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续小五义-第3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上。山西雁用力没磕动链子,暗说“不好”,紧跟着那个锤到,用刀往外一磕,仍然咯支一声响亮,又紧跟着玉仙链子槊冲着面门而来。徐良看着都是一般形象,用力一磕,也是咯支一声响亮,哗啷哗啷锤槊乱抖,把山西雁闹的手忙脚乱,只可是三十六着,走为上策。往墙上一蹿,锤奔面门,槊奔脚去,倒没打着脚,教链子把腿一绕,往下一拉,山西雁就由墙上噗咚摔倒在地。要问徐良的生死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六十七回 泄机关捉拿山西雁 说原由丢失多臂熊

  且说徐良,也是艺高人胆大,哪时也没打过败仗;如今叫这两个丫头追的乱跑,打算要走,哪里能够。刚一上墙,就叫链子把腿绕住,往下一拉,噗咚一声,摔倒在地。金仙抡锤要打,玉仙说:“等等,咱们问问他是谁。”不容徐良起来,就用磕膝盖一顶徐良的后腰,叫丫鬟取绳子。小翠将绳子取来,玉仙把山西雁四马倒攒蹄捆上,又过去把徐良这口刀拿起来瞧了又瞧,暗暗称赞,叫小翠把这口刀与她挂在上房屋中去。丫鬟答应,从徐良身背后把刀鞘子摘下来,将刀插入刀鞘之内,拿进上房屋中,玉仙与金仙姊妹两个坐在椅子上,丫鬟把徐良提将起来,往二位姑娘跟前一放。玉仙问:“大概你是新来的罢,我不认识。”徐良说:“不错,我是昨天才到。”玉仙说:“你昨天到的,大太爷也没嘱咐你吗?我们这红翠园,凭你是谁也不准来,谁要私自往这里来,立刻就杀,绝不宽恕。”徐良说:“你说了半天,什么叫大太爷,怎么是打前边来?”玉仙说:“你不是前边的人么?你怎么明知故问?你们不是管着我哥哥叫大太爷么?”徐良说:“姑娘,你快住口。你打算我是伏地君王一伙的余党哪?我是御前四品护卫,前来办案捉拿白菊花的。老爷亲身前来探探白菊花现在此处没有。”玉仙一闻此言,说:“姐姐,此事敢情错了。”又问:“你上我们这里来,我哥哥知道不知?”徐良说:“我为白菊花一个人,与你哥哥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我若一露面,岂不惊吓于他?我见白菊花没在此处,我就要回去,不料走在此处,听见刀枪声音,上房一看,正是你们二位动手,我见枪尖,正要点在咽喉之上,我替你一着急,就嚷出口了。这是已往情由,要杀便杀。要遵王法,看我现任官职,不肯杀害于我,日后还要报答你们呢。”金仙说:“你道现任官职,你姓甚名谁?一一道来。”徐良说:“你要问我,你把我解开,我慢慢告诉与你。”金仙说:“妹子,可别听他的言语。”玉仙说:“我自有主意。”原来玉仙听他说现任四品职官,想了想自己终身未定,又爱他一身武艺,又能够高来高去,可惜是一件不喜欢,他品貌不佳。正在犹豫之间,忽听有人叫门,婆子出去,少刻进来说:“大太爷派人前来送信,说有个路姑娘少刻就来,叫二位小姐好好待承人家。”玉仙问:“这路姑娘是谁?”婆子说:“是大太爷相好的朋友铁腿鹤赵保的把子妹妹,有个外号叫九尾仙狐路素贞。”玉仙说:“姐姐,我也不用见她,听她这外号,就不是好人。”金仙说:“管那些事情呢,哥哥教应酬,咱们就应酬、应酬。”外面说:“路大姑娘到。”玉仙叫小翠:“先把这个白眉毛的提在西屋里去,放在咱们那个空大躺箱里。”丫鬟答应,把徐良提起来,进西屋中,把箱盖一揭,将徐良放在里面,把箱盖一盖。玉仙、金仙、丫头、婆子打着灯笼,出去迎接九尾仙狐。
