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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至尊-第2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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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你抢了多少?”云侯问白衣雪:“银子呢?在哪呢?给我!全都给我!”
  “你呢?你抢的在哪里?给我!都给我!”
  “还有你!”云侯看着云扬:“你去的那个方向那几家是最肥的……赶紧快些拿出来吧,不准中饱私囊知道么?!”
  云扬,白衣雪,方墨非:“……”
  “你们知道吗?你们知道么,现在我们的劫富济贫计划,已经收集了六万万七千五百万两白银了!”云侯一脸兴奋:“就算是国库最充裕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多钱,真的好多钱啊!”
  云扬一脸无语。
  劫富济贫?
  劫富是真的劫了;但是您所谓的济贫真的有济吗?济的是谁啊?所有的钱现在还都一分没少的在您腰包里,难道您很贫……
  嗯,现在云侯的状态确实很贫,贫嘴的贫——
  云侯此际正在展现他不为人知的一面,正在哪里算账:“现在距离天唐城,还有三千七百里,我们加把劲儿;争取在这三千七百里之中,加加班;我们目标是十万万!一定要完成这个目标,就算不眠不休,不休息不休整也一定要达成!”
  “多杀几个人无所谓的,反正这种人早就该杀!”
  “杀了人抄家的时候一定要细心,千万不要漏过什么宝贝……”
  云扬一时间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们正在干的事,是利国利民的大事好不?!怎么听您这么一说,仿佛就突然间都变成了贼呢……而且还是有严格纪律的贼。
  听闻了云侯的宣言,众人的积极性,尤其那种侠之大者为国为民的成就感愣是即时被泯灭了一半。
  简直有些索然无味了……
  “你在安排搜索名单的时候,干脆将行动范畴扩张到方圆两千里吧。”云侯兴致勃勃的道:“只得一千里范围太小了,咱们稍微累点费点劲,可好处显而易见,大把大把的钱啊……”
  天哪,之前的那个云侯哪去了,救命啊!
  云扬瞬时间升起了作茧自缚,自寻死路,作法自毙的感慨!
  自作孽,不可活啊!
  “到时候,把这些钱往皇帝陛下眼前一扔,能乐死他!”云侯哈哈大笑。
  “那他要是问您,钱哪里来的?您会不会告诉他,这一路为了这些钱杀了几万人?”云扬问道:“他肯定会治你的罪!”
  “治我的罪?他敢治我的罪?!”云侯撇撇嘴:“都是同根生,他当皇帝,老子却流落江湖吃尽苦头,一辈子就见了亲爹一次,还他么的不冷不热不咸不淡……到现在我还为他尽心竭力,呕心沥血,而且身份还见不得光……他敢治我的罪?敢治我的罪我就和他换一下!惯的他毛病多,居然治我的罪……也不看看老子是谁……”
  云侯一脸愤愤。
  云扬:“……”
  谁能告诉我,之前那一身青衣潇洒天下万事从容悠闲的天外逍遥侯哪里去了?


第二百二十三章 天降仙人?
  另一边的天唐城,同样处在悲喜两重天之中。
  无数的民众,也在翘首以盼。
  盼望胜利的队伍回归。
  但一个个心中,也是说不出道不明叙不尽的担心忐忑,始终萦绕心头,那在军中的亲人,现在如何了?
  是否尚且安然?!
  然而更多的人却是喜悦,胜利的喜悦,还有从此再没有威胁的放松!
  那是全身心的放松,彻彻底底的安全了,所谓平安喜乐,不外如是!
  整个天唐城更是披红挂彩,城门处锣鼓喧天,大队人马大张旗鼓的准备迎接凯旋归来的战场勇士。
  长长的红地毯,从城门处一路铺出去,一眼看不到头,似乎是绵延无尽。
  这一日,皇帝陛下亲自率领文武百官,前往迎接老元帅秋剑寒回归。
  此次出迎,已经不是单纯的城门相迎,甚至不是十里之外的相迎,而是直接离城百里的遥遥相候!
  能够让天子出迎,本身就已经是殊荣,一般来说,光只是在宫门口出迎,便已经算是极大的礼遇了。
  而去到城门出迎,非莫大功勋者不可得。
  至于到城门外十里相迎,却非卫国卫民之盖世军功者莫为,一国之主往往经历一朝也未必会有此一朝。
  而如玉唐皇帝陛下这般的百里出迎……却是自古至今,从未有过,亘古未见!
  后无来者不敢说,却一定是前无古人的!
