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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解语(春温)-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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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先生暗暗跟杜知安告过罪,“怕是要有负所托。”杜知安先是有些吃惊,“先生不是说过绍儿功课很好?”怎么又成了有负所托。后来知道是安汝成不争气,杜知安便不甚在意了。那是阿瑛的继子,不是亲生子,若是好,当然皆大欢喜;若是不好,也轮不到自己来操心。
  “妹夫能把解语和绍儿教好,却单单拿长子没辙。”夫妻闲话家常时,杜知安还感概过。向氏也不放在心上,“阿瑛将来靠的是绍儿,又不是他。”继子和继母之间有个面子情儿罢了,难道想做真母子。
  慢慢的,安汝成功课越来越松懈不说,蒲氏也开始多事了。“这家当原是公公的!”蒲氏抓住安汝成商计大事,“不能任由那继室填房做主!”自己才是长子嫡媳,名正言顺该当家作主的人。
  安汝成不接这个茬儿,不管这闲事,“我跟父亲什么都不敢说,你想弄什么,自己弄去。”有本事你去跟继母争,我两不相帮。
  蒲氏恨恨点着安汝成的脑袋,“我把你这没良心的!我争了来,是我自己花用不成?还不是便宜了你们爷儿仨!”见安汝成意有所动,蒲氏接着说道“你每月是不是只有十两月钱?这点子银钱给你这嫡长子,打发叫花子呢?我更少,只有五两,两个哥儿只有二两。咱们一家四口每月只有十九两月钱,够做什么的?你想过这样日子?”京城这么繁华,安家这么富庶,不能守着个宝藏过穷日子啊。
  当晚安汝成鼓起勇气,跟安瓒说“月钱少了,不够用。”安瓒怔了怔,“成儿,你是多少月钱?”他不管家,对这些琐事没留过心。
  安汝成说出数目字之后,安瓒半天没说话。十九两白银!自己一年的俸禄才八百石米,八百石米至多值八百两白银。
  “成儿,我的俸禄只有每年八百石米。”安瓒平心静气跟安汝成讲道理,“折银至多八百两白银。若是米贱之时,只值六百多两白银。你跟你媳妇、孩儿的月钱,其实已是足够。”十两银子还不够花,你都做什么了。
  安汝成嘴上不敢说,心中腹诽:你哄小孩呢。看看你家吃的穿的用的,哪样不精美?安瓒仿佛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温和说道“家中所费大多是夫人拿嫁妆贴补的,若不然,单靠我的俸禄,哪能如此。”
  您就说瞎话吧,安汝成根本不信。她要是手中有银钱,她能给人做填房?不过他也只是心中想想而己,并不敢说出来,唯唯退下了。
  安汝成铩羽而归,跟蒲氏前前后后讲了,蒲氏轻蔑一笑,“便真是夫人的嫁妆,也该我管。”径自到了正房,叙过寒温,笑容满面说道“夫人管家辛苦,我帮夫人分分忧,把厨房管起来罢。”厨房可是个有油水的地方。
  谭瑛性情清冷,不耐应付这样市井妇人,“却是不必。”直截了当拒绝了。蒲氏犹不死心,嚷嚷起来,“我是长子嫡妇,难道不得管家?”
  小红是早得过解语吩咐的,忙去邻舍禀告了。不多时采绿过来了,她嫁人后益发稳重,处事更老到。“您请看看这个,再说话不迟。”采绿把一张契纸放在蒲氏面前,从容说道。
  蒲氏是识得字的,吓得跳了起来,卖身契!怎么会在这儿?不是该在蔡家么?她像见了鬼似的,瞪大了眼睛。
  不成,我要撕掉它!蒲氏定下心后,发狠把契纸拿在手中,三两下撕掉了。采绿毫不惊慌,“您尽管撕,若撕得不过瘾,我再拿几份过来。”那是誊写的好不好,你撕了也没用。
  蒲氏脸色发白,跌跌撞撞走了。卖身契居然还在!这可怎么办。公公若知道了,岂能容得下自家夫妻二人?
  “都怪你!”回房后抓住安汝成骂道“油脂蒙了心!卖自己亲妹子!”为了那么点子银钱,落这么个把柄。
  安汝成恼了,“这会子你会说太平话了!那时你不赞成么,你不赞成么?”直问到蒲氏脸上去。明明那时节你也点了头的,做什么如今胡乱迁怒。
  蒲氏气得掉了眼泪,“谁知道进了诏狱的人还能出来!”出了狱不算,还做了官,做了大官。谁长前后眼了?
