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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衾难自已-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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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猎什么?”雅玛不知道是否在做梦,迷迷瞪瞪地跳了起来,小白狐受了惊吓,很果断地放弃了她的怀抱,转而扑到秦可儿的怀里,只露出一个脑袋,仿佛心有余悸似地看着雅玛,眼珠子更是骨碌碌地乱转。那架式,分明是见势不对,立刻就溜之大吉来着。
  这小家伙,还真会挑人。秦可儿看得又好气又好笑,这只小狐狸还真是有些灵性的,知道她如今哪里也去不了,干脆就巴着她作为收容所了?昨天一把火虽然烧得干净,可没把它的窝给烧了吧?怎么反应这么大!
  “啊,姐姐,你们汉人的这个,比我们烤得好吃!”雅玛吃得满嘴流油,果然如她说的,大口吃肉。靴筒里那把匕首可真锋利,骨头上的肉被剔得干干净净。从小就习惯吃肉的民族,吃起来一点儿都不含糊!
  秦可儿笑道:“你们那个是原汁原味,我们的这个,加了很多作料。偶尔吃,自然觉得味道不错。若是吃得多了,倒还是你们那个吃法更是香鲜。”
  她基本上不用动手,自有绿仪在一旁替她把作料也给醮上。然后,紫莞用小刀一条和地替她切下了,放在盘子里拿着签子让她吃。
  “姐姐,你这样的吃法有什么意趣?这些东西,要自个儿动手,吃起来才香呢!”雅玛吃得高兴,满面都是红光,“这个狍子肉很嫩,这秋季的狍子,就是肥嫩。”
  “你们都听到公主的内行话了吧?还不快下去!这玩意儿,我也要自己撕来吃,那才吃得香呢!”秦可儿笑着把两个宫女赶了下去,“你们两个自个儿整治一桌吃去,这夜里有些寒,吃些肉类倒还不错。若是有酒,小小地喝上一些儿,也不打紧的。”。
  绿仪笑嘻嘻地朝着两人福了一福,紫莞却如同一根木桩子似地仍然站在桌子的一侧。
  “你这丫头真是伶俐。”雅玛嘴里塞了一大块的肉,说话自然含含糊糊,也不知道是真心表扬,还是故意嘲讽。
  紫莞的涵养,比秦可儿高得多,依然沉着脸,一动不动。虽是不再动手,却不刻稍离,让雅玛看得大不耐烦,却碍着不是主人家,不好发话,故意吃得满脸流油。
  肉足粥饱,皇帝打发了两拨人来问烤的野味够不够。秦可儿笑道:“皇上当我这里有几个雅玛公主啊,这么些还不够么?”
  紫莞淡淡地笑道:“主子,这是皇上示恩的一种办法,以示格外的恩宠。至少,在銮驾返京之前,司徒贵妃不敢随意动你。”
  秦可儿苦着脸:“我真是碍着谁了吗?又不曾真的跟她对着干过!她堂堂一个贵妃,犯得着跟我这个小小的婕抒过不去吗?“
  “主子已经升了昭容。”紫莞淡淡地提醒。
  “好吧,昭容。那也比贵妃小了不知多少品阶,她在后宫只在皇后之下,万人之上,这还不满足?仍要随时挑我的刺,我招谁惹谁了呀!”秦可儿继续抱怨。
  “其实原因只有一点,那就是皇帝对您实在宠爱。”紫莞的声音干巴巴的,仿佛只是陈述一项事实,其中并没有自己的臆测。
  “是么”秦可儿讪讪地挠了挠头,“大概这就叫做怀璧其罪了罢?其实,不要这样斗来斗去,日子不是过得更轻闲吗?“
  “就是!”雅玛点着头同意,又疑惑地问道,“可是,你的怀里,没有怀璧啊!”
  秦可儿笑得打跌,却更是喜欢她这样爽直的性子。连紫莞和绿仪,也一齐笑了起来。
  “你们笑话我!”雅玛不干了,怫然不悦,“我说你们汉人,说话怎么总是绕着弯弯,这些放我都不会说!”

    第59章 寸土不愿失

    “没呢没呢,我觉得跟你说话特别开心,不用动脑筋,跟我以前一样。”秦可儿笑道,“我们说的璧啊,指的就是皇帝的宠爱,并非是指名贵的东西。”
    “主子说错了,在各位主子的眼里,皇上的这份儿宠爱,可比什么璧都强。”紫莞笑吟吟道。
    秦可儿觉得把雅玛邀到自己的营帐,好处甚多,连紫莞都多了点盈盈的笑意,不再像以前那么刻板。说实在的,她听着雅玛的说话,也对那处辽阔的草原,甚是向往。
    依着雅玛,自然是要在秦可儿这里住下。
    可是,老可汗差了使女过来,把她叫过去有什么吩咐。雅玛老大不高兴:“阿爸有话不能明儿再讲么?偏得这么晚了,还巴巴地要把我叫去!”
