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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有白月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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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家生意做得很大,当今圣上屡次提高商人地位,官商早不是云泥之别。再加上儿子有望做官,也算一只脚迈进了官家的门。何家在京中,腰杆子也不是挺不直的。
  况且自己女儿生得也不差,怎么就不能嫁进李家呢?
  何母想了又想,还是决定先侧敲旁击地问问女儿的想法。
  而何繁一头雾水地听她娘拐弯抹角地问她是否与李昭南相识。她娘憋不住话,没几个来回就向她说清了李尚书府来家里提亲的事。
  何繁倒是吃了一惊,她和李昭南数月未见,他怎么就跑来提亲了?她当初和沈兴玩得好,自然就算是李昭南的对头,每次无非针尖麦芒不欢而散。虽然早猜测到李昭南怕是看出她的女儿身,却没想到他有了娶她的意思。
  她第一反应倒和她娘一样,觉得李昭南没安好心。不过倒没什么可犹豫的,她冲她娘摇摇头。
  自然是不能嫁的。
  ——
  江阴王伏诛,朝中明里暗里搭上江阴王的,都被一个个提出来清算。谢雁行终于回府是在半月后。
  换了常服他径直去了何言碧院子里。结果他才进门,何言碧就迎上来提起这几天的事。自然先要说几句家常话来关心他,不过两个人自成婚后交集实在不多,无话可聊。而且何言碧心里有事,也就随意扯几句,谢雁行一一认真答了,两个人就有些大眼瞪小眼的意思了。
  谢雁行不觉得尴尬,何言碧见他又要开口说什么,抢先打断了他。
  她尽量斟酌着措辞,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颇有些遗憾地说:“母亲不告诉我,我还不知道,原来你当初想娶的是别家的姑娘。”她露出小小的醋意,转而又善解人意地说:“我本来想替你把她纳进府中来。我嘴笨,不会哄你开心,但我又希望能叫你处处满意。这么一想,府里多个妹妹来关心你,我也能接受了。”
  母亲劝过她,没哪个男子不愿意纳妾的,她要表现得贤惠大度些才好。但她不甘心,存心找人去恶心何家一通。
  这样闹过了,何家但凡有点骨气都不会同意。若是同意了,可见他们也是趋炎附势的一家,拿捏起来再容易不过。她倒是希望他们同意,毕竟这样的嘴脸展示给谢雁行看,不信他真能看得上。
  她垂着目光自顾自接着说:“只是何家不识抬举,将我的人打出门来。这样粗俗的做派,实在……”她这才抬起头,却被谢雁行的目光骇住。
  谢雁行很高,两个人站得又近,低头看她时她能清楚地看见他眼底的神色。
  冷硬,带着一些讥讽。
  他很慢地说:“你是想做什么?”语气淡淡的,但何言碧再迟钝也知道他生气了。她微微退后一步,扯着嘴角补救:“我以为你是还……”
  “还想着她?”谢雁行帮她把话说完。他不蠢,何言碧当初是怎么做的妻子,现在不是说能改变就能改变的。她在穆家的事他没查过,但也听过,她那么抵触纳妾,简直深恶痛绝,嫁给他倒是能接受了?
