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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朗少女穿越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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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嗤……慕容世家如今是如日中天,慕容青云的武功也是整个武林数一数二,哪会担心什么盟主选举?”那中年汉子不屑得嗤笑。 
  “切!慕容家财大气粗,慕容青云又是武林盟主。举行寿宴当然要是要大办特办。”第三个人自以为然地说。他肥头大耳,颇似楚庆城里的周公子。 
  “错!我告诉你们吧。我听说慕容家此番是为了……选婿!”中年汉子得意地捋捋胡子。 
  “此话当真?”另二人急切地问。 
  “那是当然!”中年汉子拂拂双袖。 
  “胡兄,不会此次前往就是为了……” 
  “不错!”那中年汉子得意地说。 
  “哈哈哈,就你?那俺老朱不也能参加了?”我差点“噗哧”笑出声来,这个老朱还真是一个“老猪”。 
  “依我看,咱们三人就只有黄兄还有一点希望。”这老朱实诚地说。的确,他们三人只有那书生打扮的人还算是五官端正。 
  “哪里哪里。朱兄谬赞了。”姓黄的打开一把折扇,故作潇洒地摇起来。 
  我真是听不下去了。这三个人也不看看我身旁的两位。一个五官如玉雕,气质清冷出尘;一个容貌清雅,只用微微一笑,就让人如沐春风。他们二人往人前一站,那三人只能被人无情地忽略,作背景都不行啊。 
  我叹息,这人贵有自知之明啊。 
  “人贵有自知之明。”咦,我没说,我没说这句话啊。我四处一看,一个青年男子正对他旁边的一个小厮说话:“伺剑,以后在外面,可要记住这一点。不要徒增笑话。”他边说边瞟了隔壁桌那三人一眼。“是,公子教训的是。”那伺剑模样十五六岁,一双大眼睛透着机灵劲。 
  那正谈论得开心的三个人面面相觑一下,脸色不太好看。可是人家并没有指名道姓地讲什么,他们又不好发作,一脸隐忍的样子。 
  “公子,这荒山野岭的,只有这些个粗茶淡饭,您将就一下。”那伺剑从包里拿出一套餐具,仔细地用茶水洗干净。看来这青年公子必定是哪个富贵人家的公子爷,出门还挺有谱的。那公子看看桌上的菜,眉头一皱:“这是些什么东西?白白绿绿的。这是人吃的吗?这是给猪吃的吧!” 
  此话一出,几张桌上的人的脸色全变了。我摇摇头,这个公子爷可真是不懂事,嘴巴一张就能得罪所有人。已经有人忿忿不平地骂开了。“你说谁是猪?”那个姓胡的中年男子早就按耐不住,这下子找到借口了,跳起来说。 
  “我可没说谁是猪。你这么着急问,难道说你认为自己是猪?”那公子慢条斯理地说。 
  “哼。我胡不三生平最看不惯你们这些自视甚高的公子爷。有本事咱们过上几招。”胡不三抽出一把剑来。 
  那公子将他的衣袍一撩,伸手勾勾:“过来吧。”胡不三气极,持剑就挥过去。公子扭头一躲,一双筷子接住胡不三的剑招,一手扔出一个酒杯。只听一身惨叫,胡不三摸着额头跳出几步。 
  众人皆惊,这青年公子看上去年纪不大,武功居然有如此修为!特别是他的内力,竟然能用竹筷挡剑。 
  胡不三的同伴都站起来,欲一同出战。胡不三伸手拦住他们,阴恻恻地说:“公子武功高强,在下自愧不如。不知公子姓甚名谁,也好让胡某日后再讨教讨教。” 
  “在下楚皓月。随时恭候!” 
  “哼!后会有期!” 
  “胡兄慢走。不过这下子要做慕容家的女婿更难罗。”楚皓月戏谑地一笑。 
  胡不三一手捂住额头,一手甩袖,恨恨而去。他的两个同伴也都瞪了那姓楚的一眼,一同离去。 
  “伺剑,我们走。还是到桃花镇的云醉楼去吧。”那公子拋下银子,向他的马车走去。诶?马车啊。看得我好生羡慕。莫言让我坐马车,可是我豪情万丈地说:“哪有女侠闯荡江湖还坐马车的?当然是骑马啦!”摸摸我的屁股,现在可真是悔死我了。 
  等我们吃完饭去牵马的时候,我突然看见刚才那公子坐过的凳子底下有一个方方正正的小袋子。我捡起来打开一看,啊?!居然是我在当铺里当掉的伞! 
