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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石-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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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秘密?”容仁不禁地反问道。因为她从不认为这个冷到让人窒息的季道泽还会有什么秘密?
    季道君半侧着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大气的微笑地拉着上官容仁的手来到了竹庭,说:“哥哥是十年前无意中来到这里,看到这里有两个女孩子正在搭建这庭子,本想前去帮忙但不料天公不作美,正当哥哥想去帮忙时下起了大雨,所以哥哥就离开了,等雨停后哥哥再来,这竹庭已经搭建好了。而且,更戏剧性的是,那一次,是我哥哥第一次春心大动,他看到其中一个女孩子笑的很灿烂、天真、无邪,举手投足之间又有些稳重、大方,虽说长相不是很貌美,但有一种清新脱俗之气。就是这种吸引让他往这跑了十年啊。哈哈。但,很可惜,这十年间,他都没有再遇到过那个女孩子。”
    季道君的话让容仁突然想起,那天晚上在这里季道泽亲口对她说,他已有十年没有到这里来过了,而且还说十年前来的时候自己没有看到建庭子的人,而今天道君所说的却和道泽那天说的完全相悖,那么如果道君说的都是真的,那么季道泽为什么要和自己说谎呢?而且看道君这一路走来的样子和刚才说话的神态不像在说谎,而那天季道泽确实有让人感觉他有阴谋的样子。而他说谎的理由呢?
    上官容仁想到这,突然眼前一亮,她猛然间想到自己的身世问题。难道他知道我的身世?她不禁的这样想。而更让她好奇的是,道泽看上的那个女孩子是谁?因为依她对道泽的了解,这个冷如冰的人还会有春心大动的时候?还会有喜欢的人?依她的了解是,季道泽只会戏弄和嘲笑别人。
    上官容仁看着道君突然一脸好奇地问:“季道泽看上的女孩子是谁?”
    季道君想了很久,然后用很遗憾的语气说:“时间太久了,我当时也没太在意,所以哥哥到底有没有讲,我也记不真了。”
    季道君的答案虽然令容仁有些失望,但她可以肯定一点,那就是,他看上的人肯定是自己和玉儿之间的一个,虽然上官容仁从未在这十年间,在竹林里见过季道泽,但这里除了她就只有玉儿在这十年间不断的来往。而且,这个竹庭本身就是上官容仁与玉儿一手创造的。而且这竹林很隐密,通常来讲是不会再有人发现。再有让容仁奇怪的就是季道君刚刚有说过的‘黑羽党’。
    虽然容仁会武,又是大将军之后,但在江湖上有哪些名不见经传的帮派,她都全然不知,所以道君的话让她起了好奇心。她也想知道朝廷为什么这么恨‘黑羽党’?
    于是她就口随心动地问了季道君。季道君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告诉她,说:“‘黑羽党’的势力很庞大,而且专门与朝廷为敌,据内报,这个党的核心人物就在朝廷中,但都不知道是谁,我猜想官职应该不小,而且很有煽动力。因为这个党的势力太大,所以朝廷怕起义,而这次的边关急报,我们怀疑也和这个党有关。最重要也是最让人头疼的是,这个组织很隐密,行踪也很诡异,所以这些年都无人知晓这个组织的任何线索。”
    上官容仁听后居然不禁地拍手称赞道:“哇!真是个严密的组织啊!好棒喔!真的好想知道他们的内部情况。”
    上官容仁的声声称赞让道君不免有些头疼,容仁的称赞也是出乎道君意料之外。于是季道君一副讶异的神情看着上官容仁。如果不是看她也是个达官贵人,是个知书达理之人,就冲着她刚才那几句话,季道君真会当场将她擒下。这么严肃的话题怎么到了上官容仁的脑子里居然成了一个故事或是一个笑话?所以季道君也认为容仁是一个奇怪的人。所以道君急忙上前伸手捂住上官容仁的嘴,左右环视一下,放低声音,眉心微皱地说:“姐姐!你干嘛啊,真没想到你居然会笑成这样啊。难道你不怕会有人听到吗?虽说这里很少有人出入。哎,如果不是我了解姐姐不是反动之人,不然姐姐刚才的话一定会给姐姐带来天大的麻烦。”





    正文 第三十九章 玉儿的心态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4…14 17:02:55 本章字数:2278

    上官容仁一把推开季道君的手,随后将头侧到一旁喘口气,然后转过头,冲着季道君摇摇头,淡笑着说:“不怕有人听到,再说,这么一个组织,而且核心人物就在朝廷之中,难道朝廷这么多人都不知道或是都没有任何人做出类似的举动?难道没有任何可疑的事情发生?如果说这些都不存在的话,那么这个核心人物不在朝廷之中。”
