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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宦官-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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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官员一得到这风声,就赶快去献贿赂,谁也不敢打听这些人的来历和任务。于是一些流氓乘机招摇撞骗,敲诈勒索,弄得天下纷扰,百姓连大气也不敢喘。
内行厂侦缉用刑,也比东西厂更残酷,罪无轻重皆决杖,永远充军边境,或给戴上重一百五十斤的枷发配。官民即使犯很小的过失,也难逃他的惩罚,以致非法枉死者达到数千人,大臣也有被他们抄家的。锦衣卫使石文义又是刘瑾的死党,于是厂卫相助为虐,厂卫之称遂由此始。
刘瑾还命令把在京师谋生的外地佣工全部轰走;寡妇一律要嫁人;未葬的尸体都要火化。以致京师骚动,外地到京的佣工如酒保、磨工、卖水者等一千多人,相聚于城外东郊,公开抢劫,声言拼死也要刺杀刘瑾。刘瑾害怕出大乱子,只得虚张声势地杀了为首的一个人,便草草收场。
刘瑾贪财无厌,纳贿其门者谓万为“方”,千为“干”[56]。原在焦芳手下的西安人韩范,就是专门帮刘瑾收受贿赂、讨价还价的爪牙中最著名的一个[57]。当时官员凡进京朝见皇帝,或从外地出差归来,都得先见过刘瑾,送上份厚礼,才能去见皇帝。布政使上京送礼的分例是两万两,拿不出来的,就先在京师借,然后回到地方上设法偿还,时人称为“京债”。给事中周钥出差归来,因借不到钱送礼,急得在途中自杀。刘瑾的党羽张彩是较有政治眼光的人,他不仅劝刘瑾加强对宦官的约束,而且对他说:“现在人们送给您的,不一定是他自己的东西,往往是在京借了钱,然后回去用公款偿还的。您何必因此结怨,留下后患。”刘瑾认为讲得有道理,刚好御史欧阳云等十几个人又按惯例送来贿赂,刘瑾于是把他们都判了罪。
刘瑾派给事中张衿等,御史房瀛等十四人分头到各地查盘。各地方各部门为此加紧搜刮,以充实库金。刘瑾派出的人为了讨好他,专门充当打手,弹劾了尚书顾佐、侣钟、韩文和他们以下的几十个人。给事中安奎等,御史张等因为没有重大的问题可弹劾,也被关到监狱里。安奎、张受枷刑濒死,李东阳上疏营救,才被释放,削职为民。其余的人分别受到杖打、申斥。官员即使对刘瑾稍有不满,也要遭到申斥、降职、流放等处分。
刘瑾还假造圣旨,抄了已去世的都御史钱钺,礼部侍郎黄景,尚书秦的家。凡刘瑾逮捕的人,一家犯法,邻里均受牵连。在河边住的居民犯法,甚至株连到河对岸。刘瑾屡次制造大案,使冤号遍道。《孝宗实录》编成,参加编纂的翰林都应该得到提升,刘瑾却恨翰林们从来不来巴结自己,把侍讲吴一鹏等十六人,全部调到南京的六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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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刘瑾(5)
这时内阁的焦芳、刘宇,吏部尚书张彩,兵部尚书曹元,锦衣卫指挥杨玉、石文义,都是刘瑾的心腹。刘宇首先献万金,开重贿刘瑾的先例。曹元对将校的升降任免,全部听从刘瑾的意旨。杨玉在考选军职时擅自决定去留,滥派旗校侦缉,成了刘瑾得力的帮凶。石文义是太监石岩的养子,负责北镇抚司事,被捕官员凡纳贿数量未能满足刘瑾要求的,他都不予审理。
刘瑾这一伙人还改变关于官吏考选、升迁的制度,打破京官六年、外官三年考察一次的制度,准许吏部不定期考核。有司粮未完时,升迁或调动者不能离任。在举人、监生选官时,增试时务策及行移告事[58]。因为满剌加国使臣亚刘原系江西人,曾企图谋反,便裁减江西乡试五十个名额,又增加陕西乡试一百个名额,河南乡试九十五个名额,以拉拢他自己和焦芳的同乡士人。对翰林的考核,则除翰林院本院的考核外,还要会同吏部考察[59]。
