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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位面引导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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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师道尽释疑团道:“傅姑娘和两位小兄弟请入席,我们边吃边谈好了。”
寇仲和徐子陵终是少年心性,见宋师道这么尊重他们,妒意大减,又见桌上尽是山珍海味,忙抢着入席坐下,丝毫不理江湖礼数。
宋师道等巳有点摸清两人底蕴,当然不会放在心上,殷勤请陶先生坐在上首,再请傅君倬入座,宋师道和宋鲁陪坐左右,柳菁则坐在宋鲁之旁,接着是寇仲和徐子陵。
两名恭侯一旁的大汉立时趋前为各人斟酒,却给陶先生上了一杯香茶。
傅君倬和寇徐二人不由多看了陶先生两眼,心里多有不解,不知这陶先生是什么人,宋家众人何以对其如此敬重。
傅君倬道:“我一向酒不沾唇,他们两个也不宜喝酒,三位自便好了。”
寇仲和徐子陵正想尝尝美酒的滋味,闻言失望之色,全在脸上清清楚楚表露无遗。
傅君倬暗感快意,终整治了这两个见色起心的小鬼了。
宋鲁笑道:“那大家都不喝酒好了,小菁有问题吗?”
柳菁娇笑道,“妾身怎会有问题,有问题的怕是两位小兄弟吧?”
寇仲挺胸道:“大丈夫能屈能伸,可喝可不喝,怎会有问题?”
宋家四人都是见尽大小场面的人,明知他硬撑,亦不说破,转往别的话题上。
宋鲁显是精于饮食的人,随口介绍桌上美食,又说起烹饪之术,听得寇仲和徐子陵这两个餐饱餐饿的人目瞪口呆。手底却不闲着,对菜肴展开扫荡战。
陶仁慢条斯理地品尝着,仍是一言不发。
傅君倬却毫无兴趣,只吃了两条青菜,便停下箸来,玉容静若止水,美得真像天上降世的观音大士。
宋师道对她愈看愈爱,但因宋鲁指出她可能来自中土之外,却像横梗心内的一根刺,且陶仁也对他微微摇头示意,因为他宋姓严禁与异族通婚,若这绝色美女确是异族之人,除非他叛出家门,否则只能有缘无份了。
柳菁对寇徐两个人令人不敢恭维的吃相却大感有趣,含笑看着两人风卷残云般把菜肴扫过清光,还不时帮他们挟菜,侍候周到。
下人收去碗碟后,宋鲁亲自烹茶款待各人。
宋鲁见傅君倬对饮食毫无兴趣,话题一转道:“傅姑娘对我中土之事,是否都甚熟悉呢?”
宋师道立时露出紧张神色,知道宋鲁看出自己对傅君倬生出爱慕之心,故出言试探,以证实她异族的身分,教自己死了这条心。
傅君倬淡淡道:“宋先生怎能只凭我的佩剑形状,就断定君倬是来自域外呢?”
宋师道俊目立时亮了起来。
陶仁心里一动,暗叹一声,终是未发一言。
宋鲁歉然道;“请恕宋某莽撞,不知姑娘有否听过关于和氏璧的事呢?”
他终是老狐狸,转了个角度,考较起傅君倬来。
寇仲像学生听教般举手道:“我听过,秦昭襄王以十五座城池去换趟惠文王的镇国之宝和氏璧,赵王派了蔺相如护送和氏璧去见秦王,老蔺抱着人璧俱亡的笨方法,幸好秦王比他更笨,竟让他把和氏壁送返赵国,这就叫什么他娘的‘完璧归赵’了。”
众人为之莞尔,柳菁笑得最厉害,指着寇仲道:“那和氏璧后来又怎样了?”
