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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抢妻:婚不由己-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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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我不该来打扰你了”,白鹭掩面抽泣离去。

    砰~还没走远的白鹭被办公室传来的声音,吓得周身一颤。

    顾言将桌上的保温瓶狠狠的扫到地上。

    她简直就是受够了跟她们顾家的人周旋,她现在恨不得登报撇清自己跟顾轻舟的关系,她知道、她不能,她所有的气愤都只能隐忍着。

    从回来一直陪着他们演戏,她已然是精疲力尽,奈何最近事情一波接一波,她根本无心应付。

    所有的坏脾气悉数爆发了出来。

    拿起桌面上的烟灰缸,狠狠的砸向墙上的电视机。

    砰~屏幕瞬间开花。

    她靠在沙发上、指甲狠狠的掐进肉里。

    她现在恨不得将那些惹她不快的人都直接手撕了她。

    前有梁意哭诉她不够孝顺,后有白慎行在明面上将事情公布于众。

    再有GL响彻经济圈,现有白鹭来惹自己心烦,这其中的那件事情,不是让她头疼的?

    顾轻舟跟梁意离婚,她再多也就在两个家庭只见夹缝生存,如今多出来一个白家。

    白家的人算什么?算老几?

    老娘现在已然是举步维艰了,你还来掺和?掺和什么?

    她心力交瘁,已然在家庭跟公司之间已经疲于应付了。

    若是只有一家人作她,她也能忍了,如今顾家、陈家、白家、哪边不是需要她自己亲自去解决的?

    公司的压力已经将她压力快要不能喘息了,如今在来个家庭关系,她怎能处理的过来。

    她顾言也是个人,活生生的人。

    秘书办的人一脸惊恐,何时见过他们的老板发过这么大的火?

    张晋跟露西更是一脸惊恐,顾言生气都是怒及不言的,今日这么大动干戈的砸东西,跟了她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见到,只怕这会儿真的是气急攻心了。

    “要不要进去看看”?张晋问到。

    露西摇摇头;“还是等会儿吧!先让她冷静冷静”。

    一是她确实没见过顾言发那么大的火,而是她不敢进去,生怕顾言殃及无辜。

    因为顾言在办公室的一顿脾气,下班时间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秘书办的人还在兢兢业业的工作,没有一个人走。

    “进来”。

    张晋接到顾言内线、一进去、整个办公室一片狼藉,地毯上全是水渍,保温瓶散落在一侧,墙上的电视机已然碎了,烟灰缸的玻璃片溅的到处都是。

    “顾总”,张晋战战兢兢的喊到。

    “收拾一下”,顾言靠在座椅上、背对着张晋到。

    她知道、就算不看张晋、也知道他有多惊讶。

    顾言现在后悔不已,自己在国外磨练了整整八年的性子,此刻竟然被一些家庭的琐碎杂事,给毁的所剩无几。

    顾言啊顾言、国外那些年的苦痛,难道还没有让你的性子沉淀下来嘛?

    “你们下班吧”!

    “顾总呢”?

    “我静静”。

    张晋走出办公室,很担心顾言,又知道她此刻心情不好,不敢多言语。

    当晚十点半,顾言关了办公室的灯,下楼、到停车场。

    从电梯出来,只见白慎行一身卡其色风衣、靠在自己座驾旁边,笑脸盈盈的看着她。

    昏暗的灯光,一度让顾言以为看错了人。

    “春宵一刻值千金、白董在这里做什么”?

    “言言不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嘛?所以我就来了”。他痞子道。

    顾言开车门,进去、白慎行随之坐到副驾驶。

    “白董想清楚了、请我当司机可是很贵的”,顾言冷笑着说到。

    “言言想清楚了,可是要从自己的口袋里掏钱”?我的都是你的。

    白慎行笑兮兮的看着她说到。

    顾言轻斥声,不打算跟白慎行继续油嘴滑舌下去。

    “醉言居”。

    “白董怕是指使人指使习惯了”,直接报地名了还。

    “言言给我当司机,我自然是要找个地方请言言吃饭的”,白慎行没脸没皮起来,真真是没有几个人能比得上了。顾言也不言语,一路驱车往醉言居,她晚饭没吃,有些饿,白慎行请吃饭、她吃就好了。

    席间、白慎行替她斟上茶水,递给她,顾言接过。

    “深更半夜、白董理应是去陪佳人才是,怎就跟我在这里喝起茶来了”?顾言似笑非笑的问到。

    见到白慎行突然想到公司同事的那番话语。

    “海底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既心上人、不知言言说的佳人是否跟我心里的是同一人”?

