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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宠妻:医妃休想出墙-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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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父这才稍稍平静下来,又是垂泪伤心:“我小儿柳毅,怎会藏身在那种地方,我真是想不明白,他离开家是前年秋天,为赴京赶考,他早早就动身了,怕路上有个万一耽搁。进京后,给我写信报过平安,说是租住在一户人家,一切都好。”
“他落第没中榜的事情,可有写信告诉你?”
柳毅点点头:“写了信回来,信中很是灰心丧气,说是打算启程回家,然则盘缠用尽,所以想暂时逗留京城,做些代笔书信的小活,赚些车马费再回来。”
“他是这么写的?”唐十九听邻居的话,好像柳毅落榜之后,就听夏氏夫妇表示,他要回去了,而之后不久,确实也不见了他的踪影。
当然,不排除他死了。
“柳先生,从科考到现在,也过了有个一年多了,柳毅迟迟未归,你没想过出了什么事吗?”
看这柳先生,怕是十分疼爱孩子的,孩子科考落第,迟迟未归,他怎会放心?
柳父哽咽道:“家里贫寒,我没有钱上京接孩子回家,倒是这孩子,三不五时的寄点银子回家,虽然无只言片语,但是银钱是从京城寄出的,我就晓得是他,以为他一切都好。”
唐十九有些意外:“你是说,这些年柳毅一直有寄钱给你们?”
柳父抹了把眼泪:“是啊,大约官爷来家里的前两日,还收到过他寄来的五十两银子,让我吃惊不小,正盘算着进京来看看,这孩子如今到底在做什么,可没想到……”
五十两银子,前几天。
唐十九忽然想到了一个人。
“老夏。”
“姑娘,哦不,秦王妃,您说的老夏是不是就是卖房子给您的人?”
唐十九点头,到现在几乎可以笃定,柳毅的死,和老夏脱不了干系。
而这些月里陆陆续续的往柳毅老家寄钱的人,怕也是和老夏一家脱不了干系。
然而,这老夏去了哪里?
这是个谜了。
正文 第一千一百六十一章 入宫
唐十九让人安顿好柳父,柳父第二天就领走了柳毅的尸骨,找人仔细收殓了,安置在了义庄,打算等到柳毅的案情落了,带着柳毅回家。
提刑司,开始加紧脚步寻找老夏了。
然而,几日过去,没有消息。
老夏就和那桩屠杀案一样,在提刑司,成了大家所烦恼的事情。
八月见了底,柳父终于等不住,带着柳毅的尸骨回去了。
而那桩屠杀案,大理寺那边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皇上并未施压,提刑司这边也委实查不出蛛丝马迹,也只有这样,日复一日的耗着。
九月第一日,一直围着提刑司忙的和个陀螺,忙的快要把秦王妃这个身份彻底给忘了的唐十九,收到了一张久违的宣召书。
回京之后,就把她当成空气了的太后,竟是召她进宫去,唐十九看着那张宣召书,忽然有些恍惚,这日子过的很快,转眼都九月了。
以前一个月里头,至少要被太后叫去个小半给月,在长寿宫,和她老人家斗智斗勇斗嘴斗趣,她从一开始觉得老太太不好伺候,到最后其实从心眼里把这老太太当成了一个老顽童,一个敬爱的老人家。
可后来,南疆之行回来之后,她老人家忽然冷了和她的关系,唐十九琢磨过也琢磨不透自己哪里做的不对,也只能笑笑任由这段关系这样冷下去,只道帝王家的感情,素来都是这样淡漠不稳固。
她已经许久都不去想太后的事情了,上一回还是宣王说太后胃口不好,老毛病犯了,她把艾先生给的糕点,让宣王带去进宫送给太后。
这也是差不多十日左右的事情了。
太后今次传召,唐十九心里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
就好像是早明白,自己和太后的关系,未必还能回得去了。
翌日一早,她熟悉打扮妥当,进了宫。
马车过了金水桥,就遇到了宣王,看到她,想打招呼,然而忍住了。
唐十九晓得,因为他身边,还站了个晋王。
两台马车,过了金水河就分了岔,唐十九是往后宫去,他们是往太和殿方向去。
长寿宫。
秋桂季节尚且显早,不过四季桂已经开的灿烂,香气不及金银桂芬芳浓郁,然而从树下过,抖落一地脆弱小花,也能熏的人一头一脸的芬芳。
徐静看到唐十九,微微一笑,素日里,她和唐十九很是亲厚的,这笑容,倒是带了几分生分疏离。
却也可以预见,太后的态度了,奴随主人吗。
让唐十九在外头候着,徐静进去通报,少顷,出来请了唐十九。
长寿殿内,一切都是唐十九所熟悉的。
只是以前能够肆无忌惮,这回她很是收着。
给软榻上的太后请了安,她老人家气色还可以,就是瘦了许多。
一袭雍容的暗黄色图案纹锦袍,在领口和袖口,绣制了百鸟朝凤的图案,很是精致。
而花白的头发,用桂花油匀的十分利索,上头簪了一直金碧簪,旁边点缀了一整圈的点翠珠花,做工繁琐而华贵的点翠,色彩极是美丽,叫太后整个人,都跟着年轻鲜活起来。
正文 第一千一百六十二章 又要踩一个捧一个?
