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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宠妻:医妃休想出墙-第3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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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婶现在不知道都在忙什么,她一走,可别是在秦王府当了山大王了。
还有碧桃和陆南南,虽然陆白进宫的时候,也带过碧桃和陆南南来过一次,可是一个下午的时间,唐十九都还没和陆南南玩够呢。
还有提刑司,那帮曾经一起奋斗的兄弟,她也甚是想念。
这还得抽出时间,去会一会何仲。
哎呦,还没出宫呢,唐十九就已经觉得时间不够用了。
她发誓,这宫里等她男人当了家后,许多制度她必须改一改了。
这出个宫比登天还难,真是要了亲命了。
下午,唐十九都在盘算着出宫后的时间如何安排。
盘算到最后,都是恨不得把一个时辰细细碎碎都给掰开来,省着一点点的用。
曲天歌专注的批阅着奏折。
唐十九躺在软榻上,算着算着,何时睡着的都不知道。
不知不觉,天色擦黑,等到唐十九醒转过来,屋内掌了灯光没,暖黄色的烛火,将白日里曲天歌孤清冷傲的面孔,衬的柔和了几分。
唐十九托腮看他,左手是不是揉着右手手腕,那厚厚一叠奏折,却还只批阅了一半。
唐十九的心抽了一下,心疼他。
然而,他认真的模样,又着实迷人。
不忍吵他,尽管醒来,她安安静静的躺着,双目微阖,静静聆听者,翻阅纸张,沙沙的摩挲声。
正文 第一千五百六十三章 回老家真好
宫外的天,较之宫内,格外的明媚。
在住进东宫第六十四个日子以后,唐十九迎来了当太子妃后,第一次自由放飞。
秦王府现在已经改名字太子府了。
不过除了名字,别的都和以前一般无二。
躺在裕丰园那熟悉的大床上,唐十九左翻滚右翻滚,只觉得亲切无比,连带那被褥,都散发着一股黏人的气味。
裕丰园的东西,几乎都不曾动过。
曲天歌喜欢的字画,只拿了几幅带进东宫。
至于衣物,太子的服制,自然是有格外的要求。
无论是朝服还是便服,进宫之前,司衣库就早就准备了妥当,除了一些贴身衣物,也并没有带什么进宫。
唐十九的那些药草,倒是搬了不少进宫,方便打理。
搬走之后,院子里就腾空了不少,刘管家和林婶,弄了点盆栽来,打理的井井有条,勃勃生机。
院子里还架起了个葡萄花架,边上缠了一乘秋千,秋千椅子上,放着一只虎头虎脑的布老虎,绣球说,是陆南南上次来玩之后落下的。
绣球的琴技,又精进了许多,个子也往上窜了些。
林婶在厨房熬唐十九爱喝的草莓奶茶,这时节,草莓长的最是好,小厨房里飘进来的阵阵香气,熏的整个屋子,都香甜甜的。
还是这里好啊。
然而,唐十九再是留恋这里,也不会告诉曲天歌的,太子府虽然好,对曲天歌来说,怎比得上东宫。
唐十九不想因为自己,让曲天歌心里有任何负担。
就像是在宫里,再怎么想念他,希望他能抽空陪伴自己,她也从来不说。
在床上又打了两个滚,她就坐起了身,拍拍床铺:“睡过宫里的床,咱们这张床还真是有点小有点硬啊。”
“你喜欢,本王可以让人运进宫去。”
虽然没有表现出对这张床的怀念,曲天歌却还是看出来了。
唐十九忙道:“算了,多麻烦,而且到时候皇后又有的说了,你不知道,她现在可是把我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这后宫一应吃喝用度都归她管,我房里大到一站屏风,小到一只茶杯,她都盯着呢。”
唐十九做了个挖眼的动作,几分顽皮。
“这后宫权势,皇后一个人确实独掌太久了。”
唐十九哼笑一声:“不然呢,人家身份在那摆着呢,皇后吗,统领六宫,除非她当不成皇后呢。”
“皇后之位,想要废黜,并不容易,只是想削弱她的权势,并非不可能。”
这倒是,皇贵妃在的时候,皇后虽说是独掌后宫,说到底其实很多事情,都由不得她,有个宠冠后宫的皇贵妃在,这皇贵妃又是个处处都爱和皇后对着干的人,皇后所谓的独掌六宫,到皇贵妃这里,也就没有所谓的“掌”了。
“呵呵,是不是戚家总在朝堂上和你对着干,你要还以颜色了?”
