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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落韶光-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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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宛西没想到的是,那一夜邵士森根本没有入睡,分明地听到声响,侧耳倾听之际,轻手轻脚地起身出来探个究竟,黑暗中却仍清晰地感觉到那团瘦小的身影在偷偷摸索,邵士森伸手找到电灯开关,突然的一室明亮刺痛了郁宛西的眼,用手遮挡间,对望邵士森阴暗的瞳眸,一下有些手足无措随后又理直气壮地昂胸面对。

    “你干什么去?”邵士森的声音在夜间回荡,听起来诡异十分。

    “睡不着,出去透风。”郁宛西仍故作淡定地回答,偷偷将手里的包往身后遮掩。邵士森上前一步,抢过郁宛西手里的包,也顾不上其他,拉开翻开包,拿起身份证沉着脸问道:“出去透风也需要带身份证?”

    郁宛西抢过身份证和包,倔强道:“不用你管。”说着便向门外走去。



………【第四十七章离开】………

    邵士森上前抓住郁宛西的手腕,力劲十分大,感觉手腕也快被折断,“不许去。”

    “你放开我,我的事轮不着你管,你也没有资格管我。”郁宛西依然唇枪舌剑。

    毫不留给邵士森一点情面,对他的恶言相向有时候其实是违心的,也唯有对邵士森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任性。

    邵士森的瞳眸陷入黑暗,近乎绝望地望着郁宛西,声音沙哑:“宛西,你知道你这样走的结果是什么?外面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般美好,到处都是荆棘泥泞,处处充满蛇虫鼠蚁,你想过你今天的选择,或许会成为明天的悔恨?”

    郁宛西看着这样的邵士森不是不动容,不是没有一点感动,放下语气说道:“你还记得后山上的“虎洞”吗?那会儿所有同龄的孩子都说那是虎洞,里面有老虎居住,没有人敢进去,是我先爬了进去,看到里面别有洞天,后来那里成了我们嬉戏纳凉的好去处,很多事没试过永远不知道前面是什么?所以今天也一样,走出这个小镇,谁也不知道明天的天空会是晴还是依然阴绵?所以我想自己试自己走,就算那是个死胡同,我也认了。”

    “可是那个人不能是叶萧岑。”邵士森依然坚持决不放手。

    “为什么不能是他?因为他是外人眼里的混世魔王?那我不也一样吗?这么说来我们是最适合的一对。”郁宛西边挣扎着边着急地看时间,离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郁宛西越焦急。

    “你们在干什么?”另一端突然传出的声音让原本争执挣扎的两人停下了所有的动作,纷纷转向声音传播而来的一边,郁宛琪扶着门榄直立着,用一种悲恸的目光望着还亲密紧握着手的邵士森和郁宛西。

    邵士森意识到立即放开手,郁宛西得到自由,在郁宛琪还没搞清楚状况时,飞箭一般地冲出家门,留下阵阵门板声回荡。

    郁宛琪这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禁不住瞬间的变化,有些气喘地指着门喊道:“快去追她,快把她追回来。”

    邵士森有些不放心地去扶住郁宛琪,郁宛琪忙推开他,说道:“我没事,你快去追宛西,她一定是想和叶萧岑私奔。”

    邵士森虽不放心郁宛琪,但这个时候却又无法任由郁宛西这样跟着叶萧岑走,为难之下还是追了出去。

    而另一边的叶萧岑焦急地在码头来回踱步,遥望沉沉的暮色下依然没有郁宛西的人影,船家一直催促着,一起犯事的几个兄弟终于等得不耐烦,下船对叶萧岑吼道:“你小子还想不想活了?等着人来抓是不是?不就一个马子吗?到了城里再帮你找就是,留着你这条命还不怕将来没女人。”

    叶萧岑几乎带着哭腔求道:“求你再等一会儿,就五分钟,五分钟就可以,她一定会来的。”

    “好,你说的,就五分钟,多一分钟也不等。”



………【第四十八章抛弃的爱情】………

    第四十八章被抛弃的爱情

    邵士森在略泛灯光的三叉路口迷茫,拿不准郁宛西跑向何处?他们所约的地方又会是哪里?

