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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世之炮灰反派抱团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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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还是婕妤的容妃听到了,训了那些人一通,才没有人再敢当面说尤美人傻。
皇上登基十年,后宫佳丽三千,只有容妃生了一个公主,皇后生了一个太子,其他人要么就没有身孕,要么有了也没保住。太后没事就把她们都提溜过去骂一顿,嫌她们没用。这不,太后又开始牵头让内务府选新人进来充实宫闱了,宫里待久了的嫔妃见怪不怪了,刚进来没两年的一个个都愁容满面。
容妃死后,公主被皇后抱去抚养了。谁让宫里其他人位份都比容妃低呢,公主还是个悲风伤秋、多愁善感的性子,和容妃完全不一样,风一吹就仿佛要被吹跑一样的身子,就是给别人别人也不敢养。
公主刚进了昭荣殿,短短两个月就已经病了三回了,把皇后宫里的人折腾得不清。就连一向凉薄的皇上都忍不住安慰了皇后一句,说公主的身子他知道,不怪皇后,把皇后感动得眼泪汪汪的。
宫里人都说,宫里孩子少,不是地的问题,是种子的问题。皇上从十一二岁时就开始不知节制地寻欢作乐,五石散服着,酒喝着,女人幸着,大冬天就穿着单袍赤着脚在冰天雪地里跑。
所以容妃那样健壮的身子,生出了那么个体弱多病的女儿。而皇后那个满宫乱跑、活蹦乱跳的太子,则一直被传不是皇上的种,宫里数次整治都没把这个流言给禁掉,足以见皇上的身子骨已经弱到人尽皆知的地步了。
太后就是再选一万个女人进来,也没什么用处,只是她不甘心啊。斗了一辈子,好不容易当上太后了,结果就只得这么个血缘存疑的孙子。若皇上龙殡归天,太子身份被人质疑无法继位,那皇位就要便宜太妃的儿子襄王了,到时候太后怕要呕血三升而亡。
但是这些事,尤美人觉得跟自己都没啥关系。皇上活着,她守活寡,皇上死了,她换个地方守死寡,反正在哪她的日子都是这样过,不会更好也不可能更坏了。
这样的想法,一直持续到乱军攻入太极宫,尤美人和一群瑟瑟发抖的女人被关在一个宫殿里,等待着被轮-奸的命运。
容妃不明不白死在宫里,她的娘家讨不到说法,索性反了,短短半月就响应无数,容妃的爹容项岚率领叛军一直打到京城,把大周的皇室屠了个干干净净。
一向高贵不可直视的皇后疯了,太子被容妃的弟弟容郁一枪穿死在她眼前,皇后发了疯一样冲着容郁撞去,被容郁的坐骑踩成了一团烂泥。
皇上以公主威胁容项岚,容项岚身边的弓箭手一箭射去,把公主和皇上扎了个透心凉。叛军们在容项岚的指挥下攻入太极宫正殿,到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最后登基当了新帝的,自然不是杀红了眼的容项岚。襄王流落在外的私生子领着迟迟而来的勤王大军杀溃了叛军,亲手诛杀了容项岚和容郁,替先帝和亲爹报了仇,然后理所当然地被拥戴当了新皇帝。
这个时候倒没有一个人质疑新帝的身份了,五年前辞官回家写书的老太傅安汝远重新出山,成为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安家党权倾朝野,把持了各部重要岗位。
安汝远的孙女入住中宫那天,芳美人和尤美人道:“跟你打个赌,容家一定是这个安丞相撺掇反的,新帝也是安丞相捧出来的傀儡,等到安皇后生了儿子,新帝怕就要和容妃一样,不明不白地病逝了。”
尤美人道:“不用赌,我也是这么想的。最先跳出来的就是个大螳螂,后面多的是黄雀在等着吃呢。”
她们俩已经改名为李芳和李淇,是趁着勤王大军和叛军在太极宫正殿那打仗时随着其他人跑出来的。她们身上一点钱都没有,又累又渴又饿又疼,裹着破布光着脚跟着四处逃窜的人,就这么一直逃出了城,在附近村子里躲了下来。
