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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风流-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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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
  谢九思娓娓道来,一点一滴诉说曾经的往事!
  原本,镇国将军府势大,根本不会败得那么快。
  镇国将军看人的眼光虽然不好,却是一个很聪明的男人,如果不聪明,他也不会成为大昭的一尊杀神———战无不胜。
  先皇在世的时候,镇国将军明白自己功高震主,但是他更明白,只要他上缴兵权,他这一脉,肯定会死无葬身之地。然而不交兵权也不行,一顶谋反的帽子扣上来,他也同样讨不了好。
  当时他就在思考,兵权肯定要交,但是怎么个交法,却得由他说了算,至少他得给旗下将士,安排一条出路。他知道,皇上绝对不会重用他的人。
  杯酒释兵权,这是一出君臣相得的好戏,一切都往好的放向发展。
  只是,他千算万算,怎么也没有想到,唯一他只算漏了自己的女儿。
  闵婉柔爱慕太子,消减了脑袋想当太子妃,设计了一场相遇的好戏。
  先皇对此乐见其成,一道圣旨下来,闵婉柔入住东宫。
  人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句话用在闵婉柔身上,再贴切不过。帮着夫家,坑娘家,也只有为爱冲昏头脑的女人才敢做。
  当今皇上,不仅疑心很重,比之先皇,他的心肠更狠。女人对于他而言,除了生孩子以外,仅剩的价值大概就只有利用和不可以利用。
  本来,镇国将军只要上缴兵权,凭着他的名声,至少能保子孙三代富贵。可是,女儿当了皇后就不同,他的身份成了外戚,他的外孙是太子,无形中,将他卷入党争。
  其实,仅仅是这样也就罢了,只要镇国将军府不倒,皇后稳坐中宫,太子继位名正言顺,这是一件好事。
  然而坏就坏在闵婉柔被嫉妒冲昏脑袋。
  太后娘家也有侄女入宫,但是那又如何,根本威胁不到皇后的位置。
  闵婉柔心里不甘心,一点一点向皇上透漏将军府的事情,踩着将军的下属上位。在她的眼里,父亲的下属而已,牺牲了就牺牲了,只要无损将军府的利益,其余事情,她不会放在心上。
  她忘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道理!
  宫里的生活让她的眼中只有算计,只有自己的利益。
  镇国将军安排在军中的心腹,不是莫名其妙被贬,就是意外身亡。
  这件事,很快引起将军的注意,一查之下,问题出在儿子身上,儿子透漏给女儿,女儿又透漏给皇上!
  军中人脉损失大半,这个时候,镇国将军就知道,如果不赶紧准备后路,皇上一定不会放过他。试想,他早已经离开军中,竟然还留了一手,在军队安插了不少人手,皇上知道这件事情,岂能容得下他。
  镇国将军失望不已,闵天阳是将军府的继承人,行事如此不谨慎,这让他如何放得下心。
  女儿,他更是连提都不想提,自此,镇国将军与女儿形同陌路。
  闵天阳悔痛不已,心知闯了大祸,跑去跟皇后吵了一架,径直去了边疆,只可惜一去不返。
  皇后心里后悔了,只是大哥死了,父亲根本不理她,后悔也晚了。
  镇国将军如履薄冰,行事更加小心,为了保住旗下心腹不被赶尽杀绝,他组建了一支暗队,将他们影入暗处,以令牌为号。
  他想给闵家留一条后路,这块令牌如果不是发生了意外,根本不会落到谢九思手上。
  八年前,边关告急,镇国将军一脉,全部战死沙场,将军府突降天火,燃烧了三天三夜,满门不存。
  唯一只有老管家活了下来,当天他不再府内,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只是自从那一天以后,谢九思身边多了不少人监视,老管家也在一日之后,不小心死于马蹄之下,只可笑大街上人来人往,那马疯的太是时候。
  将军去世的头几年,谢九思的屋里经常会被翻得乱七八糟,中毒,落水,他的各种意外不断,他能活到现在,还多亏了人家没有下狠手。
  东西一天没被找到,那人不会让他死。
  谢九思沉默了片刻:“若是我所料不错,刺客应当是冲我而来。”外祖在军中根基深厚,哪怕他已经过世,仍然很多人惦念于他,自己手中有令牌,又和平西王世子一起,皇上不心生忌惮才怪。
  
  ☆、 第062章
  
  秦子臻心中了然,他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是平西王最宠爱的儿子,京城人士深信不疑。
  有了这个前提,一切就解释的通了。
  西北是皇上的心腹大患,小九手中握有镇国将军遗留下的人脉,他同自己一起,西北如虎添翼,皇上不会容得下他,但又不能光明正大杀了他,所以才会派人前来行刺,继而嫁祸给太子。
  秦子臻讽刺的弯起唇角,看样子,皇上对流着镇国将军血脉的太子很不满意。
  更重要的是,近些日子,他确实忽略了皇上。
  他以为,如果没有令牌一事,皇上短期之内不会冲他发难,所以他对皇宫的监视重点放在御书房,皇上私底下吩咐了什么,很容易被他忽略,人的精力毕竟有限,他不可能时刻注意每一个地方。
  人有千虑必有一失,他猜对了开头,却算错了结尾!