    “兴许是你爹想你了。”秦可儿温言劝慰,其实她已经着急很久了。她可是和皇甫敬轩说好了的,要是雅玛在这里,他们还“幽会”得成么?只不过把借口提了几回,偏是雅玛不当一回事儿似的,依然故我而已。
    “那好吧,姐姐,我明儿再来看你,还替你带笛子来吹给你听!”雅玛又高兴起来,“要不然,咱们有点闷了。”
    秦可儿含笑点头,觉得自己经过宫里这么久的菁英教育,这会儿也能做到笑不露齿了。可是,她还是想念以前想笑就笑,想哭就哭的日子啊…
    “我送你”
    “姐姐,等你的腿好了再送吧!”雅玛把她的肩按了下去,“咱们姐妹,哪里用得着这些礼节!再说,我们蒙古人不讲究这个!姐姐对我的好,我记在心里头呢,不用这个礼来礼去的。”
    秦可儿也不再坚持。看着她矫健的身姿掀了帘子出去,一会儿又探进了颗脑袋:“姐姐,明儿见!”
    “明儿见。”
    隐约看到她蹦跳着离开,秦可儿忍不住露出了笑意。把紫莞和绿仪也打发了出去,自己却在榻上坐着,一心一意等人。
    直等到上下眼皮打架,秦可儿拥着一张毡毯,小鸡如啄米似的点来点去,才听到了动静。
    “你来了!”明明已经等了半夜,可是再见到他时。秦可儿还是觉得有点不自在,讪讪地问了一句,便坐直了身子。
    “父皇叫了回话。一时不得走开。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想着过来看看你就走。”皇甫敬轩笑道。
    秦可儿噘了嘴:“那你现在已经看过了,可以走了罢?”
    皇甫敬轩忍不住莞尔:“不就是晚了一点过来吗?还给我脸色瞧呢!”
    “我哪敢哪,是皇上留着问话呢!”秦可儿酸溜溜地说道。
    “嘴都翘得可以挂上油瓶了,还说不敢呢!我又不是去倚红偎翠。你倒是吃的什么醋?赶明儿我去了楚馆秦楼,你喝上一壶倒还勉强说得过。”皇甫敬轩也不以为忤,笑嘻嘻地坐到了她的身侧。
    秦可儿讪讪地缩了缩肩,却被他大手一伸,直接就跌进了他的怀里,便是再大的不满。也烟消云散了去。更何况,对于救美的英雄,在女人的心里。地位总是特别高着一些。
    “怎么会匆匆过来?你说是兵部的事,不会是有蛮夷侵犯国境吧?”既然不再责怪,秦可儿自然要关切他的行止,口气里透着关心,浓得让皇甫敬轩心里一暖。
    “嗯。可不是西北的鞑子吗?他们是惯要打秋围的。”
    秦可儿奇怪地问:“什么秋围?就跟咱们这秋狩一样么?”
    “咱们这个,只是打野兽。在自己的皇家园林里,跟别人无关。不过对于鞑子来说,就是猎人取物,尤其是冬天来临,北方降雪,出动不便。所以到了秋天,便是鞑子们出动的时候,咱们的边境每年都会被来上那么一拨儿。是以边境之民,困扰不堪。”
    “那为什么还要容忍他们呢?”秦可儿疑惑地问,“咱们天罡国兵强马壮,人口众多,难道还打不过鞑子么?”
    “鞑子们用的是骑兵,咱们的兵几乎全是步兵,在兵种上就落后一筹。再者,那些鞑子们行动快如风,等到你集结了大军要追击的时候,人家已经骑着快马,掳了人物逃逸而去。兴师动众,却只是劳而无功。他们也没有固定的聚居地,咱们追出百把里之外,还是一片茫茫的沙漠,自己的兵力反倒折损了不少。久而久之,咱们的将军也摸熟了规律,干脆不大管了。”
    秦可儿急道:“那怎么行?如此一来,不是姑息迁就吗?吃苦的可是咱们的老百姓,朝不保夕的话,谁还愿意生活在那些边境小镇上?”
