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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红线小能手[快穿]-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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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光冲天,吞没她的身影。
  看,一只喜鹊落在枝头。
  *
  单雯埋头书写,眼睛越来越亮,月光将她的脸显出苍白,恍惚间好似与某张脸重叠到了一起。
第73章 神壕文里拆红线。。。
  单雯改变些许细节;把沈琴清与她说过的事情和自己的事迹混合;才抱着忐忑心思去寄稿子给报社。
  名为《凰》的短篇发表后,造成的动静比单雯想象中要大。她的文章引起一众女权意识已萌芽的女子追捧;有部分读者给报社寄来不少信件,想要和单雯交流。
  渲染力强的诗确实足够发人深省,可到底不比故事受众广;更容易发起共鸣。
  ——毕竟不是所有人能看得懂诗,愿意去看诗的。极大部分的百姓觉得诗歌是文化人的地盘;他们肯定看不懂。
  单雯从报社取回一大摞信件,一封封打开;认真阅读。
  “文善先生;写信予你实属冒昧;今观先生文章;心情澎湃,难以平静。世间对女子不公;之于她们是一所囚笼;在下同是笼中鸟之一。看到先生文章前,在下并不爱看报纸,视觉醒的同胞诗作为无病呻吟,幸得上天眷顾;使在下意外览见一两行文字;心生好奇。
  主人翁是官家女子,许多女儿家的缩影,在她身上;在下看到在下的影子。贞节牌坊的可怖之处在下深有体会,在下有一亲姑姑,二八佳人,似花儿娇艳,可惜夫早亡,夫家都不介意她改嫁,只恨家中顽固,定要她守节,蹉跎年华,仅为赚一座死牌坊……”
  “余独爱先生文采,感慨凰姑娘与郎君相爱不得相守,叹礼教噬人,视脸红这般寻常事为过错,凰姑娘因与郎君见面羞红脸,竟自吓浪荡,对女子教育之苛刻,真使人惊叹不解……”
  “主人公以‘凰’为名,既符合凤为雄,凰为雌的理念,又暗喻其是浴火重生——先时我遍寻典籍,找不到为何先生替主人公起名作‘凰’,末尾自焚与神鸟凤凰有何关联,直到我翻到中文本的简明不列颠百科全书第三本,方知道先生是将凤凰与西方传说里的phoenix相结合,假借凤凰有涅槃之本事,希望深严变态的礼教彻底埋葬,迎来自由、平等、和谐的新生活……”
  ……
  单雯看信看得脸烧红。
  ——说得太夸张啦!
  当然,不单是阅读理解,持反对意见的人特意来信羞辱她是“妇人之言”同样不会缺少,什么“只懂写些小家子气的文字”,“不堪大用”。对此,单雯一律看过就忘,要是往心里去才是中他们诡计。
  单雯仔细收好信件,尤其是暴露出自己是女性的信。她深知这世道对女子有多严苛,她们冒着危险泄露笔迹,万一被人发现,很大可能会使她们坠入无尽深渊。
  *
  “少夫人,您要的报纸。”
  丫鬟觉得新过门的少夫人真奇怪,从没想过拢住少爷的心,哪怕少爷天天去小妾房里也不管,简直像在和木头人比无趣,每天派遣下人去买报纸给她看,凡是看过的报纸全要起火盆烧掉,真是奇怪的嗜好。
  令人觉得奇怪的是,她居然喜欢收集奇石,小小的,各种形状的石头,放进竹篮子里,堆满整整一篮。
  接过报纸的赵馨神情冷淡,她各类报纸都买来看,《女报》夹杂其中便不表现得显眼了。
  对外说法是:“看个新鲜罢。”
  张家对此持无所谓态度。赵馨从嫁过来后谨守本分,夫人间的外交更是手段圆滑。多少人称赞张家有眼光有福气,为家里娶回来完美的媳妇。各种因素造就下,不过是些许打理后宅时打发时间的小爱好,张家觉得他们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怕她心大,折过的右手终究是留下病根,握不稳笔的人,纵她有七窍玲珑心,能做出来什么呢?
  报纸平铺在桌面,看完一面就有纤纤玉手拈着报纸纸角翻面,另一只手捏着精致小巧的糕点送到嘴边,自左上角小口小口食用——张家放心便放心在这里,不是当故事看,爱惜书本的人哪愿意去做边看文字边吃东西的行为呢?
  一碟摆五块的糕点很快见全碟面上的瑶林琼树图。
  “少夫人,可要奴婢去厨房再拿一碟?”
