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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风流-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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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九思生气并不是阿臻胆大妄为,而是他行窃作案打家劫舍,居然没有带上自己,能让皇帝吃瘪,能让靖安侯府难受,能让太子坐立不安的事情,怎能不让他参与。
  报仇要亲力亲为才痛快!
  秦子臻觉得,小九变坏了,就不知这是他的本性,还是被自己给带坏了,话说,小九身上的狠劲儿,真够味儿,他怎么越看越喜欢。
  谢九思抱怨:“还下次呢,咱们都要走了,下次来京,还不知何年何月。”更或许,这辈子都不能回来了。
  就算回来,恐怕也物是人非。
  谢九思忽然有些惆怅!
  秦子臻无奈,京城库房哪有那么好去,这一次他也冒也很大风险,哪敢带上小九一起,虽然小九身手不错,但说实话,论到偷袭杀人,他还差得远了。
  京城国库共有九间,其中宫内五间,宫外东西南北各城一间,这次夜袭国库,他花费了很大功夫,不仅把侍卫换班时间算得清清楚楚,更重要的是,户部尚书的母亲做寿,下面稍微放松了一点,要不然也没那么容易。
  所以说,户部尚书倒霉了。
  母亲做寿,做的一家人抄家流放,简直是祸从天降。
  谢九思瞪着他:“你嫌弃我。”
  秦子臻连忙叫冤:“没有,乖,别闹,下次夫君作案带上你。”
  谢九思白他一眼,哄小孩子呢。
  秦澈看看爹,又看看父亲,天真的眨巴着大眼睛:“官兵捉强盗吗?我也要去。”
  秦子臻一巴拍在他的脑门儿上:“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一边儿去。”他就是强盗,抓谁去!
  秦澈嘟着小嘴,满眼控诉,父亲不疼他了。
  谢九思噗哧一笑,他把秦澈抱起来:“走,咱们不理父亲,爹一会儿带你骑大马。”
  “好!”秦澈甜甜笑了,得意地瞥了他老子一眼,还是爹疼他。
  说着,父子两个先行下楼。
  秦子臻牙疼,那小子生来就是跟他争宠的。
  薛神医贼眉鼠眼,凑了过来,悄悄掏出一个东西,小声道:“世子爷,献给您的,保管好用,您看……”
  秦子臻漫不经心瞥过他,冷哼了一声:“你怕别人不知道?”
  薛神医连忙改口:“仙长———”
  秦子臻扫了那东西一眼,唇角微微抽搐,改良版的润滑油,薛神医确实费心了,淡淡应了一声,收了东西,缓缓下楼。
  薛神医愁眉不展,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他决定再接再厉。
  旁边侍卫看的好笑,犹记得当初,薛神医一心想逃跑,如今居然成了跟屁虫,粘上就甩不掉了。
  秦子臻对此乐见其成。
  一行人走得很慢,官道戒严,许多管卡,许进不许出,一路上,耽误了不少时间。
  “让开,让开,官差盘查。”官兵横行无忌,见人就抓,当然,有钱贿赂除外。
  “你,你,你们过来。”官差指着商队,严厉地扫视他们,目光停在秦澈身上:“这是谁家孩子?”
  “回禀爷,这是我们东家的孩子,这次难得来京城,东家带他见见市面。”说着,假扮商人的侍卫,塞给官兵一锭银子。
  “有没有见过一个双腿残废的男人?”官兵垫了垫银子的分量,例行公事地随意一问。
  侍卫赔着笑:“咱们走南闯北,见到的人多了,双腿残废的有几个,只是不再京城一带,官爷可有什么吩咐。”
  “说吧,登记一下。”官差并没有放在心上,既然商队四处奔波,若说没有见过残废,那才是奇事。
  登记完,交了银子的商队很快放行,只余下贫苦人家谩骂连天。
  有哀求,有人喊冤,有人哭喊,总之,有钱的放行,没钱的就去大牢蹲两天,辱骂官兵者,蹲的时间更久。
  十日以后,秦子臻的身价涨到十万两黄金。
  传说,已经有证据证明,国库失窃乃是平西王世子所为。
  不管是官员推卸责任也好,还是单纯的推出一个替罪羊,盗窃国库的罪名,落在了秦子臻头上。
  虽然这也是事实,然而,这脸打的,啪啪啪,秦子臻躲在京城,不仅无人发现,还让他再次作案,这让皇帝的脸面往哪搁,朝廷颜面无存。
  皇帝气得两眼发黑,只险些没有喷出一口老血,正好此时又传出派去西北的官员死于非命。
  皇帝勃然大怒,立即派兵围剿,管他平西王是不是势大。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如果不能消弱平西王的权势,注定会有一场战争,那么皇帝绝对不会手软。
  乱臣贼子当诛!
