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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夫临门:王爷,别闹-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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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座又冲动了……”他叹口气,从怀中掏出帕子,给小狼擦拭唇角鲜血。
“主人,属下自己来……”小狼受宠若惊,诚惶诚恐。
“你啊!”“顾奉之”叹口气,伸手把他扶起来,“你说你,跟了本座这么久,还是没摸到本座的脾气……”
小狼苦苦脸,这脾气,真的很难捉摸啊!
“蠢!”“顾奉之”见他可怜巴巴的模样,呵呵笑起来,“不过,也就因为你又蠢又忠心,本座才留你在身边!”
“属下本来就是主人的奴才!”小狼连忙表忠心,“主人打也罢骂也罢,小狼永远都会跟在主人身边!”
“乖!”“顾奉之”摸摸他的头,道:“以后记住,这顾家的人,本座骂得,可是,你骂不得!本座骂得再狠再毒,你也不许附和一句,听见了吗?”
“属下这回明白了!”小狼鸡啄米似的点头,后知后觉的想起,上次挨揍,好像也是因为他附和顾奉之,骂了顾徐氏。
“明白就行了!”“顾奉之”满意点头。
“可是,属下有一事不明白……”小狼虽被揍得鼻青脸肿,仍难掩心中好奇,“主人,咱们像这样,在顾府里头这么待着,到底为了什么啊?”
“这种问题也问,你是不是真的傻透了?”顾奉之作势又要踹他。
小狼涎着脸躲开,嘴里道:“属下自然是记得的,主人说是为了玩,可现在,楚倾城被顾九思玩疯了,这楚夫宴不疯也快了,咱们这边,连花中飞都折了进去,顾家却还维持原状,也没更惨一些,这个……跟主子的初衷,好像有点不一样哎……”
“本座改变初衷了!”“顾奉之”笑得诡秘,“本座……发现了更好玩的事情……”
“更好玩的?”小狼不解,“是什么?”
“是你又想挨揍了!”“顾奉之”阴森森答。
小狼缩缩头,知道自己又问得太多了,捂住嘴,不敢再多话。
“本座觉得……太后挺好玩的……”“顾奉之”在那里自言自语,“这可是个痴情的好女人呢!”
“好女人?”小狼不敢苟同,却也不敢再问,只问自己可以问的事:“主人,那小的以后还要不要再监视顾九思?”
“暂时不用了!”“顾奉之”摆手,咕咕怪笑:“这么孝顺的女儿,本座也不忍心!再者,怎么需要本座看着她啊,太后娘娘可对她很是看重呢!”
“那云千澈的药……您以后还喝不喝?”小狼又问。
“喝!”“顾奉之”扬眉:“为什么不喝?他能解本座的七伤之毒!若这毒解了,本座必将功力精进!”
“可是……您就不怕……”小狼一脸犹豫。
“怕什么?“顾奉之”轻哼,“那小子对我那乖女儿垂涎三尺,恨不能把心掏出来讨好她,我那女儿又如此孝顺,本座就安心做一个女儿疼的傻父亲就好了!我女儿不光乖,还聪明,又会些邪法妖术,没准,还能帮到本座呢!”
……
云阁。
顾九和云千澈装模作样的练习了一阵按摩手法,待四下里无人,这才停下手中动作,关上房门说话。
云千澈见顾九处处小心谨慎,低声感叹:“在自己家还要这般提心吊胆,九儿,你的命好苦哇……”
“呸呸!”顾九唾了几口,朝他翻白眼,“这大半夜的,咱说点吉利话不行吗?”
“急什么?”云千澈眯眼笑,“本医的话还没说完呢!你的命是好苦,可是,遇到本医之后,你的命格就变了!本医是欢喜菩萨转世,有本医相助,保证你以后的日子,甜甜蜜蜜,欢欢喜喜,五福临门,六六大顺,七星高照,八方来财,九九同心,十全十美!”
顾九:“……”
“什么鬼?”顾九笑得停不下来,“云千澈,你其实不光是大夫吧?”
“我主业是大夫,副业是街头算卦的!”云千澈一本正经回。
“错了!”顾九摇头感叹,“你的主业是撩妹才对!大夫才是副业!”
“了……闷?”云千澈眨眨眼,学她的口气说话,“什么鬼?”
“大头鬼!”顾九又笑又叹。
遇到这样的男人……好吧,算她栽!
