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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医家女遇上夺嫡男-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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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伤疤为证?伤疤不能是你自己捅的啊?
  陛下遇袭?遇袭不能是你自己安排的?
  除非你进京闹事然后跑路最后起兵拥护正统闹的天下皆知让任何人都无法分辨,或者你有足以证明此事是谋朝篡位不是你自己妒忌兄长假公济私的证据,更或者你长了一千张嘴有那个舌战群儒的本事,否则跳进哪儿都洗不清。
  齐恪不是个傻白甜,这一层关系他也清楚。
  这该死的意识形态以及帝王集权制。
  想通了这么一圈,齐鸿知道最佳选择必然是现在就把齐恪推下车弄死,然后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回京抱齐玑的大腿,从此从皇子变成皇弟,实现平稳过度,甚至如果必要还可以出力弄死在外的玄帝,尸体运回来什么老臣都得认帐,从而完成一次谋朝篡位。
  并且以他和玄帝那点淡薄的父子情分……
  杀就杀,杀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可以避免一次谋朝篡位尸横遍野,怎么想怎么划算。
  奈何就现在而言,他的武力值,没什么弄死齐恪的把握。
  并且以齐鸿对玄帝以及齐瑶的理解,齐玑未必有弄死那两人的本事,毕竟在古代大海捞针找个人这难度实在太大,何况还是个有“在一国上下戒严状态下成功跑路”前科的齐瑶,最后只能是玄帝赢,区别只是花多少代价,干死多少乱臣贼子,最后西京是死一半人还是死三分之一而已。
  齐鸿开始恨齐玑——
  你这得是受了什么人的蛊惑才能干出这么令人动容的傻事啊老二!
  你是排行第二不是你自己真二好么!
  你这样让我怎么站队啊?我站你必死无疑,站老爹也是九死一生啊!!
  

☆、站正确的队

  九死一生到底比必死无疑多了一个生,齐鸿只能站玄帝阵营。
  于是齐鸿直接对齐恪开口:“皇兄把传国玺给我,我回京瞧瞧,把父皇没死的消息带给二哥,皇兄跳车,直接去东京,西京到东京也就是个一天的距离,若二哥没有篡位的意思,我便让人给皇兄去信,皆大欢喜。若是我进去了之后就再没有出来,皇兄还是直接调兵开打好了,到了那时候父皇也不会怪罪皇兄的。”
  与此同时,一支冷箭“咚”地插到了马车后壁,同时还有杂乱的马蹄声。
  追兵到位了。
  齐恪迅速转了一下这一圈逻辑,觉得这主意确实是难得的“一边给予了足够证明老二谋朝篡位的证据,一边也能让起兵勤王的难度不至于太高,并且能让他顺利的建功立业刷足成就”的多全其美,差点忍不住就一拍大腿说好了。
  但久经考验的贵族子弟,即便是经过了沙场上的一番磋磨,但那也只是对着兵士能够有两分真性情,对着同样等级的贵族子弟,齐恪同志还是保留了一个腹黑人物的基本素养——他处于一个“有人要替他去死了,他多少也得拦一拦表示一下”的心态开了口:“还是我带玉玺进京吧,我把兵符给你。我若出事了你就起兵。”
  “皇兄别开玩笑了。”齐鸿淡淡开口,凉薄的嘴唇轻轻一翻,一个讥诮的笑容,“指着我个门外汉调兵遣将攻打西京?”
  齐鸿说的是实话。
  并不是每一个残疾人,都是身残志坚的孙膑。
  也并不是每一个穿越者,都能从研制原。子。弹到二十四史,从金庸武侠到修仙理论全套精通。
  齐鸿是没学过兵法的,算算军队的粮草或者掰扯掰扯战争法还凑合,要说调兵打仗就算了。
  齐恪默了。
  他发现这个口开的简直是愚蠢之极,一点没有表现出一个腹黑人物应当有的“我虽然很不忍但是你还是去死吧”的德行。
  “可是……进京是死路啊……”齐恪艰难地在坚持“怎么着也要表现出我的不忍”。
  齐鸿忍住自己翻白眼的冲动,声音冷冷:“有别的选择么?”
  齐恪:“……”
  你就配合一下抱着我涕泪沾襟一下会怎样啊老七!