    季道君听完容仁的话,真是一头雾水,她弄不清楚容仁这些话的真正意思。这么多年所有知道这个党的人都认为核心人物就是朝廷中人,但眼前这位只是刚刚听了个经过,就开始断言另一种想法的人还是头一号,所以她很想听听理由是什么。
    容仁看出了道君的疑惑于是怔怔精神,她边走动把玩着手指,边说:“原因很简单,一个人只要做了心虚的事就一定会处处小心、处处提防,不论其言谈举止,都一定会谨小慎微地过于常人。就说想起义的人,这么大的一个阴谋,这么大的一个计划,这么重要的一个事情,那么做这个事情的人,一定会更加的小心与提防,那么这个人一定会有些不同寻常的举动或言语。哪怕是个眼神都会不同于常人的。所以如果这个人在朝廷中,一定会是要么极其孤僻或是隐密的人,要么就是一个很受欢迎的人。因为这些都会成为他的伪装。而据我所知,朝廷中没有类似的人,所以我说,这个核心人物不在朝廷之中。”
    说罢,上官容仁走到季道君的身边,斜着眼看一眼她。上官容仁细细地讲了一堆话,让道君明白,人是会伪装的。只要有心事就会有反常的举动。不管是‘黑羽党’的核心人物还是普通人,皆如此。这也让她想到了哥哥季道泽早上反常的语言‘走,和我上街去。’这句话无意中在道君的脑海中回荡。
    对!哥哥一定是有什么目的才会这样的,不然他是不会和我上街的。
    想到这,也让她想起哥哥突然说有事,便转身离开的情景。道君突然皱起眉,感觉到这其中的蹊跷,她一脸心事地往前走了几步,然后将头侧向远处,手不停地把玩着衣袖角,上官容仁站在原地,一脸天真地看着季道君的背景,季道君突然心底一沉,下定决心要找哥哥问个清楚地转身,朝上官容仁说:“我们回去吧,还有,谢谢姐姐刚才那番话。”
    上官容仁虽然感觉这话很突然也有些无礼,但看到季道君那满脸的心事,心里很清楚季道君一定是有重要的事,于是,也就没再计较什么地说:“好吧。”
    ****************
    坐在房间里刺绣的玉儿,突然感觉胸口好闷,于是她不得不放下手中的活,用手轻捶两下胸口,然后眼神中流露出疲惫的目光地看向前方并长叹一口气,随后看也不看地随手拿起身边的绣品,但因为心神不宁,不幸被扎到手,她快速地反应过来地把手入进嘴里,吸了吸血,同时,眼神中也露出一丝阴险。随后,她放下手,丢下手里的绣品,起身来到铜镜前,透过铜镜看着自己的脸,突然,从脑海中油然生出厌恶自己的念头。
    她看着镜中自己的秀容,不禁地露出一丝冷笑,心底暗想:我,生得如此娇媚,却落得如此凄凉;我,心比天高,却命如纸薄;我,有超凡的智慧,却要任人主宰!难道这就叫做命吗?
    想到这,她皱起眉,眼中流露出愤恨的目光,手不禁地用力地攥成一团。眼神也自然地移到别处,这时,她无意中看到梳妆台前摆放着的树林木雕,那是上官容仁为了纪念她们一起完成的竹林庭院而送给玉儿的。看到这个木雕,也让玉儿突然间想起了早已遗忘许久的往事。
    于是她随手拿起来,把玩在手里,她全神贯注地看着它,突然想起上官仁光的话,那在上官夫妇心中的主仆之分,让她彻底烦透了。于是,她索性丢下木雕,起身前往竹林。当玉儿来到竹林时,她突然停住脚步,而往事却一幕幕地上演在玉儿的面前,这些往事更令玉儿痛恨容仁的一切,更令玉儿醋意大发,看着眼前的竹林,看着她们曾一起走过的山路,心底暗自嘲笑地想:从小到现在都一样,表面上说没有什么主仆之分,但是每次遇到累或重的活都让我来完成,包括那个竹庭也是一样,下着瓢泼大雨,她自己却闪到一边,让我来完成。等到雨停了,她才过来帮忙。到最后她却病倒了,害的我却被训!她却连一句袒护我的话都没有。她到底有什么是我没有的?我到底有什么不如她的呢?我为什么要这么忍气吞声呢?谁规定我一出生就要为仆?谁规定她一出生就要荣华富贵呢?没有注定的,只有意料之外的!想到这玉儿抬起头,看向不远处的竹庭,然后一脸阴险地转身离开竹林。
    季道泽带着言忠无意中经过这片竹林,正巧被正在下山的玉儿看到,她停下脚步,看着季道泽的侧脸,低下头,略想了一会,然后她面露一丝兴奋地小跑几步,跌倒在季道泽身边不远处,季道泽听到‘啊’的一声,他也下意识地转头望去,只见一身着淡黄色长裙的姑娘坐在地上,手不停地搓揉着脚踝,脸上还露出疼痛的样子。
    季道泽回头看一眼言忠,言忠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神情地看着玉儿,季道泽看到他那副神情,不禁地歪了一下嘴,然后直径地走过去,言忠闭口不语地跟在其身后。玉儿暗自半抬起眼皮,一脸计谋得逞的笑着,随后,她又‘哎哟’地更加表示疼痛的样子。
    季道泽站在玉儿的身边,轻声细语地关心地问:“姑娘,需要我帮忙吗?”
