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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医家女遇上夺嫡男-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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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律归法律政治归政治,政府不承认耽美小说和法院能不能根据事实真相判决唐七公子抄袭大风刮过这两者之间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法院来判断案件只会根据现有的证据能不能证明唐七公子抄袭了大风刮过从而判断是不是侵犯了著作权的问题,而绝对不可能根据‘政策上耽美小说不能出版而言情小说可以’就得出‘言情小说可以随便抄袭耽美小说’的结论,如果真有法官这么干了那一定会遭到整个法学界的唾弃这一点毫无疑问。这样的问题根本不需要讨论。”(注)
  人家一个小姑娘为了求学问道,这么傻缺的问题都能问得出口,你一个大男人……年轻有为的教授连带博士生导师都看上你了你就顺便拜人家为师这有什么过不去的啊?!
  齐鸿干笑两声,按回自己上辈子还在法学院求学的记忆,揉揉自己跳动的太阳穴,又咳了两声缓解了一下自己满满的吐槽之意,这才慢慢道:“二位认亲完了吧,现在容小王问一句,那位太医院院正,曾经用药人来试药的师飞尘和牧先生,是个什么关系?”
  祖先生一脸蒙圈:啥?师先生用药人?!怎么会?!
  “朱颜没见过师先生也没听师父说过……”朱颜沉吟道,“不过这‘飞’字辈分上,师先生许是我师门长辈……不过谁知道呢……”
  却听祖先生低低道:“师先生头上也有这么一根金针,不过他不常用,我在太医院供职多年,也就见过师先生在治疗四皇子的时候用过。”
  朱颜舔舔嘴唇,感觉自家师门似乎没有师父口中那么轻松愉快,人口简单,不涉权贵。
  只听祖先生继续道,“我当年与师先生的观点产生了一些分歧,后来师先生给人治病从未失手,步步高升,持有相反意见的祖某自然一直被排挤……也因此,祖某从没有问一问师先生和牧先生是个什么关系的机会,更不知道师先生居然还用药人……”
  “那应该就是师兄弟了。在针道一途,这簪子里的长针很能说明问题。”朱颜揉了揉眉心,“难怪那些药人看样子都试过了半年多的药了,身上毒素层层叠叠地却还留了一口气,也难怪皇家这么多年没有出什么用错药或者重病不治的事情……这么个师门长辈在,皇家想出点治死个什么人的事也难。”
  齐鸿撇撇嘴。
  朱小颜我承认你说的都是对的,但是你这么大庭广众之下自己夸自己家的师门真的好么!
  祖先生的关注点却显然与齐鸿不同:“朱姑娘,若是师先生用过不少药人来试药的话……他是你的长辈……那你……”
  你家长辈们都以用药人试药了……
  那你呢?
  你手里,有几条人命?
  这话问出,祖先生可以看到,朱颜的脸,一点一点沉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问题是我问的。
问的对象是我们院的知识产权专业的教授。
我实实在在是个傻逼。
ps:本章夹带私货,只提出观点,不接受撕逼。
(因为本章实实在在也没什么情节推进,还有一更很快奉上~)

☆、所谓贱骨头

  朱颜缓缓抬手喝了口茶,冷静地看着师先生,斟酌了一下用语,沉声道:“祖先生,世上所有的药物,都是需要尝试的。如果不经过尝试就直接用在了病人身上,那是对病人的不负责任,也是救不活人的。”她放下茶杯,思考了一下,“奉送一句殿下告诉我的话,这世界没有那么甜。”
  齐鸿磨牙:……你还真是活学活用。
  祖先生似乎完全没有想过这一层,木木呆呆问了一句,“难道现在的医术都是建立在若干药人的牺牲的基础上……你们……”祖先生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今后都不会好了,“你们午夜梦回的时候,不担心被那些死去的药人索命吗?”
  朱颜淡淡瞟了祖先生一眼,抬手喝茶,没有说话。
  大概是拒绝和智硬的人对话的意思。
  齐鸿也不管自己和人家想的是否一致,直接帮她把那句话补上了:“难道祖先生用以治病的,和朱姑娘用来治病的,不是一个医术?知道医术是怎么来的的大夫,就天生比什么都不知道的大夫来的低贱?或者即便知道医术是这么来的,您今后就不治病了?”
