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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宠妻:医妃休想出墙-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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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女子,柔术了得,曾从狭小的窗户,潜入御药房,偷换了先帝的补药,这人最后也逃不开和金澜一样的命运,被皇上利用完之后,赶尽杀绝,为了活命,她自毁容颜,隐姓埋名,徐王最后见到她的地址,也写在名册上。
还有很多诸如此类的人,都在那本名册上出现过。
不知是否是第六感作祟,唐十九本能的觉得,林婶偷窃的那本名册,就是她曾经看到过的。
正文 第一千一百五十章 回秦王府
只是她所见过的只是简单的名字和地址,林婶看到的还附带了人物小篆。
而那看不清是蛇纹还是龙纹的玉佩,必是螭龙纹玉佩,皇室专属。
如果真是这样,唐十九是否可以理解为,徐老王妃想要拉拢她不成,已经物色了新的人选,打算将那本名册上的人统统找到,然后,一举毁了现在的皇上。
皇上的这番阴暗历史,纵然他权势滔天,也绝对足够他万劫不复的。
背信弃义,图谋不轨,下药毒害自己的父亲,在皇权这条路上,他走的每一步,都阴暗卑鄙,无耻不堪。
这会让他如今环绕在身上的所有光芒,都变成毒刺,扎穿他的身体。
唐十九分神了很久,直到福大人喊她:“王妃,你在想什么?”
“福大人,我想,我可能要回一趟秦王府。”
“那,我让车送你?”
唐十九摇摇头:“不必,这里缺人手,我自己就行,福大人,这桩暗自,等到天亮了,必会送达天听,引起全城轰动,我只希望皇上这次,不要再定个几日的期限,逼迫我们破案,这案子,恐怕已经超出了我们的能力范围。”
福大人似乎也有所感应:“但愿吧,王妃路上小心。”
“嗯。”
*
唐十九踏着月色回到秦王府的时候,刘管家听到门房来报,披着个衣服鞋子都没穿妥,就屁颠颠的迎了出来。
“王妃,您回来了。”
“嗯。”相应于他的热情,唐十九的回答淡淡。
“您是回裕丰园,还是去天心楼?”
唐十九停下脚步:“曲天歌在哪里?”
刘管家忙道:“您走之后,王爷一直住在天心楼,这个时辰,怕是快要起来上早朝了。”
“不用跟着我,我认识天心楼。”
刘管家讨好不成吃了鳖,不过也不憋屈,早已经习惯了他家主母这脾气了。
先头还觉得讨厌的很,如今却也觉得率性。
目送了唐十九离去,他心里很是欢喜,往厨房奔去:“那群小崽子,日日盼着王妃回来,得把这好消息告诉他们。”
走了半道儿,抬头一看,一拍脑门:“哎呀王爷搞不好都不在府上,昨天的下午出去也没见回来过,怎的忘记告诉王妃了。”
天心楼。
唐十九扑了个空。
曲天歌不在。
就连陆白也不在。
推门而入,屋内冷冷清清,本想转身离去,却不由自主的走向灯台,点亮了烛灯。
昏黄的灯光之中,所见之处,和曾经的天心楼一样。
他搬回来了?