  你道这路素贞从何而至?就因她在仙佛兰若叫韩天锦抱住,素贞一急,用迷魂帕把他抖昏过去,自己逃跑。这一跑,连长大衣服都没有,仗着天气尚早,又偷了些衣服银两,第二大也不敢露面,次日晚间,又到尼姑庵,见有两个官人看着那座空庙,又听他们讲说赵保解到官府,今日晚上过堂,大概就得受罪。路素贞一想,此事皆因自己身上起,我不把他抖躺下焉能遭了官司。忽然想起,我何不上团城子见见东方员外。主意已定,就奔团城子而来。走至西门,那门已然关闭,叫够多时,里面方才有人答应。把自己要求见东方员外的话说了一遍,里面方才把门开了。正是东方亮收服金永禄、金永福,摆上酒,大家吃酒。东方亮正打听朝天岭水旱的道路,有从人进来说,有个姓路的叫路素贞,是个姑娘,现在外面求见。东方亮一怔,路素贞是谁呀?金头活太岁王刚、墨金刚柳飞熊一齐说道:“大哥怎么忘了,就是铁腿鹤赵保贤弟的把子妹妹。”东方亮一听,说:“是了,怎么赵贤弟不来,打发姑娘来?”吩咐一声:“请。”不多一时,从外边进来了一位姑娘,在灯光之下一看,淡淡梳妆,容颜甚美,透着有些轻狂的意思。素贞说:“哪位是大哥、三哥?”从人指告说:“这就是我们大太爷。”素贞过去深深道了一个万福。东方亮说:“这是路大妹子,初会。这就是我三弟。”素贞复又与东方清道了一个万福,紫面天王冲着她也深打一恭。然后素贞冲上又道了几个万福,说:“众位兄长们,我素贞与众位万福了。”众人也还了一礼。东方亮吩咐一声与路大妹子看座,然后姑娘谢了坐,方才坐下。东方亮说:“赵贤弟因何不来?”素贞说:“大哥有所不知,皆因他昨日从大哥这里回去,不料这里官人知道我们现在庙内,半夜之间尽都入庙,正当我与他们动手,可巧我赵大哥回去,他们人多势众,我二人不是他们的对手,我先就蹿出庙外,我赵大哥走迟了一步,被他们拿去。我出于无奈,到这里来求大哥,如能设法解救我赵大哥,可算他万幸。”东方亮一听此言,微微冷笑说:“这些官人,是此地的,还是跟下你们来的哪?”素贞说:“大哥若问这些官人,从我们那里跟下来的也有,此处的也有。”东方亮说:“只要是我们这里官人,我就可以能救。”素贞复又深施一礼说:“全仗大哥鼎力,可不知怎样救法。”东方亮说:“我与此处知府是换帖弟兄,如在此处,不费吹灰之力,待至天明,我先派人打听打听,救他便了。”路素贞说:“全仗哥哥。”东方亮又问:“这一来妹子在哪里居住?”素贞说:“不怕众位哥哥耻笑,我还没有栖身的所在哪。”东方亮说:“后面现有我两个妹子居住红翠园,并无别的人,姑娘若不嫌弃,何不与我妹子住在一处。”素贞一闻此言,说:“大哥,这就是恩施格外。”东方亮叫家人同着路姑娘上红翠园,去妹子那里吃酒去罢。素贞复又与东方亮道了一个万福,跟随家人出去,前面有人打着灯笼,直奔红翠园而来。先有人下来给金仙、玉仙二位姑娘送信,这里才预备灯笼迎接。
  到了院内,三位姑娘一见,对道了一个万福,玉仙就问路素贞的来历,九尾仙狐也就把自己事情学说了一遍。三个人携手进了前房,丫鬟献茶,吩咐一声摆酒,当时之间,就摆列杯盘。素贞上座,金仙、玉仙侧座相陪,丫鬟斟酒,无非谈了些草桥镇、天齐庙、尼姑庵的故事。
  正在饮酒说话间,素贞一抬头见壁上挂着一口刀,自己一想,说:“二位姐姐;这口刀是哪里来的?”玉仙把方才在院中姊妹两个过家伙,怎么房上有人,怎么叫下来,把他拿住的话说了一遍。素贞说:“这个人可是两道白眉毛,是不是?”玉仙道:“正是。”素贞说:“这个可是我们的仇人。”玉仙说:“现时捆着在西屋里躺箱之内扔着呢。既是姊姊仇人,咱们何不把他宰了。”素贞说:“真要把此人一杀,我们这仇可是东方姊妹替我们报的。”玉仙说:“咱们先去杀他,然后吃酒。”
  三人站起身来,叫婆子掌灯,刚出屋门,就听前边一阵大乱。原来前边见素贞一走,东方清就问:“金家兄弟,你们二位到了里面怎么就认得藏珍楼呢?”金永福说:“可是我们还捆着两个更夫哪,烦劳哪位去到太湖山石洞内,把他们放开罢。”家人答应,出去不多一时,复又回来说:“大太爷,更夫说了,不止他们二位,还有一个白眉毛老西打听晏寨主来了。”众贼一听,一阵大乱,房书安说:“祖宗来了!”往桌子底下就钻。东方亮叫家人护院的点灯抄家伙,家人一声答应,众贼各执兵刃一拥而出。这一阵乱,怎见得,有赞为证:忽听更夫一声报,群寇闻听吃一惊。