  我解开伞上的扣子,按下按钮,“啪”地打开伞。一下子感慨良多。“这是什么?是伞吗?”卫青平好奇地问。 
  “是的。”这伞居然落到那公子爷的手中,果然是个有钱人啊。我将伞折叠好,沈卫二人露出惊异的神色。“这伞真是奇巧无比。” 
  上路跑了一个时辰,我又难受得坐不住了。双手无力地握着缰绳,感觉大地在眼前晃动,整个人东倒西歪的。 
  沈默叹口气,向四周看看没什么人,飞身到我的马上。“嗯?沈默?”我人都有点迷糊了。“你休息一下,我来驾马。”他低头对我说。“好。”我冲他笑笑,松弛下来。我看见卫青平瞪了沈默一眼,我有点心虚:这是不是男女授受不清?嗯,不管了,我都要倒下去了还管这么多?有沈默在身后,我的腰能稍微靠一靠,轻松多了。他骑马的技术又好,不知不觉中我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子惜,子惜,到了。”沈默轻声对我说。“嗯?”我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暮色已降临,我们到了一个小镇外。一个巨大的木牌楼上刻着“桃花镇”。“子惜坐好了。”等我坐稳了,沈默飞回他的马背上。 
  我们到一家客栈投宿好了,我问店家:“这桃花镇哪家酒家的饭菜最好吃?”“当然是云醉楼啦。出门往东就可以看见。” 
  于是我拉着他们二人往云醉楼去。刚一出门,天空淅沥沥下起小雨来。我从怀里摸出雨伞撑开,招呼他们:“来,大家一起打伞吧。”他们二人互看一眼,“哼”不约而同的鼻孔出气,都不肯站到伞下来。我耸耸肩,得,我自己一个人打吧,反正雨也不算太大。 
  我看着手腕上的指南针向东走到了云醉楼。刚走到楼下,“砰”一个东西似乎打到了伞上接着蹦到了地上,我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只鸡爪。我向上抬头,中午遇见的那位公子和他的小厮伺剑正探头看着我。“爷,那是咱们的伞!”伺剑高声叫起来,说完从二楼一跃而下。 
  我收起伞,慢慢叠好。伺剑狐疑地看着我。“这伞是你们的?”我问。他点点头:“怎么到你手上了?” 
  “有何证据说是你们的?” 
  “你?这伞装在一个黑色布袋里面,布袋外绣着一个‘月’字。” 
  我翻出黑布带,果然有一个古体的象形字“月”在靠近袋口的地方。那伺剑得意地一哼。 
  “这伞能卖给我吗?”我当初卖了二两多银子,现在就算以十倍的价格我也想买回来。这是我与过去世界的一种联系。是属于家乡的东西。 
  “不卖不卖。你还没说这伞怎么到你手中了呢?” 
  “我捡的。你不卖,我跟你家公子说去。”我噔噔噔跑上二楼。“哎哎哎,说不卖就不卖。”伺剑紧跟着也跑上来。 
  “这伞你卖吗?” 
  楚皓月一口喝尽手中的酒,放下酒杯道:“不卖!” 
  “这伞我很喜欢,二十两你卖吗?”周围人皆惊。 
  他轻轻一笑:“姑娘倒识货。可惜就算你出两千两,我也不卖。” 
  “君子有成人之美嘛。你割爱给我不成吗?”我不死心。 
  “很可惜,我不是君子。哈哈哈。”楚皓月大笑,眼神带着不羁。 
  这个死狂徒,有钱臭得瑟。“不是君子?还给你,小…人!”我把伞放他桌上,气鼓鼓地走到旁边的空桌上。 
  “你……”伺剑见我言语对他家公子不敬,扔给我一个大卫生球。切,谁不会,我也扔他一个。 
  “公子,我看那女子中午的时候就盯着您看个不停。没准这伞是她故意偷去,想借机亲近您!” 
  “噗——”我喝到嘴里的一口茶全让那小屁伺剑的一席话给弄喷了。再看那楚皓月,一副了然的样子,正略带得意而假装无奈地摇头。 
  “小卫,你知道老孔雀开屏是什么吗?”我故意大声地问卫青平。 
  “是什么?”他很合作。 
  “自…作…多…情!” 
  “哈哈哈。”他大笑,我也故意大笑。 
  那楚皓月脸色一沉,抬起眸子看了我一眼。看就看,谁怕谁?我挺胸抬头,回敬他一眼。 
  “伺剑,莫与庸脂俗粉一般计较。咱们走。”哇呀呀,气煞老夫,居然说我是庸脂俗粉?就在我呲牙咧嘴之时,沈默劝我:“子惜,莫与凡夫俗子一般见识。”啊,沈默,谢谢你,谢谢你将这句话说得这么大声。 
  楚皓月脚步放慢,双目看向沈默。他们二人眼神交织,空气中流动着“噼里啪啦”的火花。 
  “我们走!”楚皓月带着伺剑离去。 
  我冲他们的背影挥挥拳头,那姓楚的懵然回头,我假装撩撩头发。哼,别以为自己有钱、别以为自己长得帅就了不起! 