  祖先生没话说了。
  世界残忍的恶意恶狠狠糊了他一脸。
  他醉心医术一生,现在突然动摇了信仰,实在有点缓不过来。
  朱颜对齐鸿微微笑了笑,算是感谢了他对自己的维护,又看着现在失魂落魄的祖先生,还觉得亏得是祖先生和齐鸿不是师徒关系,否则现在绝对是个被嘲笑到无地自容掩面而出的局面,才想解释两句其实凶残到把人毒死或者活生生把人的骨头敲断若干次那种行径只有真正的变态才做的出来,紧闭的房门忽然打开了。
  有个医学院的年轻学子气也没喘匀地冲进来,在齐鸿或者祖先生开口训斥之前急匆匆说了一句“密谍司的人找来了,说什么陛下急召朱姑娘。看起来很着急的样子。”
  朱颜皱眉:“我?”
  “应该是出事了,谁中毒了或者是重病不治,然而现在师先生不知所踪太医院被密谍司搅得一团乱麻似乎谁也信不得了,父皇才想起了你。”齐鸿催动轮椅往前,直接说,“别担心,我陪你去。”
  祖先生看着二人匆匆离开,喃喃道:“找人试药当真是对的?哪怕把人毒死也是对的?”
  那年轻学子还没离开,听到这句话,善意地回头轻声说:“先生何必纠结这个?找人试毒以研究毒物当然不对,但试药却未必致死啊。”
  祖先生精神一震,目光炯炯看着面前的学生:“说清楚。”
  “成日研究各种毒。药,让人服毒再解,只为了弄出最为那些什么断肠散什么离魂剂,那当然为吾辈不齿。但是试药毕竟和试毒不同,若不是若干病人在治病的同时以身试药,积累了若干医案,又哪里来的龙胆泻肝丸的配伍,大黄附子汤的用量?”那学生斟酌了一下,继续说,“再说了,试毒为杀人,试药为救人,哪能一样呢。”
  “可若是药用重了,一样会让人死……说到底那些人不还是死于大夫之手?那些沉淀了千年的方子传下来,每个字上都有若干病人的痛苦乃至于性命……大夫们用那些方剂来治病救人,安身立命……就不亏心么?”
  那学生想了想,琢磨了一下从头到尾的逻辑,大着胆子道:“可是那些人若是没有大夫治病,不一样会死?真让人选择的话,一个搏一搏试一试还有可能活下来的机会,或者是直接等死,很多人都会选择前者。”
  他挠挠头,笑的一脸憨厚,“正因为那些方子是从若干病人的痛苦乃至于性命中总结而来,所以我辈中人更是需要传承发展,方不负古人之谊啊?至于亏心不亏心的,先生焉知,那些人在病重不治之时以身试药,不是存了造福后人之心?而那些被我们治好的病人,也未必不知道那些方剂是古人以身试药而来呀?他们尊敬的固然是我们,更加确切的说,应当是尊重大夫这么一个治病救人的职业群体吧?”
  ======
  齐鸿并没有进宫,他作为一个闲散王爷,并没有真正进入大玄皇权的最中心,所以他被拦了下来,只能让朱颜一人进宫。
  似乎这次的事情来的格外的严重,整个东宫都封禁了不说,密谍司的密探们还迅速布满整个皇宫,外人第一次进宫的各种调。教规矩的机会都直接省略掉了,甚至密谍司还贴心的觉得朱颜的小短腿走不快于是直接在宫里给人家抬了步辇。
  这可是皇后四妃九嫔才有的待遇。
  又是东宫封禁……
  齐鸿在自己车架中敲击着窗框思考,这次能出什么幺蛾子,东宫是犯罪嫌疑人还是受害者。
  而匆匆被抬进宫的朱颜,直接被送到了后宫的一个院落,一路被引进去之后,便看到了闭门谢客好久不见的太子齐乾,齐乾面色青白的躺在榻上,边上却连个说得上话的有点品级的人都没见到,似乎贵人们在关心更加重要的事情,只有陆安。
  “陆大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安一脸的担心和纠结,却什么细节都没有透露,只道:“您先给太子把个脉吧。”
  朱颜不再多问,快步走到了太子的卧榻边上,直接三根手指搭到了齐乾的腕脉上。不过片刻,朱颜便霍然转身看着陆安,厉声道:“谁对太子下的药,他是疯了么!”
  同时,玄帝书房之内,玄帝对跪在地上的,满脸惊慌的陈良娣,说出了和朱颜一模一样的话。
  陈良娣深深叩首,似乎被玄帝的龙威吓唬的声音都开始发抖了:“妾身不明白陛下在说什么。”
  旧伤未愈的贵妃站在下首,看着陈良娣的眼神恨不得把人家吃了一般。
  玄帝揉着脑袋,似乎不擅长做这种逼问的事情。
  魏忠直接打开手中的案卷:“良娣的婢女追月说最近良娣常往太子殿下屋里送酒,酒里有什么东西,良娣不知道?”