明明知道他爱甜言蜜语,还是免不了要意乱情迷,笑逐颜开,她怕是上辈子欠了这男人的桃花债!
“不管你是什么鬼,本医都喜欢!”情话大夫见她笑颜如花,心中欢喜,嘴甜得像抹了蜜一般。
顾九被这情话,甜到忧伤。
可惜啊可惜,他喜欢的女鬼,太多了!
不过,就算不多,好像她这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变成女鬼的人,也是无福消受他这美人恩……
顾九甩甩头,说正事。
“现在可以确定,福寿院里的那个人,绝不是我父亲!”
“看出来了!”云千澈伸出手,理理她被水打湿的乱糟糟的头发,“当时可为你捏了一把冷汗呢!说好了从长计较的,你怎么突然就向他发难了?”
“因为机会难得!”顾九答,“能证明我父亲身份的伤疤,在他的膝盖附近,而我这个长大的女儿,若非特殊情况,是不好去扒自己父亲的裤腿的!”
第244章这销魂滋味!
“说的也是!”云千澈轻笑,“你当时又泼热水又扒大腿的,我可是真被惊呆了!那假货只怕也被惊到了!我担心他会起疑心呢!”
“到这种时候,我反而不怕他起疑心了!”顾九皱眉,“我只是好奇,他到底想做什么!他扮成我父亲,藏在我们顾家,已经三四个月了……不,按你的诊断结果来看,或者,更久了,在狩猎之前,他就已经不是父亲了……”
顾九想起旧事,原本困在心里的迷团,也一点点清晰起来。
“父亲为了保护我们,一直将我们养在深山,从不让我们跟云京顾府,有丝毫的挂葛,之前他也生过重病,却从来不让我们来云京看他,这一次,却将我们贸然接回顾家,也许,从那个时候起,他便已经不是父亲了!”
“你的意思是说,从那个时候起,便是这假货在作妖,他接你们入府,就是为了送羊入虎口?”云千澈问。
“应该是这样!”顾九笃定答,“他将我们接入府之后,祖母不准我们去看他,他除了一开始往这边跑过几次,后来便直接不管不问,如今想起来,也许那个时候,母亲怕是就已经发现什么了!”
“她真正的死因,也许并不是因为撞破了什么奸情,而是,发现了父亲的不正常!”
“你是说,这一切的幕后指使者,其实是那个假货,不是太后?”云千澈虽然也算了解顾府的情形,此时却越听越糊涂。
顾九听到“太后”两个字,心里一惊,低声问:“你怎么知道……太后……”
“这个,不难知道吧?”云千澈笑着看她,“别忘了,你是我师妇啊!师妇的心事,徒儿如何能不懂?”
“好像什么都瞒不过你!”顾九叹口气。
“本来就不用瞒着我啊!”云千澈亲亲热热的拉住她的手,“九儿,说好了,我们同患难,共进退的!”
“这种事,不适合你这个大夫,还是……”顾九想说,还是冥王更适合,说到一半,看到云千澈慢慢黑下来的脸,遂又顾左右而言他,说回两人刚才谈的话题。
“我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不管是那位太后,还是那只假货,他们都居心不良就对了!”
“是!”云千澈点头,“所以,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顾九呵呵笑:“我觉得,先把王安排的任务完成吧!”
“死了云屠户,咱就吃浑毛猪了吗?”云千澈一脸不悦,“九儿,他这人残忍嗜血……”
“我知道!”顾九打断他的话,“不过,敌人的敌人是朋友,不是吗?其实就算王不动手,我也是要对楚夫宴下手的……”
“好吧!”云千澈闷闷应下来。
“也不知楚夫宴现在是什么情形……”顾九咕哝着,“希望,他安好……”
楚夫宴现在不安也不好。
头前刘仁康来宣,他瘫在床里出不来,老太监无奈,只好回宫向太后复命。
不想太后听别的太医讲,自己中的毒,乃楚太医亲制,当即就发了狠,又下了一道圣旨,说是楚夫宴就是死,也得把尸体硬抬进宫。
这一硬抬,死倒是没死,可怜的楚太医听懂了来龙去脉,又吓尿了。
刘仁康眼见得这前几日还不知怎么风光得瑟的人儿,变成这幅鬼样子,也是唏嘘感叹不已。
“我说楚大人啊,你不至于吧?”他掩着鼻子又叹又抱怨,“素来只有你把人吓尿吓瘫的,今儿怎么反过来了?也没听说那丫头对你做什么啊?”