  齐鸿到底是不想和这个把自己拉近漩涡还要表现出十分不忍的哥哥纠缠下去了,直接道:“再说了也不一定死嘛,我要是告诉二哥遇到过您,然后说父皇没死,只要我假意投入了二哥门下,他还可能还留我一条性命的,等父皇回京了,我的清白回头皇兄也可以给我证明的嘛。”
  齐恪点头。
  皇家再凉薄,这点道义还是要讲的,何况回头他也需要齐鸿证明“齐玑确实有不臣之心”,互利互惠的事情。
  齐鸿继续道:“若是我们之间换个位置,我能不能调兵遣将那再说,皇兄只想想,若是您回京了,即便二哥愿意留您一条性命,您说说,怎么操作?”
  齐鸿这个老实孩子依旧没有一句废话——
  齐鸿现在站的阵营,至少在齐玑眼中,还不十分明确,只要选对时机,识时务站稳了齐玑的阵营,必要的时候再卖一卖自己的尊严,只要够没底线够委屈求全,确实可能留条小命。
  但是他齐恪可是陪着玄帝去西夷的皇子,如果站玄帝的阵营,那齐玑自然容不得他。若站的是齐玑的阵营,必然要出头公开做“玄帝死了”的伪证,那文武大臣的第一个问题就是“为什么玄帝死了你还活着?”
  并且问题是,即便一时之间说完了也得到了信任,暂时保住了小命,今后要有半点事情不顺着齐玑的意思,那接下来就会是漫天飞舞的“吴王齐恪与先帝之间那不得不说的两三事”的谣言,其中一定会把吴王齐恪如何如何杀害先帝描绘的活灵活现,什么烛光斧影,什么密室操戈,怎么凶残怎么来啊……
  齐恪觉得没法聊了。
  从头到尾齐鸿都没打算走“抱头痛哭依依不舍兄弟情深含泪送别”这么一个套路,导致他想表达的情绪也没处表达去。
  齐鸿说的所有内容,他作为同等教育条件下的皇子,自然也都是懂的。
  但是让齐鸿这么去送死或者出卖尊严,然后他乐呵呵的功成名就,到底是显得过于心黑手狠,那已经被狗吃了个七七八八的良心都觉得过不去。
  “四哥你再优柔寡断我们就干脆断头台上见了。”齐鸿回头看了看越来越近的追兵,低声道,“您看,前面有个拐弯,朝左跳就是一个山崖,山崖不高,下面就是一条河,应当摔不死人,也不容易被人发现,那时候您跳车,我把追兵引开。别跟个娘们似的磨磨唧唧的,皇姐都比你爷们。”
  齐恪:“!”
  别拿我和那个人形女畜生比!
  一个女孩子不好好在府里绣花,学什么武功兵法还直接把男人踩在脚下啊摔!
  齐鸿凉薄的声音根本就没停:“什么兄弟情深的咱们就别来那么多虚头巴脑的了,这话即便是六哥说的我都还要打个折才能信呢何况是您?您自己说说您看到有人有车在这里然后奔了过来,存的能是好心?”
  齐恪被这么一句话激得满脸通红。
  基本想法是夺车跑路,这样让马儿跑着自己跳车也能有引开追兵的效果。
  更那什么一点的想法是把那男的杀了,在那男的脸上画几道伤疤搞得面目模糊认不出是谁,再把自己外袍脱了穿这男人身上,在这男人怀里揣着皇子才有的玉牌什么的,搞出一副齐恪已死的模样,然后自己把女的推下山崖事情做干净然后自己驾车跑路。
  要不是发现了是熟人没法下手,并且也实际上在担心万一没杀干净弄巧成拙,现在就没有这么一番对话了。
  而齐鸿从一开始都知道他没打什么好主意。
  齐鸿知道了情况之后,心里对局势的分析绝对和明镜似的,到底应当站哪个阵营也清楚得很。
  说到底,齐鸿选择去西京走一圈九死一生,和什么兄弟情也没关系,趋利避害而已。
  皇家的兄弟情,什么时候坚。挺到“我愿意为你去死”这种程度了。
  但之所以憋红了脸……
  大家心照不宣的这种话,被这么凉薄讥诮地说出来,到底还是刺人的。
  “阿颜你也跳车,跟四哥走。”齐鸿淡淡吩咐道。
  朱颜一脸蒙圈:“我……我觉得我至少应当和你是一边的。”
  我要跟着这男人走了真的不会出事吗?
  我不答应嫁给你你也不能把我往火坑里推啊齐鸿你个混蛋!