  陈良娣诧异地抬头,似乎没有明白魏忠在说什么,面如土色地思考了好半天,才哭道:“妾身真的不知道啊……陛下明察。”
  玄帝瞟了她一眼,直接不耐烦的挥手。
  魏忠直接把一副夹棍直接被丢到了地上,血迹斑斑,隐有腥味。
  一句废话都没有。
  陈良娣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泪流不止:“陛下……妾身不知啊。”
  两个小内侍迅速走上来,业务极为熟练的把夹棍往陈良娣手上套。
  贵妃突然阴测测道:“你即便不开口,还以为出了这事,你家人能活着?”
  陈良娣微不可查地抖了抖。
  “或者你以为密谍司查不到你家主人藏起来的你的家人?”
  陈良娣瞪大了眼睛,无比绝望地看着贵妃。
  “更甚至于……”贵妃无比不屑地瞟了瞟地上的陈良娣,冷冷道,“你体内若是有点什么毒,担心受折磨而死……本宫倒是不明白了,就在眼前的疼痛和不知道什么时候毒发的毒。药,你不明白哪个更可怕?”
  陈良娣微有松动。
  手中却突然一疼,十指连心这句话并不是说来玩的。
  然而,那两个内侍却没有继续用力,而是保持了一个固定的姿态,让陈良娣双手平平抬起,不得放下。
  这时候魏忠慢吞吞蹲到了陈良娣面前,手上是一枚尖利的铁针。
  魏忠抬手直接拉过陈良娣的手,端详着她十指,直看到陈良娣都开始发抖了,魏忠才微微一笑。
  手一沉,再刺,后搅,最后挑,到最后,一块血淋淋的片状物被那铁针生生刺穿。
  这个过程一点也不快,慢得似乎在雕琢一个艺术品。
  陈良娣本来要叫出来,却被一边的小太监直接把她腰间的帕子扯了下来,团成一团塞入了陈良娣口中,那惨叫生生被堵在了喉咙里。想要挣扎,弱质纤纤又如何挣得脱身后两只沉重的大手。
  魏忠只慢悠悠把铁针上的指甲卸下来,用内侍递过的帕子擦了擦那铁针,甚至还轻轻吹了吹针尖,声音不急不缓,半点情绪也无:“手指甲还有九片,挑没了也还有脚趾甲,骨节可以卸,骨头可以断,哪怕是皮也是可以剥的,骨肉分离也不是做不到,在这过程中老奴保证娘娘不死……”他淡淡笑了笑,“等这部分走完了,就把娘娘治好,让娘娘看着你的家人再来一遍,娘娘觉得呢?”
  陈良娣猛然一震,落下满头豆大汗珠的,咽喉里发出破碎的呜咽,最终狠狠摇头,泪光盈然。
  “早晚都得招,非要来这么个过程,当真贱骨头。”魏忠抬手把铁针交给身后内侍,抬手把陈良娣口中的帕子扯了,转身对玄帝欠身一礼,一个完成任务的姿态,“陛下。”
  陈良娣哭着跪伏在地,声音沙哑:“陛下,是三皇子,药酒是三皇子给妾身的,妾身是喝了那酒发现无事才端给太子殿下的!妾身家人在三皇子手里,体内还有三皇子的毒妾身无法拒绝啊陛下!陛下救命啊!”
  “三皇子?”玄帝阴森森一笑:“传!”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试药这部分妥妥的夹带私货,内蕴自身价值观。
试药到底是否道德这件事,是我很早以前曾经疑惑过的问题。
主要是在玩古剑奇谭的时候看到少恭用很多人来试药,然后尹·傻白甜·千·杰克苏·觞就很郁闷自己被治好是因为用了以若干人的死亡和疼痛的代价才研究出来的药方,少恭还一脸沧桑的说什么“什么药不是试出来的呢”之类的话(还有那个诱人犯罪的黑暗系bgm!)诱导小甜甜尹大叔往歪处想,直接把人家逼得一直陷入了哲学性的思考。
嗯,大概这是我纠结出来的答案。
(不过其实……现代社会都是用小白鼠的……实验伦理上都要求要给小白鼠一个痛快,现代人还是比较文明的,嗯。)
以及,龙胆泻肝丸,大黄附子汤这种带毒的玩意,请在医师的指导下服用!