  夫妻二人吵得很投入,声音越来越高,“我便是卖了她又怎么了?她是我妹子,我做哥哥的想卖便卖!”安汝成被抱怨恼了,大声说道。
  夫妻二人面对面大吵,蒲氏是面朝外的,闻听此言脸色如白纸一般。安汝成大为得意,“你也知道怕了?”卖妹子有什么希罕的,惹恼了我,连你一起卖了。
  蒲氏嘴唇颤抖,说不出一句话。屋中一片静寂。安汝成忽然觉着不对劲,他急忙转过头,屋外青石路上,安瓒和谭瑛并肩而立,两人都是脸色铁青。
  父亲他,听到了?安汝成茫然回头看看蒲氏,再看看一脸怒色的安瓒,软软的瘫倒在地上。
  嘉始四年十一月初十,户部左侍郎兼文渊阁大学士安瓒大义灭亲,亲自绑送长子至顺天府衙治罪。之后,安瓒上了辞呈,“不能齐家,何以治国”,连自己儿子都管不好,没脸做这个阁臣了。
  皇帝想挽留,没用。一则安瓒坚辞,二则朝中因清量田亩之事反对安瓒的人不少,这时一总发难,让皇帝难以应付。
  腊月初十,皇帝终于批准了安瓒的辞呈。


☆、114 终章(上)

  “也不知阿瑛伤心成什么样了。”向氏很是忧心;“妹夫仕途正好;偏偏逆子为祸,只好辞了官。还有解语,这孩子当初遭了多大的罪!阿瑛从前是不知道;如今知道了,还不知气恼到什么地步。”
  杜知安微笑道“无妨。阿瑛一向有些清高;未必在意仕途。若依妹夫的性情,辞了官倒也不坏;可以悠游林下。”口中虽这么说着;心中究竟也是放不下;这日休沐;和向氏一起来到当阳道安家,探望谭瑛。
  谭瑛迎了出来;让到厅中待茶。杜知安夫妇见她神态自若,并无沮丧气恼之色,略略放心。“夫君如今是无官一身轻。”谭瑛脸上笑意盈盈,“每日或是督促绍儿、骁哥儿、骞哥儿读书,或是去邻舍看阿大阿二。”这日子多悠闲。
  “这不,又去看外孙了。”谭瑛抿嘴笑笑,“我每每听他说到阿大阿二如何可爱,很是羡慕他呢。”什么时候想见外孙,什么时候可以去邻舍看。
  向氏一时没反应过来,“你也过去看外孙啊。”许他看,难道不许你看。杜知安含笑看了向氏一眼,“夫人,沈伯爷和岳侯爷想必也在。”阿大归了沈伯爷,阿二归了岳侯爷,这两人常来看孙子,阿瑛自是不便去了。
  向氏方才想起来原由,和谭瑛相视而笑。谭瑛正想命人去邻舍将安瓒请回来,外面却传过来喧哗吵闹声。谭瑛皱起眉头,细听了听,“不许拦我!不许拦我!”是蒲氏的怒吼声。
  “让表哥表嫂见笑了,这蒲氏,总是不消停。”谭瑛抱歉说道。杜知安冷冷“哼”了一声,并不说话。这个阿瑛真是心慈手软,由着蒲氏这种无知愚蠢妇人在自家后宅胡闹!
  向氏劝谭瑛,“似这样的,该关了起来才是。”谭瑛叹了口气,“还有骁哥儿、骞哥儿呢。两个孩子还小,离不得亲娘。”看在孩子们的面上,也不能待蒲氏太不客气了。
  杜知安实在是忍不住了,“正是因为两个孩子还小,便不能让这样不知廉耻的妇人教坏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像蒲氏这样的女人,如何敢让她亲近孩子。再好的孩子也会让她养歪的。
  “把她带进来!”杜知安命令,“我倒要看看,她要如何!”自家男人做下那般没天理的事,还有脸闹腾?做儿媳的到婆婆院中吵闹,这是哪家的规矩?
  谭瑛和向氏无奈的互相看看,都不敢说话。过了一会儿,蒲氏披头散发的被带了进来。
  “夫人,夫人,求您了!”蒲氏抱着个红木首饰盒子,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夫人收下这个,饶过我夫妇二人。”
  向氏摇头。谁希罕这些身外之物不成,无知愚妇,竟拿些黄白之物来献媚。谭瑛温和说道“蒲氏,你且起来,有事慢慢说。”
  杜知安要开口说话,被向氏按下了,“老爷,这是阿瑛的家事。”向氏低低说道。杜知安“哼”了一声,端起茶杯欣赏杯中茶叶,叶如旗,芽似枪,色泽绿润,汤色清澈,香味醇和鲜爽,真是好茶。
  “夫人,这是妹妹当年的嫁妆,我们还了,还了!”蒲氏跪在地上,一脸谄媚的打开首饰盒子,“您看,都是齐的,都是齐的。”我一件没昧下,全还了。
  一只红色手镯映入谭瑛眼中。谭瑛命小红“取过来!”,小红清脆答应一声,麻利的从蒲氏手中拿过首饰盒子,恭恭敬敬递到谭瑛面前。
  谭瑛拿起手镯打量片刻,在手镯里部轻轻按了一下,手镯面儿弹开了,露出一个小洞。谭瑛从小洞中拿出一张银票看了看,淡淡说道“这是我留给解语应急的,内中有一万两银票。蒲氏,你们夫妇二人又何必为了区区三千两银子,便卖了我女儿。”
  原来手镯是有机关的!蒲氏傻眼了。怪不得当年自己跟解语要了几回她都推三推四的不肯,后来还是自己趁她洗澡时偷偷拿了去。当年只是看着它红通通的很是好看,谁知竟是……早知如此,何必卖妹妹呢。担那么个恶名,才落了三千两,这手镯中可是有一万两!
