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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风流-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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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行人很快来到新府邸。
  五进大的院子很宽敞,里面装点的别具一格,亭台楼阁,假山流水,看得出原先的主人应当费了不少心思。
  秦子臻表示很满意,转头看向周瑜安:“周兄费心了。”
  “算不得什么,多亏世子给的珠宝,这里原先是尚书府,价格虽然贵了些,世子喜欢就好。”
  秦子臻点了点头,径直去了正房。
  周瑜安紧随其后,没过多久,他取出了一叠账本:“这是我在京里置办的产业,世子请过目。”
  秦子臻随意扫了一眼,笑着说:“我还信不过你吗?先放着,让人准备饭菜。”
  “好!”周瑜安深深无奈,心里升起一种认命的感觉,世子对他的信任,还有知遇之恩,这辈子恐怕他都还不了,明知道这是一条破船,他仍然心甘情愿往上跳,这种感觉简直不能再糟心。
  秦子臻却是不知他的心思,周瑜安志在朝堂,他并不会阻拦,做为一个一心想出人头地的庶子,周瑜安能帮他到这份上,这份心意他领了。
  至于信任。
  秦子臻从来只相信,没有背叛那是因为筹码不够。
  他信任的,只有自己。
  用过饭,秦子臻并没有闲着,打发秦澈出去玩,回到房里,他迅速开始整理脑海中的信息。
  承恩侯府现在很热闹。
  林夫人哭的撕心裂肺:“我的儿啊!”
  “是谁,究竟是谁干的。”承恩侯一脸狠色,看着爱子一副凄惨的模样,心里既恨他不成器,终于遭了报应,被人打断一双腿。又心疼他小小年纪,被人害得半身不遂,太医说言儿以后都不能行走。
  “是……是平西王世子。”下人痛哭流涕,忍着一身的疼痛,趴在地上狠狠哭诉:“侯爷,您可要为公子报仇,平西王世子太嚣张,简直不把承恩侯府放在眼里,明知公子的身份,竟然说打就打,不仅如此,为了那个谢九思,他还特意吩咐让人打断公子的腿,说是要为谢九思出气……”
  下人添油加醋,哭的鼻涕眼泪满脸都是,要多凄惨有多凄惨,只求侯爷看在他尽心伺候的份上饶他一命。
  承恩侯听得火冒三丈,他的儿子哪里轮得到旁人欺辱。
  林夫人眼中闪过恶毒的神色,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老爷,您可要为言儿做主。”
  “夫人放心。”区区一个藩王世子,也敢跟他叫板,他会让平西王世子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承恩侯府连续几道吩咐下去。
  明日弹劾平西王世子的奏折,必会堆满皇上的御案。
  承恩侯的书房里,秦子臻看得清清楚楚,承恩侯居然跟端王联系紧密。
  有意思。
  秦子臻笑得玩味,这可真是意外之喜,谢九思提醒过他,当今太后有二子。
  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太后对于幼子的宠爱,似乎有些过头了。
  秦子臻眼神闪烁,谢九思是个很有趣的人,这个消息很有用……
  仔细在书房查看了一遍,秦子臻继续将精神力延伸到其他地方,唇边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浅笑,要闹就闹一场大的。只有京城的水浑了,他才好浑水摸鱼,才能让别人忌惮。
  他把目光移在谢九思身上。
  原来谢九思出身靖安侯府,处境似乎不大好。
  秦子臻注视了一会儿,大概理清楚来龙去脉。
  谢九思乃是靖安侯嫡子,也是唯一的儿子,他的腿脚不便,对于其他几房很有利,世子之位总不能让一个残废继承。
  几房人斗得死去活来,靖安侯不假辞色。
  只是,靖安侯对于独子的态度似乎也很奇怪,总感觉有些不协调。
  秦子臻看了一场唇枪舌战的好戏,很快移开视线。谢九思在他心里,充其量只是觉得有趣,仅此而已。