    “是啊,所以现在那边只剩下了老弱病残,鞑子们就算抢上一遭,也抢不到什么东西。”皇甫敬轩叹息道,“也因此,这一回,他们更是直驱我黄河郡,这可是从嘉辉四十年以后,从未有过的。”
    秦可儿在茶馆里也听过说书先生讲过,嘉辉四十年,那是一个耻辱的年份。鞑子中间,出了一个惊才绝艳之辈,名叫可达可汗,深入黄河郡,边锋直指京城。若非补给不力,可达可汗围住京城四十天后,才拿了天罡皇朝的赔付银子,嚣张地退回。至今北部边境还有幽州、云州二地没有收回来呢!
    “这么说,他们又想”秦可儿吃惊地张大了嘴。
    “如若处理得不好,未始便不可能。”皇甫敬轩脸色微微一沉,“可惜我那太子哥哥却想退缩防线,把黄河郡北部地区,全数让给鞑子。”
    “这怎么行?”秦可儿几乎跳将起来,“咱们天罡皇朝的男人,莫不是都死绝了么?仗还没有开打,便先灭了自己的威风,那可不是让人笑话了么!到时候,以为咱们天罡朝无人,恐怕他们的胃口就没个餍足的时候,时不时地跑来打阵秋风。”
    “人没有死绝,可惜胆子却是死绝了。这些人枉负寒窗苦读,论起见识来,竟是不如你。”皇甫敬轩阴沉着脸,“那些将官们原本还能戮力抵抗,若是知道了朝廷的打算,根本不用鞑子攻,就先自溃了。”
    “那…那皇上怎么说?”
    皇甫敬轩苦笑:“父皇发了好一顿脾气,招了随行的大臣们商议,结果公说公的理,婆说婆的理,置之不理的有之,顺其自然的有之,说到底就是不想打仗。可是这仗,是你说不打,就能不打的么?人家都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还指望着退一步海阔天空。我看哪,你退一百步,就被别人逼到两百步不可。”
    秦可儿深以为然:“这种道理,连我这样没见识的女人都懂,那些大臣们怎么会不懂?一再的退让,只不过让鞑子们觉得天罡软弱可欺,朝中无人,下次只会变本加厉地盘剥。”
    “是啊!若是要打仗,不光是出几个人就行的,还有军备粮草,都要筹备。户部的存银不多,还指望着明年太山封禅大典呢!”
    “若是丢了黄河郡,还好意思去太山封禅么?”秦可儿瞪大了眼睛,一副匪夷所思的模样。见过脸皮厚的,也没见过这么厚的。
    “他们的意思是,等鞑子们抢过了一拨,自然就会回去过冬,不可能派兵驻守黄河郡的。事实上,幽云二州,也几乎没有鞑子兵,只有一些当地的牧民。但是,若我们想要收回,那些牧民拿起兵器,骑上骏马,就是勇士。鞑子人人是兵,不比咱们天罡国养尊处优,积弱久矣。”
    秦可儿气得俏脸发红:“难怪他们就任由鞑子在我天罡国境纵横驰骋?殃殃大国,竟然连几个鞑子兵都斗不过,还奢谈其他!这么一来,岂非是助长了鞑子们的野心,寒了我天罡百姓的民心么?汉武帝有句话,倒是好:犯大汉者,虽远必诛!就得给他们瞧瞧咱们的厉害,抢别人的东西咱不管,抢咱们天罡的百姓,那可不行!”
    皇甫敬轩双掌互击,神采飞扬:“不错,此话深得我心!只可惜满朝大臣,竟没有几个见识及得上你。”
    秦可儿被他赞得脸色微红:“我只是随便说说的…你也知道,我没有什么见识的,只不过看着鞑子耀武扬武,心中不忿罢了。”
    “若是父皇召你陪伴,言语之间,你”
    “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说的。”秦可儿没等他说完,就忙不迭地点头,“你说的事,我一定会放在心上。今儿已经晚了,明天去皇帐请安的时候,一定跟皇上说说。反正这也是我的本性,并不是干政么”
    “别说得这么直,要婉转一点儿。”皇甫敬轩微微皱眉,“我可不希望因为帮我,把你自己给押上了。就是一时劝不回,我也有别的法子。你放心,我们的国土,我是寸土不让的。太子的想法忒也天真,这次让一个郡,下次保不准就是半个国。天罡的将军,都有血性,人在郡在,郡亡人亡。”
    “嗯,我明白的。”秦可儿郑重地点头,心里觉得又惊又怕,想让他保重自己,但看着他坚毅的面容,又觉得无法开口,最终只是化作一声叹息,“那…你什么时候回去?”

    第60章 谁都想着那把椅子

    “明天请了旨意就走,我看父皇也是想打的,毕竟他还想着太山封禅,若是能打个在胜仗,自然更是颜面有光,只是朝中大臣拿着户部那些银子来说事儿。若是拨了兵饷,封禅大典的银子户部便拨不出来,父皇也不想错过,因而模棱两可,不下决断。”
    “那太子的意思”
    “他当然是不想打的。”
    “为什么?”秦可儿觉得无法理解太子的行为,“难道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皇子,竟能容忍鞑子欺负到自己一亩三分地的头上吗?”