傅君倬心中感激,知寇仲怕自己答不上来,泄露出身分,所以抢着答了,同时暗惊这‘儿子’的急智。
寇仲只因曾听过白老夫子说过‘完璧归赵’的故事,才有话可说,至于‘归赵’之后又怎么样,那会知道,尴尬道,〃这怕只有老天爷才晓得吧〃
柳菁更是笑得花枝乱颤,整个人伏到宋鲁身上去,媚态横生。
宋鲁见这小子哄得爱妾如此开怀:心中欢喜,一时忘了去试探傅君倬,不厌其烦道;“这和氏璧后来到了秦始皇手上,秦始皇命李斯撰写‘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鸟虫形篆字,经玉石匠镌刻璧上,于是和氏璧遂成了和氐玺。”
寇仲和徐子陵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
宋师道真怕宋鲁迫问傅君倬,接上道:“汉高祖刘邦推翻了大秦朝,秦王子婴就把和氏壁献与刘邦,刘邦称之为‘传国玺’,自此和氏壁成了得国失国的象征。后来王莽意图篡位,派弟王舜往长乐宫向孝元太后索璧,给孝元太后怒摔地上,致摔缺了一角,王莽命人把缺角以贾金镶补上去,使和氏璧又多添‘玉体金角’的雅名。”
寇仲笑道,“这个故事定是假的,若真的这么大力一摔,和氏壁那还不摔成碎粉。”
宋鲁动容道:“寇小兄确是智清神明,但此事确是千真万确,困为此玉并非凡玉,当年楚人卞和在荆山砍柴,见一只美丽的凤凰栖于一块青石上,想起‘凤凰不落无宝地’,断定这青石必是宝物,于是献给楚厉王,岂知楚廷的玉石匠均指卞和献的乃是凡石,楚王一怒下斩去他的左足,赶走了他。卞和心中不忿,待武王继位,再去献宝,今趟则再拾斩下右足。到武王的儿子文王登位,闻知此事,才把青石抬回宫里,命工匠津心琢磨,剖开石头,从中得了一块光润无瑕、晶莹光洁的不世奇宝,为了纪念卞和,故称为之和氏壁。”
宋师道道:“若是一般玉石,楚廷的玉石匠不可能不晓得,致误以为是普通石头,且荆山地区从未发现过玉石,可知和氏璧实乃不同于一般玉石的另一种瑰宝,亦正因这种奇宝当时是第一次被发现,所以任何人都不认识。观之摔于地而只破一角,便可知和氏璧的异乎寻常了。”
今趟连傅君倬亦生出兴趣,问道,“那究竟和氐璧是什么东西呢?”
宋师道首次听到佳人垂询,心中暗喜,欣然道:“据我宋家自古相传,此玉实自是来自仙界的奇石,含蕴着惊天动地的秘密,至于究竟是什么秘密,就得问问陶先生了。”
众人皆看向陶仁,陶仁摆摆手说:“此事事涉天机,不可说,不可说。”
徐子陵好奇问道,“王莽死后,那和氏璧又落在何人手上呢?”
柳菁笑道:“传到汉末的汉少帝,和氐壁又失去了,到三国时,长河太守孙坚在洛阳城巡逻,忽见一口水井光芒四射,命人打捞,起出一宫嫔尸身,颈系红匣,打开一看,正是和氏璧,到孙坚战死,和氏璧辗转落在曹躁手上,被传了下来,到隋灭南陈,杨坚遍搜陈宫,却找不到陈主所藏的和氏璧,使杨坚引为平生憾事。”
傅君倬忍不住间道:“诸位为何忽然提起和氏璧一事呢?”
宋师道色变道:“看来姑娘虽身在江湖,却不大知道江湖正发生的大事。”
宋鲁拈须笑道,“和氏玉璧,杨公宝库,二者得一,可安天下。现在烽烟处处,有能者均想得天下做皇帝。故这两样东西,成为了天下人竞相争逐之事。最近江湖有言,和氏璧在洛阳出现,故自问有点本领的人,都赶往洛阳去碰碰运气,今趟我们把货物送往四川后,会到洛阳走上一趟,看看宋家气数如何?”
这宋鲁风度极佳,不愧出身士族,无论口气如何大,但总令人听得舒服。
寇仲双目放光道:“若得了和氏璧,就可以得天下,哈,我和小陵也要去碰碰彩了。”
傅君倬双目寒芒一闪,狠盯着寇仲道:“凭你这小鬼头配吗?我绝不容你们到洛阳去,若再生妄念,以后我都不……:不理你了。”
她本想说不传他法诀,临时改口,威吓力自然大减。
宋鲁等仍弄不清楚三人关系,但却感到傅君倬虽是疾言厉色,其实却非常关切这两个颇讨人欢喜的小子。
宋师道温和地道:“傅姑娘说得对,这种热闹还是不趁为妙,尤其和氏璧牵涉到武林一个最神秘的门派,这门派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派人入世修行,益发秘不可测。”
傅君倬奇道:“这是什么门派?”
宋鲁道:“傅姑娘问对人了,若是其它人,可能连这门派的名字都未曾听过。”寇徐两人好奇心大起,留神倾听。
宋师道道:“这家门派叫慈航静斋,数百年来在玄门有至高无上的地位,但知道静斋所在的人都不肯透露有关这门派的任何事情。所以我们虽因和氏璧一事对静斋明查暗访,仍是所知不多,只知其内全是修天道的女子,据说道门第一高手〃散真人〃宁道奇曾摸上静斋,找主持论武,岂知静斋主持任他观看镇斋宝笈(慈航剑典),宁奇道尚未看毕,便吐血受伤,知难而退,此事知者没有多少人,所以江湖上并未流传。”
寇仲一拍徐子陵肩头,叹道:“这才是真正的秘籍呢!”