谁也不知道她们是宫里跑出来的,那几个月到处都在打仗,大家跑来跑去的,能活命就不错了。
又过了半年,李芳生了个儿子。
“我就说,是种子的问题,不是地的问题。”李芳道,她脸色白的厉害,但是眼睛却很亮。
“你别死啊,我不会带小孩的。”李淇哭哭啼啼道,抱着孩子手都不晓得该怎么使力了。
“傻丫头,以后没有我罩着你了,你可都要靠你自己了。”李芳的声音微弱下去,过了一会,李淇将手指颤颤巍巍放到她的鼻尖时,发觉手下的人已经没了气息。
☆、第三世(2)
尤美人最近,有点忧郁。
她不想再经历一次乱军入宫、逃亡乡野、和小娃娃一起被饿死在破庙里等等悲惨的事,可是她又想不到要如何避免。
她总不能跑去和皇上说,陛下,您别让容妃死,容家会反。你哥哥襄王有一个私生子,安汝远会立了他当傀儡皇帝,然后用自己的玄孙子取而代之。
皇上肯定会哈哈大笑着让人把她拖出去砍了,然后把她的脑袋当球踢。
皇后、太后更加不会听她的话了,这些女人的心思不是放在男人身上就是放在女人身上,她们才不会懂什么国家大事呢。就如同重生前的尤美人一样,她连当朝宰相是谁都不晓得。
“哟,一个人想什么呢,脸都皱一起了。”容妃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笑眯眯地看着她道。
尤美人茫然地看着容妃,突然道:“容妃娘娘,有人要害死你。”
容妃脸色没变,只是有些讶然。她身后的宫女是个聋子,更不会有什么反应了。
“你是听谁说的?”
“没有谁说,我是自己知道的。娘娘,你要小心。”尤美人一脸慎重道。
容妃坐到尤美人身边,用很慢很慢的语速道:“我不管你是怎么知道的,不要再和第二个人说。我死后,更不要表现出一丁点来。”
尤美人吃惊道:“你,你知道你要死?”
容妃轻笑一声,那笑,和平日里常在她脸上挂着的很不一样。
“在我进宫的那天,我就知道了。”
尤美人呆呆地看着容妃,好半响才道:“是,容家要你死?”
容妃摸了摸尤美人的头,温柔道:“别问了,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可我就是知道的不多,也会死得很快的。其实我倒不是很怕死,可我怕死得很惨,活着受罪。你说,我该不该自己了断,给自己一个痛快?可我又没这个胆子。”尤美人发愁道。
容妃瞅了她一会,道:“我被你弄迷糊了,你是真的知道了什么,还是就是在瞎琢磨?”
“唉,知道了一些,想不出解决的法子,正在瞎琢磨。”尤美人诚实道。
容妃噗嗤一声乐了:“好吧,要我陪你一起瞎琢磨吗?”
“娘娘,您能帮我弄出宫吗?我想回家了。”尤美人道,危言耸听一番让尤父尤母带着自己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找个地方躲到新皇帝登基,是尤美人想出来的唯一法子,不过这个法子最难的就是第一步----出宫。这一步就能把尤美人给卡死。
容妃轻轻打着扇子,慢悠悠道:“我是有个法子能送你出宫,但我不能送你回家。”
“什么法子?”尤美人激动道。
容妃看着她,故作高深状,就是不说。
尤美人往旁边挪了下,怀疑地看着她:“你不是要送我的尸体出宫吧,直接把我送到阴曹地府去。”
容妃听了,再绷不住,笑得前俯后仰:“哎哟,你怎么这么好玩呢。傻丫头,我可舍不得你死。好啦,我告诉你,皇上说林将军没有娶妻,府里空虚,要给他塞侍妾呢。我把你荐给皇上,送你去将军府,好不好?”
“啊?这样也行?”尤美人震惊道,“我可是皇上的女人啊!”
“怎么不行?他喝醉了酒,什么荒唐的旨意不会下?上次不还给安太傅塞了个孕妇吗?气得老头辞官回老家了。而且他就幸了你一次,和没有幸过有什么区别?”容妃理所当然道。
尤美人极力回想了下,这个林将军最后是个什么下场。可惜想了半天她也没想起来上辈子有没有听过这个人的名字,不过将军府的围墙怎么也比太极宫的宫墙好翻,大不了自己就溜嘛!
