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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医家女遇上夺嫡男-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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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干嘛!”朱颜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只弱弱地开了口,声音轻轻响在齐恪耳侧。
  齐恪倒是个阅遍花丛的老手,这时候行动还自如得很——
  他抬手直接捂住了朱颜的嘴,直接一口含住了朱颜的耳垂。
  齐恪舌尖灵巧,那一个轻拢慢捻抹复挑,也不知曾经让在多少妹子身上试过,才能产生这种令人浑身酥软恨不得立即投怀送抱的愉悦感。
  朱颜身上僵了。
  她只觉得那条舌头简直要命,淡淡的酥麻之感从耳垂流向全身,她不由自主地开始战栗,感觉浑身上下每一个角落,每一块肌肉,都开始随着那条见鬼的舌头在震动起伏。
  朱颜抓紧了身下的被单,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此时,齐恪终于松开了捂着她嘴的手。
  “啊……”朱颜发出了一声压抑的轻哼,就连眼神都有些迷醉。
  “吱嘎。”
  正此时,门被一个杀手毫不客气地推开了。
  杀手君才一进门,只见美人衣衫不整,香肩半露,呼吸急促,脸上两团红晕,一双流光溢彩的眼睛里全是迷离幻梦之色。美人微微偏头,微弱的烛光给她玉白色带两团红晕的脸颊渡上一层金黄之色,看起来格外的动人,修长的手指握紧了身下的被单,看起来好像在忍受什么痛苦,应当是在体验生命之中的大愉悦。
  而男子俯身亲吻那美人,因为角度的关系,看不清那男子长相神色如何,只能看到一只大手摁着美人香肩,小麦色的手掌与玉白色的肩头交相辉映,竟有一种颜色协调的异常的美感。
  香艳得有点着不住。
  那杀手狠狠吞了口唾沫,呼吸都有些急促。
  他突然忘了自己进来,目的是来询问此处住户有没有见过一受伤男子。
  看到了这个景象,杀手君自己都觉得别说什么持剑男子,只要那俯身美人身上的那汉子是个真男人,即便是千军万马在面前,都顾不上了。
  “阁下,何事惊扰?”那男子低沉带点沙哑的声音传来,带点怒气,和一种强行压抑自己欲望的语气,还有一股子养尊处优多时的骄矜。
  再之后,就是“锵锒锒”一声响,那男子竟然从身边抽出了一把长剑,直直指着杀手。
  听那口气,外来客也知道人家为什么会生气。
  不管换了谁,也不知道二人是如何的真心流露才私定终身,在这么个简陋的,看起来也只是猎户在打猎的时候或是采药人进山的时候暂时居住的茅舍之中,几乎等于以天为被以地为庐地进行到了最后一步,本来是人生里面最为难得的,乃至于要怀念一生的体验——
  中止了。
  换谁谁都疯。
  人家美人都眼神迷离成了这样,眼看着就可以提枪上马攻城略地,却被人直接这么一打断,什么兴致都没了,危险一点可能还会留下一辈子的心理阴影。
  不生气的都是佛爷。
  这么一说,逼人家拔剑啊什么的,也可以理解了。
  以及,在床上运动都不忘了在身边放把剑,被人推开门第一反应不是隐藏身体而是直接掏武器的德行,应当是江湖世家,或者是什么名门大派子弟才能养出来的彪悍和冷静。
  并且,以这男人这种机警程度,屋子里应当是没别人的。
  毕竟……要屋子里藏着什么人,他们是怎么旁若无人地进行这种深夜之中不只人类独有但人类挖掘得最深的狂欢活动的?
  最终的结论是:算了,人可以自己找,坏了人家好事这就不好了。
  杀手君自己脑补出了整个故事之后,难得地呵呵一笑,竟然带上了道歉的意思,抱拳道:“抱歉,抱歉,我来找人。你们继续。”
  那美人终于恢复了些许清醒神色,脸上渐渐蒙上了一层羞意,脸上红晕更甚,又气又急之下眼底都开始晶莹了起来,那泪光盈盈梨花带雨的模样实在我见犹怜,让那杀手心里都荡了一荡,又吞一口唾沫。
  这男人好福气啊!