“戚家不成气候,本王只是希望,后宫之中,有个人可以照顾你,照应你,以免你受皇后欺负。”
正文 第一千五百六十四章 辛嫔
他忙成那样,却还时时记挂着自己,唐十九心中十分感念:“不用管我了,她真要欺负我的时候,我也不会白白叫她欺负了去的,不过你说到这后宫之事,我倒想起个事情,想和你商量商量。”
“嗯。”
“宣王前几天进宫来了,和我说起他母妃的事情,自从因为晋王妃之事受累被褫夺封号,降为辛嫔,幽居易仁宫后,就一直郁郁寡欢。加之皇后这几年越来越刻薄,他和晋王不再帮扶乾王后,就三不五时的去找辛嫔的麻烦,前一阵司宝库送了一批玉石珠宝,按照每年惯例,是由皇后主持,按照位份大小分派下去,给各宫娘娘添置首饰的,皇后连去年开春后选的那几个美人都没有忘了,偏偏整个后宫,就把辛嫔给落下了,辛嫔不耐受气,和吴贵人抱怨了几句,没想到吴贵人转头告去了皇后那,皇后把辛嫔好一顿责罚,听说这伙食都克扣的不像样了,比宫女吃的还不如。”
“有这种事,八弟怎么不去告诉父皇。”
“呵呵,近两年来,皇上对辛嫔是个什么态度,大家有目共睹的。早前皇后挤兑欺负辛嫔,宣王也去说过,毫无效用,渐渐也就冷了心,不再去和皇上告状了。”
“那为什么告诉你?”曲天歌微微眯眼,眼中有些醋意。
又来了。
唐十九嘴角抽搐:“这种后宫娘们之间斗来斗去的事情,难道还告诉你啊。况且,他和我说,他母妃以前对你也不好,所以不好为他母妃的事情找你。”
“他不好意思直接找我,所以让你当说客?”
“不是。”唐十九摇摇头,盘腿坐在床上,换个舒服姿势,“他可没让我找你帮忙,他就和我发发牢骚,或许也可能带着点希望,让我找你帮忙,不过没明说就是了,是我自己想帮帮他,帮帮辛嫔。”
像是怕曲天歌不高兴,唐十九忙补充一句:“这不,吃客酒楼我占着最大的股,拿着最多的钱,可操心的都是他,这宫外他对我诸多帮忙,我总要在宫里为他出出力吧。”
曲天歌似乎并无不悦,对这件事虽然态度表现的很是平淡,不过也并没撒手不管:“说吧,你想本王怎么做?”
“简单,这后宫里的女人,为什么各个都巴结姜德福,可不就是因为姜德福在皇帝跟前说得上话嘛,宣王去告诉皇上,皇上不上心,姜德福动动嘴,皇上保不齐就听了。”
“好,本王试试。”
他答应了,太好了。
过几天就是宣王生日了,如果这事儿成了,还省了一笔生日礼物呢。
“还有个事儿。”
想到礼物,唐十九又想到件事情。
“你说。”
“你那些字画,有什么看腻了的,送我一点。”
“你要做什么?”
