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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世之炮灰反派抱团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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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管着家的太太呢!她能为我寻什么好人家?不丢了徐家的人,不连累她两个女儿,对她来说就足够了。”
  
  蔡妈妈顿了下,道:“小姐,老奴说句实在话,谁让你不是太太亲生的呢?五根手指头还分着长短呢!”
  
  三小姐笑道:“我知道,所以我也从没为此气过、妒过,我心里没有太太,太太心里自然也不会有我。我知道,有些迷茫吧。说来真可笑,这个家里,唯一会对我婚事上心的,就只有太太了。她不会允许我在家里待太久了,撺掇爹不让我去见阿弟就是第一步。我是要为自己做打算了,主动权还是要掌握在自己手里。”
  
  一旁闷不吭声的阿又听了,心里松了口气。其实三小姐有时候真的挺看得开的,有自己的主见,不会轻易被人左右。蔡妈妈有时候也说服不了她,所以上辈子才会背着她命令阿又去堕了喜鹊的胎。
  
  卫家其实已经准备替长子求娶三小姐了,只是落水事件让他们退步了。卫少爷花了两年的时间才说服了家里人,绝食装死都使了一轮,把卫家闹得鸡飞狗跳,导致三小姐没入门就先给了卫家长辈不好的印象。
  
  不过在阿又死之前,她听说三小姐已经把公婆给哄回来了,蔡妈妈念了好几天的佛,希望一切的报应都报在自己身上。
  
  阿又看着开始绣花的三小姐,拿起一边桌上放着的扇子轻轻地给她扇了起来。真是可惜,阿又想着,其实太太和三小姐是一类人,若没有顾姨娘的死,她们也许会彼此欣赏对方。
  
  阿又瞥了一眼旁边绕着线团的蔡妈妈,在心里撇撇嘴。蔡妈妈和太太身边的那个喜鹊一样,对府里的男丁、继承权这些事仿佛着了魔一般,一个偷着主子和老爷有了苟且怀了孕,另一个则背着主子堕了她的亲弟弟或亲妹妹。
  
  若是没有这两人,太太和三小姐不会闹到最后水火不容的地步。
  
  阿又同画眉接触了多了,发觉那是个真正得了王氏真传的丫鬟,看事情都门儿清。上辈子若不是小少爷被三小姐哄得只认这个姐姐,画眉不会纵着喜鹊去怀了老爷的孩子。这辈子,小少爷被老爷管着,和三小姐越来越疏远,画眉便不会再替喜鹊打掩护。
  
  有这样一个得力的帮手,阿又觉得自己轻松许多。虽然顾姨娘的死她无能为力,但是两位小姐好好的,王氏好好的,小少爷好好的,喜鹊、四小姐和其他人都平平安安的,她也该有一个好的结局了吧!
  
  二小姐出嫁前半个月,卫家遣了媒人来提亲。太太一听说是卫家的大少爷,得知卫家远在千里之外,便笑着将此事告知了老太太。
  
  老太太对卫家还挺有好感,见大老爷也不反对,便拍板把这事给定了。三小姐托人去打听了下卫家的情况,听说卫家离得远,自己的婚轿要在路上走小半年时,无声的笑了笑。
  
  “太太是不许我再回来了。”
  
  三小姐只说了这么一句,就安心地开始绣起了嫁衣。
  
  临出嫁前,三小姐请求去庄子看望顾姨娘,老太太才告诉她,顾姨娘已经病死了。三小姐沉默了会,道:“总该让我去祭拜一下。”
  
  老太太看了她一会,道:“不必了,不吉利。”
  
  三小姐笑得很讽刺,老太太的表情很淡然,彼此朝夕相对了数年,这对祖孙此时才终于露出一点真情实意来。
  
  “我就知道,你不是个老实的,和你那个贱人娘一样。”老太太慢悠悠吐出一句话来。
  
  三小姐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还能说什么呢?你不仁我不义?终归是要永不相见了,就当骗自己,不要扯掉着最后一点虚假的温情。毕竟,小少爷还是要在府里过一辈子的。
  
  三小姐给老太太磕了一个头,出了屋。她在那牢笼一般、总是热得仿若针扎一样、呼吸间俱是闷人的香气的屋子已经待了太久了,久到她都要忘记自己要做什么了。
  
  三小姐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冷冽的空气,她的眼圈红了,却没有流下一滴泪。
  
  出嫁后,总该不会再过这样憋屈的日子了。有仇不能报,连给亲娘上坟,说一声女儿嫁人了,都做不到。三小姐深吸一口气,抚了抚被夜风吹乱的头发,冲着向她身后的房门走来的四小姐甜甜一笑。
  
  一个已经出狱了的囚犯,对另一个依然身陷囹圄的同病相怜的狱友的怜悯和鼓励。
  
  四小姐有些茫然,有些忐忑地看着她道:“奶奶生气了吗?”
  