  殊不知,任何感情都是从有趣开始。
  这时候的秦子臻,傲慢自大,经历过末世的背叛,感情对他来说只是调剂品,他不会浪费任何心思,也不以为自己会真的爱上谁。
  秦子臻展开地毯式搜索,来到京城的第一天,就在他四处查探中过去,直到异能消耗一空,他才收回精神力。
  这一晚,秦子臻一夜好眠,收获了一些不错的东西。
  次日,皇帝颁下圣旨,宣他即刻入宫觐见。
  一般来说,世子来到京城,总会休整两天皇上才会宣召,毕竟,面见圣上乃是一件大事,需要准备的东西有很多,世子进京,代表的是身后的王府,送给皇上的贺礼不敢怠慢。
  今日之所以如此着急,很明显,有人在御前告状了。
  仅仅一天时间,平西王世子名扬京城。
  目无王法、不尊圣上。
  林兴言被人打断双腿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
  老百姓拍手称快。
  达官贵人等着看好戏。
  承恩侯府一脉则义愤填膺,收到承恩侯的传信,一个个争先恐后想为三公子报仇。
  秦子臻踏入宫门,心里有些不高兴,该死的三拜九叩,两辈子他还没给谁跪过。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尽管他心里很不满,但他也不会自大到挑战一个社会的权威。
  他决定,以后还是少进宫为秒。
  金銮殿上寂静无声,文武百官站的整整齐齐,秦子臻精神力一扫,所有人的表情尽数收揽在脑海。
  “参见皇上。”秦子臻落落大方地行礼。
  “你就是平西王世子?”皇上的声音不怒自威。
  “正是微臣。”
  多了良久,皇上打量了他一阵,才道:“起来罢。”
  “谢皇上。”
  皇帝表情淡淡的:“小德子,你说。”
  “喳。”一个白面无须的太监站了出来:“平西王世子,礼部尚书弹劾你目无法纪,妄尊自大,你可认还是不认?”
  秦子臻眉梢一挑,意料之中的发难,笑着说:“礼部尚书是谁?本世子昨日抵京,谁在那胡说八道,分明是挑拨皇上与父王的关系。”
  皇帝眉头一皱,幽深的眸子暗沉,西北是他心头的一根刺,然而此时却不宜动作。
  平西王世子很能惹事,但也正因为如此,才能为他所用。
  怎样处理,皇帝有些拿不定主意,但是不给承恩公一个交代肯定不行。
  礼部尚书站了出来,振振有词的说道:“启禀皇上,圣旨勒令藩王世子即日进京,平西王世子拖延至今,可见他目无法纪,不尊圣旨,平西王世子论罪当罚,还请皇上定夺。”
  皇上略一颔首,目光看向秦子臻:“你怎么说?”
  秦子臻嗤笑一声:“你就是礼部尚书,自己家事都理不清,还管别人的闲事,圣旨说了即日上京,又没规定何时抵达,本世子坐不习惯马车,耽误了几日又如何,难道皇上还会因为区区小事而责怪,狗拿耗子。”
  “你……皇上面前休要放肆。”
  秦子臻懒得理他,转头面对圣上,坦诚道:“父王说了,皇上宽宏大量,微臣来京以后,一切自有皇上做主,免得受了旁人欺负。”
  皇帝面无表情,猜不透平西王是何用意,只是,话都说到这份上,他若因为区区小事而责怪,恐怕服不了人,也会引起西北不满。
  承恩侯哪里甘心,哭诉道:“请皇上为臣做主,臣那幼子虽不懂事,但也没有范下大的过错,平西王世子好狠的心,居然命人打断我儿一双腿,求皇上给臣一个公道。”
  “呜呜呜……”又有人上前哭诉:“求皇上严惩平西王世子,我那小儿无辜受累,凭白让人打了一顿,至今还下不了床,平西王世子太嚣张,简直目无王法。”
  紧接着,七八位大臣站了出来,哭的那是一个惨,口口声声状告平西王世子打了他们的儿子。
  秦子臻倏然想起,昨日除了林兴言以外,似乎他还打了一群依附承恩侯府的世家公子。
  皇帝面色微微一沉,他本以为秦子臻只跟林家小子有冲突,没想到他这样大胆,朝廷命官的儿子都不放在眼里,谁给他的权利。
  秦子臻轻轻一笑:“打了就打了,他们活该。”
  朝中大臣脸色一变,平西王世子罪该万死,当着皇上还敢如此放肆。
  承恩公当即就跪了下来:“请皇上严惩平西王世子。”
  还不等皇上发火,秦子臻一句话石破惊天:“原来你就是那位天下都是你家的承恩公啊。”
  闹哄哄的朝堂安静下来,皇帝瞳孔骤然紧缩。
  承恩侯脸色一白,怒急攻心,大声喝道:“休要胡说八道。”
