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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今日依旧盛宠-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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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话带着鼓励的口吻,让人听了莫名很向往。
  赫连荣臻使劲点了点头,喉咙里努力发出一声模糊的声音:“嗯。”
  李令姝还等着他,前朝还等着他,百姓也在等着他,他一定要早日好起来。
  不管这个过程多难,复健有多难熬,他都不会放弃,也不能放弃。
  他是天子,是九五至尊,是高祖血脉,他一定能重新坐上太极殿的宝座。
  赫连荣臻如此想。
  作者有话要说:皇帝陛下:可喜可贺,终于可以真人上镜了!


第75章 
  两天之后,李令姝才没那么难受。
  不过她还是提不起精神,每日也有些茶饭不思,整个人都瘦了不少,看起来很是苍白无力。
  就是凭澜,也不能每天照三餐劝她,只得努力让她多吃饭,晚上也加上了太医给开的安神汤。
  要不然,李令姝怕是连觉都睡不着。
  人在悲痛之下,是会如此表现,外人是怎么都劝不回来的,只能靠时间去抚平伤痛。
  不过,用了安神汤,她晚上能睡好,到底是能休息一会儿的。
  这几日太医每天都来,太后也都打发赤珠过来看望皇后娘娘,却没人告诉她们,做下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的究竟是谁。
  凭澜问过赤珠,赤珠也只能同她说:“凭澜,娘娘为这事可是雷霆震怒,她是皇后娘娘的亲姨母,绝不会坐视她人伤害娘娘,再说,这一次又有神鸟殒命,一旦查出,娘娘绝不会姑息。”
  凭澜叹了口气:“太后娘娘对皇后娘娘一片慈爱之心,我又怎么会不知?只是赤珠姐姐你也瞧见了,皇后娘娘如今是茶饭不思,咱们怎么劝说都无用,瞧着人都清减许多。”
  赤珠自然是看见了的,可她也没办法:“你们就仔细着些,这几日乾元宫也有些不好,娘娘正为这事发愁,可万万不要让皇后娘娘再出事端。”
  自从来了南华殿,凭澜的心思就全在皇后身上,近来又出了这么大的事,她也无暇顾及其他。
  再说现在旁人也不能随意进出乾元宫,她想回去看看陛下,还得等皇后娘娘过去给陛下侍疾,因此这些时候竟是一直没有乾元宫的消息。
  现在猛然从赤珠口中听到些许新闻,竟是还挺诧异的。
  “陛下是怎么了?”凭澜有点急,问赤珠。
  赤珠见她确实一无所知,便道:“听闻近来陛下情形不是很好,楚逢年把太医招进乾元宫,一直没叫出来,也不知道陛下到底如何。”
  她这么说着,不管是装的还是真的,看起来自是一脸愁容。
  凭澜的脸一下子就白了,只道:“多谢姐姐同我说这些,你不说我还什么都不知。”
  赤珠拍了拍她的手,又去柔声安慰了两句皇后,这才退出南华殿。
  而凭澜则跟李令姝对视一眼。
  李令姝道:“陛下应该没有大碍,若是真的重病不愈,年大伴应该会派人来请本宫。”
  陛下殡天,关乎很多人的命运,就连太后也不会现在就让陛下逝去,若陛下匆匆而去,朝堂上会是如何模样?宫里又会是如何模样?
  宗室的王爷们,内阁的阁臣们,边境的振国将军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思。
  不可能人人都跟太后保持一致。
  最大的可能,就是在长时间的流血与厮杀之后,最终胜利的那个人进入长信宫,坐到太极宫的龙椅上。
  这个人会是谁,太后也无法控制。
  李令姝虽然很是哀伤,心情低落,可她并不傻。
  她轻声说:“若太后是聪明人,心在立即从宗室中选出年岁适合的世子入宫,抢占先机,说不定还有一线机会。”
  可能一开始,太后就没想让皇帝死。
  她只想让他受伤重病,让他在乾元宫中苟延残喘,却不会立即要他性命。
  让他大婚,给他娶一个“门当户对”的皇后,也不过就是掩人耳目,向世人展现她的慈母心肠。
  凭澜也深吸口气,渐渐冷静下来。
  她理智地想,陛下肯定不会有事,楚逢年此举或许有其他深意,这才让自己冷静下来。
  “娘娘所言甚是,是臣着相了。”凭澜回来给李令姝温茶。
  李令姝道:“等过两日我送走小腮红,就去看看陛下,我总归是能进乾元宫的。”
  此时的乾元宫中,太医们战战兢兢的,全部守在偏殿哪里都不敢去。
  出了太医院正和太医院副留在太医院,其余几位医正都在乾元宫,给陛下调理身体。
  他们也是没想到,皇帝陛下昏迷了几个月,竟然还有醒来的一天。
  王寿安跟沈千山一起推敲脉案,王寿安低声道:“之前陛下的病,是院正瞧的?”
