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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落韶光-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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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荒地老,永垂不朽。”其实在这幅画里居一大半的篇幅都在以景色为主,那二个人影不过是缩小的淡影而已,却是最浓墨色彩的一笔。

    “天荒地老?永垂不朽的爱情,你相信吗?”他的眼睫微微下垂,浓密的睫毛遮住他眼里无限的忧伤,他修长细白的手轻轻抚摸画中的那两个人。

    “相信,只是我没遇到,又或许我错过了。”郁宛西淡淡地说道。

    沉默小会,郁宛西又仔细地看了看画中的落款处,用楷体字写着尹韵升,刚才她拿他的身份证登记,知道尹韵介是他的名字,再看看他的画架,问道:“你是画家?”

    “我只是写生者。”尹韵介看了看郁宛西,简单地回答道。

    楼下的老板娘可能真以为郁宛西被采到了,扯着大嗓门喊道,郁宛西心知老板娘的,不免莞尔轻笑,向那人告辞退出了房间。

    给读者的话:

    谢谢小左的喜欢。另外亲们,对不起豆豆又“离家出走”了,呵呵,豆特喜欢一个人出走,小时候就喜欢,长大了反没勇气了,现在回味



………【第150章陌生人2】………

    宛琪日记

    x月x日星期x

    小时候很喜欢用妈妈的洗衣粉吹出无数七彩皂泡,彩泡飘飘扬扬地升腾在空中,轻轻一碰便会破碎,那时的我们即便泡沫碎了也是开心的,可是现在才明白,原来守着梦幻,看它如何凋谢殆尽,破碎无痕,却是那样疼,那样痛。

    每一天看着他乐此不疲地钻在图书室,认真的做着笔记,然后仔细的归纳总结,又兴冲冲地跑到邮局,每一次的收件人都分明无误地写着郁宛西的名字;看着他每天徘徊在门卫处,一遍遍不厌其烦地问门卫老伯,有没有信?看着他不惜用省下的零用钱打村里唯一的电话,经过半个小时的折腾,却只问一句郁宛西,你吃饭了吗?每一个在爱情里得人都是傻瓜,邵士森如此,而我也是一样的。

    这一页的落款再也没有他和她的名字,却夹了一片已干裂的梧桐叶,依稀可以看见曾经轻划过的指痕,分明地写着邵士森和郁宛琪的名字。

    x月x日星期x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偷偷地跟着他踏上寻爱的足迹,去见证他的爱情,在回去的车厢我坐在离他很远的距离,看着他恍若无人的自我陶醉和激动,我嫉妒,邪恶地诅咒他的美梦破碎。

    知道是不是我的诅咒灵验了,他终于还是没有得到宛西的感情,宛西她喜欢的人真的会是叶萧岑吗?我不懂宛西的感情,就好像他也不懂我一样。

    回来时,失魂落魄地像换了一个人,我一路跟随者他,其实我真的没有想过用这样的方式去奉献自己所有的爱情,那一刻,痛的不再是身体,而是心,那一声“宛西”从他的口中含糊不清地溢出,也在我的心口划下血的伤痕。

    醒来后,他慌乱失措,他懊悔不已,他说:“对不起。”多么讽刺,多么荒唐,女孩从女人的蜕变,完整的成*人礼,换来的却不是我爱你,而是对不起。

    这一页的落款处一笔一画沉重有力地写着邵士森的名字,许是郁宛琪那时的落下的泪,将最后一个森字糊化,成为永远不变的烙印。

    轻轻的敲门声惊醒了沉思悲伤的郁宛西,如此静若无声的夜会有谁也不眠这个夜,看了看时间,才三点半,郁宛西起身走到门旁,问道:“谁呀?”

    “是我,尹韵升。”那人的声音十分清朗,一点也不像是睡惺中。

    郁宛西打开门,看到依然清秀爽朗的尹韵升,整整齐齐的站在门前,假肢已经戴上,其实这么站着,根本看不出他右腿的残缺,郁宛西现他还背着沉重的画架,惊讶地问道:“你现在要退房?“

    “不是,我是要出去写生,看旅馆的门锁着,就冒昧来敲门了,对不起,打扰你睡觉了。”尹韵升彬彬有礼地说道,唇齿间散着薄荷清香的牙膏味,令人十分舒服。

    “你要去爬山?”郁宛西大惊,忧虑地看了看他的右腿。

    尹韵升看出郁宛西的顾虑,清朗一笑:“没事,这条假肢伴随我三年了,它已经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合二为一。”