  威胁到自己皇权,皇上不会顾忌平西王,只会杀了他或者小九以绝后患。
  秦子臻心念微动:“天香楼的掌柜……”难道就是镇国将军留下的人,他记得,第一次同小九用饭,王掌柜似乎提起过令牌。
  谢九思略为惊讶:“你怎么知道?”他心中继而一紧,如果阿臻猜到王掌柜是谁,那么其他人呢?
  秦子臻说:“别担心,此事除我之外,并无他人知晓。”
  谢九思蹙了蹙眉,总觉得阿臻神神秘秘的,他知道旁人不知道的东西,他还经常拿出闻所未闻的物件,他对自己很好,可是自己看不透他,总觉得阿臻身上似乎笼罩着一层迷雾。
  他思索了片刻,问道:“皇上如果再派人来,你欲如何?”
  秦子臻勾唇,笑意不达眼底,漫不经心的语气,仿佛说着什么微不足道的小事:“杀了便是,还能如何。”
  谢九思很冷静地指出:“皇权至上,你能杀得了多少?这不是长久之计。”
  秦子臻一挑眉梢,眼中的冷色褪去,笑着问:“小九说该当如何?”
  谢九思瞪他一眼,干脆闭嘴不言,他心里其实也有一本账,若不是阿臻曾言有一日欲要远走高飞,他才不会拿出令牌给他当筹码。
  镇国将军府的人脉,足够他们远离京城,寻一处世外桃园安然此生。
  他的心愿很小,惟愿此生与阿臻共度。
  这时候他还不知道,自己将来的生活多么波澜壮阔,阿臻又是怎样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
  此时他只想远离京城,远离皇权,远离平西王府,远离一切的是是非非……
  秦子臻低低笑了,仿佛知道小九所想一般,好言好语地哄道:“别生气,当务之急你的身体最为重要,天下之大,唯有京城名人能士多,待你解毒之后,咱们远走高飞,我已经看好一处地方,必会令你我高枕无忧。”
  谢九思语结,心绪颇为复杂,其实很想告诉阿臻,自己的身体不必费心,但是看见他一副踌躇满志的样子,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秦子臻眼底闪过一道暗芒,他不会就这样简单的算了,小九受了伤,秦澈受了惊,这笔帐,总得还回去。
  他从来就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
  经过一晚上修养,他的精神力恢复了大半。
  果然,皇上今日早朝心情不好,损失了二十几个暗卫事小,打草惊蛇事大。
  京兆尹早就把情况汇报上去。
  太子背了黑锅,正在登门造访的路上,他若不想和小九撕破脸,只能屈尊降贵前来解释。
  “你在想什么?”谢九思不满他走神,一把掐在他的腰上:“跟你说话呢?”
  秦子臻无奈,解释道:“咱们府上一会儿有贵客造访,你说,咱们是招待还是不招待?”
  谢九思凝眉深思,只消片刻,他便想明白前因后果:“你是说太子会来?”
  秦子臻点头,眼中满是赞赏的意味,直言道:“太子已经出了宫门,再有三刻钟,大约就会到府上。”
  谢九思冷着脸:“不见。”
  秦子臻道:“好!”