众人中,当然只有傅徐两人才明白他的意思。
陶仁朝寇仲微微一笑,却仍不发一语。
宋鲁叹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愈知得多,便愈自觉渺小,再不敢恃强横行了。”
徐子陵心悦诚服道,“宋大爷才是真正的人物。”
他在扬州惯了称人作大爷,自然而然就这么叫了。
宋鲁笑道:“两位小兄弟根骨佳绝,若早上几年碰上你们,宋某必不肯放过。”
寇徐两人同时色变,一颗心直往下沉。
娘己是这么说,宋鲁也是这样说,看来这一生都休想成为高手了。
陶仁突然道:“这可不一定,两位小兄弟不要妄自菲薄,只要自强不息,则终有出头之日。”
寇徐二人心里大是感激,亦对他大生好感。
傅君倬也是陪他们心中难过,暗下决心,怎也要试试可否回天有术,造就他们。心中一热,道:“夜了,我想早点休息。”
宋师道虽然千百个不愿意,仍只好如她所言,把夜宴结束了。
寇仲本想追问为何和氏璧会和慈航静斋牵上关系,但一来怕傅君倬不高兴,更想到要学九玄大法,遂闭口不问,与徐子陵随傅君倬回房去了。
陶仁等人也各自回房休息不提。
四、新的感悟
四、新的感悟
不知不觉中已是三更时分了。
这时大船忽地缓慢下来,岸旁隐隐传来急剧的啼声。
宇文化及雄浑的声音由右方江岸传过来道:“不知是宋阀那位高人在船队主持,请靠岸停船,让宇文化及上船问好。”
陶仁和宋鲁并肩站在船头,看着江边。只见一溜的火把宛如长龙,宇文化及带着大队人马沿江边追来。
舱房内傅君倬和两个小子你眼望我眼,都想不到宇文化及这么快就追上来。
此时四艘巨舶反往左岸靠去,显是恐怕宇文化及飞身上船,又或以箭矢远袭。
宋鲁的笑声在船首处冲天而起道:“宇文大人别来无恙,宋鲁有礼了。”
宇文化及边策马沿岸追船,边笑应道:“原来是以一把银须配一把银龙拐的宋兄,那事情就好办了,请宋兄先把船队靠岸,兄弟才细告详情。”
宋鲁笑道:“宇文兄太抬举小弟了。换了宇文大人设身处地,变成小弟,忽然见京师高手漏夜蜂拥追至,沿江叫停,而小弟船上又装满财货,为安全计,怎也该先把宇文大人来意问个清楚明白吧!”
宇文化及城府极深,没有动气,欣然道:“这个容易,本官今趟是奉有圣命,到来追捕三名钦犯,据闻四公子曾在丹阳酒楼为该批钦犯结账,后来更邀之乘船,不知是否真有其事呢?”
宋鲁想也不想答道:“这当然是有人凭空捏造了,请宇文大人回去通知圣上,说我宋鲁若见到这批钦犯,定必擒拿归案,押送京师。夜了!宋某人要返舱睡觉了。”
寇仲和徐子陵想不到宋鲁如此够义气,毫不犹豫就摆明不肯交人,只听他连钦犯是男是女都不过问,就请宇文化及回京,就知他全不卖账。
如此人物,确当得上英雄好汉之称。
宇文化及仰天长笑道,“宋兄快人快语,如此小弟再不隐瞒,宋兄虽得一时痛快,却是后患无穷哩,况且本官可把一切都推在你宋阀身上,圣上龙心震怒时,恐怕宋兄你们亦不大好受呢。”
宋鲁道,“宇文大人总爱夸张其词,却忘了嘴巴也长在别人脸上,听到大人这样委祸敝家,江湖上自有另一番说词,宇文兄的思虑似乎有欠周密了。”
宇文化及似乎听得开心起来,笑个喘气失声道:“既是如此,那本官就不那么急着回京了,只好到前面的鬼啼峡耐心静候宋兄大驾,那处河道较窄,说起话来总方便点,不用我们两兄弟叫得这么力竭声嘶了。”
寇仲和徐子陵再次色变时,傅君倬霍然起立道:“我傅君倬巳受够汉人之恩,再不可累人,来,我们走。”
尚未有机会听到宋鲁的响应,两人巳给傅君倬抓着腰带,破窗而出,大鸟腾空般横过四丈许的江面,落往左边江岸去。
宋鲁的惊呼声和宇文化及的怒喝声同时响起,三人已没进山野里去。
宇文化及跃下马来,在道旁树上折下一段枯枝,投入江中,飞身跃上枯枝回头喝道;“尔等在此等候,某家去去就回。”
话毕,催动脚下枯枝快速向对岸而去,不多久,已达对岸,飞身上岸片刻已不见踪影。
宋鲁转头看向陶仁,陶仁摇了摇头。
宋师道此时也已到船头,对着陶仁急叫:“先生?”