  压在美人身上的男人再开口,声音低沉的可怕:“还不快出去。”
  杀手君赶紧撤离。
  还不忘了带上房门。
  在房门关上的一刻,杀手君看到,那女子在羞恼之中,竟然不知从什么地方抽出了一把弓。弩,想都不想抬手就射了出来,弓。弩上的小箭泛着黑光,看样子是喂了什么剧毒。
  杀手君赶紧把房门“砰”的一关。
  “咚”的一声,小箭插上了房门。
  杀手君手抚胸口,心有余悸地想还好自己反应快,不然死在了这女人手里乐子就大了。
  以及进一步确定了这绝对是江湖儿女才养的出来的快意恩仇,一般娇滴滴的闺女这时候早羞愤自杀了,脸皮厚点的也应当是掩面不见人,哪里有这种随手一掏就是一个大凶器什么都没说先动手的!
  再之后,屋子里传出来的就是那男子抬手把剑插了回去,同时安慰那女子的声音:“颜儿……不要这么大火气。弓。弩放下,别拿这种凶器对着我。”
  那女人只低低“哼”了一声,听起来也不知道是在发怒还是在撒娇。
  “啊疼疼疼!”那男子突然叫道,那声音充满了销魂的痛感。
  杀手君可以想象,那男子在消受怎样的美人恩。
  搜查别的屋子的杀手们也都出来了,互相打了个手势,表示什么都没有发现之后,依旧跳墙离开,继续搜索。
  =====
  屋子里
  朱颜把齐恪推的翻了个身,赶紧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
  因为齐恪后背全是伤,这么一个翻身,直接就让他伤上加伤了。
  齐恪在那一声“啊疼疼疼”之后,只能在心底里默默地想……
  府中姬妾都是穿了耳洞的,成天在耳朵上坠了一大坨或金或玉的玩意,也不知道到底是追求哪一种变态的美感,每次都得等她自己主动卸了各种首饰才能开始玩,什么运动过程中撕衣服卸首饰的情趣都没了。
  反正自己还没试过不穿耳洞的滋味。
  真心不错。
  以朱颜与齐鸿已经有点那么乱七八糟的情谊来论……
  难道这是传说中的“好玩不过嫂子”……弟妹?
  好人渣的感觉但是又好兴奋是怎么回事?
  齐恪在眨眼之间比对了一下他府中的姬妾和朱颜的差别,又小小鄙夷了一下自己,然后就摁下了自己躁动的心,挣扎着爬起来:“我们找个柴房啊密室啊什么的,藏起来。”
  朱颜:“?”
  你不是用那种猥琐的方法把他们都骗走了吗?
  现在还躲什么?
  齐恪努力躬下身穿鞋袜,解释道:“一时骗走而已,疑点太多,仔细想想他们就能发现其中不同,回来了就麻烦了。”
  “疑点?”
  “屋子里有浓厚的血腥味。皇子才有的玉佩堂而皇之挂在架子上。”齐恪解释道,“而你我若真是那种暂时过来……交合……的江湖中人,为什么房门也没锁,外面连匹马也不见?”
  朱颜尴尬了。
  从来正人君子行事的小姑娘,到底还是不习惯这种尔虞我诈的人生。
  她迟疑着问:“那我们为什么不干脆跑了得了。”
  “一则,我想带走老七的轮椅。”齐恪低声道,“代步。”
  朱颜又疑惑了。
  他还没有残疾到齐鸿的那个地步,做什么要把自己搞成一个残障人士啊……
  再说了人家的轮椅凭什么要给你用啊!
  “你和老七都谈婚论嫁了,不会不知道,老七的轮椅里面应当都是些暗器吧。”齐恪轻描淡写道。
  朱颜:“!”
  我知道这个,但是……
  但是齐乾和齐鸿关系好成那样,要不是齐鸿要一个人找地方治病齐乾不放心,齐鸿才暴露给齐乾知道的,就你这么个平时和他不亲近的皇子,怎么会知道齐鸿的秘密?
  “我的佩剑有磁性。”齐恪解释,“我接近老七的时候,佩剑有反应。他那全木的轮椅,里面应当有不少金属。我现在腿脚不便打不过那些人,用暗器就能多两分把握。”
  朱颜眨眨眼,问:“……那二呢?”
  “二、他们回来之后,发现我们不在,第一反应是四处去搜,我们在这地方藏着,反而安全。”齐恪淡淡道,“三、他们散开之后力量分散,我们更容易突围。”
  好吧……
  朱颜发现自己也就是在地形上还有点优势,真说突围啊跑路啊的能力,十个她也比不过一个齐恪。
  但是轮椅,说不给就不给。
  朱颜暗下决心。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要换了个别的什么女人被这么man的又做肉垫又霸王硬上弓的男人,基本上也就大势已定了……
但是我家女主见过的裸。男比齐恪想象中的还要多,还是以最为光明正大的方式见的。
所以……摊手以及心疼齐恪一秒钟?
