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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畏-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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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官将枪交到士兵手里,然后挥了挥手。

  我听到阿闹抱怨:“你这头猪,你就不能少说点话吗!”

  我想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谁都想多活几秒。我安慰他道:“放心吧,暂时死不了!”

  这句话刚说完,我就深刻地感觉到脑壳深处震荡了一下,可这并不是子弹造成的,而是一种奇怪的带着某种燥热的力量。我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我的脑或是别的什么地方里窜了出来。

  这个东西窜出来的同时,我被捆绑的双臂就解放了。

  原来在此之前,一直有个神秘人隐藏在我们背后,伺机解救我们。现在神秘人到了不得不出现的地步了,士兵手里的枪像是被风卷走了一样,到了他的手里。紧跟着,军官被挟持。

  我听到他用很特殊的音频对我们叫道:“快走!”

  这是非常美妙的声音,和我们的都不一样,轻柔而尖锐,就像小鸟一样的叫声,心旷神怡。

  我还没来的及看清神秘人的模样,就被阿闹一手拽住,连拖带跑的奔向河边。

  他为了生存想干什么?他居然想到纵身一跃跳入满是微生物游行的类似于水的液体里。我从很远的地方就能闻到它散出来的,刺激鼻腔的腐臭味。

  我叫道:“不!”

  片刻间我就喘不过气了,一种恶心的叫人身体发麻的感受蔓延全身,这家伙在没经过我的同意下就将我推下了河。

  那位古道热肠的神秘人已经成功挟持了军官,小心地退到河边,然后用军官的枪,崩了他一条腿,跟着在惨叫声中迅速沿着河岸向东奔去。原来东边有个小木桥,这一刻我真想把阿闹给宰了。神秘人从桥上冲我们叫道:“快走,你们这两个笨蛋!”

战斗
神秘人很机智的将小木桥打断,然后迅速地继续向东撤退。我和阿闹赶紧跟上去,我留意到这个神秘人看上去很高挑,但实际上并没多高。胳膊和腿都很纤细,我不知道以这种体格是如何制伏训练有素的士兵。我从后面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转脸的时候我笑了一下,这纯粹是表示彼此之间的友好,另外,我也很乐意和这种特别的人物交往。我说:“你比我身边这家伙酷多了。”

  这句话没能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现在,大家所关心的是,还能不能虎口脱生。

  我朝后面看了一眼,整排的士兵已经经过了脏水的洗礼,正举着轻机枪朝我们这边奔来。我想和这些平日以跑五公里路为日常训练的士兵斗耐力是极不理智的行为。于是我说:“躲到前面的玉米地里!”

  随着一阵轻机枪的扫射,战斗就开始了。

  神秘人在我们前面突然一个转身,不知从哪儿掏出两把手枪,很轻巧得跳跃出去,这是一个非常优美的弧度,与地面成45度角,扣动双枪的扳机,后面几个士兵应声趴下。我又一次注意到神秘人的特别之处,原来一搓马尾状的头发系在脑后是很有趣的。神秘人叫道:“经过玉米地,穿过树林,向西走5里路,会有一栋旧屋,那里会合。那个谁,保护好沈默!”

  我对他的最后一句吩咐表示强烈感动!

  所以我是很依依不舍地进入玉米地的。形势刚有点安全,我就觉得把危险留给一个英雄是件很悲伤的事,我对阿闹说:“那家伙可真是条汉子啊!”

  阿闹笑道:“汉子?也许吧。”

  经过了玉米地里的艰难匍匐,进入树林。按照神秘人的吩咐,在经过景色怡人的树林后找到西面的一座旧木屋。

  这是一个显得很空旷很荒凉的地方,周围只有一些杂草和装着垃圾的红白色塑胶袋,所以这里刮起的风特别单纯透彻。

  旧木屋是没有门的,这使得里面的气味比里面的情景更快一步让人了解到。我问阿闹:“知道这是什么气味吗?”

  “鸭粪!”

  他答对了。

  我说:“看看地上的死鸭子吧!”