走到书桌边上,桌子上铺着一张画纸,画纸上跃然的一张面孔,那半边脸上的红色胎记,唐十九是再熟悉不过的了。
嘴角不由勾起一抹笑,冷笑。
原来,她丑陋的叫他恶心的样子,他倒是记的这般刻骨铭心。
从书桌上收回目光,边上软榻上,架了一台古琴,这琴她还拿来当吉他耍过,像个疯子一样歇斯底里的嚎,只因为他顾自己午睡不搭理她。
不,还因为,当时她的心里就已经有了他,这古琴被她霍霍的前一夜,曾在汴沉鱼的柔荑之中,奏出过美好的乐章,那乐章之中活着的箫声,和琴声是那么般配。
正文 第一千一百五十一章 让我先看看你好吗
那时候她就该明白,她纵然闯入了曲天歌心里,也不可能替代了汴沉鱼。
他为汴沉鱼疯为汴沉鱼狂,这些,是她唐十九永远做不到的。
如今,也不稀罕了。
可心底还是痛,或许是因为不甘吧。
付出了,总是想得到相应的回报。
她用了十分真心,也渴求得到十分真心。
然而,付出的是实打实的十分,得到的确实打了大大折扣的不晓得几分。
唐十九笑容,益发的冷,转身离开了书桌,走到门口,却僵住了脚步。
那人,许久未见,正疾步往天心楼而来,两人就这样,在天心楼的大门口和房门口,几步之遥,照了面。
他脸上的表情,说不好,兴奋,又带着几分局促,就像是眼前的唐十九,是个久未见又十分想念的客人。
那种近乡情更怯的表情之下,唐十九解读不出他的心态,却管理的住自己的心态。
她来,只是有事情和他谈,这件事情兹事体大,事实上当日见过徐老王妃她就该告诉曲天歌,然而顾念着徐老王妃年老对自己又有着迷之信任,她三缄其口,那件事谁都不曾说过。
然而,如若现在徐老王妃真的物色到了另外的人选开始了毁掉大梁王朝的计划,那么唐十九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袖手旁观了。
她没有曲天歌的野心勃勃,对那个曾经一度的热情,也只是因为热情着曲天歌的热情。
她的思想很简单,如今太平盛世,再多的阴暗和肮脏,既然已经沉淀了,就不要再揭起来万层浪,搅乱了这太平盛世。
何况,她不是局外人。
她是皇室儿媳妇,她娘家也不是局外人,这大梁王朝一旦受到冲击,他们是第一波不可能安身立命的人。
“你回来了?”她斟酌着怎么告诉曲天歌自己的来意,他那厢先开了口,语气轻快之中又带点恍惚。
唐十九点点头:“来和你谈点事。”
曲天歌那种殷切的眼神,稍许有些暗淡:“屋里说吧,外面有蚊子。”
蚊子,起了个怪了,她最近这么招惹蚊子吗,好像总有人关系,她会不会给蚊子咬了。
这件事,委实也不适合站在这里闲话家常一样的聊。
唐十九应了声:“嗯。”
转身进了屋,随后听到李管家跑的气喘吁吁的声音:“王爷,您怎么走这么快啊,奴才都跟不上您,呼呼呼。”
唐十九微微一怔,刘管家便是去门口迎的曲天歌,门口到这里,刘管家才过来,曲天歌到底是以什么速度奔回来的?
迫不及待地表现出想见她的冤枉,是想再度和她表明,他心里有她。
其实不必的,她明白的,只是她要的是全部,贪心了点,他既然给不了,唐十九宁可一分也没有。
曲天歌和刘管家吩咐了几句,进了屋。
唐十九能感受到,他竭力压制着的,几分激动的情绪。
他坐在她跟前,一瞬不瞬的看她。
唐十九被看的不自在:“我今晚来,是想和你说,有件事情,我一开始瞒了你。”
“让我先看看你好吗?”他忽然开口打断了她的话。
正文 第一千一百五十二章 还会心动
唐十九心口微微一跳,还会心动,很好,她又不是死人。
“看够了吗?”半晌,她淡淡开口。
曲天歌忽起身,拿了烛台过来,照的唐十九的脸亮堂堂的:“再看一会儿。”
唐十九嘴角抽搐,都有点想笑,这人什么时候,如此幼稚了。
好在,她不幼稚,吧唧了一下嘴:“啧,差不多得了,再看我叫夏颖来,给我化成原来那鬼样子恶心你了。”
曲天歌神色猛然一怔,想说什么,已经被唐十九打断:“我来和你说的事情很重要,或许关乎到整个大梁王朝……”
“好,你说。”
他还是盯着她,逼的唐十九只能吹灭了蜡烛:“看看看,看你个头啊。”
黑暗中,只见彼此的身形,终于能够挡住他炽烈的目光了。
唐十九不得不承认,她也就是个饮食男女,那样颠倒众生一张脸,痴迷的盯着你的时候,你很难不心乱。
熄灭烛火,她伪装的淡漠懊恼,终于可以放松一些,人也松弛起来。
“你听着,我没告诉过你一件事,徐老王妃在策划一个天大的事情,这件事情她本来是想交给我去做,但是我拒绝了,但是现在她恐怕找到了新人选,我想应该是对皇权有野心的人,这个人必定不是你。”
黑暗中,看不到曲天歌的表情,唐十九才想,他应该是很震惊意外,不然不会不接茬。
她不在意他什么反应,只管自己继续道:“徐老王妃让我做的事情,是让我帮她寻找一本名册上的人,这些人,关乎到皇上,关乎到大梁江山,我只听了其中几人,大抵都是当年被皇上登基之后,被兔死狗烹的那群人,这些人一旦重返京城,必定揭起万层风浪,皇上当年的黑历史,昭然若揭的话,我想整个大梁王朝都会动荡几分。”
“她……”终于,她开口了,语气却是唐十九意料之外的平静,似乎只是带着一点点小小的疑惑,“为什么找你。”
这问题,唐十九轻笑一声:“谁知道呢,事实上我也问了她为什么是我,她没说。”
也不算没说,只是那话里的意思,不像是她物色了她,而是她笃定这个事情唐十九必须去做。
“你又为什么拒绝?”
