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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宠妻:医妃休想出墙-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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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风景啊。”
“您怎么不去前面看,这前面的风景更好。”
唐十九打了个哈欠:“这里清静,点心呢?”
芳菲拿出了一个盒子:“在呢,刘管家说,您不喜欢吃甜食,奴婢给您拿了几样咸的,还有厨房刚炸好的巧果,您尝尝。”
唐十九左右顾盼:“去拉个凳子来,站的累。”
芳菲把食篮放到了脚边:“那您可千万别再走开了,奴婢去去就来。”
“知道了。”
芳菲去拿凳子,唐十九靠着栏杆一派悠闲,一阵风吹来,送来阵阵花香,沁人心脾啊。
不对,花香之中,还藏着点怪味,唐十九的鼻子,对这股味道极其敏感,血腥味。
纵然藏匿在花香之中,只有浅薄的一点,然而,逃不出她的鼻子。
今天这种“外交大事”,可是容不得半点马虎,一旦出了什么差池,坏了两国邦交,一切都得曲天歌扛。
若然闹出点人命,皇上问罪下来,曲天歌好不容易开始翻身了,恐怕立马又会被踩到地狱之中。
那血腥味,是顺着风而来的。
如今是东风,船是逆风西行,所以,这血腥味,是从她的正前方传来。
她眯起眼睛,警惕的看向两旁,绿柳吐蕊,繁华绵延,一切竟收眼底,看不到任何可藏身的地方。
然而,那股血腥味,确确实实,就是从东面传来,夹裹着,一点点泥土气息和浓郁的花香。
她正要转身去找曲天歌,身边赫然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仔细一看,不无惊讶:“高峰。”
“王妃。”
高峰怎么会在这里?
哦,她记起来了,高峰是曲天歌的人,曲天歌将他秘密安排在附近也是正常。
高峰的目光,落向东南方向。
“你闻到了吗?”
高峰的鼻子,对于血腥味,比唐十九更为灵敏,毕竟,他就是在这气味里长大的。
“嗯,王妃也闻到了?”
“正要去找王爷呢,泥土味,夹裹着血腥味,面上无人,这人,或许在地底下。”
“属下去看看。”
“你小心点。”
“是。”
高峰抓住船栏杆,一跃而下,身姿迅捷,就像是丛林里的野狼。
很快,远处,几个人从泥土里窜出,和高峰打了起来。
唐十九紧张的看着前方。
正文 第六百四十七章 慕容嫣挑衅
高峰身手不弱,可这些人武功也十分高强,想来能无声无息的埋在泥土里伏击,肯定并非等闲。
远处的打斗,并没有惊动船头的人,很快,两道黑影从唐十九的方向飞向高峰。
一个唐十九看清楚了,是陆白,还有一个没看清。
一团人打了起来,船渐行渐远,到最后那几人都成了豆大的黑影。
唐十九眯着眼仔细想要看清楚,然而看不清了,太远了。
陆白他们没再回来,唐十九心里忐忑。
回转身,去找曲天歌,曲天歌依旧和一众官员使臣,谈笑风生。
她一直没顾上和他说一句话。
直到船舱内布置好了午膳,唐十九才得空,压着声音在曲天歌耳边低语一句:“陆白他们还没回来。”
“嗯,本王知道。”
他淡淡一笑,抬起头,对着远处一个使臣微微颔首。
这时候都不忘交际,他就不担心吗?
“没事吗?”
“不会有事。”
这句话,倒是叫唐十九安心不少。
总感觉,曲天歌似乎早有察觉安排。
那些人,是刺客吗?