  秦子臻目光不屑:“林兴言说了,承恩侯府就是王法,我本不信那个邪,打他一顿试试看,没想到,大半个朝堂果然都是你家的,啧,我一个吃喝玩乐的纨绔,碍着你们什么事儿,一个一个都来状告,打了林兴言我认,打了你们家的儿子,我可不认,皇上若是不信,只管找太医验伤。”
  打人的时候他就下令,表面绝对查不出一丝伤害。
  承恩侯心惊胆颤,急忙叩头:“皇上开恩,平西王世子信口雌黄,还请皇上严惩不贷,微臣忠心耿耿,万不敢欺君罔上,小儿这辈子恐怕都站不起来。”
  承恩侯说的老泪众横,皇帝面色缓了缓,只是心中仍有疑虑,秦子臻所言触及他的逆鳞,不管承恩侯怎样辩白,心里种下怀疑的种子,又岂是三言两语可以消除。
  秦子臻道:“你别笑掉大牙了,前天还给端王去信,今天就对皇上忠心耿耿,敢做不敢认,算什么英雄好汉,林兴言都承认了,天下是太后家的,当时很多人都听见,皇上不信可以问问。”
  “无耻小儿!”承恩公又急又气,心里犹如惊涛骇浪,他跟端王写信,秦子臻如何得知。
  皇帝眼神暗沉如海,目光移向两位钦差。
  陈大人暗暗叫苦,这句话分明是平西王世子说的,林兴言当时只是没有反驳,然而平西王世子刚才也说,林兴言承认这句话,并不是林兴言说了这句话,这里面的学问可大了。
  王大人心里很纠结,其实他很想状告平西王世子,但他又怕有什么圈套,吃亏吃得太多,他现在有些草木皆兵。
  两边都不能得罪,两位钦差支支吾吾,不知如何是好。
  秦子臻干脆打断他们:“行了行了,怕东怕西的,就知道你们不敢说,承恩侯府果然势力庞大,本世子佩服。”
  一定大帽子盖上去,他们哪里还敢迟疑,扑通一声跪下:“回皇上,平西王世子所言属实。”
  皇帝面无表情,一双手青筋凸起,可见他现在已经怒极。
  “皇上——。”承恩侯吓得面无人色:“他们胡言乱语,还请皇上开恩,微臣万万没有不臣之心。”
  秦子臻冷冷一笑,他向来只信奉趁你病要你命,火上浇油道:“皇上可派人查看他的书房,书柜二层青花瓷,左转三下,右转五下,贪赃枉法鱼肉百姓,承恩侯哪样没做全。”
  承恩侯惊恐万分,皇帝面色却是一沉,只问秦子臻:“你是如何得知?”
  秦子臻毫不犹豫卖队友:“父王告诉我的,他害我在京里受欺负,真有先见之明,礼部尚书自己的事情都理不清,居然还来找我茬,他刚生的小儿子,其实是他孙子,你们说好笑不好笑。”
  “你……你……”礼部尚书面色惨白,吓得晕了过去。
  秦子臻撇了撇嘴:“真没用。”
  皇帝眼睛微微眯起,平静的口吻暗含胁迫:“你说平西王。”
  秦子臻笑意深邃:“是啊,父王可疼我了,他说让我把京城,当成自己家一样,受了委屈不用怕,皇上会为我做主。”
  皇帝眼眸一暗,脸上和悦颜色:“他说的不错,平西王世子只管安心,京城没人委屈了你。”
  “谢皇上。”秦子臻笑得肆意。
  皇帝却有些想不明白,这样重要的秘密,平西王世子怎会轻易吐露。
  不,不对,平西王世子应当只是一个被宠坏的孩子,无法无天,平西王怎会把这样重要的秘密告诉他。
  皇帝心里很忌惮,承恩侯府的密室,就连他都未曾听说,平西王世子居然一言道破。
  平西王究竟有何用意?
  秦子臻气定神闲,冷眼看着皇帝深思,只在心里冷笑,由得他们互相牵制。
  皇帝心里越是忌惮,对他只会越客气,没到撕破脸的那一天,他在京城安然无虞。
  同样,由于皇上的牵制,平西王一定会小心行事,为了不要露出马脚,起兵造反的时间肯定会迟延不少。
  这样就可以为他迎来不少时间做准备。
  
  ☆、 第034章
  
  皇帝一声令下,御林军和太医分头行事。
  承恩侯惊得冷汗淋漓,恨恨地瞪着秦子臻,简直恨不得把人碎尸万段。
  另外几位大臣也不好过,自家儿子的伤,他们再清楚不过,就连皮都没擦破一块,太医若是去看了,皇上面前肯定穿帮。
  平西王世子好狠毒,结党营私乃是皇家大忌,他们身上打上承恩侯府的标签,仕途恐怕也要到头了……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朝堂上安静的没有一丝声响。
  所有大臣看待秦子臻的眼神都变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平西王世子不好惹。
  他们心里忍不住猜测,平西王世子究竟知道多少秘密,平西王究竟想干什么?自家有没有把柄被人逮住?