    白慎行也纳闷、好端端的怎么整出个佳人来了。

    “论油嘴滑舌,谁能比得上白董”,顾言嘲讽到。

    我只对你一个人油嘴滑舌。

    白慎行轻声失笑,摇了摇头,端起眼前的杯盏,轻轻的撩拨着。

    “这世间有特权的、也就只有你顾言一人”,外人、我没那么多心思去取悦他们。

    “是吗?可听闻这两天风头正盛的徐小姐跟白董关系不一般呢”!顾言轻撩着茶盖,浅笑嫣然的看着他。

    白慎行差点一口老血当场喷溅而出。

    自己费心费力谋划这么一场戏,没有换来感谢就算了,怎就还给他扣上帽子了?

    “外人还说我与顾总关系匪浅、顾总怎就不问问这个事情”?白慎行面寒的问到。

    “我与白董关系本就匪浅、不是么?”还有什么好问的?

    “那言言倒是说说、我们怎么个匪浅法了”?白慎行好整以暇的看着她,难得见她承认与他有关系。

    恩~顾言沉思了一会儿、继而冷静道;“表哥与表妹的关系,白董说是不是很匪浅”?

    啪~茶杯与木桌的撞击声。

    白慎行怒目微睁的看着顾言,只见后者悠悠然的靠在座位上,气定神闲的看着怒气腾腾的白慎行。

    恼羞成怒呐?这么快?

    “白董说是不是”?顾言不死心继续问道。

    “我若说不是呢”?白慎行咬牙切齿道。

    “那便不是、这汉城是白董的地盘,白董说什么便是什么”,顾言轻笑着端起杯子,轻啄一口茶。

    白慎行闭眼、深呼吸,端起茶杯、喝口水,冷静一下。

    “吃饭”,白慎行将碗筷摆好放在她面前、厉声说道。

    顾言轻洋洋的拿起筷子准备开动。

    “看我不爽、言言似乎很高兴”,白慎行没好气的说到。

    恩~她点头;“还不错”。

    看你们白家全家人不爽我更高兴。

    回去时,白慎行开车,顾言坐在副驾驶,看着倒退的街景,心中不免感慨万分,手机振动,她拿出来一看,随即删掉了短信,紧紧的握着手机,想着今日白鹭在办公室的那副嘴脸,顾言心中的怒火徒然升起。

    “最近忙吗”?顾言偏头望着白慎行道。

    白慎行一愣、顾言回来这么久,相处这么多次,她还是第一次主动关系自己,白慎行瞬间心花怒放,笑着答到;“不是很忙,跟言言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麦斯那么大的公司,涉及那么广阔,你很累吧”!顾言一脸柔情,体贴的望着白慎行说到。

    白慎行等红灯的时候,微微偏头看向她,感觉两人之间又回到了那个十七八岁的年华,晃的他眼花。

    “习惯了、言言呢?GL最近风头正盛,棘手的事情想必很多”,白慎行伸出手、揉了揉她柔软的发顶。

    顾言回以微笑,这短暂而温柔的温情,让他稍稍有些不适应,甚至不敢相信这就是真的。

    “算不了什么”,顾言答。

    “到了、你今日没开车过来,开我车回去吧!劳烦白董明天给我当司机了”,顾言解开安全带,笑着对白慎行说到。

    “怎么?白董太忙”?顾言轻嗔道。

    “万死不辞”,白慎行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惊的不敢言语,甚至不太敢相信眼前的顾言是真实的。

    “言言”,临下车前、白慎行喊到。

    “怎么了”?顾言问到。

    “没、只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顾言柔情一笑、俯身、薄唇落在他的脸颊;“白董相信是真的了嘛”?

    “唔”~白慎行猛地俯身、转被为主,他怎么能让这突如其来的温情,悄然易逝了呢?