  这是我看到的第一副情景。

  屋子里的光线很弱,只有微弱的阳光从棚顶缝隙处穿透下来,但也到不了地面,只是停留在半挡中。被夹杂着腐尸味和粪便味的潮湿隔挡住。一个诺大的棚子里尽是这种气味,这让我感到恶心。

  突然阿闹用很仔细的语气对我说:“听!好象有声音。”

  我说:“也许是鸭子。”

  我们小心翼翼地走进屋里,阿闹道:“你说会不会是那个小姑娘比我们先到一步了。”

  虽然我不知道小姑娘是什么,还是说:“可能。”

  我们沿着屋壁走到里面,这真是一个臭地让人发晕的地方,连我脚上的鞋子都觉得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它好象是在劝说我到屋外去。刚才屋里的声音也停了,我说:“可能是听错了,我们还是外面等吧。”

  阿闹叫了一声:“有人吗!”

  等了很久都没人应答。我转身准备往回走,一张脸就横着出现在我眼前。因为光线的原故,看得不是很清楚,但也能通过灰蒙蒙的视野来识别是熟悉还是陌生。

  阿闹也发现了他,一时原本岑寂的四周突然变得燥动起来,像是有人在演奏一支高亢而激烈的曲子。阿闹的心脏变成了鼓,不知被什么东西敲出急促而有力的跳动声。他将我一手拽到身边,冲着正一步步靠近我们的灰蒙蒙的人叫:“你是谁!”

  眼前这个面态扭曲的人,没有说话,但却喘着粗气,继续向我们靠近。我不知道为什么阿闹会选择向后退,他还在问:“你是谁!”就这样,很快我们退到了死角,缩在一隅之地张望越来越靠近我们的陌生人。这个角落是没有光线的,所以,渐渐地,随着陌生人距离的缩近,原来还模糊的脸彻底消失了。可我知道,他还在靠近我们。此刻,我所能听到的是两种不同的喘气声,其中一个是阿闹的。

  根据声音的大小,我能判断,陌生人已经到了我们身边。阿闹的手将我抓得越来越紧,我感觉到他怕极了。我听到类似野兽的咆叫声后,立刻就有人用很恶心的手掐住我的脖子,我讨厌我的脖子老是被人掐住,所以我一脚将对方踢开。逐渐习惯黑暗的眼睛看到了点东西,我见到陌生人拿出一把厚重的屠刀,朝我劈来,我已经来不及闪开。

  正当我的脑袋要一劈为二的时候,阿闹生生地用手抓住了对方的刀,可正因为这样,他的右手掌的虎口被切开,看上去黑色的血流淌到了地上。

  见了血的阿闹,忽然变得兴奋起来:“呵!”

  我知道他好象找到了某种感觉,而这种感觉很直接地影响到他面对危险的态度。现在,他好象变了一个人,虎口上的疼痛并不能阻止他什么。他迅速用受伤的右手抓住对方的手,顺势将他整个人推送出去,跟着从对方背后用手腕勒住脖子,将刀子剃除。又从腰间取下那把精致的匕首,很果断地割开对方的脖子。战斗结束。

  他看着不能动弹的一具尸体,略带欣慰地对我说:“老弟,我好象退步了。”

  我看着他流血的手,一时不知说什么,因为在此之前,我好象还有冲动要杀了他。可现在,他冒着被人杀的危险救了我。

  虽然他受伤,却还是坚持要扶我起来,当我们的身体贴到最近的时候,他道:“你已经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朋友了,我可不能让你有事。”

  我连他是不是我的朋友都无从确认,但还是说了句:“谢谢你,朋友!”

  我们相偎着蹒跚前行,走到屋外透口气。

  我遥望远方,想到身边这个我一度想宰了的人便有一股暖流涌上来,我想,这是感动。这是个新鲜的感觉,它让远方的景象变得色彩斑斓。

  我有点喜悦道:“我想我们是朋友。”我做出了确定朋友关系的决定。

  可他却没有作答。我只听到嗓子底处发出的呻吟。

  阿闹被潜藏在棚里的另一个魔人挟持住。

  现在,轮到他被人勒住脖子。我见到这个魔人惨白的脸上露出一丝阴意鬼魅的笑容,接着另一只手取出一把刀,刀尖对准阿闹脖子上的动脉。我有点难过,因为我看到了刀尖扎进他的脖子里,血沿着刀口到刀腹,一粒粒地落到地上。阿闹斜视见到了这把刀,叹了口气,变了声地对我说:“走。”

