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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宠妻:医妃休想出墙-第3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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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十九盼着这一天。

    她比谁都想见他,又比谁都害怕见他。

    可归根结底,都是因为深爱着他。

    她不想颠覆他的江山,不想自己真的成为红颜祸水。

    他的人生规划里,她只能把自己定义成一个过客。

    夜里,吃了自制的药,她的腹泻已经有所好转,晚饭吃的多了些,因为口腔溃疡的缘故,吃的很清淡,一清淡下来,这人火气也就降了下来,喉咙也没那么痛了。

    这身子骨除了一身武功废掉了大半,其实已经恢复的差不多去了。

    抬抬胳膊抬抬手,她想摆弄两套拳法,可动作一大,胸口依旧是一阵剧痛,于是不敢逞强了。

    熄了灯,打算上床睡,忽一道黑影,从外面一闪而过。

    太快了,她以为是错觉,直到电光石火的速度之间,屋内烛火熄灭,她被人捂住了嘴巴,抵在了桌子上。

    处于本能,她剧烈挣扎起来,被掩的口鼻之间,发出低沉的呜鸣。

    来人力气太大了,半废武功,身体还没有复原的她,没有半点招架能力。

    可内心里并不恐惧,因为,被捂住的口鼻之间,那人掌心透出淡淡气息,是那么熟悉。

    她甚至,因此热泪盈眶,却努力的强迫自己,把眼泪憋回去,又暗自庆幸,幸好烛火熄灭了。

    高大的身体,强壮如钢铁,容不得她推拒半分,欺身压下来,呼吸和呼吸,就隔着他的手心手背,她身上的皮肤,如同被点燃了火堆,而那灼热的呼吸,就是浸了油的火捻子,一瞬点燃她的全身,从头发梢到脚趾头,都散发出让她自己都觉得害怕的滚烫。

    身子微微战栗,好在作为可以用害怕这种情绪,把这份战栗掩饰过去。

    “呜呜呜呜。”

    她继续发出无意义的反抗声,头顶上人,明白有进一步的举动,只是这样压着她,隔着手心,额头贴着她的额头。

    渐渐适应了屋内的黑,如此近的距离,她清楚的可以看到,那两瓦黑亮的眼眸,就在自己的瞳孔前方不到半指处,眸光之中,某种东西在失控,这是种过于危险的气息。

正文 第一千八百十七章 我去见他

    唐十九不由叫的更大声,正上方的脑袋,终于从她脸上挪开了,只是没有撤走,而是顺势滑到了她耳边。

    “别叫。”

    滚烫灼热的气息,伴随着湿濡的水汽,涌入耳道内,唐十九的战栗,更明显了。

    她努力压抑着因为激动而流传全身的电流,美眸装满了恐惧之色,奋力点了点头,表示愿意配合。

    嘴巴上手,慢慢的松开了她,几乎是刚一松开,唐十九就大喊起来“来人呢,抓刺客了。”

    唐十九深刻的明白,她此刻,不是唐十九,而是一个正常的女性。

    作为一个正常女性,门外就有高手保护,挟持着松开自己的时候,这绝对是第一反应。

    门外很快有人冲了进来,唐十九嘴巴上的力道松开了,尚不及反应过来,屋内空空如也,如若不是耳边那灼热感和嘴巴上被捂过的火热触觉还在,她甚至以为这一切都是幻觉而已。

    “公主,怎么了?”

    怎么了,作为一个正常的女性,她继续坐着正常的反应,因为她知道,曲天歌或许就在不远的某处看着她。

    她惊恐的抱住进来的一个宫女,脸色煞白,满脸泪水:“刺客,有刺客,有刺客。”

    大家闻言,高度警惕,几个太监打扮的高手,翻出了墙,一个打扮成宫女的高手,目光精锐的扫视着四周,最后,在桌子上底下,发现了一块玉佩。

    唐十九几乎一眼就认出了那块玉佩,是曲天歌的随身之物,极少离身。

    赶在那个宫女去捡的时候,她已经一步上了前:“吓死我了,吓的我玉佩都掉了。”

    宫女丝毫没有怀疑:“公主,这是你的玉佩?”