“不就拴了些针的破鱼网嘛,有什么好怕的啊?比起你平日里制作的那些古怪又吓人的刑具,实在要温和太多了不是吗?明明是你在昭狱里头又抽筋又扒皮那才叫吓人好吧?”
他不提针还好,一提,楚夫宴那边哆嗦了一下,刚换好的裤子,又变得湿哒哒。
“我呸!”刘仁康唾了一口,忙又叫人来换,怕他再尿,也不敢再多说,只温言哄着,和颜悦色劝着,只说太后的脸受了伤,十分需要他,万分想念他。
然而,即便如此,楚太医进了凤鸾宫,见到太后那模样,那新换的不知第几条裤子,还是又不争气的湿了。
“贱坯子!你竟让那贱人来害本宫!”秦晚心摒退宫人,冲将上来,左右开弓,对着他一阵猛掴,直打得楚夫宴鼻青脸肿,眼冒金星。
不过,这通打也有好处。
他的身上痛了,意识倒清醒了些,趴在地上,叩头如捣蒜,嘴里高呼:“太后,微臣冤枉啊!”
“你敢说这药,不是你制的?”秦晚心颤抖着身子,粗喘着叫,“这千层酥,本宫可亲眼见你在昭狱里用过!”
千层酥,顾名思义,即是让人皮酥肉烂,痛楚煎熬,痛不可抑。
正常情形,人若成了太后这模样,便算不死,也会因为痛楚而晕迷不醒。
但楚太医的药,既为逼供所用,自然不能这么没亮点,所以,越痛,反而越清醒,精神愈发亢奋。
他就是要被逼供的犯人,清醒的承受着这痛苦,才能说出他想要的任何信息。
而因为这毒,太后也委实得到不少好处。
因为不管什么样的人,都受不了这毒的侵蚀,会老老实实的把祖宗八辈的事都交待出来。
楚夫宴虽是太医,实际却是酷吏,更是太后手边最毒最锐利的武器。
只是,她是怎么也没想到,有一日,千层酥这“销魂”的滋味,她会亲自来尝。
自中毒之后,她每时每刻,都处于极度的痛楚之中,若不是有与楚夫宴同修一脉邪术的太医,及时送来一些缓释之药,她这会儿只怕已经痛死了!
楚夫宴自然清楚这毒的功效,也知太后受了什么样的罪,再看太后那张连鬼都不如的脸,心里的恐慌惊惧,难以言传。
他对着秦晚心一叩再叩,可怜巴巴道:“这药确是微臣所制,可是,微臣当初制这药,是为太后排忧解难啊!微臣身家性命,全系于太后身上,若无太后庇佑,微臣只怕已死了成千上万次!微臣就是再丧心病狂,也不会亲手砍掉庇佑自已的大树啊!微臣对娘娘是忠心耿耿,求娘娘明察啊!”
第245章这脸要怎么医?
“就你这样的,还忠心耿耿?我呸!”秦晚心恶狠狠的唾了他一口,“你一直用来控制本宫,当本宫不知道吗?本宫只是觉得好玩,顺便想拿你来骗骗那老东西,是以一直未曾戳破你罢!你这会儿还有脸说自己忠心,你当本宫是死的吗?”
“啊……你……”楚夫宴闻听此言,面如死灰。
“怎么?不表忠心了?”秦晚心冷冷看着他。
楚夫宴耷拉着脑袋,浑身急颤不已。
“没用的东西!”秦晚心抬腿踹了他一脚,恨声道:“本宫真是错看了你,也错看了你那私生女!本宫还以为你们这鸡贼的性子,能给本宫一点惊喜,谁承想你们竟这般无用,堂堂太医之首和莲花圣女,竟然还斗不过一个庶女!到头来,还连累得本宫成这个样子……”
秦晚心越说越气,捶胸顿足:“真真气死本宫了!”
楚夫宴本来吓得魂不附体,听到这话,又茫然抬头,嗫嚅道:“这么说来,娘娘知道这毒不是微臣下的,而是那顾九思……”
“什么顾九思!”秦晚心气得跳脚,“你这蠢货!真被那顾九思吓傻了?事情都过去了大半天了,你竟还没搞清来龙去脉吗?”
