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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至尊-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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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扬一阵无语,良久,才终于悠悠道:“只求心之所安,义之所在……”
  “嘿嘿……”
  上官灵秀冷笑一声,她很想问云扬一句,现在说这话,会不会觉得很讽刺,作为旁观者这么说格调很高,可是身为当事人呢,正面承受这一切的直接当事人呢!
  “这一次事件之所以会持续发酵,原因在于那些读书人的不断动作……”云扬悠悠道。
  “尤其是一些个别有用心的读书人,在致力于炮制这些东西。”
  上官灵秀冷漠的笑了笑:“所以我才更加寒心,痛心!若只是不识字的民众因为受到煽动、引导,这么说倒也罢了。但这些读书人饱读圣贤书,一肚子学问,难道真不知当年那段公案的始末,事情的谁是谁非都分不清楚么?为什么还要这么做?而且还不是一个人那么做,而是一大群!很多很多!他们的良心,全都被狗吃了么?!”
  云扬淡淡道;“仗丨义丨每丨从丨屠丨狗丨辈,负丨心丨多丨是丨读丨书丨人;正因为这些人有学问,有见识,所以他们才想要搞起一些事情……而且也能搞起一些事情。”
  说到这句话,云扬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由得愣了一下。
  读书人?
  ……
  看着云扬匆匆告辞,上官灵秀沉思了片刻,叹了口气,进去看侄儿们的练功情况。
  心中疑惑:云扬到底是想起了什么,竟会这般匆匆的离去了?
  ……
  “九天令所属,即刻着手详细追查散布谣言的人,在散布谣言之前,去往何处?”
  云扬再度发出了九天令。
  之前反馈回来的消息,已经令到云扬隐隐有所觉察;现在,再次发出命令,只不过是证实。
  果然,到了凌晨时分,反馈来的消息基本上都证实了云扬心中的猜测。
  “某书生曾经应恩师召唤家里拜访,同门书生出来后,都是开始着手进行左文龙冤案之事……”
  “某官员曾经……”
  “此次动作的中坚分子,乃是几个大儒门人,这几位大儒,在此事之前,曾经被何老宴请……”
  云扬的眼睛盯着“何老”这两个字,久久没有移动。
  春寒尊主。
  这段时间我没有想搞你,我只想平安度过这军人盛事,但却没有想到,你却是要从根子上毁掉军人的根基!
  玉唐帝国军方最骄傲的,也是整个大陆军人提起来就肃然起敬的军人世家,就是上官将门!
  一代一代的士兵参军入伍,上官将门永远是宣传的最佳题材;一旦有上官将门的宣传,全国青年便如是打了鸡血一般!
  这才形成了玉唐帝国而今打不散打不烂的军魂。
  若是将上官将门当真被搞臭,甚至翻案,忠魂沦为奸佞的话,等于是将玉唐军方的脊梁骨抽掉了!
  而一个将保护自己的英雄踩在脚下唾骂的国家与民族,又能有几分凝聚力?又能有几分精气神?
  “其心可诛!其人该死!罪该万死!万死难恕!”
  云扬咬牙切齿。
  ……
  第二日。
  皇帝陛下一如往常秘密来到秋老元帅府上,云扬亦是按时秘密前来;没有任何异常。
  书房中。
  云扬平静地说完。
  “民间竟有此事?!”皇帝陛下拍案而起,怒容满面。
  秋剑寒怒火冲天,狰狞咆哮。
  两人作为玉唐帝国最高层的一号二号人物,岂能不知道这件事情万一被这些人做成功的巨大破坏力、以及严峻后果!
  若是真的这样,军中男儿势必将失去了信仰,崩溃在即!
  若然军队都崩溃了……国家安在?
  “书生误国,这是亡国之举!”秋剑寒须发皆张:“陛下!万万不能容忍啊!”
  “当然不能容忍姑息!”皇帝陛下面如寒霜:“云扬,你可知道,此事乃是谁的主使?”
  “这个有心人是谁,小侄还真不知道。”云扬小心地说道:“其实这么大的事情,背后之人岂会轻易露面现身,小侄自觉能够打听出来一个大概已经是很了不起了……”
  皇帝陛下与秋剑寒本能的感觉到,这小子有所隐瞒,这个背后的有心人,云扬是知道的。
  但,无论如何问,云扬就是不说了。
  不是云扬不想除掉春寒尊主,委实是……现在不是时候。
  而且,就算是说出来,皇帝陛下也未必会对那人如何如之何!