正德二年(1507)闰正月,刘瑾假传圣旨,令吏、兵二部凡进退文武官员,先要到刘瑾处议论通过,才准上奏本。于是官员公开进行贿赂,有些今日升职,因谢礼太薄,明日又革职或强迫退休的;也有因送了贿赂而起用或滥加提升的。如都督神英因重贿刘瑾,自己上报边功,得以提封为阳伯,给予诰券,俸禄增至八百石。武状元安国应任用为指挥使,赴陕西三边立功,但因为他与同年六十人均无钱行贿,刘瑾便将他们编入行伍戍卒中。平江伯陈雄不送贿赂,被刘瑾诬为贪污,不仅夺了先朝赐给的免死诰券,而且削爵抄家,全家被押送到海南充军。边境的将官违法,只要送来厚礼,便不予追究,甚至反而被提升。又令全国各地巡抚均要到北京来接受敕封,以便勒索他们。延绥巡抚刘宇拒绝进京,被捕下狱;宣府巡抚陆完到迟了,几乎获罪,赶快送厚礼给刘瑾,才让他作为试用人员上任。
二年(1507)三月,刘瑾又下令裁革各衙门官员数百人。但各处镇守太监、总兵、巡抚、副参、游击等官,只要是由他门下出身的,不论贪污、年老、有病,一概保留。都指挥以下一级官员,只要刘瑾写个“委任××为×官”的纸条,兵部就立即照办,不敢再奏。因为谢迁是浙江余姚人,因而不准余姚人担任京官;因为焦芳讨厌江西人彭华,亦不准江西人担任京官。
在刘瑾权势极度膨胀时,他连皇帝宣布的大赦都不予理会,严刑峻法如故。刑部尚书刘无所弹劾,遭到刘瑾痛骂,只得赶快弹劾自己下属王尚宾等三人。给事中郗夔查核榆林战功,刘瑾托他徇私,被他严词拒绝了。次日,刘瑾又派使者在途中威胁他,遭到郗夔的痛斥,使者立即出示逮捕令,以致郗夔气得自杀。许多官员因此更加奉承、讨好刘瑾。兵科给事中屈铨、祭酒王云凤曾先后请求将刘瑾处理各种事情的文件,按六部的顺序编集成书,作为法令,在全国颁布。王云凤被刘瑾斥为“何物祭酒,一口猪毛”后,不仅惶恐谢罪,而且请刘瑾到太学视察。刘瑾之兄,后军同督府同知刘景祥死时,不仅武宗赐祭葬加等,公卿百官更是争先恐后前往吊唁,至第宅前车马拥塞,道不通行。将要下葬时,百官们又往设祭,重致钱帛,称为“辞灵”,以讨好刘瑾。
刘瑾还派党羽清丈土地,尤其注意清丈各边的屯田。从正德元年(1506)十月至四年(1509)二月,对庄田、屯田等分别进行了九次局部的清丈。四年(1509)八月更大规模地遣官四出丈量屯田,涉及的地区有辽东、宣府、大同、延绥、宁夏、蓟州、沧州。大规模的清丈屯田虽然在一定程度上加强了朝廷对屯田的控制,查出了一些被官豪势要侵吞的土地,但与此同时,也出现了有关人员溢额邀功和敛银送给刘瑾,任意劾治官员等问题,甚至拷打边军的妻子。给事中高在沧州丈量,劾治了六十一人,其中包括了他的父亲高铨。以致不仅蒙受损失的官豪势要反应强烈,屯军亦发生骚动。辽东锦州、义州的屯军焚烧官署,殴打官员,而宁夏武官则参与安化王的变乱。因而宁夏变乱发生几天后,只好把丈量的官员撤回来。
九、刘瑾(6)
明代宦官都十分迷信,刘瑾亦不例外。为了炫耀富贵,表示孝顺,祈求长生,刘瑾在陕西原籍大兴土木,为父母兴建了有碑亭石器的祠堂、坟茔;建义勇永安王庙,请得武宗赐额“忠义”,令地方官每年祭拜,并颁敕加以保护,立石碑刻上祭器、房屋的数字,以防止被侵占偷盗。又于京师朝阳门外霸占了几百顷地,用数十万银子盖玄明宫,供奉玄天上帝。玄明宫规模极为宏大壮丽,时人记为:“千门万户谁甲乙,玄明之宫推第一。”这里“九仞为台十仞池”,“两观悬朱日,三梁架彩虹。蛟螭蟠楝赤,琥珀挂帘红。凿水规溟渤,为山象泰嵩。千门迷紫雾,十阁概玄穹。丘垅围丹竹,祠堂列锦枫。深林游鹿豕,仙域守罴熊”。这浩大的工程耗去无数人力物力,起盖时“千人举杵万人和”,“千人力尽万牛死”;“南国樟尽,西峰土石穷”[60]。盖好后,武宗又赐给祠额。以后,又奏请朝阳门外猫竹厂地以供香火。所谓猫竹厂地,原系堆放猫竹木料的五十多顷空地,后陆续有官民在那里居住、营生、庐墓。为了取得这地,刘瑾拆毁了官民房屋一千九百余间,发掘了民坟两千五百余冢。居民虽已他迁,但力能徙葬骸骨者无几,以致白骨垒垒暴露于野,冤号之声沸于郭外。