  沈千山眼皮都不带抬一下:“这不是咱们该管的事。”
  王寿安只好闭了嘴。
  可他心里却嘀咕,以前这个方子下的,便是给陛下所用,也太四平八稳了一些。
  说好听一点是太平房,说不好听的就根本没用,一点都不能治病。
  但沈千山不愿意多谈,王寿安也不敢再多言。
  现在他们都被关在乾元宫中,只能一门心思治好陛下,若是治不好,估摸着也不用回家了。
  此时的赫连荣臻虽然还是不能起身,手脚却都可以小幅度动那么几下,喉咙也清润不少,能简单说一些词语。
  楚逢年陪在他身边,帮助他坐起躺下,锻炼腰部力量。
  不过几组动作下来,赫连荣臻就出了一头汗。
  复健的过程很难熬,不仅不能着急,还得忍受肌肉的酸痛和生活不能自理的不便,这三天他只能在床上躺着,那烦躁劲儿就更别提了。
  那么多汤药吃下去,也不见迅速好起来。
  但这一切,赫连荣臻却从不抱怨。
  无论身上多疼,无论复健多难熬,他都咬牙坚持下来,对于他来说,早一天好,就能早掌握一天的主动权。
  楚逢年看他已经浑身颤抖,很是心疼,劝道:“陛下,咱们歇会儿吧。”
  赫连荣臻躺回床上,轻轻喘了口气:“再来五组。”
  楚逢年没办法,只能帮他继续复健。
  等到这一切都做完,也到了晚膳时分,现在赫连荣臻的膳食都是非常好克化的流食,大多都是炖煮得软烂的粥,因为怕荤腥引发腹痛,他也不过就用些炒至干燥的肉松,倒也能多用半碗粥。
  用膳的过程也很漫长。
  他需要慢慢吞咽,唤起喉咙的吞咽能力,吃饭比复健还难。
  每到这个时候,都是高欢和方圆伺候他,楚逢年是看不下去的。他怕自己忍不住冲到慈宁宫,把那杀千刀的老妖婆狠狠捅死。
  要不是她,陛下哪里会受这么多苦。
  赫连荣臻倒是还算淡定,用完晚膳,他又出了一身汗。
  楚逢年进了寝殿:“陛下,歇会儿就去沐浴吧,晚上也别多练,王季平说多练反而容易拉伤。”
  赫连荣臻点点头,声音还是略有些嘶哑:“嗯,朕知晓。”
  说完话,他就闭目养神,差不多休息足了,他才道:“皇后,如何?”
  楚逢年道:“听闻皇后娘娘不肯把神鸟送去奉先殿,也不听人说话,似乎不是太好。”
  他顿了顿,又道:“近来陛下这边事多,是臣疏忽了,这就让人去同张大福打听,马上就能给陛下回音。”
  赫连荣臻轻轻叹了口气。
  “她不是……不是这么……”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楚逢年没有听清,但赫连荣臻心里却是很清楚。
  李令姝绝不是这么软弱的人。
  此时她的这个表现是最好的,能逼得太后不得不严查,便是最后结果不是最好的,也不能轻易放过对方。
  说几句话,赫连荣臻就被宫人抬着放到软椅上,抬着去了暖室里沐浴。
  往常在乾元宫,他都是去暖池那边泡汤的,如今要去暖池实在太过费事,只能在寝殿里用浴桶凑合。
  即便是如此,他也觉得很是舒心。
  他整个人躺在放了草药的浴桶里,闭着眼睛,听楚逢年给他说外面的事。
  无论是以前的还是以后的,最好事无巨细,桩桩件件都要说清楚。
  楚逢年仔细给他洗头,声音压得很低:“太后娘娘之前非要给陛下选妃,皇后娘娘无法违抗,只得点头答应。”
  选妃这件事赫连荣臻从头到尾都很清楚,不过从楚逢年这里,他能听到更多细节。
  “一开始太后娘娘是请过余将军的夫人章氏,不过章氏应当是没有答应,后来太后娘娘那才联络的郑将军。”
  四方大营,若说哪一处兵力最强,那一个大营最为重要,其实是不分伯仲的。
  但对于盛京来说,距离最近的漠北大营却是至关重要。
  若他是太后,他也先向漠北大营下手,如若不成再退而求其次。
  赫连荣臻现在说话很慢,却还是道:“郑英奇,不傻。”
  他送了女儿进宫,要了高位,可底子却一点都没透露给太后,若他早就投诚,那现在的赫连荣臻指定醒不过来。
  不仅他只做表面功夫,就连王听风也是在糊弄太后呢。
  楚逢年道:“陛下所言甚是,这里面,也就冯首辅最是向着太后娘娘。”
  可不是,冯坤是太后一手提拔上来的,为了他跟安亲王斗争了多久,整个盛京都有耳闻。且不说冯坤对太后多忠心,只要太后一倒台,他立马就要从首辅位置上被拉下马,他不一门心思支持太后,他还能支持谁?