    玉儿心底‘咯噔’一下,这话说得很暧昧,哪有一个名门公子的样子。玉儿虽然心底这样想,但还是有些高兴的,季道泽的这句话只能证明季道泽是一个心细、女性化的人。单凭这一点,玉儿就能攻进他的心。于是她说:“脚歪了。”





    正文 第四十章 皇帝的手段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4…14 17:02:55 本章字数:4166

    “我看看,很痛吗?”
    “嗯。”
    玉儿看着他如此不拘小节,似乎也感觉这个人的可笑。于是玉儿淡笑几声,季道泽有些吃惊地看一眼玉儿,这时才发现眼前的人是谁,于是季道泽有些尴尬地将手拿开,说:“上官公子的丫环?”
    玉儿半掩面容地笑几下,说:“季公子真是好记性,能在这里相遇,还真是巧。”
    “啊?是呀。”
    “公子要去往何处?”
    “回府。姑娘呢?”
    “我?我只是出来随处走走。因为急着回去,所以没看清路。”
    玉儿说后,抬起凤眼瞄一眼季道泽的神情,只见季道泽半露一丝怜悯,玉儿随后又看一眼季道泽身后的言忠,只见言忠面无表情冷如冰般地看着远方,玉儿眼底快速闪过一丝厌恶。
    这时,季道泽边抬起玉儿的秀脚,边说:“以前学过点治疗跌打扭伤的方法,”说着,他轻手检查玉儿的脚踝处,只见他刚一轻轻触碰,玉儿就‘啊’地一声,季道泽轻笑一下,说,“还好,没伤到骨头。姑娘几岁到的上官家?”
    “6岁。”
    此时,道泽还在慢慢地活动着玉儿的伤脚,玉儿也毫无防备地回答着季道泽的问题,她丝毫不知道季道泽后面要做什么。季道泽淡笑一下继续说:“那和上官公子应该关系不错?”
    “嗯。”
    玉儿刚回答完,只听‘卡’的一声,接着玉儿就大声地‘啊’一声,然后玉儿连忙用手紧紧地抓住季道泽的肩头,眉心皱成一团,脸色也白了许多,心都纠结在一起。季道泽放下玉儿的脚,然后又进行了简单包扎,微笑地说:“好了。姑娘可以站起来试着走几步。”
    说罢,他起身向玉儿伸出双手,玉儿见状有些半信半疑地将手搭上,借助着季道泽的臂力,玉儿起身,然后慢慢地在季道泽的搀扶下小心地走了几步。虽然还有些瘸但已没有刚才那样疼痛了。玉儿脸笑开花似地说:“公子真是神医啊,已经好许多了。”这时,她想到刚才的那一过程,她似乎明白什么地说,“刚才公子问我话,是为了分散我的注意力,对不对?”
    “姑娘真是聪慧,对了,还不知道姑娘尊姓大名?”
    “玉儿。”
    “名如其人一般的清秀、伶俐。”
    这时,言忠下意识地轻碰季道泽的背部,暗示他的话过于暧昧,有失公子身份。季道泽接到信号地有些尴尬地笑几下,玉儿也注意到这一变化地知趣地说:“我已经好了,公子请回吧。”
    季道泽有些不自在地看一眼冷面言忠,然后看向一直微笑可人的玉儿,说:“我送姑娘?”