  “不必麻烦,仅剩最后一张报纸。给我打水,我要净手。”
  最后一张报纸正好是《女报》,亏得丫鬟不识字,且极其乖顺,随意乱看主人家的物品对于她们是不允许发生的事情,种种组合起来,方形成赵馨成功瞒天过海的结局。
  “文善……”赵馨无声念出文章作者署名,侧头问丫鬟:“我记得前些天,单家传出嫡女暴毙的消息?”
  “是的,少夫人。”
  未免丫鬟起疑,赵馨很自然说下去:“月底单家有宴会,替我推掉吧,备份厚礼送去即可。”她眼眶微红,闭上眼,手扶着额头,“我在闺阁时与单家小姐交好,人冷不丁没了,我心中难受。”
  “好的,奴婢知道了。”
  “你去给我端碗冰镇酸梅汤来。”
  “是。”
  赵馨凹了许久造型,待支开丫鬟,重新睁眼时哪儿见悲意。
  “文善……单雯……把姓名掉个个,真不怕被识破。”
  虽然单雯的笔名并不是胡乱捡俩字应付,其中有着来头,大约是取自《论衡》中一句“文人之笔,劝善惩恶也”。
  赵馨认真将文章从头到尾览一遍,带着心知肚明马甲背后是谁的目光去读后,很轻易让她看出名为“凰”的姑娘原型是哪一位。
  “原来如此……”赵馨垂眸,“倒比我有勇气。”
  沈琴清与单雯,前者自焚抗议,后者改头换面远走他乡,赵馨觉得,谁都比她——一个忍下悲痛压抑心气的妇人强。
  她卷起报纸,点燃火折子烧成灰,用右手执起笔,没写几笔手腕便是钻心的疼,额头上冒出细汗。
  “啪——”
  笔杆倒在纸上,笔尖在纸上滑出无力的墨弧。
  *
  《凰》的润笔费本来给的是乙等千字三圆价钱,看到反响后报社那边当机立断,给她提到甲等千字五圆,由于是短篇小说,单雯写时不到两千字,报社依旧是按两千给她算。包着十圆大洋,单雯心跳加速,忍不住请红蓝去下馆子庆贺——红蓝跟她说她不需要吃东西,单雯就自己过去。
  点上一份冷荤拼盘,装有熏鱼、酱肉、香肠和松花蛋,一只白煮整鸡,一碗四喜丸子,一大海碗玉竹煲沙参汤,反正统共才八毛五分钱。
  在找工作这几天,没有收入单雯可是一点肉味不敢碰,买一担米放家里,青菜豆腐豆芽换着餐用水煮一大盆,因为它们通通是一铜元一斤,比较便宜,秋天天气凉爽,剩菜能多放一餐。单雯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下来没有灰溜溜跑回家里去的。
  饭馆转角从她进来前已经躺着个小乞丐,等她吃完饭原路返回依旧在那里,单雯往那边望一眼,发现他两条腿软趴趴的,似乎是没力气支撑起身体。看他身量,应是不超过十岁的小孩子。
  单雯突起恻隐之心。
  领小乞丐回家,梳洗干净后发现,原来不是他,是她。
  “我们约法三章,我可以养你,但是在你身上的每一笔花费我会记在账本上,打欠条印手印,你以后需要还给我,你愿意吗?”
  女学课本上,《谋生》一课说:“蚕吐丝,蜂酿蜜,鸡犬尚知自觅食。女子犹是人,人可不如物?”单雯深以为然。
  ——既然你心甘情愿由男人养着,好意思说两人间是平等的?
  哦,其中不包括男主外女主内的分工合作,先生教导过她,歧视家庭主妇不是正确的观念,该看不起的是好吃懒做的人。
  小乞儿认真在约法三章的尾部按下红手印。
  不管怎样,总比做乞丐好。
  “谢谢姐姐,您心肠真好,菩萨将保佑姐姐万事顺利。”
  听到她声音,单雯恍惚一瞬,问:“你可有大名?或是其他称呼?”
  “过去家里就叫我丫头,但是我流浪的时候,一个乞丐窝里喊声丫头,能应好几声,我不想叫这名字了。”
  “那你想叫什么?”
  小乞丐拧眉思考,然而小脑袋瓜子怎么也想不出来一个自己喜欢的名字,于是说:“我可以麻烦姐姐你给我起名字吗?我想的都不好听。”
  单雯问了她的姓,只片刻就想出一个名字来:“我听你声音犹如林籁泉韵,悦耳动听,恰你姓林。本想以籁为名,可又担心不识诗书之人以为是无赖之赖,便给你取个‘悦’字,叫你林悦可好?”
