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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位面引导者-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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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隆坐下平静地点头道:“没错。”

陶仁讶道:“你好象不怎么担心我是来杀你的?”

安隆苦笑道;“大巫陶仁之名,谁能不惧?我自知不是你的对手,不过你若存心想杀我,前晚我就该没命了。”

陶仁笑道:“那你为何不逃走呢?”

安隆颓然叹道:“可我又能逃到哪去呢?我的基业都在这里,已在巴蜀落地生根,我若逃了,走得了和尚走不了寺,多年辛苦经营就会尽付东流。况且从你出道至今,也不曾听说你对魔门中人大开杀戒,我虽是魔门中人,但我只是个商人,自问又不是罪大恶极之人,你应该也不会特意来杀我。我既然不能跑,也就只能赌这一把了。只不知先生为何事找我?”

语气中充满苦涩的味道。≮我们备用网址:≯

陶仁也不再兜圈子,开门见山道:“我是来找你合作,诛除天君席应的。”

安隆露出震惊神色,好一会才向陶仁道;“先生来找我安胖子,我也无法拒绝,得罪了先生,我还怎么在巴蜀过活?可先生能给我什么好处呢?”

难怪被称为“胖贾”安隆,几句话内尽显商人本色。

五十四、再上青楼

五十四、再上青楼

陶仁也不反感,象安隆这样的人,在后世中多的是,微笑道:“席应是我的,边不负是你的,如何?”

安隆一呆,接着安隆双目涌起对边不负深刻的恨意,发出一阵震耳长笑,却有点像猪的哀嚎,令听者难受至极点,仿似给他的笑声直钻进骨髓里去兴风作浪。

笑声倏止,安隆咬牙切齿地道:“边不负?”

陶仁点头道:“边不负上次被我废了一次,即便用什么秘法恢复了部分功力,也绝不可能是你的对手,这正是你报仇的大好机会。”

安隆先是大喜,随即又质疑道:“以先生的武功,要收拾席应应该是轻而易举,为何还需要我的帮忙?”

陶仁叹道:“问题是席应行踪太诡秘了,我找不到他啊。若是让他知机闻风而逃了,以后再要找他就难了。我扮成岳山,再与你一起出现,就不会把他吓跑了,谁会想到我会和安胖子你联手呢?”

安隆点头道:“席应今次敢重返中原,是因其练成了‘灭情道’的‘紫气天罗’至高心法,再不把任何人放在眼内。如此公然宣布要毁寺,照我猜正是要把宋缺诱来,他又怎会怕宋缺的手下败将,他是恨不得岳山出现才对。”

陶仁嗤之以鼻道:“就他也配是宋缺的对手?就算是宁道奇对上宋缺,最多也只有两败俱伤的结果。”

安隆和侯希白俱都一惊,没想到陶仁对宋缺的评价竟是如此之高。

安隆又问道:“虽说席应以前最爱和边贼一起去胡天胡地,可是现在陶先生就在巴蜀的时刻,席应怎敢去荒唐?”

一旁的侯希白摇头道:“安叔你是知其一不知其二,据石师所言,紫气天罗霸道至极点,一个不好,会反噬其主,功力愈高愈需调和。”

安隆道;“那我们就一起到散花楼看看去。”

侯希白眉头大皱道:“晚辈给范采琪那刁蛮女缠得差点没命,绝不能在公众地方露面,就不陪你们去了。”

陶仁点头道:“也好,我们明天另约个时间再见面。”

……

初更时分,陶仁与安隆坐车来到散花楼对街处,安隆下车去探听消息,陶仁就坐在车上等着。

不多久,安隆回来揭起马车的布帘,指着对街灯火辉煌的散花楼,对陶仁道:“边不负这家伙在今晚前曾去过两趟散花楼,都是指名找花嫁姑娘,今晚他又订下厢房,我们进去和他打个招呼如何?”

陶仁皱眉道:“席应是否和他一道呢?”

安隆道:“上两次边不负都是一人来胡混,还留宿至天明。却是没见过席应。”

陶仁笑道:“进去打个转不是什么都清楚了吗?”

安隆淡然道:“若只得边不负一人,先生打算怎么办?”

陶仁知道安隆的意思,他若如此公然助安隆对付边不负,等若站在安隆的一方,祝玉妍也就不敢来找安隆报复了。不过陶仁对边不负本就全是恶感,也根本就无所谓阴癸派的报复,不然上次也不会废了他了。

陶仁冷哼道:“到时再随机应变,在你安胖子的天心莲环下,现在的边不负只是个笑话,我保证不让其他人插手其中就是了。”

安隆双目闪动残酷凶毒的邪芒,伸舌舔唇,像尝到边不负的鲜血般,缓缓道:“好!二十多年的账,就在今晚来个总结算。”

接着向驱车策马的老仆喝道:“到散花楼去!”