房书安,把话明,叫众位,仔细听,我可不了,这个祖宗,一矮身躯钻在桌子底下不敢哼。东方亮,气满胸,回头叫,东方清。快吩咐,众家丁,抄家伙,莫消停,务必与我拿住这个多臂熊。点火把,与灯笼,啷啷,把锣鸣,倒像是,出兵打仗乱纷纷。半夜明,闹的凶,真可笑,狐假虎威逞英雄。众逆贼,齐逞性,大厅前,点起兵。无知匪棍假作威风,也有胖瘦,高矮不等。齐尊太爷,往上打恭,呼唤我等,何处使用?东方亮,叫家丁,护院的,众宾朋,山西雁,理不通,因何故,夜晚之间,到我家中。齐奋勇,莫消停,分南北,与西东,捉住他,莫相容,谁拿住,算头功。护院的,掌灯笼,执刀枪,亮且明,往后去,发喊声,为的是,把他惊,全都不敢冲锋,怎么能斗争?不过是,虚扬声势一阵乱,倒像是,造反一样闹了个天红。
  且说东方亮带领着众人直奔后面,各处搜寻。正走到红翠园不远,就见里面婆子出来喊叫说:“大太爷,众位爷们,快来罢!如今我们这里拿住个老西,在箱子里放着哪,正在要杀,还没杀哪。”众人一听,无不欢喜,俱奔红翠园而来,要问山西雁死与不死,且听下回分解。

第六十八回 躺箱之中徐良等死 桌子底下书安求生

  且说东方亮正在后院找徐良,忽听婆子说已经拿住。众贼闻听,无不欢喜,俱奔红翠园而来。就见金仙、玉仙、路素贞全都出来迎接。东方亮、东方清过来见两个妹子,金仙、玉仙与两个哥哥道了万福。东方亮就问:“妹子,是怎样把他拿住的?”玉仙就把方才之事,说了一遍,未了说:“现在扔在兵器房屋内那躺箱之中。说起来,他是路大姐姐的仇人,我们刚才要杀,就听前边大众嚷说‘拿白眉毛’。我们倒没杀他,等着哥哥,告诉告诉你们,因为何故拿他?”东方亮就把大众所说徐良作的那些事情对着姑娘说了一遍。玉仙说:“这可是实在可恼。哥哥还是拉在前边杀他,还是在后面杀他?”那火判官周龙、张大连、皮虎一齐说:“大哥,咱们前面杀罢,每人剁他几刀,也出出气,要是妹子气不出,先教妹子剁他几刀,然后拉在前边去。可有一件,别教妹子把他剁死方好。”东方亮说:“这也是个主意。妹子你气不出,先把他剁几刀,可别粑他剁死。”玉仙说:“我们倒没有什么气不出的事情,倒是路大姊姊有气,教她剁他几刀罢。”素贞说:“我也不用剁了,教大哥拉过去罢。”东方亮说:“你们全不剁了?”一回头叫来四个打更的,找来一根杠子,众人也就不必进去,就是东方亮带着四个抬人的同着三个姑娘进了院子,直奔西屋而来。玉仙一瞅,西屋灯烛俱都灭了,回头就问婆子:“这屋里灯怎么全都灭了?”婆子说:“我们跟着小姐,迎接大太爷去了,怎么灭了可不晓得。”玉仙叫:“小翠,小翠哪!”叫了两声,不见答应。玉仙说:“这孩子又睡着了。除了困,没有别的能耐了,这个是捆着在箱子内,要不然,这个人跑了,她还不知道哪。”叫婆子掌灯,小红先就进去,要把小翠叫醒,怕她挨打。小红刚一进屋中,噗咚一声,灯笼也就灭了。金仙问道:“这是怎么啦?”小红说:“我小翠妹子在当道地上睡着了,把我绊了一个筋斗,灯也灭了。”婆子掌灯进屋一看,说:“大太爷,可了不得了,小翠被人杀了。”东方亮一听此言,说:“妹子,别不好罢?”大家往屋中乱跑,先奔到箱子那里把箱盖一揭,打算伸子把徐良提将出来,再看箱内空空,山西雁踪迹不见。当时玉仙、金仙心中难过,捆着放在箱里怎么还跑了呢?第一对不起路素贞夸奖了半天,只不知他是怎么遁去的,并且杀死丫鬟,更透着奇怪了,莫不成他还有伙计?正想到这里,玉仙说:“我瞧瞧刀去罢。”说毕,往屋中就跑,至屋内一看,壁上那口大环刀踪迹不见。玉仙说:“你们各处地方搜寻搜寻罢,刀也没有了。”伏地君王立刻转身出了门外,与大众一商量,重新又点灯火,拿单刀铁尺。姑娘们看他们去后,立刻吩咐婆子往前边要了一口棺木,把小翠装殓起来,抬在外面、等天明了再埋。伏地君王把他这一个花园各处搜到,踪迹全无。
