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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宠妻:医妃休想出墙-第2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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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他们瞎胡说。”

    乾王看了一眼“汴沉鱼”,对于那些传言,表现的十分大度:“嘴巴长在别人身上,管不住。再说确实和你二嫂闹了些别扭,这到这两日,才原谅我呢。”

    说完,目光温柔的看向“汴沉鱼”。

    汴沉鱼的神色,显的有些僵硬:“呵呵。”

    简单两字呵呵,出卖她此刻的紧张,事实上从她入席开始,无论是不停的拉衣服,还是左顾右盼的眼神,都显示出,她整个人崩的很紧,这样的场面让她很无措和害怕。

    乾王似乎也没要给她开口的机会,拿起酒杯,举向翼王,转移了话题:“大哥,敬你一杯酒,祝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翼王站起身:“多谢二弟。”

    仰头喝完,乾王似乎松了一口气,却不想他好容易岔开的话题,襄王竟又给掰扯了回来。

    “二嫂,你是不是不太舒服?”

    “汴沉鱼”忙道:“没,没有。”

    “看二嫂好像一直闷闷不语,而且脸色也不大好。”

    脸色!?

    唐十九看向襄王,这是什么眼力,这都装扮成了这样,这脂粉涂抹的城墙那么厚,他是怎么看出来,“汴沉鱼”脸色不好的?

    “有,有吗?可能是昨天没睡好吧。”

    襄王看向汴沉鱼的酒杯:“上次宴会,还见二嫂喝了不少,二嫂酒量当是不错,今日一杯酒都没喝,二哥,我看二嫂是真不舒服。”

    翼王妃也跟着担心起来:“沉鱼,你若是身体不适,我同父皇去说,你去歇会儿。”

    “好,好啊。”想要离开的心思太过明显。

    显然,这个冒牌货根本驾驭不住这里的场面。

    乾王似乎也怕露出破绽,“贴心”的搀扶起了汴沉鱼:“大嫂不必费心,我先扶沉鱼下去休息,一会儿禀报了父皇。”

    “好,父皇正同三皇叔相聊甚欢,这会儿过去扰他也不好,那你小心照顾好沉鱼。”

    “多谢二嫂关心。”

正文 第一千四百四十九章 乾王的噩梦开始1

    乾王搀扶着“汴沉鱼”离去不久,唐十九对宣王使了个眼色,宣王站起了身:“哎呦,我这是吃太多了,要去方便一下,几位哥哥嫂子弟弟们,你们先吃喝着,记得给我留点好吃的。”

    翼王妃笑道:“快去快去,好吃的都给你留着呢!”

    宣王嬉皮笑脸的捂着肚子,匆匆离了席。

    他离去后不久,乾王便回来了。

    襄王关心了一句:“二哥,二嫂身体如何了?”

    乾王刚拿起的筷子放了下来:“哎,最近可能受了点风寒,她这身体一直不大好,没扫了大家的兴致吧。”

    众人纷纷道:“哪里,哪里。”

    乾王朝着翼王举杯:“大哥,来,这杯酒,我替沉鱼敬你和大嫂。”

    乾王夫妇忙执杯起身,三人彼此客套一番,喝干了酒杯。

    桌上,大家推杯交盏,好不热闹,主桌上,也是一番热闹盈盈,气氛合美。

    翼王夫妇,起身去给主桌上的长辈们敬酒。

    几位老王爷,对以往近几日的辅政成绩颇为赞赏。

    唐十九眼角余光看到翼王那张脸,虽然极力保持笑意,然则眼底深处,却是藏不住的妒忌。

    皇上对翼王的扶持,众目所睹,作为嫡子,他大约本以为瑞王死了,齐王也死了,最为强劲的两个对手都没了,就该轮到他了。

    绝对不会想到,半路杀出个翼王,一向无欲无争,默默无闻,和兄弟交好,谁也不得罪的大哥,变成了自己新一轮的劲敌。

    然而,不同于瑞王等,翼王从来和兄弟友好,乾王便是妒忌的发狠,也不敢公然和翼王表现出来。

    翼王夫妇敬酒,讨了皇上欢心,连着喝了三杯。

    两人一回来,襄王也起了身,向主桌上的长辈们敬酒。

    之后便是韩王。

    这小辈们,纷纷给长辈们敬酒,乾王自是不能例外。

    韩王回来,他便端起了酒杯。

    “父皇,母后,诸位皇叔皇婶,天麟在这里,借着大哥的生辰宴,祝各位福寿延年,安康喜乐。”