  本来皇帝陛下提出来此次出迎百里迎候归来将士的时候,朝堂上大把人予以反对,尤其以礼部中人为甚,直言此法实在太过破格;然而皇帝陛下乾纲独断,直接一锤定音,将所有反对声浪悉数下去,生生地压了下去!
  “破格?怎么就破格了!玉唐边关四方鏖战,此役之下超过百万将士战死,百万忠魂归来;朕,哪怕是千里相迎,那也是理所应当!朕添为玉唐之主,岂能只顾安享太平?合该贪万民之生,怕一子之死!不过区区动身迎候,何足道哉,我尤嫌礼遇不足,寒了忠魂之心,此后这万里疆土,还有谁肯舍生忘死?!”
  寒风呼呼,朔雪飘飘。
  皇帝陛下一身明黄色衣袍,负手站在风雪之中,看着那风雪茫茫的前路,纹丝不动,静候保家卫国之勇士来归。
  ……
  云扬与云侯方墨非白衣雪一路劫掠,哦不,一路替天行道,劫富济贫;终于快要到天唐城地界了。
  “往前五百里,大抵就是天唐城地域了,这条路终于要走完了。”
  云侯满足的笑了笑:“这一路走下来,还真被咱们凑够了十万万两白银……这就足够了。就地休息片刻整顿行装!大家都将自己整得精神一些。等到了临近的位置,再休整一把。之后一定要以最饱满的精气神,进入天唐城,决不能失了锐气!”
  “好!”
  相信经过这两次休息休整,整支归来军队的军容军貌一定可以焕然一新,重回巅峰状态。
  “对了,别光顾着拾到自己,记得将随军旗子都洗一洗,干干净净的才好。”
  云侯道:“既然是大胜而归,那就不容许出现任何的污点!那种烽烟战火的痕迹,不必再留在上面,咱们是胜利者,是赢家,方方面面都要做到周正。”
  对于云侯的这个做法,云扬简直想要拍掌叫好了,端的无声胜有声,高明至极。
  历来大军凯旋回归,主将往往都会做一件事:全然不加以整顿军容,带着伤痕累累的军队回归,旗帜军械乃至兵器马匹上,血迹污痕断裂比比皆是。
  让所有人都看到这一支军队,曾经经历过多么残酷的厮杀!
  此为,表功!
  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有着挟功请赏的意思;而皇帝在看到之后,必然会大加封赏;本来只升一级的,往往升两级;本来只赏赐一千两的,往往会到五千两。
  但这种做法,军中固然欢呼雀跃,但皇帝却未必心甘情愿,起码也有“被人胁迫不得不然”的那种隐隐的不舒服存在。
  而往往有些所谓的“功高震主”的罪名;便也是由此而埋下祸根。
  而云侯之做法,看似是反其道而行之,却不为失智,只会更加能收到震撼人心的效果!
  而且,皇帝陛下看到这一幕,除了赏心悦目之外,还不会生出“挟功请赏”这样的心思。
  端的一举数得!
  嗯,不知道是否还有一层效果,云侯跟云扬这对没有血缘只有名义上的父子,都是人样子极为出众的角色,只要条件允许,他们会惯性的展现出自身最出色的状态,这点,也有促成两人当前共识的部分因素!
  死爱漂亮不是女人的专利,男人也是爱帅爱靓的!
  而大军这边才刚刚驻扎下来不久,云侯便即急不可耐的催促着云扬道:“现在还有一点点缓冲时间,咱们再干上最后一票,你也说了,越是靠近京城的地界越是有钱,相信附近肯定有大把的油水……全是肥羊啊,放过岂不可惜?”
  云扬一时间瞠目结舌,哑口无言,半晌无语。
  敢情您在这个时候停下来,竟然还存有这等心思?
  再说了,油水……肥羊……这等说法,是能用在这里的么?
  我还真以为您有多么高大上的政治觉悟呢……
  但下一刻,在场的四个人同时皱起了眉头。
  这四人齐齐感应到一股庞然气势,全无征兆的到来了,宛如从天而降,蓦然显临。
  云侯一步迈出,将云扬挡在身后,腰间长剑“锵”的一声出鞘,断喝一声道:“何方高人,前来我玉唐军营一会?”
  半空中骤起一声吟哦:“千古兴亡谁能定,江山社稷落谁家;谁将浮云聚做笔,谁能摘星吞烟霞……”
  来人话语声音淡然,充满了超然出尘脱俗之气。
  云扬的嘴角却是即时抽搐了一下。
  这突然到来的人还不知道是什么来投,但是……那股浓浓的逼味儿却已经先一步扑面而来!