  你还莫说,这楚皓月阔鼻方口,面如冠玉,目似朗星。身穿卐字暗纹织锦银色长袍,脚蹬银丝祥云图案的白靴,打扮得富贵威严却不夸张,算是有品。如果不是性格实在讨厌,还真能算是玉树临风。可惜我生平最讨厌这种自以为很帅而得瑟的男人了。 
  “子惜,很喜欢那把伞吗?”沈默关切地问我。 
  我点点头,凑到他耳边说:“那是我从家乡带来的,被我当初当掉了。”他眼眸一闪,一丝心疼出现在他的眼中。 
  “你们在说什么?”卫青平问。 
  “我说刚才那个公子爷真讨厌。空有一副臭皮囊。”我嘟起嘴。 
  “呵呵,不过他的武功倒是不错。”卫青平摸摸他的剑。 
  沈默也沉思着。 
  晚上回到客栈,沈默趁卫青平不在,悄悄对我说:“一路上,你不要轻易相信别人。跟着我。卫青平让你单独跟他去哪,你都不要去。记住,一定要跟着我!” 
  “为什么?”我疑惑地问。 
  “你要相信我!”沈默一双黑色的眸子望着我,似一口古井,深深的,又意蕴悠远。我被蛊惑了似的,点点头。   
  26 桃花镇风波(二)   
  回到房间,我苦苦思索。为什么沈默不让我相信卫青平呢?他并不是一个心眼狭小的人,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难道他知道一些什么?但是为什么不跟我讲清楚呢?我想起卫青平亲切温暖的笑容,真想不出有什么不能相信他的理由。 
  不行,我得找沈默问个清楚。想到这里,我出门去找沈默。忽然楼下院子里传来几声马的嘶鸣。我隔壁房间的门也开了,伺剑走了出来。他看见我,瞪了我一眼,然后向楼下张望。切,小孩子,还记仇呢。 
  “你干什么?”一声断喝,伺剑又从二楼跳了下去。敢情这孩子从来不走楼梯?我趴在栏杆上看戏,看来有事发生。 
  “你动我们的马车干什么?”伺剑一手拉着马车,一边问一个红衣女子。 
  “这本来是我拴马的位置。何况你们的马车太大,应该放到马棚外面去。” 
  “什么你的我的位置,这拴马的地方当然是谁来谁用。再说这下雨的天儿,你凭什么让我们的马车在外面淋雨啊。”伺剑伶牙俐齿的。 
  “我昨天就拴在这里,不过是出去了一会子,为什么要把位置让与你?我就要拴这里。” 
  “我不让!”伺剑毫不退让。 
  “我偏偏就要!” 
  一个要拴,一个不让拴,挤来拦去间就动上了手。只见那红衣女子长袖一挥,“啪”一巴掌打到了伺剑的脸上。 
  “爷!”伺剑泪眼汪汪地抬头说。我扭头一看,原来楚皓月已经出来了。依他的臭脾气,我想他肯定会下去跟那女子交手一番。谁知他竟然脸色一沉:“伺剑!” 
  伺剑见状,只好气鼓鼓的将马车拉开。那红衣女子轻哼一声:“算你识趣!” 
  我暗暗心道:这红衣女子也不是一个好惹的主。她跟那楚皓月倒真像,脾气火爆。 
  伺剑嘟着嘴走上楼,看见我似乎感觉丢了面子,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哼,把气撒我身上,我就好欺负啊?我冲他吐吐舌头:“小白兔,红眼珠,一不高兴就爱哭。它说自己尾巴短,对着爸爸呜呜呜。” 
  “你?”伺剑气极。 
  “哈哈哈。”我大笑去找沈默。哼,臭小鬼,跟我比气人啊,我可以是人见人爱的玉面郎君,也可以是人见人怕的“鬼见愁”! 
  我下楼时那红衣女子正好上楼。错身而过,我不由得仔细打量了她一下。黑发如云,插一只金钗,额前刘海弯弯。面如桃李,却是冷若冰霜。一双眼睛虽然不大,但是目光清冽,不怒而威。玉鼻如葱,樱桃小嘴。她的冷不同于若梅那种隔世的清冷,而是拒人三尺之外的寒冷。似乎感受到我的打量,她也抬头瞥了我一眼。 
  见到沈默,我把方才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讲了一遍,乐不可支。他宠溺地拍拍我的头:“淘气!”我嘿嘿一笑,然后肃容问他:“为什么我不能相信卫青平?” 