是刺客,船行至他们藏身之所的地方,为何不动手。
不是刺客,陆白他们为何要追杀。
她搞不明白了。
午宴开设,自然少不得歌舞助兴,唐十九心系着陆白和高峰等人,始终有些不安。
曲天歌倒是落落大方,和诸位使臣觥筹交错,推杯交盏,酒桌上的体面,他做的到位。
宴席过至一半,气氛热络起来。
唐十九依旧心不在焉,人家倒是开始斗起“智”来,名义上是友谊切磋,实际上何尝不是两国之间的一种较量。
初时,有人提议,以花为题,赋诗一首。
然后酸腐气息,就飘了一屋子。
两国官员,分坐在曲天歌和慕容席左后,一个个卖弄文采,听到唐十九甚是无趣。
曲天歌和慕容席倒都不做声,也不参与,就是笑着真当是个游戏,看大家玩耍。
其实,每一方略胜一筹的时候,彼此的表情,就出卖了他们对这场斗智的在意。
唐十九委实觉得,这些人十分幼稚。
就和幼儿园小朋友,蓄意攀比一样。
她自顾自吃菜喝酒,偶尔点击下陆白和高峰。
没想到,最后这斗智斗勇,居然斗到了她头上。
当然,那些寻常官员,是没有这个胆量的。
主动挑衅她的,是一直被她当作空气的慕容嫣。
就连慕容席,都微微有些吃惊,随后皱了下眉,想要开口说什么,慕容嫣已经站起了身,走到了舞台中央。
“秦王妃,我彰显我两国邦交之谊,你我共同作画一幅,可好?”
她能说不好吗?
这节骨眼上,两边都眼巴巴看着对方丢脸呢。
她代表的可不仅仅是曲天歌,是她唐十九本人,还是整个大梁。
要是认怂退缩了,皇帝知道了,呵呵,恐怕毁的肠子都青了,后悔为什么没按照套路来,选一个才情学识出众,琴棋书画精通的儿媳妇来给自己把面子。
无论如何,唐十九都要应战的。
正文 第六百四十八章 比画画她没怕的
这种幼儿园似的攀比,她看热闹看笑话还没看够,就被人强拖了进来。
然而,主动权,还是不能完全不掌握的。
“既是共同合作一副作品,又是为了彰显两国友谊,不如这样,就画主座上的王爷和三王子,你画个王爷,我画个三王子,如何?”
慕容嫣一口应下,或许心里还有些小兴奋吧,至少眼神上看得出来,她很乐意。
能光明正大的画曲天歌,她不得乐开花。
很快,奴才们抬了案桌上来,铺开了一张偌大的画卷。
送了颜料和文房四宝上来。
慕容嫣不慌不忙,胸有成竹。
而唐十九,气定神闲,竟是比慕容嫣神色更为淡定。
这慕容嫣,要是说想和她琴瑟和鸣,她肯定当场就没辙了。
偏偏要和她比画画。
抱歉,琴棋书画她唯独画画,还真不能妄自菲薄,说自己很垃圾。
她的素描,那是刚刚的啊。
当年人肉馄饨案,她亲自画的凶犯的肖像画,最后抓到人的时候,整个提刑司都沸腾了,几乎和她画的一模一样。
作画作画,谁说了一定要画工笔画。
姐姐我就让你们开开眼界哦,看看什么是传说中的素描。
扫了一眼慕容嫣,就叫她先开始好了。
这个病娇林妹妹,没想到还是个心机婊。
北齐的使臣不知道她唐十九,慕容嫣在大梁生活了十五年,还能不知道唐十九是在什么环境里长大的吗?
当年会被皇帝指个曲天歌,无非就是看中了她的愚笨,丑陋,丢人现眼。
慕容嫣啊慕容嫣,真是人不可貌相。
林妹妹病娇,身上充满负能量,可人家心底善良,惹的宝哥哥爱的死心塌地。
你丫,活该曲天歌打死不娶你。
人人等着唐十九动笔,唐十九就这么悠闲的,抱着手臂看着慕容嫣。
悠闲,散漫,就好像这场比试,她根本不屑一顾,胜券在握。
这姿态,着实惹的慕容嫣十分不快。
然而,面上,也不敢过多表露。
唐十九等慕容嫣慢吞吞的画了一半,才抬起头:“芳菲,去楼下厨房,给我拿截炭火来。”
芳菲应声下去,众人都是不解,这秦王妃唱的是哪一出。
只有曲天歌,气定神闲的喝着酒,偶尔微微一笑,俱是宠溺。
那眼神,看的慕容嫣心烦意乱,笔下一错,竟是犯了大错,生生将曲天歌的脸盘子,画大了一些。
画坏了,换已是不可能,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画。
