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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夫临门:王爷,别闹-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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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不可能?”顾九反问。

    “佛爷为什么要把他们转走?”楚夫宴像在问顾九,又像是在问自己,“是他让我把他们关起来的,也是他指使我,建出这么一处地室,他恨顾氏五虎入骨,关了他们,就是为了折磨他们,这儿便是人间地狱,隐秘又安全,除此之外,哪还有比这更好的地儿?”

    顾九咬牙,追问:“那么,佛爷,是谁?”

    “他……”楚夫宴咽了口唾液,又犹豫起来。

    “他到底是谁!”顾九声色俱厉。

    这声音让楚夫宴肌肉抽搐,他打了个寒战,急急的吐出三个字:“岳少青!”

    “竟然真的是他?”顾九失声惊叫。

    “不可能!”一直在旁默默学习的云千澈,此时突地跳了起来,他一个箭步冲到楚夫宴面前!

    他抓楚夫宴的肩膀,一边用力摇晃,一边愤怒咆哮:“你这奸贼,休得胡言!你当岳老前辈是跟你一样的无耻兽医吗?我不许你信口雌黄,诬他的清名!你给我醒过来,给本医好生的说个清楚明白!”

    楚夫宴被他左摇右晃,又叫又嚷,惊坐而起,一双混沌双眼,眼看就要睁开,顾九及时上前,利落的推开了云千澈,蒙上了楚夫宴的双眼。

    楚夫宴的眼睛眨了眨,又瘫软下去。

    云千澈犹自义愤填膺,竟还要上前与楚夫宴说理,被顾九冷冷一瞪,倏地清醒过来。

    但就算清醒了,他仍是忿忿然。

    “岳老前辈绝不可能像他说的那样!九儿,你不要再听他胡说八道!他是一代神医,仁心仁术,悬壶济世,得天下万民景仰爱戴,才获佛爷之称!他怎么可能造出这么一处地狱来,祸害众生?”

    云千澈显是真动了怒,说到一半,那双眸已然赤红,情绪十分激动。

    “老云说得不错!”在门边值守的冥星也蹑手蹑脚走过来,低声却激动的强调,“岳少青这位佛爷,跟这奸贼口中的佛爷,绝不可能是一个人!”

    “是不是你根本就没能摄到他的魂?”朱宝儿对顾九的催眠能力提出质疑,“他根本就是在恶意栽赃!”

    顾九看着三人的反应,心颤了又颤。

    毫无疑问,岳少青这个人,跟面前这三人,或者说,跟冥王府,关系匪浅。

    而不管岳少青是不是佛爷,他都是顾家的对手和仇敌。

    而她,是顾家的人……

    顾九咽了口唾液,脑中纷乱如麻。

    虽然这三人都在极力否认佛爷就是这个人间地狱的幕后指使者,并由此怀疑她的催眠能力,但顾九对自己的能力,却是没有半点怀疑和动摇的。

    她确信,楚夫宴已在她的控制之中!

    所以,他说的话,也绝对是他的真心话!

    只是,他的供述,似乎跟他们所想的方向,背道而驰。

    在这之前,顾九几乎已经认定,佛爷,就算不是太后,也必是太后身边最宠信的人!

    现在,这处地狱,却是太后的仇敌所建……

    然而若这处地狱,真是岳少青所建,又怎么可能为太后所用,圈养荒唐的养颜药人?

    顾九敏捷的捕捉到其中的矛盾之处,连忙摆手,示意三人少安毋躁。

    朱宝儿和冥星虽然满腔愤怒,却也不想前功尽弃,当下都默契的收了声。

    云千澈的反应却不太妙。

    他不但没噤声,反而越来越激动,一向儿见势不妙,一人拉住他一只手,强硬的将他带离。

 第257章无言以对!

    云千澈不想走,奋力挣扎。

    但他一个大夫,落入两大武功高手手中,自然是没有反抗的能力。

    顾九怔怔的站在那里,本来乱轰轰的脑子,现在更乱了。

    过不多时,冥星重又返回。

    顾九不说话,呆呆的看着他。

    “岳少青……是他的师叔……”冥星解释,“所以,你该能理解……”

    “原来……”顾九点头。

    “另外……”冥星又道,“岳少青二十年前已经死了,他的尸身,是老云亲手埋葬……”

    顾九:“……”

    “一个死人,是绝不可能,建出这么一处人间地狱的!”冥星掠了楚夫宴一眼,抬脚就要踹,脚尖快要触到他时,又咬牙缩回来。

    “所以,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顾九叹一声,“我相信自己的控制力,我再来问问他吧!”