    郁宛西收回继续在他腿上肆殚游移的目光,不好意思抱歉道:“对不起。”

    “没事,请问你能替我开门吗?”尹韵升坚定道。

    “你是不是要去看日出?”郁宛西记得那幅美丽的日出,她知道这里有座山,其实原本是两座山,可是两山相连,一高一低,互相连脉,浓雾下汇成一体,更像一对你侬我侬,依依不舍的亲密爱人,故此人们美曰情人峰,可是由于山峰过于陡峭,山路也崎岖得很,所以真正很少有人上得去,旅客也只能是在山下遥遥仰望,郁宛西一直很想去,可都无人作伴,也就不敢一人莽然上山。

    “是。”尹韵升坚定点了点头。

    “那我跟你一块儿去,你等我一下,我去换身衣服,很快的。”不等尹韵升拒绝,郁宛西便转身回了房间,关上门,像个毛躁丫头般快地洗漱,这大半年多她的脾气似乎变了,以前的她可是最淡定的,或许是她常常对老板娘说的那句“近墨则黑”郁宛西自嘲地笑笑,随意扎着头,便神清气爽地跟着尹韵升出门了。



………【第151章上山】………

    尹韵介是一个做事很有计划的人,早就预叫好了车。

    天还只是蒙蒙泛亮,山里的清晨天气十分凉意,车子行到山脚下停下,司机是当地的居民,还是不放心地关嘱了几句,叫他们不要爬得太高,这山壁远比想象的要陡。

    尹韵升看了看郁宛西,似笑非笑道:“你也真够大胆的,就这么跟着一个陌生男人来了,莫不是看我是残疾人士不敢把你怎么样?”

    “不是你不敢把我怎么样,而是你根本没想把我怎么样。”郁宛西自信地说道。

    “呵呵”

    “对了,你很在乎别人知道你是残疾吗?”上山开始的一段路相对平坦,他们走的并不费经,便边闲聊着。

    尹韵升的脚步稍停了停,目光深远,沉淀一缕看不见的忧伤,随后又即刻随风散去,“不在乎,这条腿是一份爱情的永久见证。”

    郁宛西滞足了脚步,讶然地看着吃力向上爬的尹韵升,尹韵升意识到身后的郁宛西停下了脚步,也驻足回头。

    “为了一份爱情而埋葬一条腿,值得吗?”郁宛西幽幽地问道。

    “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因为她为了我失去的是一条生命,”尹韵升静静地说道,却惊飞了树林中的鸟儿,纷纷展翅而飞,落下一串轻灵的鸟语声在山间回荡。

    他们爬得越来越高,山路越来越陡,尹韵升坚持走在郁宛西的后面,时不时地推一下郁宛西,郁宛西几次想帮他拿画架,都被他拒绝,最要命的男儿自尊还是别的什么,郁宛西不懂,也不想懂,他的故事很复杂。

    走到第一个山头,郁宛西已气喘吁吁,从小也算是山间长大的孩子,可是从来没有爬过这么陡的山峰,郁宛西回头伸手将还在努力爬的尹韵升拉上来,尹韵升看了看郁宛西终于将手放到郁宛西的手心里。

    彼时,山的另一头露出一半个如孩子般的脑袋,金光闪耀,将山峰涂抹一层金色光芒,“这个是你那幅画的景象,你以前来过?”郁宛西看着徐徐而升的日出,高兴地问道。

    尹韵升和郁宛西并肩占着,同望向太阳升起的方向,回忆却是最血色的浪漫,幽幽地说道:“我们就是在这里埋葬了爱情,成就了永棰不朽。”

    郁宛西惊讶地看着他:“爱情是不是只有永远的失去,才会永久怀念,无可替代。”生活中的爱情总是有那么多磕碰与纷扰,又那般脆弱,就好像曾经的母亲和秦路,也曾信誓旦旦过,也曾热忱相爱过,可是最后还不是埋葬在一些并不高明的算计中。而她和叶萧岑这段年少轻狂的爱情终于还是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在那个代价的后果里,那些激流的爱情早就磨损殆尽。那么她和邵士森,他们之间算是爱吗?有过爱吗?郁宛西想起在医院里,在醒着的梦里,他说:“为什么所有的为什么所有人都知道我要什么,你却看不见?为什么所有的人都知道,你却永远不懂我爱你,只是因为爱你,为什么就走得那么辛苦?”她想起郁宛琪一页一页,一天一年堆积的悲伤恋歌,郁宛西终于明白了,他爱她,她不懂,却只看到伤害,可是她在乎他,他也从来不懂,隐隐地,一层水雾蒙上了眼睛,阳光在眼睛里出了晶莹光芒,就这么离开大半年,在日出升起,晨光满天的早晨,他是不是也会在醒来时和她看同一片日出,同样在心中生起一片想念?