    顾言早就知道、白慎行这种人,只要你给他一点甜头,他就能将你泡在蜜罐里,只要你向前走一步,他就能朝你走出剩下的九百九十九步,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她才这么做的。

    “恩~”喉间溢出娇羞的声让白慎行搂着她的手猛然缩紧。

    “言言”~白慎行抵着她的额头,用高挺的鼻梁去蹭她秀气的鼻子。

    众人皆醉我独醒。

    顾言任由白慎行搂着她,任由他一下一下的蹭着她,喊着她的名字。

    良久、才抬手,拍了拍他宽阔的背脊;“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我先上去了”。

    “我送你”。

    “好”。

    白慎行说着解开安全带,步行过来拉开副驾驶车门,一路互送顾言上楼。

    待白慎行走后、她靠在门后,缓缓的往下滑,坐在门口,望着漆黑静谧的房子,

    心中一片凄凉。

    顾言、你何时变成这样了?你不该与那些恶人为伍的。

    将手中的包随手丢在玄关处,回到卧室、直接将自己埋在床上,摸出手机发了条短信,便沉沉的睡去。

    第二日一早、她起来洗头洗澡,下楼。

    白慎行已经在昨晚停车的地方等着她,她上车、随手递过去一杯热牛奶;“不好意思、忘了跟你说、我每天很早了”。

    白慎行受宠若惊的接过牛奶;“没事”。

    我早就知道你每天几点出门了。

    “一大早起来热的牛奶”?白慎行问到,貌似他从未见顾言这么热生活过。

    “许攸宁热的、打劫”,顾言笑眯眯的说到,一脸的得意洋洋。

    白慎行叹息了声、就知道。

    轻笑着伸出手摸了摸她柔顺的发顶。

    好像又回到了以前,无忧无虑的顾言,操心操碎的白慎行。

    “早餐吃什么”?白慎行问到。

    “去公司吃吧”!

    白慎行看了她一眼,对她就这么将就的神情略微有些不满,开着车,直接载着她去汉家。

    带着她上了楼上餐厅,顾言似笑非笑的看着白慎行;“以后能不能报白董的名字直接上来吃早餐”?

    “报你自己的名字也可以上来”,她现在在汉城这么赫赫有名,还需有报自己的名字?

    白慎行没好气的瞟了她一眼,顾言难得没跟他闹腾,安静的跟在他旁边,进了餐厅。

    “我不吃鸡蛋”,白慎行将餐盘端过来,顾言不满道。

    “蛋白给我、你吃蛋黄”,毛病、白慎行轻斥道。

    顾言闭嘴、低头,眼神出现一丝闪烁,从小她就不爱吃鸡蛋,就算是吃,也只吃里面的蛋黄,而蛋白,往往都是白慎行帮自己解决。

    刚刚白慎行那轻斥的语气差一点就让她动摇了,顾言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

    一顿早餐,白慎行给她弄得吃的,她悉数吃完,唯独只有蛋白送给了白慎行,白慎行额外高兴,年少时期的顾言,一到吃饭的点,不是这不吃,就是那不吃,不是这吃不完就是那吃不完,往往自己就成了他的泔水桶,她吃不完的全是自己的。

    难得见她有一顿饭全部吃完的时候。

    白慎行不知、顾言在国外的那八年,吃不饱是家常便饭,有条件的时候谁都会挑食,可没条件没资本的时候,再去挑食,那就是作死。

    国外颠沛流离的生活造就了她如今的性子。

    她从一个公主,变成了一个了解明间疾苦的平民女子。

    “走吧”!顾言提包准备走人。

    见白慎行还坐在位置上看着她、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走吧”!白慎行收回思绪,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汉家。

    “中午一起吃饭”?顾言临下车前问白慎行道。

    “好”,他自然是愿意的、他现在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每天都跟她腻歪在一起,好培养感情。