  你道这山西雁地遁了不成?皆因徐良这一被捉,叫人捆上放在箱子之内,不用说杀,就是这一闷,工夫一大,就得闷死。自己也就把死活扔在肚腹之外。不料在箱子里面不大的时候,就见那箱盖忽然一开,有人伸手一揪自己的手,看见有一口明晃晃的钢刀。自己就把双睛一闭等死,不料蹭的一声把绳子给他割断,又将箱子复又盖上。徐良纳闷这是救我来了罢?自己一挺身,用手把箱盖往上一托,一看屋中黑洞洞,并无灯火,又一看,迎门那里躺着一个女眷,一纵身蹿过去一看,是个丫鬟被杀。徐良实在纳闷,这是什么人?救了我的命还杀死了丫鬟。按说活命之恩,我上哪里与人家道劳去!我先走要紧,又一想把大环刀也丢了。出房门到了院内,自己得了活命,又思念自己宝物。又想,没有这口刀,回去怎么见老兄弟去?人家要来与我巡风,我一定不教他来。再说宝物得而复失,大大不利。正要到上房屋中探探,又听见她们在那屋里正讲论此事。又一想,她们那个链子锤,我就打不得,又添上一个会使手帕的,我手内又没有兵器。正在犹豫,忽听屋中三个姑娘说要出来杀自己,又见南边火光冲天,众人嚷道:“捉拿老西!”自己一想,不好,三十六着,走为上策。蹿出南墙,一直往西,过了两段界墙,直奔城墙,到了翻板那里就掏首练索往城上一抖,上面抓头抓住城墙,倒绳而上,至外边,也是用抓头抓住,倒绳而下。往前走着,心中难过,胜败倒是常书,输给这个丫头也不以为耻,无奈丢了这口大环刀,自己越想心中越闷。忽见前边一个黑影儿一晃,徐良看见就知是个人,撒腿就追,眼瞧着这个影儿直奔五里新街去了,徐良心想,大概准是艾虎兄弟跟下我来了,这一来我更对不起他了。自己没追上那个黑影儿,进了五里新街就不好找了,徐良也就慢慢回店,到了店外,绕在西边跃墙而入,就是他们那个跨院。至里面刚一启帘,艾虎、卢珍起身迎接二哥。韩天锦早就睡了。
  艾虎把衣服与三哥拿过来,让三哥脱下夜行衣,换下白昼服色,就问三哥探团城子事情怎么样了?徐良说:“老兄弟,你不要明知故问了,是你不是罢?”艾虎说:“什么是我不是我呀!你在团城子,我在这里,我怎么是明知故问?”徐良说:“老兄弟,你说实话,到底是你不是你?”艾虎说:“我实是没出店,要不信你问四哥,我连房门也没出去。”徐良一听,把脚一跺,一声长叹,说:“贤弟,三哥活不成的了。”卢珍问什么缘故,徐良就把被捉丢刀,几乎废命,不晓是什么人杀死丫鬟,给他断了绑绳,出来再找,踪迹不见,又见三个姑娘出来要杀他,又听前边众贼找他,一着急跃墙而逃等情节说了一遍,说:“走到五里新街,见前边有一个人飞跑,我料着必是你。”艾虎一听,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卢珍与艾虎一齐说道:“三哥不要着急,待明日晚间我衍两个人上团城子走一趟,至里面打听打听你这口刀的下落,有了便罢,若要没有,你先使我这口七宝刀。”徐良说:“那如何使得。明天晚上还是我去,找不着我这口大环刀,我绝不活了。”艾虎说:“那是何苦,咱们大家寻找,没有找不着的。再说你提的这两个丫头,怎么有这样大的本领?”徐良说:“你没见过那两根链子的家伙,咱们空有宝刀,就是那精细的链子都磕不动,也不知是什么缘故。”艾虎说:“我明日晚间定要去领教领教。”徐良说:“我这刀既然磕不动,你那口刀也是如此,不用打算给他磕断。事已如此,天明再议论罢。”天已不早,三位歇觉。一宿晚景不提。
  次日早晨起来,店家打面水净面已毕,徐良仍然头朝里睡觉去了。到吃早饭时节,山西雁连饭都没吃,净是睡觉。天有晌午之时,小义士把他拉起来,说:“三哥,你不是说展大叔看看快到了么?咱们何不找寻找寻去,瞧他来了没有。”徐良这才起来,教他吃东西,他也不吃,自己一人就出店去了。这五里新街,由西往东,人烟稠密,来来往往,尽是些做买做卖之人。忽见路南有一座酒店,蓝匾金字,上写美珍楼,是新开的买卖。徐良一想,可惜自己不吃酒,要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2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