  “不装逼能死啊!”
  一边的冬天冷撇撇嘴翻着白眼,替云扬道出了心声。
  几乎在同时,一道冷电一般的目光宛如透过了无边雪幕,从半空云层之上,直射下来,盯在冬天冷脸上。
  但旋即移开,未做丝毫停留,忽视不屑与一只蝼蚁兜缠纠葛。
  下一刻。
  天际风雪翻涌,一片黑云也似的黑幕突然从天空落下,定睛触目仔细看去,那黑幕乃是一个身披黑色大氅的人,身后的那领黑色大氅便如无穷黑云翻滚,凭空生出来一股子宛如要遮蔽掉整片苍穹的微妙感觉!
  那人从空中缓缓落下,仙味似乎更浓郁了一分,便如一片雪花,在空中轻盈的往下坠落,速度极慢;黑发高冠,黑衣黑袍黑披风,腰间一把剑,一只白玉一般的手,就按在剑柄上。
  来人面貌清癯,容貌高古,下颌三缕黑髯,轻轻飘动。
  让人搭眼一看,就感觉此人不是尘世中人,端的陆地神仙,不堕凡尘。
  而且此人的修为,更是已臻登峰造极之高深层次。
  嗯,这个不是凭气机感应出来,那人从高空云层之中缓缓飘落,到了离地三丈的地方,赫然生生地顿住了,就这么站在虚空之中,凭虚而立!
  任何人看见,都不免要叹服其玄功超妙,修为精深,极为了得!
  然而云扬心下却又自腹诽了一句,装逼上瘾了么?真以为自己是神仙,不染红尘啊?!
  却见来人仍自虚空屹立,还淡然地向前踱了两步,一如脚踏实地一般,这才淡淡开口道:“此地谁是玉唐皇族中人?”


第二百二十四章 斜眼!
  云侯不卑不亢的上前一步,淡淡道:“在下云逍遥,虽无皇室姓氏,但是不折不扣的皇族血脉;不知阁下……”
  那人淡淡的挥挥手,道:“余远离红尘俗世已经太久,叫什么名字早已经不记得了……汝等可暂且叫我大荒仙人好了。”
  冬天冷在云侯身后,翻了个白眼,忍不住道:“不记得自己名字,可还记得生汝养汝之人乎?”
  这货虽然性格改变了不少;但时不时地脑抽却也还是有的。
  眼下这等光景,这种话换作一般人,绝对说不出口,但这货就这么脱口而出,全无顾忌。
  这位大荒仙人缓缓转头,目光径自凝注在云扬脸上,淡然道:“年纪轻轻便如此的口齿不饶人,实在是太没家教了,若是再过几年,不免再为世间添一祸害!”
  众人都是一阵懵逼。
  咋回事?
  分明是冬天冷说的这句话,但这大荒仙人怎么却直接将关注力聚焦到了云扬身上?
  来人的突兀举动,让云扬也不禁感到有些懵逼。
  这家伙不会是个二逼吧?谁说的话也分不清楚?
  虽然冬天冷一而再的道出了本少爷的心声,但那话真没从本少爷嘴里说出来好么?
  难不成眼前这货装逼装得装成傻逼了?!连人都认不清了?!
  云扬哈哈大笑:“冒犯了阁下,将来就要变成世间祸害!?我说那位大荒仙人,你这给人定罪的本事当真厉害,云某叹为观止,望尘莫及!”
  他撇了撇嘴,道:“既然你的眼睛是看着我说的,那就算是我说的好了!我说那位大荒仙人,您这么盯着我,是否是要杀了我为这人间除一祸害呢?”
  来人实力高深莫测不假,尤其那虚空屹立的手段亦是寻常修者望尘莫及的高端,但云扬心下却并无多少惧意,尤其是对方挑衅意图明确异常,双方之立场十有八九乃属对立,云扬自然不会选择委曲求全,连同自己在内的四个人加起来,战力已臻此世巅峰,除非对方乃是年先生的那个级数,否则便非是没有一战之能,所以云扬言语间充满了不客气,极尽讥讽挖苦之能事!
  不想在此众目睽睽之下,那大荒仙人的脸上蓦然显现出通红之色,道:“你这小鬼好不晓事,原本与你无关之事却偏要强出头,此际还要大放厥词!这是何道理?”
  这句话一出来,不说云扬,连云侯冬天冷等人也齐齐愣住了。
  这话是怎么说的呢?
