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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宠妻:医妃休想出墙-第3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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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脸上,稚气未脱,可不苟言笑的模样,和曲天歌几乎如出一辙,尤其配上那和曲天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五官。
玉川,她的小霸王。
唐十九的手,止不住的颤抖。
曲天歌伸手,温柔的将她的小手,包在掌心。
可即便如此,也抑制不住唐十九的激动和紧张,那孩子只是冷冷的看着她,她好怕,好怕他不喜欢自己。
“世子,快过去,那是您的生母。”
宫女柔声催促了一句,曲玉川却站着没动。
唐十九的心抽疼了一下,可明白,孩子不亲自己正常,毕竟这么多年,自己失职了,母亲这个角色,她从来没有好好扮演过,她离开的时候,他还太小。
被大理寺带走的那天,乳娘带着尚还只有六个月大的他站在廊檐下,那时候,他刚刚会认点人了,有人问她要不要上去再抱抱孩子,她却狠了心,怕抱了那孩子,自己就不能潇洒的走了。
她很后悔,没有给他一个拥抱,廊檐下的他,在乳娘的怀中哭的那么伤心,她却连多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正文 第一千八百四十八章 物是人是
“世子,您快过去啊。”
乳娘半哄半劝。
曲玉川却依旧一动不动,神色冷然。
唐十九站在他跟前,对他来说便是全然的一个陌生人,那孩子眼中,有着不符合年纪的沉稳和冷酷,可这沉稳和冷酷,都在刺伤她的心。
本该是天真的年纪,却因为生在帝王世家,他重复着他父亲儿时的道路。
唐十九抬手止了乳娘,她晓得,孩子和自己生分,自己陡然回来,孩子不接受也是可以理解的。
她努力压抑着想一把将孩子拥入怀中亲个够的冲动,露出一个和颜悦色的微笑:“霸王,你长这么大了,我是你娘。”
“……”
对方没有反应,冷冷站在那和个小木桩子一样。
糖糖挣扎了一下,曲天歌放下了她,糖糖小胖腿颠颠儿的跑到曲霸王跟前,弯着脑袋笑嘻嘻:“哥哥,我是你的妹妹糖糖,哥哥抱抱。”
唐十九心中一暖,只是很快,凉了下来。
曲玉川没有理会糖糖,甚至推了糖糖一把。
曲天歌的表情,顿然冷了下来:“玉川,这是你妹妹。”
曲玉川转过头,半撇过脑袋:“和我无关。”
说完,大步而去。
曲天歌阴沉着表情要追,被唐十九一把拦住:“别,孩子有抵触情绪正常,毕竟我和糖糖对他来说都是陌生人。”
糖糖也仰着小脑袋,一脸无所谓的豁达样:“哥哥肯定会喜欢糖糖的,爹。”
曲天歌蹲下身,揉了揉糖糖的小脑袋:“糖糖那么可爱,谁都会喜欢你的,走,回家。”
大梁的宫殿,不同于汴京的。
汴京的宫廷建筑,白墙蓝瓦圆顶,而大梁的宫殿,则是红墙黄琉璃瓦。
糖糖虽说从小在宫中长大,对大梁宫廷,也是充满了好奇。
她东瞅瞅,西看看。
曲天歌满足她的好奇心,但凡她说想去哪看看,他都带着去,连他行政的朱雀宫也去参观了一番。
相对于糖糖好奇,唐十九对于东宫,丝毫不陌生。
到了后宫,她曾经住过的宫殿,里头的装饰摆设,一如当年,不曾换过,她更是有种恍惚,仿佛这中间三年所有事情都不曾发生过,她还是那个刚住进东宫,天天闷的要死,却又不敢告诉曲天歌,只能日复一日的在花园里瞎溜达打磨时光的唐十九。
便是花园,似乎也还是她当年在时候的模样,秋初了,几支桂花已经开始竞相争艳,香气芬芳,熏的人有些醉意。
唐十九在屋内转了一圈,忽然想到了什么,赶紧打开柜子去找,很快找到了,眼泪也随之落下。
“怎么了?”