    在左右为难之际,突然的狗叫声惊天动地地在这个小镇上沸腾起来,这个村子的人都认识这只狼狗的声音,因为在这个村子里只有只有村长家有只凶猛异常的狼狗,听说这条狗曾经吓跑了不少村外的贼人,可也因为这条狗的凶猛异常,村长一般都将狗拴得严严实实的,一般情况下,都不会放出在村间,何况是在这样的深夜时分。

    而同时正在奔跑的郁宛西也听到了狗叫声,在冲向码头的最后一刻,看见沉沉黑幕下远处渐开渐远的船只上出的那微弱的光线。看着它慢慢地迷失在自己的眼睛里,直到再也没有那点微妙的光,在这场不成熟不完美的爱情里,她选择了爱下去,而最后遭到遗弃的却是她。

    郁宛西平静地看着站着,没有一点眼泪,郁宛西想,现在应该嚎啕大哭吧?不管是凭吊被遗弃的爱情?还是为了肚子里还未成形的小小胚芽,原本她义无反顾选择跟着叶萧岑走,也是因为想将这个胚芽成长,直到一个有血有肉的孩子呱呱坠地,或许他们也能像邵士森和郁宛琪一样组成一个小家,丈夫,妻子,孩子,围成一个幸福的圈。可最终她还是遭到了抛弃,应该哭吧!痛哭一场,可郁宛西现自己没有所谓的眼泪。

    叶萧岑站在船头迎风而立,浪涛滚滚而过,海风在耳边呼啸着,吹得人的眼睛生疼生泪,叶萧岑不知道在他已经看不见的彼端郁宛西也像他这般绝望地站着,随风吹荡。

    是沙入了眼还是风吹伤了心,叶萧岑感觉到自己的眼睛湿润,用手轻拂间竟是满脸的泪水,他没想到自己最后是以逃犯的身份走出这个小镇,更没想到郁宛西最后还是冷情地抛弃了他,有什么奇怪的呢?谁会愿意跟着一个一无是处,还是个逃犯身份的人一起私奔呢?

    在家里坐立难安的郁宛琪在听到惊心动魄的狗叫声,越坐不住,某种第六感让她难以安定,就好像父亲死的那天晚上,风很大,雨也很大,她也是在这样风雨声中辗转难安,郁宛琪衡量之下,终于也走出了家门,去探个究竟。

    几多凶猛的狼狗带领着村长和几多彪悍的村民来到了码头,郁宛西依然像石尊般站立着,一动不动。

    村长见到郁宛西也是大惊,驯服不停嚎叫的狼狗,镇定之后随之问道:“郁宛西,叶萧岑一伙人呢?他们去哪了?”

    郁宛西回头轻扫一眼村长和跟在身后的几个大汉,也不畏惧,回道:“我不知道。”

    “郁宛西,你最好说出萧岑一伙儿到底去哪里了?谅你年轻不懂事,不会追究你的责任,如若你不说,我们手中的这条狗,你知道它有时候会很不听话?”这样**裸的威胁出自村长之口一点也不为过,在这个相对封闭的小镇村落,村长和几许村干部也不过是一群合法的强盗独裁者而已。



………【第四十九章措手不及】………

    半人高的狼狗昂着头,吐着舌头,冲郁宛西嚎叫几声,粗长的链条由村长一松一紧地拉锁着,站在身后的其中一个大汉上前一步,有些不耐烦道:“丫头,别犯傻!你知道那叶萧岑一伙做了什么事吗?他们不仅在村里闹事还和纪书记儿子起了冲突,现在纪书记的儿子还在医院抢救,医生说有生命危险,这若真救不活了,那他们犯的可是人命。”

    郁宛西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想过一百种可能,原来自己还是往轻了想,从来没想到还会闹出人命。

    村长手中的锁链放松了一节,狼狗直立跳起来,几乎没过郁宛西的头部,邵士森不知从哪里扑了上来,挡在郁宛西的前面。

    村长一看是邵士森也及时收住了锁链,邵士森代表着整个镇的希望,也是村长一心想要讨好的角色,因为以长远目光来说,也许将来有一天邵士森会飞黄腾达,那扔些小钱来村里或者跟着升官财也是有可能的。

    “是士森呀!怎么一声不响就跑出来了?不过你来得正好,跟那孩子说说,这次叶萧岑他们所犯的真不是小事,搞不好真出了人命,那公安局那边也必定是要通缉他们的。”村长的语气明显放软,甚至有讨好的嫌疑。

    邵士森依然挡在郁宛西的面前,具体事情具体分析的态度娓娓说道:“就算公安局通缉那也是公安局的事情,不管犯多大的事,抓人都是公安局的事情,村长这样深更半夜的私自带着狼狗来恐吓人,想必不妥吧?也有违规矩?何况郁宛西和这件事又无什么牵扯,村长你说我讲的对吗?”

