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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红线小能手[快穿]-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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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更多的花费到工厂。还有,之前欠您的钱,我用布包着,全在里边,先生您点点?]
  红蓝并没有大方免除单雯自己给自己安排的欠款,显出身形接过裹成小山包的布包,掀开来一张张细看里面的纸币——说起来,也不知道单雯是怎么叠的布,仅装进去薄薄的几张纸,愣是使绵布团成凸起。
  “数目没有错。”红蓝温和注视着单雯,“你很好。”
  每一个世界的女主皆有着她欣赏的闪光点,或许这才是她们所在世界的天道找上主空间为她们“购买保险”的原因——若主角是好吃懒做,凡事靠靠山却对自身处境没有丝毫自觉,蹬鼻子上脸,尽管没有明说,所作所为却无一不在透露“你对我好是应该的,我不需要珍惜”的人,天道没有实质的眼睛,又不是缺乏判断力,怎会去钟爱那档子货色。
  ——写出此等主角,无怪乎有人爱写配角逆袭,反派逆袭,炮灰逆袭。
  *
  一声“你很好”,单雯觉得自己今天可以多吃两碗饭。
  别人的夸奖,和自己认可,崇敬的人的夸奖,在她心中完全不属于同一层次。
  “先生,您看看我写的文章?”单雯眼巴巴把手稿捧上去,如同等待着老师批改作业的孩子。
  红蓝履行起当老师的职责:“你的文章比起第一篇时的稚嫩,写得愈发好了,不错——这地方你需要改一下,用词有些生僻,你的文章是面向广大民众,他们大多数只懂得认字,写得越通俗易懂越好。”
  “是,先生!”
  “还有这儿,承接起来别扭,你写得太隐晦。你是作者,你天然知道自己想表达的想法,主人翁某项动作背后的含义,免不了犯上帝视角——唔,意思是你看你的文章,如同昊天上帝看人间,一目了然,你知道某件事的起因经过结果,以为自己早描述出来,实则未曾。你的目的是警醒同胞,所以所有一切含蓄都抛弃,不要让读者去猜,否则你会发现,读者的想法和你的本意将出现天差地别。”
  “您说得对,我不是在写科考题目,筛取合格考生,我该学习诗仙的描述手法。”
  单雯所说诗仙,并非李太白,而是“缀玉联珠六十年,谁教冥路作诗仙?浮云不系名居易,造化无为字乐天”代表的诗仙,是以诗坛又有“一圣二仙”之说法。
  白居易之诗素来是“言浅而思深,意微而词显”。
  单雯用“诗仙”称白居易,非更广为人知的“诗魔”,其中内涵……
  “‘童子解吟长恨曲,胡儿能唱琵琶篇’?”
  红蓝念出的,正是点明白居易是“诗仙”那首诗的第五六句。
  单雯笑称:“假使我的文章足以令童子胡儿诵出,我的志向便是达成了。”童子胡儿尚能知晓,何况女子?他们愿意念出来,正表明她文章理念得到肯定,她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红蓝认真看她:“你做得到。”
  于是单雯带着林悦到奉天时,背景都是开着花的,心情好到林悦接连侧目。而见面的茶楼之中,单雯更是惊喜发现,除了她,时常在女报发表文章的几名作者同样来了。
  ——我们要走的路,从不是踽踽独行。
第75章 神壕文里拆红线。。。
  来到得知;女校已经建好;但是名字没想好,大家都是文人;干脆集思广益想一个。
  于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有说叫“新女纲”,有说叫“鹿鸣”;也有提议“嘉俶”的……最后是单雯起的名字得到多数人认同。
  殊调女子学院。
  殊调,与众不同的格调。她们想完成的事情;与中华上下五千年来盛行的男尊女卑相驳,可不是与众不同?
  “姊妹们;关于女学;我有一些小建议。”
  “文善且说。”
  ——本来女子就极少有长辈替她们取字;何况几人是离经叛道的种。索性拿自己笔名作字;好让大伙称呼。
  “我等为神州女儿办的女学,初衷是望她们能从中学到如何自立自强;脱离后宅;然而有些人家,吃不饱饭,何谈上学呢?他们哪怕愿意砸锅卖铁,那也是去供自家小子的。”
  “文善的意思是……我们免去学费?”