    “是,那个,你赶紧去把窗户关上,我害怕。”

    “是,公主。”

    想来,曲天歌也已经走远了。

    方才被他压倒太激动了,她确确实实好像勾住了他身上什么物件,原来是这个玉佩,交出去,是不可能,也闯北齐后宫,会毁掉他的名声的。

    可是,又害怕这不过是他设的一个套。

    抓着那块玉佩,唐十九犹豫不决。

    外头,热闹起来,到处都在抓刺客。

    广陵宫外的守卫,多了几倍,唐十九抓着那块玉佩,如同握着个滚烫的山芋,可又想将这山芋揉碎进骨血里,如果能留下这块玉佩多少,她好有个念想。

    慕容席闻讯赶来,唐十九将玉佩之事告之,慕容席大为怔忡:“朕猜到了能突破重重守卫进入你屋内的高手,肯定只有他了,可朕没想到,他会有此一手,无论是否故意,玉佩丢失他一定有所发觉,今晚抓刺客,闹出如此大的动静,不可能会无人追究这块玉佩的。”

    唐十九可不就是发愁这个。

    翻来覆去的看着那块玉佩,用指腹轻轻摩挲着玉佩光滑的纹理,这个动作,犯难却又不失珍惜,慕容席心中隐隐不舒服。

    一把,拿过了玉佩。

    “你干嘛?”唐十九抬头。

    慕容席抖了下玉佩:“为今之计,不如坦诚相见,朕去找他。”

正文 第一千八百十八章 动手动脚

    唐十九拦住了正欲出去的他:“你和他说什么?说你知道夜闯我房间的人是他,希望他自重?”

    “不然呢?”

    唐十九沉沉叹息一口:“今儿若不是曲天歌,是个别人闯入我房内了,你是什么反应?”

    “朕非杀了他不可。”

    “所以啊,作为一个正常男人,自己爱的女人,被人闯进房间里动手动脚了,你能忍?就算你能忍,若是曲天歌说,他和我发生了什么呢,你打算怎么办?”

    慕容席定定的看着唐十九:“你刚才说,他对你动手动脚了。”

    哎呦,说秃噜嘴了:“也没有,就是捂住我的嘴,不让我出声。”

    他的眼神之中,戾气渐显。

    唐十九此刻却想叹气。

    她被曲天歌“欺负”了,结果不高兴的是慕容席,担心受怕的是她自己,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给我吧,我去送还玉佩。”

    她摊开手。

    慕容席却收紧了掌心。

    唐十九轻笑一声:“你是怕我和他见面,从今天晚上的情形来看,就是你把我塞进大理寺的地牢之中,他照样有办法找到我,有些事情,与其躲躲闪闪,还不如坦然面对。”

    唐十九这完全是从这次的增肥之中得出的经验教训。

    欲盖弥彰说的是什么,说的就是她最近这几天的样子。

    “我去送还玉佩,是最合适的,因为全世界最不想把这件事闹大的,就是我了,我虽然没有什么名分,但是既然要在他眼中,扮演你的女人,我就要把这身份演好。”

    “不能不演吗?”

    额,他这么又这样,这个话题,必须立马结束:“好了,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去歇着吧,你明天还要上早朝吗?”

    “你既是要演,朕不是该留下才是吗?”

    好像是这样的,怎么就觉得,她给自己挖了个坑呢。

    看看外头天色:“算了,闹腾了一晚上,再有几个时辰,天就亮了,咱们下会儿棋,打发打发时间。”

    慕容席没有异议,能留下,他已经很满意了。

    他曾经想过,不惜一切代价,无论唐十九愿意不愿意,他都要得到她。

    那狂热的冲动,并没散去,只是,看到今时今日,唐十九避曲天歌的样子,他就明白,一旦她不想的事情,她便可以生出一副铁石心肠。

    如果得到她的肉体,换到一颗这样的铁石心肠,值吗?

    以后,就再也没有这样平和的见面,她再也不会在需要的时候有求于他,甚至,可能再也不会同他说一句话,给他哪怕一个笑脸了。

    他害怕失去她,曲天歌的出现让他强烈的意识到,他要的根本也不多,只是希望她在自己身边而已。

    如果,她愿意爱他,那最好,如果她不愿意,那么,也不要剥夺了他爱她的权利。

    静静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或许真如宫中那些暗戳戳的传言说的,她有巫术,能够摄人心魄,他便是其中受害者之一,深陷其中,无可自拔。