唐十九转过身,手上拿着一套小衣服,还有一个拨浪鼓。
“玉川刚出生时候穿的衣服,我留着放在箱子底下做纪念,这个拨浪鼓是我亲自给他做的,因为他那时候长牙,什么东西都往嘴里塞,由此捧着拨浪鼓塞,鼓棒差点戳破喉咙,他哭的很凶,后来我就把这拨浪鼓收了起来,打算等他大一些,再给他玩,只是后来……”
眼泪越落越凶。
正文 第一千八百四十九章 纠结的小孩
曲天歌的心疼,都写在脸上,他知道,方才玉川冰冷的态度,是刺伤了她的,她只是在装作释然和理解而已。
紧紧的,将她拥入怀中:“别哭,玉川是爱你,和本王一样爱你,只是你忽然出现,他或许有些蒙,还没反应过来,不知道该给你什么反应,怪本王没教好他。”
“不,不,他很好,他特别好。”唐十九吸吸鼻子,今天可不敢再哭了,再哭,她怕自己明天瞎了。
曲玉川的事情,她有信心,来日方长,一个小破孩,她有信心搞得定。
现在更让她头疼的是一件事:“我什么时候去见父皇合适点?”
“明天吧,今天时候不早了,一路舟车劳顿,你也该累了。”
“明天吗?会不会没礼貌啊,我人都回来了,该去拜访一下他的。”嘴上这么说,她内心其实是这么想的,上苍啊,一个雷把她砸病吧,找个借口,能晚点去太和殿,就晚点去。
想当年,为了求死,她说了多少不该说的话。
供认了自己是个细作,为了让皇上相信,还把华清池中,被皇上错认成她娘强吻了这件事,曲意成她就是故意勾引皇帝的。
这特么现在想起来,真是尴尬到想死。
除此之外,该说的她瞎说了,不该说的她编着说,那一堆话,把皇帝气的崩不住,分分钟就下令要处死她,现在难不保人家都还记着,关键是她自己说过的话,就算是跪下也收不回来的。
能够不见皇帝,她是宁可不见的好。
可她心里明摆着,这见面的事,她可逃不脱,好在明日去,曲天歌肯定会陪着她,这样想,心中宽松了几分。
天色渐渐擦了黑,曲天歌安排了六个宫女来伺候她,清一色新面孔。
吃了晚饭,哄了糖糖睡着,唐十九沐浴一番,躺在床上,任由曲天歌替她擦拭湿润的长发。
不知道是他的手有魔力,还是她真的太累了,迷迷澄澄,她睡着了。
半睡半醒间,感觉到曲天歌把自己抱到了糖糖身边,她睁开眼睛,睡眼朦胧的拉住了他的衣领:“别走。”
曲天歌的笑容是温柔的:“不走,本王去洗澡,你先睡。”
那个晚安吻,轻轻落在额头上,是个甜美的睡前礼物。
唐十九贪婪的嘟起嘴唇,又索取了一个吻,才松开他,卷了被子,侧身抱住糖糖,昏昏入睡。
至于曲天歌是什么时候上来的床,唐十九完全没感觉了。
这一路也没睡好,等真的回来了,心里反倒没那么多顾虑和想法了,一觉睡到天光萌萌亮,转过身,猛的吓了一跳,房间里有人。
等到看清,瞌睡全无,是曲玉川。
就站在她房门口,神色冷冷,可是眼中分明有纠结之色。
唐十九又惊又喜,伸手在招呼:“玉川,过来。”
曲玉川却转身跑了。
唐十九要去追,被一双大掌握住了手腕:“别去。”
唐十九才发现,曲天歌已经醒了。
也是,他是多么警觉的人,恐怕玉川进来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不过是装睡不想惊动那孩子而已。
正文 第一千八百五十章 且走且看
唐十九抽回了手,看着曲玉川消失的方向,心情复杂:“这孩子什么时候过来的?”
“有小半个时辰了。”
“你说,他为什么过来?”
曲天歌半坐起身,搂住唐十九:“玉川是个很内敛的人,有什么事情,就算是对本王,他也极少倾诉,不过到底还是孩子,总是不经意间一些举动,就会透露自己内心的想法。上次,老八在我宫中住着,带来了宫外你唐人儿,做成猪的形状,笑话玉川是按着玉川的样子做的,玉川没要,可是后来乳娘告诉本王,其实他偷偷回来过,盯着那糖猪半天。”
“呵呵,所以,我就是那只糖猪喽,他内心其实很渴望得到,是吗?”