    皇甫敬轩虽然看不过太子的软弱,毕竟是自己的兄长,还是替他分辨了几句:“从他的立场上来讲,这样的选择…倒也并不”
    秦可儿冷哼了一声:“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不像是个太子的作为!”
    “正因为他是太子,所以才会作出这样的选择。”皇甫敬轩叹了口气,“本朝皇子,因战功封王,唯有太子因母而贵,幼而得立。而有战争,才会有军功,皇子们才能得受封赏。”
    秦可儿恍然:“原来他是怕你们功劳大了,赏无可赏”
    她说着有点骇然,到底不敢继续胆大妄为下去,只得噤口。
    “这种事在前朝也未尝没有,所以太子引以为惧,也就不足为奇了。恨只恨那些朝臣们,也都倒向太子一边。难道他们就真的以为,太子之位已经万无一失了么?”
    秦可儿吃吃地掩住了嘴:“难道你们”
    “不止是我一个这么想。”皇甫敬轩也不瞒她,“大家都是父皇的儿子,为什么只有他能得继大统?若论军功,你也知道的,太子从来没有上过前线,反倒是我们兄弟中。最弱的一个。”
    这番话说得大逆不道,秦可儿一时没敢接口,但心里却深以为然。不过,想到太子对梅妃的一往情深,犹念旧情,她倒不以为太子会这么刻薄。
    也许,未必就是他自己的意思。毕竟太子府里,有着为数不少的谋臣和慕僚,这些人有着影响太子的能力的。
    想了想,还是觉得要替太子分辨两句:“我觉得太子不会这么…枉顾他人性命的。”
    “就算他不想。可太子府里的幕僚们,难道是吃素的么?他们可不会把边境那几万百姓的性命放在眼里,由得他们去替鞑子做奴隶。”皇甫敬轩显然也和秦可儿想到了一处。只是说着说着,怒气丛生,拳头狠狠地往榻子上擂去。
    “仔细你的手”秦可儿急忙弯腰检视他的拳头,除了骨节微红,并没有破皮。这才放下了心。
    “我哪有你这么娇气。”皇甫敬轩笑道,“只是心里憋着一股气呢,太子软弱无能,日后若是继位,难免会有主弱臣强的局势。”
    秦可儿扁了扁嘴:“还不是你自个儿想坐坐那张位子么?找这些理由来说话,就算太子励精图治。我就不信你没这想法。”
    皇甫敬轩嘿嘿一笑:“那可不同,苍蝇怎么可能钉着没有缝的鸡蛋呢?”
    “只要是鸡蛋,怎么可能找不到缝儿呢?”秦可儿白了他一眼。
    “那个位子”皇甫敬轩眯了眯眼。“原本就是有德者居之,凭什么他比我们早出来两年,摊着这么一个母亲,就能注定坐上那个位子?若真是一世明君,兴许便不会有这样的想法。至少。若是中兴之主,大臣们也不会冒着大不韪。不支持太子而支持皇子的,对不对?”
    太子…
    秦可儿想到了几面之缘的太子,其实她对这位太子的看法并不太好。看着梅妃在冷宫里整夜咳嗽,可是太子却仍无作为,便忍不住有些鄙薄。
    若是在进宫之初,太子就大胆地向皇帝禀明缘由,就算是皇帝,也不好意思和自己的儿子抢儿媳吧?可怜梅妃仍是痴心一片,被打入了冷宫,却像巴巴地盼站太子能来看她一看。所以,秦可儿越是可怜梅妃,对太子就越是不满。再多的理由,也抵不上梅妃的痴心一片。
    要不,怎么会说痴心女子负心汉呢?唉,可怜的梅妃姐姐啊…先遇太子,再遇皇上,这皇家的人,可都不是什么痴情的种子。咦,不对,皇甫敬轩也是皇家的人,也一样是皇帝的儿子,据他所说,也有可能坐上那个九五的至尊之位,那么他们之间岂不是一样无疾而终?
    秦可儿胡思乱想之下,心里便有了些想法,脸色也沉了下来。
    “你不赞同我么?”他虽然问得隐晦,秦可儿却听得明白。
    “若是非要支持谁,那也只能支持你了呗!”她回答得极是轻松,“反正,我跟其他的皇子都不交好,不过我没有什么力量可以帮你,恐怕也只能拿着小旗,站在不显眼的角落里,替你呐喊助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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