  “我给她磕了头,谢谢她这些年的养育之恩。”三小姐轻声道。
  
  四小姐松了口气,道:“恭喜了,三姐姐。”
  
  三小姐微微点点头,回到了自己屋里。明天,她就要离开徐家,那将是一个新的开始,充满着未知。
  
  三小姐想到卫少爷看到自己时,那专注的眼神,觉得脸有些热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辈子三小姐的复仇之路是比较顺的,养了亲弟弟,害了两个姐姐,把大太太关回了自己待过的那个破屋子里。蔡妈妈是个只会顺着她推着她走的,就是三小姐后来想停也停不住了,她已经走出第一步就只能走下去,因为太太早晚会发现是她在捣鬼,她必须要把太太摁死。但是这辈子先是弟弟没能养住,三小姐毕竟是个小女孩,她第一步没走顺就有些打退堂鼓了,不像上辈子那样,觉得自己可以,而是想着,自己是不是不可以了。阿又几次通风报信让她一出招就被破招,所以三小姐后面其实是怂了的。就和小孩子偷东西一样,第一次就被发现了,就再也不敢了;第一次没被发现,有了第二次第三次,就成惯偷了。

☆、第五世(1)

  姜家祖上是经商发家,富了后几代人勤勤恳恳地读书想要洗清身上的铜臭味,可惜姜家男丁貌似没有这方面的天赋,姜二老爷姜文清算是最出息的,止步举人二十多年,再考就屡次不中了。
  
  姜大老爷姜文涌十七岁时连同童生都考不中,索性继承了姜家的老本行,几年下来在附近县城又开了五六家铺子,生意蒸蒸日上,钱财滚滚而来。
  
  姜文涌二十岁时娶了五十里外的夏记米行的大小姐,两人成亲多年,就只生了一个儿子姜舒。
  
  姜舒十五岁那年,夏氏想给他聘城里齐家排行第七的小姐,可偏偏姜文涌想将爱女姜惜嫁给齐家排行第三的少爷。夫妻俩相敬如冰多年,在这件事上谁也不肯退步,僵持了半个月。
  
  半个月后,姜文涌寻了个错处,把姜舒打了个半死,关进了祠堂里,不许人请大夫,也不许人给他上药。夏氏只能咬碎了牙,去和姜文涌服了软。
  
  姜文涌在爱妾梅香雪的房里,皮下肉不笑地问夏氏:“那你什么时候去齐家提亲?”
  
  齐家多年前曾欠过夏家老太爷一个人情,齐家是书香门第,姜家是个商户,这事只能夏氏亲自去说,齐家才会点头。
  
  夏氏忍了又忍,强笑道:“明天就去。”
  
  从来都是男方去女方家提亲的,到她这却要反过来了,夏氏又羞又气,只恨不得就这么昏死过去。
  
  姜文涌这才放了姜舒出来,夏氏哭着让人把已经在祠堂里跪得奄奄一息的儿子抬回了屋,连夜让人请了大夫过来。
  
  知书达理温柔稳重的儿媳妇就这么飞了,夏氏厚着一张老脸备了重礼去了齐家提亲。齐家大太太是万般的不愿意,夏氏就差给她跪下了,才把家里这个庶女软磨硬泡地许给了齐家长房嫡出的三少爷齐远道。
  
  事后好几个月,夏氏不敢出门交际,也不敢让人出去打探外面的人是怎么说姜家和自己的。她羞怒之余,还有一种隐藏在心底的快意,姜惜没入门已经惹怒了未来婆婆,那可是个极讲规矩和脸面的主,姜惜想要讨她的欢心,难度不亚于让姜文涌去中个进士。
  
  姜惜是姜文涌和梅姨娘的女儿,女凭母贵,她一出生就极得姜文涌的宠爱,吃的用的都要赶上她的弟弟姜舒了。姜文涌宠着她,梅姨娘是个奴婢出身也不明多少事理,姜惜从小娇惯坏了,仗着有些小聪明,在家无法无天的。
  
  至于女孩子该会的女工厨艺,或者管家,姜惜学得马马虎虎。尤其是后者,姜惜从十二岁开始管着她和梅姨娘的小院子,管了三年便以为自己是一个管家好手了。她是一直没有在某些方面下过苦功的,因为她过得太顺了,她不知道前二十年吃苦,是为了后二十年享福。
  