曲天歌微微一笑:“你可比那只猪好看多了。”
唐十九不恼,反倒高兴,如此说来,她的玉川,其实还是认她的,只是这孩子内敛惯了,情感上的表达太过含蓄,一时,对她还有些生疏。
唐十九不急,天长日久,她人都回来了,有的是时间,慢慢和玉川培养感情。
“天都亮了,你不用去上朝吗?”
“不必,也没什么紧要事情。”曲天歌说这话的时候,朱雀殿已经候满了人,这些人都是他身边的重近大臣,得知唐十九回来的消息,惊骇不已,在朝堂上又等不到曲天歌,下朝后,就集体都来了东宫,候在朱雀殿,等着曲天歌。
曲天歌这厢,却依旧慢条斯理,洗漱整妆,陪着唐十九吃了早膳,又和糖糖玩了会儿,时近中午,才起身:“中午饭,你们娘两吃,吃完睡会儿,傍晚本王带你们去拜年父皇。”
唐十九看着外头日头:“都中午了,你不吃了再走,要去哪里?”
“去朱雀殿。”
糖糖闻言,嚷嚷着要一起去:“我也去,我也去,爹爹我也要去。”
曲天歌揉了揉她粉嘟嘟的小脸蛋:“今日不行,明日可好?”
糖糖有些不开心,不过并不胡搅蛮缠,仰起小脸:“恩,那一言为定,驷马难追。”
奇怪了,这孩子对朱雀殿,似乎情有独钟,昨天就在朱雀殿流连了许久。
唐十九知道,曲天歌这会儿要去朱雀殿,必定是有事要办,隐隐觉得,这事情或许和自己有关,向来她所担心的事情,迟早是要发生的。
结局如何,且走且看吧。
*
朱雀宫,二十多个朝廷重臣,都是曾经扶持过曲天歌,如今被委以重任,任职于朝廷各个重要的位置。
如今的大梁,早已经是曲天歌的天下了。
他是一艘华贵的船,而这些人就是乘载他的船。
自古以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君臣关系,向来是把双面刃,一着不慎,两败俱伤。
而唐十九的出现,俨然就把这把刀刃,翻到了对曲天歌所不利的那一面。
黑压压的跪了一地的朝臣,无一不在请命,希望曲天歌能够将废妃唐十九,赶出东宫。
“殿下,如今翼王虎视眈眈,在朝中和民间,都暗中培植了强大的势力,您的行为但凡有半分差池,都会带来非常不好的影响,给翼王可乘之机啊。”
正文 第一千八百五十一章 还有谁
“是啊,殿下,当年处死废太子妃,是皇上亲下的命令,如今她活着回来,当年之事,您要如何向皇上,向天下人解释。天下人必定会认为,废太子妃是受您庇佑,才能保住性命,会说我大梁律法,对权贵和平民,是两种标准,一旦寒了百姓的心,殿下,其后果您可要想清楚啊。”
“殿下,微臣斗胆说一句,废太子妃,留不得。”
“微臣附议。”
“微臣也附议。”
“微臣也附议。”
“……”
曲天歌宽厚的大掌,紧紧握成了拳,面上的表情,冷冽到了极致,眼眸之中,隐忍压抑着浓重杀气,只是,开口,语气却极淡:“所以,如果本王硬要留下太子妃呢?”
废太子妃。
他不喜欢这个称呼。
他是太子一天,那么,她永远是太子妃。
二十多人,集体露出惊诧失望的表情,几个老臣,甚至痛心疾首。
“殿下啊,难道您真的要为了一个女人,置天下于不顾吗?”
“她和天下,有和冲突?”
曲天歌质问。
那老臣又是方才那番老调调:“废太子妃,是罪人之身,当年不死,乃是她违抗皇命,欺瞒天下,大胆越狱,这等行为,论理当诛。”
字字句句,都是要将唐十九推往死亡的深渊。
曲天歌的铁拳,咔嚓作响,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那笑寒意森森,叫人胆颤心惊,可底下却偏偏都是,一方为了引导曲天歌回归正途,不被妖女迷惑,而豁的出去性命的“忠臣”,那般嗜血冷酷的笑,也没让他们退缩。
“殿下,臣耳闻,此间三年,废太子妃一直待在北齐帝身边,诞下一女,前尘往事,且统统不论,便是废太子妃这三年的身份和那孩子,对殿下来说,都会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礼部尚书文大人,言辞犀利尖锐,羞辱之意了然,只是话未说完,胸口陡然落下一计凌冽掌风,将他震飞出去,整个人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口吐鲜血,惨不忍睹。
众人惊愕,心寒意冷的看着出手的曲天歌。
曲天歌阴狠的目光,扫向众人:“还有谁有话说。”
吏部侍郎洪大人站起身,额头青筋暴露,愤怒溢于言表:“殿下,你真要为了一个女人,忘记您对大家的许诺,忘记那些最难的岁月,大家是如何扶持您一路走来的吗?”
