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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夫临门:王爷,别闹-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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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信给我,我这才又回到府中!”

    “父亲生病?”顾九问,“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你们来京前啊!”顾徐氏回,“他好像感染了风寒,治了小半个月还没好,可能怕自己得了什么不好的病,就念叨着说要把你们接到京城来,要不是因为这病,他也许还不能坠马,他身子太虚了,就不该去参加围猎的!”

    “原来那个时候,祖母并不是一直在府中,所以,对父亲的事,也是一头雾水,知之甚少!”

    顾九这下终于明白,顾徐氏明明是铁娘子一个,又是管理后宅的高手,为什么一直没发现秦宁心和楚夫宴的奸情,发现奸情之后,又为什么一直那么被动,找不到事情的突破口。

    顾徐氏苦笑,“我确是不太了解奉之的事!他已是不惑之年,我是快入土的人,哪还能再去指手划脚?昔年我被婆婆管,十分难受,心想若自己做了婆婆,一定开明一些,绝不对媳妇再指手划脚,没承想,这一开明不要紧,连狗进门都不知道!”

    “可父亲为什么也不知道呢?”顾九想不通,“父亲为官多年,想必也极精明,怎么会……白白帮人养了那么多儿女,却毫不知情?”

    “你父亲……”顾徐氏沉默半晌,说出一句话,“我说不好,我有时觉得,或许他早就知道了什么,只是懒得管……”

    “懒得管?”顾九惊呆了,“这是什么意思?”

    “在他心里,他真正的妻子,可能只有一个,那就是,你的母亲!”顾徐氏轻叹一声,“只要你母亲与他琴瑟合鸣,其他人,跟谁,做什么,他只怕也没心思去理了!”

    顾九默然。

    “当然,这只是我胡乱猜的,实际上他心里怎么想,我这个做母亲的,也是摸不透!”顾徐氏惨笑,“不过,我常常后悔,要是当初依了他,让他只娶你母亲一个人,那么,你哥哥不会丢,你娘也不会死,他更不会出事,我们一家和和美美,应该比现在这种鸡飞狗跳的局面好得多!”

    顾九安慰道:“已经发生的事,多说也无益,毕竟,谁也不长前后眼,料不到身前身后事的!我觉得想要了解事实的真相,最主要一点,是快点想办法,把宋伯伯他们救出来!他们出来了,我们不但有了助力,还能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

    “是的!”顾徐氏点头,“这事,我已经差人去你说的那个地道口探访了!一有消息,他们会立马反馈回来!”

    “那太好了!”顾九想到五虎被救有望,心里略轻松了些。

    “对了,上午你说的那个佛爷,又是怎么回事?”顾徐氏问。

    “佛爷是药人监真正的幕后黑手!”顾九回,“听那里人话里的意思,他应是位高权重,我总觉得,他才是楚夫宴身后真正的靠山!”

    “靠山……佛爷……”顾徐氏喃喃的念着这四个字,“云京之中,好像没有人被称为佛爷的……”

 第165章岳少青

    “还真是……”顾九一惊,“该不是父亲……”

    “当然不是!”顾徐氏用力摇头,“你父亲从来就不是那么残忍的人!他也是没想到……算了,不说这事儿!总归,不是你父亲就对了!”

    “那他为什么寻仇要寻到父亲头上?”顾九追问。

    “朝堂倾轧,争权夺利,但凡官场中人,都避不开这些事!所以,没有什么为什么!”顾徐氏答。

    “懂了!”顾九点头,“那么,现在他造出药人监这种地方的可能性也存在了,一个人,一直在做善事,最终却未得善报,经历非人的折磨之后,难免偏激,做出什么样的事,都不稀奇!”

    “听你分析,倒是头头是道!”顾徐氏苦笑,“不过,我还是觉得不可能!我一直觉得他死了!”

    “可能不可能的,或许我们可以以此为突破口调查!”顾九坐在那里盘算着,忽然问:“那么,当时父亲站的那一队,应该还在朝中拥有很大的权势吧?”

    顾徐氏一怔:“你什么意思?”

    “我是说父亲当年追随的人,应该已经手握实权,不然,父亲这些年不会一直这么顺利,不是吗?”

    “算是吧!”顾徐氏点头。

    “既然这个人出现了,当年的事,父亲只是追随者,那么,这件事应该让他追随的人知道,这个梁子是他结下的,这个雷应该由他来顶,不是吗?”顾九提出自己的建议,“祖母,我们陷入这种境地,他就算为自己,也该出手料理一下,不是吗?”