这个,她倒是可以回答:“我虽一心想陷入万要助你登上皇位,不过也不想通过挖皇上陈年丑闻这种手段,何况,这种事情的风险之大,一旦出现任何纰漏,你我都将陷入万劫不复,不管是你我,整个秦王府,乃至整个唐家,都会被拖累其中。”
她停顿了一下:“何况,我觉得如果是你,也必会断然拒绝的。”
这最后一句话落了,唐十九觉得黑暗中那高大的身影似乎逼近了自己几分。
她要往后退,腰肢陡然被揽入一双宽厚的大掌:“你懂我。”
呵呵,未必,以前觉得懂他,现在她可没了这个自信。
“放开我,我要说的差不多说完了,那份名单落到了另一个人手里,是谁不知道,但是已经带着信物,开始找当年那些被皇上背弃的人了。”
正文 第一千一百五十三章 荼毒她的脖子
他的手没有松开,身子贴合的更近:“为什么要来告诉我?”
为什么?
她自问了这三个字,得到的答案却很模糊,说不好为什么:“你放开。”
“是怕是瑞王或者乾王拿到的这份名单,一旦他们把父皇赶下台登基之后,对本王不利。”
“切。”唐十九嗤笑一声,“你想多了。”
“那为什么?”
“无可奉告,你要再不松手,我动手了。”
唐十九抬起手,然而,却哪里是他的对手,整个人被压在桌子上的时候,后背被生硬的桌板膈的生疼,身上的人像是铁块一样结实的胸膛,和桌板形成了完美的三夹板,把她夹在其中。
她吃痛,推他。
他滚热的吻,封缄了她的唇齿,带着细密缠绵的思念,也不过是个转瞬,就是风卷残云般的狂烈。
唐十九抬起脚本能对着他软处进攻,却被他强硬的分开膝盖,两条腿悬挂在他身子两侧,姿态颇为暧昧而狼狈。
双手,也被他钳制到了头顶,那吻卷袭着往下翻滚,蔓延,一直来到领口。
嘴巴得了放松,她就开始骂:“曲天歌,你个禽兽,我诅咒你祖宗十八代。”
“你丫有本事放开我,你丫就这点能耐,我告诉你丫……啊……痛,你特么有本事咬断我的喉管。”
喉咙被反复吮吸,啃咬,他周身散出来的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将整个夏夜的房间,温度都带的滚烫起来。
他若是用强的,唐十九发誓,恨他一辈子。
然而,那啃咬吮吻,也只限于她白皙纤弱的脖子,他在那反复流连,好像能从脖子上亲出一朵花来。
唐十九一开始的挣扎咒骂和反抗,在他长时间的流连于她的脖子之后,变得烦躁。
“你丫属狗的吗?”
“曲天歌,你有完没完。”
“喂喂喂,差不多得了,你的口水很恶心也。”
“曲天歌,我可没洗过澡,我可是从杀人现场回来的,满身都是臭汗,曲天歌,你脏不脏啊。”
“曲天歌,你该不是又犯病了吧,我这次可没惹你,也没招惹汴沉鱼,你别往我身上泄愤。”
“我说小曲啊,我腰疼,咱们可不可以换个姿势?”