  他沉默一下,问我:“你相信我吗?” 
  我愣愣:“当然。” 
  “无论什么情况下,你都要相信我,子惜!”他似乎有一点激动。 
  “你……” 
  “我现在有些事情不方便跟你讲。但是只要我们这趟事情办完,我就能告诉你,告诉你一切。所以,现在,请你相信我。”他双目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我点点头。他如释重负地笑了,那样舒心,那样快乐,好似晴空上飞过一只大雁,展开了优美的双翅,在白云间翱翔;又好似阳光照在晶莹的雪山,折射出璀璨的光芒。我一时竟看痴了。 
  “你的御宇轻尘练得怎么样?” 
  “嗯?”我回过神来,“啊,有时候走运能飞起来,有时候怎么也飞不了。” 
  他思索一下:“可能是你还不会运气,飞不起来是因为气滞不畅,经络不通。你慢慢练习,学会控制住身体里的气。” 
  我点点头。他又说:“这样也好,你脚步沉滞,旁人都看不出你会武功,不会对你太防备。必要时,你就能出奇不意地施展轻功,别人想追你就难了。” 
  我莞尔一笑,心下却苦道:那也要我能出其不意地施展得出来啊。 
  小雨淅沥沥地下了一夜,像一曲温柔的催眠曲。我沉沉地睡去,做了一个甜甜的美梦。 
  梦里面老妖正在教我打架子鼓,苏凌在一边看着手忙脚乱、四肢不协调的我忍不住大笑。我一生气,把鼓“咚咚咚”乱敲几下,就扔掉了棍子。嗯?不对啊,我都没敲了,怎么还有鼓声啊?“咚咚咚,咚咚咚”……我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有人正拼命地拍我的门:“开门,开门,你给我出来!” 
  我睡眼惺忪还没完全清醒地下床,打开了门。门一开,一个红色的身影冲了进去。“嗯?”我使劲揉揉眼睛,头脑清醒过来。 
  “你干嘛啊?”我进去一看,那个红衣女子正四处翻我的东西。只见她走到床边,将被褥一掀,一支金钗掉了出来。 
  “哼!这是什么?”她双眉一挑,怒目圆睁。 
  “金,金钗?” 
  “废话!我的金钗怎么会在你的床上?” 
  “我怎么知道呀!”我一脸茫然。 
  “休要狡辩!你昨日见我这金钗价值不菲,所以夜晚趁我睡着时偷去,是不是?”她不依不饶地盯着我。 
  “子惜!”沈默闻声而来。 
  沈默一见我,又惊又怒,将头偏向一旁,低喝道:“把衣服穿上!”然后对红衣女子说:“请出去讲话。” 
  “不把话说清楚我不出去。她跑了怎么办?”红衣女子剜了沈默一眼。 
  “子惜。”卫青平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沈默吸一口气:“得罪了。”一把抓着那红衣女子跃身出门,然后将门带上。 
  我看看身上,穿着我的HELLO KITTY睡衣,长袖长裤,包得严严实实的,状态正常呀。遥想当初我住的小区,还有大妈穿睡衣出门买菜呢。 
  我穿好衣服,简单扎了两个小辫就出门了。屋外除了沈默、卫青平、红衣女子,还有几个看热闹的。那伺剑也坐在了栏杆上兴高采烈地吃着花生。 
  红衣女子正横眉冷对沈默,一见我便冷笑道:“这小偷该如何处置呢?” 
  “小偷?是谁?在哪里?”我四处张望。 
  “别装模作样了。这金钗从你的床上搜出来的,这小偷自然就是你。”冷冰冰的眼神,冷冰冰的语气。 
  四周一片附和之声。卫青平不慌不忙地说:“这位小姐,你可亲眼所见金钗是她所偷?” 
  她一愣:“我没有亲见,但是这是事实。” 
  “有时候,亲眼看见的未必是事实,这未亲眼看见的则更有可能不是事实。”卫青平嘴角一弯,人群中的两三个女子不由得都目不转睛地看向了他。“姑娘高姓?我不能总是小姐小姐地称呼你吧。” 
  红衣女子迟疑一下:“木……树木的木。” 
  “木姑娘,你看这位姑娘。”他指向我,“她眉不描,唇不染,连发式都懒得花心思。你觉得她会对一支金钗感兴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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