    “不,我自己行。”说罢,玉儿转身离去。
    季道泽虽然被无情拒绝,但他没有任何丢脸的感觉,站在身后的言忠眼底闪过一丝蔑视,他蔑视玉儿这种勾引男人的方法。他也担心一向心细如丝的季道泽会上当。于是他上前低沉着声音说:“公子,我们……”
    还未等他的话说完,玉儿因为脚痛,刚走没几步,就要摔到在地,还好季道泽一直不放心玉儿,默默地站在她的身后注意着她,见此情景,季道泽没顾上理言忠快步上前,一把扶住几乎摔倒的玉儿。
    季道泽一只手拉住主儿的玉手,另一只手抱住玉儿的细腰,他们一个府视,一个仰视,就这样,四目含情地对望着彼此。站在季道泽身后的言忠看到此景,有些震憾地动了动脚,但没上前,他知道这个分寸要怎么拿捏,只是心底明白了一件事。
    如此近距离地府视着玉儿,仿佛已看穿玉儿的精灵古怪,沉迷于她的美丽。如此近距离地仰视季道泽,他的俊朗、书生之气、沉稳都让玉儿深深地觉得他的优秀,也让玉儿更加地对他倾心。就这样,两人互相对望五分钟后,季道泽才慢慢地直起身,将玉儿扶起来。玉儿有些面颊绯红,害羞地低着头转身离开了。季道泽目送了她一会,面露淡笑地转身。这时,言忠不提刚才的事,转移话题地说:“公子不找小姐了吗?”
    “道君?不找了。她应该快回府了。”说罢,他满意地离开了。言忠待他走出两步后,冷静地跟着走了。
    季道泽他们刚走远,玉儿从树木中探出身子,一脸阴笑地看着他们的背影,突然脸上挂起一丝冷笑,然后自语道:“季道泽。”
    玉儿那自信、阴冷的眼神中充满了对这次巧遇的满意,因为她知道,只要她愿意,像季道泽这样出自名门望族的人,会接种而来。要想对付上官家,那是绰绰有余的事。这时,她稍稍动了动受伤的脚,一阵疼痛传向了她的神经系统,她下意识地皱一下眉,然后看向那脚,随后自嘲道:“本想假装歪脚的,但没想到还真的歪到了。真是得不偿失。”说罢,她侧一下头,脸上露出一副不屑、厌恶的神情,但,不管怎么说,她还是顺利地走进了季道泽的心里,于是,她一脸得意地转身离开了。
    *****************
    下了早朝,皇帝让总管太监崔计去传上官仁光到御书房议事。上官仁光接到传话后,整理一下装容,随总管太监崔计来到御书房门外,这时,总管太监崔计示意上官仁光在外候,然后他进去禀报,少时,上官仁光就听到崔计传他进入,上官仁光怔怔精神走进御书房,这个地方他并不陌生,周围的空气与摆设也都熟之又熟,他从眼底快速地看一眼周围的情况,然后以最快的速度瞄了一眼皇帝的表情,皇帝那沉稳而冷静的外表,更让上官仁光意识到事情的复杂性,于是他恭敬地拱手行礼道:“臣,上官仁光见过皇上。”
    “爱卿不必多礼,”随后,皇帝停下手中的毛笔,冲着崔计说,“为上官卿家看坐。”崔计礼貌地应下后,只见两名小太监一起搬来一张紫檀大椅放在皇帝对面,然后下去。上官仁光见后,谢过皇帝,规矩地坐下,等待着皇帝下面的话。皇帝随后半露微笑着说,“边关战事告急,所以祭奠推后吧。”
    “我朝祖制,祭奠统一年末举行,皇上提前举行本就是有违祖制。而且,现在边关急报,也不适宜今年举行祭奠。”
    “你到是直爽。”
    “有关我明朝安危,自然不敢怠慢。”
    “如果取消祭奠,那不等于让群臣笑话?”
    “皇上如果一味的怕笑话而坚持举行祭奠的话,到时国库空虚才是让天下人耻笑,祭奠可以从简举行。”
    “大办祭奠可以彰显盛世。”
    “盛世的前提是没有军事,现在边关急报,战火未平,百姓的日子还处于不稳定状态,现在举行大规模的祭奠,等于劳民伤财啊。一个国家的财政如果不稳定,必然会有外敌入浸,民众造反,请皇上三思。”
    上官仁光的话让皇帝皱起眉头,深思许久。
    这话不无道理,现在战火未平,百姓的日子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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