    村长一时语塞,接不上话来。

    邵士森趁机拉起郁宛西,对村长说道:“既然不关宛西的事,那我先带宛西先走了。”

    “等一下。”其中一个村民喝止道。郁宛西认识他,他是书记的哥哥,也就是伤者的伯伯,邵士森拉着郁宛西的手有些汗涔,潮湿粘稠的感觉,让她更觉闷热与难受。高大的体魄走近郁宛西,黑眸有一种摄人的可怖,字字铿锵有力:“我只想你告诉我们,叶萧岑他们去了哪里?”

    “我不知道。”郁宛西迎上他的瞳仁,她没有撒谎,她真的不知道萧岑到底去了哪里?

    沉闷几天的暮空终于在一声雷鸣之后,下起了倾盆大雨,狂风卷起了滚滚海浪,拍打着海岸口,闪电闪烁,伴随着声音巨雷响彻整个静谧的小镇,也惊动了原本就躁动的狼狗,更加狂烈地嚎叫着,那样一双在闪电下闪闪绿的眼睛让郁宛西害颤地退后了几步,而接下来生的一切,似乎是所有人都无法面对的措手不及。

    正当所有人都对这场突如其来的雷雨淋个措手不及,村长手里的锁链却突然松了松,那条狼狗像疯了一般扑向邵士森和郁宛西,在狂风骤雨下,这样野兽般的攻击愣使所有人都被吓得目瞪口呆。



………【第五十章失控】………

    邵士森第一个反应挡在郁宛西的前面,想将她推至更远,而自己被那只狗扑在了地面,随后又快地攻击被吓得魂飞魄散的郁宛西,郁宛西连连后退,退至不能再退,只能闭上眼听天由命,而另一个软软实实的身体复又扑向她,将她压在身上,在这几乎是在几秒之间生的突如其来让他们没有意识到在这场突然中还有另一个突然。

    谁都没有注意到郁宛琪站在雨中,近乎绝望地看着这一幕,她爱的人终究都不是她的。放弃所有的一切,理想和一切一切的梦想,义无反顾地跟着他,视他为天,为一切,可换来的是什么?只是一个丈夫的身份,一个孩子的父亲?她要这样空空的躯壳又有什么意义?破碎的心痛和剧烈的腹痛夹杂着侵袭而来,郁宛琪终于撑不住,缓缓地倒地,邵士森才现不远处倒地的郁宛琪,情急之下又奔向郁宛琪,连连碰撞间郁宛琪感觉身体翻滚的绞痛起来,仿佛四肢都被剧烈地撕碎。

    村长好不容易将这条疯狗控制住,郁宛西艰难地撑起身,淌过地下的一滩血水,浑身湿透的棉衣紧裹在身上,刺骨的寒意让她全身在雨中颤抖,而另一种陌生的腹痛侵袭全身,即使再痛,再难,也要强撑着走到郁宛琪的身边,邵士森将渐入昏迷的郁宛琪抱在怀中,郁宛西看到从郁宛琪身上慢慢流淌出来的血液,混着雨水那淌殷红异常的可怖,惊悚。

    村长与几个村民也被这一幕一场又一场的突如其来吓得魂飞魄散,还是村长先镇定下来,急忙道:“快快快送卫生院。”

    邵士森已经将郁宛琪抱起,冒着雨向镇卫生院跑去,郁宛西强忍着剧烈的腹痛也跟在身后跑着,跑一步,这种锥心的疼痛便加剧一次,直到强撑到卫生院,终于再也抵不住,昏晕过去。

    因为是夜间,值班的医生甚少,好不容易将郁宛琪送上活动病床,推往产科,没想到这边郁宛西又晕了过去,邵士森在抱起她的时候,现殷红的血正顺着水滴从郁宛西的身体里流出,这样惊悚的夜要让她如何收场?

    抱上另一张病床,也被推进同一个手术室,医生不过是寥寥的几许人,加上医疗设备的低差,面对这样两个突然的高危病人已经手足无措,而这种情况下转院是更不现实的办法,镇上转到城里的医院起码要三四个小时,这段时间内恐怕病人还没送到医院就会死在路上,无奈之下,连内科医生也被唤来帮忙,B下清晰可见的婴儿却还是脚朝上,意思眼见病人羊水已快流尽,而这样拖延下去恐怕母子都性命不保。

    “剖腹吧!”一个医生果断道。

    “可是我们卫生院从来没有实行过剖腹产,病人的血压心脉又都不正常,莽然剖腹恐怕母子都不保。”另一个医生慌乱地说道。

    “可是这样拖下去同样是等死!”