  两人对视一眼,谢九思还来不及发表意见。
  秦子臻一声令下,昨日小九受了惊,今日要去庄子上修养,两人带上秦澈,乘坐马车,飞快地离开世子府。
  太子吃了一个闭门羹,且不说他怒气腾腾。
  谢九思同样满心忧虑,昨日刚刚遇刺,今日阿臻便出府,岂不是给人可乘之机。
  不过,他的忧心并没有维持多久,倒不是他有了对策,而是他忽然想通了,阿臻那么惜命的人,又阴险,又狡诈,肯定不会没有准备,他觉得,自己应当对阿臻多一点信心。
  更重要的是,自作多情的事情多了,往往都是白操心,与其费心费脑,他还不如静下心来坐看事态发展。
  他相信,阿臻一定会保护好他。这是他以前从未体会过的滋味,他很享受这种被人保护的感觉。
  其实,秦子臻心里明白,此时并不宜离开京城。
  然则,庄子上的人,是他手中的第一批力量,他怕皇帝杀不了他,转而会对亲卫下手。
  按照正常人的思维,没了亲卫,等于砍断他一条臂膀,皇上肯定会以为只要杀了亲卫,将来再要杀他,便会手到擒来。
  凡事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他的人,刚刚培养出来,还没有派上用场,岂能让皇帝的阴谋轻易得逞。
  秦子臻静静坐在马车里思索,皇帝既然容不下他,那么,亲卫他也得早做打算才行,免得离开京城的时候太打眼。
  三月天气回暖,大地春暖花开,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味。
  秦澈偎依在谢九思怀里,昨夜的事情仿佛并未对他造成什么影响。
  谢九思心疼不已,当他知道秦澈并不是第一次看见这种场面,心里有些酸酸的,直把秦子臻骂了一万遍,他是怎么带孩子的。秦澈再怎么早熟,也才三岁大一点,那样血腥的场面,他也不怕给孩子留下阴影。
  秦子臻无辜躺枪,他是真心以为小孩子要从小培养。杀人而已,这点场面都见不了,以后如何成器。
  两人说不通,谢九思憋了一肚子气,干脆扭过头去不理他。
  好吧,秦子臻服软。
  于是马车里出现了一副谢九思念千字文,小秦澈跟着背的场景。
  谢九思认为,读书方是教育孩子的正确方针。
  秦子臻却觉得,拳头大才是硬道理。心里暗暗盘算,以后小九教文,自己教武,他们各教各的互不相干,正好可以把秦澈培养的文武双全。
  唯有小秦澈苦逼极了,不过,这时他还不知道,自己的苦难日子即将来临。
  第二天下午,一行人抵达庄子上。
  周瑜安颇为诧异:“怎么没有提前给个信?这位是……”
  秦子臻一手搭在小九肩上:“他是与我共度一生之人。”
  周瑜安怔愣了片刻,很快回过神,拱手道:“嫂夫人。”
  秦子臻心情愉悦,脸上笑开了:“这个称呼好。”
  谢九思唇角抽搐:“你还是叫我谢公子吧,或者维安也行,维安乃是我的字。”
  秦子臻不高兴了:“为何我不知道。”
  谢九思赶紧顺毛:“字乃外祖所取,惟愿我一生平安,只可惜待我冠礼的时候,外祖已经去世,然后我的腿又……字就一直没用上。”
  秦子臻立马心软了,他觉得自己或许真的栽了,他对小九越来越容易心软,撇了撇嘴道:“行了,我带你四处看看吧。”
  谢九思轻轻一笑:“好!”他就知道,阿臻是一个口硬心软的家伙。
  庄子上气氛严谨,侍卫并没有因为主子到来而放松训练。
  秦子臻推着轮椅,缓慢的步伐像是在悠闲漫步,一边走一边跟谢九思介绍哪些人的干嘛的。来到一处空旷的平地,他指着远处训练的队伍:“还不错吧。”
  谢九思震撼不已,心里涌起了惊涛骇浪,这群人哪里像是亲卫,根本就是一支虎狼之师!他曾见过外祖的军队,相比起来这群人不逞多让,唯一只缺少血腥之气!