  春寒尊主现在明面上的身份何汉青,曾经是皇帝陛下的老师,纵使到现在,皇帝陛下依然非常敬重此人。
  三朝帝师,托孤老臣!
  文坛领袖,一代宗师!
  这样的人,就算是皇帝陛下,也不敢轻易拿他如何,影响太大了。


第一百六十四章 今日刀在手,斩尽黑心人!
  云扬不说,也是想让皇帝陛下自己去查出来。
  因为那样,震撼绝对比自己说要强得多。
  此外,还有一个更重大的原因在于:现在春寒尊主被凌霄醉重创,实力锐灭,但其麾下八大高手实力仍是骇人听闻,一旦被逼急了发飙,造成的危害,灭掉半个天唐城都是保守估计!
  这可是目前玉唐帝国承受不起的损失!
  甚至就算是那样做了,何汉青也有很大机会能够安然离去。
  “这件事……”
  皇帝陛下眉头紧皱:“若是直接朝廷出面,朝堂上势必又将出现一番争扰,而且……还有些小题大做……反而容易被人做文章、借题发挥。”
  秋剑寒一脸杀气:“陛下安心,这件事情全部交给我们军方来做就好!”
  云扬兴致勃勃:“那个……小侄我也跟着凑凑热闹、一尽心力。”
  “滚!”
  秋剑寒一瞪眼:“这里没你的事!”
  云扬一缩脖子,他始终也没整明白这老货过河拆桥的事儿怎么能够做得这么熟极而流,这么的得心应手,真正不愧是玉唐帝国三大流氓之首,这都第几次了?
  ……
  老元帅说没云扬的事,可云扬哪里会当真听教,第二天,早早地就去了军部偷偷隐藏。
  打算近距离眼瞅着老元帅如何发号施令,解决眼前这股糟心事。
  不想铁铮居然也在。
  “你来做甚?”
  老元帅皱眉看着铁铮:“你后天就大婚,现在来军部听卯是表现你军人的素质,还是诚心捣乱呢!?”
  铁铮怒气冲天:“将士的脊梁都快被人抽走了,这事儿不解决,我哪有兴趣大婚!老元帅,这事儿我来料理吧!”
  秋剑寒想了想,沉声道:“此事需要杀人,你是新郎官,婚前杀人不吉!”
  “老元帅此言差矣。”
  铁铮大声道:“这非是我玉唐一国之事,上官将门也是整个大陆军人的榜样;杀人乃是为了我们天下将士,有何不吉利之说?军人婚前见血,才是应有之意,若是我说,此乃是天予我的好事,大大的吉利!当真干了这件事,我铁铮喝酒也有劲儿!”
  “请各位看在我后天大婚的份上,今天千万不要和我争。”
  铁铮拱手一圈,威胁道:“谁争谁没酒喝,我说到做到!”
  众将一阵瞠然。
  没见过这么无耻的,我们说了和你争了么?
  何至于出动到不给酒喝这么极端的招法,端的险恶嘴脸、新郎官了不起啊!!
  老元帅无奈,只好将将令交给铁铮:“此事,还须酌情而做、不可做得太过。但也不能太软!拿捏好中间的度。”
  铁铮大笑一声:“末将晓得!”
  大踏步而去。
  云扬化作一阵风先回大营;隐身空中一拳将铁铮副将打晕,又将之藏在床下,随即,一阵氤氲变化,竟是摇身一变,变成了这副将的模样,披挂整齐,走了出来。
  正看到铁铮策马扬鞭而来:“叫上一千人,全都跟我走!”
  ……
  城内此刻,正有数千书生在弘文馆前呼吁,其中有个书生站在高台上,振臂高呼,神情激烈,言语之间,极尽挑拨之能事;下面许多人,都在喊口号……
  场面一片热烈。
  此地,乃是帝国文官的摇篮,学问的圣地。
  有不少老成持重的书生摇头叹息,亦有人出言劝阻,但又哪里制止那已经燃烧起来的情绪。
  “我们玉唐,欠左大人一个公道!”
  “难道,我巍巍玉唐,居然不能给忠臣一个说法?!”
  “难道,我们要一直被蒙在鼓里?让子孙后代,也全都蒙在鼓里?”
  “我们有权利让全国民众知道真相!”
  “我们有义务,还左大人一个公道!”
  “忠臣不该蒙冤!”
  “英雄不该受辱!”