  “何家没有同意,然后呢?你又做了什么?”他没等她组织好措辞,转身就走。他无须问她,自然会去查个清楚明白。
  何言碧后宅里使些小伎俩算是厉害,可一旦出了后宅,做事时尾巴难免断得不干净。谢雁行很快就知道她到底又做了些什么。
  他派去打探消息的人回来禀报,话尾说:“女儿家名声最重要,这一遭下来虽然影响不大,但很多人还是绝了向何家提亲的心思,想来是忌惮将军府。”
  谢雁行没有应声,心里想着:她受了委屈,不知道会如何伤心。
  打探消息的人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把话说完:“倒是李尚书向何家提亲了,虽然何家没有立刻同意,但话应该也没说死,后来李昭南还亲自登了一回门。”
  屋子里沉默无声,禀报的人等了很久才等到谢雁行的应声。
  他不知情绪地嗯了一声,说:“出去吧。”
  沈兴数着日子等到生辰,提前很多天时就特意亲手写了请帖邀何繁来玩。
  何繁想着到时若遇到了谢雁行不知会多尴尬,于是很抱歉地也回了封亲笔信推辞,又认真准备了礼物给他。
  配着信一道送去沈府,礼物包得严严实实的让沈兴生辰当日再拆。沈兴暗戳戳把礼物放在房里,憋了几天,没忍住。
  结果离生辰还有几天就给拆了。
  盒子里卷着一幅画。知道何繁一向擅长作画,上面也无名家落款,反倒边角有个小且秀气的“沈”字,有了独属于他的意味。该是她亲手画的。
  他看着上面再寻常不过的山水景致,流水在近处,远处岸上古树参天,树下几个小小的人并肩背对画面。他想,其中会不会有两个是何繁和自己。
  这么想着,他抵着额角笑起来,手按在画上轻轻摩擦。
  顿了一会儿,在书案上铺开纸,也起了画画的兴致。
  结果这画在生辰那日,倒是被借他书房躲清静的谢雁行不小心看到了。本是卷起来放在书架上,谢雁行一手取书,从架子上碰落。骨碌碌滚开展在脚边,一眼就能看清画上所绘。
  这画沈兴才画了一半,背景空白,画上的人轮廓却十分细致。长发半挽,金钗固定在黑发间,雪肤红唇,眉眼俱是弯弯。
  谢雁行俯身捡起画轴,画上人离得如此近,一如当初。
  他以前是看不得她对别人笑,现在连她出现在别人笔下也不能接受了。
  ——
  李尚书汗出如浆。
  跪在殿内,皇上背对他站着,任由他抖成筛子又惊又疑。而谢将军百无聊赖地垂眸看地板,两个人都不理会他。
  他舔舔嘴巴,艰难地说:“皇上,我与江阴王私下绝无信件往来,不知是何人冤枉微臣!”
  如今朝中清查谋逆余孽,他恨不得能一场大病呆在家里躲麻烦,当初只是和江阴王喝了回酒,就被人捅到了御前。
  清者自清,可还是觉得这种诬陷真是要命!
  大殿门缓缓打开,他走出去才终于长舒一口气,有了劫后余生的感觉。
  帝王猜忌最诛心,他手在额上一抹,都是冷汗。见谢雁行抬脚就走,忙追过去喊住他:“谢将军,谢将军!”他挡着谢雁行的路,拱手拜托道:“谢将军可要为我说句话,我是真的和江阴王毫无来往啊!”谢雁行私底下替皇上搜集证据,得他帮着解释几句比什么都有用。而且他这次被坑,还是谢雁行提醒了他一句,他才及时跑来自证忠心。
  谢雁行停下脚步,侧身认真地开口:“李尚书若当真与江阴王谋逆无关……我自然会帮着你向圣上解释。”
  那刚才你还装哑巴!
  不过李尚书只敢心里腹诽几句,谢雁行在朝中从不站派,能不能帮自己还要仰仗他的心情。
  等他腿肚子打颤地回到家,一眼就被自家夫人看出来是出了大事了。被缠久了只好和她和盘托出,包括后来同谢雁行的一番谈话。
  李夫人心虽宽,但想问题显然比李尚书思维要发散些。仔细想了半日她分析着:“我早听说,谢将军对那何家姑娘有意。是不是咱儿子要抢他的人,让他不高兴了?”所以不肯立刻帮他洗清冤枉,该是在等他表态。
  否则为什么还要提醒他,又不帮到底。
  李尚书只娶了正妻,一个妾室也没有。五个儿子都是嫡出的,也从来尽量随着他们性子。娶亲也全凭他们乐意,女方家世清白就可。
  何家儿子何淳殿试时表现出色又位列三甲,一眼看过去前途无限。
  当初他们也听到过关于何家小姐的谣言,但都一笑而过,并没有放在心上。这下子,传言就算不全真,他们也要掂量一下了。
  哪怕猜错了,总是没坏处的。