    “我也相信你!”冥星点头,“你继续!不管什么结果,我都不会再打扰!”

    “谢谢!”顾九点头,重又走向楚夫宴。

    “你见过佛爷吗?”她问。

    “见过!”楚夫宴点头。

    “他长什么样儿?”顾九追问。

    “跟年轻时一样!”楚夫宴想了想,又加了一句,“眉目一样,只是,老了,眉毛头发都白了,脸上有一道很大的伤疤,是秦晚心拿刀子割的……”

    顾九看向冥星。

    冥星牙齿咬得咯咯响,却忍住没发声。

    “可我听说,岳少青早就死了……”顾九继续问,“你确定,你见到的人,就是岳少青本人吗?”

    “这个……”楚夫宴点头又摇头,“我不知道,我虽然认识他,却并不熟悉,秦晚心说他逃走了……”

    “你既然知道他是秦晚心的仇人,为什么还要跟他勾结?”顾九不解。

    “我总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楚夫宴咕哝着,“那个女人,可不是什么善茬!她向来是翻脸不认人的!”

    “既是岳少青建的药人监,那他为什么不用来对付秦晚心,却由得你帮秦晚心圈养养颜药人?”

    顾九提出这件事最矛盾的节点,细细询问。

    楚夫宴似乎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被她问得一怔,脱口回:“是啊,为什么?他好像从来没有用这里的药对付过秦晚心,明明可以的……”

    “一定有原因的,不是吗?”顾九轻哼。

    “原因……会是什么原因?”楚夫宴眉头紧蹙,喃喃自语,不知想到什么,突然脸色大变。

    “想到什么了?”顾九问。

    楚夫宴咽了口唾液,嗫嚅回:“我说不好……或许,岳少青,根本就是一个幌子……”

    “幌子?”顾九心念电转间,飞快道:“你是说,岳少青是秦晚心故意布的幌子,就为了事发之日,有人替她背负污名?”

    “我……我不知道……”楚夫宴应该是确实没有想过这一节,满脸的茫然,半晌,叹一声:“这个……女人……”

    顾九抬头看向冥星。

    “这个女人,是疯子!”冥星咬牙轻语,“人都死了二十年,她仍不肯放过,还要污人清名……”

    他恨得说不下去。

    顾九叹口气。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位太后,也真真是个极品。

    “该不是,那位岳大夫,曾经负过她?”顾九忍不住要胡乱猜测。

    在她看来,如果是普通的仇人,人都已经死了,天大的仇怨,也就此了结,哪有过后二十年,还念念不忘的?

    她这话,其实是跟冥星说的。

    但冥星没答,楚夫宴却答得快。

    他说:“天下不把她瞧在眼里的美男子,都负了她!”

    顾九:“……”

    冥星一脸嫌弃:“把岳少青和秦晚心这三个字相提并论,对他来说,是种玷污!”

    顾九苦笑:“那我父亲,是被她玷污了一辈子?楚夫宴,说说顾奉之的事吧!我听说,顾奉之与她,有一段情?”

    楚夫宴呵呵笑:“顾奉之是条傻狗!”

    顾九磨磨牙,很想给他一巴掌。

    但为了催眠效果,她咬牙忍了。

    说到顾奉之,楚夫宴似乎怨念多多,几乎不用顾九催问,便滔滔不绝的讲起来。

    “顾奉之那条傻狗,眼是盲的,心是瞎的,才会跟在秦晚心那贱人后头,死心蹋地十几年!”

    “那贱人有什么好?无非是生了一张好皮相!那皮相里头,可不知有多脏!”

    顾九叹口气:“说得好像你有多干净似的!”

    “我也脏,可与她比起来,却还是干净的!”楚夫宴大言不惭,“最其码,我这辈子,我就只爱过一个人!不像她,谁都想要染指,这……”

    他一通乱骂,不堪入耳,听得顾九哭笑不得。

    冥星在旁也是听得一脸稀奇,忍不住道:“楚夫宴,你还要不要脸了?你这花名满云苍,也好意思自封情圣?”

    “得不到想要的那个女人,就算得到成千上万的女人心,那又如何?”楚夫宴大发感慨,满腹怅惋,“可惜,这世上的女人,也多是瞎子,眼里只瞧着那些高官军候,爱着那些漂亮皮相,唯独对一颗真心,那是根本懒得瞧一眼的!”