    皇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皇帝今日对他,也很是宽厚,笑的温柔慈祥:“老二,你今日的妆发,很是精神。”

    自从瑞王死了之后,乾王始终不曾得到皇帝一声好话,甚至是一个微笑,如今再看到皇帝慈父般的温柔,不觉受宠若惊,又有些委屈,眼圈都有些潮湿发红。

    “多谢父皇夸奖,儿臣这些日子来,一直谨遵父皇教诲,在府上反省思过,修身养性,就是希望下次出现在父皇面前,是个全新的模样。”

    皇帝嘉许的点了点头,似乎发现少了什么,问道:“方才见你和沉鱼一起来的,怎么不见她。”

    “父皇,二嫂身子不适,下去休息了。”襄王扭过身扯了嗓子喊了一句。

    皇帝的目光被吸引过来,似乎又发现了什么:“沉鱼身体不舒服,这老八呢,也身体不舒服?”

    翼王也转过身:“父皇……”

    “父皇,我回来了,刚吃急了,闹肚子,去解决了一下。”

正文 第一千四百五十章 乾王的噩梦开始2

    翼王话音未落,宣王人就回来了。

    一道跟着回来,还有汴沉鱼。

    “回来路上,遇到二嫂,就一起搭了个伴。”

    众人看向两人,面色都有些微微诧异,谁都记得汴沉鱼方才是什么打扮,怎么就离开了一刻钟不到的功夫,就换了妆容打扮了?

    厚重的脂粉退去,露出一张有些苍白病态的素脸。

    发饰也都换了一套,刚刚的如果说是雍容华贵,富丽堂皇,现在就显的太过素净,只是挽了一个灵蛇髻,簪了一枚白玉海棠发簪。

    而衣服,也根本不是之前那套驼色刺绣镶边的圆领中衣和褐棕色的外罩锦裙了。

    如今她身上的衣服,藕荷色打底,素净优雅之中,又点缀着一点不失宴会喜庆礼仪的桃红色刺绣,外头罩衣,是湖蓝色风流别致的一件纱衫。

    整个装扮,透着一份淡雅的高级美,那张苍白病态的脸,都透着惹人怜爱的柔弱。

    美人在骨不在皮,这句话用在“换装”后的汴沉鱼身上,真是再贴切不过。

    就算不施脂粉,不着绫罗,不佩饰物,自有一股从骨头缝散发出来的仙气,摄人心魄,美丽动人。

    只是有妻美如此,乾王的脸色却变得十分的糟糕。

    汴沉鱼只是淡淡扫了一眼乾王,拿起冒牌货用过的酒杯,走了上前:“父皇,母后,好久不见。”

    襄王打趣:“怎么好久不见,这不才刚刚给父皇和皇后请过安,二嫂莫不是健忘症了。”

    唐十九看向襄王,不知是不是她多心了,襄王今天,似乎一直在推波助澜。

    乾王握着酒杯的手,微微开始颤抖。

    皇上皇后均未曾察觉什么,皇后看向汴沉鱼,还关心了一句:“刚刚璘儿说你身体不舒服,现在好些了吗?”

    汴沉鱼摇头:“一直很不舒服,如果不是命大,今日也不可能见到父皇母后了。”

    这句话一出,原本的热闹的场中,顿然安静了几分。

    乾王的脸色急转直下,从方才红光满面,如今几分苍白青绿。

    声音也有些不稳:“沉鱼,你怎么这么不会说话,不就是一点小病,你说的这么严重,纯心让父皇母后担心吗?走,本王带你去看看太医。”

    说完就里拉汴沉鱼的手,却被汴沉鱼一把甩开,脸色阴冷的扫向乾王,直把乾王看的一个哆嗦。

    “你……别闹了。”

    语气里,分明有些哀求的意思了。

    皇后隐隐感觉到了不对,聪明如她,忙站起身:“好了好了,前几日吵架,还没好呢?这孩子气的,怎这么不懂事,今日是你们大哥生辰,你们父皇这么高兴,家里面那点小事,怎么好到父皇面前来耍脾气,都回去坐着。”

    皇上显然确实不高兴了,看了乾王一眼,严重又有了厌恶之色。

    好容易,终于能得了皇上一句好话,乾王只觉得前功尽弃,可是目前比这更可怕的,是欺君大罪。

    他努力稳住自己,也企图稳住汴沉鱼:“沉鱼,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再说。”

正文 第一千四百五十一章 一出好戏

    “回去说?和谁说?我,还是她?”