  可四位振国将军却完全都不怕太后。
  赫连荣臻道:“她太心急。”
  这么多年,她也不过就摸到了御林卫,剩余的一概都没有收入麾下。
  要想造反,光搞宫里这些事有什么用?
  赫连荣臻闭着眼睛,整个人看似都放松下来。
  “安王叔呢?”
  楚逢年道:“皇陵卫一直很安静,似乎没有动作,王爷命人看着呢。”
  安亲王手里只有一支皇陵卫。皇陵卫顾名思义,便是守卫皇陵,因他以前是副宗令,先帝在世时特地把皇陵卫交由他管辖。
  赫连荣臻总觉得,他绝对不会坐视自己成长起来。
  他问:“再有十日,朕一定要出宫。”
  楚逢年浑身一震,抬头看了一眼赫连荣臻,见他面容淡然,仿佛根本就没说什么惊世骇俗的话。
  “是,臣明白。”
  赫连荣臻却想的是,他得去看看他的小皇后。
  作者有话要说:皇帝陛下:锣鼓,鞭炮,灯光,音响,调动!


第76章 
  三日后,李令姝自觉精神好了些。
  凭澜便着人把小腮红从冰鉴中取出重新打理干净,用它最喜欢的那块小软毯给它盖在身上。
  李令姝都不忍心去看它。
  待凭澜给它收拾好,这就要盖上盒盖时,李令姝却开了口:“等等。”
  凭澜顿了顿,回首看她。
  李令姝轻轻叹了口气,她把手腕上经常戴的那串佛珠取下,还是走过来往盒子里看一眼。
  小腮红身上的羽毛都枯萎了。
  它安静躺在盒子底,小肚子再也不会一鼓一鼓地喘气。
  那双晶莹剔透的小绿豆眼也失去了往日的神采,是那么多散漫无光。
  李令姝紧紧抿着嘴唇,还是不顾劝阻,伸手摸了摸小腮红的头。
  它的冠羽才刚长好,卷翘在头顶上,本来它还很得意,经常自己站在妆镜前看,显摆它的冠羽漂亮。
  现在也都软软贴在脑后,失去了所有的活力。
  李令姝轻轻摸着他的小身子,入手冰冷冷的,带着冰鉴独有的寒气。
  “姑姑,我还是不想送它走,”李令姝略有些哽咽,“这几天我时常想,如果我能更机敏一些就好了。”
  凭澜也跟着叹了口气,她接过李令姝的佛珠,把它放进匣子里,让它陪伴在小腮红身侧。
  “娘娘如此说,那臣的错是最大的,臣才应当守护好娘娘。”凭澜这么说着,心里也是异常难受。
  李令姝沉默了。
  这件事,不是他们任何人的错,错的只有那个幕后黑手。
  “本宫明白的,不是你的错,”李令姝道,“当时小腮红正好在那盆花的旁边,它会被花上的颜色吸引,关注它的动向很正常。”
  否则谁会去质疑永宁县主呈给太后的贺礼?永宁县住又不傻,她做什么都不会在这花上动手脚。
  所以,几乎所有人都放松了警惕。
  但那个下黑手的人,却到底抓住了人们如此心里。
  最终的结果就是,“他”失败了,却也成功了。
  皇后虽然没有什么身体上的床上,也未如对方所愿毒发身亡,可皇后的神鸟却最终护主殒命,令皇后痛不欲生。
  凭澜想到这里,道:“娘娘且放心,这事也是激怒了太后,太后自不会放过这人。”
  李令姝轻轻“嗯”了一声,没再说这个话题。
  不过她还是强打起精神,让苏果给她更衣梳头,换了一身较为素静的身裙,李令姝便带着小腮红出了宫。
  今日是小腮红的头七。
  人讲究入土为安,作为李令姝亲人的小腮红,李令姝也希望它能入土为安。
  奉先殿在外五所边,跟它只隔了一道墙,是最靠近前朝的位置。
  从南华殿往奉先殿行去,怎么也要小半个时辰,一路上李令姝都很沉默。
  凭澜看她依旧不是很释怀,便低声给她讲:“娘娘,一会儿去奉先殿,要先去祖祠祭拜历代皇帝皇后,祖祠之后才是神坛,臣打听过,小腮红的父母都埋葬在那里。”
  神鸟虽说寿命很长,可也会有生老病死,小腮红的父母很早就过世了,自然也就埋葬在神坛里。
  李令姝微微安心:“那就好。”
  待到了奉先殿,李令姝先进了祖祠,恭恭敬敬给大越历代的帝后灵位行大礼。待礼成,凭澜便上前扶起她,同她一起往外行去。
  李令姝低声问:“陛下的生母姓谢?”