曲天歌冷冷挑起眼角看他:“洪才,最难的岁月都走过来了,如果如今的日子你不想过了,你可以滚。”
那个滚字,说的轻飘飘,却又如同千金巨石,在众人心中,砸下巨大一个坑。
“殿下。”
洪才面红耳赤,涕泪直落:“殿下,洪才明白了,是洪才错看了殿下,此后岁月,洪才祝福陛下和废太子妃,一双璧人,同心永结!”
那说是祝福,不如说是赌咒。
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说完,洪才愤怒甩袖而去。
众人一番痛心疾首。
曲天歌冷冷环顾一圈:“还有谁?”
还有谁?就算有,还能说什么。
正文 第一千八百五十二章 女人和天下
大家摇头叹息,对眼前的曲天歌,失望透顶。
当年侯爷,白白牺牲了,谁能想到那废太子妃,表面上装作慷慨就义,让人还对她心生敬佩,颇有不忍,暗地里却是如此贪生怕死之徒,如今又回来,将他们的太子迷的五迷三道,什么理想抱负,什么并肩盟友,什么千金许诺,为了一个女人,他统统忘了。
这,就是他们爱戴了多年的男人,忽然之间,心生悲凉,看着文大人和洪大人的下场,人人愤怒之余,又是人人自危。
如此下去,那个女人,迟早倾覆他们殿下的天下。
他们又该何去何从。
*
朱雀殿群臣散去,只留下凌云和陆白未走。
方才凌云也在一众大臣之中请命,可作为左相,他其实没有起到很好的表率作用,他没有发几句言,也没有抨击唐十九,甚至没有开口说希望太子能够送走唐十九。
他跪在那,神色和心情一样复杂。
当年,是他亲自送唐十九上的监斩台,他一路之上何其纠结,对于唐十九的感情,他一向是复杂的。
除了确确实实觉得她是太子夺嫡之路上的绊脚石之外,他对这个女人,更多的是景仰和敬佩。
早前那么多次接触下来,他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她根本不是细作,她只是为了成全太子的大业,选择了自我牺牲。
凌云也从来不和那些人一样,认为唐十九当年的死里逃生,是贪生怕死,早有预备,他至今仍旧清楚的记得那一天,她的笑容里,有坦然,有慷慨,有些许放不下,唯独没有慌张,也不曾带有半分算计。
她是真心愿意为了太子去死的,她是个值得敬佩的女子。
她,其实也可以不死,当时的局面,虽然她的存在对太子非常的不利,可事情还没走到最后一步,是侯爷他们容不下她,容不下太子夺嫡之路上有任何一点点的闪失和意外存在,所以用那种不光彩的方式,逼死了她。
他们容不下她,就像现在,太子大权在握,皇上已失势,翼王也并不成气候,可是他们依旧容不下她。
凌云怪太子会盛怒,因为凌云知道,唐十九对于太子来说,是什么样的存在,那是错失过一次,便是付出性命,也要护佑完全的至尊宝物。
可是,唐十九的出现,揭起的狂风巨浪,如今又该如何平息,凌云留下,就是想问问,如果太子执意要留下太子妃,那么接下去,可有什么打算。
然而,他问了,太子却反问了他:“左相觉得呢?”
凌云心中并无好的主意,而且这件事他不敢妄自给出建议和意见,只能道:“如今局面,微臣不知该如何收拾。”
“你有没有考虑过,投靠翼王。”
凌云以为曲天歌是在测他忠臣,忙道:“微臣誓死效忠殿下。”
曲天歌并没有多感动,曾经,这些人的死忠,确实如同甘露一般,浸润着他的心,在他艰难前行的这条夺嫡之路上,成为他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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