………【第152章悲伤恋歌】………

    邵士森翻了个身,一只手伸向另一边,摸到的却是另一边的冰冷,在清醒后心微微生寒,睁开眼依然是空荡无人的孤独和冰冷。郁宛西走了,就这么走了,不带走任何他的东西,就连那个他送给她的戒指也一并留下,即使在最后离开时,她也要这般决绝的告诉他,他给她的所有她可以都不要,包括他的心,可是付出去的心又该如何收回呢?爱情与赌博一样,输的永远是不愿放手的那个人。

    此时,日光已露出整个笑脸,从红色慢慢变成金色,从温柔变成炫目,用生命谱写的爱情,没有人要的起。

    尹韵升依然迎光而立,无限的赤金光芒也淡不去他眼里的忧伤。

    “你不是来写生吗?为什么不画画?”郁宛西担忧地问道。

    尹韵升走过去,用手轻柔地抚摸这已略显陈旧的画架,无限感慨地说道:“这个画架跟了我八年,我最美的画也已经在三年前完成。”

    郁宛西的心里一阵寒颤,几乎不等郁宛西说什么,下一秒他破脚的身体背着沉重的画架慢慢滑落,郁宛西终于明白他要做什么,几乎是在千钧一间,她抓住了他的手,而另一只手紧紧地抓着旁边的树枝,尹韵升的身体悬在半空,原本想象这顷刻坠落的瞬间,却在半空中停住,睁开眼看见死命抓着他的郁宛西,她的脸在用尽全身力气后憋得通红,豆大的汗珠滚落在他的眼睛里,“你放开我,这样你也会被拖拉下去的,下面是万丈深渊。”尹韵升吃力地说道,他的话无半点要胁成分。

    “我不放,既然她把生命留给了你,为什么不努力去做的更好,将她那一份也活的更好。”郁宛西死死地拉着他的手,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放松。

    “你不懂,你我萍水相逢,你这是何必呢?”尹韵升从来没想到,一个看似软弱的女孩子竟然会有这样的勇气。

    “我不想再有任何人在我面前死去。”从外婆到父亲,从郁宛琪到小玲,她见证的死亡已经够多了。

    郁宛西用所有的力量将沉重的尹韵尹韵升拉起,原本抗拒中的尹韵介在看到郁宛西的坚定后,唤起了他求生的本能,努力地向上爬,另一只手抓住旁边的岩石力量,再一步,再一点,便能成功。

    还等不到分享生命的成功,将在生死边缘的尹韵升拉上来后,郁宛西脚一滑,来不及惊叫呼救,只听几颗小石子滚落的声音,郁宛西的身体如飞舞的蝴蝶般飘落,可她终究不是蝴蝶,有飞翔的羽翅,也不是轻如羽毛的羽毛,可以随风飘荡,在急风骤驰下,郁宛西的身体不断下坠,重重地落了下来,惊飞了一群鸟儿,鸟儿飞上蓝天,唱着婉转的歌曲,情人峰的山头依然相依相偎,你情我侬,两两相望。

    郁宛西闭上眼,在她人生的最后镜头里,所有的人如电影光片不断地在她眼前闪过,唯有那张脸影卡主在她的泪眼里,那一抹沉淀的忧伤与悲凉却是让她那么心疼,可是为什么知道最后她才懂得爱,“士森”她如坠入在另一个时空,轻轻呓语着。

    给读者的话:

    豆豆真的很感谢追文的每一位亲,和喜欢豆的亲们,豆也知道追文真的很不容易,有时候很烦,所以真的谢谢豆很感动



………【第153章泣血的叶落】………

    宛琪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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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遍遍地问自己,到底是我愚钝,没有看清他的感情归处,还是我根本就不甘心输,不甘心一直坚持的爱情就这么放手流逝,就这么坐看他们的永久的携手与共,我是自私的,是可怕的,可我真的不甘心,待付出一切后才把真相看清,温柔的母亲,梦想的a大,美丽的爱情,难道就这么与我矢之交臂吗?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碎裂一条缝的心要怎样才能缝缝补补,拼凑完整?

    如同最后一句,碎裂的心要如何才能拼凑完整?日记最后真的是一颗裂缝的红心,里面依然是邵士森的名字。

    x月x日星期x

    残破的婚姻,残缺的家如摇晃的残烛在风中轻轻吹灭,等待死亡,却又害怕灭亡,错付的爱情,错过的年华,错误的一切我要如何重新来过?