  所以李夫人在家也坐不住了。收拾了一下,很快就带着厚礼,诚意满满地亲自去何家说提亲的事还要再多考虑,两家都不必如此着急。
  何母嘴上跟着附和,心想:哎呀,我都懂,这意思就是后悔了呗。还庆幸着,幸亏自己没急哄哄地同意,少丢了一回人。
  第二日上朝,李尚书特意在大殿外等着谢雁行。话里话外打听着他到底有没有接收到他的“诚意”
  谢雁行自然明白李尚书的试探,他觉得自己没什么可遮掩的。
  因为他的确有意暗示了李尚书。


第11章 他是将军【终】
  然而并不是没人敢娶何繁,何繁就会嫁给他。
  谢雁行这一次找的媒人再没有一点儿架子了,言语间处处恭敬。而何家只觉得这将军府欺人太甚,即使李家后悔了,自然还有王家顾家,哪怕招婿进门也轮不到将军府用一个妾位就想把女儿换走。
  做妾这样的委屈,他们的女儿可受不得。
  而谢雁行准备了东西,亲自到何繁家也被冷落。他在椅子上坐得端正,孤零零地被晾在花厅,也丝毫不觉得不自在。
  还是何繁主动出来见她。
  何繁站在他面前,还是亭亭玉立的,只是较之以往更纤弱更苍白。她觉得他的行为简直不可理喻,可笑又荒唐。
  在家里她穿得自在,不像以前见他时特意打扮的娇娆动人。也没了一见他就露出的笑。
  他眼里有沉沉的情绪,从头到尾目光都落在她身上,仔仔细细地把她的身影收在眼底。
  何繁看他这副样子,叹气,“你逼我嫁给你又能怎样?”她停顿,摇摇头改口说:“连嫁都算不上。”
  从她出现开始,他就起身走到她身前来,此时她只能仰头看他,把态度挑明:“谢将军要许我妾位,还要看我稀不稀罕。”
  谢雁行向前一步离她更近。他低头时,眼里都是温柔。
  语气也温柔,他对她说:“即使你不稀罕,你也得和我在一起。”
  谢雁行倒是不着急。
  从他对李尚书说出那番话起,心里就如同生了执念。或许这执念来得还要更早些,只是一直被他深深压在心底,如今是再压不住了,就如同出笼的野兽。
  总要得到满意的结果他才能收手。
  而朝中因为江阴王谋逆一事的余震几乎是大换血。许多人的官职被一撸到底,也因此有了许多空缺的职位。新顶上的官员不少还很年轻,眼里都容不得沙子。
  舞弊案就在这时候被人匿名揭发出来。
  之后自然是圣上震怒、下令彻查。
  谢雁行在朝中也有羽翼,何淳作为被卷入的考生之一自然无辜,有他护着就不会有一星半点的脏水泼到他身上。
  可他偏偏没有插手保他。一直等到何繁来求。
  ――
  何繁发觉虽然她已经很努力地让原故事发生了改变,可最关键的点还是会拐回来。
  比如她名声被毁,比如何淳被舞弊案牵及。
  不同的是谢雁行对自己的感情。
  有谢雁行在自能轻轻松松还何淳清白。
  而何绍就惨了,谢雁行似乎无意帮他。何绍也并非是被人诬陷的,而是实实在在的在这滩污泥里滚过了,洗不清。
  舞弊案揭发的时间点太敏感,圣上之前的怒火还未熄灭,怒气又在这一回延续下来。所以此次惩处格外严重,何绍几乎被板子打掉半条命,落下了残疾且终身不许入仕。
  此次舞弊牵涉面之广,还是近几十年来之最。何言碧得知弟弟何绍会试舞弊暴露之初,就直接求到了谢雁行的面前。
  她几乎是在质问他:“谢雁行!他是我弟弟……”
  “我知道啊。”何言碧被他打断,觉得此时的谢雁行好像又和当年的那一个重合在了一起,当年他刚从战场回来,像一把出鞘的剑一样立在她面前。
  他分明又高大又能给人安全感,当时她却觉得恐惧又战栗。
  现在那种恐惧又再次从脚底窜到天灵盖,这一回是被抛弃的恐惧和对谢雁行本身的畏惧。
  她想自己明明没有做错什么,怎么就让他对自己再没了怜惜呢?只因为她伤害了何繁吗?
  可何繁难道不是自己的替身吗?
  她的疑问一直持续到何繁进门。而她自然是见不到何繁的,别说给主母敬茶,何繁自从被轿子抬进府里,所在的院子就被谢雁行安排了侍卫日夜守护。
  她只闯过一次,侍卫顾及她的身份没有拼命阻拦,让她一直进到了院子里。
  然后看到何繁被像金丝雀一样养得很好。
  何言碧被挡在几步开外,忍不住冷笑着问她:“被他当成玩物一样,困在后宅里,就是你想要的吗?”
  何繁有意气她,慢条斯理地说:“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得到正妻之位尤不甘心,非要我来做妾,压我一头才满意。如今,痛快了吗?”