  一时之间,人心浮动。
  秦子臻挑眉轻笑,有了这个下马威,他想,应当不会再有谁不长眼睛。
  前去取证的御林军很快回来,手中拿着一叠私信还有一堆账本。
  皇帝脸色黑如锅底。
  这一天,朝堂之上风云变幻。
  谁都没有想到,一夜之间,承恩侯被一撸到底。
  太后大发雷霆,皇帝置之不理。
  关系到自己皇权,关系到自己屁股底下的位置,太后又如何,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皇帝仍然不给面子。
  就因为他是皇帝,就因为端王是他亲弟弟,就因为太后的偏爱,他容忍的已经太久。
  想起太后的偏心,想起承恩侯阳奉阴违,想起端王写的信,皇帝心里恨极,下了狠手打压承恩侯府一脉,除了一个空头爵位,什么也不剩,曾经显赫一时的大世家,从此支离破碎。
  秦子臻彻彻底底出名了。
  回府后,他就发现,宅子周围多了不少来历不明的人。
  秦子臻嗤笑一声,由得他们进行监视。
  当今皇帝是一个心胸狭窄的人,早从他下嫁福慧公主强令世子进京就可以看出这位皇帝猜疑心很重,只是,秦子臻并没有想到,挑拨居然这样成功。
  果然是皇家人。
  没有丝毫亲情可言。
  承恩侯虽然两面逢源,但对皇帝并没有不臣之心,毕竟,一个是皇帝、一个是王爷,两位都是他表哥,孰胜孰负一目了然,承恩侯又不是傻子,岂会放着一颗大树不要,反而去捡芝麻。就算他和端王有私信,重要信件肯定早已烧毁,密室里顶多是一些银钱来往。
  大官大贪,小官小贪,朝堂之上真正清明廉洁的官员有几个。
  承恩侯位高权重,有人巴结奉承,有人给他送银子,他和端王有联系,这些都是很正常的事。
  京中勋贵,谁家不是一样,只不过没有拿到明面上。
  皇帝之所以处置的雷厉风行,只有一个可能,他对承恩侯府一脉早有不满,如今借了他的手,正好免去太后责难,又有光明正大的借口。
  平衡之道,皇帝用的很好,真真打的好算盘。
  承恩侯府仗着是太后娘家,仗着当年的从龙之功,近几年势力越来越大,已经影响到朝堂。
  然而正是因为他们势力庞大,没有真凭实据,没有证据确凿,若是不能一网打尽,不能堵住天下悠悠之口,皇帝不能轻易处置,如今秦子臻正好给了他一个由头。
  所以说,自己还是被人利用了。
  秦子臻勾唇浅笑,古人的智慧当真不能小看,不过如此也好,皇帝此举也算是帮他立威,彻底震慑住小看他的人。
  谢九思听到消息,唇边笑意扩大,平西王世子果然没让他失望。金銮殿上唇枪舌战,可以想象当时的场面多精彩,曾经犹如高山一般令人仰望的承恩侯府,居然就那样败了。
  谢九思眼中流光闪动,或许他该去拜访拜访,救命之恩,总要报答不是吗。
  “来人,备车。”
  “公子要去哪儿?”
  “去找平西王世子。”
  云霄略显不赞同,劝说道:“公子,侯爷今日说过,最好少跟平西王世子交往,他不是好人。”
  谢九思斜睨她一眼,笑着说:“去把我的沉渊拿来,你就在家待着,陈浩和我一起出去。”
  云霄脸色一变:“公子……”
  谢九思止住她的话,淡淡语调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平西王世子与我有恩。”
  “奴婢知错。”云霄急忙跪下,担忧道:“可是侯爷发了话,公子若是执意而行,侯爷怪罪下来,公子岂不是更难做。”
  谢九思笑意不改:“你起来罢,父亲那里我担着,你若不说,谁会知道我去了哪里?”
  “可是……”云霄心中不满:“那也不用送沉渊啊,那是公子心爱的宝剑。”
  谢九思淡淡一笑,神情略显愁帐,叹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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