    他长声感叹:殊不知,这世上,唯有一颗真心,才是最最宝贵的!”

    “你说得这么好……”顾九呵呵两声,“我竟无言以对!”

    “我快吐了……”冥星捂住嘴,直翻白眼。

    “你自吐你的,我自行我的,我没有错!”楚夫宴完全是举世皆浊我独清的姿态,“世人多蠢笨薄情,有眼无珠者不识真心,弃了真心,去求荣华富贵,他们活该得到报应!”

    顾九听到“报应”两个字,心里忽地一抖,涩声问:“谁弃了你的真心?”

    “林静姝……”楚夫宴饱含复杂感情,轻声吐出三个字,把顾九雷得昏天暗地,几欲作呕。

    “闭嘴!”她愤怒至极,忍不住大声尖叫,“楚夫宴,你不配!”

    “我知道我不配……”楚夫宴被骂,这回却并未惊醒,反而往他的记忆中沉得更深了些,“我自然是不配的,我是娼妓之子,我是穷山恶水里走出来的刁民……可是,上天却偏偏安排我与她相遇,她救了我,对我那样温柔那样好……”

 第258章可怕的情圣!

    他忆起往日旧事,一向逼仄扭曲的脸,也似缓缓舒展开来,唇角扬着,眉眼眯着,四十老夫,竟似怀春少年,脸上的笑意,甜蜜得似能淌下来。

    然而他愈是笑得甜蜜,顾九却愈觉得毛骨悚然。

    她不知道林静姝跟楚夫宴之间,到底有什么纠葛。

    但是,不管有什么样的纠葛,一想到这个到现在还以这种姿态,怀念当时“那段情”的男人,是那个亲自派人,砍掉林静姝双臂,又用那样的手段,虐待她的女儿的人,她就觉得头皮啪啪发炸,浑身鸡皮疙瘩乱冒。

    这太可怕了!

    如果不是还有很多事要问,有冥王交待的任务要完成,顾九绝对会想法抹去他脑中的那段记忆。

    他的怀念,对林静姝来说,简直是种变相的污辱!

    但因为投鼠忌器,她不敢强行中止催眠。

    又因为楚夫宴对于这段回忆的执念太强,她接连打断,竟然未能成功,只好强忍着恶心和惊悚,顺着他的记忆,把他带到现实中来。

    “你口口声声说爱她,可最后,却残忍的杀了她,还把她的女儿扔给食人魔……”顾九鄙夷道,“楚夫宴,你少在这里扮情圣了!”

    “我是杀了她,可是,这能怪我吗?”楚夫宴被她一激,忿忿叫:“是她先背叛了我,嫁给了顾奉之!可即便如此,我还在等着她!等她迷途返,只要她肯回来,我既往不咎,只要她肯答应我,肯跟我远走高飞!”

    “可是,她不肯!”楚夫宴那张甜蜜脸很快又变得狰狞扭曲,“哪怕顾奉之变成傻子,哪怕顾府风雨飘摇,哪怕命不保夕,她却仍要守着那只傻狗,死不悔改,死不回头!”

    “她这是作死啊!秦晚心本来就要玩她,我拼了老命护着她,可她还是要作死!她自己要作死?我能有什么办法?我有什么办法啊?我只好杀了她!我杀了她,好过她被扔进药人监受苦!”

    “便算到这种地步,我还是全心全意为她着想,我哪里做错了?我没有错!我没有错!错的是顾奉之,这该死的傻狗,除了有皮相和权势,哪里值得她爱?凭什么可以得到她的爱?凭什么啊?”

    楚夫宴陷入疯狂的嫉妒和怨恨之中,又开始他乡野俚夫的喃喃咒骂。

    “所以,你就把顾奉之和他身边的人,关的关,杀的杀……”顾九打断他的话,让他回忆自己祸害顾府的过程。

    这段过程,倒没有什么新意。

    一如顾九之前猜测的那样,太后暗示,他也是恨之入骨,两人一拍即合。

    只是,在楚夫宴的回忆中,并没有顾府那个假货什么事儿。

    “顾奉之就是顾奉之,为什么会有假的?”他面对顾九的询问,一脸茫然困惑。

    “那么,你和秦晚心当时的计划是什么?”顾九追问,“是想要置顾奉之于死地,还是,就想这么……玩儿?”