  此言一出;当即有好几声反对。
  “不好不好;古人云:道不轻传。如果免去学费,比起感激,更多的人会认为我们是无能之辈;来学习时带着轻视,不太信任我们传授的道理。”听着有些荒谬,却是大多数人的心思,那么便宜,是不是假货?不花钱?真的假的?是不是有陷阱?——尽管穷人家不在乎,他们压根不打算送女儿来上学,免费也不干,女的上学堂有用吗,留在家里干农活/照顾弟妹/做家务更划算点。至于富贵人家,他们并不介意是付高昂的学费还是低廉的学费,独怕上当受骗,宁愿去上要钱的女学,一分钱一分货的硬道理他们心中有数。
  “确是如此,何况一所女□□转所费金银颇多,尽管我们的润笔费足够支撑这笔费用,只是我怎可以理直气壮请各位将私产交出?亲兄弟尚需明算账,此事万万不允许开先例,我知诸君心意似我心意,然而为女学长久,月薪必须定下。”
  “几位误解我的意思了,我非是想白送。有几条章程需各位判断。老话说得好: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我先生曾教导过我,应善用利诱,殊调女子学院为唤醒同胞所开设,学员自是以多为美,如何吸引更多的女子入学,得仔细合计。”单雯停顿一下,缓口气,见到同志们皆目光炯炯注视着她,有几人身体略显前倾。遂微微一笑,继续说下去:“富贵人家咱们一时半刻吸引不来,他们看重的是口碑,声望,有财力去支付高昂的学费。所以我们目前面向的主体,该是中下层的百姓。”
  有人暗暗点头。
  “首先,学费肯定得收,和普通女学一样便可,别用廉价来吸引民众,同样的,随意抬高价妄图走贵且精路线也不行。不过我们能设立奖学金。”单雯在握起钢笔,在白纸上写下“奖”字。
  “何为奖学金?”
  “法子是我从我先生那里听来的,先生说不是她所想,她是依样画葫芦,照搬,首位设立奖学金制度的学院已不好考究。奖学金作用是奖励学习得好的学生,我们每一季度进行一次对课本知识的考校,以金钱奖励前三位学子,状元奖励六十块银圆,榜眼奖励三十块银圆,探花奖励十五块银圆。”要知道,在大馆子里请客,高级的鱼翅席一桌单单需付十二银圆,拿到最低的奖学金,请人吃顿宴席,还可以剩下三块银圆去过日子,一银圆足够买八斤猪肉,足够她们顿顿吃流油大肥肉好长一段时间。
  “好想法!”
  “我们再从学费里抽调一部分,给学员们提供午餐,不拘什么山珍海味,只做六菜一汤,菜则二荤四素,汤水多加油腥,打些蛋花进去。多的我们尚供不起。凡事尽力而为。”
  石桥抚掌笑说:“如此,哪怕是为省那顿午饭,也有不少人家将女儿送过来。”
  “那么我也来献丑,添上一条。为学生身体着想,我们规定好用餐时间,下课后统一领人到食堂,免得她们或被迫,或自愿地把饭食带回家去给父母兄弟吃。”
  她的提议得到众人一致赞同。
  “我也加一条,学校里扫地洗碗整理书籍之类活计,包给学生们做,付工钱,不许耽搁上课时间,若是有想上学却苦于家境,亦或家中不允许,她们完全能够自行赚取学费。”
  “正好,我家里开绣庄的,我绣技一般,然则仅仅是教授她们生存技巧并不困难,学成后不想受家庭摆布也有底气。”
  你一言我一语,慢慢令女学制度完善。
  *
  一九零八年,正月初一,黄道吉日。
  大红鞭炮在学园大门口噼里啪啦炸响,象征喜庆的红纸碎开满地,热闹引得行人驻足观望,一副对联贴在大门两侧——
  上联:桃李遍九州
  下联:芝兰满中华
  横批:鱼跃鸢飞
  原来是一所学校。
  “善文,快把告示贴一下!”
  “石桥,剪刀放哪里,你有看到吗?”
  “大家快看过来——”
  回首的,侧头的,旋身的……
  “咔——”
  随着相机声响,没有斑斓色彩的相片将几人笑颜留住,满满的活力与希望呼之欲出。
  *
  “林悦,你想好啦,真的不来上学?之前是我从没上过学堂,一时之间没想起来你可以上学校,并非是不想送你上学。”单雯解释给林悦听,生怕小孩儿是太懂事,觉得不应该再给她做负累,才拒绝去学校。
  林悦坚定不移地点头:“我想好了。白日里该开始下苦功练腔调,我空不出心思去上学堂,我喜欢唱戏。”不是为讨好单雯,在接触戏曲后,林悦发现自己是真的喜欢上这一优美瑰丽的行业。
  “以及,学堂于我是无用之处,我识字,又没打算考科举,我的性别朝廷也不会允许我进去科举考场。况且,姐姐您说过,科举考试停考许久,四书五经,我若是想看,平日里空余时间看来解闷,何必特意去上学?”