“那你能把芳美人也一起送过来吗?”尤美人问道。
容妃挑眉道:“哟,还和我讨价还价啦?”
“娘娘,求求你啦,帮帮忙嘛!”尤美人合掌拜了拜,可怜巴巴地看着容妃。
“好吧,送礼送双。”容妃无奈笑道,“上辈子欠了你。”
尤美人听到这话,愣了下,道:“娘娘,你真的非死不可吗?”
容妃笑道:“我这辈子,也活够了。该享受的也享受过了,现在就是月亮最圆的时候,再活下去,月亮就要开始缺角了。”
“娘娘,我会一直记得你的。”尤美人认真道。
容妃乐道:“好了,我还没死呢,你看我的眼神,就跟看个牌位似的。”
若不是送她们来的小太监是容妃派来的,尤淇淇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家气派不了多少的大门,简直要以为这小太监是人贩子,要把她和李芳拐来卖的。
“这真是林将军的府邸?”尤淇淇吃惊道。
“是,皇上赏过林将军大宅子,林将军推辞了。这是林家的老宅,里面除了林将军,就只有一匹马和一只老狗了。两位姑娘下车吧,杂家也好回宫交差了。”
李芳在车里推了尤淇淇一把,推得她差点摔下马车。
尤淇淇转头瞪了李芳一眼,抱着小包袱跳下车,冲着那小太监道:“劳烦公公了,记得替我给娘娘带好。”
小太监笑道:“好,你们俩快进去吧,林将军应该在家。”
尤淇淇就上前扣门,李芳在后面抱着包袱站着,两人等了半天,门才吱呀一声开了。
尤淇淇和李芳一见到开门的人,嘴巴都不由自主地张大了。
“怪不得你一直不娶妻,一定是那些女人看到你都自惭形秽,不好意思嫁给你。”尤淇淇脱口道。
林炀眉头一皱,抿了抿嘴,侧身让那两人进来了。
“你们家在哪?我明天就送你们回家,我这不需要人。”
“天啦,连声音都这么好听!”尤淇淇捧着脸花痴道。啊,感谢天感谢地,感谢重生感谢容妃感谢那个独断专横的臭皇帝!
李芳擦擦口水,道:“我家里人都死了,家乡被洪水淹了,我已经没有去处了。你放心,我们俩不会吃你豆腐占你便宜的,你随便找个屋子给我们住就行。我们给你做做饭打扫打扫院子,喂喂狗什么的就好了。你的屋子和你的马你的钱你的人我们都不会动的!”
“我家住在铜钱胡同二十七号,不过我现在也不想回家,我我我我我我就和芳芳挤着睡就好!”
林炀脸色黑如锅底:“你们必须走,就是抗旨我也不能留你们。”
“唉,你怕什么啊?都说了不会碰你了。我们俩都是已婚妇女,我还怀过孩子呢,你就当我们是俩婆子就好!”李芳拍拍胸脯道,“不要有什么顾忌!”
“哎呀,人家就被皇上幸过一次,容妃娘娘说了,一次和没有差不多。”尤淇淇害羞道。
“哦?像是我姐会说的话。”不知何时,西边的墙上坐了一个年轻人,他的语气吊儿郎当,和容妃简直像了八成。
林炀紧张道:“你不是明天才到京吗?”
“这不是想你了,日夜兼程赶过来的吗?我爹他们还在五十里外呢。”容郁道,从墙上跳了下来,冲着外面吹了声哨,没多久门口就想起了有节奏的撞击声。
林炀走过去把门开了,一匹高头大马兴高采烈地进来了,认路般跑到后院马房那休息去了。林炀把门关好,转过头看到容郁正好奇地看着院子里的两人,立刻道:“我明天就送她们走。”
“别呀,留着吧。会做饭吗?去给我弄点饭去。”容郁吩咐道。
尤淇淇看着容郁,完全想象不到其他宫人嘴里那个嗜血杀人狂就是眼前这个年纪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年公子哥。尤其是当容郁走到有灯光的地方,尤淇淇看清了他的脸后,之前她脑子里幻想的杀人狂模样立刻崩塌得连点渣渣都不剩了。
“会,少爷您想吃什么?”尤淇淇语气发飘道。
“他这能有什么,淘个米做个粥吧,翻翻有没有腌菜咸鸭蛋什么的。”容郁摸着肚子,又改了主意,“算了,什么快做什么吧,我要饿死了。”
林炀忙道:“我去吧,有老唐送来的烧饼,再做个汤,就一会的事。你先去梳洗下换身衣服,我给你打热水去。”
“这么热的天要什么热水啊,我用井水冲冲就好了。”
“可你病不是才好吗?再发起烧来怎么办?”