  他的表情很平静……

  魔人已经开始要下手了,他正给自己的刀子蓄力准备一击将猎物刺死。这个动作在我的眼里是很缓慢的,从刀尖慢慢移开皮肤,在与地面平行的半挡中,给自己行刑的手加满力量,然后才准备插上去。这个半挡的空隙就是漏洞,我一抬腿便到了他们跟前,迅速用左手扣住对方准备刺击的手肘,阿闹借机逃脱,我再一脚踢向对方的膝盖,这样他就跪在地上了。

  我看着地上的魔人对阿闹说:“把你的匕首拿来。”意思是,我已经准备大开杀戒了。我本不想杀害任何能动的物体,可现在我有了这种欲望,它就像一点微光逐渐变成一颗火苗,然后很猛烈地熏烧身边的事物。

  我刚接过匕首就听到两下响彻云霄的枪声,然后又是那种美妙而特别的声音:“可不能让一个善良的人去杀人。”

  我看到鲜花一样的神秘人出现在我的面前。

女人
看上去伤得不轻的神秘人走来看着阿闹脖子上的伤向我问道:“你没事吧?”显然他并不关心我身旁那位刚才与死神擦肩而过的人,他的伤不过只是加强一下对我的担忧。我应该说些什么呢?面对一个很友好的陌生人,我实在想不出有意义的话。

  我说:“你流血了。”

  他抓紧自己的左臂,做出一个疼痛的表情,道:“我没事,轻伤而已。”我听到他轻微的疼痛声。

  阿闹并不在乎脖子上的伤,在神秘人身边打望一圈道:“难得。”

  神秘人问:“难得什么?”

  他说:“一个女人能有这种身手,难得。”说完又对我笑道:“你说呢,老弟,你们好象认识,介绍一下吧。”

  我很肯定地说:“我们不认识!”

  这句话的作用是奇特的。阿闹用很怀疑的目光看着神秘人,而神秘人则用更怀疑地目光看着我。

  我听到神秘人柔软的身体里流出柔软的声音:“看来你的病还没好。”

  阿闹一拍额头,恍然大悟:“对啊!我都忘了这家伙脑袋有毛病。”回头问那受伤的人:“你们认识吗?”

  他继续疼痛的表情,这回疼地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只是点点头。

  我问:“那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在这个问题上,他和阿闹的想法一致,“等你病好了后,会知道的。”

  我讨厌看不到结果的等待,“随便!”

  是的,我是生气了。

  每个人都说我病了,每个人都说认识我,而我根本不记得自己病了,更不记得这些宣称认识我的人我到底认不认识。上天啊!我对自己的感受都是那么陌生,更何况是眼前这些几乎没有印象的人。这种滋味让我很难受,身体像是失重似的,恶心,却昏昏欲睡。

  神秘人察觉到我已经不高兴,对我说:“别这样,相信我,你的病会好起来的。”我听出他语气里除了安慰之外还有些愧疚。

  说完这句话后,他就趴下来了。背朝天让我们看到他瘦小的肩胛骨被开了个洞。

  我们准备上去扶,他又爬了起来。测试了一下风向,靠在屋外可以挡风的地方。

  阿闹说:“我去找点水。”

  神秘人表示感谢地点了一下头。

  一时,就只剩我们靠在可以挡风的屋壁外。

  如此近的距离,才让我发现,我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不同。不光是看上去高挑、瘦小、柔软、有趣的辫子。重要的是一股闻了使人感觉振奋的气味,我留意到这种气味源自于他的胸口。然后我就看到可以战胜一个健壮的蒙古人的胸脯,我敢说连彪悍的阿闹也绝对拿不出如此挺拔的胸,就算能,我想也一定不会看上去就很柔软,更不会看了之后会有抑制不住的揉捏的冲动。

  我想我还是保留了一些文明人的气息,我没完全遵循自己的意愿,或者说在这不算长的几个小时里我已经得到成长。但我不太礼貌的目光还是被察觉到,几乎是察觉到的同时,他的脸颊就泛起一圈微红,“干嘛。”

  这声音就和那胸一样——诱人。这种情绪马上提升了我的兴趣,我有很多话要说的冲动。

  我说:“我们是朋友,对吗?”

  他点头。

  我说:“可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就算我以后会记起来,可在我没记起时,又该怎么称呼你。”

  他忽然笑了起来,尽力抑制痛状保持笑容道:“宋绮丽。”

  我看着远方绮丽的风光说:“好听的名字。”

  宋绮丽跟着我的视线,一起眺望远处的使人安详的风景,拨弄了一下发梢,展示了下不逊于风景的美丽,欲言又止,可还是说了出来:“帮个忙行吗?”