陶仁脸上阴晴不定,摆手止住宋师道叹道:“四公子的心思我明白,此事我会给你个解释。先叫下面开船,我们回舱细谈。”
三人回舱中坐定。陶仁开口道:“四公子可知那傅姑娘是何许人吗?”
宋师道茫然道:“她会是异族人吗?”心中仍存一丝期望。
陶仁点了点头道:“不错,她是高丽的‘奕剑大师’傅采林的得意弟子。她本身亦是在战乱中产生出来的孤儿,自小由高丽武学大宗师傅采林收养,自幼把她培养作剌客,并学习汉人语言文化,今次南来,正是作为修行的一部分。因刺杀杨广未遂而正被朝庭通缉。她对汉人有极深的仇恨,四公子,你还是到此为止吧。”
宋师道垂头不语。
宋鲁在旁道:“那两个小子呢?”
陶仁微笑着道:“那两小子却是不凡的将相之才,日后必将搅动天下,名扬四海。”
宋鲁与宋师道齐惊,没想到陶仁对这二人竟如此看重。
宋师道忙问道;“他们吉凶如何?”
陶仁道;“凶多吉少。”
宋师道急问:“那先生刚才为何不去救他们?”
陶仁沉吟一下方道:“傅君倬对汉人仇深似海,今次由高丽远道前来,实是不安好心,意图刺杀杨广,教他以后都不能对高丽用兵。岂知杨广宫内高手如云,故两次都只能凭仗轻功脱身。于是改为把从杨公宝库得来的宝物显现于江湖,好让汉人自相残杀。那傅姑娘比之宇文化及尚逊一筹,因有那两小子的拖累,在拼命之下恐将两败俱伤,重创宇文化及后傅君倬必死,而寇徐二人受此刺激后心境突变下方可练成长生真气,在种种机缘巧合下,他们才能在武道上迈出这无比重要的一步,由顽石变成美玉,超越了年龄的限制。从此步入武学殿堂。”
“长生真气?”宋鲁惊问。
陶仁点点头道:“正是长生真气,它可改变寇徐二人的体质,使之日后有了成为绝顶高手的潜力。他二人身上带有道家秘典‘长生诀’。”
宋鲁闻听,心下不免生出些许贪念。
陶仁看了宋鲁一眼接着道;“据传,此书来自上古黄帝之师广成子,以甲骨文写成,深奥难解,先贤中曾阅此书者,虽不乏智能通天之辈,但从没有人能融会贯通,破译全书。全书共七千四百种字形,但只有三千多个字形算是被破译了出来。书内还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曾看过此书者的注译,但往往比原文更使人模不着头脑。犹幸书内有七副人形图,姿态无一相象,并以各项各样的符号例如红点,箭头等指引,似在述说某种修炼的法门,但不谙其意者不练犹可,若勉强依其中某种符号催动内气,立时气血翻腾,随着更会走火入魔,危险之极。想要练成长生真气,却是极难,先要有心丧若死、万念俱消的心境,此外尚需种种机缘。常人若要强练,轻则走火入魔,重则当场身死。千百年来,未听到有谁练成过,这也是那两小子的天大机缘。”
'文'宋鲁沉默良久,终是息了贪念。
'人'而宋师道却是有点魂不守舍。
'书'陶仁暗叹一声,朝宋鲁使个眼色,两人起身回房,独留宋师道坐在那发呆。
'屋'第二日,陶仁见宋师道仍闷闷不乐,遂邀其手谈一局。
陶仁落子如飞,以“高中国流”开局,妙手纷呈,抢占外势,及至中盘,已构成一个庞大的模样。宋师道苦思良久,只能强行打入,陶仁下手更不容情,杀得宋师道片甲不留,宋师道只得推坪认输。
陶仁上一世时就是业余棋手中的高手,这一世有了一个超级大脑,再加上领先一千多年的见解,似有大人欺负小孩的感觉。实力相差太多,便没了再下的兴致。
陶仁道:“四公子对那傅君倬还念念不忘吗?”
宋师道低头不语。
陶仁厉声道;“国与国之间就如棋手对奕,你死我活,不能有半点容情。那傅君倬就如你打入我中腹那一子,本就包含祸心,为搅乱中土而来。除非你叛出宋家,否则你与她绝无可能。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
言罢拂袖而去。
陶仁回房细思,发觉自己有些想当然了。如果扶持宋家上位,宋缺醉心武道,并不是帝王的理想人选,宋缺四子中,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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