  西北对皇帝有威胁,那只是皇帝不愿大动干戈,不想发生战乱,不想劳民伤财,如果注定必不可免,朝廷的军队不是摆设。
  这也是平西王为何一直不敢起事的原因。
  如今却被儿子逼的不得不反,秦子臻干出那样的事情,就算平西王想求和,只怕皇帝也不会答应,一步退,步步退,皇帝只会以此添加罪名,一步一步消磨平西王府的权势。
  皇帝生气,平西王更加生气。
  只要在给他三五年时间,不愁不能成事,现在被人逼着谋反,和他出其不备谋反,区别大了。
  他后悔了,真后悔了,秦子臻横行无忌的性子,是被他给惯出来的,明知他那么能折腾,为何把他派去京城,他后悔得无以复加。
  他又恨,又气,又悔,又难受,他好奇这个儿子哪来的人脉,知道那么多消息,并且还能在京城大捞一笔全身而退。
  他气这个儿子尽给他添乱,他后悔早知道秦子臻那么有用,怎么也要好好利用一番,把这个儿子派去京城惹祸,简直暴殄天物,他难受啊!
  如果他能在京城来去自如,能在皇帝眼皮底下溜达,如果他能抓住文武百官的把柄,就算是现在起事,他也不怕。
  可是,偏偏他把这个儿子得罪狠了。
  他更后悔,当初要是没有派出刺客前去行刺该多好,至少他和这个儿子还有缓和的余地。
  如今,只怕是……
  平西王的心情五味杂陈,暗怪传信的探子不经心,只告诉他秦子臻闯祸,却没有说他的消息来源,也没有说,他居然那么大本事。
  其实,刺杀失败以后,他就开始后悔了,只是拉不下脸面求和,并且他也觉得没必要,平西不信这个儿子身再京城,还能掀出什么浪花。
  现实给了他大大一巴掌。
  这时他早就忘了,当初多么想让这个儿子死!
  平西王现在还不知道,过些日子,他才更加后悔,心里同时也更加痛恨,因为,国库失窃的案件,居然和他金库失窃一模一样。
  联想秦子臻上京的路线,好嘛,原来是家贼难防。
  只是他左思右想也不明白,金库的事情就连几位侧妃也不知情,秦子臻究竟是从何得知。
  且不说平西王多么恼怒,京城陷入了紧张的气氛,下面人敬小慎微,一个一个小心翼翼,生怕触怒龙颜。
  大昭境内,各处关卡盘查得更加严密,随处可见军队行走,从前三天就能走完的路程,如今居然用了整整十天。
  谢九思隐隐开始着急,这样可不行,官兵继续盘查下去,总有一天会露马脚。
  秦子臻烦不胜烦,他怕自己会忍不住爆发怒火!
  两人商议了一番。
  谢九思一肚子坏水!
  隔了没几日,南边发现了一个双腿残废的男人,他的行踪隐秘,似乎正往江南一带行走。
  有了目标,朝廷官兵追逐南方而去,其他地方的盘查渐渐松解下来。
  秦子臻等人抓紧时间赶路。
  却说另一头,胖子身边的监视减少,可他一点也不高兴,这些日子可谓胆战心惊。
  吓死他了,妈诶!
  秦子臻胆大包天,尽管他再次作案,证明了自己与恒王世子的清白,可是他的小心肝,快要跳出来了好不好。
  他们谁都没有料到,秦子臻明明是在避祸,居然还能杀个回马枪,他不要命了。
  听说南边发现谢九思的踪迹,两人担心的夜不能寐。
  既怕自己被牵连,也怕秦子臻会被皇帝抓住,短短几天时间,胖子觉得自己瘦了三圈,再瘦下去,他可以当个美男子了。
  
  ☆、 第072章
  
  谢九思被抓住了!
  听说,一起被抓住的,还有一个几岁大的小孩。
  听说,那是秦子臻唯一爱子。
  听说……
  京城闹得沸沸扬扬,不少人摩拳擦掌,心里兴奋不已,谢九思和秦澈都被抓住了,那么秦子臻还能跑得远吗?