亲个耳垂而已,嗯,敏感点在耳垂什么的……
不要太激动,好歹不是初吻。

☆、篡位靠体力

  朱颜最终是默不作声打开了药庐的柴房,小心避了进去,进柴房之前,还特地留下了一副他们已经溜了的痕迹。
  果不其然,那群人又呼啸而来,一声“被卧还有温度,人一定没有走远,快追!”之后,又呼啸而去。
  朱颜等人走了老远,才道:“其实我们不用突围的,这轮椅什么的要不要也罢,毕竟我也不知道这轮椅里面到底有多少暗器……若是咱们用的时候一不小心拍到了什么不该拍的地方,没死在敌人手里倒是自己把自己弄死了,那多尴尬啊。”
  齐恪斟酌道:“什么叫不用突围?”
  “药庐所在的这个山头的山脚,有一条已经废弃干涸的,穿越了整个山脉的地下古河道,是我师父在山里采药的时候发现的,我们可以直接从药庐山脚直接进古河道,出来之后就已经是藏雾山北了。”
  “所以说。”齐恪惊喜不已,“我们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而藏雾山北边去东京,也不过是三天路程,还不会打草惊蛇,而这条路你们师徒走过,所以也不会出现太多未知的危险。”
  “我也可以在入口这里撒上一瓶药,吸引各类蛇虫鼠蚁。”朱颜低低解释,“没有人知道这条河道到底通向何方,而他们即便知道入口在这里,那些蛇虫鼠蚁的也可以拦住他们,相当于我们甩开了追兵……”
  黑暗之中,齐恪深不见底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亮。
  这女子……
  真是个妙人,貌美,聪慧,娇俏,灵动,临危不乱,遇险不惊,愈是艰难之局则愈见风范,那从容淡定比之于自己那彪悍妹妹也不逞多让。
  一般女子骤然被人轻薄谁不是尖叫出声羞愤欲死,当真要勾引人的这时候也会极尽婉转风韵之能事,偏偏她能在清醒之后迅速反应过来还不忘了妙到毫巅的补一刀射那一箭,完事了之后提也不提,不想要交代也不想要名分,恍惚事情从来没发生过。
  如此顺应形势并且知情识趣的佳人,齐鸿好福气啊……
  那现在问题来了。
  怎么翘了自己这兄弟的墙角呢?
  嗯,反正杀回西京弄死齐玑还有那么一段路程,会耗上一段时间,那这一路相伴耳鬓厮磨,甚至必要的时候还可以霸王硬上弓,不怕这小妮子不动心。
  嗯,来日方长。
  ======
  几天后
  一辆特制的黑皮铁马车,悄然停到了楚王府后门。
  好福气能得佳人的齐鸿现在神色委顿,双眼血红,头发凌乱,几乎称得上一句气息奄奄,浑身发软地坐在一个木笼子之中,笼子被密谍司的人拖出马车,丢到了一个角落就再也没有人管着笼子,而这时齐鸿双手双脚之上还挂着黑铁镣铐,看起来要多凄凉有多凄凉。
  而木笼子外面,罩着一层黑布。
  他应当是很久没有见天日了。
  相比于齐鸿的凄惨,那个诡异的木条拼出来的盒子的待遇就好上很多——
  盒子被侍从小心翼翼捧进了内院。
  ======
  齐玑这两天显得格外的焦躁,嘴里都起了好几个溃疡,他现在冷眼看着下首以师飞尘为首的一票谋士,火急火燎地开口:“当真断龙峡下并没有找到父皇的尸体?山崩之威……父皇是怎么熬过去的?”
  一个仆役模样的人跪在堂下,吊着胳膊,似乎是受了重伤,期期艾艾地说:“属下本是计算好的,陛下应当在巳时一刻经过断龙峡,也是按计划炸开的断龙峡,但陛下不知为何却没有走断龙峡,反而带着四皇子和镇国公主上了山……砸死的全是护卫。镇国公主似乎是知道火药的,一人一剑便冲向了属下们的藏身之处……属下装死才侥幸逃回……”
  你一个受过训练的大男人打不过人家一个小姑娘还装死保命……
  出息呢……
  齐玑抚了抚自己的胸口,控制着自己不要骂出来,直接问:“之后呢?”