安隆第一个步下马车,文姑亲率两婢来迎,安老板前安老板后的奉承得无微不至。

安隆拉着文姑到一旁交头接耳一番,文姑领路前行,安隆则退到陶仁身旁,微笑道:“席应竟真的来了!”

席应明知现时成都高手云集,仍公然的和边不负到青搂鬼混,可知他是有恃无恐,连陶仁、解晖等亦不放在眼内。真可谓是飞蛾扑火,不自量力!

陶仁低声道:“他在那间厢房?”

安隆道:“西厢二楼北端的丁房,我们则是隔两间的乙房,头房是川帮的范卓和巴盟的‘猴王’奉振,丙房是几个成都著名家族的世家子弟,今晚真是热闹。”

陶仁问道:“范卓和奉振知不知道另一端的是边不负和席应?”

安隆苦笑道:“我又不是他们肚里的蛔虫,怎么知道?”

陶仁心中清楚,安隆根本早就打定主意要对付边不负,所以才能预订只隔一间的厢房,否则即管文姑卖他的面子临急的安排厢房,也不会这么巧只隔一间。

像散花搂这样名闻全国的青楼,如非由像‘枪霸’范卓或‘猴王’奉振那类武林大豪经营,亦必由他们照拂。陶仁不能不顾及范卓和奉振等人的面子,也不能不管在厢房内陪侍姑娘的安危,就那么在房内动手。所以最好是诱他们到园内动手,才不会伤及无辜。

陶仁对安隆道:“你可否先和奉振等招呼一声,他们该不会对席应和边不负有什么好感的。”

安隆苦笑道:“只恨他们对我亦没有什么好感。”

此时两人随文姑登上二楼,文姑刚推开房门,笑脸迎人的道:“两位大老板请进。”

陶仁越过文姑,朝北厢房大步走去。对安隆道:“岳某人过去先和两位老朋友打个招呼。”

文姑为之愕然时,给安隆搂挽着腰肢,拥进厢房内。

陶仁在北房门前立定,尚未敲门,一把柔和悦耳,低沉动听的男声从房内传出道:“是那一位朋友来了?”

房内倏地静至落针可闻,显得邻房更是暄闹热烈。

陶仁心中一惊。他一路走来,可以肯定自己没有发出任何声息,但仍给这该是席应的人生出感应,只此当可知席应的武功是如何高明。

陶仁若不是扮作岳山,以真面目让席应看到,可想而知席应定会立即逃之夭夭,而在这人烟稠密的城市里要追杀席应这样的魔门高手,又不伤及无辜,是何等的困难。

正要推门,房门自动张开,迎接他的是一对邪芒闪烁的凌厉眼神。

席应一身青衣,作文士打扮,硕长高瘦,表面看去一派文质彬彬,举止文雅,清瘦的脸上挂着微笑,丝毫不因“岳山”的出现而动容。不知情的人会把他当作一个文弱的中年书生,但只要看清楚他浓密的眉毛下那对份外引人注目的眼睛,便可发觉内中透出邪恶和残酷的凌厉光芒,眸珠更带一圈紫芒,诡异可怕。

边不负坐在另一旁,两人各拥一女坐在腿上,正调笑戏玩。

陶仁目光扫过边不负,再回到席应脸上去,负手冷笑道:“席应你还未死吗?”

两女初时还以为席边两人的朋友来访,脸上笑意盈盈,到看清楚“岳山”的尊容和阴冷的神色,听他充满挑战意味的说话,始知不安,吓得噤若寒蝉,花容失色。

邻房暄闹声止,显是发觉这边的异样的情况,安隆的厢房当然不会发出声音,接着连奉振和范卓两人都停止交谈。整个西厢立时弥漫着不寻常的气氛。

席应从容笑道:“老岳你不是约小弟三更才见面的吗?这么早来扰小弟的兴头,是否连多活两个时辰都感到不耐烦?”

陶仁一楞,心知必是石青璇或是师妃暄代为预约的,也不去管他,踏进房内,笔直走到席应左旁的大窗前,迎著拂来充满秋意的晚风,凝望下方遍植花草的宽敞园林,以岳山的语气微笑道:“岳某人非是不耐烦,而是想得你太苦。自四十年前陇西一别,一直没机会和席兄叙旧,今番重逢,只盼席兄的紫气天罗不会令岳某人失望,否则岳某人的换日大法就是白练了!”