    但是,他甘心情愿。

    下棋下到天亮,唐十九输了一夜。

正文 第一千八百十九章 主动求见1

    慕容席不是没有刻意相让,只可惜唐十九那点三脚猫的棋术,就是慕容席让她百步,她也未必能赢,何况因为那玉佩,她心事重重。

    天色终于蒙蒙亮了,夏天日头长,何坤来请慕容席上朝之后不久,糖糖也被送去了精武馆,唐十九洗漱一番,打开衣柜,换上了去年夏天时候慕容席送给自己第一套暗红色华服,唤了宫女,仔仔细细的梳妆打扮一番,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唐十九笑的疲累。

    都说女为悦己者容,她入宫多年,头一回如此精心打扮,却是为了让曲天歌相信,她是慕容席恩宠备至的女人,在这后宫活的风生水起,风光万千。

    从广陵殿出来,唐十九所到之处,便是一片的惊艳之色,甚至有洒扫的太监看直了眼,水中一瓢水,劈头盖脑的洒到了对面一个宫女身上,引得那宫女一阵尖叫。

    唐十九上前,从袖口里掏出了手帕:“给。”

    宫女受宠若惊:“谢谢娘娘。”

    “无礼,这是如罗公主。”伺候的宫女一语,众人更是吃惊的合不拢嘴巴。

    如罗公主,这人居然是如罗公主。

    仔细看,可不是,那顾盼生辉的美眸,精致玲珑的鼻子,浓黑英气的眉毛,红润微勾的嘴唇,可不恰恰就是如罗公主的模样。

    只是她多日不曾出来,人圆润了一些,原来有些瘦削的瓜子脸儿,变成了温柔可人的鹅蛋脸,身段也丰满了一些,平素里她是嫌少施粉装扮的,今日妆容,精致美艳,妖娆迷人,桃红色的眼妆和腮红,更是透着一股勾魂摄魄的妩媚劲儿,被她看上一眼,整个人都能丢了魂。

    她身上的服制,雍容华贵,暗红色为底色,上面跃然两条硕大黄白相间的锦鲤,绣工精巧,图案繁复,随着她走动,裙子上的两条锦鲤宛若活了一般,栩栩如生。

    她头上佩戴着整套珊瑚石的配饰,艳红一片,和她如火似妖的大红唇色相映成辉,整个人明媚耀目到,似从那狐狸洞里幻化作人形的狐狸仙儿,一颦一笑,都挠的人心里痒痒。

    等到她走远了,众人才缓过神来,热烈议论开了。

    “天呢,天呢,天呢,终于知道皇上为什么被如罗公主迷的七荤八素的了,这哪里是人,这分明是个仙儿啊,别说是男人,我一个女人,被她看了一眼,这心到现在还在跳呢。”

    “这真是人吗?我从小打大都没见过长的这么好看的人,平日里她都不太出椒房殿的,我这是第一次见她,最后就是传说中的如罗公主啊,真的太美了,我觉得封个北齐第一美人,绰绰有余。”

    “可不是。”

    大家七嘴八舌,直到宣妃带着人过来。

    她的脸被蒸笼里的蒸汽给蒸伤的疤痕,已经恢复了,索性才刚方向去就被唐十九捞了下来,不然这细皮嫩肉的可就毁了。

    为此,她对唐十九充满了感激之情,远远听到宫女们说什么如罗公主,她就走了过来:“怎么了,如罗公主怎么了?”

    奴才们见是她,忙请安:“宣妃娘娘吉祥。”

    “起来,刚刚我看过去个人,是如罗公主?”

    “回娘娘的话,是的。”

    “你们议论什么呢,若是说她坏话,仔细本宫饶不得你们。”

正文 第一千八百二十章 这是你的

    大家都知道,宣妃为如罗公主所救,如今很是护着如罗公主,忙道:“没说公主坏话呢,公主今日盛装打扮,美的不像人样,如个仙子下凡,奴婢们在议论这呢。”

    “她五官本来就很出众,打扮打扮,自然更是锦上添花,她去哪了?”

    “不知道,好像往东面去了。”

    “东面,东面是去太和殿?不会,皇上这会儿在上朝呢,东面除了太和殿,她还能去哪?”