  林悦欢欢喜喜道谢。
  当晚,单雯不点灯,不写文章,仅把窗户打开,呼呼风啸飞舞窗帘,今晚无星无月,好在附近住户多,称不上万家灯火,却也不至于让寒凉的夜晚再添黑暗。
  单雯爬到窗台上,使双腿垂到外面去,双手捧着一头小白象蜡像,对着光线,一行小小的刻字篆在小白象侧身,“落月屋梁,暮云春树”,她手上白象本是一对,另一头身上刻的是“倾盖白头,非子而谁”,是她与沈琴清吩咐塑蜡像的人特意刻好的,可惜另外一头不知在哪里。
  那么大场火,大概与它主人一起,融化在烈火中。
  “善善,我想学唱戏,我为什么不能去学戏?”
  单雯呆坐许久,一动不动。
  到第二天,与林悦吃早餐时,鬼使神差的,单雯开口就是:“林悦,你要不要学唱戏?”
  马上发觉提议不合适,改口道:“不好,大众对戏子的感官不好,学其他手艺吧,刺绣如何?”
  哪知,林悦抬头与单雯对视,思维清晰:“姐姐是觉得我声音好听,唱戏方面更有天赋吗?”
  “唔,的确有部分原因是因为你的天赋。我上一次听到这般好听的声音是……几天前,但是他的声音打磨有整整十年,你却是一块璞玉。而唱戏,我私以为,比起身段,让人身临其境的唱调更重要。”
  而林悦的声音是她听过最好听的,宛若青鸾,尽管由于年龄尚处于稚嫩童音,但单雯相信,假以时日,肯定是天上地下独一份。
  “那我可以学唱戏……”
  “方才我是思虑不周,一时间忘记戏子在他人眼里是下九流行业,世人给职业分等级,言说士农工商,可你纵使去经商,也比做戏子来得好。”
  林悦睁着一双清澈的眼眸,表达出自己的感想:“难道会比乞丐更差?何况姐姐你说我有天赋,我如果去唱戏,起点定是比别人高,常人努力一年的功夫,我兴许只需要半年就可以成功,而去刺绣,我不定可以学会。至于名声……在我看来,名声不如米饭来的实在,他们再指指点点,总会有人来听我唱戏的,不是吗?”
第74章 神壕文里拆红线。。。
  单雯自认为自己蛮开明的;林悦既然作出决定;同时愿意承担日后带来的负面影响,她就找合适的台戏班子把她塞进去学习。
  班主与单雯明说;林悦的嗓子确实具有极大的可塑性,但唱戏基本功是“唱、念、做、打”,她腿不好;一下废俩,单靠唱功;说不定连台都上不去。
  “那……如果我唱功足够优秀呢?要是我优秀到让人忽略我的行动,唯独专注我的唱腔呢?”林悦执拗地盯着班主;紧抿的唇后是牙齿用力咬着唇瓣。
  她不能放弃!她不想重新回去流浪!
  林悦看得出来;戏子在单雯心中拥有着不一般的地位;纵然两人间有约法三章;林悦依旧不敢赌单雯的的心思,怕她会毁约。
  ——何况对方本就没叉务去负担她的未来。
  所以她必须加重自己的筹码。
  必须!
  “想做到你说的情况;很难。哪怕你嗓子再得天独厚;同样需要比常人刻苦十倍百倍,还不一定可以成功。”班主真诚的给出建议:“你若真舍不得你的金嗓子,不知你愿不愿意去学学唱小曲儿?学个三五年,声音没那么稚气;去给人唱曲总比唱戏好。”
  班主五岁学戏;十三岁上台,至今已有三十年,差不多是大半辈子。从听到林悦的声音那一刻他心中断定她是万年难得一遇的好苗子;然而梨园哪里是好去处,小孩子不知事,他身为大人哪儿能真将她拉进泥潭里沾一身脏污呢。
  “不一样的。”林悦摇头,旋即拉拉单雯袖子:“姐姐,容我去试试吧。我不怕困难,当成练嗓子,假如……假如失败,总归卖唱的行生仍容得下我,我把钱给您赚回来。”
  林悦牢牢记着,学戏的钱是她借的,以后该还。
  单雯同意了。
  回家之前,单雯顺便点一出戏,听罢才独自回到租房里,戏台上的人唱功功力深厚,在她听过的名班子中排得上号,可是听过林悦的声音后,总觉得不尽完美。
  要不是年龄原因,她该以为林悦是唱虞姬的旦角转世,不然两人怎么那么相似呢?
  *
  长女醒来,见有身影背对她照镜梳妆,灯火颤巍巍抖动。
  你是谁?