  “你请下去罢。”谭瑛声音清冷,“你亲生的两个孩儿一个五岁,一个三岁,年纪尚小,还没被你们教坏。这两个孙儿老爷要亲自教导。为了孩子着想,你也要老实本分些,莫再生是非。”命人将目瞪口呆痴痴傻傻的蒲氏架了出去。
  谭瑛掉下泪来。杜知安怒道“哭什么哭,从小到大就会哭!”哭有什么用,都做了婆婆连儿媳也管不住,有脸哭。向氏温柔替谭瑛拭泪,“好妹妹,莫哭,万事有表哥表嫂呢。”
  谭瑛拿起手镯,带着哭音说起,“当年我出嫁前日,舅舅送了这手镯给我,他老人家说‘你随身带着,这是防万一的,但愿你一辈子也用不上。’我,我竟用上了!”
  那年从六安侯府逃出性命回到谭大伯家,之后嫁给安瓒,过起平淡而踏实的日子。安家并不富有,谭瑛便取出手镯中的银票要贴补家用,安瓒坚持不肯,“解语是女孩儿家,留给她做嫁妆罢。养家是我的事。”后来解语出嫁,果真是取出手镯中的银票置办了嫁妆。
  “解语出嫁时我把手镯给了她,也是盼着她一辈子用不上……”谭瑛哽咽着,说不下去了。谁能想到安汝成、蔡家凶恶如此,解语若是稍微弱一点,早已尸骨无存。
  杜知安冷冷说道“蔡家那小子死得早,便宜他了。”当年是被一刀斩于马下,死得可真痛快。还有安汝成那厮尚系于狱中,尚未定罪,蒲氏尚在后宅逍遥自在。这黑心肝的夫妇二人,便是妹丈求情,也不能轻易饶了!
  邻舍,解语正和安瓒商量安汝成夫妇如何处置。“总归是我做父亲的没教好儿子。”安瓒自责很深,“成儿幼时我一直在外求学,他由祖父母教养长大,太娇惯了。”
  安瓒年轻时由父母之命娶蒲氏女为妻,不幸生育安汝成之后不到一年既病逝。之后安汝成一直由祖父母抚养,一直到安瓒续娶谭瑛,想接安汝成到京城,写信回了老家,安父安母,还有汝成的外家蒲氏,全部不允。“不是亲娘,哪能真心待成儿,还是留在西京放心。”不肯让安汝成去京城,怕继母亏待。
  “旁人都能责骂他,看不起他,唯独我不能。”安瓒面有愧疚,“成儿这回服完苦役,出了狱,我要亲自教导他。”孩子没教好,做父亲的推不掉责任。
  “好啊,您亲自教他,一定能把他教好。”解语很赞成。这个不赞成也不行,安瓒这么有责任感的人,让他放弃自己的亲生儿子是不可能的。其实正常的父母,都不会放弃自己的孩子。
  “爹爹,把蒲氏也送进去服苦役吧。”解语积极要求。这蒲氏留在安家,得给谭瑛添多少乱。谭瑛那个性子,真是不耐烦跟市井泼妇纠缠。
  “那是一定的。”安瓒淡淡说道“既是夫妻二人一同做下的事,自然是一同接受处罚。”到时两人一处服苦役去,谁也跑不掉。
  “外祖父!”阿大咚咚咚跑了过来,兴奋拉起安瓒,“您快来看,弟弟会笑了!”不由分说拉着安瓒出去到外面厅中。弟弟以前只会躺着吐泡泡,如今居然会笑了!真难得。
  阿二确实会笑了,抱在岳培怀中咧着没牙的嘴,“亲家,阿二本就生得像您,这一笑,更像了!”安瓒感概。岳培也笑,阿二也笑,这爷孙俩真像!唉,不是自己不争,而是真没法儿争啊。
  “杜老爷和杜夫人来了,蒲氏闹腾一场,夫人又哭了。”小红悄悄来寻解语讨主意,“您说说,该怎么办?”这杜老爷也真是的,怎么总是凶巴巴的要招夫人哭呢。
  既然知道杜知安夫妇在,解语自然少不了登门拜见。行礼寒暄毕,谭瑛陪向氏在厅中说着家常,解语陪杜知安坐在院中花架下喝茶。
  “解语,这安汝成的事,是你故意抖出来的吧?”杜知安靠在太师椅上,闲闲问道。
  “是他自己撞上来的。”解语笑盈盈的,不承认,“舅舅,并不是我故意要让爹爹辞官。”
  舅甥二人对视一眼,会心一笑。“鬼精灵。”杜知安笑骂“跟舅舅还不说实话。”
  解语亲手替杜知安续上热茶,“舅舅,我爹爹一直致力于重新清量田亩之事,已小见成效。清量田亩之后呢?怕是皇上会效仿前朝,实行一条鞭法。到时,我爹爹还是打头阵的人。”
  杜知安笑着摇头,妹丈是如何教养出这般聪慧的女儿?解语神色庄重起来,“如此,可真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我爹爹定会全力以赴,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然后,他的结局会如何?”