    这话里,显然藏着大文章。

    这下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皇后脸色阴了下来:“沉鱼,别孩子气。”

    同桌一个搞不清状况的老王妃,自以为好心,出来劝:“沉鱼,这男人三妻四妾也很正常,你这没必要……”

    话还没说完,就被自家王爷一把拉住了手,忙住了口,偷偷看了皇后一眼,果然皇后的脸色更差了。

    “好了,有什么事,一会儿到你母妃宫里再说,这种场合为了点小事闹腾,成何体统。”

    皇帝最是好面子,哪里容许自己,在这么多兄弟面前丢这个脸。

    自己的儿子媳妇,居然为了娶妻纳妾这么点小事,在这种场合闹的如此不愉快,实在削他面子。

    皇帝怒了,乾王稍稍看到了点希望,又去拉汴沉鱼的手:“别闹,回去坐着,不要惹父皇不高兴。”

    虽然话至此为止,可是后半句声音里带着警告,显然花种之话,是希望汴沉鱼明白,惹恼了皇帝,她也未必有好果子吃。

    然而,如果能让他不好过,汴沉鱼就是死,也在所不惜。

    “你怕了?”汴沉鱼又一次冷冷的躲开了他,“你恐惧的样子,真好看。”

    “汴沉鱼!”皇后盛怒。

    汴沉鱼无畏无惧,迎视上皇后的目光:“谢谢母后知道,我叫汴沉鱼。”

    “你什么意思,阴阳怪气的。”

    “我以为,我的名字,以后再也不属于我了,而要被王爷找来的冒牌货所认领。”

    “冒牌货!”众人皆惊,议论纷纷。

    皇帝此刻,显然是意识到了什么。

    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他正要出声制止汴沉鱼继续往下说,宫门外,一道身影匆匆而来。

    那身影进入众人目光的刹那,所有人都震惊了。

    “两,两个二嫂。”

    宣王的吃惊里,暗藏着得意。

    他这样一喊,门口那个冒牌货要躲,完全来不及了。

    家丑,到底还是扬了起来。

    翼王妃显然也震惊了:“这,这是怎么回事,这……”

    “难道外界传闻,是真的?”这句话是唐十九说的,这句话,也只能是她说,因为全场她们秦王府和乾王府不睦,人尽皆知,她落井下石,最是顺理成章,“那小天呢,不带来,难道也是传闻那样?”

    皇上皇后,一并看向了乾王。

    一个愤怒,一个震惊。

    “小天呢?”

    问的是乾王,他结结巴巴:“在,在家里,乳娘带着。”

    “那你倒是把孩子抱来啊。”汴沉鱼咄咄逼人,“父皇将你禁足,你不但不收敛反省,反而夜夜笙歌,至我和孩子不管不顾,我病重卧榻,小天的乳娘回了老家无人哺乳饿的天天啼哭不休,你却在我们隔壁房间,左拥右抱,醉生梦死。”

    她句句申斥,都如同一把把匕首,将乾王虚伪的外皮割破,露出里头禽兽的本体。

    “兰心带着孩子去求你,希望你看到孩子的面上,给我请个大夫,给孩子请个乳娘,你却叫那些ji女,把孩子抱走丢弃,又将苦苦哀求你的兰心,打的半死。我听到兰心哀嚎,挣扎着过去求你,你却当着奴才和妓女的面,撕碎我的衣服,企图当众凌辱我,曲天璘,你怎不直接杀了我。”

正文 第一千四百五十二章 打入天牢

    汴沉鱼的控诉,没有歇斯底里,很是平静,平静到冷酷,可正是这冷酷的态度,更显出她内心的激愤和浓烈的恨。

    一个人,一旦被逼到了极致,就没了表情,比如汴沉鱼如今这样。

    所有人惊叹了。

    汴沉鱼所说的如果是真的,那竟比传言更可怕,更让人心寒胆颤。

    禁足期间,乾王竟然狎妓玩乐,醉生梦死。

    对待正妃,他更是禽兽不如,让人发指。

    然而更可怕的是,虎毒尚且不食子,他居然,居然让一个妓女,带走了自己的儿子。

    皇后看出来了前后的汴沉鱼有差,极力想要阻止事态的发展,然而这一切,已经是她所不能掌控的了。

    而在听到孩子被个妓女抱走,下落不明之后,她整个人一阵眩晕。

    “孽障,孽障,孩子在哪里。”