  “我这是去从不可能中找个活命的可能,你跟着我是要陪我死然后和我做鬼鸳鸯么?”齐鸿不假思索开口,一句话又把朱颜憋的无话可说。
  齐鸿直接掰开了齐恪的手,抠出了他手中的马鞭,从他怀里取出了传国玺,冷静的口吻,“我把人引开。四哥啊,看在我替你去死的份上,帮兄弟照顾好你弟媳妇,她没有武功,身体又弱,跳下去无人护持,必死无疑。”
  然后随手把一把小巧弓。弩塞到了朱颜手上,毫不停顿地说:“别人都送个什么手帕什么簪子的做定情物,现在事急从权我给你送把弓。弩得了,你别嫌弃。”
  朱颜:“……”
  我觉得我现在是不是要嚎那么一句“我不要和你分开啊啊啊”、“即便是死我也要和你在一起”、“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齐鸿你不要赶我走嘤嘤嘤”什么的,这场景才真的得到了升华?
  但是你个混蛋你说这种话你让我的名声怎么办?
  并且有你这种拿凶器当定情信物的吗,你不觉得不吉利?
  还有,你们皇家娶亲都是用赐婚的,你先把赐婚圣旨给我再说什么弟媳妇!
  诶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对。
  还没想明白什么不对,那转弯已经到了,齐恪直接拉了朱颜的手,在追兵刚好看不见的角度,直接跳车,只留下一句:“弟妹在我这你放心,你可得好好活着,回头我回了父皇让他给你们俩赐婚。你要是死了我把她弄死送到阴间和你做鬼鸳鸯。”
  齐鸿:“……”
  我的意思是你保她不死,不是我死了你也得弄死她好么!
  别的我都不和你掰扯了,她这一身的医术就这么跟着我进了地狱,这是医学上的损失你懂不懂啊你个武夫!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我三次元有一个presentation的中期deadline要赶,明天(周日)的更新可能就晚一点,不能在周日凌晨0点发了(不过我保证周日一定更啦~),亲们早点睡。
以及还没收藏的求个收^_^

☆、杀人吗朋友

  临时选择的山崖,虽然高度没有特别的夸张,但是到底和游乐场里面的滑梯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朱颜实在是一个地地道道只能给人治病的毫无战斗力的奶妈,并没有点开战士或者法师这种技能点,于是,在这跳崖的危险活动之中,她只能抱紧了身边的齐恪。
  所以也不能因为齐恪这么一句“我把她弄死”什么的和他闹脾气。
  于是,朱颜齐恪二人就面对面抱着,背对所有的山石嶙峋。
  从理论上,这确实是伤害最小的跳崖模式,因为人的重要器官在面前的多于在背后的,后背再如何受伤也不至于直接就伤到了重要脏器。
  但是从实践上……
  朱颜毕竟血薄皮脆,撞后背伤再少也是伤,她没几下就彻底昏了过去。
  转过来看齐鸿——
  朱颜不擅长跳车,当然了,文士齐鸿也并不是一个会赶车的人才,想挥舞马鞭还怕打到自己,干脆握着齐恪留下来的长剑,一剑扎到了马儿屁股上,马儿一声长嘶飞奔而出。
  齐鸿在马车骤然颠簸的状态之中,看了看那传国玉玺的样子,想了想,从马车坐柜里取出了一套复杂的木条,动作利落地把木条拼成了一个精巧的小箱子,然后齐鸿把传国玺放到了箱子里,最后把箱子封了。
  等这一套动作完成了,马儿也已经力竭而亡,追兵们都抽出了长剑,指着那辆马车。
  马车之内的齐鸿幽幽叹了口气,捧着那盒子,慢慢腾腾掀开车帘,示意了一下车里面什么都没有,手上一翻便把那块皇子才有的玉佩在那群人面前晃了晃,在追兵们的剑下,雍容淡定地说了两句话。
  “这盒子里是传国玺,强行打开的话里面的机括会把传国玺弄碎,只有我能打开。”
  “我是七皇子齐鸿,让我见二哥。”
  说这话的时候齐鸿其实心里很有些忐忑。
  要换了现代人的思路,一个政府公章弄丢了那挂个失重新刻一个就是,根本算不上一个问题。
  权杖只是个玩意儿,真正管事的是握在手里的权力。
  权杖你丢了自己再刻一个,没有人会说你得位不正。
  但是这是封建社会,他可以赌一把——
  古代人的“正统强迫症”会不会严重到发现车里的人不是齐恪之后留他一命,让他安然见到齐玑。