  单雯一想,觉得林悦言之有理,女学教的是女子自强自立,林悦受她影响,本就不像大部分女子,觉得男主外女主内是真理。不去上学于她无碍。
  “行,你决定便好,不过唱戏那边必须好好学习,之前班主跟我说,你在唱戏方面很有灵性。等你出师,我亲自掏钱,给你搭个戏班子。”
  “谢谢姐姐,姐姐待我好我是知道的。”小姑娘温温软软地笑,握住单雯的手,眼神透露着认真:“我以后必定报答姐姐。”
  *
  时间是最值钱又最不值钱的东西,犹如白驹过隙,匆匆一年就过去了。
  殊调女子学院发展得极好,在当地声望很高,有女儿的基本都选择送孩子到她们学校。
  ——尽管绝大部分是因为她们相对于其他女学廉价的开支,送过来还省下一顿午饭呢,多吃点,晚饭仍旧不用做她那一份。
  而来上学的女孩子,不管有没有意识到她们学的是什么,出于一种敏锐的,感应到自己是既得益者的直觉,全部没跟家里说她们学校教授的内容。于是父母们并不知道孩子在他们注意不到的情况下悄然改变,不复过往的愚孝。
  元宵灯会后,该是广大学子又爱又恨的开学时期——现在不似后世有寒暑假,但年节时候学生们是允许白日离开学堂回家的。
  单雯正在撰写教案,准备新学年的教学方法。
  唔……劳逸结合,该安排一次踏青活动,好像奉天外郊新开一家马场,带她们去见识见识。
  接着是让选修商业的学生去找绣庄协商卖绣品的事,锻炼她们的能力,如果商谈成功……抽一成费用给学生当奖励。
  啊,手工业的,记下来该安排她们亲自去调研市场,看看容易卖钱的样式选哪种。
  喜欢写文章写诗的,要把给她们布置的作业收上来批改。
  单雯揉揉太阳穴,开始回想有哪里没安排到。
  办公室虚掩的门被敲响,有老师喊一声:“请进。”细碎的阳光如跳珠滚入,影子被拉长,斜斜映在墙壁上。
  影子倏地矮下去。
  旋即,单雯听到一声哭腔:“老师,求求你帮帮我妹妹,求求你!”
  单雯移过去目光,那名学生她认得,是石桥的得意门生,此刻双目肿胀,泪痕斑斑,不知受到哪来的委屈。
  她是奉天胡氏——有名的儒学世家——主家的嫡女,受宠到来她们这所名不见经传的女学家里都不阻止,谁敢给她气受?
  石桥拿出自己的帕子,轻柔地给她拭泪,温声细语问:“别急,发生什么事,你先说清楚。”又倒一杯烧好的热水放在着风处,准备温下来后再给学生喝。
  谁料,那学生突然拿起水杯,滚烫的热水一入口,马上使嘴唇烫肿,惊得石桥赶忙翻开抽屉找芦荟膏,另一位老师倒自己温凉的水进干净的杯子,拿出常备的消炎药盯着她吞下去。
  “你急昏头了,烧热的水喝下去,想烫成哑巴吗?”石桥边给自己得意门生嘴上涂芦荟膏边训斥,少女心急如焚欲张嘴,被石桥一句“你不听话我绝不帮忙”给堵回去,一副快哭出来的模样。
  等药膏涂完,石桥才大发慈悲允许她开口,方知她如此急切的原因。
  “老师。”她哑着嗓子语速极快,却还记得保持话语清晰:“家中幼妹今年五岁,她自小订有娃娃亲,是杨家长房长孙。杨家子命不好,前两日去湖上冰嬉,不曾想那处冰薄,他失足落下去,救上来时已是没气。家父说……说……小妹既许给杨家,那生是杨家的人,死是杨家的鬼,打算让她给……给杨家小儿殉葬!”