    顾言下车、白慎行将她的车停在停车位,开着迈巴赫离去,顾言靠在电梯里,看着今天的日子。

    三月十八号。

    还有两天、够了、两天时间也能让人从云端到谷底了。

    “今早有位老先生送来了一份邀请函,放下就走了,点名要给你”,露西觉得奇怪,虽然不想将这份来路不明的邀请函带上来,但是又怕是什么重要文件。

    顾言知道是李老让人送过来的邀请函,“放桌子上”。

    “对了”、露西准备离开,听闻声音,转身看着她。

    “21号上午我要去趟汉大,时间空出来”。

    “汉大”?露西微愣,去汉大做什么?难道他们公司要去汉大招人?不对啊,现在也不是毕业季啊。

    “恩”,很显然、顾言不嫌多说。

    “写份发言稿出来,具体什么要求、打电话问这位老先生”,顾言随手写出号码,递给她。

    露西接过去。

    三月中的汉城已经开始忽冷忽热了,有时候两件外套觉得厚了,有时候正好,大街上、过春夏秋冬的人都有,汉城是海边城市,温度比其他城市高一点,所以季节的转换,也就走在了前面。

    她随手脱掉身上的米色风衣,搭在沙发上,坐在桌椅上,打开电话,拿出文件对着数据。

    这份繁琐的工作需要她亲自来完成,就像现在她的心情也只有自己能理解一下。许攸宁在查病房、穿梭在各个病人之间,郝雷跟在身后、见她一脸不爽,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一大清早的谁惹你了”?

    谁惹她了?没有谁,她今早出门的时候碰见顾言上了白慎行的车,难道是两人和好了?可是不像。

    她不清楚顾言到底在玩儿什么把戏,可是白慎行挂在脸上的微笑不像是假的。

    “你说、两个人为什么会相爱相杀”?许攸宁一直不理解顾言跟白慎行之间的相处模式,顾言口口声声说理解白慎行当初的做法,可是她还是选择了伤害白慎行。

    “那只能两人太爱对方了,不想对方好过,又不想放过对方重新开始”,郝雷分析道。

    “你在跟谁相爱相杀”?

    “滚”,许攸宁吼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许攸宁现在真的很想立马去问顾言,跟白慎行之间到底是什么情况,她只知道、最近顾言的情绪不高,自从上次梁意来这么一闹过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的笑脸,可是今天早上、她见鬼的看见她在对着白慎行笑。

    她向来远离白慎行,是什么让她又去靠近他了?

    许攸宁想破脑袋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许大夫,你要在抓头发,就要成秃头啦”,漂亮的小护士提醒到。

    许攸宁一愣,这才发现自己一直在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她简直就是要疯,最近经常加班,没有多余的时间跟顾言好好交流,完全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许攸宁担心顾言在白慎行这条路上,走错路。

    “小许、跟我出趟台”,主任进来拿过桌上的病例跟片子直接去了手术室。

    许攸宁换号手舒服做好清洁,进了手术室。

    “看你最近心事重重的样子,怎么谈恋爱了”?主任笑着打趣道。

    许攸宁将片子放在灯光下看了几眼;头也不回的对着主任道;“我要说我是在为了一个女人劳心劳累,您会怎么想”?

    许攸宁转过身、想看看主任脸上的表情。

    “小心操劳过度”。

    “我操劳过度不还有您嘛?您忘了您的专业啦”?许攸宁似笑非笑道。

    主任白了她一眼、开始手术。

    许攸宁在脑外科方面算得上是一个小专家,临床病例,独立手术她已然成了老手,她不明白今天主任喊她过来一起手术是什么意思?观摩?

    而且看情况,他也不需要自己打下手啊。

    “您是不是找我有事儿”?许攸宁战战兢兢的问到,会想着自己这段时间是不是又干啥犯法儿的事儿了。

    “……”

    “老大、有话直说,您这样吊着我,我心脏受不鸟”,许攸宁苦哈哈的看着主任道。

    “我说你这孩子脑子是不是有问题?我要有话跟你说,能选在这么个血腥的场面跟你说”?在手术台上跟人谈话的爱好他可没有。

    他可没有一边切着牛排,一边想着人体组织结构的习惯。

    “有病让郝雷给你看看、别在我跟前烦我”。

    “……。”这么说是真的找我没事儿了?

    “小许啊!干我们这一行的见惯了生老病死,生命脆弱,人活在世上、图的是什么?就是个开心,舒坦,我看你最近整天愁眉苦脸的,指定是有什么事情”。

    “你就是我们科的开心果,看着你跟郝雷每天这么怂着、我们都高兴,这两天你愁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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