  因着太后健在,宫里的宫人们都很避讳说陛下的生母圣母太后,因此李令姝今日看了灵位,才知道她姓谢。
  凭澜道:“是,谢娘娘出身陈郡谢氏,是有名的书香门第之后,只如今门阀凋零,早不复魏晋时的风采,空有美名罢了。”
  李令姝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拥有这样一个大家闺秀出身的母亲,陛下和康亲王从小肯定受到了最好的教育,难怪在这样的宫墙里,他们也未曾有兄弟阋墙之类的惨事。
  出了祖祠,绕过垂花门,转眼就是专门埋葬神鸟的神坛。
  说是神坛,其实应当算是一处带了后院的正殿,因为神鸟太多,也大多都没起名,神坛中只立一给主灵位,并未分立。
  李令姝先在殿中祭拜上香,然后在管事姑姑的引导下,把放有小腮红的匣子放入神坛宫人早就准备好的灵柩中。
  这一系列动作,都是李令姝亲自完成的。
  大殿之中无人说话,也没人出声,一切都是安安静静的。
  后院中,也早就给小腮红挖好了最终的安身地。
  李令姝看了看零零星星的几块石碑,对管事姑姑道:“给小腮红也立一个石碑吧。”
  这姑姑倒是懂事,立即道:“是,那神鸟大人的名讳就是小腮红?”
  小腮红这名字太奇怪了,旁人都叫不太通顺,不过李令姝却很笃定。
  “就叫小腮红。”
  管事姑姑行礼:“是,臣这就去准备,三日后就可立碑。”
  李令姝叹了口气,也不叫这里的宫人动手,自己跟苏果两个亲自把小腮红放进土坑中,然后看着宫人一点一点用黄土封堆。
  凭澜站在她身边,紧紧搀扶着她,低声安慰:“娘娘,跟小腮红道个别吧。”
  李令姝没有说话。
  她的眼泪顺着脸颊寂静划过,了无声息。
  她在心里说:“小腮红,谢你陪伴我度过最慌张的日月,谢你带给我欢乐,也谢你救我性命。”
  “我李令姝发誓,永远不会忘记你,以后若有空,我会经常来瞧看你。”
  这时,一阵微风吹过,卷起了四周的白菊花瓣。
  那花瓣打着旋地飘到李令姝身前,最终落到她的肩头。
  就如同小腮红经常站的位置。
  李令姝强忍着悲痛,才没哭出声来。
  凭澜紧紧扶着她,仔细给她擦眼泪:“娘娘,好了,小腮红安稳了,您放心吧。”
  李令姝泪眼朦胧抬起头,往小腮红的神位望去,只看那个封土堆已经封顶,小小的一个尖顶,埋葬了她最好的朋友。
  李令姝哽咽出声:“小腮红,再见。”
  她站在那,长久地注视着小腮红的坟冢,便是风儿吹了又散,也不肯离开。
  凭澜看天色不早,略有些心急,这才低声道:“娘娘,咱们该回了。”
  昨日李令姝精神好些,还说要带她去看望陛下,可今日这状况,凭澜倒是想让她直接回宫。
  别到了乾元宫再哭,可就不好看了。
  李令姝擦了擦眼泪,沉默地点点头。
  凭澜扶着她往外走:“娘娘,咱们就回去歇一歇,等睡一觉发发汗便好了。”
  李令姝强忍着不去回头看,她现在心里空落落的,有什么地方空了一块,似再也没有人能填满。
  她也很不明白,明明只是一只鸟,她却莫名倾注了许多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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