  何言碧被她拿话一堵,只觉得心肝肺都疼起来。
  而谢雁行一回府就来了这里。看到她这样僵持着照旧是冷淡待她,看得何言碧怕了,他才开口,也不是和她说的。
  对那几个拦她的侍卫说:“以后不许夫人再踏进这里。”
  ――
  长久的压抑让何言碧难以承受。她想过和离,可上一回她能和离,是因为夫家不比何家,不敢拦她。可现在,朝中没哪个敢惹谢雁行。她们何家自然也不敢,而且还要紧紧攀附他,一定不会同意。
  最重要的是,即使到了现在她也依旧贪恋将军夫人的名头。
  这样几夜辗转,突然一个念头成型,然后再也忘不掉:她想杀了何繁。
  可她的那些手段根本用不到何繁身上。谢雁行把何繁的院子保护得铁桶一样。
  她就忽然想起曾在穆家时,意外从一个大夫口中得知的一个方子,她还从未用过。她记得那个大夫同她说过:“这个药下在饮食里,症状与疫病无异。”
  她在妆奁最下层,把药翻出来握在手心。
  ――
  谢雁行又要出征了。
  边境狼烟四起,他职责所在,还是要离开京城。
  临行当夜,他穿着铠甲去何繁房里同她道别。
  何繁对他虽不是冷眼相待,但总是淡淡的,问她才肯答话。他也不在意,把她的手攥进自己掌心,轻轻收拢的五指间,她指尖软软地搭在他手上。他问她:“小繁,你会等我回来,对吗?”
  何繁轻轻笑,房里一盏小小的灯点着,灯影里她的笑意淡淡的,美又不真实。她想了想,终于松口:“会啊,我会等你回来的。”
  谢雁行一走又是一月。她身体越发差了。
  手伸过去拿药碗,青环劈手夺过去不许她喝。青环随她进了将军府,处处照看她的饮食起居。也谨慎极了。
  “凡是离了我眼的药,都不能喝!”这药是屋子里另一个侍女端来的,青环不放心。到背人处倒掉后重新熬了药端回去。
  虽然青环也讨厌谢雁行,但不得不承认他一走,整个宅子里都阴森森的。有一个何言碧在,与妖魔鬼怪无异。哪怕有侍卫保护,她也要看好自家小姐。
  可即使青环细致再细致,何繁的身体依然还是迅速消瘦,更是在几日后发起高热。
  她躺在床上,毫无不适的感觉。现在就是耗着时间,等着离开。
  青环到处给她找大夫,可大夫来了一个又一个,没有一个不是摇着头走的。
  她不想青环做无用功,把她喊过来交代,“青环,等我走了,你就回到何家吧。或是去过你想过的日子。”她把钱财珠宝通通留给她,算是她这个“假小姐”给她的一些补偿。
  自从何繁病倒,何言碧就掐着时间来她院子里大闹。
  她强势起来,每一句话都带着煽动,领着被说动的家仆前来。而青环满脸的泪,死死靠着门不许任何人进去伤害小姐。
  几个佩剑的侍卫护着堵门的青环,一面架着往前冲的家仆。
  何言碧隔着两步远站着,面色狠厉,“我看今天谁敢拦我!”
  她推波助澜般开口:“我早问过大夫,她是生的疫病!你们护着她,是要害死全府的人吗?若将军回来责问,自然有我担着!”
  外面的嘈杂都是背景音乐,何繁在床上做着她短暂一生的回顾和总结。
  何淳得知她为了救他在将军府做了妾室,不再肯继续做官,倒是开始学着帮父亲打理生意。
  果然一切的结局都没有变。以后何家会成为首富,她也还是要死。
  青环拼命堵在门口不许何言碧带人闯进来。谢雁行留下来保护她的人与何言碧怂恿来的家仆僵持不下。
  何言碧的声音可真尖利啊,何繁听着门外的争吵虚弱地笑了笑。
  她也算是撞到枪口上了,自己的死本可以与她无关。可她这样闹一场,堵死的是她自己的路。
  何繁听见窗外叽叽喳喳的鸟叫声,难得天终于放晴,不知道下一个世界会不会也有这么好的阳光。


第12章 他是将军【番外】
  何言碧在梳妆台上摆放的几样簪子间挑挑捡捡,表情敛得温柔极了,一个个簪子摸过去,当真像是在仔细挑选该戴哪一个。
  常秀站在她身后替她挽发,托着长发的手一直在抖。
  院子里突然有杂乱的脚步声传来,常秀听见门外有下人喊“将军”,那声音又急又怕。她也跟着狠狠一颤,脸上一下子就没了血色。
  何言碧自然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感受到常秀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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