    “我才不想玩那条傻狗!”楚夫宴唾了一口,“我巴不得他早早死掉!他早就该死了!从他出现在小姝面前的那一瞬间,他就该死了!如果那时他就死了该有多好……”

    “但他最后没死!”顾九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我想知道,为什么他没有死!秦晚心到底是怎么想的?”

    “那……”楚夫宴脏话不离口,“那怎么舍得他死?这些年来,她可是一直巴望着他能回头,跟她重温旧梦!”

    “可那傻狗抢了我的小姝,见识到这世间至真至纯的女子,哪里还能瞧得上她?她嫉怒交加,不把背叛她的人杀了,反倒来对付小姝,是那傻狗处心积虑霸占了小姝,关小姝什么事?”

    一说起那段纠葛旧情,楚夫宴就情绪激动,废话成堆,顾九听得哭笑不得,不得不出言把他的思绪扯回来。

    “我想知道,秦晚心到底对顾奉之做了什么!”她加重语气强调,“不相干的事,不许再说!”

    在她的疾言厉色之下,楚夫宴终于乖了一点,老老实实答:“她听说有一种情蛊,一旦种上,便能让人心智混沌,对蛊主死心蹋地,情意绵绵,便一直催我研制,她想让顾奉之像年轻时那样,对她死心蹋地……”

    “你研制出来了吗?”顾九问。

    “我便算是研制出来,也不会给顾奉之用!”楚夫宴恨声道,“他若仍是得宠,我又怎能上位?我给了她别的毒,这毒能让人四肢乏力,神智昏聩……”

    “所以,顾奉之那段时间病重难愈,便是你下的毒?”顾九咬牙。

    “是我!”楚夫宴十分得意,“我制出这毒,无色无味,中毒之后,就跟患了伤寒一样的症状,任那些名医圣手,也查不出半点端倪!”

    “我相信!”顾九轻哼,“在害人这方面,你简直天赋异禀!”

    楚夫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得意道:“我确实有制毒的天份……”

    “你既已用了毒,后来的狩猎坠马,又是出于什么目的?”顾九问。

    “自然是为了掩饰!”楚夫宴回,“这傻狗人虽痴笨,在行军打仗方面,倒颇有点天份,沽名钓誉,赚得赫赫军功,云苍这些蠢货们,都视他为护国柱石。”

    “闻知他生病,各地名医自发汇集而来,源源不断,秦晚心生怕露了馅,便施出这诡计,说是陪他散心,实际却故意在他的坐骑上做了手脚……她其实根本就舍不得他死,只是想让他回复年轻的痴傻,陪她秽乱宫闱罢了!”

    “她既然对顾奉之还存着这样的心思,为什么还要顾奉之娶了她的亲妹妹?又纳了妾室和外室?”顾九听得两眼发昏。

    “秦宁心是自已送上门的!”楚夫宴回,“她就对那傻狗垂涎三尺,想方设法构陷了他,两人赤条条的被堵在一间屋子里,她可是秦家的二小姐,那傻狗不娶也得娶啊!”

    “不过,她嫁入顾府又怎么样?”楚夫宴咕咕怪笑,“顾奉之表面上对她不知有多好,实际上,连她一根指头都没碰过!她日日夜夜守活寡,哪里熬得住?我只是勾勾手指头,她便给那傻狗戴了绿帽子,还生了个白眼狼,哈哈,真是有趣极了!”

 第259章狂躁症?

    这显然是楚夫宴生平得意之事,说起来眉飞色舞,满脸炫耀快意。

    顾九懒得搭理她,只管问自己想问的事。

    “秦宁心她管不了,那后来的那些妾室呢?为什么她也没管?”

    “妾室是为顾家开枝散叶的,她为什么要管?”楚夫宴反问,“她虽是个,但还是识大体的!说起来,那傻狗也是鸡贼的很,为了守住小姝和那个傻女儿,他后来连纳了两房妾室,还故意在人前宠爱秦宁心,惹得秦晚心醋意大发,姐妹相残,实际上呢?”

    他呵呵笑起来,“实际上,那个据说不受待见,被远远发配到穷山沟里的母女,才是他心尖上的人!他这样搞,就是给小姝招恨啊!简直蠢死了!”

    顾九念及其中的曲折,虽然自己并非原主,仍觉心酸难过,愀然不语。

    楚夫宴却十分快意,继续说下去:“他其实不光是给小姝招恨,还给他老娘招恨呢!这顾府一大家子人,全被他坑苦了!不是因为他,小姝怎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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