  少女扑倒在老师怀中,呜呜咽咽。
第76章 神壕文里拆红线。。。
  事关儒学世家;这事得从长计议……个屁!人命关天!当爹的不稀罕小女儿;她们可稀罕着呢!按杨云娘所说,她急赶着过来;是因为偷听到她父亲想吊死小女儿,成全她的贞洁。
  “性命交关,非同小可;我们必须兵行险着。”单雯眯起眼,“只是这事过后;必定得罪杨家这条地头蛇,你们怕吗?”
  石桥把一朵簪花摔到木桌上:“我知道;小不忍则乱大谋;殊调女子学院想发展;不能得罪奉天的大族;可是……”
  另一人柔柔接上话:“可是有所为有所不为,眼睁睁看着小孩子丧命;我于心不安。”
  “我们连一个人尚救不来;何谈挽救天下女子?”
  “那么——”
  “姐妹们——”
  众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出发。”
  单雯集来一大批地痞流氓,拜托他们帮忙冲开杨家的房门,这些无赖儿素来肆无忌惮;再加上是蛇王手下——这蛇王嘛;原著中正是男配之一,曾经也是风流人物,是单雯的竹马;可惜由于某些宅斗因素,容貌被毁,愤极离家来到奉天,几经打拼,成为此处三教九流的无冕之王。原著中,这条毒蛇在天下大乱之时,果断杀掉东三省总督,接手其军队,摇身一变成军阀割地自治。是男主唯一势均力敌的对手,一度使男主逼入险地,直到在发现小青梅是男主的夫人,才将治下拱手相让,否则鹿死谁手尚未可知。爱美人不爱江山这点,倒是挺……男配的。
  单雯没有认出来蛇王是自己竹马,她找上门是讨要人情。刚来奉天不久,她意外救下蛇王一条命。那子弹当胸过,幸好单雯路过,帮其去据点通知心腹——蛇王救回来后,亲口承诺欠她人情,刀山火海,万死不辞。其中有多少是青年情思,便不知晓了。
  杨家确实养有私兵,不过数量不多——他们压根不敢明目张胆养太多私兵。盛京将军是奉天的最高军政长官,自光绪末年,五部、府尹被裁撤,事权便完全归于将军,待到前两年,皇帝下旨撤去盛京将军一职,改将军为东三省总督,而现任总督,和杨家有仇。顾及到杨家在奉天已是扎根颇深,大有名望,妄动太吃亏,时刻注意着杨家抓小辫子,一有机会必定打压才是硬道理,假如杨家脑瓜子突然不机灵,在这档口显露族中底牌,他在睡觉中都能笑醒,用超快速度上报说杨家图谋不轨,意欲剑指王城,不是?污蔑?那你养那么多私兵想干什么,给你表演唱歌跳舞?
  蛇王派手下来捣乱的事,他们捏鼻子认栽。
  只是后面的事情,他们实在忍不下去,一群平头百姓,妇道人家,竟胆大包天来他们家里闹?
  却原来是单雯几人带着一群青壮,闯入杨家内室,千钧一发之际救下杨云娘的妹妹杨烟娘——当时杨家家主正命令仆妇把自己女儿的脖子往绳索上套,连踩凳不用准备,直接将小女孩给挂上去。抢救下来时,小女孩白白嫩嫩的脖子上出现深深一道青紫勒痕,恐怕他们晚来片刻,该是回天乏术了。
  “畜生!”跟过来的青壮年往杨家家主肚子上重重踹一脚,离开前又捏起拳头往他眼睛上打一拳,其他人权当没看到。
  要不是不想给他们老大添麻烦,这种人渣,他们早送他去满地找牙。
  那些人难道觉得他属乌龟蛋子,被人怼脸上依旧忍声吞气?
  奉天没有府尹,只是新立巡抚一职,偏偏巡抚是杨家家主对头的心腹。但是杨家家主半点不虚,他怕被捉住小尾巴,总督一样,再恨他他也不敢徇私枉法,他脸上的伤是实打实,足够让那帮女子小人送进大牢。
  杨家家主没想到的是,对方居然真去包庇那帮人。
  听听说出来的话,“单先生菩萨心肠,怎会做出私闯民宅之事,便是她做了,定是事出有因。”他都替他害臊!亏不亏心!
  气得杨家家主一甩袖子,怒斥:“你这老不羞,莫非与人家小娘子有首尾,方如此颠倒黑白。”
  奉天巡抚半点不咻,假笑道:“这话从何说起?啊,三郎对外事不甚关心,恐怕不知晓单先生来奉天之后做的好事。”
  杨三郎琢磨着老对头这话不对,回去后遣下人一查,呈上来的消息惊得他背后冒冷汗。
  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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