  不知他们的银钱,能够追回多少。
  难得的,文武百官同心一致,只期盼颖川知府,尽快把人犯押送回京。
  一则,京中丢了钱财的人家不少。
  二则,可以消灭皇上怒火。
  需知,近些日子皇帝心情不好,早朝的时候,大臣们胆战心惊,生怕一不小心,就被皇上盯上了,谁家没有几个小辫子,更何况,皇上罚人,哪还需要什么借口,一个御前失仪,就足够让人吃一壶。
  如今可以找到罪魁祸首,怎能不大放鞭炮,庆贺三声。
  文武百官翘首以盼。
  胖子急得嘴上冒泡,秦子臻对他够朋友,临走还不忘给他们留下保障,谢九思被皇帝抓住,怎么也要帮一把才行。
  然而,怎么帮忙,却成了一个问题。
  他和恒王世子就是两个纨绔,说的好听是世子,说的难听是质子,京城谁又会卖帐。
  胖子急得如热锅蚂蚁,拉住恒王世子商议,杀人、放火、劫狱,各种办法想全了。
  这时谢九思也被押送京城。
  两人屁颠的跑去城门口通信,暗想怎么来个里应外合。
  可是……
  看见牢车里的人,胖子唇角抽搐。
  恒王世子糊了一脸,他说:“看,我就说吧,他们没那么容易被逮到。”
  牢车里的人没精打采,一副蔫了吧唧的样子,嘴上还不停咕隆着:“我真的不是谢九思———”
  押送的人不以为意,这话他们听得多了,那人休想欲盖弥彰,知府已经查得清清楚楚,要不然哪敢把人押送京城。
  谢九思自从双腿残废,尽管很少出门走动,但是京城里的人,认识他的却不少。
  那人分明不是谢九思,一干官员傻眼了。
  然而,更加傻眼的还在后面。
  牢车里的犯人,一到了京城立马告御状,他冤枉,就因为他双腿残废,就因为他儿子幼小,凭什么颖川知府不分青红皂白就拿人。
  皇帝心里气呀,这都办的什么事儿。
  事情闹得很大,冤枉了人家是实情,天下百姓都看着,皇帝心里就算迁怒,也只能把人放了。
  于是,颖川知府成了出气筒,功劳没捞着,惹了一身骚。
  皇帝脸色黑如锅底,大昭境内又开始了大力盘查。
  没几日,东边方向,出现了一个疑似秦子臻的人。
  又过了没几日,南边方向同样出现了一个疑似秦子臻的人。
  紧接着,再过了几日,北边方向,西边方向,然后四面八方,全部出现了一个双腿残废,带着小孩的富贵人家。
  胖子很不厚道地笑了。
  如此绝妙的计策,也只有一肚子坏水的人才能想得出来。
  这时,京城谁还不知道,四面八方双腿残废的人,根本就是迷惑视线的疑兵之计。
  再想找到颖川知府押送入京城的那位男子,上天入地,居然没了踪影。
  啪!这一巴掌打得狠。
  秦子臻又一次把朝廷的脸面踩在地上。
  皇帝怒火中烧,脸上火辣辣的疼。
  抓人,还抓什么人,再抓一些喊冤的人吗?
  时间过了这么久,不消说,秦子臻肯定跑远了。
  西北升起战火,朝廷连连败退。
  平西王举兵谋反,朝廷虽然兵马众多,然而平西王也不逞多让,西北又是他的地头,占了天时地利人和,皇帝再也没有心思顾忌秦子臻,一心放在朝政上。
  京城的气氛,仿佛笼罩了一层阴云。
  西北的战事,像是一个不详的开端……
  而这时,秦子臻一行人,早已经来到北方境内。
  连州之所以是一个三不管地带,一是因为在边界,二则是这里属于平原,周边三个国家,谁都想要占领这个地方,可是,谁也不敢轻举妄动,平原周围,四面环山。
  山势陡峭险峻,成为一个天然屏障,攻打平原容易,硬碰硬,看谁兵力多,然而到了山里就难办了,每个国家都担心,前脚攻打了平原,后脚被人占便宜。
  于是,渐渐的,这里无人理会,没有王法,没有约束,形成了一个三不管地带。
  连州人口杂乱,住得不仅有当地土著,还有各国流民,以及强盗和罪犯。
  他们不信奉什么礼仪教诲,谁的拳头大,谁就是赢家。
  这里有着最原始的血腥与残酷。
  这里的人,不会读书,他们从小就会坑蒙拐骗,十岁大的孩子就会杀人。
  一路上,秦子臻遇见几出骗局。
  经过连州的商队熟门熟路,自是不会上当受骗。