………【第五十一章失去与降生】………

    “不好了,病人大出血。”守在郁宛西身边的护士突然大叫道。

    医生又跑向另一边,在检查B后,又立刻决定实行了手术,“让病人家属签字,立刻做手术,病人是宫外孕。”

    邵士森站在手术室外,目光死死盯着手术室亮起的红灯,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都在里面,她的妻子,他埋在心底的爱人,都在里面用她们的生命做搏斗。

    邵士森又怎么不知这个小小的卫生院设备与医疗的简陋,怎么不知专业医生的稀少,可是在这样危急的时刻,他又能怎么样呢?一个护士拿着手术签认单喊道:“谁是郁宛西的家属?”

    邵士森立时站起来,从护士手中颤抖地接过手术签认单,偌大的铅字密密麻麻地如锥心的蚂蚁,啃咬每一寸心,护士并不十分熟练地说明着手术可能生的意外,病人所要承担的风险,邵士森颤抖地在家属类签下字,又颤颤抖抖地递给护士,颤颤地问道:“她们都不会有事吧?”

    “医生在抢救。”护士职业地回答又附加了一句:“情况都不是十分乐观。”便又转身进了手术室,留给邵士森越黑晴的希望。

    在护士进进出出的忙碌中,而一张又一张的家属签名单递到邵士森的手中,从开始的心惊肉跳到后来的天昏地暗,直到邵士森签得手麻,签得两眼黑,再也看不清那密密麻麻的铅字到底说着什么,写着什么,他已经完全不知道黑暗后的黎明会是什么样?

    院外呼啸的风依然吹打着,雷声阵阵,闪电划破夜的黑沉,却无法点亮光明,只让人陷入无边无尽的恐惧之中。

    在医生忧郁蹉跎之际,郁宛琪陷入更大的危险,她的气息越来越微弱,只是留着最后一口气,成长在她腹肚里与她生命血相连的孩子,不管怎样她也要生下这个孩子。

    醒来后的郁宛西感觉自己如一具活尸般躺在哪里,任由人解剖,实验,当冰凉生硬的器械进入她的身体,入骨入血的疼痛在她咬破嘴唇,腥涩的血味充斥口腔,整个并不宽大的手术室充斥着满室的血腥味,这样的一个雷雨夜怕是他们谁也不会忘记的刻骨铭心?

    郁宛西在疼痛与麻醉中终于慢慢失去了知觉,迷迷糊糊地只看到影影绰绰的几个白衣医生晃来晃去,有一个护士在翻过她背身时,突然惊慌地叫道:“不好,病人后背也有伤口。”

    “快叫外科医生。”

    “不好,病人血压越来越低。”

    “快给病人输血。”…

    天边的黑云慢慢地拨开,露出黎明的光线,第一声婴儿的宏亮啼哭声仿佛刚刚冉升起的日出,点亮希望,照亮光明,也将邵士森的心在无边无尽的黑暗深渊中召回,激动地站起来,迎向刚从手术室走出来的医生,脸上的狂喜还未隐去,而接下来医生的话让他掉进另一个无底深渊。



………【第五十二章逝去】………

    邵士森紧紧地握着郁宛琪柔弱无力的手,汗湿的乱粘连在她的脸庞,邵士森颤抖地伸出手拂过她的碎,气息游丝间,郁宛琪艰难地睁开眼睛,那样一张哀伤破碎的脸是郁宛琪永远不想再面对的心碎,喃喃地念叨着:“孩子,孩子?”

    护士将不足月的孩子抱到郁宛琪的身边,轻轻蹭娑着,郁宛琪的脸上绽现最美的笑容。

    此时窗外透进来一缕光线,缕缕光晕五彩缤纷,那是挡不住的阳光,没想到昨夜的狂风暴雨这么快就过去,今天又是一样风和日丽的艳阳天。

    “叫他阳阳吧!希望她像阳光一样灿烂。”郁宛琪用最后的温柔和爱怜抚摸孩子的柔弱,她终究没有能力再照顾她。

    邵士森抓着郁宛琪的手直到越来越无力,随后慢慢僵硬,眼睁睁地看着她的眼睛缓缓地合闭上,邵士森怎么也无法相信,前一天还真真实实活在你面前的人就这么离开了,他们之间还有个女儿,可现在她却要撒手这一切离去,不可能,不会是这样,命运不会如此残酷,不会赐了一条新生命却要收回另一条生命,这个人生没有这样不公平的交易,任由邵士森在床边如何嚎啕而哭,如何他乞求哭唤,郁宛琪仍一动不动地躺在哪里,余温渐渐散去,手心越来越冰凉,弱小的婴儿不知是否因为有感应,哭得惊天动地,哭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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