正德五年(1510)四月,安化王朱以诛刘瑾为名,起兵造反,在文告中宣布了刘瑾的种种罪状。地方官员由于害怕刘瑾,谁也不敢把这事上报,刘瑾自己则赶快把文告藏了起来,只奏报朱造反,并起用都御史杨一清、太监张永为总督,前往###。当刘瑾独揽大权时,“八虎”中内部矛盾重重,其他人对他有什么请求,他都不太愿意答应,所以马永成、谷大用等都怨恨他。张永势力较大,对刘瑾又不大恭敬,于是刘瑾伺机调张永到南京,通知要立即起行,不准再进宫门。张永大怒,冲到武宗前与刘瑾争辩,并挥拳殴打刘瑾,被谷大用等劝住,才免了外调,所以深恨刘瑾,张永的这种情绪在征讨朱的过程中,时时在杨一清面前流露出来。杨一清乘机煽起张永的勇气,给他出了点子,张永遂决心除掉刘瑾。
平定朱后,张永在报捷的奏疏中,提出在八月十五日向皇帝献俘,刘瑾要他推迟一些。当时京师风传刘瑾要在八月十五前后造反。张永恐怕会发生事变,便提前入宫。举行献俘仪式后,武宗设宴慰劳张永,刘瑾等都在身旁侍候。晚上,刘瑾先回归自己的宅第,张永拿出朱的文告给武宗看,同时把刘瑾犯法的十七件事告诉武宗。皇帝这时已有醉意,低着头说:“刘瑾辜负了我”,张永说这是大事,不可拖拉。于是在马永成等的支持下,连夜逮捕了刘瑾,把他关在菜厂,并派官吏、校尉查封了他在宫内外的住宅。次日晚朝后,武宗把张永的奏疏出示内阁,并下令把刘瑾降职为奉御,发放到凤阳。由于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以至满城官民惊骇,衙门街巷喧嚣如沸,好几天才得平静下来。
刘瑾被捕后,仍窥测武宗心意,力图挽回败局。他装出可怜巴巴的样子给武宗上白帖,哀诉自己赤身被绑,无一衣,乞给予一两件敝衣盖体。武宗心软了,立刻下令给刘瑾故衣百件。张永得悉此事,大惊[61],他恐怕武宗会饶恕刘瑾,便极力怂恿武宗亲自去抄他的家。在刘瑾家里,武宗亲眼见到搜出私刻的皇帝印一颗,穿宫牌五百个,以及盔甲、弓箭、皇帝穿戴的龙袍、玉带等各种违禁品,还发现刘瑾经常拿着的扇子里藏有两把锋利的匕首。武宗勃然大怒,说:“刘瑾这奴才果然要造反!”立刻下令把刘瑾关到监狱,由法司、锦衣卫押他到午门外,会同众多官员审讯。当审讯时,刑部尚书刘惊到不能作声,旁列的众公卿亦害怕刘瑾,不敢上前。刘瑾则受棍刑后仍神态自若,大言不惭地要大臣们不要忘记他提拔的恩德。只有驸马蔡震上前厉声斥责他,命令官校打刘瑾嘴巴,拷打讯问。审判结束后,武宗下令把刘瑾千刀万剐,凌迟三日,然后砍下头颅示众;将刘瑾的招供和判决书、处死他的图形在全国各处张贴;并处死他的族人和同党。按例,凌迟刀数为3357刀,头一日先剐357刀,剐出的肉片如大指甲般大小。刘瑾受刑那天,过去有人被刘瑾杀害的人家,多以一钱买下从刘瑾身上切下的一小片肉,祭祀被冤死者,甚至有生刘瑾的肉以泄愤的[62]。
九、刘瑾(7)
刘瑾处死后,张彩死在狱中,尸体被乱刀斫得粉碎。内阁大臣焦芳、刘宇、曹元以下,尚书毕亨、朱恩等一共六十多人,分别被降职或流放。不久,武宗又按朝臣建议,下令把刘瑾所变更的法制:吏部二十四项,户部三十余项,兵部十八项,工部十三项全部按原来的规定改正过来。
抄没刘瑾家财的数字,各史籍记载不一,高岱《鸿猷录》记为:“金24万锭又57800两;银元宝500锭又1583600两;宝石2斗;金甲2;金钩3000;金银汤鼎500;蟒衣470袭;牙牌2椟;穿宫牌500;衮龙袍4;金龙盔甲30;玉印1;玉琴1;玉带4160束;他物称是。”这些财产全部被送到豹房。正德六年(1511),新进士柴奇上书,请以抄没刘瑾的家财修理白茆塘、瓦浦之水利,被朝议通过[63]。
十、孙洪
孙洪(1459—1523),御马监太监。河北涿州人。其家世代务农。成化十三年(1477)被选入宫,先后做长随、监工。又曾到裕陵(英宗陵墓)司香。
弘治时,选侍太子朱厚照(后来的武宗)。一年后升奉御。弘治十八年(1505),升御马监左监丞,在乾清宫侍候。不久,升太监。
正德初,调茂陵(宪宗陵墓)神宫监,后转调南京司设监。正德七年(1512),诏取回京,代理上林苑监事。十二年(1517),再任御马监太监,监督京师仓场。十四年(1519),升为总督仓场。监督仓场这是个肥缺,历来为宦官所垂涎,但孙洪在任期间,能清廉奉公,所以得到户部官员的好评。