  ……
  太多太多冠冕堂皇的话语,从这些读书人口中,慷慨激昂、振聋发聩地吼叫出来。
  这些人,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但,说到煽动人心,一个个的尽都是一把好手!
  在他们口中,上官将门罪大恶极,哪怕死的只剩下孤儿寡母,也都是死的太少了……
  而真正的奸臣左文龙,却成了千古一圣一般,那般的高大上,颠倒黑白,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这时,马蹄声疾风骤雨一般的响起。
  瞬时间,群众一片骚乱。
  彼端,队列整齐的骑兵如同排山倒海急速而至,迅速包围了这里。
  有不少民众见状胆怯,悄然溜走,骑兵们并未加以阻拦;唯有那些满口慷慨激昂的书生们,却一个也没有放走。
  足足数百名士子,被包围在高台周遭;台上十几人,台下数百人,脸上的愤慨之情犹自未散,然而其眼眸中却已经有了隐隐的恐惧与不安。
  铁铮骑在马上,目光森然地看向高台上那个青年书生。
  那书生昂然对视,居然毫不示弱、全无惧色。
  “你是何人?你在此煽动民众,篡改历史,欲要何为?”铁铮口气森然、杀机毫不掩饰。
  “晚生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孙文华是也。敢问铁元帅你这般出动大军,包围众多士子,杀气腾腾而临,却又意欲何为?”这位孙文华居然反问一句。
  “你煽动民心,污蔑忠良,混淆黑白,该当何罪?”铁铮目光中有煞气。
  “晚生何曾做过铁元帅说的那些事情。”
  孙文华昂然道:“晚生作为一个读书人,只是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而已。”
  他面向大众,仍自侃侃而谈:“晚生手无缚鸡之力,只是一介文弱书生;然而为人处世,所行却尽文人之法;所谓的文人之法,便是口诛笔伐,著书立论;传诸后世;上佐君王,下安黎民;此正是我文人志士所当为也!”
  一众书生纷纷群起应和。
  不少心中明白的人都是心中一阵冷笑:这么污蔑忠良,混淆是非,居然也能说得这么大仁大义。这帮书生的面皮,倒也是足够的了。
  铁铮攥紧了拳头,正要说话,却听到自己身边副将抢先开口说话,而且声音洪亮,振聋发聩。
  “不错!你们文人做事情,要用文人的方式,这点顺理成章、无可厚非。然而我们武人做事,却也同样只会采用武人的行事法门!既然你们认为,你们要抽调玉唐国的脊梁,毁掉玉唐国信仰的行为是对的;那么我们认为,杀死你们,也是对的!兄弟们上!一个不留!”
  一声断喝之余,那铁铮副将二话不说,径自策马冲将过去。
  甚至连铁铮都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却见那副将手中长刀一挥,高台上十几个书生的脑袋早已齐刷刷地飞了起来!
  包括这位孙文华在内,一个不剩!
  云扬心中杀意滔天,讲理?谁他么跟你讲理?你们连这等天怒人怨丧尽天良的事情都做了出来,还讲理?
  讲你妹!
  一刀过处、鲜血冲天,然而云扬化作的那副将仍旧全无停息之意,反而加速冲进了人群之中,大刀如同魔鬼勾命的利器,刷刷几刀下去,满目尽是血流成河。
  “老子手中的刀,送你们下去,跟你们的左大人一起等着公道吧!”
  在他的带动下,同来的骑兵们本就已经按耐不住,如此血红境况刺激之下,顿时全员冲将上来,跟随那副将脚步,屠刀霍霍。
  “杀啊!”
  “杀光这帮颠倒黑白混淆是非的混账王八蛋!”
  “杀死这些奸贼!”
  “杀光这群信口雌黄的玩意啊……”
  “敢侮辱将门,该死!”
  轰轰轰……
  一众骑兵仅只得一个冲锋,面前的所有闹事的士子,已然死得干干净净、无人幸免!
  “我知道是谁挑起来的事情,兄弟们跟我来,此事祸源不去,谣传不止,将门污蔑不绝!!”云扬化身的副将又是一声大喝,率领一堆杀红了眼睛的骑兵轰隆隆跑了。
  铁铮终于回过神。
  他么的,谁是主帅啊?
  我方才想要下令动手,怎地却被这混蛋抢去了风头……
  我都没捞着出出气……一肚子邪火还没发呢……
  再说了,临来之前,老元帅有交代,不可做得太过。但现在……人都杀光了,还斟酌个屁!?