然而,那双眼睛,却太沉了。
看着唐十九的时候,唐十九甚至想叹息,叹息人和人之间最稳定的关系,果然是没关系。
她若然一开始和太后没建立关系,这会儿也不会生发出一种淡淡的伤感和无奈来。
她不明白,她哪里做错了。
真心不明白。
“徐静,沉鱼还没来么?”
汴沉鱼。
唐十九恍惚间想起第一次来长寿宫,太后也叫了汴沉鱼,那时候太后多么刁钻啊,极尽所能的排挤唐十九,以对汴沉鱼呵护备至的态度,来彰显唐十九的卑微低下。
那时候唐十九觉得这老太太简直无聊透顶,踩一个的捧一个的又什么意思。
活来没想到用美食俘虏了老太太的胃,老太太的心,两人会越走越近,亲如亲祖孙。
可是现在看来,或许就像是和曲天歌的感情一样,她多想了。
她们心里,始终有无法替代的人,那个人,恐怕都是汴沉鱼。
等了半盏茶的功夫,唐十九见到了汴沉鱼。
身怀六甲,大腹便便,算来她腹中的胎儿,应该也有差不多六个月近七个月了。
夏天衣衫单薄,这肚子就看的更是清楚。
她本人略略有些丰满起来,皮肤白皙,面容娇美,在丫鬟的搀扶下,一步步细细走着的样子,孕态十足。
似乎她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唐十九。
笑吟吟的进来的,看到唐十九的刹那,脸色顿然阴沉,甚至透着冷意。
“来了,你们两人,就陪着哀家,到御花园走走吧。”
御花园,宫斗胜地。
太后邀请他们两个同行,实在可笑。
大约所有人看来,都很可笑。
乾王婚礼上闹出的事情,外头传了的版本不管有多少个,无一例外都又统一的观点,就是唐十九争风吃醋,差点害死了汴沉鱼和汴沉鱼腹中的孩子。
如今,两人跟在太后身后,挨的很近,彼此之间的嫌恶和距离成正比。
亦或者说,汴沉鱼对唐十九的嫌恶,和距离成正比,唐十九对汴沉鱼,无感。
到了四方亭,太后走累了,进去歇息,两人作陪。
奴婢们伺候了茶水糕点,太后看着外头的景色,喝了一口水:“哀家还不晓得,还能不能看到明年的秋光了。”
汴沉鱼顿然面露低落之色,竭力安慰:“太后您别这么说,昨天太医不是说,您身子已经好很多了吗?”
这话听来,看来汴沉鱼是长寿宫的常客了。
唐十九也不争不恼不吃醋,只是伸出了手:“太后,让我替你把把脉吧。”
太后淡笑一声:“不必了。”
唐十九好心被拒绝了,无疑看着有些尴尬。
汴沉鱼眼底深处,闪过一丝不异察觉的得意。
给太后满上一杯水,她柔声道:“这夏日一过,暑期就消了,太后胃口也会好起来,我近日琢磨了几个南疆小点,正打算进宫来,做给您吃呢。”
南疆小点。
曲天歌说过,汴沉鱼从小讨太后喜欢,甚至比皇帝的那些公主们都讨太后喜欢,因为她为了讨好太后,特地去学了南疆话,南疆舞,三不五时的买点宫外的南疆小玩意来送给太后。
正文 第一千一百六十三章 心机婊
这个女人,现在还开始下厨了。
那小厨房,怕是现在已经是她的天下了吧。
看太后笑吟吟的模样,就晓得对汴沉鱼有多喜欢了。
唐十九心里忽然空落落起来。
得到一颗心很难,失去一颗心却这么简单啊。
今日叫她进宫,是让她明白,她是没法和汴沉鱼比的?