芳菲给唐十九取了一堆炭来,很好,有炭棒。
唐十九取了一截炭棒,磨了头,开始在另一半上,肆意挥毫了。
不时,她还能分分神,看看慕容嫣的画作。
而慕容嫣因为把曲天歌的脸盘子画大了几分,后面收场的有些辛苦,只能尽力的,从背景风景上下手,以求将重点带开。
唐十九安安静静画自己,比慕容嫣后开始,却比慕容嫣先收了笔。
芳菲是个聪明丫头,早早已经准备好了湿手帕。
唐十九擦干净,很有风度的,静静等慕容嫣,画蛇添足的,把整个左半边,都塞满了背景。
正文 第六百四十九章 无颜再战
画完,慕容嫣站直了身子,方才弯着腰,看不全唐十九画的,等到如今直起腰,她脸上呈现出一种复杂的表情。
吃惊的,不甘的,不悦的,却又努力收敛着,镇定着,沉稳着的表情。
两个奴才,上前将画作拉起。
所有人第一眼,都被慕容嫣花里胡哨的左半边吸引过去,然而也不过是一眼带过,最后,目光无一例外的,均落到了唐十九干净素雅的右半边上。
连慕容席也站起了身,一副震惊之态。
曲天歌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最后舒展开来,嘴角一抹淡淡,客气的笑:“很像你啊,三王子。”
“是啊,惟妙惟肖,惟妙惟肖啊。”
有人脱口夸赞。
唐十九一脸谦虚:“哪里哪里,比不上慕容公主,我时间不够了,没画背景,看慕容公主的背景,画的多好,看一眼,就知道画工了得,这背景,才画的惟妙惟肖呢。”
她听似谦虚,却句句讽刺,众人也都明白,慕容嫣这幅画,委实也只有背景还能看看,王爷的脸,一点也不像,王爷虽然不是瓜子脸,却也有一股俊朗之气在其中,是呈鹅蛋形,但是这幅画中,王爷却变成了国字脸,连带着五官轮廓,也有些生硬。
完全,一点都不像。
唐十九的画工新奇,将所有人折服了。
不用评判,高下立现。
慕容嫣自以为今天能让唐十九出丑,到头来,自不量力,自取其辱,她这心机没耍成,反倒被唐十九趁势羞辱了一番,面上十分难堪。
玻璃心小公主,后半程就推说身子不适,灰溜溜的由侍女伺候着,回房休息了。
而此举,也是十分的小气,着实丢了北齐的脸面。
暗地里,唐十九甚至看到几个老臣,面露了难堪之色。
这顿饭,曲天歌估计吃的很爽。
唐十九给他给大梁赚足了颜面。
也因为唐十九一展身手,北齐本和大梁势均力敌,在酸腐的吟诗作对上不输彼此,如今愣生生,给输了个彻底,连气度上,都叫他们这位公主,丢了大脸,后半程,便再也没有敢摆弄才学,切磋挑衅了。
所谓的,甘拜下风,无颜再战。
*
宫里,皇帝正在批阅奏折。
天色快要擦黑了,他揉了揉眼睛,姜德福进来掌灯。
面上带着笑意,也是伺候了多年的老伙计了,皇上一看,就知道姜德福有好事要说。
“怎么了?”
姜德福“噗嗤”笑出了声音,把方才小太监来报,中午画坊上发生的事情和皇帝说了一通。
“呵呵,唐义天养的女儿,深藏不漏啊,朕都是没想到那慕容嫣如此大胆,往后是要嫁入我曲家的人,居然敢挑衅老六媳妇,若然不是唐义天和女儿养的好,今日可不是要叫朕和朕的大梁,在北齐面前丢了脸。”
姜德福压了声音:“这慕容公主,不是喜欢咱们秦王吗,早些年两国也商议过和亲的事情,她还亲自求请,希望能嫁给秦王呢。”
“那时候,朕确实动过念头,后来老六惹了朕不高兴,此事也就做罢了。如今她居然还没死心,哼,她若是甘心为妾,那朕也顺遂了她的心意。”
正文 第六百五十章 长的不怎么样倒是讨人喜欢
姜德福点头:“放眼如今朝内,她那把年纪了,实在是嫁不好的,王爷之中,如今也就乾王,宣王,襄王成年尚未娶妻,襄王年岁太小,宣王也小她几岁,乾王倒是年纪相仿,可您知道,他如今和唐将军的二女儿,谈的浓情蜜意,难舍难分的……”
“想嫁给皇嫡子,北齐以为他们是谁呀。”皇上的意思已然明了,乾王是不可能。