  杜知安直起身,定定看着解语。解语坦然迎着他的目光,“舅舅,我爹爹这个人,做官不够圆滑,为人不够世故。他做人做事,凭的是良心,讲的是道理。可这世上许多人,许多事,讲的却不是道理,只是利益,只是利害。”
  勤政殿中,皇帝自小山一般的奏折中抬起头来,暂时透一口气。胡大夫殷勤送上参汤,“皇上操劳在过,必要进补方可。”皇帝很配合,取过参汤一饮而尽。
  “……安大人日日在家中教养幼子、两位孙儿,也常常至张家看望外孙,逗外孙玩耍。张、安、沈三家,甚是和乐。”胡大夫尽职尽责的汇报工作。
  皇帝气闷了。敢情我这做皇帝的人还拼死拼活干活儿呢,你们一个一个倒真清闲!沈迈就不说了,他只有个虚衔,不领实缺;安瓒你敢半路撂挑子!
  “安大人心意已决,他只等着长子服役期满出狱,要亲自教导长子,旁的都不管了。他说,一个人连儿子都教不好,还能做什么?”皇帝想起之前胡大夫的回报,越想越生气。安瓒这么得力这么忠心耿耿的臣子,因为个没出息的儿子,辞官不做了!
  “安汝成如何了?”皇帝对安汝成这罪魁祸首很生气。胡大夫小心翼翼回奏,“依例,卖良为贱,当处绞刑。因安汝成并未得逞,故此顺天府尹判他服十年苦役。”
  他服多少年苦役也抵不了罪过!皇帝心中恨恨。卖了解语?怎么想的。
  解语,她如今可舒坦了。身边是傻呼呼百依百顺的夫婿,左邻是只挂虚衔不领实差的沈迈,右邻是辞官不做的安瓒,她这小日子很美啊。
  安解语,你甭想太悠闲了。
  夏至时沈迈入宫领宴,机缘巧合救了调皮捣乱爬上树顶的大皇子。皇帝大喜,下旨褒奖,并晋东昌伯为东昌侯。这些都还不算什么,要紧的是接下来那句,“念东昌侯沈迈年老无子,许嗣子、义子袭爵。”


☆、115 终章(中)

  许嗣子袭爵已是特别开恩了;义子袭爵;我朝可有此先例?负责书写这道圣旨的翰林院庶吉士董清原心中感概,皇上律己严格,待臣子却真是宽厚啊。东昌侯是什么出身?如今不只得了爵位;还能传给义子。
  沈迈乐开了花。他看着圣旨上端庄秀丽、圆润飘逸的小楷,怎么看也看不够。“许嗣子、义子袭爵”;这爵位能传给阿了!往后还能传给阿大!
  “阿将来是侯爷了!”沈迈看着英俊挺拔的张,一脸得意的笑;“满京城看看;哪有我家阿这般俊美的侯爷!”我家阿真是玉树临风啊。
  “阿爹;不许说我俊美。”张不愿意了;“男人不能夸俊美,要夸能干。”男人要有本事;懂不懂?阿爹净是不懂乱说话。
  “好好好,不说俊美。”沈迈从善从流,“满京城找找,哪有我家阿这般能干的侯爷?”要是全京城的侯爷们一起比较武功,最后胜的定是阿!
  阿二在岳培怀中笑得正欢。岳培低头笑咪咪逗弄小孙子,“阿二啊,你爹爹要做侯爷了,你高不高兴啊。”机缘巧合,无忌不只学会领兵打仗,还有一个世袭罔替的侯爵爵位。阿媛,你泉下有知,高不高兴?
  安瓒和阿大这一老一小坐在八仙桌旁,正正经经的在下象棋。“外祖父,我要吃了您的车。”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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