    身边伺候的宫女低声建议:“娘娘,不如我们去看看。”

    宣妃却道:“跟踪人家,算什么样子。”

    宫女被训了几句,忙道歉。

    宣妃朝着东面看了一眼,若有所思:“她难得出来走动,一出来就去东面了,不过她的身份,想在这宫内行走,只要不是出宫去,大概去哪里都不会有人阻拦的,走吧,陪本宫赏赏花,你们也别跪着了,都起来干活吧。”

    “是,娘娘。”

    唐十九在宫中,确实行走自如。

    从广陵殿到启炀殿,守卫在确认她的身份后,没有任何一人加以为难。

    这是她进宫以来,一直都享有的特权,包括随时出宫的权利,当然,这个权利目前已经被慕容席给剥夺了。

    启炀宫外,她表明来意,外头守着的太监,匆匆进去汇报,少卿,陆白亲自出来,迎她。

    四目相对,皆是说不出的无奈,谁能想到,曲天歌他们走都要走了,最后还会闹出那种幺蛾子。

    和陆白自然是要做作一番客套,陆白引了她进去,替她开了门:“殿下就在里面,公主请进。”

    唐十九微微颔首,道声谢谢。

    一进去,身后的门就被一阵擦着脸颊而来的剧烈掌风给拍上了,唐十九不由惊了一下,心跳加速两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可描述。

    努力安抚自己受惊的小心脏,她稳了稳神,看清楚了正前方,坐在一张梨花缠枝黑檀木椅上的曲天歌。

    他正望着她,眸光深邃漆黑,宛若千年乌木深沉,唐十九根本不敢直视,只害怕那敏锐的如同猛兽的目光,吞噬掉她的所有。

    上前,她掏出玉佩,将之放到了桌子上:“这是殿下,昨日落在我屋内的。”

    曲天歌挑眉,就这样审视的看着唐十九,企图从她脸上,看出任何异样的色彩。

    唐十九一开始还控制着自己躲避他的目光,可最后被看的发了毛,曲天歌这是打算把她盯出两个窟窿眼的节奏吧,得,与其一味逃避遮遮掩掩,不如豁出去了。

    她猛然抬头,清亮的黑瞳,撞入曲天歌的眼中,他的瞳孔,有一瞬的缩紧:“既然知道昨晚的是本王,为何不告诉慕容席。”

    唐十九声音冷清:“很简单,他不是你的对手,我不想让他因为我,再次丢掉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她对慕容席的回护,洋溢在字里行间。

    曲天歌的瞳孔缩的更紧了:“那你也大可以,装作不知,为何要来还我玉佩。”

    唐十九对此,自有应对:“我怎知,你是否是为了试探我,如果我不来还你玉佩,你或许就以为我是想要保护你,我不想给你造成这样的假象。而且,我此番来,也是想奉劝殿下一句,斯人已逝,你不要太过执着,我同你的太子妃不知道长的有多相似,但是我就是我,除了皇上,我不会爱上任何其他的一个男人。”

正文 第一千八百二十一章 刺杀1

    曲天歌放在桌子上的手,微微收紧了一下,声音低沉冷酷:“你确定你就是你。”

    “殿下要怎么才能相信。”

    “脱。”

    他忽然一句,唐十九一脸惊悚,这人,是四季豆投胎吗,油盐不进的,她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居然强求不成,要耍流氓了吗?

    “殿下,请你自重。”

    “不是想证明你不是唐十九吗,本王熟悉唐十九身上每一寸肌肤,就是她哪里长了一颗痣,本王也一清二楚。”

    唐十九争个脸一阵臊红,一阵苍白。

    半晌,给了个气急败坏的态度:“殿下,我尊重你是大梁的殿下,是陛下的好友,你却如此言语恶劣,行径卑鄙,你当我是什么人,妓女吗?”

    她涨红了眼眶,愤怒的瞪着眼前的人:“我知道唐十九是怎么死的,说到底是你把她活活逼死的,你这样的男人,凭什么还能说爱她,你有什么资格爱她。”

    她捡着最尖锐的话,刺激着曲天歌的同时,又何尝不剜着自己的心。

    她成功了,眼前的男人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那种山雨欲来之前的阴云密布,唐十九并不陌生。

    屋内的气息,危险到了极致,唐十九不由的紧了紧袖口里坚硬的锐器。

    “接着说。”

    “我不说了,我不评判别人的感情。”

    “你已经评判了。”

    好吧,那:“是殿下先激怒了我,我虽然身份地位卑微,但是我的自尊,也容不得殿下如此践踏。”

    曲天歌站起身,绕过桌子,一步步的朝着唐十九逼近。

    那种压顶的气势,带着冰冷的气场,一点点的迫近唐十九,唐十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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