姜德福眼珠子黑溜溜轱辘了一下:“自然,嫁给皇嫡子,北齐自然不够格,不过为妾侍,便是她自己愿意,是不是……”
“是不是什么?委屈了她?恐怕她还想受这份委屈呢,老六虽然以前糊涂,可是比起老四老七老八来,可是不差。”
“自然自然,您看六王爷这次招待北齐使团,虽说是第一次,却做的得体大方,尽显我大梁国威,这事情,若是让八王爷做,恐怕是做不成的。”
姜德福素来知道,皇帝是最不喜欢这个老八,所以有时候,说几句怀化也无妨。
皇帝确实,并不在意,还符合讽刺道:“他能成个什么气,没用的东西,老四犯了这样大的错误,你看看,老六都求情,他一个亲弟弟,气都不敢吭一声,真是不知道像了谁,又孬又无能,整日有手好闲,不务正业,结交的也都是些狐朋狗党,纨绔子弟,哼……”
“宣王到底还小一些。”
“小什么,朕在他这么大,都已经有孩子了,朕的孩子们,也就他最不成气。依朕看来,这慕容嫣大他个三五岁也无妨,终归他自己娶的能像什么样子。你看看他兄长,被女人祸害至此,朕真是懒得说。”
姜德福笑道:“您呀,就是太替孩子们操心了。”
“朕倒是不想操心,姜德福,依你看,这慕容嫣许配给老八如何?”
“您方才不是说,她愿意为妾,就……”
“糊涂蛋,朕就这样一说,北齐如今明显有示好之意,朕多少要给北齐留些颜面。”
姜德福笑着打自己的脑袋:“您看看奴才,真是个糊涂蛋。不过也不是非您的皇子不可,老王爷们的子嗣,也还有没有成家啊。”
“再议吧,这慕容嫣,年纪委实有些大了。看到朕那四哥了吗,和亲之事才吹出点风吹草动,就赶紧的给他家十六岁的小子娶了媳妇。你以为,这慕容嫣是香饽饽呢。”
姜德福又是憨憨的笑:“年纪是太大了,而且人长的也不喜气,终日愁眉苦脸的,丧气。”
“朕原先也就不喜欢她,朕喜欢明朗一些的女子,就像是老六媳妇,年轻人,活泼些多好,死气沉沉的,啧啧。”
想到唐十九,皇帝眉眼勾起了一点温和笑意:“早前听说,那丫头在提刑司做事,朕倒没问她怎么回事,你回头打听打听,怎么回事。”
姜德福应下:“是。”
“呵,一幅画,就灭了北齐使臣团的威风,哈哈哈,哈哈哈,姜德福,你说这老六媳妇,也就长的不大好看一些,时时倒能给朕一些惊喜,听说,太后也很喜欢她。”
正文 第六百五十一章 皇后头风发了
姜德福笑道:“可不是。”
“朕怎么好像记得,她脸上的胎记没了,怎么后来又有了?”
姜德福想了想:“是吗,奴才没注意。”
“就那日,她带母后出宫,被朕抓个正着,朕似乎记得,她脸上胎记没了啊。不过也或许,是朕看花眼了。”
姜德福点点头:“那日太后忽然晕厥,场面慌乱,奴才倒也没注意,真是和胎记,怎么可能时有时无呢,可能是您看错了吧。”
“可能吧,再掌两盏灯,太黑了。”
姜德福看着厚厚一摞奏折,不无心疼:“皇上,您歇歇吧,先吃个晚膳。”
“晚膳晚膳,朕没什么胃口,姜德福,朕有多久没去皇贵妃那了?”
姜德福想了想:“就翼王妃生产那次去过。”
“那次不算。”
“这恐怕有个七八日了。”
皇上自言自语一句:“这么久了,今日,就去萦碧宫吃饭吧。”
“诶,奴才这就传旨下去。”
*
萦碧宫。
烛火辉煌。
灯影之下,一抹倩影。
皇贵妃身穿一袭山茶黄薄衫,宽大木兰裙逶迤身后,黑亮的头发,简单地绾个飞仙髻,几枚赤金镶红宝石的牡丹大花簪子随意点缀发间,更显乌发柔亮润泽。
她已经不年轻了,岁月却格外眷顾她,并未在她脸上,写下太多痕迹。
这些年来,后宫中新人换旧人,唯独她,盛宠不倦,皇上女人众多,每个月却总有三五日,是留给她啊。
三月选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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