……
唐十九都不知道,脖子上这只狗到底要干嘛,那湿濡的吻,没有一点侵略性和危险性,竟叫她放松下来,试着和他沟通。
曲天歌埋首在他的“一亩三分田里”,执着的耕耘着。
直到外头天光大亮,唐十九呼呼睡着,他从离开了她的脖颈,心满意足的看着那里种满的细细密密的草莓,怜爱的看着她疲惫的睡颜,将她打横抱起,安置在了软榻上。
唐十九睡的不踏实,其实她更怀疑自己是昏过去的。
那个姿势真心累啊。
然而,她不想承认自己这么弱比。
醒来时候,还是上午,屋内点着一盏沉香,不见曲天歌人。
这沉香,大约是想要她多睡会儿,然而,她心神不宁,这东西对她也不奏效。
揉揉脖子,似乎还能感受到曲天歌在上面荼毒的痕迹。
正文 第一千一百五十四章 当她客人
想找镜子看看自己的脖子成什么样子了,奈何这一楼是书房,二楼她不想上去,裕丰园更不想回。
看到桌子上的铜烛台,下人们擦的油光锃亮,倒是勉强可以充下镜子。
抓了烛台把子,正要照呢,外头响起了刘管家的声音:“都轻点声,王妃还在睡呢,仔细了,把这荷花摆好。”
唐十九放下烛台,走到窗边推开一小条缝。
刘管家带着一行奴才,抬着几个石头钵,正在院子里布置。
石头钵里,装的都是一些小型种的荷花碗莲,倒是漂亮。
刘管家总不是以为,她要在这里住下了吧。
她推开了窗户:“刘管家,别忙活了,我对这花花草草没兴趣,我院子里的药草,你可有替我照看着?”
刘管家闻言忙转过身,笑着给她打千儿:“王妃主子,这把您吵醒了,罪过罪过。——您院子里的药草,雇了几个药师打理着,好着呢。您要去看看吗,还是先用点膳食?”
“不用了,我忙着呢,给我准备马车。”
“您这是要出门啊,王爷吩咐了,您起来,全凭您吩咐,不过交代奴才,一定要让您换身衣服再出去。”
唐十九低头看自己衣服,昨天那“炼狱”之中走一遭,倒是没发现,血迹斑斑,不成样子了。
“衣服呢?”
“这就给您送来。”
刘管家回身,吩咐奴才们把东西放下,又叫了一个丫鬟,叮嘱几句。
那丫鬟乖巧应声,去去之后回来,手里多了一个托盘,托盘里放着衣服和新鞋子。
刘管家道:“好生伺候着王妃,知道吗?”
丫鬟诺诺应:“是。”
这弄的她跟个客人似的,不过也确实是个客人,从这搬出去的哪天起,她就和这没了瓜葛。
丫鬟伺候了唐十九更衣,唐十九本来想找铜镜照照自己的脖子,不过之前奴才们,刘管家看到自己都没有特地往自己脖子上看,这丫鬟看到自己也没有在意她的脖子,应该是没问题吧。
不放心,穿好衣服,她还是问了丫鬟一句:“你看我这脖子,没睡舒服,有没有什么异样?”
拐弯抹角的这么一问,丫鬟还真认真仔细的看了看,摇摇头:“没什么异常,是不是落枕了筋抽的难受,不然奴婢给您捏两把?”
唐十九昨天夜里之后,这脖子敏感的很,忙推开丫鬟的手:“不用了,不是落枕,好了,帮我梳头吧。”
“是,王妃。”
丫鬟手艺灵巧的很,话也不多,替唐十九梳了一个利索的发型,很是合唐十九的心意。
梳洗打扮完毕,起身拉了拉衣服,一分不大,一分不小的一件夏装,材质面料,都是上乘的,这秦王府背着的女装,上好的面料,合体的剪裁,怕是专门为她准备的。
只是不晓得是刘管家的意思,还是曲天歌的意思。
无论谁的意思,都白劳碌而已,她不稀罕。
推开门,刘管家毕恭毕敬的在门口候着,看到她出来,殷勤的迎上前:“王妃,您现在要用车吗,厨房做了面包,您赶时间,就带着路上吃。”
正文 第一千一百五十五章 熟悉的陌生人
这面包,是她教给厨房的,这些人学的有木有样,她走了,这面包技术,倒是留在了秦王府。
接过了刘管家给的油纸包,还带着热乎气,喷香,倒真是勾起了馋虫了。
府外,马车已经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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