  “断龙峡之外接应的人员收到了信息,朝着断龙峡的方向进攻,镇国公主却在确认我们的身份之后施施然离开……”
  齐玑:“!”
  你特么有病吧!都没成功了不赶紧撤,你到底哪来的胆子还敢对着断龙峡的方向进攻啊!
  谁不知道玄帝本人当年是个谈笑间能在敌人阵中冲个七进七出,马槊折长弓断都能拿着手里的连枷杀回本阵之中的将军,而齐恪本人在守边的时候那风格也是跟玄帝一脉相承,齐瑶本人到底有过什么战功,隐匿跑路借助身边可以借助的一切力量来保护自身的能力到底有多强,大家都心里有数。
  就这么三个人,你带了多少人去啊敢有那个用武功过硬或者人海战术生生堆死的勇气!
  要不是因为他们三个人真要堆死少说也得有个三五百人,动起来目标太大,我们才会苦心孤诣的制造一个山崩的。
  要暗杀能解决问题我早就动手了好吧……
  事已至此……齐玑咬了咬牙,含恨道:“结果呢?父皇和老四镇国他们现在人在哪?跟丢了么?是否有何之前的密谍司之人联系?”
  “四皇子似乎与陛下与公主分开单独而行了,现下……都已经突围,不知所踪,并且他们都没有再和一路上的密谍司之人联系。断龙峡下也清理干净了,并没有找到传国玺或者兵符的任何碎片。”
  齐玑抬手就把自己案上的茶杯砸了。
  看他那双眼通红怒气值爆棚,砸一个茶杯还不怎么解气的模样,他应当是很想把手上的茶杯往某个人的头上砸一砸的。
  至于某人……
  砸那个傻逼护卫已经不能解他的心头之恨了。
  齐玑现在很想砸撺掇他出了这么个做掉玄帝和太子自己做皇帝,建议完了自己拍拍屁股去祭祀妻子不负责执行的师飞尘。
  但是……
  人家的计划本身也没有错,山崩确实能砸死人——玄帝的护卫队死了就是证明。
  问题不是出在人家的计策上,而是在执行上。
  如果能够看出来断龙峡之下玄帝本人不在车队里面,或者能够隐匿行迹把这件事彻底搞成一个天灾或者意外,更哪怕是直接自杀丢掉所有能够证明身份的东西让齐瑶看不出来是谁在害人,那都问题不大,事情还有转机。
  反正夺嫡这种事情,只要不暴露,错一千次都没什么关系,能够赢一次就行。
  但是自己那个忠心有余机变不足的护卫没有做到啊。
  人家就是在老老实实的炸山,炸山不成了之后产生了武力冲突,就这样而已。
  如果能换一个人执行就好了……
  齐玑想到这里,又有些暗恨自己的豁不出去……这智计百出灵活机变的师先生也提出过亲自去执行的方案的,但是他那个时候突然觉得……炸山的建议是人家师先生出的,人家再亲手完成,那么,应当用什么来谢人家呢?
  还有,等自己登基之后,还有没有人能够制衡这位曾经的太医院院正,即将的股肱之臣呢?
  用自己的护卫就没有多大问题了,反正护卫的卖身契在自己手里。
  一辈子的奴隶。
  齐玑揉着脑袋,也知道现在不是责怪人的时候。
  他把思路拉回来。
  既然没有隐藏好,那就只能鱼死网破了。
  鱼死网破……
  齐玑艰难地想——
  说的容易,他倒是有那个鱼死网破的心,但真心他的势力和能力与掌握朝纲二十年的玄帝比起来,叫“以卵击石”还确切些!
  “殿下不要惊慌。”下面坐着的一个谋士,眼底杀气爆棚,阴森森开了口,“既然事已至此,做什么也没用,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齐玑身体前倾,一副问策的模样:“敢问李先生,何为一不做二不休?”
  “殿下直接宣布陛下驾崩的消息,让现在在行宫避暑的几位娘娘们捧灵回京。”那李姓谋士阴测测道,“同时依旧毒死太子,这时候殿下自然而然从监国变成帝王,等殿下登基之后,再慢慢寻访陛下与吴王殿下与镇国公主。”
  师飞尘打断道:“若陛下回来呢?”
  李姓谋士不假思索道:“陛下登基个几日后,便让一老翁自称是陛下,还带着吴王殿下与镇国公主回来,殿下涕泪而下,并发出愿退位让与陛下的诏书,率百官出城相迎,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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