    比起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她更是疼爱那个可爱的黏她的孙子,孩子六个月开始认人抱的时候,无论是谁抱着,只要她拍拍手,孩子就会扑进她的怀里,亲的让她一宿宿的睡到笑醒。

    这么多天没见过孩子,外界又有些不好的传闻,她确实有过担心,可是问过乾王,乾王矢口否认。

    她是多么相信自己的儿子啊,或者说,她根本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会如此的混帐。

    皇后气的发抖,却还存着一丝希望:“孩子在哪里?汴沉鱼是不是胡说的,你把孩子抱进宫来,给本宫和你父皇看看。”

    “孩子,孩子……”

    根本没有孩子了。

    孩子丢了,他亲手丢弃的,酒醒之后,外界就传开了他的荒唐事,他慌乱之下,没了主意。

    手下谋士,居然在此时找到了一个冒牌的汴沉鱼,给他出谋划策,绝对不能派人去找,不然就是承认了自己凌虐妻儿的事实。

    有人问起,只要带着那个冒牌汴沉鱼出现,那些谣言就会不攻自破。

    他当时太慌了,居然就采纳了这个建议。

    他怎会想到,汴沉鱼还会回来。

    他以为,逃离了他的魔爪,汴沉鱼怎么都不敢再回来了。

    可她回来了,非但回来了,还带着一股要至他于死地的煞气。

    他无法再撒谎了,孩子丢了,支支吾吾的态度就是答案了。

    皇后一阵气血攻心,晕厥了过去。

    皇帝脸色铁青一片,站起身,一个耳光,重重甩了过去,打的乾王晕头转向,口吐鲜血,整张脸瞬间肿成了馒头。

    看着都——爽啊。

    唐十九看向宣王,正要对个得意的眼神,却发现宣王正忙着,和别人眉来眼去了。

    循着那眼神看去,襄王。

    果然不是错觉,襄王是自己人。

    两人同时看向唐十九,三人彼此交换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目光,这场戏,真是看的太爽了。

    乾王,从禁足,直接以欺君之罪,残害皇肆,品行不端等等众多罪名,打入了天牢。

    而那假冒的汴沉鱼,当众被杖责至死,倒也挺可怜的,是这出戏里,唯一一颗,无辜的棋子了。

    汴沉鱼,暂时全身而退。

    今天在众人面前揭发乾王丑态,让皇帝丢脸的事情,皇帝私下里会不会报复另当别论,不过明面上,作为受害者皇上为显公正,自是要安慰抚恤她一番。

    就算不看在她乾王妃的面子上,她父亲毕竟,还在朝中为相。

正文 第一千四百五十三章 冤假错案1

    这一精心布置的局,汴沉鱼大仇得报。

    乾王彻底惹恼了皇上锒铛入狱,皇后这回,就是赌上整个娘家,也维护不了乾王了,乾王的帝王梦,已然碎裂。

    唐十九方不费一兵一卒,就帮曲天歌铲除掉了夺嫡之路上,又一个障碍。

    等他回来,必须要酬劳。

    算来,慕容嫣去了也有一阵子了,慕容嫣说,霸州的雾凇很好看,这样好了,要曲天歌,带个雾凇给她吧。

    带不回来,提头来见。

    *

    元月底这一场好戏,乾王锒铛入狱。

    乾王入狱之后,动静造的很大,日日求见皇上。

    然,皇上选择了听而不闻,避而不见。

    甚至,也不许任何人探视乾王。

    当然,唐十九想要知道乾王的消息,那有的是门道。

    毕竟秦王府隔壁住着的,就是大理寺卿凌云,而凌云,从政治上是曲天歌的人,从经济上是唐十九的合伙人。

    从凌云那知,皇上这回是对乾王发了狠,让乾王住的,竟然是之前关过瑞王的地方。

    皇上这里面蓄意报复的成分太重了,失宠,被自己的父皇恨上,住在自己害死的弟弟的牢房,没有人看望探视,哀求不被理会。

    这重重打击之下,乾王的状态已然开始崩溃。

    才关进去三天,从一开始架子十足颐指气使,到后来半夜里开始嚎啕大哭,再后来又歇斯底里的开始咒骂。

    他心里之脆弱,完全在唐十九的预料之外。

    毕竟这个人,平日里总是一副高高在上,不把任何人看在眼里的样子,气焰嚣张,态度傲慢。

    谁能知道,要击溃他,竟是如此简单。

    这是不能探视,不然唐十九真想去看看,一直以嫡子自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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