好吧,她其实见到汴沉鱼的那颗就懂了,太后大可不必继续浪费时间的。
太后或许也低估了她对失去一份感情的承受能力,自小无人疼爱的人,其实剔除掉内心里自卑之后,剩下的就是无所谓了。
她承接了这身体上一任的全部记忆,把这全部记忆中的自卑感全部剥离,对于人情冷暖经历了太多,她压根无所谓别人对自己的态度。
“沉鱼,你身怀有孕,就别这么操劳了,怎么样,孩子是不是开始踢你了?”
汴沉鱼好像并不是很愿意提这个孩子,应了一声,就岔开了话题:“过几日,就是太后您的生辰了,今年,不如和父皇提议,到畅春园去过吧,那边很是凉快。”
太后生辰了。
时间过的可真够快的。
太后摇头笑道:“不了,哀家不想动,就想膝下几个孩子,一起热闹热闹就好了,前几天,老五媳妇倒是来过,也说起这个事情,哀家就想着,在寿喜宫那边半个几桌酒席就行了。”
“哪能这么简陋啊,您的生辰,可是天下头等大事呢。”汴沉鱼的嘴巴抹了蜜。
唐十九的嘴巴封了蜡。
就听她贴心的一句句的给太后的寿辰安排出谋划策,唐十九坐的都有些尴尬了,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正好叉断了汴沉鱼半截话,有些冷漠的抬头看她。
唐十九看向远处:“太后,我去那走走。”
“去吧。”
太后似乎并不在意。
只是她走下台阶后,又和徐静吩咐了一句:“你去伺候秦王妃。”
“是,太后。”
唐十九听到徐静脚步,放缓了脚步等她。
等到徐静靠近,她透过徐静的肩膀看四方亭里的太后:“徐嬷嬷,太后让你找我?”
“太后叫奴婢伺候您,秦王妃,您是要去看什么?”
唐十九轻笑一声:“随处走走。”
徐静轻笑:“奴婢陪您。”
太后的令,唐十九虽然想一个人透透气,也不好叫徐静为难,何况现在的她,坐冷板凳呢,保不齐太后叫徐静来,就是来监督她的。
走到一颗紫杉下,唐十九靠着阴凉休息。
徐静依旧在边上安静伺候着。
远处亭子里,看得到太后和汴沉鱼有说有笑,祖孙情深的样子。
唐十九拔草玩,打发时间,徐静的声音,忽然从身后响起:“秦王妃,为何这许久,都不曾进宫看望太后。”
唐十九倒是给问的有些蒙:“进过啊,也求见过啊。”
徐静想起来:“您是说那阵子,太后闭门不见人,您和依嫔一起过来那次?”
“恩。”
徐静轻笑:“那时太后身子不好,后来养好一些,小辈们三五时的来看看她,独独就是您,一次也不曾来过。”
正文 第一千一百六十四章 您和王爷和好了
徐静倒没责备的意思,唐十九却听得出来,似乎是她不来看望,太后不大满意了,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说了。
事实上,她还真有点没礼貌,宣王说太后身子不好的时候,她其实就该进宫看看的。
徐静看出她的尴尬,岔开了话题:“您近来可好?”
“有点忙,提刑司的案子很多。”
“您和王爷呢?”