  “他么的!王子奇!”
  铁证大吼:“你他么的要到哪里去,给老子停下……”催马追了上去。
  但铁铮明显已经晚了一步。
  云扬之前与上官灵秀一番对话,将心比心,纵有万般言语劝解伊人,实则心底早已是杀机滔天,此际机会在前,岂能放过这些是非源头?何当这会名正言顺,不带着部队去杀个痛快,岂不白瞎了天赐良机?!
  云扬化身的铁铮副将王子奇,一马当先,径自冲到早已确认的那几个大儒家中,一刀强势劈开大门,从大门位置强势杀入,又从后墙撞倒而出,再掉头杀向另一家。
  “今日刀在手,斩尽黑心人!”
  云扬手中有名单,那是精准之极,一个也不会杀错、更加不会错漏一人;及至杀得七七八八之时,这才拨转马头往回冲去。
  迎面正撞上铁铮,铁铮此际气得在嘴歪眼斜:“王子奇!你他么的好大的胆子……你他么别跑!别跑!给我站住!”
  但云扬哪里肯不跑,在马背上甩了一鞭,跑得更快了。


第一百六十五章 若英雄心寒……
  直到又拐了个弯,铁铮这才追上云扬的战马,却愕然发现马背上已经没有人了。
  “糟糕!”铁铮浑身一个激灵:莫非这是奸细?
  若是此人后来所杀的那些人都是冤枉的,那可就真的惹动滔天祸患了……
  自己这个黑锅不但背得大,且瓷实至极……
  但,仔仔细细地查了好几遍,最终确认:没有一个冤枉的!
  这些人,的确都是罪魁祸首、此次事件的源头所在!
  铁铮顿时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这是咋回事呢?
  铁铮一脸迷茫的挠头,这事儿……貌似咋想都想不通呢!
  铁铮一头雾水的回到营地,一眼就看到那王子奇正站在营门口东张西望,一脸迷惑:“大帅,你们都干啥去了?怎么我营中一个人也没了……”
  “你装什么糊涂!”
  铁铮暴怒的跳下马,抓住某人就是一顿狂揍。
  揍完,才喝令:“把这混蛋捆起来!”
  王子奇鼻青脸肿口鼻流血,兀自一个劲儿叫唤:“这是咋了?这是咋了……”
  这一顿揍,冤枉之极!
  ……
  等到铁大帅由王子奇口中得知始末,再串联已知所有一切,看似有所明悟,实则仍就只得目瞪口呆,除了一肚子郁闷,居然啥也说不出来。
  因为……这事儿根本就无法上报。
  别人冒充你的副将,你居然没认出来,这本来就是天大的笑话,此事要是发生在战场上,你知道这种状况能够应发出何等后果吗,动辄就是全军覆没好不好……
  就只说眼前,现在是杀对了人,若是杀错了呢?就算只是杀错了一个人,你都无法交代好不好?!
  你铁铮怎么就能糊涂到这等地步?
  铁铮可以想见若是自己将今日之事上报,自己将会受到的诟病,所以只能哑子吃黄连,装作啥也没发生。
  只是心中疑惑:那冒充副将的人是谁?杀人居然杀得这么精准,不会是秋老元帅吧?……
  “你那副将不错!当真不错!”
  老元帅秋剑寒见到铁铮交令,大加赞赏:“干净利落,直接动手,颇有老夫当年的风范……不错不错,应该给予嘉奖,重重赏赐。”
  铁铮一脸菜色。
  “你还知道不好意思吗?你说你去了就去了却废什么话?直接拿下不就得了?去了还在那问人家该当何罪?你跟这帮读书人讲理你讲的过么?既然能动刀,那就别废话,动刀才是咱们的老本行!”
  夸完了王子奇,老元帅指着铁铮的鼻子一顿大骂:“若不是那王子奇果决,直接下手,你现在多半就被人家绕进坑里!你说说你……按道理说你大婚在即我不应该骂你……但是你他么的是长了一副猪脑子么?!你这种货色居然能娶到老婆,你那老婆得多瞎啊!”
  铁铮灰溜溜的回营。
  带着对副将王子奇的嘉奖令,升官的令旨;满心郁闷。
  “我?”王子奇指着自己差点被打塌了的鼻子,也是惊奇万分:“嘉奖我?我升官了?为啥啊?我我我……我啥时候又立了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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