    同床共枕的爱人却从来都是形同陌路,孕育的生命是勉强的无奈,是我和他无可奈何的绑带,是爱情里最大的讽刺,难道不惜一切代价,换来的是这些吗?要的只是你的躯壳吗?邵士森,我恨你,却更恨我自己,是我将爱情移花接木,是我将年华错落颠覆。

    分割线

    “砰!”玻璃杯碎落在地,连同杯中的水溅落在地砖上,在阳光的斜射下,出碎碎光芒。

    邵士森呆愣了几秒,眼皮的跳动与心跳的节奏不约而同地加,在茫然的恐慌下又无可奈何,不知所措让他更加惧怕与惶恐,他真的不懂为什么她可以这么无情地离开他,而且可以离开得如此彻底,难道她真的一点都不懂,他在她毫无音讯的一年里,是如何彷偟与无奈中辗转而过,是如何饱受煎熬,而她吝啬得连一个电话都没有,

    恍惚间,沉寂的电话惊心动魄的响彻在空阔的客厅,每一声都震动地那般有力,惊心,邵士森奇怪于这个形形同摆设的家用电话在这样的清晨响起。

    隐隐颤抖的心填满了不安与恐慌,踱步走过去,接过电话时才现自己的手也在颤抖,良久,他不知道电话另一端,传出的声音,具体在说什么,当郁宛西的名字一遍遍地在他耳边萦绕重复,只有嗡嗡的茫然,任惊惧的消息一分分侵蚀心里的每一寸,每一分。

    秋阳落在绯红的枫叶上,在微风扫荡下,摇曳这斑驳的叶影,一片枫叶随风飘零,从窗口落在吹进落在零碎一地的玻璃片上,绯红的心叶上沾露了水滴,仿佛像是哭泣的血泪,那样凄婉那样摄人心魂。

    不知飞机如何飞上蓝天,如何在空中飞翔翱驰,他的手一直紧握着,哪怕在温度适宜的机舱内,他的汗已浸湿了身上的衣衫,握紧的手心也是汗湿一块,从来的自信到现在无可奈何地只剩下祈祷,极力克制下维持的镇静在睁眼的顷刻间土崩瓦解。

    从悬崖上滚落下来?那是一种什么概念,他不敢想真的不敢想,只要进一步想一分想一寸,他的世界便会倾倒。

    “没事的,宛西一定没事的,上天已经夺走了我一个女儿,不会残酷地再要走我另一个女儿,不会的,宛西,一定会没事的。”坐在旁边的杜秀云不知道是在安慰邵士森,还是在安慰自己,嘴唇颤抖,喃喃地重复着。

    飞机缓缓下降,耳畔边响起微微的轰隆声,他的脚或许是坐的太久,站起来的那一刻脚踉跄了一步,眼前陷入黑暗,在平复一段时间又恢复正常。



………【第154章抢救】………

    下了飞机,他们又坐旅游中包车,车子驶过另一个城市的繁华,手里紧握着的纸条是那个电话里所报的医院,郁宛西所抢救的医院。

    在县城最大的医院,每天每时似乎都有源源不断的抢救者,一个个血淋淋的伤者,在邵士森的面前穿梭不定,不时地传出哀嚎的哭声,医院永远是最残酷最血腥的地方。

    老板娘来回徘徊在手术室门外,焦急的烦躁不定,“你说怎么那么久,这都快六个小时了,也没见一个医生出来回个准信,真是急死人了。”

    尹韵升一直瘫坐在那里,目光毫无生气地望着周遭的一切,大脑定格在几个小时前她死死地抓着他的手,她的眼睛里倒影出他眼睛里的绝望,可是她还是紧紧的抓着他的手,不顾一切地坚持着,她说:“我不想再看到身边的人在我面前离开消失。”

    可是当他们都以为成功脱险,以为没事时,她却毫无预备地滚落山崖,他茫然无助地拖着残肢在迷雾重重的山里寻找了一个小时,最后还是工作人员在一棵大树上寻找到她,她是睡着了吗?那么安静,那么宁和,他听到她在睡梦中低声轻语,叫着一个名字:“邵士森。”

    手术室的灯未灭,紧闭的门缓缓打开,出来一个护士模样的小医生,拿着一张单子问道:“郁宛西的家人还没到吗?”

    老板娘上前忙说道:“已经通知了,估摸着快到了。”其实她心里也没底,这大半年她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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