  追兵之中的首领略微沉吟了一下,抬手放了个烟花。
  片刻之后,远远的也起来了一朵烟花。
  首领做了个手势。
  一副沉沉的镣铐被捧了上来,齐鸿也不反抗,任由他们给自己戴上镣铐,只是在被搀扶下车的时候腿上一软,根本站不起来,半点反抗能力都没有的样子。
  首领本来满是戒备,突然想起齐鸿这么个七皇子其实是个瘸子,心内满满的戒备渐渐都淡了下去,再溢上来的情绪就是满满的欣喜。
  齐恪是死是活回头再说,只要传国玺送到西京之中,就是大功一件。
  ======
  朱颜醒过来的时候,耳边流水潺潺,身边绿草如茵,头顶上一片星光。
  但是她感觉周身酸痛。
  这种感觉……
  得是在五年前自己一不小心用了罂粟之后那种兴奋之后的空虚。
  或者是四年前跟着师父学那套让齐鸿站起来的针法,被师父这一针下去,还要在疼痛之中感觉针的流转,终于完事了能够晕过去的时候,那种浑身的难受。
  她缓了好半天,到底是睁开眼睛,发现身上盖着齐恪的外袍……
  她挣扎着爬起来。
  齐恪在一边闭着眼睛,正在调息,感觉到了身边稀稀疏疏的声音,这才睁开眼睛:“正式自我介绍一下吧,我齐恪,大玄四皇子,封吴王。”
  这都是大众已经知道的内容,很明显只是想知道朱颜到底是什么人。
  “朱颜。”朱颜到底是站了起来,感觉一下自己身上并没有出现的断骨脱臼,虽然喉咙里还是有点血腥味,想来外伤没有内伤还是有一点的,但还是大体满意昨天掉下山崖的时候这位战士给自己当了肉垫的行径,“陛下的客卿。”
  “给太子妃接生,给太子戒毒,最后治好了老七的腿的那个朱颜?”
  朱颜点头。
  “那太好了。”齐恪低低道。
  朱颜露出一个疑惑的神色。
  “内伤皮肉伤什么的回头再说,我右腿感觉不大好,也不知道是脱臼断骨还是干脆碎掉了,你给看看?”
  朱颜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发现抬头一看还是他们滚落而下的山崖,琢磨了一下……
  自己见到的皇家中人不多,有了侯薇那么一个傻白甜已经是世间罕有,怎么现在还能遇到一个?
  你腿受伤了走不了,于是在原地坐着等追兵来嘎?
  “在原地。”齐恪声音有淡淡的低沉,“一则我腿断了而你晕了,我不能抱着你离开。二则,那些人应当也发现了车里是七弟,七弟必然会在一定程度上给我们打打掩护,至少不会供出我们跳车的那个拐弯,与其我们四处乱跑,还不如就在原地待着。”
  朱颜微微发窘。
  果然能跟在皇家活下来的人就没有个傻白甜,侯薇若不是遇到了个那么全方位多角度护着她的丈夫早就完蛋了……
  唔,虽然侯薇最后来还是死于傻白甜,依旧没有成为“皇家无傻逼定律”的反证。
  朱颜凑到了齐恪身边,把齐恪鞋袜除掉,小心按上了齐恪肿起来的脚踝。
  平心而论,那味道确实有点熏人。
  现在轮到齐恪发窘了。
  再是个清雅男子,被千里追杀了这么远,又是血又是汗的,一双大足那味道……一经发酵,必然不会很愉快。
  “殿下或许可以考虑暂时眯一会?我们开始千里逃亡,可能就没这么个睡觉的机会了。”朱颜不以为意,继续手势轻柔地按着齐恪的脚踝。
  齐恪见朱颜没有介意那熏人的味道,心底里略微放松了些,也很欣赏这女子的识大体,听她这么一说便微微点头,靠在山崖边上,闭上眼睛养养神。
  朱颜毕竟专业,手指轻巧点在关键部位之上,一点一点给齐恪把脚踝复位了,又轻轻撸起齐恪裤腿,小心给那已经断裂错开的骨头复位。
  一时之间,齐恪差点以为这不是在荒郊野岭,身上有重伤,身后有追兵,前路尚漫漫的场合,倒像是在王府之中,点着一炉安神香,泡在温水里,姬妾给他做按摩,偶尔会有点痛,但痛完了之后却是全身的舒爽,女人的香味幽幽传来的,旖旎。
  把她搞到府里天天给自己按似乎不错,她这手艺比府里的柳姬好多了。可惜先被齐鸿看上了。
  “朱姑娘手法当真不错。”齐恪赞道。
  朱颜笑了笑,瞟了一眼那怪石嶙峋的山崖,随口笑道:“殿下对朱颜有救命之恩,按一按也是应有之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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