边不负摇头笑道:“岳老儿你纵使练就换日大法,仍是死性不改,只爱大言不渐。谁都知换日大法乃天竺旁门左道的小玩意,或能治好你的伤势,但因与你一向走的路子迥然有异,只会令你功力大幅减退。若非掌门师姊看破此点,怎容你生离洛阳。”

席应好整以暇的轻拍腿上女郎丰腚,示意她离开,才伸展筋骨地笑道:“念在岳山你一片苦心,今晚让我送你上路,好去和妻儿会面。”

岳山论年纪比席应大上十多年,成名时席应尚是刚出道。席应因本门和岳山的一些小怨,登门溺战,仅以一招之差落败,含恨下竟趁岳山不在以凶残手段尽杀其家人,由此种下深仇。

陶仁缓缓道:“今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让岳某人看看练至紫瞳火睛的天罗魔功,究竟能否保住你两人的小命。”

五十五、诛除席应

五十五、诛除席应

席应和边不负尚未有机会反唇相稽,南端厢房传来沉雄的声音道:“不才川帮范卓,请问那边说话的是否岳霸主岳山和‘天君’席应席兄?”

另一声音接下去道:“另一位朋友如奉振没有猜错,该是边不负边兄吧,大驾光临成都,怎么招呼都不打一声,也好让我们稍尽地主之谊。”

范卓和奉振,均是在巴蜀武林八面威风响当当的名字,但对席应和边不负这种名震天下的魔门高手,在巴蜀除陶仁和解晖外,谁都不被放在心上,只是互视一笑,露出不屑神色。

陶仁答道:“两位猜得不错,恕岳山无礼,今晚乃料理私人恩怨,两位请置身事外,岳某人会非常感激。”

席应冷哂道:“岳老头你何时变得这么客气有礼了!”

范卓的声音冷笑道:“岳霸主请放心,巴蜀武林这点耐性仍是有的。”

安隆的声音响起道:“席兄边兄你们好,小弟安隆衷心问安。”

边不负脸容不改的哈哈笑道:“原来安隆大哥也来趁热闹,想亲眼目睹一代刀霸岳老儿的悲惨下场。我还以为你缩在你那肥壳里,一声不吭的做缩头乌龟呢。”

安隆回应道;“边兄是死性不改才真,岳兄今次重出江湖,怎会亳无分寸把握,谁是大言不惭,动手便知。哈!边兄还有原来的几成功力?看来边兄不但可怜,更是可笑。”

席应双目紫芒大盛,边不负却首次露出凝重神色,推开怀中吓得浑身抖颤的俏女郎,向席应打个眼色。

席应微一点头,往只隔一几一椅,面向窗外的岳山瞧去,淡淡道:“岳兄要在什么地方动手?”

陶仁仰天长笑,穿窗而出,落在散花楼西园一片青草地上,从容道:“席兄请!”

席应跃到草地上,陶仁才知席应身段极高,比他尚要高出寸许,且气势迫人,两腿撑地,颇有山亭岳峙的威猛雄姿,再无丝毫文弱书生之状。

他站的神姿非常奇特,就算稳立如山之际,也好像会随时飘移往某一位置。

在岳山的遗卷中,曾详细论及席应的魔门奇技紫气天罗,否则陶仁也不会知道当此魔功大成时,会有紫瞳火睛的现象。

紫气指的非是真气的颜色,而是施功时皮肤的色素,故以紫气称之。紫气天罗最厉害处,就是当行功最盛时,发功者能在敌人置身之四方像织布般布下层层气网,缚得对手像落网的鱼儿般,难逃一死。

假若席应真能练至随意布网的大成境界,那他将是近三百年来首位练成紫气天罗的人。

陶仁在打量席应,席应亦在仔细观察他,绕着他行行停停,无限地增添其威胁性和压力。

陶仁根本不怕席应在背后出手,也起了戏耍之心,遂收敛气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这时西厢四房向着这面的窗均人影绰绰,不肯错过这场江湖上顶尖高手的生死决战。

绕了两个圈后,席应傲然在岳山对面立定,嘴角逸出一丝不屑的笑意,双目紫芒大盛,语气却出奇的平和,摇头叹道:“自席某紫气天罗大成后,能被我认定为对手者,实屈指可数。但纵使席某知道岳兄仍在人世,岳兄尚未够资格列身其中。不过有像岳兄这样的人物送上门来给席某试招,席某还是非常感激。”

事实上席应那两个圈子绕得极有学问,一方面在试探对方的虚实破绽,另一方则挑引他出手,岂知陶仁稳如泰山,虽不攻不守,却是莫测高深。

陶仁闻言心里暗笑道:“席兄你的狂妄自大,仍是依然故我,你接过这一招才再表示感激吧!”