  嗓子眼似堵着棉花,一个字也抠不出来。
  那人回过脸,长女大骇。
  那张脸上呀,眼晴的地方是两粒黑豆,嘴巴用针线缝成缝,针尾拉着线,拉到嘴旁斜外下方,雪亮的针头刺进肉中,血珠一颗颗滚出来,落成红珠子。
  那位置正是她长红痣的地方。
  迈着小步无声行到床边。
  “我是牌坊妖。”那人嘻嘻笑,拈着长女秀发,伏脸轻蹭,叹谓:“我在那贞节牌坊下压有数十年,终令我等到脱身之时。长女呀长女,你的身份该予我,我更使你的父母满意呀。”红珠子落到乌溜溜的发上,重溅成血珠。
  二日,婢女木头人般给小姐梳洗,一点一点给干瘪的脸填充进棉絮,鬣狗摇头摆尾,隔绣鞋轻啃小脚,腐肉的香味栓成最忠实的链子。
  父母称赞乖女,称赞她黑豆的眼沉静无神,不妖不媚,称赞她缝起的唇不带笑,语不掀唇,称赞她体如牌坊沉稳,行不动裙。
  “你终是到长大时候,愿意守规矩了。”母亲心慰。
  长女含羞垂首,血流尽的脸颊由棉花撑起白净。
  被厚重的贞节牌坊压着的新诞生的牌坊妖,在安静耐心地等待下一位不规矩的人。
  ——《牌坊妖》石桥著
  单雯浑身上下激起战栗,翻出为方便写作买回来的钢笔,奋笔疾书。
  “唇角红痣又称美人痣。血流干,天足摧残成小脚,行止端庄,眼儿不妖不媚,方被世人认为是美人。长女变化如此大,父母却不去辨识——兴许已然认出,可那又如何,一句守规矩,抹杀掉过去所有痕迹,他们不需要不守规矩的女儿,只要守规矩,妖怪他们亦欣然接受,至于不守规矩的长女,‘皆大欢喜’压在贞节牌坊下,变得‘安静’……”
  到最后需要落款时,单雯迟疑一两秒,写下“文善”二字。
  她想和作者交个朋友。
  几天后,美滋滋收到回信。
  *
  从她离家出走第一天算起,整整半年时间,足以让“文善”这个笔名传遍大江南北,她的稿费一升再升,现在是千字二十大洋。
  单雯将钱存下来一半,作为还给家里的钱。无论如何,他们依然是养育她十几年,免她孤苦伶仃,颠沛流离。反哺是应该的。
  ——唯有反哺而已,想她做更多的……抱歉。
  剩下的钱足够单雯在京城买一座大的四合院,正房三间,厢房两间,南房两间,连上院子一共是半亩地,仅花费她两百块大洋。
  不过,单雯深深觉得自己运气不太好。刚买大房子住进去没到两天,石桥写信给她,说要开一所女校,不是遮遮掩掩的混杂私货,企图瞒天过海,而是要光明正大教女子怎么自立自强。问单雯有没有兴趣,想邀请她一同加盟教师职业。
  有兴趣!
  简直太有兴趣!
  房子算什么,大不了空着!唔,不,租出去比较合理运用资源。
  但是林悦……貌似不太方便和她一起走,她正在学唱戏呢。各地戏曲不太一样,单雯不知道奉天和京城是不是属于同一种。
  得知单雯的担忧,林悦告诉她没关系,她半年来一直在练嗓子,具体的唱调没到开始学的时候,换地方对她没有影响。单雯思索片刻,决定带她一起走。毕竟不出意外,她大概会长住奉天。
  [你打算开始办女学?]
  熟悉的声音自脑海中回响,单雯欣喜万分,转身吩咐林悦:“今天难得出太阳,你搬我们的棉鞋到院子里晒晒,啊,别忘记我那件年节买的大红袄子。”
  林悦乖乖应下。
  [先生,您回来啦!]
  之前红蓝去系统空间学习金融,光说她有事离开,具体什么时候回来没有交代,尽管单雯已经成长许多,不再像初到京城时那般迷茫不安,由内而外散发出的自信让她整个人变得光彩夺目,只是自信归自信,和单雯觉得红蓝在她身边时她底气更足,好像没有事情可以难倒对方的想法完全不冲突
  [先生,我正要和您说呢。我近来交到几位志同道合的朋友,其中一位准备开女校,邀请我去当教师。]单雯一本正经扳手指数数:[您看,开学堂的钱给省下来,更多的花费到工厂。还有,之前欠您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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