“一会儿不是要去看福大人,他为官一世,清廉自律,两袖清风,之前两个儿子闹分家,他连安置两家的几千两银子都拿不出,现在他身体不好了,又死了个儿子,他不马上要回江南老家了,我想送他点之前的,金银玉石他一眼就看出了价值,肯定不肯收,所以送他点字画什么的,他是个粗人,这辈子都和尸体打交道,未必识得你那些字画的价值。”
正文 第一千五百六十五章 怪病
知道福大人对唐十九的意义,曲天歌答应很干脆利索:“你自己随便选几幅去。”
“嘻嘻,那我可不客气了。”
说的,好像她什么时候客气过一样,毁都毁了他半柜子的字画了,剩下赶在她哪天发脾气撕碎之前送人,对字画和字画的作者而言,这也算立了件功德了。
唐十九得了曲天歌应允,麻溜的去挑选了几幅字画。
挑选的时候,还不忘问问曲天歌字画的知名度。
那些知名度很高的,还不能送。
这福大人中风归中风,粗人归粗人,到底是个社会人,有些太过有名的字画,未必认不得。
就像是清明上河图,在唐十九那个年代,又有几个人不知道。
而从的秦王府送出去一副“清明上河图”之类的名画,谁又会怀疑真假呢。
精挑细选了几幅有所价值又没有什么名气的画作,正好林婶送了草莓奶茶进来,唐十九便吩咐林婶把选好的字画装了盒子,打算明日就去福府走一趟。
今日是不能去了,既然是探病为由出的宫,做做样子都要去唐府走一趟。
喝完了草莓奶茶,曲天歌就命人准备了马车,前往唐府。
唐荣娶妻之后,就从唐家搬了出去,在外头有了自己的小唐府。
走了个唐荣,唐府却也没有什么变化,顶多唐十九回唐府的理由,又少了一个。
芈如罗确实是病了,病的还不轻。
唐在床上,脸色苍白,有气无力,两个眼睛微微陷入眼眶之中,神态憔悴,眼圈黑的像个死人。
有唐十九这样一个便宜大夫,自然少不得一番诊脉。
芈如罗的脉相很怪,看上去似乎只是一般的气血不调引起的食欲不振,可是那脉相仔细听又并不单纯。
“十九,娘这是得了什么病?”
芈如罗开口都是有气无力的。
“等我再听听。”
第二遍探脉,脉搏跳动的节奏,似乎和第一次又不一样,总体来说的,芈如罗的脉相很乱,像是习武之人气息逆流造成的奇经八脉错位的脉相。
可是芈如罗确确实实是没有武功的人。
“娘,方才你说你的病是忽然就起来的,起的很急,先是发了高烧,高烧不退了几天,后来高烧是退了,可整个人身上都扯着疼,到现在,烧没了,疼也不疼了,变成了没力气是吗?”
芈如罗点点头,一边的唐义天也附合:“就这三天,病发的很快,找到症结所在了吗?”
“娘,我问你一下,你是不是最近在试图学什么东西,比如武功,心法之类的?”
“我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会去学那些东西。”
想想倒也是。
“那你有没有吃什么奇怪的东西,比如吃了什么补药之类的?”
“我身体向来健朗,又不喜欢药的气味和味道,只是讨厌吃药,便是人参我吃着都难以下咽的。”
所以,这病听起来是忽然病倒,三天之内迅猛发展到了这种地步。
什么怪病。
在徐老三的医书上,都不曾看到过这种病症。
正文 第一千五百六十六章 坑蒙拐骗的混子
唐十九不好往下定论:“太医来过了怎么说?”
“刚开始说是风寒,按着风寒开了方子,哪想到吃了非但不奏效,这身子骨还越来越虚弱了,十九啊,娘这病要紧吗?”
看来倒还听怕死的。
可是也要不要紧,唐十九还真不不敢下定论,主要是芈如罗的脉相太过于诡异了。
“你这不是风寒。”
她唯一能回答的也就是这个。
“那是什么病呢?可又治疗的药。”
“这个不好说,如果按照您和爹说的,病情恶化的这么快,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芈如罗似乎有些吓坏了,一直说不出话来。
唐义天爱妻心切:“你就不能想想办法吗十九?”
这还真不能,因为就算是要下药,不也要对症下药,而芈如罗的脉相来看,明明就不是什么风寒之症,也不是脉相的虚相上所听到的食欲不振引发的气血不足。
唐十九依旧觉得,芈如罗体内那股操控着脉搏胡乱跳动的东西,是乱掉了的真气。
可是芈如罗看上去很怕死,如果真会武功,真的走火入魔了什么的,到这时候了怎么就不肯承认。
“爹,暂时我不能定论这是什么病。”
“那病情呢,不能控制吗?”