在楼上众人期待下,陶仁缓缓举手,五指先是箕张,再缓缓拢指合拳,霎时生出气凝河岳般的气度。

如此功夫,不要说见所未见,连听都未听过。

席应首次露出凝重的神色。他刚才大言不惭的直指岳山没资格作他的对手,非因狂妄自大,而是要故意激一向性格暴戾的岳山出手,那就会掉中他的陷阱。

紫气天罗或者可用一个以气织成的蜘蛛网去比拟,任何猎物撞到网上,愈挣扎愈缠得紧,诡异邪恶至极点。

假若对手率先抢攻,席应会诱对方放手狂攻,然后再吐出丝劲,以柔制刚,直至对方缚手缚脚,有力难施时,才一举毙敌。

怎知这像变成另一个人似的岳山嘴角逸出一丝笑意,忽然大喝一声:“着。”

拳头合拢直击。庞大凌厉的劲气透拳而去,重重击在席应无形有实的天罗气网最强大的一点上,准确得让席应大吃一惊。

“蓬”的一声,劲气交击。席应浑身剧震,横移一步。楼上各人无不瞧得目瞪口呆,谁都猜不到岳山的功力竟比席应还要强横。

席应终于色变,知道让陶仁这么发招下去,最后他只会陷进一面倒的挨打局面。

厉啸一声,席应脚踩奇步,脸泛紫气,飘移不定的几个假身后,抢往陶仁左侧,左手疾劈,看似平平无奇,可是楼上众人无不感到他的掌劲之凌厉大有三军辟易,无可抗御之势,不论谁人首当其锋,只有暂且退避一途。

更令人震骇的事发生在陶仁身上,只见他竟转身面对席应,右掌丝毫不避迎上席应惊天动地的劈掌。

“轰!”

席应闷哼一声,往后飞退,一副惟恐陶仁趁势追击的神态。

席应退后寻丈方停止下来,双目凶光闪闪,冷然道:“这算是什么鬼门道?”

陶仁微笑道:“紫气天罗不外如是。假设席应你技止于此,那明年今日此刻就是你的忌辰。”

大喝一声,隔空一掌击出。

楼上人人鸦雀无声,皆因直至此时,仍无法分清楚那一方占到上风。

席应见陶仁出掌强攻,不惊反喜,两手高举,如大鹏展翅,十指伸张,再迅速合抱,盘在胸前,同时探步趋前,迎往陶仁大有无坚不摧之势的掌风,招数怪异非常。

席应正是施展紫气天罗,利用两手织出以千百计游丝交错组成的天罗气网,再往对方“撒”过去。这张无形的网不单可抵御敌手的拳风掌劲,且收发由心,可随时改变形状。当他两手盘抱聚劲时,天罗收束为车轮般大小的气劲,打横往陶仁割去,正期待可割破他的掌劲,予陶仁重重一击,蓦地席应感觉天罗气劲变得虚不受力,最令他大吃一惊的是气丝一碰到陶仁身上,即消失不见,与自己失去了感应。席应魂飞魄散下,连忙收功,比上次退得更为狼狈。

陶仁那还肯错过良机,长笑一声,如影随形的往席应追杀过去。

旁观的人都看得不明所以,但谁都可瞧出席应是无功而退,失去主动。

“蓬!”

席应终是魔门宗师,退出丈许远近后回掠过来,侧击陶仁,双方各以精奥手法硬拚一招。

两人倏地分开,再成对峙之局。

观者仍有呼吸困难的紧张情况,皆因两人衣袂拂扬,均是全力准备下一次石破天惊的攻势。

席应厉喝道:“岳兄刚才用的恐非换日大法吧?”

陶仁笑道:“究竟是何功何法,请恕岳某人不便透露,请问席兄现在尚有多少成胜算?”

上面的安隆大笑道:“老席你不用破例说真话啊!”

席应不怒反笑,两掌穿花蝴蝶般幻起漫空掌影,随着前踏的步法,铺天盖地的往陶仁攻去,游丝劲气,笼罩方圆两丈的空间,威霸至极点。他全身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隐透紫气,更使人感到他天罗魔功的诡异神奇。

陶仁虽是在对方惊涛骇浪的全力进攻下,丝毫不为敌手所动。就在数缕游丝劲气袭体的一刻,他迅速前移,朝席应直扑过去,全不顾及自身。无论席应想象力如何丰富,也从未想过岳山竟会用出这种不要命的打法。

席应发觉再无法了解眼前这“老朋友”的造诣深浅。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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