  就如同夏氏从三岁起被爹逼着打算盘学算账认字写字,又是戒尺又是鸡毛掸子,硬生生打出了一个心算快过手算的女账房。仗着这一特长,上门求娶夏氏的商户人家踩破了夏家的门槛,最后花落其中最为富庶有钱途的姜文涌身上。
  
  夏氏入门后,就算姜文涌待她不亲近,一直也多有提防,姜家的决策权依然多多少少地倾斜到了夏氏的手上。放着如此能干的账房管事不用,姜文涌觉得简直和往河里撒钱一样浪费可惜。
  
  两人成亲多年,也就因为儿女的婚事翻过脸,这一次翻脸,也彻底寒了夏氏的心。她之前战战兢兢管着家,帮姜文涌处理生意,就是因为她想着这以后都要留给她的儿子,她时在替儿子操心。
  
  可姜惜的婚事让夏氏明白了,姜文涌为了女儿,是可以不要儿子的。看着姜文涌给姜惜列的嫁妆名单,那上面有多少都夹杂了夏氏的心血!姜文涌嘴上说着不想让女儿被婆家瞧不起所以要厚厚地给嫁妆,其实他早就已经决定了要把大半个的姜家长房产业定给姜惜继承的。
  
  半年后,姜惜出门,嫁进去做的第一件事,是在没有通知任何人的情况下,把老太太赏给齐远道的通房丫头许给了自己铺子的二管事。齐家对此非常不满,把夏氏请了去,隐晦地说了声姜惜善妒、跋扈。
  
  夏氏本以为自己已经够没脸了,听了这话依然羞得恨不得钻地缝里去。她从齐大太太的屋里出来,磨磨蹭蹭去了姜惜的院子,劝姜惜不要这么容不了人。
  
  夏氏为了说服姜惜,还拿着她的亲母梅姨娘举了例子。夏氏和梅姨娘接触不多,两人基本都在各自院子里各过各的,梅姨娘不生事,夏氏也懒得让她到自己跟前立规矩。
  
  万没想到,当天下午姜惜就哭着回了姜家,和姜文涌告状,说夏氏在婆家给她没脸,还骂她是个小妇养的。
  
  “她难道不是我母亲?我难道没喊过她娘?我在婆家捱了欺负受人冷眼,她不说给我撑撑场子,竟和外人一同笑话我!就是嫌我不是她肚子里生的,没把我当她女儿!”
  
  姜文涌大怒,他本就怀疑齐家对姜惜有微词是夏氏搞鬼,听了姜惜的哭诉,怒气冲冲去找夏氏,把她骂了个狗血淋头,还扇了她一巴掌。
  
  夏氏百口莫辩,被打后整个人都懵了。她不是没挨过打,小时候偷懒说谎偷溜出去玩,爹娘抓住了都是一顿揍。但是这么不问青红皂白、当着满院子下人就打,她还是第一次遇着。
  
  姜舒回来听说了,衣服都没换,跑到齐家去寻姜惜理论。姜惜抬手就是一巴掌,道弟弟不懂规矩不明事理,她这个做姐姐的要替爹娘好好教训他。
  
  齐大太太身边的婆子看到了,于是齐家所有人都知道了。齐家大太太越发的不喜这个儿媳妇,姜惜也越来越受不了齐家的繁琐规矩,竟然闹着让齐远道效仿齐家二叔,带着妻女出去单过。
  
  齐家二叔齐司贞是与继母不和、亲爹又已逝才搬出了齐家老宅,齐远道的爹娘都好好的,他怎么敢学齐司贞呢!
  
  夏氏得知后,也顾不得羞耻了,去梅姨娘那,让梅姨娘亲自去劝劝女儿。梅姨娘却是和姜惜一条心的,她恼怒夏氏不肯帮女儿说情,还让夏氏不要在她跟前摆什么正室太太的款。
  
  “若不是我不能生了,怕老爷绝了后,求老爷去你屋里,你哪里来的儿子?没有儿子,你以为你还能坐得稳这个姜太太的位子?”
  
