自己的寝宫里。
  景宏十八岁的时候,皇后生下了景盛。景盛是景宏的嫡长子,很早就被定为太子。景宏给他取名为盛,就是希望他能开创一个盛世大景朝。
  如今太子景盛已过而立之年,三十有二的年纪,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景盛一张国字脸,浓眉大眼方鼻,一身四爪金龙的明黄袍子,颇具气度。他参政议政多年,现在已经监国多时,周身已经颇具帝王风范,和喜怒不行于色的威严。
  景宏半躺在床上,看着眼前的太子。想起当年自己风华正茂,初登大宝的情景,想起当年他嫡长子呱呱坠地,他万分欢喜的情景。
  光阴似箭不等人,不经意间,一晃就过了三十二年,连他的嫡长子都已过而立之年,已是独挡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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