    “你是说,把发现岳少青的事,告诉……该告诉的人?”顾徐氏眼前一亮。

    “是啊!应该让他出来担点责任,不是吗?”顾九道。

    “那就听你的!”顾徐氏点头,“不管他管不管,我总要说给他知道的!”

    “那我等祖母的好消息!”顾九微笑道。

    “希望有好消息吧!”顾徐氏轻吁一口气,“也不知道,救走楚夫宴的那个人,是不是就是那个佛爷的人!他身边要都是那样的高手,我们可真是……”

    下面的话,她没有再说下去。

    顾九也没敢往下接。

    身为一个半点武功也不会的短腿星人,顾九表示,每次想到那个神秘鸟人,她都是头大如斗,冷汗涔涔。

    被鸟人带走的楚夫宴,也并不轻松。

    他被黑色鸟人扔回自己的楚家宅院,想跟人说句话,人家却压根懒得搭理他,阔大的袍袖一甩,又飘悠悠的飞走了。

    楚夫宴惊魂未定,也不知对方救他到底是什么用意,怔怔的盯着那鸟人的身影瞧了半晌,才蔫巴巴的回屋洗漱。

    他连叫了几声三木,无人应声,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的贴身仆人从昨晚去了疯人监,就再没回来。

    “死小子!”他喃喃咒骂,认为楚三木又去药人监里找乐子去了,却不知那个混混儿,已经惨死在地藏院的二号监。

    没了仆人,他只好唤了两个丫环帮他洗漱。

    身上痛得厉害,好像整张皮都被撕裂了。

    两腿之间的部位,更是痛得椎心刺骨。

    丫环看到他那模样,吓得差点尖叫出声,被他连叱带喝叫回来,战战兢兢的服侍他洗漱。

    待褪了衣裳,两个丫环又齐齐尖叫出声。

    这下,连楚夫宴自己也忍不住要尖叫了。

    他的某个部位,会不会彻底废了?

    自成年起,便靠着这个部位行走天下,想到有可能会失去,楚夫宴心里的痛苦绝望,难以形容。

    他急得不行,连连催促丫环去叫大夫。

    丫环迟疑了一下,嗫嚅回:“大人,您自己不就是大夫吗?”

    楚夫宴一怔,这才回过神来。

    是啊,他自己也是大夫。

    不过,他这个大夫,近年来忙于研制丹药和美颜秘方,已经好久没给人瞧病了。

    虽然挂着首席御医的名头,但实际上,宫中但凡有召,诊疗之事,都是由太医院的其他太医完成。

    当然,在他们快要治好的时候,他还是要去再开一剂药的。

    不管前面太医治得怎么好,吃了他的药,就是他治好的。

    一年多没瞧病,而自己的伤势又这么重,楚夫宴着实不敢对自己下手。

    “让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废话?”他跳脚骂,“再多嘴多舌的,割了你的舌头!”

    小丫环吓得一抖,忙不迭的跑出去,门槛还没出,先跟外头的人撞了个满怀。

    “刘公公?”楚夫宴从外头看到是太后身边的老太监,十分惊吓,“你怎么来了?”

    “你还问呢!”刘公公尖着嗓子回了一句,“楚大人,你都干了些什么事啊!”

    “我?”楚夫宴有点摸不着头脑,“我怎么了?”

    “哎哟,哎哟,我都不知道怎么说!”刘公公长叹一声,“得嘞,我也不说了,你赶快随我见宫,面见太后吧!”

    “到底出了什么事啊?”楚夫宴披上衣服,一瘸一拐的从里头走出来。

    看到他的模样,刘公公也吓了一跳:“楚大人,你这是怎么了?”

    楚夫宴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的伤,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好了,你也别问我怎么了,反正我也正准备进宫呢!前头带路,走吧!”