☆、盛宠皇后

  朱颜小心翼翼把齐乾身上的银针拔出,齐乾含含糊糊哼了一声,终于慢慢睁开眼睛。
  在短暂的迷茫之时,齐乾已经在开口:“可与西夷联合攻击北燕。”
  陆安觉得自己主子脑子一定被镇国公主劈出了毛病,低声提醒到刚才齐乾断片的直接原因:“殿下,您似乎被人下毒了,刚刚正和陛下议事呢便晕过去了。”
  “是忘忧丹。”朱颜补了一句。
  齐乾看清了面前的俩人,急急摆手表示这不是谈论这个的时候,只直接要求:“这不是重点。扶我起来,去御书房。”
  朱颜与陆安齐齐呆滞了,一脸蒙圈地看着齐乾,最终两人谁都没动。
  “本宫知道,忘忧丹,那个要么吃到死要么活活熬过去的药,但是现在这不是最重要的问题。”齐乾直截了当的点明了情况,冷静道,“扶我起来,去御书房,快。”
  朱颜抿了抿唇,和陆安一左一右扶了齐乾起来,坐上步辇,往御书房去了。
  =======
  此时已是深夜,御书房暗暗沉沉的,带着一股子抑郁的味道。
  鸦雀无声,灯火通明,而在这样的光线之中,魏王齐烨端端正正跪在地上,手上捧了一卷供词,一言不发;贵妃侍立在玄帝身边,面色深沉;玄帝没有着天子冠服,穿一身正常的富家翁的衣裳,立在齐烨面前,徐徐道:“怎么着,陈氏说了是你给了她药,侯玥的丫鬟也招认你与侯玥私相授受多时,就连黎绾的供词里都说她是因为你才进京的,总不能说她们都是串供总有刁民要害你这位皇子殿下吧?这敢做不敢当的德行还是不是朕的儿子?朕看连镇国都比你有男子气概!”
  齐烨神色稳定:“父皇既然已经相信了,问不问儿臣也一样。不必这么激儿臣。”
  “若不是想看你认罪,你以为朕还有心情看你这毫无手足之情的逆子?”玄帝冷哼道。
  齐烨却突然冷笑一声:“逆子?父皇忘了,那太子之位本应当是儿臣的,齐乾鸠占鹊巢,还不允许儿臣自己夺回么?”
  玄帝是一个听得进话的皇帝,听到这句话也不自觉开始思考,然后陷入了意识形态上的困惑。
  靠斗争上位的玄帝一直觉得,在立太子的问题上,他才是说了算的那个人。
  并且客观事实上看,齐乾处理政事比齐烨顺手,一些事情上虽然仁懦过度但怎么看都比齐烨像一个靠谱的明君,这么多年来齐烨也并没有表现出半点政治上军事上哪怕是经济上的过人才能……玄帝不太明白,在有大量其他可以选择的余地的情况下,他为什么要立这样的一个皇子做皇帝。
  真说起来,其实齐烨开府出宫那么多年,干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往自己兄弟连带朝中重臣那里塞密探塞女人,恨不得连朝廷重臣们一个月几次房事都调查清楚,把每一个兄弟们房里有多少人最喜欢宠幸谁内帷争斗厉害到了什么程度调查清楚,乃至于让兄弟们最宠爱的女人全部变成自己的人。
  不是说走夫人政治不对,但是你个大男人不琢磨怎么弄出政绩怎么表现出自己的才华,反而是全副眼光都放在人家内院之中……眼皮子浅得令人动容,偏偏同时,六皇子齐乾处理政事是一把好手,往上数二皇子主持京兆尹衙门这么多年没出过什么毛病,四皇子常年在边关捞军功和对边北燕死磕,就连最为羞涩温柔的五皇子至少人家能好好在府中读书长见识不出来添麻烦,偏偏你就天天给这几个人塞女人……
  朕这得是有多昏庸才会立你做储君啊!
  齐烨却似乎看明白了玄帝在疑惑什么,只笑了笑,沉声道:“父皇,母后是您的皇后,儿臣才是嫡子。贵妃再贵也是妾,六弟再贤再得父皇喜欢,那也是庶出!”
  玄帝:……
  “立嫡以长不以贤,立子以贵不以长。”齐烨一字一顿道,“普通百姓,一般富庶之家,都知道宗族之主应当落到嫡长子头上。儿臣才能是比不过六弟,但儿臣才是嫡出。”齐烨一个头磕到地,“儿臣请父皇,正本清源。”
  玄帝思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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