  夏氏也不知当时自己在想什么,等她清醒过来,看到对面一脸震惊的梅姨娘身上脸上,泼满了自己手里杯子中的茶水。
  
  夏氏被暴怒的姜文涌给休了,原因只是因为她泼了家里姨娘一身温温的茶水。
  
  夏氏接了休书,清点了嫁妆便干脆利落地回了娘家,她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羞辱了。早在最开始别逼着去齐家给姜惜提亲时,她就该走了,也不会有接下来一件接一件更加让她无地自容、颜面尽失的破事。
  
  她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姜舒。姜文涌给姜舒定了一个破落户的女儿,那个女孩不仅脾气暴躁,还面貌丑陋、身材粗壮,力气比挨打后就一直没养好身子的姜舒都大。两个人吵架,姜舒一大男人竟然是被压着打的,消息传到夏氏耳里,夏氏简直哭死的心都有了。
  
  姜舒打不过妻子,一时想不开,竟然跳河自杀了。夏氏听说后就昏了过去,醒来就挣扎着去了官府,告姜文涌杀子。
  
  官府认定姜舒是自杀,此案证据不足被驳回,夏氏因为诬告前夫坐了牢。接连的打击已经掏空了夏氏本来健壮的身体,姜文涌又深恨她此行为带累了本就在齐家举步维艰的女儿,买通狱卒折磨夏氏,克扣她的饭食。
  
  夏氏没有活过牢里的第一个冬天,她死时,终于想明白了自己错在哪里,才会害得她们母子二人皆惨死。
  
  她错在,没有想到至亲之人,会恶毒、残忍、自私、冷酷到如此程度;她错在,用应对人的方式,去应对畜生;她错在,以为梅姨娘的安静是谦卑、姜惜的无礼是娇气,其实那两人是打心眼里瞧不起她这个被八抬大轿娶进来的正房太太。
  
  重活一世,她不会再犯这样的错了。

☆、第五世(2)

  夏氏抬手抚了抚发鬓,见姜文涌带着梅姨娘、姜惜进了屋,就是一笑。
  
  “老爷竟还来了,我又不会吃了她们俩,这正院也不是什么龙台虎穴,您至于这么紧张吗?”
  
  姜文涌此时和夏氏还维系着面子上的情分,他也温和一笑,道:“正巧我也有事要和你商量。你有什么事,先说吧,我不急。”
  
  此时才五月,齐远道中举人的消息传来是在七月,在此之前,姜文涌并没有想过要把女儿嫁入齐家。在他看来,区区一个烂大街的秀才怎么配得上他的宝贝女儿,就连二房的姜文清都是个举人呢!
  
  夏氏等到那三人都落座了,才笑眯眯对梅姨娘道:“有句话我想问你很久了,你觉得,老爷对你如何?”
  
  姜文涌眼睛微微眯了下,梅姨娘看了姜文涌一眼,方有些疑惑地答了:“自然是再好不过了,妾能伺候老爷,真是用尽了几辈子的福气了。”
  
  “是呀,老爷对你是真好,这一点上,我是真比不上你了。”
  
  梅姨娘不吭声了,她不晓得该怎么接话。说些什么太太哪里的话,老爷最敬重的是您之类的她说不出口,在夏氏跟前伏低做小,那不是她的风格。
  
  姜文涌也没吭声,没撕破脸前,他一般不掺和妻妾之间的事,都是背着宠爱梅姨娘的,也因此上辈子夏氏才会有‘老爷不是个宠妾灭妻的人‘这样的错觉。
  
  “爹对姨娘好,是因为爹喜欢姨娘。爹敬重母亲,是因为母亲是正室太太。怎么,太太莫不是吃我姨娘的醋了吧!”姜惜娇声道。
  
  姜文涌斥了句:“你母亲和你姨娘说话,你一个小孩子插什么嘴,没规矩。”
  
  这种明为训斥实为开脱的话夏氏已经听过无数次了,她之前是懒得和姜惜计较,现在,她却不想再给姜文涌这个面子了。毕竟有的人不是你敬他一尺,他敬你一丈的。
  
  “惜丫头说得对,老爷对我,不过是对正室太太的敬重。哪像你姨娘,是得了老爷的真心喜爱的。这女人啊,还是要有男人肯把她放在心上,才算是过得幸福。你瞧,你姨娘比我还大一岁,却显得跟你同龄似的,又年轻又漂亮。看来这做妾是比做妻好,惜丫头,你想不想和你姨娘一样,也找个疼你爱你的丈夫?”
  
  这话音一落,那三人齐齐变了脸色。
  
  “你瞎说什么!”姜文涌脸上满是愠怒之色,“婚姻大事也是可以玩笑的吗?我的女儿怎么能去给人做妾?”
  
  “做妾怎么了?就是说着不太好听而已,我看你对梅姨娘不是挺好的么,单独辟个院子住不说,什么好东西都往她那送,天天都歇在她那里。惜丫头不也说了么,这丈夫和太太之间没有喜爱之情,丈夫和姨娘之间才有呢!咱们惜丫头整日瞧着你和梅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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