    他攒了一肚子的气,上了马车入了宫,进到太后的凤鸾殿之后,便甩了甩袍袖,示意身边的宫女和服侍的面首全部退下。

    但这一次,宫女和面首都没有听从他的指挥,直戳戳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什么意思?”他看着身边的人,面色不善。

    “本宫还想问问你呢!”水晶珠帘后,传来太后气急败坏的声音。

    旋即,一只茶杯被恶狠狠的掷了出来。

    这一掷之力不轻,茶杯重重磕在楚夫宴的额角上,立时血流如注,里面的茶水正滚烫,混着血水一起,从他的脸上滴滴答答流下来。

    众面首看在眼里,少不了要幸灾乐祸,一齐垂眉敛目,暗自窃笑,心中快意非常。

    这个楚夫宴,又瘸又老,平日里却得尽太后恩宠,大家同为面首,说到底不过是太后的玩物,他倒好,整日里吆三喝四的,搞得自己像太上皇,今日可算吃瘪了!

    众宫人都等着看楚夫宴的笑话。

    楚夫宴这边也似有点懵。

    他伸手抹了抹额角的血水,见到满水血污,又怔了一怔,下一瞬,他突然暴喝出声:“秦晚心,你疯了?”

 第166章全都看呆了!

    众宫女和面首听到这句,齐齐抬起头,惊得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老太监刘仁康也被惊到了。

    素闻太医院的楚大人极得太后宠爱,与他不分尊卑贵贱,同食同寝,同行同乐。

    这些,他都是知道的。

    可是,看如今情形,好像比传闻更甚。

    这位楚大人,不光登堂上塌,还敢对太后直呼其名,大叫大嚷,这恩宠,真真是要上天了!

    然而楚夫宴嚷出这一句,面上却一幅理所当然的模样,并无半点慌张恐惧,就像一个丈夫在责骂妻子,十分的自然,且自在。

    原本气焰嚣张的太后,却似是被楚夫宴突如其来的咆哮声魇住了,斜卧在珠帘后的软塌上,半天没吭声。

    众宫人屏息静气,支起耳朵瞪大眼,等着看太后沉默之后的狂飚。

    这位太后的脾气可不好。

    迄今为止,对太后大吼大叫过的人,屈指可数。

    而可数的那几人,现在基本已作古,仅余一人,那就是,宁安候顾奉之。

    但楚夫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跟顾奉之比的。

    这云安王朝的江山,是顾奉之抛洒了热血拼了命打下来,又殚精竭虑护佑新君即位,他的功劳,可说是比天大。

    即便如此,他也就只跟太后争执过一次而已。

    楚夫宴有什么底气去吼太后?

    说他是大夫,他的医术到底如何,外人不知,宫人却心知肚明。

    说他是面首,都有点丢面首的人了,合宫上下,就没有比他更老的面首了,还是个瘸子……

    不得不说,他作死作得太厉害了!

    众宫人都等着太后手撕楚夫宴。

    但出乎意料的是,太后一直静默着,珠帘后,一丝动静也没有。

    楚夫宴一阵咆哮过后,也平静下来。

    他拿帕了拭净脸上的污血,理理衣裳,顺顺头发,撩开珠帘,大模大样走进去。

    下一瞬,他的声音重又响起来。

    “好了,别生气了!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生气会变丑的!我为了让你变美,费了多少气力?你瞧瞧这皮肤,这眉,这眼,这般鲜艳润泽,你忍心让她因为生气而枯萎吗?晚心乖,再不要乱发脾气了!”

    他有一把好嗓子,低沉醇厚,此时刻意温柔,那语气更是如哄小孩一般,带着十足十的宠溺,一嗟三叹间,柔情蜜意尽显,听得宫人们齐齐皱起了眉头,却让珠帘后的太后,蚀骨销魂,浑身舒坦愉悦。

    她伸手扯过楚夫宴衣领,轻轻一拽,楚夫宴知情解意,就势向前一扑,两人肌肤相亲的那一刻,阴霾全散,欢颜尽展。

    “讨厌了!”太后娇叱一声,水葱样的指尖,戳上他的额头,嘟着嘴拧着腰笑骂:“你怎么可以吼人家?你真是坏透了!”