“这个我也不清楚。”
芈如罗皱了眉,显见的有些不悦和不耐烦了。
想来要不是唐十九的身份摆在这,她肯定和以前那样,早就不给唐十九好脸色看了。
唐义天倒算理智:“如罗,你先好好休息,十九,你和爹来。”
唐十九跟着唐义天出去,曲天歌一直在门外等着。
唐义天和曲天歌请了安后,把唐十九拉到了无人处:“你娘生病之前,家里连续两天出现过一只黑猫,都说黑猫不吉利,你看……”
唐十九也是醉了,唐义天这人的形象真的让人完全联想不到,这个人是如此的迷信。
她甫一出生,唐义天就请了道士来给她算命看面相,害了她整个童年和青春。
后来,又迷恋炼丹,相信世界上有什么长生不老药,把自己炼的差点汞中毒。
之后又在家里收留了一个疯疯癫癫的道士,还任由那道士把堂堂肃穆威严的大将军府,当成菜市场一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现在自己的妻子病了,找不到病因,居然又开始想到那种方面去。
唐十九也是服气。
“爹是想说,娘的病是邪祟入侵了?”
他很是顾忌,不敢说完的话,唐十九替了他说。
他闻言忙点头,说完还神神叨叨颇为敬畏的压低了声音:“你说是吗?”
“呵呵,爹不是养了个道士在家里,做场法事呗。”
“别提了。”唐义天摆摆手,“叫那疯道士骗了这许多年,原来他根本不是什么道士,我是白白信了他这么多年。”
“爹怎么知道他不是道士?”
“他有妻子女儿,最多只能算个居士,只是个居士,又什么道行,坑蒙拐骗一个混子而已,爹自己还是个居士呢。”
唐十九有这世界的记忆,自然也知道,这世界的道士分为出家的和不出家的。
正文 第一千五百六十七章 失败的父亲
出家的道士不成亲,素食,有修行的道观,男为道士女为道姑,而不出家的道士,都称居士,一般就是唐义天这种对道教有信仰尘俗人士。
唐义天是个粗人,话说完才意识到不妥,却已经收不回来了,沉沉一声叹息:“十九,爹当年被个混子骗的团团转,害苦了你啊。”
若那个可怜懦弱的唐十九还活着,或许听到这句话,会落下两行辛酸泪。
如今唐十九听来,却是站在了第三人的角度,心中除了对那死去的唐十九充满了同情,便只剩下对唐家人的嘲笑了。
位高权重如何,这脑子进水,实在是和地位权势毫无关系。
只是可怜了那个唐十九,一生受尽苦难,落个香消玉殒。
当然了,她不死,也就没唐十九现在什么事情了。
所以,客观来说,唐十九还要感谢那个唐义天口中的“混子”。
“那个人,现在被爹赶走了?”
“没有赶,自己走的。”
“哦,他既然有家人,怎么这些年一直在流浪啊。”不知为何,唐十九对着混子,莫名感兴趣。
“他妻子死了,女儿下落不明。”唐义天皱着眉头烦躁的回道。
他似乎不大愿意提起这个人,大约是因为这个人存在,时刻提醒着他,当年做了一件何等愚蠢的事情。
“倒也挺惨的。”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不提他,十九,你说你娘身上的病连你也看不出来,太医都来看了,开了方子也不奏效,爹是否要去清心观里去请几个道士来给你娘做做法?”
唐十九微微耸了下肩膀:“我没意见。”
反正也不是自己的亲娘,以前更是待她连个丫鬟都不如,唐家人想怎么折腾芈如罗,就怎么折腾。
回头出了事情,耽误治疗,也好说是给道士耽误的,她还能脱个干净,落个清静。
“那我即刻安排人去清心观,你这几天,就和太子住在唐府吧,一来陪陪你娘,二来如果知道太子住在家中,你哥哥或许也会勤回来些。”
说到唐荣,唐义天不免叹息。
“怎么,哥不回家?”
“也不是不回家,只是每次来都待不了多久,我毕竟就这么一个儿子,搬出去住后,一大半时间又是在西山兵营,好容易回京一趟,也只是过来请个安,要见他,也只有在上朝的时候。”
唐义天说这话的时候,唐十九倒是切实的感觉到,他老了。
几年没打仗,他已经习惯了安逸,渴望儿孙绕膝下的生活。
可惜,唐琦熙被他宠坏了,不会体恤他。
唐荣对这个家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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