楚夫宴唯唯诺诺:“这……微臣近日一直待在家里……没出门……既不是顾九思,那会是谁?这毒无色无味,发毒期极短,一旦皮肤触到,不过一刻钟便会发作,太后可有盘查过这段时间跟你接触之人……”
“这些事,本宫要你教吗?”秦晚心气得跳脚。
“那么,到底是谁?”楚夫宴急急问。
“你到现在,还想不起是谁吗?”秦晚心跟他嚷了这一通,只觉得头晕脑涨。
无奈一向机智百变的楚太医,此时却蠢笨如猪,整个人都不在状中。
秦晚心叫累了,脸上又火辣辣的痛起来。
她跌坐在椅子上,粗喘着瞪着楚夫宴。
楚夫宴被她瞪得大汗淋漓。
“倾……倾城?”他不敢置信的看向秦晚心。
秦晚心吹弹即破的破脸,微微抽搐了一下。
“扔她去药人监……”秦晚心脸上痛得厉害,没空再跟他纠结,“滚过来,帮本宫医脸!”
“药人监……”楚夫宴打了个寒颤,咽了口唾液,看向秦晚心,又打了个寒颤,下意识的重复着她的话:“医……医脸……”
这脸要怎么医?
楚太医真心不知道!
自搭上这位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太后娘娘,他这位太医,便丧失了救人的技能,只会想法制毒害人,除此之外,就是研习养颜壮阳之术。
他彼时只想着如何害人,却从未想过,自己会反受其害,自然也就不会想到制什么解药之类的。
再者,那千层酥本来就是用来逼供的,只要供词到手,他哪有功夫去管那皮酥肉烂的倒霉蛋?
所以,解药什么的,没有。
但这种时候,他敢说没有吗?
万万不敢!
那要如何是好?
楚太医痛定思痛,决定先把眼前这关过了,先出了宫,离了这母老虎的牢笼,再细想他的后路。
念及此,他对着太后,鸡啄米似的点头:“微臣这就去寻解药!娘娘放心,微臣便是拼了这条命,也一定娘娘恢复容颜,只是这解药当时并未备着,如今要一味味去寻,怕是要费一些功夫……”
“那你把药单开出来,本宫派人去寻!”秦晚心心里恼恨至极,恨不能立时剁了这祸根,但想到自己的脸,还是咬牙往下忍。
“这药单……”楚夫宴颤声回,“这药单臣一时之间,还真是想不全……”
“想不全?”秦晚心冷笑,“楚大人,你不是还想跟本宫玩什么花头吧?”
“微臣岂敢!”楚夫宴拼命摇头,“微臣这命运,从一开始就掌握在娘娘手里,荣辱福祸,全由娘娘决定,也全都跟着娘娘走,娘娘有福,微臣便有福,娘娘有祸,对微臣而言,那便是天大的祸事啊!”
“话说得真是好听!”秦晚心瞥了他一眼,“以控制本宫时,也是这般口蜜腹剑呢!”
“娘娘!”楚夫宴被太后当场戳穿糗事,面红耳赤,却还是要巧言分辨,“微臣并非有意如此,微臣只是……只是嫉妒……生恐娘娘被顾家那位哭软了心肠,娘娘若是放过了他们,微臣可就半点活路也没有了,当下又嫉又惧,这才做出这等糊涂之事,微臣罪该万死,但微臣便算死,也要先帮娘娘恢复容颜……”
秦晚心轻哼一声,也不知有没有信楚夫宴的话,只是摸着自己那张烂脸,对着楚夫宴发呆。
楚夫宴被她看得毛骨悚然,为了博得一线逃命机会,还是硬着头皮往下说。
“娘娘如今不慎毁了容颜,此毒性及惨烈,要想治愈,更须小心谨慎,不能有半点差池,所以,微臣想要先去察看当年制毒的单子,再开出解药药单,为确保无虞,还须在药人监那些猴子身上试用,确有效用时,才敢再用在娘娘身上,所以,娘娘这会儿让微臣开药单,微臣是委实不敢开的啊!”
“听你这一套一套的……”秦晚心捂着脸,嘴里咝咝的抽着凉气,沉默半晌,冷声开口:“那就别杵在这里了!快滚回去办!”
“微臣这就去办!”楚夫宴如逢大赦,屁滚尿流爬出去。
“别忘了,把你那乖女儿,也一并带过去……”秦晚心狞笑,“这试药的活儿,就不用再麻烦别人了,就她吧!”
楚夫宴哆嗦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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