    “你不就是喜欢我的坏吗?”楚夫宴无视珠帘外的一堆宫人,众目睽睽之下,用力将太后压在身底,一阵狂亲狠吻。

    太后被这吻得神魂颠倒,全然不知今夕何夕,更忘了方才为何事气恼,只忙着与他缠绵。

    众宫人看着帘影深处如蛇般缠饶的两具躯体,惊得目瞪口呆。

    老太监刘仁康倒先清醒过来,使了个眼色,命宫人闭紧嘴巴,赶紧退下。

    宫人们蹑手蹑脚,鱼贯而出,面首们却是心有不甘,又嫉又恨。

    退出凤鸾殿,离了太后和太监总管的面,却聚在一处,嘀咕起来。

    “那老瘸子,到底施了什么迷魂大法?为何他那般放肆,太后却依然宠他?”十七八岁的少年郎因为貌美又乖巧,功夫又好,深得太后宠爱,很是自得,唯独一遇到楚夫宴,却大受挫败,心中忿忿不平。

    “没准儿太后就喜欢瘸子那又狠又霸道的劲儿!”一身腱子肉的精壮男有些神思不属,犹豫着自己是不是也朝那方面发展发展,毕竟,太后再怎么厉害,可她到底还是个女人,是女人,都喜欢霸道的男人。

    但他的想法,很快遭到群讽。

    “大壮,你忘了你前头的那个壮是怎么死的吗?”一袭白袍风度翩翩的书生男摇着扇子撇着嘴,冷言冷语的提醒。

    众面首一听这话,都下意识的打了个寒噤。

    “算了算了,大家都散了吧!”少年郎想到壮的死状,忙不迭的要结束这个由自己最先提及的话题。

    “耍横这种事,也确实只有死瘸子用起来才灵!”精壮男闷声回,“我也就纳了闷了,为什么他就可以?”

    “因为他跟那位候爷长得像喽!”一直在旁不吭声的面瘫男慢吞吞的扔出一句话,让几人的面色又变了几变。

    “候爷……”少年郎咽了口唾液,“可这也不对,照你这么说,得宠的应该是安平候……”

    “呸!”书生男轻哧,“你当安平候跟咱们是一个货色,是可以围着女人裙裾转的男人吗?”

    “他也未必就比咱们高贵了!”面瘫男反驳,“当初这凤鸾宫,他也没少跑!”

    “那现在怎么不来了?”精壮男好奇追问,“他现在正是年富力强,又生那般风姿……”

    “够了!”书生男“啪”地收起折扇,鄙夷道:“你们这些人,都拿自己那点出息去想别人,真当天下男人,都跟我们似的?”

    “天下男人,求的不过是财势美色,怎的就比我们高贵了?”面瘫男不以为然,“咱们既得了财,又享了美色,比他们那些削尖脑袋蝇蝇苟苟的可舒坦多了!”

    “是啊是啊!”少年郎附和,“别的且不说,就说那安平候,若只是面首,又怎会像今天这样,招人嫉恨,摔成傻子?凡事过满则溢,他那样的风姿,又得那样的恩宠,还非要去建功立业,当人中翘楚,天下的好事都被他占全了,别人还怎么活?”

    “呸!我懒得跟你们这群脂粉男人说话!”书生男忿忿然转身,“那脑袋还没有JJ大!”

    “哎,死书呆,你骂我们,不是骂自己吗?”面瘫男讥讽道。

    “我……”书生男似在这时,才想起自已的身份,黯然喟叹一声,“是,我就是骂自己呢!不过,我是宁愿骂自己,也不愿听你们那样诋毁安平候!”

 第167章迷魂术?

    “这可怪了,你该不是……有断袖之癖吧?”精壮男说出自己的猜测,哈哈大笑。

    “不可理喻!”书生男撇撇嘴,“好了,不说了,但大家都是同命人,我有句话要提醒你们,以后万不可得罪楚夫宴,更不要动不动就骂他死瘸子!不然……”

    “不然怎样?”少年郎不以为然,“太后虽宠他,可也疼着我们呢!”

    “就是!”面瘫男不以为然,“我们才不怕他呢!”

    “那你怕太后吗?”书生男压低声音问。

    “你这话什么意思?”几人一齐看着他。

    “你们整日里猜来猜去的,却忘了一件事,楚夫宴是个大夫!”书生男低声强调。

    “一个庸医,而已!”面瘫男翻翻白眼。

    “可这个庸医,医术虽然不好,旁门左道却极精通!他研制出的美颜良方,令太后容颜,如十八少女般娇嫩可人,这一点,大家可是有目共睹的!你们有没有发现,现在的太后……已经不是以前的太后了吗?”

    书生男的声音愈来愈低,众面首的心,却越提越高。

    “什么不是以前的太后?书呆子你到底什么意思?”精壮男听不懂。

    但其他几人却略有所悟,面色渐变得惊惧紧张。

    “你的意思是说,他在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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