想不到,徐静还有些小八卦吗。
“分居中。”
她回答的,好不遮掩。
徐静莞尔一笑:“奴婢倒是听说,您和王爷,差不多和好了。”
“我怎么不知道?”唐十九猛然抬起头,“我们没和好。”
“呵呵。”徐静忽然用手帕,掩住了嘴唇。
唐十九嘴角一抽,这笑的,她怎么觉得这么让她别扭呢。
“徐嬷嬷,莫不是外头听到了什么?”唐十九想起她满脖子的草莓这件事了,生怕传到宫里来。
徐嬷嬷放下手帕:“我们宫里的人,能从外头听到什么,是昨天宣王来了,宣王这人,脾性你晓得的,说话是没个遮拦,说您和秦王和好了,不晓得怎的惹了他,还挺生气呢。”
唐十九皱眉,这大嘴巴几天没见了,上次说请他吃饭,结果他也没来过。
四喜酒楼的事情,唐十九都忙的没功夫去管,张富贵还在老婆娘家奔岳父的丧,凌云新官上任忙的死,唐十九为了柳毅的案子也忙,就宣王是个大闲人,这四喜酒楼本想交托给他先行整顿起来,结果也见不着个人。
倒是往宫里跑的勤快,还嚼她舌头。
“听他胡说,我和曲天歌没好呢。”
她像是个孩子,撅起嘴,一脸不乐意。
徐静向来话不多的,今天却有些不依不饶了:“宣王说,您都回去秦王府过了好几个夜了,就是白日里还住在外头,面子上抹不开而已,还要装出和秦王置气一番。”
这宣王,他这嘴巴是开过嘴角吧,大成这样。
关键是,压根都是没有的事情。
她是回去过秦王府,就一次。
想到那次,唐十九就烦躁。
也明白,这事情怕是外头已经传开了,只是她天天待在提刑司,家里,没大机会和外人接触,不大知道这件事的传播程度罢了。
“别听他胡说。”唐十九拍拍屁股站起身,没来由的烦躁,说话也横冲直撞了起来,“徐嬷嬷,太后和汴沉鱼聊的我看不错,我在这里实在多余,她老人家看来也是换了口味,召我进宫不是为了口吃的,我也不在这里碍她老人家的眼了,我先去和她告辞。”
徐静闻言,上前一把拉住了她:“秦王妃,且慢。”
“你晓得我脾气的,说实话我憋了半天了,这给我坐冷板凳似的,不理不睬的,晓得和我汴沉鱼不对付,没必要特地的拿汴沉鱼来呕我,我尊重她老人家年纪大,不代表我和傻子一样就能在这坐一天冷板凳。”
徐静微怔,方才还以为这秦王妃几日没见收了性子了,原来还是老样子。
“王妃,你那么聪明,总不至于瞧不出来,太后这不过是在生你的气吧。”
唐十九一怔。
正文 第一千一百六十五章 该死的先入为主
徐静只能提点道:“她就是个孩子脾气,她病了,所有孩子都来探望,您是她喜欢的孩子,却一直不来,她故意冷您呢。”
徐静没想到,唐十九闻言,哼笑了一声:“未必吧,徐嬷嬷,谢谢你夸我聪明,正是因为我唐十九还有点脑子,我感觉到,对于我害汴沉鱼自杀这件事,太后对我是不满意的,若只是为了冷落我,叫任何王妃来都行,没必要特地叫汴沉鱼。”
这回,换徐静怔忡了,诧异于,唐十九的心思缜密。
看上去粗粗咧咧的一个人,实在,有时候心细起来,如同发丝。
“那件事,您一直不出面,其实太后一直在等您的解释。”
“无论我如何解释,我设计戕害汴沉鱼是真,就这点,皇上勃然大怒,太后这么疼爱汴沉鱼,不可能不恨我的。她想要的解释,我恐怕给不了。”
唐十九明白,太后心里一直疼惜着汴沉鱼,何况现在汴沉鱼怀有身孕。
徐静所说的解释,大概是太后想听她说一切都是个误会之类的为自己开脱的屁话。
可惜,她没有准备,也不会准备。
她注定要让太后失望。
徐静静静的看了她会儿,最终淡淡勾起了一抹笑意:“你怕是不明白,太后已经时日无多了。”
唐十九僵了一瞬。
徐静看向远处:“她这一生,为了南疆,为了大梁,为了南王,为了先帝,为了皇上,几乎就没有为自己活过。”
“徐嬷嬷,你告诉我这些干嘛?”唐十九听得心里不舒服,总有一种眼圈忍不住要湿了的感觉。
“秦王妃,我只是希望你明白,人之将死,有些事情,能让她心里的疙瘩解开,舒坦点,你就是骗骗她,也算是个美丽的谎言。”
徐静似乎怕唐十九没听懂似乎的:“我想您应该很清楚,太后很喜欢你,不然,南疆归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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