  可是,面对那些生手。
  小孩子可怜,博人同情,花样百出设计骗局。
  只要有人生出怜悯之心,那么,等待他们的,将会是盗匪的到来。
  只要在这里生存过的人,都会变得心如钢铁。
  只万幸,这里的强盗自有一套规矩,他们不会杀鸡取卵,一般情况下,只抢劫,不杀人。
  要不然,再多银钱,也不会有人挺身犯险。
  “抓住他,别让他跑了。”一群人追着一个八九岁的孩子,往他们所在的方向疾跑而来。
  “大爷,救救我吧。”孩子小脸污脏,身上还有鞭打的痕迹。
  秦澈窝在谢九思怀里,一双明澈的眼睛透亮,只有单纯的好奇。
  谢九思抚额,忽然觉得爹难当,小孩看见这样的场面,不是应该害怕,不是应该同情吗?秦澈的反映让他心惊。
  秦澈依旧天真无邪:“爹,你看他们真没用,一个小孩也追不上。”
  谢九思蹙了蹙眉:“这个孩子受了伤。”
  秦澈睁大眼睛:“爹,你别上当受骗,父亲说过,这是假的,那位哥哥肯定跟强盗是一伙人。”
  谢九思无语,瞪了秦子臻一眼,他是怎么教导孩子的,尽管不会被骗是好事,可也不能没了仁慈之心,缓缓道:“没有确定之前,你又怎么知道他和强盗是一伙,如果这孩子真的需要帮助,岂不是铸成大错,一条鲜活的生命,因为你的猜疑而逝去,你的心里会难受吗?”
  “这……”秦澈思考了片刻,无辜道:“可我还是觉得这位哥哥在骗人。”
  谢九思望天:“……”
  秦子臻哈哈大笑,赞扬道:“好样的,以后放你小子出去,不怕被人骗了。”
  谢九思白他一眼,正欲反驳,刚才还满身伤痕的孩子一跃而起,裤管里居然藏着一把锋利的匕首,追逐他的几名恶棍,瞬间转身为土匪。
  “呜———”地一声号角响,躲藏在土坡下面的强盗一拥而上。
  秦澈得意地笑了:“爹,我没说错吧。”
  啪!谢九思的脸,轻轻被打了一下。
  他自然知道这个小孩不简单,教育秦澈,也是为了让他懂得仁爱,他不希望秦澈太过冷情,这个世道,不管好与不好,仁爱总是占了理,罢了,反正秦澈还小,以后慢慢教导也来得及。
  却不知,谢九思教导他君子礼仪,教导他儒家思想,教导他驭下之术,以及怎样成为一个芝兰玉树的世家公子,。
  秦子臻却教导他怎样钻空子,怎样做一个伪君子,怎样把利益最大化。
  总之,效果是喜闻乐见的。
  那孩子扑了上来,刀锋对准离他最近的一名侍卫。
  侍卫眼也不眨,一脚踹过去,孩子能有多大力气,匕首脱手而出。
  强盗头领一声吆喝:“兄弟们,上。”
  两方人马,很快打了起来,一群乌合之众,对上一群训练有素的侍卫,结果不消说,只不过片刻时间,强盗心里就明白,他们是踢上铁板了。
  侍卫速战速决,径直将人绑了起来。
  张守拿着刀,架在强盗头领的脖子上,面无表情地传达世子爷的吩咐:“抢劫。”
  强盗头头欲哭无泪:“大老爷,我们真的没钱,有钱还来抢劫吗?”
  张守嗤笑:“你是强盗,不抢劫干嘛,废话少说,要钱还是要命。”
  强盗头领面目狰狞,这句话一直都是他对别人说,今日反了过来,他心里的差落很大。
  张守拿刀晃了晃,离他的脖子更近。
  刚才假装受伤孩子哭道:“你们别害大当家,他是好人。”
  周围侍卫轰然而笑,这孩子真逗,强盗是好人,头一次听说。
  张守道:“小骗子,我可没说要杀他,拿钱赎人,我的价格很公道,一人一千两。”
  “你干嘛不去抢。”有人愤怒的吼叫。
  强盗头头一脸绝望。
  小骗子呜呜呜呜真的哭了。
  张守转头看向世子,等待下一步吩咐,小骗子哭得很可怜,说实话,没有人心里同情,一路上见到的骗子太多了,杀人的时候可不见他们手软。
  秦子臻问:“说说连州近日的情况。”
  强盗头头仿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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