  我说:“说。”

  “转个身对着我。”

  我转过身,将准备靠过来的宋绮丽轻轻挡住,我说:“我身上臭。”刚才被恶臭的液体浸泡过的身体在这一刻终于发作了,我感到身上未干的部分正在游动一些细小的微生物,每处的痒感都引发一次恶心。

  可他里还是靠了上来,尖尖的下巴恰当地抵在我的肩膀上,我闻到面前头发上的香味,听到与此对应的声音:“可我真的疼。”还有,那诱人的柔软的东西,在同一时间贴了上来,这是多么地美好啊!

  我忽然想到阿闹说,宋绮丽是小姑娘和女人。这一刻,我知道了,她是女人。一个受了伤需要肩膀依靠的女人。 。。

男人
问题随而之来。

  既然她是女人,那我又是什么呢?解答这个疑惑像是超出我的了智力范围,叫人有一种绝望的空虚感。

  我将她轻轻推开,去做一件好象生平第一次做的事。我走到一个偏僻的地方,解开自己的裤子拉练,很顺手地从里面掏出一样摸上去熟悉,看上去陌生的东西。形似于一个吊坠,区别在于它很自然地生长在我的身体里。当我想进一步了解它时,它好象明白了我的意思,迫不及待地告诉我,它此时此刻的功用是什么。我深刻地感受到左右腰部里有一股凝聚力,随时随地都会给它点力量,叫它爆发点东西出来。

  果然,它真的让一些东西出来了。我第一眼见到这些东西时,脑壳里就热了一下,我接收到一个无关紧要的信息,这就是尿。除此之外,它还让我控制不住地痉挛了一下,这是一个叫人身心舒畅的过程。

  我回到宋绮丽身边后,它又想告诉我些什么,这次比上次含蓄,它没有很明确地表示它想干什么,只是叫一些原本可以回流的血液聚集到它身上,让它变得壮大起来。这个过程并没让我痉挛也没让我舒畅,相反它叫我走起路来像一个鸭子。

  她发现了它,可又装作不认识它,对着我的脸问:“你怎么了?”

  我摇摇头。我是想表示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可我看得出她理解成“我没怎么”。

  这真是个叫人苦恼的时刻,我该怎么去控制它呢?我控制不了它,尤其是对着——女人。她那粉嫩的嘴唇就好象晚霞倒映在河水里,在一层橘光中缓缓颤动,产生一股让人窒息的波流。我不情愿此刻她的嘴唇吐露芬芳,可她还是那么做了:“你没事吧?”

  这下完蛋了,它完全控制了我。可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不是它行动,而是我的嘴想行动呢?我紧紧搂住面前的女人,右手捧着她的后脑,迅速贴上去。一丝丝冷冷的感觉,从我的唇间蔓延开了,就像是身边灼热的一切在冰天雪地里逐渐变成冰块,一种因为雪白而纯洁的感受,让我暂时离开了她的嘴唇。离开了冰冷,寒冷的四周又迅速被阳光溶解,周围的一切燃起熊熊的烈火,比上次更加猛烈。这次它终于告诉我,它想干什么了。在我亲抚过她柔软而冰冷的嘴唇后,我将她推倒,我的意思是推到地上,然后整个人压上去。

  它变得无比激动和无比闷热,并且按奈不住地想出来透透气。我的手准备将它释放出来的时候,我看到她的表情,痛苦而惊讶,是疼痛和我的重力让她想说却说不出话来。我居然没有理会她的感受,疯狂地寻找它想进入的地方。很凑巧,这个地方的位置直接对应它的位置。我刚想解开包裹住的一道门时,膨胀的它突然像是被针扎破了似的开始漏气。

  我眼前的女人面对我的粗暴,再也无法表现出温顺了。她的膝盖用力地锤击了一下它。我感到左右腰部一阵隐痛,久散不去,痛苦不堪。

  她的表情由愤怒渐渐转变成怜悯,并对我说:“男人都这样,你也不例外。”

  虽然我一直怀疑我和她是不同的,可男人这个词,还是在适当的时候确认了不同。

  现在,我已经不疼了,膨胀的东西也缩成了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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