  冬天冷说的话,你找云扬的麻烦也就罢了;这里怎么突然又来了一个反转呢?
  这都哪跟哪啊,什么跟什么啊?!
  云扬念头急转,仔细观察之下,却看到这家伙分明是在跟自己说话,然而眼神落处却是秋云山身上!
  瞬时间一个念头浮上云扬的心头,差一点儿就要捧腹大笑。
  “这位大荒仙人阁下……”云扬有些不确定地问道:“难道阁下竟是个斜眼?”
  大荒仙人闻言冲冲大怒,登时瞪着眼睛看着秋云山怒喝道:“你才是斜眼!你全家都是斜眼!”
  秋云山:……
  云扬不禁绝倒!
  云侯见状一时间也是脸上一阵阵的抽搐,差一点就要忍不住破颜笑出声来。
  眼前此人突然显临,神龙夭矫一般的从天而降,无论气派风度修为都高到了众人都无法测度的地步,一举一动,都宛如神仙中人一般。
  还有开局念的那几句定场诗,可谓是将自身形象拔高到了一个相当的地步。
  正在众人猜测这人到底是谁,来这里干什么的时候……
  却没有想到,这家伙居然是个天生的、根深蒂固的斜眼症状患者!
  更有甚者,这家伙的斜眼程度赫然已斜到了足堪惊天地泣鬼神的地步!
  云扬顿时放下心来,道:“大荒仙人阁下千万莫要动气,只不过是天生痼疾,没有办法对吧?本公子出言试探绝非耻笑于你,而是……若是这位仙人想要避免以后类似的麻烦的话,我这里倒是有一个绝妙之法,足堪弥补一切……”
  大荒仙人闻言登时急切地问道:“什么好办法?”
  看来这位大荒仙人对自己的斜眼毛病也早已经焦急不堪,急不可耐;此际云扬不过一句话,便即时将他的全部注意力尽都转移了过去。
  不要说惩罚冬天冷云云,只怕连自身正事儿都忘了。
  或者对于大荒仙人来说,任何事也没有他的斜眼来得重要!
  云扬嘿然道:“我自有良法授于阁下,然阁下得我良法,该当你不会再找我们的麻烦,尤其是我这位兄弟的麻烦了吧?!”
  云扬一指冬天冷。
  对方实力高深莫测,若是能够不与之硬碰自然还是以不硬碰为佳,尤其自己的诸相神通未复!
  大荒仙人眼睛狠狠地瞪了夏冰川两眼,哼了一声道:“适才你冒犯了本仙人的威严,本该严惩不贷!然本仙人大人大量,网开一面,不予追究。”
  夏冰川:……
  话音未落,眼神又再度锁定秋云山,目光尽是渴求之意。
  秋云山一头黑线:……
  云扬心下好笑,面色却自端然道:“不知道大荒仙人阁下此际蓦然来到我大军阵前,却是为了何事?”
  听得这一句问话,那大荒仙人的眼睛仍自瞪着秋云山,开口回应道:“本仙人洞察天机,了悟红尘大千种种……嗯,这天下大势,自有其天意所归的存在;尔等前者一战,却是逆了天道,令到这滚滚红尘,平添了无数变数,本仙人便是奉命来此查看个中究竟,拨乱反正,导引归元!”
  云扬不屑的一笑:“拨乱反正,导引归元?难道我们此番胜了,竟是逆天之举?依阁下的说法,岂非是说这一战我们应该败,如此才符合天道大势?!”
  大荒仙人哼了一声道:“然也!”
  “放屁!”
  云扬难以自抑的怒喝一声:“这是什么道理?我等浴血奋战,保家卫国,焉有能败不能胜之说?”
  这位大荒仙人淡淡道:“这是没办法的事,天意便是如此。”
  云扬道:“天意在哪里?天意又是什么?”
  大荒仙人一愣:“我此刻来告知与你的,便是天意!”
  云扬闻言登时又自啼笑皆非,随即嘿然道:“这位仙人,敢问若是你之仇家实力意欲针对你,但他实力不如你,你无惧于他,甚至可以翻手灭之,然而有人来跟你说,你应该被你这位仇家杀死,这是天意,是大势所趋!不知道你肯不肯遵守奉行,束手就戮呢?”
  大荒仙人怫然不悦:“焉有此理?纵使他实力更胜于我,来杀我我也不会甘心就戮,何况他实力还不如我,他若是敢来,只会被我杀了,我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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