“你怎么这么烦啊,你再叽歪我不住这了。”
已经完全被无视掉的尤淇淇和李芳忍不住咬起了耳朵:“我的妈呀,他们俩是不是一对啊?”
“嘘,你小声些,他们会听到的!”
“我忍不住啊!”尤淇淇兴奋道,虽然她也不晓得自己在兴奋什么。
而且这种兴奋和刚看到林炀的脸时的兴奋不一样,她也不晓得不一样在哪。
林炀一脸黑线地看着那两人,容郁乐不可支地搭着他的肩膀道:“这两人多有意思啊,留着吧留着吧。你去做饭,你们俩,那间屋子归你们了,快收拾出来睡觉吧。”
容郁指着一间偏屋道,尤淇淇和李芳在这个院子原本主人没反应过来前,狂奔去了屋子里,把门给关上了。
李芳拿出火折子点亮了,找到油灯点燃后,和尤淇淇开始收拾屋子。外面的林炀看着有些心疼,灯油很贵的啊。
容郁瞧出来了,道:“她们是我姐送过来的人,月例和一应的用度自然是我们容家出。别心疼了,去,给我热饭去。”
林炀自暴自弃道:“随你们的便,反正我下个月就要回边关了。”
“那我们就跟着去咯,你去哪我们就去哪啊!”容郁理所当然道。
林炀好笑道:“你爹舍得你去边关那地方吃沙子去?”
“他管得了我吗?”容郁得意道,跑到后院打井水洗澡了。
院子里只有一口缸,在厨房外面。林炀热烧饼做汤的时候,尤淇淇和李芳就端着盆跑过来打水,一边打水一边花痴他的颜。
“真是越看越好看。”李芳喃喃道,“看过他再看其他男人,无法入眼。”
“容少爷还是可以入眼的。”尤淇淇反驳道。
“对对对,他可以,很可以。”
俩人花痴完,在林炀爆发前脚底抹油嗖地又跑回了屋,一边激烈地讨论着林炀和容郁的二三事,一边热火朝天地收拾屋子。
屋子里有一张床、两个柜子、一套桌椅和一溜箱子,柜子和箱子全是空的,也不晓得这屋子以前是干什么。幸好屋里不太脏,两人忙活了半个时辰就搞定了。
林炀抱了一床被褥过来,放到桌子上就走了。过了会,他又拿了一套茶具来,把油灯给收走了。
尤淇淇和李芳在黑暗里面面相觑,半响才道:“他是不是嫌我们一直点着灯费油了?”
“好像是哎,他看起来很清贫的样子。”
“对了,咱们真要跟他一起去边关吗?”
“废话啊!不然咱出宫是为啥?”
对啊,出宫是为啥啊?尤淇淇想着,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我知道有的筒子不喜欢看耽美,可我写着写着耽美情节就冒出来了=。=哦腐女伤不起,我尽量不连着写耽美,穿插着BG或者无CP
☆、第三世(3)
第二天俩人天没亮就爬起来了,李芳跑去厨房里生火做饭,尤淇淇去井边打水。后院很大,井和马房在东西两个角上,中间空着,是林炀训马和练武的地方。
马房里两匹马还在睡觉,尤淇淇不敢靠近,好奇地看了半天,突然发现马房外面卧着一只毛茸茸的东西。
似乎是感觉到尤淇淇的视线,那只老狗晃了晃尾巴,掀了下眼皮。
尤淇淇力气小,每次水桶都只打半桶,来回好几次才把水缸倒满了。李芳已经把火升起来了,淘好米放到锅里煮着。案板上是切好的胡萝卜条,李芳找到腌菜的小缸子,正在往里面放调料。
尤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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