  然而,这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没有经过生死拼搏的军队,无论看起来多么勇猛,它都会是纸老虎。
  谢九思一口断定:“他们没有见过血。”
  秦子臻有些懊恼,爱人太聪明了也不好,亏他还想炫耀炫耀,真没劲儿!不过,他们见血的日子也快了。
  回到房中,几人的神色没有了刚才的轻松。
  周瑜安心里明白,如果不是发生了意外,秦子臻不会忽然回到庄子上,连一个口信都没有。
  谢九思同样以为阿臻图谋不小,否则皇帝虎视眈眈,离开京城等于给了人下手之机,阿臻向来心思深沉,绝对不会做无用之事。
  秦子臻直言不讳,告诉周瑜安皇上对他的忌惮,只看他怎样选择,精神异能只能暗示,却不能真正控制一个人,如果周瑜安真外心,再怎么勉强终究无用,只会留下后患无穷。
  况且,若是他猜测不错,庄子上将会迎来一场大清洗。
  他和小九都在,就连秦澈也在,这样一个一网打尽的大好机会,他不信皇上会放过。
  京城不是他的久留之地,他本以为,自己还有几年时间准备,没想到变化来得那么快,还真是世事无常……
  不过,他无悔!
  得了一个终身伴侣,秦子臻觉得还是很划算。
  周瑜安眉头紧锁,尽管不想承认,但他确是怕了,然而害怕的背后,更多却一种是兴奋的情绪,见识了世子太多不平凡的地方,他也想要豪赌一把,不成功,便成仁:“世子打算如何?”
  
  ☆、 第063章
  
  秦子臻沉吟了片刻,食指很有规律地敲打着桌面,勾唇道:“先把外面的尾巴解决了。”
  周瑜安思索了一阵,面上不动声色,他问道:“之后呢?”解决了尾巴,肯定会惊动幕后之人,然则若是不解决,按照世子所言,现在的形势同样不好。
  他出生在西北,其父乃是平西王的心腹,有的东西不想便罢,一想,所有不明白的地方立马豁然开朗。
  他敢肯定,平西王绝对不如表面那般安份,否则,他为何匿藏私兵,为何锻造兵器?
  虽然他只从父亲口里听到只言片语,但是这些事情已经足够令人遐想,当他不在意的时候,这些就是闲话,当他开始认真思考,这些就是平西王想要谋反的证据。
  他心里有一些庆幸,庆幸世子来到京城就惹事儿,绝了他的仕途,要不然,倘若他在朝为官,平西王却举兵谋反,到了那个时候他又会落到何种境地。
  直到看见世子准备后路,他才恍然大悟,世子来京为质同等与一枚弃子,其实他又何尝不是一样,父亲对他倘若有半分在意,便不会让他前来京城,平西王一朝举兵,这就是必死之局。
  选择跟随世子,不仅是他心里隐藏的野心,更是因为他根本别无选择,他的身上,早就打上了平西王世子的标签。
  不过,他很高兴,世子越有远见,他心里就越兴奋,他有一种预感,世子绝对会搅他个天翻地覆。
  天下,即将大乱!
  秦子臻听见他的问话,轻笑了一声,什么之后,之后自然是走为上策,京城并非久留之地,尽管离他预期的准备很远,但是只要整个天下乱了,皇帝想必顾不了他。
  当然,他也并不排出皇上会忍下他报复,如果真是这样,秦子臻微微皱眉,他觉得,自己可能要过上一段藏头缩尾的日子。
  真烦!
  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不过,按照皇帝的心性,他以为这种可能性并不大。
  不去纠结复杂的问题,他见小九露出疲态,冷冽的眼神瞬间变得柔和起来:“累了?”
  谢九思摇了摇头,俊秀的脸上带着惬意而又温柔的笑意:“无碍,你有什么打算就说吧,我也很想知道,你所说的地方是哪里。”
  秦子臻不甚赞同,瞥了他的伤口一眼:“明日再说也一样,你还有伤。”
  谢九思似笑非笑,眼波忽而流转,嗔道:“一点小伤而已,我现在就想知道。”
  秦子臻呆住了,小九是在跟他撒娇,对吧,那眼神儿,简直挠得人心痒痒,太会勾人了,秦子臻唾弃了自己一把,非常没有定力的妥协道:“北边的三不管地带。”
  说着,他从书房取出地图,指给他们看。
  谢九思凝眉深思:“这个地方很乱,你该不会……”是想去抢地盘吧。
  秦子臻含笑点头,他正是这个意思。
  周瑜安略显犹豫:“北方民风彪悍,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边关近些年来骚扰不断,倘若去了那里,咱们跟当地土著必有一番较量。”
  秦子臻漫不经心地回答:“怕什么,他们若是不从,打到他们从,北方人多杂乱,我这里正好缺人,若不然……”不听话的东西,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他就是这么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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