正德十六年(1521),武宗去世,嘉靖帝即位,革除旧弊,实行新政,认为宣府是京师的藩屏,一定要由老成稳重的人镇守,于是派孙洪前往。先是正德年间,武宗曾几次巡幸宣府,扈从人伍大肆扰民,边境官吏疲于奔命,镇守难于奉承,加上连年大旱,农业歉收甚至无收,以致公私俱困,流民处处。孙洪上任后,为政简净,注意抚恤百姓,戒谕隶役仆从虽一菜不得取之民,还减自己的俸禄,用来救济饥民。有人把前几任镇守如何搜刮自肥的事例告诉他,他说:“我是内臣,无内顾,无外交,一个人的生活用不了多少钱,祸害百姓来供奉自己,这是损阴德的事,我决不会那样做。”听见的人都很敬佩。
一年多以后,孙洪患病,请求返回京师。提督军务刑部右侍郎臧凤、巡抚右佥都御史李铎分别上疏,推荐孙洪办事公平,不骚扰地方,百姓得以过比较安稳的生活。于是嘉靖帝下诏,谕:“孙洪廉静不扰,方膺委任。既有疾,写敕取回。”但孙洪未等到圣旨,已先病逝。
孙洪去世时没有遗下什么财产,丧事都是他的名下、内官监左监丞马玉出资承办的。
人“性相近,习相远”,历代宦官久居宫中,耳濡目染奢侈腐败的生活,很少有不追财逐利的,而孙洪始终自我约束,过俭朴的生活,实在难得。
注释:本传资料源于李时:《明故御马监太监孙公墓志铭》,《北京图书馆藏中国历代石刻拓本汇编》第五十一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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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毕真(1)
毕真(1461—1521),尚膳监太监。进宫前曾娶妻周氏,并生有儿子毕鉴。后来与商忠、许满、刘、刘、杜裕、卢明、赵秀、秦用一起,各自私自净身后,被收入宫中。以后各人分别被陆续提升为少监或太监。
正德二年(1507),毕真与刘瑾勾结,由刘瑾传批圣旨,派他往山东担任镇守太监。毕真在任期间,越权擅自受理诉讼案件,并借此敲诈勒索军民财物;又听刘瑾的指使,索取海货,侵夺商人的利益,“侵牟巨万”。[64]
明代,泛海客商及风泊番船,是由镇巡官和三司官管理的。正德初年,市舶太监熊宣力图参与满剌加等各国商船的抽分,并奏请兼理。礼部认为市舶司的职责是只管进贡方物,不应越权,从而否决了他的请求。正德四年(1509),暹罗国船遇风飘至广东,熊宣奏请征其税。“旨以熊宣妄揽事权,令回南京管事”,而派内官监太监毕真接任[65]。毕真又提出要兼理各国商船抽分等事,刘瑾便支持他,谎称这是旧例,竟然得到了武宗的批准[66]。
正德十二年(1517),毕真被调为江西镇守太监。上任时,他带着宝石、玉带、各色绫丝纱罗及马、羊、酒等礼物,进送给宁王朱宸濠,以拉拢关系,从此和朱宸濠勾结在一起。
十三年(1518),御史范辂到江西清军,当时宁王令政府各部门官员穿朝服拜见自己,范辂坚决反对,双方争执不下,范辂把情况上奏,宁王亦上表力争,武宗把这事交付廷议,结果是肯定了范辂的意见,宁王非常不满。范辂又劾奏了毕真15项贪酷肆虐的事,武宗把他的奏疏压下,不予处理。于是毕真与朱宸濠合谋,诬控上奏范辂罪名。范辂竟因此被逮到诏狱,直至十四年(1519)四月,才被放出,但仍谪降为龙州宣抚司经历[67]。
与此同时,朱宸濠为了取得虚名以取信朝廷,又和党羽致仕都御史李士实、王春等合谋,由他们捏造孝行上奏。毕真便让他们写成呈文,并胁迫南昌府、县学的教官、生员,里老人等联合上来,呈递给三司官签署后,封呈镇守太监、巡抚会奏。这样,毕真便和巡按御史正式会本上奏了宁王的“孝行”,为他谋反作了掩护。
朱宸濠为了让毕真准备兵马助他谋反,又共同设法,疏通宫内太监帮助,把毕真调为浙江镇守太监。
浙江当时是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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